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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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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严世藩虽则狡诈,然而因形貌残缺,心胸最为狭窄。若是为人所轻忽,便极易暴怒,睚眦必报;而若是为人所敬重,则又易得意忘形。恩师将侄女许配给他儿子做妾,这严世藩多半会欣喜若狂,防备之心也大降。既然恩师准备让侄女尽早过门,那么在宴席之上,我等多捧严嵩、严世藩父子几句,更能骄堕其心,麻痹其志。”

    徐阶拍掌道:“叔大说的好,不愧老夫对你的栽培。自今日起,老夫门下之人,须对严家人俯首听命,以骄其心,再看准破绽,一击致命。切不可再于细枝末节,与他家做无用争斗。至于开海之事,原本牵连甚广,我等也不妨付而从之。天家既然属意开海,这其中的功劳,却不可轻弃。然而严鸿年少识浅,对开海这等大事,未必就能经营妥当。他若有一个不慎,咱们自可乱中取势,一举成擒。”

    邹应龙又道:“恩师,还有那前蓟辽总督王民应,前年因坚决不肯动摇边防救济南,因而触怒天家下狱。如今在狱中已经待了一年有余,虽然未受什么虐待,但毕竟年过半百,久在牢狱,恐有大碍。我等若是与严党结交,可否设法美言几句,救王民应出狱。”

    徐阶将一双白而瘦削的手,十个指头微微屈伸半晌,摇头道:“不必了。王民应下狱,虽名为触怒天家,实则触怒严家。他是兵部的人,自有杨大司马设法营救。杨大司马若是救不得他,我等何必再为此事去碰严家的霉头?”他停了一停,又微微笑道:“严世藩要跋扈,便教他跋扈个够也好。多行不义必自毙,报应未必在今朝。”

    (今天雾霾比昨天还要严重,北京人民努力服雾。祝大家心情愉快。)
第七百四十一章 阖家欢乐
    菜市口,严府,后院大厅,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已是八旬老人的严嵩、欧阳氏夫妇白发满头,居中而坐。儿孙严世藩、严鸿、严鹄、严绍庆等陪坐两旁。陆兰贞和严世藩的几位爱妾也在,脂粉钗头,翠玉红妆,说不尽欢声笑语,喜气洋洋。

    欧阳老夫人满面红光,双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老太太少时陪伴着严嵩,苦读寒窗,一朝高中,见惯了朝廷波澜,活到这一把年纪,心中早已没有什么金钱权势、荣华富贵的贪恋。她只关心自己儿孙的幸福,关心早些抱上下一代的曾孙子。严家、徐家、陆家的什么政治斗争,她也全不在乎。先前陆家和徐家二美争夫,她也有耳闻,并为此踌躇,却是懒得去比较陆炳和徐阶谁的权势大,谁和严府政治关系深厚,更不怎么理睬独生儿子严世藩在那里计较。娶孙媳妇么,为的是家庭和睦,严鸿爱娶陆小姐,那便是陆小姐吧。而这一次,她也并不留心,徐阶的孙女嫁过来为妾,对朝廷上政治风向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只是自家孙子如此的引人注目,这让老太太不禁油然而生骄傲与自豪。

    “世藩,为娘当初怎么说的?这鸿儿啊,不但长得俊,而且真有本事。你看看,别说兰贞这花朵一样的俊闺女看上了鸿儿,这徐阁老的孙女,居然甘愿做妾,也要嫁给鸿儿。不过,鸿儿你千万不可爱一个扔一个啊。兰贞对你这么好,你若是欺负她,别说你岳父陆大都督,老身也饶不了你!”

    严世藩此时也笑得花枝乱颤。这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奸贼,虽然由于大笑脸部扭曲,导致形貌比往昔更加歪瓜裂枣,然而洋溢在脸上的欢乐,却让这张肥脸比往日耐看:“娘亲说的是。鸿儿,徐小姐嫁过来虽然是妾。你可不能亏待了她。兰贞,你是正室,她是侧室,但徐阁老在朝中颇为尊贵。你们相处,还应和睦。你比徐小姐大两岁,便多让让徐小姐也好。”

    陆兰贞轻声答道:“公公的吩咐,兰贞记得了。回头徐小姐过门,我与她姐妹相称,并不敢托大。”

    严嵩捻须道:“咱们这大门大户的,礼仪还是要讲的。兰贞你作为大妇的规矩也不能少了。不过我想徐子升家教甚严,素闻那徐家小姐又甚是贤淑,那么她嫁来之后,应该也会恪守妇道。尊敬兰贞,不至于湖作为非,越礼居上。兰贞,你们只要妻谦妾谨,那么鸿儿的这后宅自然安生。真要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自有你奶奶做主。鸿儿,你这一家之主,可也别偏心眼。”

    严鸿赶紧道:“孩儿不敢。”

    小胖子严绍庆插口道:“大哥素来在后宅都是好好先生,别看在外面杀倭寇打白莲那威风,后宅从来都是脾气好着呢。他要是偏心啊,别说兰贞姐,就是其他几位姐姐。也都饶不了他呢!”

    大家都笑了一阵,欧阳夫人看着身后尽心侍奉的宝蟾,又叹息道:“哎,只是这徐家小姐既然要入门,怕是宝蟾丫头和那位张姑娘的事情,也都要顺次往后拖了。”

    严嵩点头道:“没错。徐子升的孙女,为我严府做妾也有些委屈。先收入室的孙家和坠儿两个倒也罢了,岂能再排到后面。对了,既然鸿儿要娶徐小姐,那么鹄儿的婚事。也得再往后压一压。这叫弟不越兄之序嘛。哎,咱们府里面这些喜事多了,还真是累人呢。”老严嵩嘴上说着麻烦,脸上皱纹之间都笑开了花,看不出一点不高兴的样子。

    严府的次孙严鹄,早已经定亲了定国公家的小姐。论起来,那定国公乃是开国大功臣徐达的后人,在国朝地位自然第一等,然而毕竟有位无权,虽然尽享尊荣富贵,但比起次辅徐阶,是大大不如了。加之当前国朝,勋贵势力就一直被文官压着一头,所以同样姓徐,这定国公威风就是不如徐阁老,而定国公家的姑娘也比不上徐阁老的孙女。当然,如果硬要讲究,都是嫁给严府的公子,定国公家是做正妻,徐阁老家是做小妾,似乎前者要略微荣耀一点。然而正因为这一点差距,才恰好注定了,严府必须在徐阁老家婚事的仪式上更加投入。否则,这就成了**裸打徐阶的脸了。

    这样,严鹄的婚事,自去年因为严鸿娶陆兰贞而被往后延之后,又第二次被朝后腾挪。此刻,严府二少爷已经没有力气对此进行争辩或者表示不满了。他咬紧牙关,竭力不把满胸的愤怒表达出来,在脸上装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尽管这张脸细皮嫩肉,五官清秀,然而在这种表情下,却显得颇不中看,与他老爹严世藩的恰好形成鲜明对仗。

    严世藩也注意到严鹄这模样。毕竟严鹄相对严鸿,是跟他更亲近的一个恩养儿子,严世藩怕他在严嵩夫妇面前出洋相,忙道:“鹄儿,怎么不说话?来,你也敬你大哥一杯。”一边说,一边暗自伸腿,狠狠在桌子底下踢了严鹄一脚。

    严鹄听老爹发话,又觉下面被狠狠踹了下,只得勉强举起杯子,道:“大哥,好福气,陆小姐都嫁过来了,还有徐小姐争着过来。嫂子,您可要把我大哥看紧了,他这身本领,俏着呢。徐小姐过来,这北京城不知还有多少名门闺秀盯着他,您可别……哈哈哈。”皮笑肉不笑地说罢,咕咚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全部灌进嗓子眼,自己一下眼泪奔涌,脸上迅速泛起一层红,连忙低下头,狠狠咳嗽了几声。

    欧阳夫人叹口气:“鹄儿啊,你和定国公家小姐的这婚事被一拖再拖,奶奶也知道你心里有话。哎,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大哥能娶到徐阁老的孙女,你也荣光,别再像个小孩子似得了,啊?”

    严鹄心头骂道:“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纳妾的反倒压在老子娶妻的前头,老子吃哑巴亏,还郁闷下都不行了?”但他自不敢和奶奶顶嘴,只得咬紧牙关,强作欢颜。

    是夜,二少爷严鹄酩酊大醉,人事不省,被仆人给抬回自家院子。次日早上,院子里有两个家仆因为送茶水不及时,被二少爷用大棒痛打,差点去了半条命。

    没过几天,严阁老家和徐阁老家再度攀亲的消息,又在北京城飞也似地传开。徐阁老的孙女嫁给严家做妾!这么一个新闻激起的轩然大波,可比去年徐陆两家二美争夫的动静,还要打大上几分。以至于有些人一听得这个消息,本能反应是,这是哪来的傻瓜胡言乱语编造的,白痴才信呢!可是随后,传言又说已经定下了娶亲的良辰吉日,就在嘉靖三十八年的三月二十八日。而且徐府、严府的家人外出,对这个消息也没有加以否认。甚至,朝堂上,还有言官弹劾说徐阶把嫡亲孙女嫁人为妾,是自甘下流,有失朝堂尊严,建议万岁爷把他停职罢官的。当然,这种纯粹新进御史吃饱了撑的跳出来吸引眼球,没人当个真。进言的被嘉靖皇帝下令拖下去打了二十廷杖,也就老实了。

    针对徐家小姐做妾这个传说,市面上大致有三种舆论导向。有的人认为,徐阁老堂堂朝廷次辅,放着那么多优秀的官宦子弟,居然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嫡亲孙女,嫁过去给人当妾,这可真是丢尽了士林领袖的老脸。看样子,这朝中大臣,人品道德也不过如此嘛,衣冠禽兽,不照样为了趋炎附势,低眉顺眼去跪舔么?这么一比较啊,这些议论的人,顿觉自己在道德上占据了制高点,更有理由挥斥方遒,于是劳累了一天,站在街边上看着富贵人家扬尘而去时,也更有底气地骂骂咧咧“老子虽然穷,好歹比你干净……”当然,持这种观点的还有不少本来就是生活无忧的读书人,或者朝廷官员。他们则大多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感叹人心不古,徐阁老怎能这般无耻。

    第二种观点,则主要在倾慕严阁老家的势力。看看,严阁老自己官居内阁首辅,自不必说了。儿子严世藩号称小阁老,掌权天下,家中据说有二百多个姨太太,有的一年也轮不上一夜,真是荣华富贵,珍珠如土。如今呢,竟然堂堂徐阁老都把孙女嫁来做妾,这是风头要盖过皇上的节奏啊!哦,不可乱说,不可乱说。

    还有第三波人,则在感叹,如今陆家的闺女嫁给了严公子为妻,徐家小姐又给了他做妾,这位当年威震市井的小阎王严鸿,一身肩负三大豪门的合力,其前程能做到哪一步?更有那京师里的勋贵子弟,先前与严鸿便攀附交情,如今更是纷纷锦上添花。当初严鸿娶孙月蓉为妾时,为了讨好严鸿,这些公侯伯家里纷纷凑趣,甚至把孙月蓉的妾室入门,搞的比一般官宦人家娶正妻的仪式还要隆重。如今严大公子又要纳妾了,而且纳的是堂堂内阁次辅的孙女,这威风难道能比先前一个女山贼小?因此上,这些勋贵豪门,也都摩拳擦掌,准备再凑乎一台更胜先前的盛大婚礼来。整个二月间,北京城的舆论,也就淹没在严陆联姻的预热气氛之中。

    (一边与雾霾斗争,一边坚持更新。各位读友,不管在哪里看的,给个推荐,给个评论呗)
第七百四十二章 胡三来京
    相比一般闲着无事的市井之徒,作为大家羡慕嫉妒恨核心的严鸿,对于这次婚礼,反倒是忐忑多过于热衷。因此他除了一任府中给安排,以及频频被邀请参加京中少爷们的酒宴之外,只把精力用在整顿锦衣卫的事务上。对照着陆炳去年里给他点提的锦衣卫中人事,严鸿开始着手拜访人员,查阅案卷,对锦衣卫的当前编制和力量,站在更高的角度有进一步了解。

    此外,开海之事的进一步推进,却也有许多需要处理的事。严鸿已经知道,明代沿袭前朝之制﹐设立市舶司管理海外诸国朝贡和贸易事务,隶属于布政司或盐课提举司。但在洪武年间设立的广东、福建、浙江市舶司,主要是为了各国朝贡而设立的,而各国的朝贡,向明朝进献一些贡品,往往换来的是数倍于此价值的赏赐,说白了朝贡对于大明朝就是个赔钱赚吆喝的买卖,大明朝并未研究怎样才能从中获得商业收益。此后,这几个市舶司多次被取消,到嘉靖年间因为倭寇猖獗,终于全部废止。那么,就算重设市舶司,如何把它由一个单纯的接待贡臣的机构,变成一个能够实现往来通商,有效弥补财政的机关;在市舶司之外,又以怎样的手段管理民间船只,这些都是很具体的问题。

    严鸿虽则对江南情形也有了不少了解,但毕竟此刻身在北京,缺乏第一手的信息,便是府上那些幕僚夫子,虽则本地出来的多,研究的多是朝廷故事,而对于近两年来招安徐海、汪直,大破倭寇等事件发生后的变化则没有了解。因此,他坐在北京城,等于是在这里闭门造车,也颇为头疼。他也专门从江南锦衣卫里调了几位得力的干将回来。但都尚在路途之中,而且光凭这些负责卫所事的人员,对于开海通商能够给出的帮助也还是不够的。

    除了研究这些公务,严鸿回到后宅。便是与妻妾们厮混。陆兰贞本是个懂事的少妇,知道丈夫忙于国家大事,平素里也不来叨扰,反而严鸿每次回到府中,兰贞都叫鸳鸯备下夜宵、热水,照顾严鸿。有时严鸿需要熬夜看书,兰贞也是默默陪伴着。另一方面,孙月蓉这些日子孕反严重,不但时时呕吐,全身无力。脾气也越发暴躁起来,全靠花月仙和耿金铃贴身照顾,张青砚也时时来陪伴,没有闹出大麻烦来。还有坠儿、宝蟾两个,一个守在自己的小卧房。一个则直入书房,轮到陪伴严鸿时,个个用尽百般温柔,使严鸿尽享艳福。便是那城外了尘庵中的胡晚娘和桃松寨,严鸿抽空也去一趟,却也是不尽的风情,别有趣味。这样一来。靠了府里府外这些美人们的照顾,严鸿在繁忙的公务里,也能得到尽情放松。

    这日上午,严鸿在锦衣卫衙门里方才忙碌了一阵,忙里偷闲歇口气,正在自家衙署里坐着与慕登高老爷子喝茶吹水。忽听守门的总旗来禀:“严佥事,外面有江南来的客人。”

    严鸿心想,自己虽然吩咐调江南锦衣卫干员前来配合工作,但若是这些人来了,直接前来参见即可。说是江南来的客人。莫非是王翠翘或雪艳娘派来的?他当即对慕登高笑道:“慕老兄,江南有故人来,兄弟先失陪了。”

    慕登高忙道:“严佥事自管去。正事要紧。老夫也要回自己衙署有些公务办理。”慕老夫子在锦衣卫就是个混资历吃白饭的,哪有什么公务。借了这句话,起身离开严鸿衙署,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严鸿出得自家衙署,赶到门房看时,却见守门校尉正忙着端茶倒水,椅子上坐着三个人,另有两人站在一旁。见严鸿来了,这几个人慌忙都站起来行礼。那为首的一个,年约二十多岁,长得身材高大,四体丰腴,面如满月加赘肉,目似朗星藏云间,举手投足之间英气勃勃,正是江南的旧相识,直浙总督胡宗宪家的三公子胡柏奇。他与严鸿相识于两年前,当初在绍兴一起救了徐海,后来在杭州又一起保下汪直,称得上患难之交,也是严鸿开海大业中的一枚重要棋子。

    严鸿不禁欢喜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胡三公子,胡老兄。千里迢迢来北京城,却有何贵干啊?”

    胡公子肥脸带笑道:“严小相公客气了,我这不是奉了爹爹的命令,来给您老送些东西么。东西还放在客栈里的,许久不见您老兄,特意先来打个招呼。对了,当初多亏你点提,指明我一条康庄大道。如今啊,兄弟我已经是守备了!上次在江南帮小相公拿住了亲犯李鸿远、李镜湖,再加上又打些倭寇,我爹爹论功行赏,所以升到这一层来。小相公你前番教我的果然没错,我还得好好谢您呢。”

    守备是五品武职,比严鸿的四品佥事来说,只差一级。当然考虑到严鸿背后的靠山,以及锦衣卫皇帝亲军的身份,胡柏奇和严鸿是没法比的。但看到这个两年前纯粹的纨绔子弟,能够像模像样做出些成绩,要知道两年前二人初次相逢时,严鸿已经是正五品千户,胡柏奇还是个白身呢。严鸿倒也对自己先前的教导颇为自豪:“能把这么个死胖子变成一代胖将,咱也堪称是化腐朽为神奇了。”

    胡公子又道:“我这次来,还给严小相公您推荐两位大才。诺诺,就是这两位。这位是浙江市舶司提举蒋洲,这位是副提举陈可愿。”

    严鸿见此二人,都是四十上下的年纪,那蒋洲中等身材,偏瘦削,额头宽大,浓眉细目,陈可愿则是中等靠上身材,略带丰腴,方面大耳,眉目有忠厚之色。他俩看上去都是文质彬彬,颇有儒气,可是皮肤又是粗糙黝黑,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风雨。严鸿历史水平本是相当一般,自然听到这二位的名字,也不会有什么过激反应。

    按明朝官制,市舶司提取是从五品,副提举是从六品,按照武见文。降三级而论,这两位正副提举的品流,其实比胡三公子的武官正五品还要高,甚至从某种意义将。简直不亚于严鸿的锦衣卫佥事。但另一方面,嘉靖后期的市舶司目前还处于停滞状态,这个正副提举的官也没什么实权,再说胡柏奇主要是靠他老爹,因此这两位提举其实也是依附于胡家的,在胡三公子和严鸿面前倒不敢托大,连忙对严鸿行礼:“在下蒋洲有礼。”“在下陈可愿有礼。”

    胡柏奇笑道:“严小相公,您文武双全,屡立奇功,又得万岁爷看顾。自然是人中龙凤。不过这二位先生,却也非同小可。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您这锦衣卫衙门这附近有甚酒楼,兄弟我做个东道,介绍您三位相识。蒋先生。陈先生,这位严佥事的事迹,你们也都知道了,他最一是礼贤下士,不拘那些繁文赘节,您二位也是做实事的,与他一定相得。”

    严鸿道:“胡兄这叫甚话。你们远来北京是客,自当兄弟我做东。来来来,一并随我去便是。”一边叫上自己的两个飞虎山出身的锦衣卫总旗做跟班,又让门房的锦衣校尉牵了几匹马来,鞍鞯辔头俱全,请浙江来这几人上马。沿着北京城的道路,得得行进。那胡三公子虽然身材肥胖,毕竟在胡宗宪的标营中磨炼了一年有余,如今在马背上也是像模像样。而两位提举都是读书人出身,显然也缺少马背上的锻炼。并不惯骑马,上去后东倒西歪,不敢放马奔驰,只能控缰缓行。至于胡柏奇身边站的两人,却是胡家的家将,当初认识的那胡大业也在其中。他们俩都是武艺高强之人,纵马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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