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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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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阶看向张居正。张居正却不慌不忙,先喝了口茶,又道:“恩师,徐陆两家同时向严府提亲,严阁老选陆小姐为媳,这是居正做媒不力,愧对恩师。然而提亲本为笼络,如今因为对方不许,反目成仇,却是小不忍而乱大谋。严氏一党若有欺君罔上,贪赃枉法之劣迹,弹劾之可也。若是因闺阁小事,寻衅一战,纵然得手,却也先乱了自家阵脚。须知严鸿下江南与徐海之妻勾搭、淫常知府之女,种种行迹,天家皆未惩处。这胡氏之事,就算其中真有隐情,一则难以真相大白,二则天家也不会太在意一个前朝尚书的玄孙女。故而居正以为,此事不宜闹大。莫若按兵不动,且看严阁老究竟做何后续。”

    徐阶点头道:“叔大言之有理。诸位,此番婚姻不成,却也不必先擂战鼓。诸位下去,可多方搜集严党种种不法之事,却不可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可也。”周延等人各自叹息,纷纷离去。

    裕王府中。裕王千岁朱载垕端坐书房,对面则是他的老师,当朝礼部右侍郎高拱。这位裕王千岁,此刻尚不知道,自己在某个历史位面中成为了大明皇帝,年号隆庆。此刻他虽然是嘉靖皇帝两个儿子中较年长一位,但嫡子虚悬,到底未来如何,完全难说。

    也因此,他对把持朝政的严嵩一党,充满怨恨。严府暗中支持自己的弟弟景王朱载圳,他是知道些端倪的。严嵩之子严世藩飞扬跋扈,甚至扣发自己裕王府的供养,这已经让裕王出离愤怒。而严嵩的孙子严鸿,两年前在教坊司里和他争嫖雪艳娘,还带着大队锦衣卫大闹教坊司,以强力包揽母女三人之事,更是使裕王耿耿于怀。一个犯官小妾是小事,严府这般嚣张,岂不是目无国朝,有不臣之心?

    也因此,裕王对于不久前送到家中的这些器物,颇为诧异。这是父皇嘉靖皇帝特命太监送来,明说是严鸿下江南后给皇子皇孙准备的礼品。其中给自己这一份金银价值不下万两,已然宝贵。如果说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弟弟景王那边可能送的也不少,那么单独给自己的儿子朱翊钧送来这些精巧的西洋小玩意,又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严府和裕王府,一直以来是隐隐的政敌。严世藩一有机会就要打压裕王府。可现在严世藩的儿子闹这么一出,算哪门子花招?

    在仔细检查,确认这些玩意里面无毒之后,朱载垕还是把其中一辆小马车和一架小击琴给了儿子。看着一周岁多点的乳儿,在地毡上快活地敲打着琴,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或者哇哇叫着,把小马车拖来拽去,朱载垕那久因夺嫡之争而绷紧的神经,也不禁有些放松。

    然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朱载垕终究对此事放心不下,只得请教自己的保护神高老师。

    高拱来后,听朱载垕说了此事,沉吟片刻,坦然道:“殿下,严家究竟要做什么,高某一时也想不明白。往好了说,殿下本年长,加之去岁诞了皇孙,这大统之事,理当为先。严家往日虽和景王有些勾当,此刻欲改换门庭,也不足怪。若往坏了说,他借此机会,松懈殿下提防心,却于暗处另使诡计,倒也须得提防。单只说这些礼品,既然是万岁爷传旨赐来,量无所害。”

    朱载垕道:“高先生以为,我等当如何提防?”
第六百三十二章 红尘不了
    高拱道:“殿下只要凡事小心谨慎,谨守为子为臣之道,恭敬事父事君,自无畏惧。但此次严鸿送来礼品,究竟是严嵩授意,还是严鸿自作主张,此事却也须得考察一番。正好,近来京城里徐阶、陆炳两家皆要与严府攀亲,听闻最后严府选了陆炳的女儿,九月重阳节后便要成亲。届时,殿下不妨派人前往道贺。这样一则看严府态度,二则也是向景王那边隐隐示威。然后我再观其变,择道而行,可保有利无弊。”

    朱载垕大喜道:“先生此计甚好,我自当派员前往。然而届时还请先生辛苦一趟,也去探看一番。”

    高拱冷哼一声:“也罢,为了殿下,高某便去那严家纨绔的婚礼上走一遭。殿下休得忧虑,有高某在,殿下该有的东西,绝不至于旁落。”

    了尘庵,本是个无名庵堂,香火不旺。等到嘉靖三十六年冬天,却来了个面貌姣好的尼姑,且身家丰厚,直接带来百亩良田。这不禁引得周围不少闲汉,起了觊觎之心。她来了之后,庵堂附近就多了不少无赖前来撩拨,想要与这位田尼姑参一参欢喜禅法。

    可是谁知这田尼姑却是个手眼通天的角色,竟然有锦衣卫护驾。一通拳脚下来,打的无赖们鬼哭狼嚎。几个带头闹事的,莫名其妙就失了踪,其他人便心里发虚,不敢再来这惹事。

    现如今,这了尘庵里,又多了位姓胡的妇人,听说是带发修行,与落发的田尼姑不同。这位胡娘子削肩柳腰,不但模样比田尼姑还俊俏些。身家更为丰厚。据说带来了三百亩田地,几千两银子,在城里还有几个铺面。

    这又有钱又有貌的年轻妇道,更如同一块鲜肉。但是这次周边的无赖们已经学乖了。这胡娘子似乎比田尼姑还难惹。自从她来以后。这庵堂旁边不但更添了锦衣卫,还多了一位锦衣卫胡姓试百户!

    那位胡百户虽然说人瘦的跟跟竹竿似的。看着不像很能打的模样。可架不住他是锦衣卫啊,更别说他身边那几十条大汉如狼似虎,可不是假的。在庵堂附近住的一些佃户,似乎也不是普通人物。从没见过他们种地,只知道他们打起人来那叫一个狠。

    后来总算有耳目灵通的角色打听出点消息,这胡娘子似乎与京师中那位小阎王严鸿有些瓜葛。还有人说,看见小阎王带着个小女娃来过这庵堂,还在这过夜。此言一出,更是打消了所有闲汉无赖那点龌龊念头。小阎王是什么人,自己能惹的起么?没听说书先生说么。人家在江南,杀倭寇一百五十万,人头筑京观一百零八座,为天罡地煞数。每一座京观下面镇着一个倭寇头目的魂魄。这等狠人。可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起的,因此便也再无人敢来这里搅扰。

    今日的了尘庵外,那位胡试百户眼睛瞪的如同铃铛,盯着往来行人。那些稍微往这一凑近的,就被他抡起鞭子赶走。那几十条大汉也如临大敌,人人手持兵器警戒。而庵中有一位翩翩公子大驾光临,自然便是锦衣佥事严鸿严纯臣了。

    原来当陆、徐两家争婿时,陆炳对胡家这块绊脚石自然没有好眼色,直接把胡天佑的差使给撸了轰回家去。后来发生李天照刺杀晚娘事件后,陆炳看严鸿面上,又把胡天佑提拔了回来。再后来,更让胡天佑带领三十名锦衣卫,专门巡防了尘庵一带的治安。严鸿知道陆大金吾手眼通天,既然下这等命令,自是早知道了了尘庵中的勾当。他又想胡天佑虽是个浑人,倒也听自己的话,于是暗中给这位前任舅子说了晚娘诈死之计,叮嘱他决不可外泄。胡天佑得知姐姐竟然没死,喜出望外,自然是不辞辛劳执行任务,连喝酒赌钱都戒了。

    庵堂内房中,头上青丝尽落的田盼儿摇头叹息。自她亲眼见到雷占彪死于她面前之后,心中受了巨大打击,觉得自己对不住彪弟。彪弟心里一直有自己,而自己却甘心侍奉彪弟的仇人,朝廷里的严钦差。即使当初算是被钦差的权势所迫,不得不委身,可是后来自己心里动了情,也是无法否认的。因此她来到京师便落发为尼,整日颂经,为的是让雷占彪死后灵魂得到安息,早日脱离苦海。

    没想到不多天前,严公子的原配夫人竟然也到了尘庵带发修行。盼儿的庙产都是严鸿给的,安全也是严鸿派人保护,人家还替她养着女儿,自然没有她拒绝的道理。而更没想到的是,严钦差与这位原配闹了假死瞒名的把戏后,并未一刀两断,相反倒是常借用她这庵堂私会。

    有时候,两人竟然大模大样,就在她自己禅房的隔壁为那鱼水之欢,娇吟长喘,如何是那薄薄墙壁挡得住的?听得位一心清修的田盼儿面颊绯红,心旌扰动。她这点清修,那份青灯古佛的禅心,便算是全毁了。

    不但如此,还有同在济南城相识的那位张女侠,陪着胡娘子来的,也常在一边凑趣,玩那车**战的把戏。他们还经常在禅房里摆下大鱼大肉,饮酒寻欢,还硬要田盼儿前来陪吃。田盼儿本已茹素许久,便是生恐严公子吃荤酒,扰乱了佛门净地。可是看他们几个人说说笑笑,却又拉不下脸来,只得捏着鼻子在边上陪着。

    饭桌上,晚娘道:“相公,你大婚的日子定了?怎么这么急啊,我以为只是定亲,成亲怎么也要在明年。”

    严鸿道:“我也以为是等到明年,可是陆世伯那急的很。爷爷也说宜早不宜迟,我也没办法。等到过了重阳,便要办喜事了。”与自己的下堂妻谈论迎娶新夫人的事,严鸿总觉得十分奇怪,但是晚娘已经适应过来,他也就无所谓了。

    张青砚为严鸿夹了一筷子鱼,道:“相公,你和陆小姐成亲后,妾身是不是就有望进门了?”

    严鸿点头道:“不错,等我们把婚事办了,就娶你过门。总不能这么没名没份的过下去,只是怕是你要受点委屈,排场上比月蓉要差点。”

    张青砚也知道,孙月蓉那是特殊情况,不可能次次都如此。至少那些勋贵家的人,不会给自己当娘家人。但是连身子都赔上了,再计较这个也没用处。好在严鸿许她穿嫁衣,不走偏门,也算是给足了面子。而孙月蓉那边,也联络些勋贵家的朋友,好歹也借出来几面官衔牌撑场面,也算能糊弄过去。

    “妾身一切都听相公安排,便是相公让我当个外室,我也愿意。”张青砚柔声说着,又敬了严鸿一杯酒,暗想道:只要能在师门里有面子,赢夏紫苏一次,便也想得。

    严鸿已经许她,用三千两白银,八百亩上好水田作为彩礼,赠送给水月庵。张青砚当初负责过水月庵的帐目,催收过租子,对于门派的经济情形比较了解。这笔巨款足抵的上水月庵全部家当,这么大手笔的彩礼,自水月庵创派以来,就根本没有过。这回自己算是让所有同门都知道,谁才是门内第一美女,谁才是严公子的心头肉。又想到夏紫苏搭上了清白,却要比自己晚入门,甚至能否进门都在两说,心里便觉得痛快,其他事就不在意。

    她既然存了内宅争宠之心,现在尚未过门,便已开始暗中谋划布局。自己虽则聪明伶俐在内宅数一数二,却是江湖人身子,又不如孙月蓉这样与严鸿交情日久,若是贸然出击,多半要吃瘪。须得先下矮桩,笼络各方,然后从中渔利。

    论起目前严鸿内宅的局势,孙月蓉那是胸大脑残,和自己拜了姐妹,可称被玩弄在股掌之下。孙月蓉的俩丫鬟中,耿金铃比她主子还弱智,但花月仙却似不是个易与之辈,也曾有江湖女侠身份,自个对她要多提防。

    至于陆大小姐,张青砚自度根本没有资格和人家争,人家不但是正妻,而且有陆大金吾撑腰,张青砚一个野丫头敢去撩拨不是找死?但眼前这前妻胡晚娘,虽则是个贱货,但看严鸿的架势,因为这李天照一刺,反而对晚娘关照比以前多了些。那么自己借着现在还没入门的自由身,多在晚娘这里跑跑殷勤,不失为一条迂回之路。反正晚娘自己已经说了,不再回严门,而且以她身份,和张青砚也没有利害冲突。那么在这里扶持一个可用的盟友,自然是没坏处的。

    晚娘却哪里知道张青砚的这份心思,见张青砚这般说,反安慰她道:“青砚妹妹,兰贞小姐胸怀豁达,连我都能容的下。你过门后,绝对受不了委屈,姐姐倒要恭喜你,得了个好归宿呢。”

    她诈死瞒名,寄身庵堂与严鸿继续保持关系的事,根本不可能瞒的过锦衣卫的耳目,陆兰贞装做不知,也算是默许了这一情形。锦衣卫那又特意派来胡天佑保护这个庵堂,更是说明陆炳对这个情形了如指掌。
第六百三十三章 好事将近
    胡晚娘虽然对国家之事一窍不通,但有张青砚提点,对自己这处境倒也清楚。她觉得陆兰贞能容严鸿来看自己,已经是莫大恩典了。将心比心,换成自己在严鸿正妻位置上,可没这么豁达。

    张青砚却笑道:“胡姐姐你恁的好心。其实啊,陆小姐与其说是豁达,不如说是聪明。她知道胡姐姐还是相公的心头肉,若是她容不下你,难免就要让相公不快。陆小姐最懂得取舍,知道轻重。她越是对胡姐姐豁达,相公怕要心里越觉得对不起她,便更要对她格外宠爱了。”

    严鸿听了,嘻嘻笑道:“青砚,我看兰贞不如你聪明,什么事都被你一看就透啊。”

    晚娘却黯然道:“青砚妹妹说的是。妾身当初便是不懂得取舍,才惹相公生气。亏得相公大度,不与我一般见识,还对我那么好。”

    严鸿道:“往日里我对你也多有亏欠,这且不说。趁着现在与陆小姐尚未成亲,多往你这里走走。待成亲之后,倒也不好来得太频繁了。”

    晚娘道:“相公只要心里不把妾身全然忘却,便是一年里来一二次,妾身也是甘之如饴的。”

    张青砚心中暗笑,这位知书达理的胡家大小姐,果然九死一生之后,蜕变羽化,居然这等违心的话也能说出来了。

    此时已是八月下旬,严陆两家的婚事,自是流水般操办下来。此事倒是不用严鸿忙,自有严家几位管家全程操持。严嵩更将自己家中田庄二十八所,以及十几个铺面全划到严鸿名下,作为他成亲贺礼。又备办了一份彩礼送到陆家,彼此之间都有面子。

    陆炳这一日在衙门里办了一会儿公事,却将严鸿叫到自己家中。先屏退左右,然后道:“鸿儿,过几日,你与兰贞就要成亲。老夫希望你明白。我只这一个丫头。你若对她有丝毫简慢,当心老夫的手段!”

    严鸿忙道:“小侄记下了。定不敢对妹子有丝毫慢待。”

    陆炳冷哼道:“知道就好。还有那李天照,你打算怎么处置?你啊,做事还是不够精细。杀人这种事,自然是越快越好。他既然已然行刺。你就当场把他格毙,不是痛快,非要弄到诏狱里慢慢收拾,又有什么好处!自古夜长梦多,万一那李生放出来,不是凭空多了个死敌?那老仆人四处上告,要营救自家少爷。你不加以处理,不也是个祸害?”

    严鸿当日收拾李天照未曾考虑许多,只想着出气解恨,吩咐把李天照按白莲教党羽名头。押到诏狱中,准备慢慢折磨。后来晚娘痊愈,他也未曾再关注李天照的事,只把这厮扔在牢房里发霉。今日听陆炳提起,才觉不妙,忙道:“多谢世伯提点,小侄记下了。回头就去收拾李天照。”

    陆炳又哼了一哼:“罢了,那李天照我已经替你打发了。还有他家中的那个老仆,也送他上路了。他好歹也是国朝举人,北方名士,随便抓到诏狱里,外面他那些文友可不是好惹的。尤其这次你我两家结亲,徐次辅恐有不满。那李天照又是国朝举子,礼部吴大宗伯素来与你家严阁老不对,若是被他抓住此事大做文章,徐阁老再来个推波助澜,只怕变故。好在他刺杀你这四品佥事,又有胡家满门为证,你给他扣的私通白莲罪名也甚好。老夫就安这么个罪名。再则,老夫又把当初受他收买,给你家马蹄铁上动手脚的京城飞贼‘梁山蝙蝠’施大麻子也抓来,逼了他个通白莲合谋杀害相府长孙的口供。三个人一并断送,也算勉强为你擦干净屁股。徐阁老那边,居然也没有出来唱对台戏,实在难得。”

    严鸿听未来岳父已经把这事儿料理了,忙又道谢。

    陆炳叹道:“以后这种事,尽量少做。我大明最难惹的人,便是读书人。李天照还好,他只是个举子,无根无本,便有些势力依仗,也是散的散,离的离,再加上收买梁大麻子害你,这次刀刺胡氏,都是实在罪证,这一番才能不费力收拾掉。你在江南打破靴阵,也颇对我的胃口。可是其他读书人,却未必这么好惹。切记,如今是万岁坐天下,文臣治朝廷。却即使天子信任你,你也要谨小慎微,不可恃宠生骄,前朝江彬、钱宁之故事,不可忘怀。”

    严鸿被未来岳父一通教训,也知这事自己做的确实差了,不住告罪。陆炳这才让他起身落座道:“年轻人,不要怕做错事,我们这些老家伙还在,你做错了,我能指点你。纵然有些纰漏,我也能为你遮掩。只怕你不能从中领悟,一错再错,那便不堪大用了。老夫手上这几万锦衣卫,早晚要交到你手上,你可得要多用些心思,免得将来掌握不住衙门,丢了老夫的脸面。”

    严鸿心中一阵乱跳,饶是他经历了不少风雨,但今天陆炳公开表示要把大明第一特务机关将来交到自己手上,也让他心潮澎湃。点头道:“一切全靠老伯栽培,小侄无有不从。”

    陆炳道:“但愿你说到做到。另者,我那丫头从小有些娇惯,你今后万事多顺着他一些。若是让老夫知道你欺负她,不管你是元辅长孙还是天子宠臣,一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严鸿急忙道:“老伯放心,小侄有生之年,绝不敢对兰贞有半点相负。如违此言,天诛地灭,不得善终。”

    陆炳道:“你这么说,老夫就且信你。没了,滚吧。”

    严鸿回到自家宅邸,此时胡晚娘已不在,后宅无主妇,孙月蓉便俨然成了实质上的一把手。好在她虽是山贼出身,为人豪爽,而且素来吃软不吃硬,倒也不拿那大妇架势。晚娘虽走。坠儿却留下来。再加上孙月蓉主仆三人,颇不寂寞。宝蟾也时时溜过来相陪,并催问大少爷。何时娶她?严鸿满口应道,等娶陆小姐过门之后,便到宝蟾姐了。心中寻思,到时候让张青砚和宝蟾同时过来。却也是个趣事。

    过了重阳之后。便到了严鸿迎娶陆兰贞的日子。这一天,京师里整个动了起来。老百姓有事没事,都要去看看热闹,街道两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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