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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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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玉郎道:“这个兄弟也知道了,但不知是何人所取?”

关中岳道:“兄弟情葛兄来,就是商量一下这事情。”

葛玉郎略一沉吟,道:“张举人昏迷不醒,此事如若无法从他口中间点详情,只怕是很难查出后目来,不知关兄要如何着手?”

关中岳道:“所以咱们得碰个头研商一下。”

葛玉郎淡淡一笑,道:“如果咱们三个人,能够联手查问这一件事情,倒也是一段武林佳话,官匪合手,再加上一位大镖师,当真是一桩千古难得一见的盛会了。”

沈百涛道:“葛公子自比为盗,不觉得太委屈吗?”

葛玉郎道:“把督帅身边红人,比喻作六扇门里鹰犬,难道就不委屈了?”

沈百涛脸色一变,似要发作,但却强自忍了下去,哈哈一笑,道:“葛公子讲话最好能客气一些。”

葛玉郎嗯了一声,笑道:“沈兄,有一件事,我想先说明白,免得到时侯使总镖头为难。”

沈百涛道:“什么事?”

葛玉郎道:“关总镖头是做生意的,而且是大生意,所以他对你们官府中人,有些畏惧,但他怕的不是你沈兄的武功,也不是怕督帅统率的千军万马,而是怕镖局不能开下去,北六省十几处分局,上千的伙计,无法生活……”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至于我葛某人在江湖上走动,对你沈兄,更是未放心上,说的好,咱们是朋友,说的不好,咱们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沈百涛冷笑一声,道:“葛公子可是要威吓兄弟吗?”

葛玉郎道:“兄弟说的句句真实,沈兄如是不相信,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关中岳道:“两位不用争执,有话咱们慢慢的商量。”

葛玉郎神情肃然地说道:“关兄,我知道你有碍难,不过,我葛玉郎如若不先把话说在前面,只怕对不起人关总镖头了。”

关中岳道:“什么事?”

葛玉郎道:“那牧羊图已是兄弟之物,咱们取不到也就算了,如若是取得到,那牧羊图应该归谁所有?”

沈百涛道:“督帅要收回!”

葛玉郎道:“就这一个条件,咱们已经谈不拢了。”

关中岳道:“葛兄,那牧羊图原非你所有,督帅布政四省,葛兄让一步,有何不可呢?”

葛玉郎道:“关兄家大业大,自然怕事,我葛某人却还未把这件事看的很严重,火起来,我要到皇宫内去游玩一番……”

哈哈一笑,接道:“要讲理,图是刘大人答允送给在下所有,督帅如想凭仗权势取走那牧羊图,岂非是强取民物,王子犯法一律同罪,市政的大员,就可以不守王法吗?”

沈百涛道:“这么说来,葛兄是要定了那牧羊图了?”

葛玉郎道:“不错,那本已是我之物,我为何不要。”

关中岳叹息一声,道:“如若那牧羊图被兄弟取到了手中,葛兄准备如何?”

花花公子葛玉郎凝目盯在关中岳的脸上,道:“依照常情而论,你关兄这番作为,出尔反尔,定为江湖中人所不齿,但你处境不同,兄弟能够谅解关兄。”

关中岳脸上微泛怒意,神态更见威猛,淡淡一笑道:“镖到原定之地,我们已无责任,原本可以不管,但在下也一直未承认那牧羊图已为你葛兄所有,正如葛兄所说,我姓关的是安善良民,自然是不能和你葛公子比了。”

葛玉郎哈哈一笑,道:“关兄的意思,兄弟已经明白了,当着这位沈兄的面,咱们把话说个明白了。”

语声一顿,目光转到沈百涛的脸上,接道:“沈兄,牧羊图是那位刘大人送给我葛某人的,依情依理,目下已是我葛某人所有之物,你沈兄插手这件事,纵然能够取得了牧羊图,我葛公子也要想法子收回……”

沈百涛接道:“如是你葛公子有这份能耐,姓沈的只好认命,不过兄弟有几句话,不得不先说明,兄弟虽是出身武林,但我追随督帅甚久,武林同道和我沈某人已很少渊源,一旦把事情闹大,兄弟可没有法子阻止官府中人插手此事。”

甚玉郎微微一笑,道:“我葛某人既然要那牧羊圈,老实讲,已经了解帅府中的势力,看在你沈兄也是武林出身的份上,葛某奉劝你两句话,人急拚命,狗急跳墙,如若那位督帅大人,敢下令四省缉捕,动我葛某,先要他保护好自己的脑袋瓜子,葛某人是江湖浪子,生死事不足为借,督帅是位极人臣的大员,一旦有了个三长两短,那可是不划算的事情。”

目光又转到关中岳的脸上,接道:“君子绝交不出恶言,在下和关兄似乎是已缘尽于此,咱们从此刻起,划地绝交,你关兄该如何,悉听尊便,葛某人就此告别。”

一抱拳,转身向外行去。

关中岳道:“葛公子慢走一些,关某理应送你一程。”

葛玉郎淡然一笑道:“不用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哪一天关兄能摆脱开官府的约束,咱们仍是好朋友。”

加快脚步,一转眼间,走得个人影不见。

关中岳目睹葛玉郎远去的背影,缓缓说道:“沈兄,葛玉郎是能说出就能做出的人,这件事,沈允要仔细的想想了。”

沈百涛略略沉吟,道:“关兄,你要兄弟想些什么?”

关中岳道:“督帅大人的安全。”

沈百涛道:“也许那葛玉郎确有着非常武功,但在下在帅府中早已有着严密的布置,但葛玉郎既然夸下了这大的海口,在下不得不作个准备了。”

关中岳道:“沈兄,你准备要兄弟如何处理此事?”

沈百涛道:“就武林中规矩而言,沈某人似乎是不能强你关兄所难,但事情发展,已由牧羊图,到了督帅的安全,关兄既已卷入这个漩涡,似乎是已无法再脱出这场是非?”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道:“沈兄,你干脆明白说出来,要我关某如何?”

沈百涛道:“兄弟只想到两件事,一是督帅,二是追回那牧羊圈。”

关中岳道:“两件事都很大,但办起来确有着顾此失彼之感,兄弟不能常驻督府保护督帅。”

沈百涛道:“关于此事,应该有一人釜底抽薪之策。”

关中岳道:“我明白沈的意思,想一举间生擒那葛玉郎,下了死。”

沈百涛道:“如若此事能使督帅安全,关兄是否愿意帮忙?”

关中岳道:“兄弟就算愿帮忙,可未必有这份能耐!”

沈百涛道:“那么关兄不准备插手此事了?”

关中岳摇摇头,道:“这件事兄弟也不能袖手不管。”

沈百涛满脸疑问,望了关中岳一眼,但却忍不来未曾再问。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道:“沈兄的心中,也许有很多的怀疑,其实关某人确有很多苦衷,沈兄追随督帅,算是公门中人。”

对有些江湖上的隐秘,兄弟是不得不保留一些,我关某在江湖走嫖,不能被江湖上朋友们骂我没有道义。”

沈百涛道:“我明白,在下也想回帅府中安排一下,关兄对那葛玉即十分推重,其人定然有过人之处,明日早晨兄弟再来探望关兄。”

关中岳道:“好!咱们明天再见吧,兄弟不送了。”

沈百涛道:“不敢不劳。”转身而去。

林大立直送那沈百涛走出大门,才掩上房门,退回大厅。

关中岳长长呼一口气,回顾了林大立一眼,道:“你叫帐房结算一下历年的盈余,准备好银镖。”

林大立满腹疑虑,但却又不敢多问,欠身一礼,道:“属下立刻吩咐他们准备。”

关中岳举手取过壁上的单刀佩好,披上斗篷,道:“我要出去一下,至迟明日五更之前归来。”

方振远道:“大哥,要他们跟你一同去,也好听从吩咐。”

关中岳摇摇头,道:“不用了……”

一面举步而行。

到了大门口处,关中岳停下脚步,道:“兄弟不用送我了,要他们小心防守,别再出了麻烦,这时刻,不能再发生任何意外。”

方振远欠身应道:“小弟尽力而为,大哥也要小心一些。”

关中岳微微一笑,迈开大步而去。

方振远目睹关中岳的背影不见,才缓缓退回镖局,掩上木门。

除夕之夜,正是家家团聚,围炉取暖的大年夜,虎威镖局开封分局,也在大厅生了一炉熊熊的炭火,但围炉围坐的不是父子家人,而是一群面色凝重,身佩兵刃镖师。

这一宵中,几人就在围炉清淡中度过。

天到五更时分,突听得天井院中,响起了波的一声轻响。

方振远呼的一声熄了桌边的火烛,道:“什么人?”

厅外响起了关中岳的声音,道:“是我。”

这声音方振远和杨四成都十分熟悉,齐声道:“总镖头。”

林大立燃起桌上的火烛,关中岳已经步入了大厅。

他生就十分威严,此刻面色严肃,直叫人望而生畏。

关中岳缓步行近炉火旁侧,解下佩刀,道:“你们都坐下。”

几人依言,落了座位。

方振远傍关中岳的身侧坐下,低声说道:“大哥查出牧羊图的下落了吗?”

关中岳摇摇头。

沉吟了片刻,道:“今天已是大年初一,咱们找不到牧羊图,必得留在开封,这一留,实难想得出要留多久时间了。”

方振远道:“我看这件事,还得从葛玉郎身上追查。”

谈话之间,突闻得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传送来。

林大立望望窗外,天色渐明,起身说道:“不知哪一家,这早就上门拜门了。”

关中岳道:“你去瞧瞧,如非必要,不要提我在此。”

林大立应了一声,快步行了出去。

片刻之后,捧着一个红封盒子,大步行了进来,道:“副总镖头,你在开封府交了个好朋友,一大早就送上年礼。”

方振远一皱眉头,起身接过红封盒子,只见上面写着:“微礼赠,恭贺新喜。方副总镖头笑纳。

关中岳望了那红封木盒一眼,道:“那盒里装些什么?”

方振远摇摇头,道:“小弟不知。”

关中岳道:“那是何人所送?”方振远摇摇头,道:“小弟也不知道。”

关中岳伸出手去,一捏盒子,道:“打开时,小心一些。”

方振远应了一声,缓步行到大厅门口,缓缓揭开一层包在盒子上的红缎子,露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木盒。

方振远不敢即地打开,先摇了一摇,听不到声音,才缓缓打开盒盖。

他在除去红封,览赏木盒之时,心中一直不停的打转,想不出这木盒是何人所送。

因此,他打开木盒时,极为小心,暗中运功戒备,又把双手伸出老远。

哪知盒盖打开,竟然是没有一点动静。

方振远缓缓收回木盒,眼光投入盒中,不禁为之一怔。

原来,那木盒之中,赫然放着叠好的牧羊图。

杨四成道:“副总镖头,盒中放的什么?”

方振远道:“牧羊图。”

关中岳愕然道:“牧羊图。”

方振远道:“是的,小弟瞧过这幅图,错不了。”一面伸手从木盒中取出牧羊图,双手交给了关中岳。

关中岳报开牧羊圈,仔细地看去。

一面问道:“兄弟,你仔细想想看,这幅图是谁送来。”

方振远道:“小弟想不出来。”

关中岳似是极快的被牧羊图所吸引,不再问话,全神贯注在那幅牧羊图上。

天色虽然大亮,但室中仍然很暗,桌上高燃着一支红烛。

林大立捏去烛上的火花使烛火更为明亮一些。

关中岳轻轻一掌,拍在木桌之上,道:“好图啊!好图,无怪乎很多人要抢此物。”

但闻一声轻笑,传了过来,道:“关兄果然是人中之龙,兄弟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转目望去,只见沈百涛身着黑色或装,站在门口之处。

室中之人,都把精神贯注在牧羊图上,竟然不知他何时来到。

方振远冷哼一声,道:“沈兄好俊的轻功啊!”

沈百涛脸一红,笑道:“兄弟来的太早,见贵局大门未启,就越墙而入。”

关中岳淡淡一笑,道:“沈兄来的正好!”折好牧羊图,放入木盆中,接造:“沈兄见过这幅牧羊图吗?”

沈百涛道:“兄弟来曾见过。”

关中岳道:“那是说沈兄无法鉴定了”

沈百涛道:“但关兄神目如电,想来不致受人欺瞒了。”

关中岳会上木盒盖子,缓缓接口道:“依兄弟的看法,这木盒中的牧羊图,确属真迹,兄弟不敢居功,这幅图,得来的很曲折,并非我关某人的力量……”

长长吁一口气,接道:“不管如何,图已到了手中,兄弟想这件事,也该完了,沈兄请把图带回,上复督帅,关某人这就要动身赶回北京。”

沈百涛轻轻叹息一声,道:“关兄,大年下,兼程赶路,不觉太辛苦了吗?”

关中岳笑道:“吃我们这一行保镖饭的,哪管阴雨年关,谈什么辛苦艰难,沈兄这份关怀,兄弟心领了。”

沈百涛叹道:“兄弟进门之后,只听关兄滔滔而言,兄弟一直没有讲话的机会……”

关中岳听的一呆,接道:“什么事?”

沈百涛低声道:“督帅和关兄有缘,希望再见关兄一面。”

关中岳道:“这个,这个不用了吧!”

沈百涛轻轻咳了一声,道:“督帅今宵在暖厅设宴,希望关兄赏光。”

关中岳沉吟了一阵,缓缓说道:“沈兄,兄弟不过是一个保镖的镖头,和督帅大人交往,未免是有些太高攀了。”

沈百涛道:“督帅虽然是国之栋梁,但他的私下为人,却是和蔼异常,他很赏识关兄……”

关中岳摇摇头,接道:“沈兄,我们吃江湖饭的,最忌和公门中人往来,在下如若三番五次晋见督帅,只怕彼此都有害无益。”

沈百涛淡淡一笑,挽手人怀中摸出一张大红请贴,道:“这是督帅请关兄叙话的贴于,请关兄过目吧。”

关中岳打开一瞧,苦笑一下,道:“好吧!在下依时赶到督府。”

手捧木盆,交给了沈百涛。

第八回铃镖退贼

沈百涛双手接过木盆,点点头,道:“大英雄的气魄,果然不同,关总镖头既然瞧出了这是一件很重要的宝物,竟然毫无贪得之心,单是这等清风明月的胸襟,就非常人能及了。”

关中岳轻轻叹息一声,沉声道:“这本非我之物,在下知是不便强占,不过,我想奉劝沈兄几句话!”

沈百涛道:“好!关兄只管清说,兄弟洗耳恭听。”

关中每道:“这幅牧羊图,是一件宝物,但也是一个招惹灾祸的不祥之物,它招引的人物,都将是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督帅虽然统率百万雄兵,但也无法防止武林中第一流高手进出帅府……”

沈西涛道:“闻兄良言,字字金玉,兄弟已深记心中,回到帅府,我自会把此事奉告督帅,由他裁决,应该如何处置这幅牧羊图。”

关中岳淡淡一笑,道:“兄弟话已经说完了,当该如何?是督帅和沈兄的事了!”

沈百涛点头一笑,大步而去。

关中岳高声说道:“沈兄好走,恕关某人不送了?”

沈百涛道:“不敢有劳。”

话落日,人也走出了镖局。

关中岳目睹沈百涛去远,缓缓回过头来,目光盯在方振远的脸上,接道:“此物由什么人指名送你?”

方振远摇摇头,道:“这个,兄弟确实不知,我已经苦苦思索了很久,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人,会把此图送我。”

关中岳道:“无风不起浪,看他写那几句话,分明和你是熟人,至少,你们见过面,你再仔细的想想看?”

方振远沉吟了良久,摇头苦笑一下,道:“兄弟实在想不起来。”

关中岳轻轻拍拍方振远的肩膀,道:“兄弟,图从何来,是一大关键,你慢慢的想想看,你如若无法从旧友中想出内情,不妨从一路的见闻上着手。”

方振远顿觉脑际间灵光一闪,道:“如若有可疑之处,那该是唯一的可疑了。”

关中岳道:“什么可疑?”

方振远道:“小弟在途中救了一上身中剧毒暗器的少年。”

关中岳接道:“那是何模样?”

方振远道:“一个英气逼人的俊美少年,但对人态度却十分冷漠,小弟救了他的性命,他连一句感激之言也未说过,不留姓名,就飘然而去。”

关中岳轻思了一声,道:“还有什么特异之处吗?”

方振远道:“有,他骑了一匹白马,那白马似是已到了通灵之境,驮主求救,眼泪横流,如非那白马驮他而来,其人必死于毒发之下,埋身于大雪之中。”

关中岳点点头,道:“名驹本有救主之能,那少年定然大有来历的人了。”

语声一顿,道:“除此之外,路途之中,还有什么特异之处么?”

方振远道:“没有了。”

关中岳点点头,道:“好!咱们都一夜未眠,上半天,大家都好好的睡它一觉,有事咱们午后再谈吧。”

也不待别人接口,转身自去。

方振远、林大立、杨四成等,望着关中岳缓缓前去的背影,但却无人敢出口呼叫。

半日匆匆,申初光景,群豪又齐集大厅。

关中岳换了一件蓝缎长袍,外罩黑缎子团花大马褂,回顾了群豪一眼,道“如若事情顺利,今晚上咱们前身北上……”

目光转到林大立的脸上,接道:“马加草料,二更时备鞍相候。”

林大立一欠身,道:“属下遵办。”

关中岳目光又转到杨四成的脸上,接道:“四成,你告诉大豪,玉龙等,不许出去游荡,局里也要严作戒备。”

杨四成一抱拳,道:“属下知道。”

关中岳又望着方振远,笑道:“兄弟,你要坐镇镖局,目下情势看来简单,实极复杂,葛玉郎随时可能造人来镖局闹事,那位送牧羊图的高人,也可能来此看你,如若他真的来了,最好你能款留佳宾,和我见上一面,如是他一定要走,不愿见我,也请他留下姓名。”

方振远道:“小弟尽力留他。”

关中岳道:“好……好……”

连说几个好字,接造:“我未回来之前,如若葛玉郎有什么约书到此,你们别作决定,等我回来,再作商量。”

方振远点点头,道:“小弟记下了。”

谈话之间,厅上已摆上了酒菜。

关中岳当先坐了首位,群家相断入座。

关中岳举起酒杯,先敬了每人一杯,道:“但求天如人愿,咱们虎威镖局,好聚好散。”

林大立站起身子,道:“总镖头一离开封府,我就结算银子,遣散伙计,局里的人,大都回家过年去了,也可省去一番依依难舍的别情离绪。”

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关中岳道:“你坐下说。”

大林立依言坐下。

关中岳道:“你散了开封分局,分望能到京里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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