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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咬了咬牙,抓紧胸口处的牙,鼓起勇气朝巷子里快步走去。我、高坤、古娜加起来有三个人,虽然我和古娜没用了些,但总比高坤孤军作战要好。
就在我冲进去的时候,身后也传来了脚步声,我回头看去,十几个男生正朝着我大步走来。我喜出望外,说:“你们终于来了,快进去吧,高坤和他们打起来了。”
“谁是高坤?”一个脸上满是坑洼的高个男生问。我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之吻
我、高坤、古娜垂头丧气地蹲在一起,姿势让人觉得十分羞辱。高坤的嘴角破了,眼睛周围也是黑青的,至于身上还有什么伤就不得而知了。古娜涨红着脸,头发是凌乱的,带着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又因为自尊狠狠忍住眼泪,她这个样子依然是美的,比平时的嘟嘴假笑真实得多。
我没进来之前紧张得要命,直到被几个男生推进巷子里,眼睁睁地看着高坤被迫放弃了抵抗,我和古娜被大姐头命令蹲在高坤旁边,此时此刻,我反而已经没有了害怕惊恐的情绪,一时间有些懵,有些不真实感。
大姐头本来一直都关注着古娜,从古娜凌乱的头发就可以看出,在我离开巷子的这段时间,她一定没有少吃亏。可是,现在大姐头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我身上。
“你有种啊!”她歪着嘴笑着,“放你一马,你还敢回来。”
我旁边一个将头发染成了褐色的女孩儿一下子拽起了我,我低呼一声险些摔倒。高坤立刻就站了起来,那个满脸长满疙瘩的高个子一脚踢在高坤肚子上,高坤立刻就疼得弯下了腰。其他几个男生架起了高坤,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我尖叫一声,想要冲过去,可肩膀却被两个女生死死按住。情急之下,我拉扯古娜,让她去帮高坤。古娜六神无主,显然是吓坏了,她呆呆地站起来,哭着向高坤走去,刚走两步,就被大姐头拽了回来。古娜有些怨愤地看了我一眼。我以为古娜要遭殃了,心里更加慌乱起来,没想到大姐头却笑嘻嘻地看着她。
“这只鸡又犯骚了,你们说怎么办?”大姐头悦耳动听地说。
在哄笑声中,传出来“脱衣服”的声音。大姐头一招手,和三四个女孩一起笑着撕扯古娜的衣服。古娜拼命挣扎,不顾一切地又是抓又是咬,大姐头生气了,又抬手给了古娜几个巴掌,可是古娜还是死劲儿地挣扎。几个男生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都顾不上收拾高坤了。这时,他们似乎找到了借口,也笑着帮那几个女生一起扯古娜的裙子。
高坤咳嗽着,断断续续地说:“你们要不要脸?要打就打,脱人家女孩的衣服干嘛!”大姐头停下了手,修长的双眼凌厉地看向高坤:“你他妈废话真多,你不是白姗姗的男朋友吗?干嘛管她,是不是你们也上过床了?”
“雯姐,你也是女的,别这么对小女生。”高坤开始试着说服大姐头。
大姐头哼了一声,说:“放屁,人是人,鸡是鸡!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婊子了,要不姐姐成全你?”
刚说完,大姐头就拉起古娜,推到了高坤身上。“亲一个,我就饶了你们!”
高坤十分诧异,顿时变得面红耳赤,古娜低着头,双手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服,低声啜泣,看不到她的表情。高坤想着办法地拖延时间,和那位叫“雯姐”的大姐头讲他认识的一些“黑道”上的人,希望这中间也有雯姐的朋友或者雯姐顾忌的人,这样我们就可以暂时安全。可是雯姐不吃他这一套,说这些人她都不认识。高坤依然不放弃,笑着继续和雯姐攀交情,而雯姐已经不耐烦了。
就在高坤喋喋不休的时候,古娜抬起手擦了擦眼泪,低声说了一句:“是不是我们亲一下,就放我们走?”她这句话虽轻,可是却让嘈杂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雯姐笑了,掷地有声地说:“是!”
高坤摆摆手,说:“别闹了,这玩得过分了。”
高坤话还没说完,忽然古娜抬起脸来,双手抱着高坤的脖子,仰头和高坤吻了起来。
我愣住了,不止是我,在场的其他人都没想到古娜会突然这么主动。高坤也懵了,完全被古娜控制着。古娜亲完了,有些悲愤又有些得意地看着雯姐,问:“可以了吗?”
雯姐冷笑着说:“果然是个鸡,跟谁都可以。”
雯姐还算守信用,虽然并不十分满意,但还是招呼手下,准备离开巷子,并放下话,这事还不算完,以后有的是时间。看着大姐头他们转身离开,我和高坤都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高坤叫的那帮人却气势汹汹地来了,我在心里暗叫糟糕,来的真不是时候。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雯姐的手下和高坤的朋友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高坤也不愿意再次引起事端,赶紧劝架。雯姐显然没料到我们还有后手,脸色变得乖戾起来,像是马上就要出手。高坤赶紧拉住雯姐,好说歹说,这场眼见要来的群架终于没有打成。
雯姐走了之后,高坤和他叫来的哥们说起刚才的情况,古娜等了一会儿,看见雯姐那帮人确实走远了。也不和我们打个招呼,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诶,古娜。”高坤看见了,赶紧叫住了她。
古娜停下了脚步。
“要不找个人送你回去吧?”高坤说。
古娜忽然转过了身,理所当然地对高坤说:“你送我。”
“我?”高坤有些诧异,脸也有些发红,而古娜依然是那样微微扬着头,看着他。
美女是很难被拒绝的,我想如果古娜要求我去做什么,我可能都会去做,更何况是男生。于是,本来百分之百会送我回家,顺便再和姗姗见一面的高坤,临时充当了古娜的护花使者,而我就像踢皮球一样,被交给了另外一个男生,虽然我反复说自己一个人可以回家。
回到家已经9点多了,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姗姗。果然,她的关注点很快就从雯姐要找她麻烦,转移到了高坤和古娜接吻并一起回家的事情上了。
“贱货!”姗姗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她不就是因为高坤是我的人,所以才想尽方法勾引他嘛!老毛病了,我一点也不奇怪。看来那个大姐头白修理她了!”
我叹了口气,没有揭穿姗姗,她难道忘了,本来和古娜一起被修理的人应该是她,可她现在倒好像把这一点忘得干干净净了。
“姗姗,你到底怎么得罪那个大姐头了?十七中的郭力是谁?”我急切地问出我最关切的问题。
姗姗却不愿意多说,敷衍我说:“没事,没事,你不用管。”
“郭力是不是那个雯姐的男朋友,你招惹人家男朋友了?”我不依不饶地追问。
“什么啊!雯姐的男朋友是社会上的人,都二十五了,你当我是古娜那个贱货啊。”
“那她为什么让你不要招惹郭力?”我还是担心地问。
“切,是郭力追着我不放,谁稀罕他?这大姐头脑子有病,不用理她。”姗姗翻着小白眼说。
我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姗姗却打着哈欠说她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海边的卡夫卡
为了安全起见,第二天我主动要求和姗姗一起上下学,一大早就来到了学校。
姗姗赶去舞蹈教室练习孔雀舞,我则沿着操场跑起了步。刚跑了一圈,就听到背后有个男声传来:“看来你已经恢复正常了?”我回过头去,竟然是马炎瞳。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他撇撇嘴说:“没什么?”然后自顾自地跑了起来,完全把我丢在了脑后。
我琢磨着马炎瞳的话,难道他知道我曾经“发疯”的事情?如果是,那一定是徐欧告诉马俊峰,而马俊峰又告诉他的。我不禁有些气愤,总觉得被徐欧和马俊峰背叛了,尤其是马俊峰。这种莫名其妙的愤怒感,我自己也解释不清。带着一股怒气,我起身追起了马炎瞳,想要超过他。
炎瞳一个人在前面跑着,根本没有关注后面的我。令我吃惊的是,几圈下来,我竟然追不上他,跑在前面的他脚步沉稳,呼吸匀称,完全没有疲劳之态。这,是怎么回事?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个体弱阴沉的人,甚至有些病态。因此,我才会幻想出他被轩朗打倒的画面。可是,现在看来,虽然他的脸色依然是苍白的,可是眼神却不大一样了。他的眼神,从前是漠然、疲惫、冰冷的,现在却透露出一股凌厉和兴奋。
跑着,跑着,炎瞳终于停了下来,他擦着头上的汗,朝我走来。我立刻装出专心跑步的样子,可是他却来到我身边嗤笑了一声:“上课铃响了,你还要跑吗?”我有些窘迫,自己只顾研究马炎瞳,竟然连铃声也没听到。我没有理会炎瞳,继续跑着,等他走出了操场,才返身往教室走去。
早自习是语文课,我的迟到又一次触犯了高美瑜再敏感不过且高贵神圣的自尊心。她皱着眉头,高傲而漠然地侧着脸,并没有看我一眼,一言不发。我了解她,她是绝不肯像一般老师那样惩罚学生的,因为她不一般,她怎么能用这些在她看来不入流的、低级的方法来对付学生?用任何手段都降低了她超然且美丽的姿态。然而,她又实在不能忍受任何同学的不良行为,她确实比“一般”老师更小心眼。
马俊峰惩罚学生是为学生着想,高美瑜却是为了自己变态的骄傲,而徐欧很少惩罚学生,他似乎根本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不过奇怪的是,在我过去的幻想中,徐欧似乎总是和轩朗过不去,想想也挺可笑的。与以往相比,现在我想起轩朗时,有时候是快乐的。
高美瑜自顾自地带领大家背诵古诗,穿插讲解某些字词的含义,似乎是想当我不存在。我就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过了一会儿。高美瑜似乎意识到这样其实是变相的罚站,于是她在大家背诗的时候,冷冷地摆了一下手,示意我回座位去。她的漠视和冰冷,让我不由得心一寒,毕竟她一直是我崇敬的老师,只不过她从来不知道罢了。
不出我所料,高美瑜又向马俊峰告状了,屡见不鲜的,放学后我又被留下了。这周是我们小组打扫卫生,但一周内我已经是第二次被留下了,那个和我一起负责擦窗户的女生每次都不得不把本应该属于我的活做了,为此她很不满。今天,因为我又被留下了,所以我让她先回家,她的那一份,等我挨完骂之后一起做了。她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还会挨骂?马老师不是很喜欢你吗?见我没什么反应,她意兴阑珊地背起书包走了。
“早上为什么迟到?”刚进办公室,马俊峰就劈脸问我。
“跑步。”我简短的回答。
“跑步?周三体育课为什么旷课?”
“我没有旷课,那节课自由活动。张莉老师没看到我,就记我旷课!”我有些气愤,主要是因为马俊峰把我的“病”告诉了马炎瞳。马俊峰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一向温温吞吞,从来也没有抱怨过任何老师和同学。我今天的过激反应是有点堵气了。
“你是体育委员,即使没什么事也应该主动和张老师打个招呼,还能让老师到处找你?”
“她说旷课就旷课吧,是要写检查吗?”我不耐烦地说。
“写检查?马上期末考了,你有那么多时间?”马俊峰的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上语文课的时候跑步,体育课又在图书馆看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帮学生每天都在干什么吗?”
我没有回应,他说的没错,我确实体育课上去图书馆了,没想到全都被他看见了。要是张莉不找他麻烦,他还会找我麻烦吗?也许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忽然之间,我对他的愤怒就消解了大半。
“你是成心和我过不去,还是和自己过不去?如果你再旷体育课,体育委员就不要当了。”马俊峰说。
“我不想当体育委员了。”什么体育委员?又不是我要当的!我在心里气鼓鼓地想。
马俊峰沉默地看了我两眼,说:“好,如果不当体育委员,我会说服高老师让你当语文课代表的,你在文学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这是高老师也承认的,或者你想当数学课代表?”
我吃了一惊,我当然根本不想当语文或者数学课代表,高美瑜和马俊峰虽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但对我来说,都一样是灾难。可是看马俊峰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事实上,他几乎从不说笑)。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立刻表示自己什么都不要当。
“不想当也得当!”我话音刚落,马俊峰不容置疑地说。
我没想到马俊峰会如此蛮横和斩钉截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从小到大什么班干部都没有当过,几乎不参加学校的集体活动,成绩不好不坏,也没有什么朋友,是不是?”
我脸红了,我这17年既不光彩又不灰暗的,极其平淡无趣的人生被他一句话概括了。
见我窘迫的样子,马俊峰又开口了:“这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体验体验,增加些生活经历。人总是难免要经历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这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被马俊峰的话触动了一下,有时候,我觉得他比我的亲人更加了解我。妈妈,爸爸还有姗姗,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奇怪的人。如果我们不是亲人,仅仅是认识的话,可能他们根本就不会喜欢我。
真是奇怪,这个世界上,你有时会遇上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但是这个人却比那些和你有着血脉联系的人有一个更加复杂微妙的关系。
马俊峰既是我的救星,又是我的克星,我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结果不言而喻,马俊峰又一次赢了。我只能继续做这个倒霉的体育委员。
作者有话要说:
☆、红色毛衣
从马俊峰的办公室出来以后,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打了一盆热水,翻出学校旧的校刊,扯下几页来擦窗户。夜晚天气变得更凉了,我不时的缩回手来,捂一捂因为沾了水而冻得发红的手指。然后,就在我低头冲着红得可怜的手指哈气的时候,我听到了“噔噔噔”的敲击声,是从窗户上传来的。我抬起头来。
窗户虽然擦得很仔细,但是因为外面的空气比里面冷,所以凝结了一层雾一般的水汽,朦朦胧胧的,我只看到一团火红的毛衣。
“谁?”我问道。
对方没有回答,就在我想打开窗户的时候,她忽然开口了。
“有人在等你,仓库那里。”是个女生。
这么晚了,谁会等我?是姗姗吗?我迟疑了一下,打开窗户,想要问个清楚,可是那个穿着红色毛衣的女生已经走了,我只看到她远去的一个背影。
我迅速地擦好窗户,洗净手,匆匆离开了教室。仓库在体育馆的后面,是存放体育用品的地方,有些偏僻。当我赶到仓库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就在我想四处找找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剩下的事情,我有些大脑空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被人拉拽着进入了仓库里。
仓库门平时都是锁着的,可是今天那个破烂的锁头却掉在地上,门大开着。当我想起要挣扎反抗的时候已经被推进了仓库里。我的第一反应是,那个不良少女又来找我麻烦了。但是,当我仔细看向那个拽着我的人影,我才发现,这是一个男生。此时,我才真正有了惊慌失措的感觉。
仓库里没有窗户,大概只有几个通风口,天早已黑了,所以我根本看不清这个男生的样貌。当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时,我的惊慌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变成了一股强烈的愤怒。
短短的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和轩朗拥抱亲吻的“过去”,那是一种细细碎碎的温柔熨贴……再也不会回来的。
我此时的愤怒已经带上了痛苦,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和我面前的这个“敌人”战斗起来,像是要把这么久以来,我所遭受的一切全都发泄到这个倒霉蛋身上。我没有喊叫,一切都是在无声中进行的,但是我下手却毫不犹豫。
我想,他的脸已经被我深深地抓了好几道伤痕,身上也被我狠狠地踢了好几脚。他也被我激怒了,已经不在撕扯我的衣服,而是骂着粗话想要抓住我的手。我知道,我是不可能打败一个男生的,可是我现在已经“杀”红了眼,如果我的手被控制了,我就用脚、用牙齿、用膝盖,用一切可以凭借的和不可凭借的,如果我最终会失败,我宁可死了。
那个男生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有力气,他骂了一声,狠狠地打在我的耳朵旁边,我立刻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力不从心。那男生又开始扯我的衣服,该死的是,此时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起来。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在心里默念了马俊峰的名字,好像这三个字能保护我一般。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清脆的鸟叫声。我的眼皮很重,意识想要挣扎着清醒过来,可是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
哦,这不是鸟叫,是我的手机在响,原来是手机的铃声把我吵醒的。谁在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我……在哪?
我在哪?这个念头让我心惊肉跳,突然一下,我猛得坐了起来。
月亮从门外射进来,青绿色的光。我的领口被撕开了,其他地方倒是完好如初,一个人就躺在我的旁边,一动不动。我用手撑住地面,想要站起来,然而我却摸到了一股冰凉的液体。下一刻,我不顾一切地冲出了仓库,冲出校门,连自行车都没有去拿,打车回了家。
一路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一时顾不上去看那湿湿的冰凉的液体到底是什么。我实在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坏了,而那液体也让我产生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到家之后,我自然是尽量装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不愿意让妈妈和姗姗知道刚才的事情。然后,我独自一人来到浴室,锁上门,开始给浴缸放水。终于,我伸出了那只紧握着的手,此时它因为长时间的用力已有些麻木,我慢慢地伸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