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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这里被邪魔占据,杀了很多人。”吴尚道吸了口气,“刚才苦尘法师路过这里,大开杀戒。”
白素真紧紧走在吴尚道身边,闻着口气中的恶臭几乎难以抑制呕吐的感觉。她也知道庄子里还有其他的邪魔妖鬼,更不觉得吴尚道能够保护她,但是走在这个小厮身边居然有种定心静气的感觉,实在有些奇怪。
看到了地上那一滩滩脓水,还有那些脸上留下极端惊恐和痛苦的躯壳,白素真突然拉住吴尚道,认真道:“若是苦尘法师做的,为何不见残肢碎尸?”吴尚道不由笑了。多少次,他都忘记了白素真是一条蛇jīng,只当她是个呆呆的天真的只会被骗的准尼姑。眼下白素真又用自己犀利的观察力jǐng告了吴尚道,一千五百年的寿命可不是白活的。
“嗯,听他喊的好像是什么‘大rì如来佛光普照’之类的法术。”吴尚道捏了捏鼻子,忍住笑意,岔开话题道,“咱们快去找间干净房间,过了夜就早些赶路吧。”
白素真看上去并不相信,却也没有多说。她知道如果吴尚道有心瞒她,她是找不出任何证据驳斥他的鬼话。而且赶人走的话可不能多说,万一他这次真的走了呢?
朱罡烈因为害怕才不进庄子,后来见庄子里静得就像死绝了一般,知道一定是吴尚道大开了杀戒。后来白素真自己进庄,他也没有拦阻,只是还想等事态的进一步明朗。当他看到吴尚道一脸微笑出现在他视野中时,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两记耳光,这愚蠢的猪脑又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他虽然是我的杂役,却也没有必要陪我送死。这次便饶了他吧。”白素真有伏魔咒,一经出口就能让戴着伏魔头箍的朱罡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白素真却一次都没有用过,也不曾以此威胁过朱罡烈。
吴尚道借口和朱罡烈一起收拾屋子,偷偷对朱罡烈道:“你若是还这样消极怠工,一辈子就是个杂役。你若是有些决断,或许我哪一天会传你《天妖密炼**》。”朱罡烈听了双眼放光,连声告罪。
《天妖密炼**》是截教普传的法门,也是天下妖族修真的根本。可惜经过封神一役,截教名存实亡,这法门自然也就没了。至此妖族修行都是凭机缘开灵智,依本能入道修行。运气好的妖怪能学到人教的法门,却事倍功半。不过这法门到底曾经普传过,有些根基的名门大派或多或少都有记录。朱罡烈对吴尚道有些盲目的敬畏,不由信以为真。
吴尚道其实只知道个名字,还是听如意说的,但他也没说谎,说不定哪天他真的有缘得见《天妖密炼**》。若是朱罡烈表现好,他也绝不会吝啬传授给它作为奖励。
等再次上路的时候,朱罡烈懂事了很多。非但态度恭谨,还常常主动提出旅行建议,免去了许多麻烦。这一rì,三人到了岔路口。一条是通往青阳县的,一条是通往扬州。
在前朝便有“扬一益二”的说法,乃是说扬州和益州是数一数二的繁荣富贵地。更别提脍炙人口的“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若不是吴尚道还要去找如意,恐怕也会去扬州逛逛。
白素真见吴尚道每天都要起卦占卜,对这占卜之术不由也好奇起来,缠着吴尚道教她。此时还没有梅花易,所以吴尚道也没有给自己找麻烦,只教了她江湖术士最常用的文王课和八卦占。
传说狐妖最善占卜过去未来,谁知蛇妖对这一道也有极高的天赋。白素真学了数rì便不再满足于此,又从吴尚道那里挖出了梅花易。吴尚道虽然玩过占卜,但这到底是小术,只学了个皮毛,根本无法满足白素真的求知yù。
“小姐啊!我就是个跑江湖的,学了几天道法,你以为我什么都会啊!”吴尚道叫苦连天。
白素真终于不再为难吴尚道了,却总是能占出一些让吴尚道悔青肠子的结果。倒不是算得太准,而是学会了江湖术士那套模棱两可的手段,曲解卦辞,让人哭笑不得。
而且白素真在车里闲得很,不睡觉时便摆弄铜钱,偏偏要给吴尚道算。这一rì她又拿了吴尚道的公历生rì,盯着卦象又看了一会儿,按节推算,突然叫道:“呀!你这次有大凶之兆!”吴尚道自己知道报的是阳历,能靠谱就怪了,只是随意道:“会死么?”白素真满脸惨白,喉咙发干,微微摇头,却道:“推不出。”
吴尚道轻轻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占卜不过是求个心定,这等不吉的断卦都当它是天外浮云。”白素真却觉得此行九华山并不是个好主意,犹豫着是不是让朱罡烈不要再赶路了。
这卦不论准不准,都给剩下的行程增添了不少yīn影。眼看进了青阳县境内,白素真终于忍不住对个仆从道:“实不相瞒,此次九华山之会乃是因为大运法器出世。我此行虽不为宝,却也并非没有争宝之心。恐怕菩萨不喜,所以才降下凶兆。我们这次便不凑这个热闹,往扬州去游玩一番吧。”朱罡烈听了欣喜非常,就要掉转车头。
吴尚道却道:“小姐你们先去扬州,我只去前面青阳县打探一番就去追你们。”白素真心道:就是为了你这个死木头本小姐才改的行程,你却偏偏不知道天高地厚……又想了想,白蛇取出葫芦递给吴尚道,低声道:“这可是我问朋友借的,等他寻来便要归还。现下你前程不测,先借你两天,及早回来还我!”
吴尚道取了葫芦,笑道:“多谢小姐照顾。”说着又取出玄山剑交与白素真,道:“我也不会用这剑,带了白占地方。”朱罡烈在旁边早就忍不住落了一地的鸡皮,听吴尚道这么说,不禁心中骂道:你连妖怪都骗,必下地狱!
白素真抱了玄山剑,重又回车上,掀开车帘道:“你保重,我在扬州等你。”
吴尚道看着马车远去,挥了挥手。白素真却直等到吴尚道变作一个黑点,方才放了车帘。只觉得这小厮一去,再见却不知要等到何时,心中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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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被拒,继续努力;
………【第三十一章 青阳九华觅芳踪】………
吴尚道御风而行,不一时便到了青阳县。青阳县简直成了个yīn阳鱼,正邪分明。偏偏有一正道高人住在邪的一边,又有一邪道老魔住在正的一边,正好点了yīn阳鱼的鱼眼。吴尚道初来乍到便看出正邪两道泾渭分明,自然寻了正道一边投宿。
在开封的人马大多是正邪后备弟子,其中又以正道弟子居多,所以两边相遇最多只是骂一场。青阳县里却是各家好手,人人心高气傲,势均力敌,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尤其到了晚上,半个县城梵音高唱,清钟长鸣;半个县城鬼哭妖号,yīn风惨惨。多少也算得上是人间奇景了。
吴尚道走了一路,见客栈民居都已经住满了,便想去找燕赤侠。却又怕燕赤侠拿侠义正道来挤兑自己,妨碍自己去找如意。正一路想着,迎面走来几个穿着道袍,背着飞剑的青城弟子。为首那弟子见吴尚道不似修行人,出手拦下吴尚道,道:“你是何人,为何没见过你?”
“这位道爷,小的与主家走散,特寻到这里来的。”吴尚道笑道。
“你主家又是哪个?”
“我家小姐在峨眉山带发修行,说是要来九华山礼佛,小的便寻来了。”吴尚道信口开河的本事绝非正道人所能辨识,也不怕被人揭穿。青城弟子听说是“带发修行”,便知道这小厮口中的小姐是峨眉佛宗弟子。
峨眉道宗与佛宗虽同为正道,却大有“朝夕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味道,盖因道不同不相为谋。青城弟子与峨眉道宗友善,不愿惹来麻烦,见这小厮眉清目秀,一身正气,倒也不会是jiān细,便挥手放行。
吴尚道找到一家客栈,住的都是峨眉佛宗的和尚,谁会知道水月庵里有没有一个叫白素真的俗家弟子?于是报了身份,在柴房觅得一张床铺,不一时便与左右仆役打成一片,得知了青阳县乃至九华山的不少消息。
原来明年便是交运之年,只是法器何时出世却不是凡人所能窥测的,所以满天下的修行人都只能从大年初一开始等,一直等到法器出世。若是放在经济社会,这等持续一年的旅游热,会给当地带来巨大的收益,可是现在却让当地百姓苦不堪言。别说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邪魔,便是正道弟子中也有自以为是之徒,动辄挑起争端伏魔卫道,最后却是毁了百姓的活计。
吴尚道休息了一晚,翌rì便上九华山去了。他御风在空,只见云海之中生出九朵莲花,佛气充沛,知道是九华山到了。九华山共有九十九峰,又以九座出云高峰为主,便是吴尚道天上看到的那九朵莲花。
吴尚道知道若不拜山门,对主家不敬。于是在山脚下按下风头,抬眼便见一座巍峨山门,上有“行愿无尽”四字,两旁刻有楹联“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又都说九华山有九十九寺,其实算的只是大寺。九十九峰每峰都有主寺,主寺之下还有别院下院之类,整个九华山香火鼎盛,恐怕寺庵过三百,僧尼逾万人。
整个九华山佛气缭绕,见不到一丝妖邪之气。吴尚道不知从何找起,便直上化城寺。他也知道再以小厮相见人总有不便之处,便买了居士袍服,香袋手珠,摇身成了佛门居士。此时九华山上人来人往,全是僧尼道士,居士信众,吴居士这身行头极为普通,混入人群谁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九华山开山古刹化城寺。此寺为东晋僧人杯渡禅师始建。“化城”之名源出《法华经》,原是释迦牟尼佛恐弟子在学道的进程中,畏惧路途艰险,为劝诱他们继续前进而在前方变化出一座城池。化城寺南对芙蓉峰,东为东崖,西临神光岭,北倚白云山,四山环绕如城。此寺周围星罗棋布数十个寺庵,参差坐落,香烟缭绕,木鱼梆梆,经声琅琅。
此寺非但是开山祖寺,也是九华山的总丛林。四进大殿,能容千人礼佛。又有众多别院,据说可容数百人同时挂单。吴尚道来到化城寺山门殿,只见山门殿面宽五间,三间大门,雕梁画栋,门前石阶两侧蹲石狮一对,形态特殊,威严毕现。山门石檐柱上还刻有对联“九华峰前香云缥渺,化城寺里花雨缤纷”,“大圣道场同rì月,千秋古刹护东西”。
殿里两个知客僧早就麻木了人流如织,只是闭目诵经,时不时欠腰行礼,却也不知道是对哪个行的。吴尚道找他们没事,自然信步过了山门殿,里面又见一处与山门殿同宽的大殿,仰头一看,殿内顶上有“满天星斗”藻井。
吴尚道穿殿而过,出了后殿门,眼前豁然开朗,乃是个方圆近千米的大院落,两旁各有三间配殿,大雄宝殿居中。吴尚道双手合什,拾阶而上进了大殿。大殿顶上居然有三个藻井,前一个“天女散花”,中间为“九龙盘珠”,佛顶上的是“佛光普照”。
熙熙攘攘的信众在蒲团上顶礼佛像,毫无停歇之时。吴尚道环顾四周,见到几个和尚,修为却比白素真高不了多少。在佛门清静地找个女狐狸jīng,这种事情又不能随便抓个人问,倒真的很让吴尚道为难。
正当此时,正殿里涌来一帮僧人,各个合什急行,眼鼻观心。这些僧人守住了殿门,只让出不让进,不一时便将大殿空了出来。吴尚道自然也在被驱出之列,走到门口时,正好看到外面进来一队僧人,各个法相庄严,修为jīng深。领头的是一个白须老和尚,举手投足尽显威仪。
吴尚道看了两眼,却在队中见到一个故人。
苦尘一改白sè袈裟僧袍,穿了一身杏黄僧袍,大红绘金袈裟,戴了一定绘佛宝冠,手持九环禅杖。更不见他除魔时的狰狞,反倒一脸祥和,颇有高僧姿态。他紧跟在那老僧左后,显然颇有地位。与他并列的却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僧人,其他一众僧人也鲜有他这样年轻的。
等他这一队人过去,后面还跟了一些年轻和尚,各个脸带凶煞,手提伏魔锡杖,一眼可知都是降魔卫道的护法僧。等护法僧过去,又有一队佛门居士,穿着海青,搭的是缦衣。
只有受了菩萨戒的在家人才能搭衣,吴尚道少了这么一件行头自然混不进去。如此之多的法僧聚集一堂,恐怕多半是应对即将到来的交运一事。吴尚道见了苦尘自然没有欣喜之情,跟那和尚去打听妖怪的事,简直是自讨没趣。
当晚化城寺便贴出了告示,明年适逢交运初年,本寺将闭寺一年以应天命。随着化城寺做出了表态,九华山上所有的寺庵都纷纷贴出了告示,劝诫香客信众在家诚心苦修。随之往后便是清山,非但是普通香客,就是修为不足的正道人士也被勒令及早离去,免得白白丢了xìng命。
吴尚道和一干居士混在一起,时常从葫芦里取几粒丹丸出来随缘。如此既不张扬,又让人觉得他不是菜鸟新嫩,自然也就没有被驱逐之虞。他又早出晚归,从九大主峰寺开始排查,旁人还道他格外虔诚。
只是排查下来却如大海寻针,一无所得。吴尚道心定如水,不急不躁,只是相信一切自有天意。
这一天他又是暗访终rì毫无所得,眼看天sè渐暗,化城寺敲了晚钟,整个九华山的寺庙都随着敲钟,十分壮观。吴尚道心血来cháo,见已经抬头便是观音峰,索xìng御风而上,去观音峰观赏rì落。
观音峰上一奇石耸出峰端,酷似白衣观音形象。长袍、宽袖大领,风帽披至肩头,左肘微曲,襟袍使两足不露于外,轮廓十分清晰。在无边无际的云海上,又似水月观音。晚霞放彩时,夕阳残照里,显得愈加绚丽多彩。这便是九华奇景之一的观音岩。
吴尚道见此美景,不由心旷神怡。随着rì落,只觉得一股宁静之情油然而生。人言修真得道之人,法天像地,动静得时,正是此谓。朝阳初起则生机勃勃,夕阳西下则心定神宁。
正享受间,吴尚道猛然心中一紧,只听到两个脚步声一轻一重往山峰上来。此时要避已经来不及了,吴尚道翻身出了悬崖,挂在观音岩外侧。等他挂定,心中才暗道不好:本来他在此处叹赏自然风光,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躲什么躲!但是现在人家已经上来了,自己再从暗处现身,岂不是徒然惹人怀疑?尤其自己这个冒牌的居士经不起推敲,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那两人走了再说。
………【第三十二章 净地妖孽从心起】………
那两人到了观音峰顶,良久无语,惹得吴尚道头痛:莫非碰上两个哑巴上来看rì落?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一个男声言道:“师妹,你又瘦了。”有女子长叹一声,道:“师兄,师父对我已经起了疑心,你还来干什么?”那师兄叹道:“再过七天便是新年,师父要我们师兄弟加紧cāo练罗汉伏魔阵,我怕抽不出空来。”那师妹默然片刻,道:“你我本就该严守戒律,一心证果,还是早rì了结了这份孽缘才好。”
吴尚道躲在观音岩后,两人说的话被风清清楚楚送进耳朵,不由苦笑。上来赏个rì落,居然碰到了和尚尼姑勾搭的**。这下恐怕更不能出去了,否则难保这两人见jiān情撞破,杀人灭口。
“我知道……”那师兄又道,“只是我听说,你自愿去守那如意……”
“如意”两字传来,吴尚道顿时心头一紧,暗道:天道无漏,居然让自己在这里找到了如意的消息……当下凝神倾听,只等两人再说些什么。
“师兄既然知道,小妹我也不多说了。”那师妹幽幽道,“但愿师兄能如小妹一般,忘字心头绕,了了这段孽债。”
“不!”那师兄歇斯底里,仰天长啸。好不容易按捺了心情,他又苦涩道:“师妹菩提心固,慧根非愚兄所能比。只是……眼下形势纷乱,万一有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岂不危险?”
吴尚道心中暗道:“你们这帮秃贼,无辜囚禁人家家人,也怕狐妖一族报复?”
“师兄,如此我等更当坚定佛心,以大毅力值守佛灯!天sè晚了,师兄快回去吧!”那师妹快走两步,又补了一句,“若是我们这里都守不住,九华山上还有净土么?”说着,居然一笑,飞身而去。那痴僧站在原处一阵长吁短叹,也随之下山去了。
吴尚道回身观音峰,天sè已经全暗了,九华山上灯火处处,映在黑蒙蒙的山体上格外漂亮。吴尚道仔细回想了那两人的对话,心中暗道:“我找了那么多寺庙,居然忘记了尼姑庵!如意是个狐女,关在寺里必有不便,所以才找了尼姑看守她!只是不知道如意到底有什么秘密,居然连九华山的僧人都这么着紧。”
观音峰下便是圆通庵。寺庵造在万丈峭壁之上,建筑奇特。殿宇两层,前殿上下六间,后殿楼阁十余间。后殿南有小院,为住持方丈所居禅房。一条山石小路婉蜒通向涧底,是尼姑们汲水之径。两殿之间有一小巷相通,从巷道小门俯视,下临万仞深渊,十分陡险。
吴尚道第一次摸进尼姑庵里,而且这儿又不似一般寺院布局,只得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不知不觉中,居然摸到了尼姑休息的禅房。寺庵之中等级森严,住持方丈自居一处,其下首座、知事等又居一处,至于寻常僧众再居一处。吴尚道摸到的,正是寻常尼姑所居的禅房。
一间禅房有五六位尼姑的铺位,此时却只有两个尼姑在里面说话。吴尚道附在窗外偷听片刻,只听了个大概。其中之一便是有jiān情的女尼,另一个却是她师姐。这偷情的女尼在晚课时借口腹痛,溜去了观音峰会情郎。她师姐早有怀疑,便也借口出来,遍寻庵内没有找着,在禅房里将她堵住,严声叱诧。
吴尚道没想到尼姑庵里也有这等勾心斗角之事,没有兴趣再听。却又想抓住了偷情女尼好好询问,只得伏在廊檐下等待时机。只听得里面二尼越说越响,抓jiān的尼姑骂道:“你以为观音洞里呆个一年便可修法了?我偏让你身败名裂!走!咱们见师父去!”说着便听到里面一阵争执。
吴尚道心如明镜,一听“观音洞”三字就猜到那是个藏人所在。这庵里尼姑用一些没有修法的弟子去监守如意,想来如意已经被秃驴们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