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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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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三老爷和赵氏见状都吓了一跳,交换了一个眼神。

    沈三老爷上前道:“阿娘,这是御赐之物,太过贵重,怎么能给孩子抓取着玩儿。”

    沈福喜歪着身子坐在桌上,定睛去看那指环,浓翠欲滴的翡翠指环,上面似乎还有些雕花纹饰,只是离着稍远,加上她如今视力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根本看不清是什么花纹,不过听沈三老爷的意思,应该是个很要紧的东西。

    “什么要紧的东西不都是给人用的,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弄得福喜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田氏说罢笑着对沈福喜道:“福喜乖,喜欢什么就抓什么,抓来给阿婆好不好?”

    沈福喜见阿爹和阿娘这样紧张,其他人也都面色各异,似乎也都知道这件东西的价值。

    既然田氏将指环放在案上,自然就是给自己抓的,那还客气什么。

    沈福喜这样一想,便放弃了抓书本的最初设想,转身坚定地爬向翡翠指环。

第十九章() 
指环比看起来沉,触手沁凉入心,沈福喜手小怕自己抓不住,用两个手捧着,不再去看其他物品,而是扭头看向田氏。

    田氏高兴得不行,一旁的郭姥姥凑趣道:“小娘子生得就富态,命道好手气也壮,今后定然跟老夫人一样,诰命加身、贵不可言。”

    小田氏更是高兴,叫人把沈福喜抱到炕上来,然后玩笑着对田氏说:“二姐现在若是舍不得还来得及,不然进了福喜的小荷包,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我送出东西何尝反悔过。”田氏嗔怪道,“你以为我跟你那般小气,也不怕福喜笑话你。”

    沈福喜却探出上半身,努力伸长胳膊,将指环捧到田氏面前说:“阿婆戴!”

    巧云胆战心惊地看着福喜手里的翡翠指环,半跪着伸手护在沈福喜手下,生怕她一个不留神把东西摔了。

    “福喜抓到了就是你的了,回去让你阿娘好生给你收着。”田氏一直笑呵呵的,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家里其他人却是心思各异。要说御赐的东西,对沈家来说并不稀罕,且不说一年四季的应季应节赏赐,因为差事办得好或是立功之类的赏赐家中也不少。

    可这枚指环却意义不同,乃是先帝特意下旨赐给田氏的,说句不敬的话,先帝驾鹤之后,这个东西虽然不是丹书铁券,但份量也差不多了,只要沈家不犯上作乱,有这个指环在,今上顾念先帝情面,也不会对沈家赶尽杀绝的。

    当初大娘子郭氏管家的时候,田氏有段时间有些发福,将指环摘下来没有戴,发现的人便以为是给了郭氏,也不知生出多少风波事端。

    后来赵氏身为田氏的外甥女,过门后又生了个儿子,家里又有谣传说指环会传给赵氏,田氏把家中上下好生整治一番才消停下来。

    待到文氏进门,无论娘家身份还是过门后嫡长孙媳的身份,又有人说这东西以后肯定要传给文氏了。

    可谁都没想到,田氏会在试晬的时候拿出来,又恰好被沈福喜抓到手里。

    文氏过门后,也听沈昕业大致说过这个指环的事儿,按照她理解的意思,等自己给沈家剩下嫡长重孙,那这东西便妥妥儿是自己的了。

    可如今自己肚子还没动静,东西却到了三房一个小胖丫头手里,这让她心里如何服气,只觉得田氏肯定是偏心赵氏,不好意思直接给三媳妇,便用孩子作伐子,说不定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

    沈三老爷和赵氏顶着家里人各色的目光,心里也不住地叫苦,他们夫妻俩也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可他们现在想要推辞都不敢开口,毕竟刚才小田氏已经那样说了,不管是不是玩笑话,再坚决推辞那岂不是给她没脸。

    沈福喜此时却完全不为外部因素所打扰,一门心思地努力将指环托到田氏面前,要知道以她目前的身形能把胳膊伸这么长真心是不容易的。

    “阿婆戴。”她坚持不懈地说,然后拿着指环比划道,“阿婆戴上……”

    沈福喜十分心塞,上次拜佛事件之后,她深刻地反思了好几天——当然每年除了吃饭睡觉什么的,她剩下的时间也不太多——不管怎么说,她是认真地反省过的,

    因为年纪小,大脑和身体都还远没有发育到正常成人水准,大部分时间都还是在吃吃睡睡长身体中度过,导致她很多时候脑子也不是太清醒,这让她不敢再不走脑子地乱说乱做。

    所以现在如何用最简单的字词表达出自己正确的意思,成为败在她面前的一大难题,经常需要连说带比划地才能完成任务。

    于是一屋子人看着沈福喜拿着翡翠指环,在田氏和自己的手指间比来比去

    巧云随着沈福喜的动作不断变换姿势,唯一的目的就是护着指环,简直心力交瘁。

    小田氏第一个看出了沈福喜的意图,撑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接过翡翠指环,套在田氏手上说:“福喜是不是想说,阿婆戴上正好,你手太小了戴不上?”

    沈福喜在心里抹了把汗,终于有人明白我的意思了,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后又觉得这个意思太复杂了,又摇头道:“阿婆,戴,好看!”

    田氏伸手把沈福喜搂进怀里,亲了一口道:“那阿婆先替你戴着,以后等你长大了再给你。”

    这话一出,屋内大部分人都松了口气,只要还在田氏手里,今后就还会有变数,总比直接被三房拿去要好得多。

    试晬勉强算是完美落幕,众人各怀心思地皆大欢喜,翡翠指环虽没被沈福喜拿去,可她今日的表现,似乎让田氏对她更加喜欢。

    文氏满怀心事地回房,先去给郭氏请安,照例问了她的病情,回房后边摸着肚子发呆。

    陪嫁来的乳母阿柳看见,也知道自家娘子的心事,劝慰道:“郎君和娘子都还年轻,这种事儿要水到渠成,急不来的。”

    文氏叹了口气,沈昕业想赶紧要个孩子的心情,她比谁都明白,自己过门一年多快两年了,却丝毫没有动静,若不是郭氏今年病得正是时候,郎君怕是早就要找人收房了。

    “阿柳,你找人回家一趟,问问阿娘,看能不能抓些药来给我调养调养身子。”文氏此时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阿柳见她一日比一日焦急,虽知药不是胡乱能吃的,却也想回文家讨个主意,点头道:“娘子寻个什么由头,或是送点什么回去或是送封信什么的,不然好端端的如何叫人去。”

    文氏觉得有理,起身提笔写了封信。

    纸上墨迹尚未晾干,沈昕业就大步进来,脸色阴沉沉的,眉头也死死拧着。

    文氏自己心里有事儿,下意识觉得沈昕业是为翡翠指环的事儿生气,一哆嗦信纸从手中滑落,正好落在沈昕业脚前。

    沈昕业弯腰拾起一看,放在炕桌上道:“信先别送了。”

    “怎、怎么了?”文氏此时不光手抖,连身子都开始抖起来。

    阿柳忙扶她坐下说:“娘子别急,好生问郎君,可是外头出了什么事儿?”

    沈昕业点头道:“喀瓦克的人闹起来了,如今京城四门都关了,什么时候开还不知道,即便开了城门,近期内进出之人也都会严加盘查,听说连书信都要拆开查验,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别在这时候往上撞了。”

第二十章() 
喀瓦克之事难办却要速办,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但却没人能料到,事态竟会如此急转直下。

    那日喀瓦克的人到底闹了什么事儿,很多人都并不知道,但白天就关闭城门,进出严加盘查,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出事了。所以初五之后,京城中过年的气氛就淡了许多,除非必须要出门,否则大多数人也都选择留在家里。

    赵氏也在家闲了几日,每天基本都是做针线,偶尔拈着针就出神儿,不知道是不是惦念远在沙场的弟弟。

    沈福喜最近积极地练习走路,她把自己胖的原因归结于运动量不够,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能不胖么?

    所以每天吃过饭,哪怕不能走一走,也要站着消食儿,不肯像以前那样不是坐着就是躺着。

    初八这日已经很晚了,沈三老爷还没回来,赵氏和沈福喜都洗漱过,只着里衣在内室的炕上。

    赵氏靠着灯边做荷包,沈福喜在练习走路,她觉得自己腿脚不那么软绵绵的了,所以大着胆子松开了扶着炕桌的手。

    然后……还没走上两步,她就脸朝下趴在炕被上。

    赵氏伸手把女儿拎起来,捏捏她的鼻梁道:“就知道你要摔倒,特意给你铺厚一些,不然早摔成塌鼻梁了。”

    阿阮隔着帘子道:“娘子,郎君回来了。”

    “阿爹!”沈福喜提高声音喊道。

    片刻后,沈三老爷进屋,坐在炕边由丫头脱靴换袜,扭身把女儿搂到身边,亲了一口说:“福喜怎么还不睡。”

    “等阿爹!”沈福喜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减肥!

    赵氏端了热茶上来问:“怎么又回来这样晚。”

    沈三老爷抬手掐掐眉心道:“喀瓦克必须要个说法,朝中分成三派,一派主战,一派说让闵二郎伏法,还有一派就是和稀泥的,朝堂上吵吵也就罢了,退朝后议事又吵了个天翻地覆,官家如今也烦得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氏闻言咋舌:“闵二郎可是大长公主的幼子,官家也对他很是宠爱,怎么能轻易交出去认罪。即便真要保和,也不是这样保法儿的,直接把人交出去,咱们大梁朝的脸面往哪里放。”

    “说得可不就是这个。”沈三老爷疲惫地靠在引枕上,把玩着女儿肉嘟嘟的小手道,“大长公主今日也入宫了,直接去了太后宫中,不多时太后便将官家也请了过去,足去了大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我隐约看着官家的眼圈有些发红。”

    “官家到底还是顾念情分的。”赵氏欣慰地说。

    沈三老爷却摇摇头道:“官家虽然顾念情分,可闵二郎却是个混不吝的,听说在宫中关着也不老实,已经三番四次惹得官家不快,这件事到底如何了结,现在还着实看不透。”

    “行了,在宫中辛苦一日,回来就不要想这些事儿了。”赵氏上炕给沈三老爷捏着肩膀说,“福喜今日已经能不扶着炕桌自己走两步了。”

    沈福喜条件反射地摸摸鼻梁。

    赵氏撑不住笑了,又说:“只不过刚走两步又摔了个大马趴。”

    于是八卦毫无预兆地结束,变成父母交流育儿趣事并对年幼女儿进行善意取笑的时间。

    沈福喜只能怨念地跟阿许去睡觉了。

    谁知转天晌午,就有个惊人的消息让她大大地过了一把八卦瘾。

    皇上下令将闵二郎交给了喀瓦克使者,允其将人带回国处置。

    这个命令一下,朝野上下震动,国子监已经有学子开始准备投书抗议。

    要求惩罚闵二郎以平喀瓦克人怒火的大臣也都傻了眼,他们虽然一个个义正言辞,但也只是想在国内处置,给喀瓦克一个说法不就得了,如今把人交过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死定了么?

    官家却好像铁了心一般,连大长公主的求见都驳回了。

    而这封饱受争议的诏书,是沈三老爷拟的……

    沈福喜清楚地记得,那日沈三老爷回家的时候,面色青白,冷汗浸透了几层衣裳,却对宫中发生了什么三缄其口,次日便告病在家,闭门谢客。

    正月里剩下的日子,沈三老爷都一直在家“养病”,每日穿着家常的衣袍,教儿子习字做文章,教女儿说话,要不就抱着女儿去田氏房里玩儿,情绪端得稳定,丝毫看不出那日回家时的张皇。

    今年的立春和正月十五都过得十分潦草,宫中惯例的赐宴停了,家中也没大肆庆祝。

    沈福喜盼望的元宵花灯也没看成。赵氏见女儿失望,叫人从库房寻了个小走马灯出来,挂在屋里给她看,又喂了她两个汤团,就算是过了元宵节。

    这件事情,最后以闵二郎死在去喀瓦克的路上而画上句点。

    大长公主在公主府建了一座佛堂,自己褪尽钗环做居士打扮,开始闭门不出,吃斋念佛。

    沈三老爷“病愈”,恢复了正常的工作,每日早出晚归十分忙碌,直到寒食休沐七日,才算松乏几日。

    沈福喜心道,这就算是古代的小长假了吧。

    寒食禁火三日,家家折柳插门,接连三日都只能吃冷食,连点儿热水都没有。

    沈福喜原本已经能自己吃些东西了,却因赵氏怕她食冷伤了肠胃,又塞回给乳母去吃奶了。

    寒食的第三日便是清明,这在古代可是极其重要的日子,各家扫墓祭祖自不必提,宫中也格外重视,派大臣分别到诸陵祭祀。

    这日一大早,沈府也全家总动员,出城去扫墓祭祀,用沈三老爷文绉绉的话来说就是——出郊省坟,以尽思时之敬。

    对沈福喜来说,清明出城就是踏青。

    祭扫过祖坟,下人择一处地势高平之处,铺好席子,放好矮桌、垫,众人席地而坐,饮酒吃席。

    很多人家都挑大树上扎秋千,让家中孩子轮番上去荡一会儿。

    沈家的秋千扎在两棵大树中间,绳子十分粗壮结实,而且是用染色细绳搓起来的,花花绿绿的十分好看,上头还系着丝绦和铃铛,一荡起来随风飘扬,还叮铃铃地作响。

    沈福喜眼巴巴地瞅着沈昱靖,努力伸出小胖手求抱抱求荡秋千。

    沈昱靖抵抗不住这种厚脸皮的卖萌,寻了条宽布条,将沈福喜牢牢绑在自己身上,这才小心翼翼地站到秋千上。

    他自己不敢用力荡起来,只好叫下人在后面慢慢地推,只带着沈福喜荡了十几下给她过过瘾,便赶紧下来了。

    沈福喜一脸的意犹未尽,也不知多久才能长大到自己荡秋千。

第二十一章 (捉虫)() 
沈福喜觉得自己的减肥计划卓有成效,证据就是,今年夏天浑身上下都很清爽,任何位置的皮肤都没有腌红。

    但实际上,天气刚热起来的时候,赵氏就已经叫人准备好了药浴和药粉。

    预防工作做得好,自然是不会出问题的。

    当然,沈福喜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她如今已经能够顺利地说出长一些的句子,平时最常问的就是:“阿娘,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赵氏开始也没当回事,只是随口敷衍。但后来她发现,只要自己没有认真肯定地承认女儿的确瘦了,她第二天就会比平时少吃饭多走动,无奈只好每次都“认真”地欺骗一下沈福喜小同学。

    为此,沈福喜每天心情都是萌萌哒,不过这种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夏末准备做秋装的时候,量出来的数据狠狠地打击了她。

    见女儿用控诉的眼神望向自己,赵氏憋住笑意,一脸严肃地说:“福喜现在是在长身子,并不是胖了。你要一直长啊长啊,长成阿娘这样的大人,你看,阿娘的腰是不是比你的粗多了呢?”

    但这话明显已经无法再欺骗下去了,于是整个下午,沈福喜都是满脸——你欺骗小孩子——的神色,直到沈三老爷带了荔枝膏水回家,才算是让她欢喜起来。

    自从初夏的某日,沈三老爷无意中带回来一碗荔枝膏水,沈福喜就爱上了这个清凉香甜的味道。

    赵氏对外面的吃食总有些厌弃,觉得肯定都难做得精致,即便干净,用料肯定也不是什么太好的。

    于是便命下人取上好的材料,也做了些荔枝膏放着,给沈福喜泡水喝。

    沈福喜此时才知道,所谓的荔枝膏水,其实跟荔枝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而是用乌梅肉、去皮桂、熟蜜一起添水熬煮,熬的过程中再加入砂糖和生姜汁,最后添一点麝香拌匀,将这种已经熬成膏卤状的荔枝膏封存起来,每次要吃的时候就取一些来冲水、加冰,就变成了一碗冰凉的荔枝膏水。

    家里的做好后,沈福喜却觉得没有外面的好喝,并不太喜欢,依旧盼着沈三老爷偶尔下班回来,能够带回来一碗给自己解馋。

    赵氏拿女儿没法子,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的,想跟她讲道理吧,被她大眼睛眨巴眨巴地一看,顿时就不舍得说什么了,只得背地里埋怨沈三老爷。

    “你就惯着她吧,外面的东西不干不净的,她才多大,就算是吃坏了肚子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沈三老爷靠着引枕看书,不当回事地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赵氏闻言更气,劈手夺过书道:“就知道看书,你干脆钻进书里去算了!”

    沈三老爷把赵氏拉到身边,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她喜欢外头的吃食,不过是图个新鲜,哪里就真比家里做得好吃了,我每次带回来的,都是用家里的荔枝膏冲的水,不过是往外头转了一圈儿罢了,你可藏好了莫要让她知道,不然这法子可就不灵光了。”

    赵氏瞬间笑喷,在沈三老爷腰间拧了一把,“偏你会作怪。”

    “儿子可以多摔打,女儿娇惯些养没什么坏处。”沈三老爷老神在在地说罢,又问,“娘子,为夫能继续看书否?”

    赵氏将书拍在他脸上说:“看吧看吧,学得一肚子坏水儿。”

    沈福喜并不知道自己被腹黑的阿爹给骗了,依旧每日满怀期待地等他下班回家,就为了偶尔能吃到几口荔枝膏水。

    但是一到立秋,连这点儿糖水的福利都被无情剥夺了,因为赵氏说,入秋了不能贪凉。

    沈福喜看着外面烤人的秋老虎,再看看赵氏一脸毫无商量余地的表情,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悲催的现实。

    不过秋天有秋天的好处,虽然外面太阳烤人,但早晚却都已经有了秋天的凉意,至少睡觉的时候不会出汗,也不用专门派人守着打扇子了。

    立秋前后正是农忙的时候,虽然沈家人并不种地,但家里各处也置办了不少田产,各房的媳妇也有田产陪嫁,所以也算得上是利益相关的大事儿。

    赵氏坐在榻上,隔着屏风听庄子上的人回话。

    沈福喜在她身边坐着摆弄一个木头鸭子,其实也竖着耳朵听着,越听越是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洪显二十五年,对于皇上来说,实在是太多灾多难,会留下心理阴影也说不定。

    西北一直打仗姑且不提,年初因为喀瓦克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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