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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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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耳中只听水溶如水滴玉盘的声音向太后告辞:“皇祖母,留她在这里陪您吧,我去找沅王兄,须和他商量朝政的事。”

  太后笑着应了,临走却非逼着水溶当面喝了一盏浓浓的燕窝粥才放人。

  水溶依言,临走前又嘱黛玉务必在慈宁宫等他来接。黛玉暗恨他表面文章做的够足,面上却只能应着。水溶方一径辞了太后往东宫而来。

  水溶走后,黛玉很快就适应了慈宁宫的气氛,淡然看着众人对着太后巧笑嫣然,献媚讨好。

  正笑看众人,忽见一直浅笑如超脱世外的太子妃向皇后低语了几句,接着太子妃越众上前:“太后,昊清王弟一心惦记国事,以致不能陪伴新人——,我瞧着新弟妹怪闷的样子,不若臣妾陪她去御花园走走,不知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住了笑容,沉吟片刻看向黛玉:“孩子,你怎么说?是在我老太婆这里还是和你沅王嫂看看宫中的景致?”

  黛玉记得水溶特意叮嘱自己不要去往别处,心中本待拒绝,却不只怎么碰上太后犹含深意的一双眼睛,心中一动低声道:“早听说宫中景致极佳,是哪里都不可比拟的,承储妃好意,黛玉敢不遵命?”

  于是得到太后的允许后,黛玉便随着端庄娴雅的太子妃走出了太后的慈宁宫——,此时,水溶正在东宫和太子会晤,他并不知自己的‘王妃’已拂逆了自己的意思,而一向疼爱自己的皇祖母也错会了自己的意思……,一切,命中注定。

  谁家郎如玉,北静世无双

  ——帝子威仪绝,储妃礼度优。

  黛玉并不知这一去,会让她得知了一个日后让她心灵得不到安宁的宫庭秘闻。

  多年后黛玉想起那时的情形还止不住万般后悔:若当时自己听从了水溶的话语,两个人的情路会不会没有这么多曲折,没有这么多磨难?可是在彼此没有信任的初时,一切没有预警的发生了……

  遥记当时,自己怀着复杂的心情跟随在太子妃身后步出慈宁宫,边走边看着太子妃华丽的裙角随步翩跹,很快进入御花园——

  御花园比想像中还要雅致精美,不论是亭台楼阁,还是花草树木。 但近一个月来经历的种种却让黛玉丝毫提不起游览的兴致,更何况身边还跟了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女子——身份尊贵、搞不清是敌是友的东宫储妃。

  这样说黛玉自有自己的理由,她不能忽视喜鸾事件后太子妃和皇后那看似无意的喁喁细语,以及太后于了自己那付手镯后太子妃和那个面容妖娆女子不加掩饰的敌意目光。正是这些不易察觉的细节让自己起疑,明知不该还是赴了太子妃的邀约——黛玉直觉对方并不只是想带自己散心这么简单。当然她也明白,若无意外,眼前女子将来就是母仪天下的至尊红颜,以自己目前北静侧妃的身份,恐怕不能如民间的妯娌那样平等相待。

  由此而想起身为贤德妃的元春表姐省亲时外祖母诸人的战战兢兢,因而黛玉更特别加了小心,——如履薄冰般亦步亦趋跟在太子妃身后,慎重把握着两者之间的距离:既不能太远,那样显得过于生疏;亦不能太近,那样有悖于国礼;黛玉度己身份,始终跟在储妃两步左右的距离。

  ——这一切的委曲求全于其说是好奇心使然,不如说是对自己命运的担忧,黛玉实在不知今天的事件和水溶突然聘取自己有没有关联……

  太子妃却似毫不介意,引着黛玉看过许多景致,边走边向黛玉讲说各种景点的有趣好玩儿处,不只没一点儿架子,沿路还十分照顾于她,不知不觉中来到御花园偏北侧的太液湖旁。

  黛玉发现,这里不同于别处,除了湖光山色更加迷人外,周围十丈开外没有任何侍卫和宫人——,就连紫鹃和小红都突然没有了踪影,太子妃的近侍也一起消失不见。

  黛玉虽做好一定心理准备,心中还是突突乱跳,便下意识抬眸看定对方。

  此时太子妃笑意晏晏的脸变的凝重,只是话语还是那么轻柔:“妹妹是聪明人,定是猜到我请妹妹出来不只是观景这么简单的事了?”

  黛玉没想到她问的这么开门见山,闻言略略低首,故作讶然道:“储妃难道有事吩咐?”

  “妹妹多虑了,”太子妃端丽的面上又浮起笑容:“无他,我只是想多事提醒妹妹一句,怕妹妹遭了别人的暗算,吃了暗亏——到时惹清王弟动怒,进而让太后伤心就不好了。”

  黛玉立即听出太子妃话中有话,心中一动但还是装作不解的样子,继续低声道:“恕我愚钝,黛玉不明白储妃意有何指?”

  太子妃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妹妹可知,刚才那宫婢的无理举动,可是拜谁所赐?”

  黛玉坚持慈宁宫中的说辞:“原来是这个——确实黛玉不小心了,谁知一挪步,竟踩中了那丫头的裙角,害她在人前出乖露丑,虽她只是一侍婢,想必受了不小的惊吓。”

  “妹妹哄谁,当时你坐着,她距离你二步之遥,妹妹怎能踩着她——,明眼人都知道,是有人想害妹妹你出丑倒是真的。”太子妃话语温柔,说出的内容却有理有据,她边说边走近黛玉两步:“妹妹想想,当时除了那婢子,谁离妹妹最近?”

  “一殿的人,黛玉不及细看。”黛玉眼前飘过那妖娆女子的面容,但依旧不松口。

  “妹妹真会说话,想必也对那紫色宫妆之人有所顾忌——,她虽是淳王嫡妃,但论身份,不过如妹妹你一般。”太子妃又进前一步,并笑着拉住黛玉的手,继续怀柔:“淳王弟虽是父皇亲生骨肉,但不论是资历还是威望,包括受父皇的器重程度,都远不如清王弟。”

  闻言黛玉不好接话,面上窘迫却无以复加,轻轻垂眸: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纵那施暗手之人真是淳王妃,不知你太子妃将她踢出来又是何意?

  “妹妹定是不信,”太子妃像看透黛玉心中所想一般,继续含笑道:“我猜妹妹心中正在想,‘我又和她无仇无冤,她何必害我’,不知是也不是?”

  黛玉心中暗服,想了一想也无撒谎的必要,便微微点头道:“储妃猜的半点不错,我实在想不出她这样对我的理由。”

  “那我给妹妹讲一段故事吧,”太子妃悠悠一笑:“看到那湖中心的水榭了吗,我们去那里——,听完这个故事妹妹就知道缘由了。”

  “你看这湖水,多么平静,多么美丽,可是三年前的端午前,这里曾有一个女子命丧于此。”站在水榭纱窗前的太子妃指着那闪着粼光的水面:“她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妹妹想知道她是谁吗?”

  黛玉一愣,心中突突乱跳,忙离了窗前颤声道:“愿闻其详。”

  “她是北静王府的一个侍女,名叫云蕙,听说是昊清王弟最宠信的一个。每次往宫中来,清王弟都会带着她。”太子妃看黛玉一眼:“我和太子爷曾背后议论过,议论的结果对于这个女子都觉得甚为好奇。因为以清王弟的身份,房里放两三个女子服侍是再正常不过的,可他却始终没有。据此我们相信,能让清王弟另眼相看的,必有其过人之处。——不只我们,熟悉清王弟的人,都对这个丫头很好。”

  闻言黛玉心中浮起一个女子清秀、能干、温柔的女子形象。她象一个影子一样跟在水溶的身旁,水溶对她也十分不错。——不过,她为何要跳湖呢?

  “当时水边有四个人,除去云蕙其他三个人的关系很是微妙。”太子妃明显陷入到往事中:“一个是锦田侯尚春荣的妹子尚繁漪——妹妹应该知道锦田侯这个人吧?他在朝野中和忠顺王爷关系一直十分密切;而他的夫人却和妹妹外祖家荣府走的甚近。”

  黛玉点点头,将那个脑中虚幻的女子身影赶走:“曾见过尚夫人一面,她和我大舅父的儿媳凤姐姐曾是手帕交——,只是近几年才疏远了。”

  “疏远?怎能不疏——,这都和那件事有关,”太子妃点点头:“妹妹且听着我往下说。”

  “第二个是现住钟秀宫吴婕妤的妹妹吴月蘅吴姑娘,倒和她姐姐一样,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太子妃微微一笑:“她也罢了,以后妹妹自然见得到,为人是十分知书识礼的。倒是第三个妹妹猜是谁?”

  黛玉皱皱眉:“想必也是哪家千金?”

  “不错,怪道人传妹妹冰雪聪明!”太子妃赞道:“剩下这个却是妹妹真正的熟人——这位姑娘家族历任皇商,其祖上曾获先皇赦封紫微舍人,她报上来的名字是薛氏宝钗。”

  “是她?宝姐姐?”黛玉大吃一惊:“如何她会到宫中来?”

  “因为那个时候恰逢每隔三年的一次大选之机,她们几个都是待选的身份。”太子妃不解的看黛玉一眼:“如此这么重大的事,妹妹会不知道?”

  “待选?”黛玉更加吃惊:宝姐姐初来时倒是听过这个风声,只是后来再不见提,这样说起来,当时宝姐姐确实离了荣府半月左右——,记得她离开时恰逢王子腾的夫人得了血虚之病,薛姨妈带着宝姐姐去问侯,当时以为是和母亲住在舅父家里,却原来是进宫了!

  黛玉的思想一时停留在宝钗待选这一事实上,她难过的想道:连宝姐姐都说谎的话,世间还有能信任的人吗?!

  看黛玉沉吟不语,太子妃也不追问,继续道:“三个女孩子年龄相差不大,三人且不论身份如何,都是此次入选的最佳人选,更巧的是——一,尚姑娘是柳娘娘的人,薛姑娘是贤德妃的人,吴姑娘不用说是吴婕妤的人了。

  这三个姑娘,不唯相貌,才华,乃至其他,都是难分伯仲。”太子妃握住黛玉的手:“而她们身后的三位娘娘也是势均力敌——,”

  黛玉暂时抛开宝钗的问题,完全被吸引了进去,于是静静等着太子妃讲下去。太子妃眯目看着远处的波光点点:“妹妹刚嫁进北静王府也许不知情,皇上侍母至孝,六宫之中仍旧有太后做主,除皇后外,东西六宫又有三股暗流,一股是令表姐贤德妃贾娘娘;一股是钟秀宫柳贵妃;另一股却是揽月阁的吴婕妤。她们三人都比皇后得父皇宠爱,可纵如此这三方任何一股都抗不了做不得主的皇后去,——不只是皇后诞有太子,更重要的是她身后有太后这座靠山,若不是她老人家在后面一力扶持,那储君之位早得易主,我也不是那太子妃了。

  黛玉低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待人和善,正是国母风范,太子黛玉虽无缘得见,民间传说 ,也是极英武神明,很给诸皇子做了表率,太子妃多虑了。”

  太子妃也不答黛玉这句话,勿自往下接着说:“只是我却知道,除了那薛姑娘,其他两个是怎么也不会留至宫庭的,因为她们是被太后相中的人。”

  太子妃看定黛玉:“其实她们两个也知道,她们极有可能成为北静王府的女主人。——她们就是奔着这个目标来的。”

  “或许女人都是相妒的吧,先是那吴姑娘不知怎么落入了湖中,据云蕙说:是尚姑娘不慎挤下去的。可是尚姑娘不肯承认,说自己离她有几步远,是她自己落下去的。

  当时吴姑娘被御林军救出来不久宫中就有了传言:尚姑娘为了独得北静王恩宠,对吴姑娘下了狠手。

  柳娘娘和吴娘娘两人为此都不依,柳娘娘说尚姑娘最明事理,如何做得出这样心狠手辣的事;而吴娘娘却在听完吴姑娘述说后直接找到皇上,‘难道是鬼推的,还是我妹妹自己掉进去的?她又不是三岁稚童!’后宫一时风起云涌,父皇焦头烂额之下便将云蕙唤去,偏巧清王弟在东宫正和太子议事——,最后不知那云蕙怎么想的,竟投河自尽了。”太子妃讲到最后声音已经极低,似是不忍心:“可惜她才十六岁,长的又好,生生把一条小命儿丢了。”

  “原来是这样!”黛玉感觉到眸中心内同时涌起酸涩:“可惜连累了无辜的人。落水的是吴姑娘,大家自然不会怀疑她;宝姐姐是局外人,没有利害关系,自然也不能疑——而那替罪目标自然就锁定那个叫云蕙的丫头了,谁叫她多口指证得罪不起的人了呢,偏巧主子又不在身边——她的命果然是太苦了,只不知她一个丫头为何和三个身份尊贵的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这我就不知情了,”太子妃悠悠叹了口气:“为此,清御弟再也不肯接纳那尚姑娘——可是谁知造化弄人,忠顺王爷和柳娘娘使尽浑身解数,那尚姑娘竟头一个入选,她如今已经贵为淳王妃了!

  因此也间接连累了你口中的宝姐姐,她为了明哲保身,再四说自己当时犯了旧疾,又没带什么‘冷香丸’在身旁,一时晕厥了过去。而为了让事情不再进一步复杂化,又加上贤德妃从中周旋,也便不再问她。但谁让她得罪的是当今最红的王爷北静王呢——,只一个理由,便将她以后可能的顶尖荣华熄灭在最初阶段。听闻她能全身而退,这还是看了另表兄宝二爷和另舅父的脸面了呢!”

  黛玉方才得知那时宝钗端午无故发火的缘故,怕正是因为被累落选,心中正难受。偏宝玉又将她比为杨妃,怎能不让她恼?

  “但淳王弟和清御弟比起来,不论相貌、才华、能力,以及受皇上、太后的赏识程度,都有一定的差距,怎能不让尚繁漪忌恨替了她位子的你?”太子妃双目直视黛玉:“事情的真相成了千古之谜,幸存的两个当事者,尚姑娘——如今的淳王妃,就是坐在妹妹对面穿紫衫的那个。”

  “原来她就是淳王妃?”黛玉抬眸:“我明白储妃的意思了。一切还是为了北静王爷。”

  太子妃拉黛玉靠在窗前:“妹妹千万不要错怪王爷,他只是人生的太好了些——妹妹不知道那个吴姑娘有多么的清高,——我记得我曾无意间听她说过一句话‘我只是不想嫁给这些皇室子弟罢了’——”太子妃学着吴月蘅的语气:“‘我姐姐已蹉跎在后宫没了灵魂,我不想成为另一个她!’

  可是,自她无意间见到清王弟时,一切就变了。”太子妃悠悠叹了口气:“当时我刚入宫不久,闲来无事在沉香亭看书,有些累,便趴在那儿小憩片刻,只听那吴姑娘含羞对她的侍女说:“‘原来他就是那个名动京城的北静王,方才传东西时,他说是从上书房来,我以为是哪位皇子的伴读,谁知却是他!’”

  黛玉静静的看着太子妃:“也许吴姑娘是看中北静王府的地位也说不定呢!”

  太子妃惊讶道:“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清王弟本身啊——难道妹妹不知情,民间盛传‘谁家郎如玉,北静世无双’,由此可知清王弟受赞扬的程度,哪家的女孩儿不想攀龙附凤,不想良人如玉——最后竟让妹妹将这世间绝好的男子得了去,怎不让人好生羡慕?”

  闻言黛玉缓缓抬目,脑中闪过水溶清冷的面容,同时心中淡淡思道:也许我就是特殊的那一个吧。

  黛玉当然不会说出口。太子妃握住她的手渐渐用力:“太子和昊清王弟自□好,自然惹那起小人们妒忌,恨不得一时之间拿捏些证据破坏了两人间的和睦才好。淳王弟本也是好的,怎经得起娇妻的枕旁风,如今明里暗里和太子过不去——,我想着妹妹不知这里面的事,吃了她夫妇二人的亏就不好了。因此特来嘱你。”

  弄清事情的原委后黛玉心中乱成一锅粥,她并不能确定致喜鸾跌倒的黑手真是那位尚姑娘,如今的淳王妃。她在听到云蕙的死因前甚至还一度怀疑太子妃。

  那么——,是自己料错了,还是太子妃在说谎呢?或者太子妃并没有撒谎,只是她的猜想。毕竟那淳王妃的眼神比较直接,不若太子妃的躲闪。

  到底其中是何缘由呢,初听这些往事的黛玉理不清这里面纷乱的关系。

  正在此时,靠近纱窗的太子妃忽然松开了自己的手,并低声在自己的耳旁快速讲了几句话:“妹妹!不好了!清王弟找到这里来了——我晚一步出去,你千万别说是我将你领来的。”

  黛玉见她突现慌乱,心中一怔忙问:“难道这里是不允许来的?”

  “并不是——,只是自云蕙投湖后,清王弟就认为这里是不吉利的地方,”太子妃以手按住胸口:“若清王弟得知是我将你带来,岂不怪我没有照顾好妹妹?可你不一样,因为你并不知道这些事——记住,千万不要给他说过我告诉过你这些事的前因后果!”

  黛玉心中顿觉烦恼,却不忍心拂却太子妃的央求,如今的太子妃已不复方才讲述往事的从容和镇定,那么,做为知道这些事情的代价,自己应了她这个要求也不为过吧。

  刚拿定主意,熟悉的清冷声音已从游廊上传来:“王妃,你让本王好找——,看来王妃永远不想和本王站在同一个方向。”

  闻言黛玉缓缓转出水榭,又缓缓踏上那曲折长廊,边走边抬眸看着长廊另一端站立的水溶:——此时阳光照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又被水波反射到他的脸上,越发趁得斯人如玉,就连他身侧的琉砖绿瓦,朱红雕花栏杆,以及栏杆上彩绘的繁复花纹,以及湖边那被风吹动艳丽的秋海棠,也被他比得失去了颜色。

  黛玉不由自己放慢脚步:怪不得有这么多的女子为你不惜以命相搏……

  暗箭伤人

  其实天已接近正午,秋后的阳光温暖而不霸道,风也轻柔,水中的锦鲤不时跳跃出水面,追逐黛玉如初荷绽放的裙波,一切诗情而画意。只是这幻象和黛玉此时的心境相比却是极大的讽刺:

  毫无疑问,水溶在质问自己,或者说在责难自己。边行黛玉心中边泛起淡淡悲凉:可是,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为了我不听从你的言辞擅行离了慈宁宫?还是为了我‘不经意’间闯入你心目中的‘禁地’呢?

  可是我要说,幸好我离了慈宁宫,幸好我来到了这里,要不然,我永远不知道这深宫中还隐藏着我的‘隐性’敌人,还不知道我初入宫庭就受人‘如此礼待’的真实缘由——。那样,无端端被人排斥,无故被人当作敌人来看待,被蒙在鼓里的我又怎能不受到无枉和无辜的伤害呢?

  但水溶此时却怎能明白黛玉心中作何感想?!他只是气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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