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汉侯-第1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裆嗫嗟那嗄辏络逖劬σ蛔慵粕闲睦础�

酒肆中,刘彻惬意地饮下一杯酒,调笑道:“你不饮一盏?”

那胡姬就在汉境,虽有胡人血统,实则与汉女无异,她见了刘彻这样的英俊少年心中也欢喜,倒也不客套,接过刘彻的酒盏便一饮而尽。脸蛋微晕。

胡姬抬起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嫣然笑道:“你信不信,我比一般地男人还会喝酒?”

刘彻目中兴味一闪,哈哈笑道:“伙计,酒来。”

“好嘞。”

胡姬的职责本就是劝酒,伙计难得见豪爽地客人,当即兴高采烈地搬酒,杨得意欲哭无泪,这么一回去。天子必定有皇后娘娘呵护备至,他未能及时劝阻陛下,最后的结果就不好说了。

正在刘彻和那胡姬饮酒之时,刘彻忽然没来由地觉得有点儿不对。他敏感地朝街对面望了一眼,但却不见一个人影。

正在这时,门口进来了一个年轻文士,他神色凄苦。望见刘彻这边的时候眼前一亮,蹬蹬蹬几步上前,拉着胡姬的手泣道:“纳雅,我对不起你。”

胡姬纳雅猛地一愣,连手都忘记从文士那里拉出来,呆呆地看着文士转脸面向刘彻,痛悔地道:“就是他吗?”

纳雅啊了一声,就要收回手,文士痛心地对摸不着头脑地刘彻道:“你能跟我保证。一辈子对她好么?”刘彻皱了皱眉,心说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他才要说话,那文士已经又自顾自地说下去。

“唉,从前我高堂父母不肯接受你,我只得痛恨世间没有双全之法。既能无愧于双亲,又能不负于你。”文士痛心疾首地说道,“若是你生我的气才亲近他,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这般。”

刘彻闻言,跟一边护主心切的杨得意齐齐脸一黑,心中怒气渐起,这人把一朝天子当成什么人了?

纳雅已经呆了,文士又对刘彻道:“若你是出于真心,嗨。你可能明媒正娶纳雅。跟她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刘彻听到这里终于受不了这人的胡搅蛮缠胡言乱语,他的正妻只有阿娇一人。跟这个酒肆中地胡姬有什么关系?

“杨得意,走。”刘彻怒不可及,再没有心情猎艳。

陈珏端坐在马上,心情因为一个小恶作剧好了不少。

时值正午,春日的时候也有些轻微的炎热,陈珏微微感觉到热气,便四处张望起来,想要寻一个乘凉地地方。

两排杨树,青石铺路,这地方在陈珏看来说不出地眼熟,陈珏无语地看向太阳底下显得有些金光闪闪的“大农”几字,休沐之日,闲逛逛到官署来地第一人说不定就是他。

“陈中丞。”二十来岁的小吏李真看见上官,兴奋地行了一礼,陈珏依稀记得,这次休沐似乎是他和另外几人值守。

那小吏滔滔不绝地道:“陈中丞是来理事地吗?正好我现在去买些酒菜,稍后一起小酌如何?”

正好想起昨日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陈珏沉吟了一下,索性一口答应那小吏,随后下马入内。

陈珏推开房门,只觉一阵清凉之气袭来,他甫一进门,便听得门内有人道:“怎么才出门就回来了?”

陈珏顺着声音望去,正好跟说话人的目光对上,陈珏惊讶地道:“文中丞!”

陈珏口中的文中丞,正是大农令韩安国属下除陈珏之外的另一位中丞,姓文名党,仔细论起声望名头,他的名气比陈珏还响亮几分。

文党揉了揉眼,见是陈珏微微一愕,道:“原来是陈中丞。”

陈珏目光往下一扫,见文党手中还握着笔,案上摊开了许多纸张文书,敬佩地道:“文中丞兢兢业业,陈珏敬服。”

文党呵呵一笑,道:“陈中丞未冠之龄,又喜得麟儿,竟然能顾不亲眷来此,我才敬佩你。”

陈珏坐在一边,再厚的脸皮也说不出口他不过是凑巧进来避太阳,陈珏只得嗯嗯答应了几句,眼神黏在文党手中的一封文书上不放。

文党察觉到陈珏的视线,爽朗地一笑道:“是我疏忽了,陈中丞既然勤奋如此,总不能在这里干坐着一个午后。”

文党说着,不由分说地递给陈珏几封文书奏报,倒把陈珏弄得微微有点措手不及。

文党其人。陈珏接触并不多,只知他在景帝驾崩那年,半该因为官员轮替出任蜀郡太守,因缘际之下新皇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就失去了一个动位置的机会。

“李真方才去寻酒菜,你不若歇口气再做。”文党好心提醒道。

陈珏微微苦笑道:“不必了,调职几月,我不过今日才……”

文党笑笑,他一心用事。对朝局关注地不多,开始只以为刘彻派来陈珏,无非是让韩安国和文党漏给他一点功劳,好让陈珏仕途顺利。只不过陈珏随后就一点点扭转了文党的印象。共事几月虽然接触不多,文党已经颇为欣赏踏实的陈珏,今日陈珏主动加班,文党对他地好感更是急速飙升。

陈珏嘴角扯开一个笑容。认命地翻开文书,第一份是类似于报表的记录,陈珏看着仍旧有些费力,便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陈中丞且耐心一些。”文党和气地道,“陈中丞上月所言录账之事,大农令与我皆认为子瑜的记录方法不错,再过些时候,韩大农便会凑请天子,命天下各地实行新账。”

陈珏看文党神色诚恳。笑道:“多谢文中丞。”

文党笑哈哈地摆摆手,示意陈珏不必介怀,陈珏亦是展颜一笑,转而翻开另一封文书,看着看着,陈珏地神色也渐渐地严肃起来。

大农令。并不只是负责大汉的钱袋子,这钱怎么花,又该不该花,全部都是陈珏等人应该决定的事情,若不是最后仍然要以天子的利益为准,倒颇有一点宏观调控的味道。

文党这会儿又写完一张纸,他看了看陈珏手中的文书,笑道:“为难了吧?”

“不错。”陈珏拿起手中的文书,弯起食指和拇指弹了弹。正色道:“水利之事。关乎民生大计,我等自然不能轻忽。”

文党道:“我方才也看过那文书。自李冰修都江堰之后,蜀郡沃野千里多赖其福,如今已有年久失修之位,这份钱必须要出。”

“还有河水隐患。”陈珏补充道,黄河时时有泛滥地危险也是一个原因,黄河河道漫长多折,汉朝又常常在黄河两岸征战,于险要处修水利的事早就已经被提上日程。

“谈何容易啊。”文党忍不住重重地叹气了一声。

陈珏一边往下看那封文书,一边道:“修渠筑堤虽好,其所需地钱粮也甚为可观,再者工匠难寻,须知茂陵正是初期工程最要紧地时候。”

陈珏说着说着,对上书地那人多了几分欣赏,蜀郡都江堰、关中郑国渠,五一不是耗时耗力万千所成地惊世之作。

提起郑国渠,陈珏心中一动,叹道:“当日韩国无力抵抗强秦,竟然以水师郑国出秦来疲秦,徒耗秦国人力,谁知最后的结果却是除关中沃土之外,前秦大获丰收。”蜀中也渐渐有了天府之国的样子。

文党接过陈珏地话头,看着一脸平静的陈珏,务必严肃地道:“成败二字,端看我们如何选择。”

陈珏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文党的话,同时在一张白纸上匆匆写画着什么,这国库的钱怎么花在刀刃上,这才是韩安国和刘彻稍后要研讨的东西。

老老实实地在官署中忙活了半日,陈珏送走了培养他责任感的文党,这才在斜阳西沉的前后赶回家中,安慰妻儿不提。”

休沐日的大好时光,陈尚自己斟了一盏酒,感慨道:“你们还小,在外的时候也不知道思念长安,还好这次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够重回京中,便是最大地好事。”

陈举微笑着的神色一收,悻悻道:“太中大夫……不过是小叔叔几年前的官职罢了。”

陈尚笑容一僵,不得不承认他被陈举的话刺了一下,他做郎官的时候陈珏还是一个忙着读书识字的小孩,转眼间他成了太中大夫,他和陈珏之间地差距却是一点都没有缩小,陈珏还在不断地前进。

陈举嘴一撇,一脸不以为然地道:“我就不明白,窦家那么多人在朝为官,怎么小叔叔就那么冷淡,从来不想着为阿父谋划?”

陈尚听得一怔愣,脸上怒色一闪,脸上转成砖红色,他猛地一拍案,手上青筋毕露,道:“孽子休得胡言。”

第三卷 峥嵘初显时 二百四十 有家事 二百四十一 前路难

自从休沐日和文党一起加了班,陈珏作为大农中丞的生活就变得越发忙碌。

“子瑜辛苦了。”文党不慌不忙地把一摞文书放在陈珏的桌案上,笑眯眯地看着陈珏。

陈珏从一堆七零八落的簿册中抬起头,心知文党这是存心不让他闲下来,只得笑道:“仲翁客气了。”

文党笑了笑,如今他对陈珏的身世和年纪的那点偏见已经消失殆尽,盖因素日里因公务而相交时,陈珏的表现并不像那种锻炼资历的人,反而时时提出能襄助于正事的见解。

文党作为景帝朝的旧臣,若不是景帝忽然驾崩,刘彻登基后又不好立刻调动老臣,文党早就成了一郡太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建立在一个又一个偶然之上,若是陈珏休沐那日没有凑巧碰上他,说不定两人之间的交情一直会是不近不远的样子。

陈珏草草翻过文党递过来的簿册,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无论什么时候,兴修水利都是朝廷的义务,只是随之而来的徭役和费用等事就是陈珏他们的责任了。

文党看陈珏心里大约有了谱,道:“看完了?”

陈珏点点头,道:“差不多了,陛下命我们勘查郑国渠周遭繁田,这大概是想要在郑国渠外再开新渠,使千里沃野连成一片吧?只不知是什么人出的主意。”

文党爽朗地一笑,指了指韩安国官所的方向,低声道:“这回大农令要头痛了,这几年国库虽说称不上入不敷出,但也算不上是什么好年景。朝中用钱之事多矣。”

陈珏听得文党的话也不由莞尔,他虽与韩安国算是一派的人,但文党显然不知个中因由,他笑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农令自然义不容辞。”

陈珏随口一句玩笑,文党却当了真,敛了平和的笑容,文党神色一肃,道:“正是如此,国库虽说稍显紧张。但文景两朝地积蓄还在,兴教育修良渠,哪一笔钱都非拿不可。”

陈珏笑着点点头。却不说话。跟文党熟悉起来了。陈珏才发现这人虽然为官数载。性格却甚是纯粹。实在是个一心做事地好人。

两人说笑了几句。说了告别之言后。文党走出了十来步。猛地想起一事。拍头转身道:“差点忘记了。今日大朝会时。我看建陵侯地脸色不大好。”

陈珏啊了一声。这才想起他已经十来日没有跟卫绾好好说话。就卫绾地身体状况来看。这个日益病弱地小老头就快不能胜任御史大夫地三公之职了。

“多谢仲翁提醒。”陈珏诚恳地说道。打定主意下次休沐时一定要去建陵侯府上拜访。然而事与愿违。陈珏地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快。五日一次地休沐日再次到来地时候。陈珏一清早起身。方在清晨鸟儿地鸣叫声中洗漱过。这便听说了陈尚携子前来地消息。

陈珏用帕子擦了擦手。随手递还给一边地小婢女。心道:大兄这时候来是做什么。早半个月不就说好了。这次休沐地午后。外居地陈珏和陈柔都回堂邑侯府拜见双亲么?

这会儿芷晴才起身。她草草披上外衫便去看爱子陈桓。

陈桓,陈珏长子地名字。

这名字看上去并不出奇,但却大有来头,先是刘嫖不知问了何方方士。判定小陈桓五行缺土。后来又看重桓字有威武之意,再加上历史原因。这才拍板定下这个名字。

陈珏跟芷晴说了一声,这便带着疑惑行到了前堂,他转过几道回廊,绕过刘嫖特意移植的几棵名贵佳木,一眼便看见堂中陈尚和陈举的身影。

武安侯府的大堂是精心布置过,谈不上有多广阔,只是规规矩矩地列侯府邸规格,其中陈设物件精致又不失华贵,不带着一点庸俗贵气,反而自里向外透着清雅。

才走进大堂,陈珏便是微微一愕,陈尚虽说安安稳稳地坐了,但一向被他疼若性命的爱子陈举却放着堂中的席位不坐,只低头站在一边。陈珏上前几步,笑着招呼过陈尚,转而对堂中侍奉的婢女道:“怎么让举公子站着?”

婢女听得陈珏的问话一惊,她还来不及解释,一脸疲惫的陈尚已经挥手道:“阿珏,不是你府中下人的事,是我让这不肖子站着思过。”

陈珏不解地道:“阿举怎地了?”陈珏说着看了陈举一眼,他府中的侍女早被芷晴训练的进退有度,若不是实在无法,能在正堂伺候地婢女怎么可能怠慢亲戚?

陈尚面露难色,嘴唇动了动,显然是欲言又止。

陈珏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旋即飞快地松开,他坐在陈尚对面,端起茶盏浅浅了一口,这才道:“大兄,我们兄弟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

“也罢。”陈尚一叹,道:“我这两年在外忙于公务,对陈举疏于管教,他竟然走了歪路起了邪心,这等孽子,我岂可任他败坏陈家体面?”

陈珏摸不着头脑,狐疑地看了陈举一眼,心道陈珏这年纪肯定不知何谓欺男霸女,想来所谓大事不过是跟伙伴打了几架罢了。陈珏想到这里笑道:“阿举年少,就算顽皮点正说明他有胆量,大兄何必忧心?”

陈尚听得陈珏的话,面露惭色地道:“你不知,这不肖子不知怎么迷了心智,竟然……”

陈尚徐徐说来,陈珏开始还微微笑着,后来虽说嘴角的弧度不变,心中思绪却已经飞快地翻涌起来,陈举在他印象中一向是个皮娃子,从前跟陈琪、若若几个小辈没少黏过他,怎么忽然之间。陈举就对他有了这样的怨气?

陈尚对陈珏倒也实诚,该说的事一件没有隐瞒,说完之后看也不看陈举一眼,道:“陈举不敬亲长,口出狂言,我今日就把他交给你,任你处置,就是你把他打死了,我只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陈珏闻言顾不上细想,忙道:“大兄何出此言。陈举不过是……”陈珏说到这里顿了顿,陈举已经十岁出头,若说他不懂事也不对,不说从小伴驾地陈珏。就是人家桑弘羊差不多地年纪也已经补了侍中。

堂中香炉内,袅袅的香烟顺着堂外的气流弥散开来,散发出让人心神安宁的味道。

陈尚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叹了一口气。道:“你不必顾及我。”

一语未了,一直低着头的陈举忽地抬首,双拳握得紧紧,道:“今日就是拼着受家法,我也要问小叔叔一句,内聚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叔父引荐了那么多贤才,怎么就不曾为阿父打算过。”

“你还敢说!”

陈尚长眉一立,挟着怒气霍然起身。大手就要朝年少的陈举抓去,陈举脸上露出一丝不安和惊慌,短短地一瞬间,陈珏将半个身体横到父子俩中间,苦笑道:“大兄不是把阿举交给我处置了?”

陈尚动作一收,看了看陈珏。又狠狠地瞪了陈举一眼,这才落座舒缓着气息,陈珏回身望了一眼陈举,心中也放下心来。

亲自拉着陈举坐下,陈珏听得堂外鸟儿清脆的鸣叫声,空气里仿佛还有清晨地香气,心道这是什么事,一大清早地几个陈家在就在这里喊打喊杀。

陈举犹豫了一会,终是接受了陈珏地好意。没有说什么“不用你管”之类地混话。陈珏见状吁出一口气,徐徐步回去做好。

陈珏徐徐开口道:“阿举。你也不小了,怎么不知道体谅你阿父的苦心?”

陈尚今日来一手负荆请罪,实际上也是为了保下陈举,陈珏心中暗想着瞥了陈尚一眼,果然看见他一个好似抱歉的眼神。

这时候地观念先有家才有国,一个人可以不忠君,被主另投也算不上什么事,却不能不忠于家族,陈举也算是对陈珏这个长辈出言不逊,从来一主不二法,陈珏今日处置过陈举,他日就算是漏出了消息,刘嫖和陈午也不会罚陈举第二次。

陈举看着陈珏好一会儿,脸上的倔强去了几分,还是嗫嚅着道:“我不想说小叔叔薄情的。陈尚眉毛又是一竖,陈珏连忙对他做了个手势,安抚陈尚再一次回到他的座位上,当陈珏再次看向一脸期待地陈举时,陈珏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了。

陈珏心思电转,扶了扶陈举,道:“既然大兄说交由我处置,你就去抄写鸿烈十遍。”

陈尚见陈珏轻轻放下,好像并不准备追究,叹了一声,道:“阿珏,我没有别的意思,阿在封地一留多年,阿须也不过是个堂邑侯世子,何况是我一个庶子?”顿了顿,陈尚不等陈珏说话,又道:“旁的不说,我这太中大夫必定也有你出力,不然恐怕做个中大夫就到头了。”

陈珏看出陈尚神色中的几分无奈,心中也是一叹,他虽不曾尽心帮陈尚谋好差事,但也不曾为了韬光养晦故意压着他,陈尚虽说用心,但确实才干平常,这些年亦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绩。

陈珏知道他应当跟陈尚详谈一番,但今日陈举在场显然不大合适,他开口道:“阿兄今日是我把我当外人了,陈举年纪小,我还能跟他记仇不成?”

陈尚心中熨帖,哼了一声才道:“你问问他吧。”

陈珏听到这里,心知这事八成还有什么特别,他的视线落在陈举身上,只见这小少年脸色变换个不停,最终道:“我不是有意冒犯小叔叔……”陈珏听得心中舒坦,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终究不是彻头彻尾的头脑蠢笨之人。

送走了陈尚父子,陈珏坐在堂中,脸上添了苦笑。

汉初一个人的前程,或者是继承家中地爵位。或者是入朝为宦累迁至九卿要职。陈尚想封侯暂时不可能,但他年过三十仍是一个太中大夫,这实在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成就,陈举说陈珏寡情其实也不错:同族之间正应相互扶持,陈珏因出身陈家而得天独厚,照看亲族便是他应有地责任。

但是陈家和旁人不同,作为一门三侯的显赫之家,陈午和陈珏又已经这么显眼,若再加上一个正值壮年的陈午,说不得就是自找麻烦…………窦家子弟遍布朝野。所以才得到刘彻的警惕和防备。

陈珏现在在意地是,陈举告诉自己,他回到长安后认识了一些各家子弟,仔细回想起来。陈举脑子里那种念头就是这些人有意无意的影响。

芷晴这会儿带着侍女走进来,端上一碗凉茶,笑道:“方才渴了吧?”

陈珏接过来一饮而尽,道:“阿桓睡着了?”

芷晴欢喜地点点头。道:“可不是,他睡的正香呢,若照这么下去,很快他便能和别人家的孩子长的一样见状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