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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断之恨嫁王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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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属意外。今日,你母后请静和公主到銮仪宫试嫁衣,看到静和与嫣儿投缘,于是就留她在宫中用膳。她二人到花园赏菊,然后又到了蓬莱湖边玩水,结果不幸纷纷落水。静和公主已经溺亡了。听你母后身边的莲心和婉容说,两位公主要到湖边去写字,让她们在上边守着。后来,可能因为太阳太过毒热,两个人都不知不觉地中暑昏倒了,也不知道两位公主到底是怎么落水的。”凰王简单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他已将銮仪宫上上下下的人都查问过了,的确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所以只能说是一场意外了。
  “莲心那丫头平日里是最细心的,却不提醒公主不要到水边去玩耍。嫣儿又是好玩好动的性子,这是我考虑不周,不应该放她们到那么远的花园里去。”王后接着说道。
  “是不是意外还不能定性,这件事我会再重新查访。只是,明日就是和亲大典,静和公主既然已经溺亡了,大典是不是就可以取消了?”凰斐说。
  “的确,静和溺亡,和亲大典自然不必再办,不过宫里宫外都准备了这么久,依朕的意思,不如把和亲大典就直接改为你和嫣儿的成亲典礼吧。近一段时间,宫里出现了许多怪事,不如就用你和嫣儿的喜事冲一冲,也好压制住邪气!”凰王建议道。
  “可是,明日就是大典了,我怕嫣妹的身体不好,不如延后举行吧!”凰斐担忧地看着还未苏醒的床上女子。
  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在经过水中长时间的浸洗之后越发透出清润的莹亮,黑密如盖的长睫覆住眼脸,不动不言亦有惊人之美。
  凰斐说着话,忽然觉得他的手心里凰嫣的胳膊动了动,床上的人霎时苏醒了。
  话说,念儿已经默默地听凰王和凰斐说了一会话,这个时候也该醒过来了。她把自己被凰斐握住的左手向回抽了一下,心中暗暗叮嘱自己:我是凰嫣公主,不是静和。
  睁开眼的瞬间,她的视线就被面前热烈专注的眼神立刻捕捉住,“嫣妹,你终于醒了!”凰斐高兴地直起半身。
  凰王和王后听闻公主醒了,慌忙地奔到了床前,王后扑在被子上搂住了自己的女儿,“醒了就好了,可把母后吓死了!快来人,给公主准备一碗参茶压压惊!”
  念儿刚要张嘴说话,立刻就咽了回去,她一开口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不但凰嫣白死了,连自己说不定也更要遭殃。好在她今日已与凰嫣接触过,知道她着急说话的时候会胡乱打手势比划,念儿也便学着照凰嫣的样子与凰斐和王后对话。
  她比划了半天,王后仍然不得要领,凰斐也疑惑地看着她,迟疑着问道:“你是想问,那个静和公主怎么样了?”
  念儿终于松了口气,还以为她不能与凰斐顺利交流,没想到这个凰斐还是挺有悟性的,自己胡乱揣摩着瞎比划了几圈,他居然真能说出她要问的问题来。
  念儿点点头,眨巴着眼作出一副凄惶的样子。
  凰斐搂过她的头,轻轻摩挲着她的秀发,叹道:“都把你惊吓得不会说话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别担心静和公主了,一定要把自己照顾好,明天就能做最漂亮的新娘了。”
  “你们几个听着,今天夜里睡觉也不能出屋,务必保证公主的安全,若再出差错全都拉出去杖毙!”凰斐少见的发了皇子的脾气,冲着一屋子的宫婢吩咐。
  望着这位对自己的妹妹一往情深的霸楚皇子,念儿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若是她冒着凰嫣的名义嫁给他,以他对凰嫣的了解和熟悉,定是要露出破绽的。
  可是,凰嫣嫁给二殿下已是箭在弦上的事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使者扶丧

静和公主溺亡了,太子凰胤的心底多少生出了几分痛惜,如此美貌端雅、聪慧可人的女子若是嫁给自己,以后就能成为宠冠后宫的贵妃,不会死于非命。可是事与愿违,父王和罗茈使者,还有她自己却都选择要嫁给凰斐,那就不要怪他心黑手狠了。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管那个百莫老和尚的话是真还是假,他都会如此做,他要杜绝罗茈与凰斐之间的联系,更要杜绝一切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力量凝聚。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对他有威胁,且又不能为我所用,则杀无赦!
  凰胤,已经为这场即将打响的战争作了准备,他知道静和一死,罗茈和周祗便都会把矛头直指霸楚,而他雄霸天下的愿望也就从战争开始的那一刻慢慢成为现实。
  凰胤已经派人把静和公主在宫中溺亡的事情通报了给了尧赢,毫无准备的尧赢听了这个消息如五雷轰顶,他是奉父王的差遣来参加和亲大典的,怎么突然之间公主就殁了?
  尧赢亲自带着罗茈的出使官员和一队护卫兵匆匆跟着宫中的执事太监来到倾冷宫。
  一进大门,便看见了门口的一道悬于两框的白绫,进门之后更是触目皆是丧殡之色。倾冷宫所有宫人都是腰扎白带,鬓插白花,遇见人更是连点笑模样也没有,尧赢胸口猛地一紧。
  大殿已经改作了灵堂,中间停放着一具尸身。尧赢迈进门槛,眼睛一直盯着那具被白绸掩盖的尸体,过门槛的时候脚下一歪,差点被拌了一个跟斗。
  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站稳身子,手扶着门框站直,腿上似生了根似的拔不动步。从殿门到灵柩,尧赢走了很长时间。
  静静地站在尸体旁,他觉得自己的手在轻微地颤抖,努力稳定住心中的情绪,抬手将那块白绸轻轻从肩头部拉下来,闭上眼片刻后复又睁开,定睛细看。
  一张熟悉的容颜露出来:眉目如画,总有着难以描摹的美丽,她仿佛睡着了一般安详,皮肤带有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过分淡白的脸色与身上大红的喜庆嫁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真的是静和公主,真的是自己的姐姐。
  瞬息之间,尧赢又觉得,她既是静和,也是念儿,她们本是姐妹,这是父王和母后亲口告诉他的。
  念儿死在周祗了,静和又死在了霸楚,她们都是他的亲人,是他还来不及去相认、来不及去保护的亲人,这份打击来的如此突然,自己尚且心痛难当,父王和母后该是何等的锥心裂肺啊?
  重新看到静和公主的容貌,在旁边守灵的银俏又止不住地小声哭泣起来。倾冷宫大殿之上,肃穆而哀伤。
  “龙曦、寒冥何在?”尧赢呼唤着这两个人,他想问清楚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末将在!”二人一直就在左右,听见尧赢呼唤立刻站到了他的近旁。
  “将事情详细讲述一遍!”
  寒冥和龙曦便将静和公主奉王后娘娘的懿旨去试嫁衣,然后在銮仪宫落水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又提到,凰嫣公主也一同落了水。
  “殿下,静和公主死不瞑目,殿下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为公主报仇!”龙曦在旁说道。
  寒冥的右手抹摸了摸怀中的那道灵牌,哽在胸中的话却一句也没说出口。
  “我们在别人的地盘上行事,如何查访?只怕公主若真是被谋害,也早就被抹去了痕迹无从查起了。不过,公主绝不会白死的!”
  “倾冷宫的主事太监是谁?”尧赢望着大殿门外左右站成两排的倾冷宫的宫人问道。
  祝尚荣急忙走上前,低头回答:“奴才是倾冷宫的头领太监,您有何吩咐尽管讲!”
  “你速派人定制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我等在此处为公主守灵三日,然后就扶柩回国!”尧赢说道。
  “啊!”祝尚荣有些为难,定制棺木不妨,可让罗茈的使者在后宫守灵可是不合规矩的事情。思索片刻祝尚荣谨慎地答道:“回尊使者,这里是霸楚后宫,尊使者若带人在此处守灵实在多有不便,不如待我禀告太子,将静和公主的尸身入殓之后迁到使馆去,也方便尊使者守灵护柩。”
  “大胆!”尧赢拍着旁边木板叫道:“静和公主入霸楚和亲时一切安好,却在和亲前日命陨在后宫,这已是霸楚的失礼。停放半日之久也不见霸楚皇家之人来此吊丧,更连棺椁也不准备,如今未过三日停柩之丧就要移动尸身,我罗茈国金枝玉叶的长公主被你等如此苛待,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便要在霸楚后宫守丧,你让凰胤来见我,我看他到底如何向罗茈国解释?”
  “尊使者莫要动气。这实在是一件意外的变故。两位公主同时落水,凰嫣公主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大王、王后和两位皇子在为凰嫣公主着急,还未抽出时间来为静和公主吊丧。”祝尚荣偷偷擦着额头上的汗,极力缓和着气氛。想着太子的确失礼于人,如此大事为何不先派人把静和公主这边安顿好呢?
  这两天,他一直在倾冷宫忙着公主的事,也不知道太子都在干什么。罗茈使者会生气也是情理之中的,大王和王后不来倒罢了,怎的太子也不来,凰斐殿下也不来……毕竟人家是罗茈公主,有罗茈使节在此,再怎么也要给人家一点脸面哪!
  尧赢正在训斥祝尚荣,翁剪水从大殿里堂蹒跚着脚步走出来,到了尧赢身边弯腰施礼:“您是罗茈使者,老奴这里有一些公主的东西,还有公主的几句话要交代您,您可否随我进内堂?”
  尧赢点头,随翁剪水进了内室的佛堂。
  翁剪水跪倒在佛堂前,说道:“这个小佛堂是公主亲自设立的,她无事时常在此处跪地祈祷,我知道她定是祈祷罗茈的家人安康。我曾听公主对我说过,她来到霸楚的一路上都遭遇到追杀和谋害,而追杀谋害她的人就是太子凰胤。公主初到霸楚,太子便把公主扔到了倾冷宫。这里原是一处荒芜无人、杂草丛生的废弃宫苑,根本不能住人,无水无米无人伺候,主事局只把我和一个十岁的女娃派来给公主使唤。若不是公主能干,又有上天相助才度过了此劫。可是,没想到,公主最后还是遭遇太子的毒手!”
  翁剪水说着,又流下眼泪来。她把佛堂香案上的一个小包裹递给尧赢:“使者请收好,这是公主在倾冷宫无事时写下的东西,老奴都帮公主整理了出来。公主已逝,希望她的手稿能略略宽慰罗茈的大王和王后。”
  翁剪水有心,竟将静和公主所有写过的词稿诗稿还有一些随意涂鸦时的画作都收拾出来,整理出厚厚的一沓纸张,用黄绢包裹起来。
  尧赢接过那个包裹,呆愣了一会,才问道:“公主她,可有什么要紧的话留下来吗?”
  翁剪水想了一会,摇摇头,“公主对使者送来的那两名武士很重视,封他们做了倾冷宫的四品带刀侍卫。我瞧着,公主似乎并不怎么愿意和亲的,不过她也没留下什么要紧的话来。”
  “好!我知道了,多谢老嬷嬷!”尧赢恭敬地给翁剪水施礼,拿着手中的包裹出了小佛堂。





    正文 第六十二章    道破真相

尧赢拿着黄绢布的小包袱重新来到正殿上,手下人和龙曦、寒冥一起已经将大殿重新作了布置,把倾冷宫大殿布置成了守灵停柩的灵堂。
  三道白色挽帐悬挂起来,从外到内把大殿隔成三段。所有倾冷宫的宫人都已着孝衣站在了最外面的挽帐后面。
  高搭灵棚三丈三,顶端挽出一个白色的花结,一个郑重、严整的殡丧场面已经初步形成了。
  就在尧赢准备再次派人去催买棺椁的时候,太子凰胤出现了。
  凰胤从大殿外进来,回首朝身后的人吩咐:“速将棺椁抬进来!”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被四个人用肩膀扛着进了大殿。
  看见太子凰胤送来了棺木,尧赢走上前迎接,“太子殿下国事繁忙,竟然没忘记静和公主还停丧在此呢?”
  凰胤指着那棺木回答:“静和公主在宫中发生不幸,我和父王母后都十分痛心。这副棺木是特为公主赶做的,里面涂了茴合香。我还带来一颗驻颜珠,可放进公主口中,以免在长途颠簸中使容颜受损。”
  说罢,凰胤又走到静和的尸身前面深施一礼以示垂悼。
  众人终于把静和公主安然送进了棺木内,祭桌上也摆上了灵位和祭品。凰胤以太子的身份把倾冷宫的宫人们作了分派,守长明灯的,执丧事棒的,各自有了自己的差事。
  “太子殿下,我作为罗茈使者,要带人在倾冷宫为公主守灵三天,然后再把公主带回罗茈。另外,关于静和公主不幸溺亡之事,我也希望霸楚能给出令人信服的调查结果,以安罗茈国民之心。”尧赢见凰胤有条不紊地在指挥众人,并没有插嘴,直到他把周围的人都遣开了才开口。
  “使者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明日我王弟凰斐要依照原定日期娶凰嫣为妻,这在宫中是一件喜事。若使者执意要在倾冷宫中守灵的话,请不要在宫门外挂白绫,另外也请宫中所有人不得外出,以免冲撞。”凰胤并没有拒绝尧赢的请求。
  “我静和公主发生不幸,二殿下凰斐仍然要大肆举办成亲仪式,真是讽刺的很。”尧赢讥诮着,对凰斐更是不满。
  凰胤解释道:“这本是我父王的主意,父王觉得最近宫中有邪灵作祟,所以才连连发生各种不幸,此番王弟的亲事就当作是为霸楚王宫冲喜了。”
  尧赢冷哼了一声,言道:“既如此,就请太子转告凰王了,罗茈使者有丧在身,不便道贺!”
  凰胤装作满眼同情地点着头,“自然自然。三日之后,我一定亲自送静和公主和使者离宫。”
  八月二十二日这一天仿佛一夜过的很短,眨眼天就亮了起来。
  微曦的光亮逐渐泛起在东方的天际,更鼓声声敲响过五遍,仿佛在提示着各处从睡梦中醒来的人们,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
  今天的确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凰嫣公主出嫁,凰斐殿下娶亲,静和公主丧殡。
  喜庆欢腾的红色的力量永远是比凄凉惊心的白色感觉更被欢迎的,更何况,在霸楚,这份喜庆是源自于皇室血脉至亲的,是如此亲近而温暖的喜庆。所以,所有的宫人都被喜庆的红裹挟了,感染了。那一点龟缩在倾冷宫内的根本无法外泄的凄冷和哀痛对于这场喜庆没有任何影响。
  凰斐的王府建在皇宫外,临着一座不小的农庄,距离皇宫有十几里远。从皇宫到王府要经过一条经过修缮过的十里长街。
  凰斐的迎亲车队从长街上徐徐驶来,他穿着一身皇家的新郎服饰,骑在一匹通身白色的骏马上。
  精神抖擞的马儿头戴着一朵大红花,身旁前后的接亲仪仗十分隆重。凰斐面带微笑,浑身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宫门大开,吉时的炮声一响,凰斐下马进了宫门。
  灵秀阁中,念儿早早地就起了床。
  身边伺候她的是王后派来四位喜娘和四名宫女,光是梳洗打扮就花去了半个多时辰,周身的穿戴更是仔细。头上沉甸甸的珠翠使得一贯不喜缀饰的念儿有些不适,而身上也佩戴了各种珠串饰品。颈上是两串绿色的翡翠珠串,腰间佩戴着一个装满鲜花瓣的福袋。将点唇的胭脂最后擦上,头上被蒙上了一方缀着流苏边的喜帕。
  天已大亮了,念儿听见外面的人高声喊了一句:吉时已到。她不能随便走动,只得静静地坐在寝殿内等待着凰斐的到来。
  灵秀阁的人仍然走马灯似的在身边转来转去,又过了一会,王后娘娘被两名宫女搀扶着来到了灵秀阁,她拉起念儿的手说:“嫣儿,走吧,母后送你出去!”
  王后领着她一步步走出了灵秀阁寝殿来到了銮仪宫正殿上。
  銮仪宫大殿,凰王居中而坐,太子凰胤站在一侧,凰斐立在下面。
  王后领着念儿进了銮仪殿,将女儿被牵着的手递给凰斐,郑重地说道:“斐儿,嫣儿今后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和她能相携相守共白头。”
  凰斐点点头,拉着凰嫣跪倒在凰王和母后的面前。三拜之礼行毕,凰王和王后又亲自将凰嫣和凰斐送出了銮仪宫。
  凰嫣上了大红的喜轿,凰斐在前面领路,迎亲的队伍从銮仪宫出来,身后跟着足有百人。那些都是凰王和王后亲自为公主挑选的仆从,还有一些公主自小就喜欢的东西。灵秀宫中的东西,凡是能搬的走拿得动的,几乎全都系数被装进了箱子裹了红布抬了出来。
  再加上凰王陪送公主的嫁妆,整整有七八十箱。
  凰嫣公主的十里红妆轰动了襄阳城。
  一路迤逦行来,凰嫣的花轿抬进了王府。
  王府里人不多,府中的家丁奴仆们都在为主人的喜事忙碌,但偌大的王府却并不见有贺喜道贺的人,也没有摆谢客迎宾的酒宴。
  新郎携新娘进入了新房,凰斐执着凰嫣的手让她坐在了床榻上。
  念儿手心里冒出汗来,见凰斐进入新房似乎不打算再出去。
  刚才一路进府,耳边只听见了家奴们的道贺声,仿佛连客人都没有,可见凰斐并没让朝臣和宫中的人来王府贺喜。
  新房内,旁边站着的喜娘把一根挑喜帕用的金箕子递到凰斐面前,凰斐挥挥手,“我不用这个,你们都下去吧!”
  遣开了新房中侍奉的喜娘,凰斐拿起桌上的酒壶亲自倒了两杯酒。
  “嫣妹,今天是我们俩的大喜日子,我嫌那些来往酬贺之事太繁琐,就一律免了。我本应好好陪你才是。”
  他左手稳稳地托着酒盘,右手轻轻掀开了念儿头上的喜帕。
  凰斐温柔的手触摸到念儿柔嫩滑腻的皮肤,此刻他心中荡漾着满满的幸福。左手将酒盘中的一杯酒拿起来,递到念儿的手里,自己则托住另一杯酒,“嫣妹,现在我们要喝交杯酒了!”
  念儿握着那杯酒,心中涌起一股杂乱的头绪,她真的要和眼前的凰斐假戏真做吗?若是她讲出实情,这个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凰斐,我不是你的嫣妹。”
  念儿张口说话了!
  佳人启口,声若莺啭,眼神幽幽,眼前的人才是她真正要和亲的夫君,可他要娶的人却不是她!
  温存的手指突然发力,凰斐手中的酒杯眨眼落了地,清脆的一声破裂,立刻在脚下四分五裂开。
  凰斐猛伸出手,一把掐住念儿优美细滑的脖颈,眼神中温柔如水的情谊早已无存,瞳仁冰冷似寒冬,喉咙中发出低哮:“你是谁?”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冒名王妃

念儿被凰斐突然用力掐住了喉咙,头和上身被一股强大的力道一冲立刻歪倒在床头,她慌忙伸出双手拽住了凰斐的两只手腕,使劲向外拉。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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