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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断之恨嫁王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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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王后娘娘却执意要给,并一定要亲手为她戴上才行。
  念儿实在推脱不过,便任由王后娘娘把珠串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这时,莲心已经把凰嫣公主请到了庆玉堂。
  凰嫣一进门正看见母后把手上的玛瑙珠串给念儿戴,她急走几步到了两人身旁,从后面伸手拽了拽王后的衣裳。
  “凰嫣公主安好!”念儿见凰嫣急匆匆进来,面色似有不悦,尽管即将共侍一夫,可现在她还是客,于是念儿站起来先给凰嫣见礼。
  王后扭回头,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又指了指对面的念儿。
  凰嫣不情愿地还了个礼。
  “静和公主,你不要奇怪,嫣儿她从小就不会说话,耳朵也听不见。这么多年都是我和凰斐亲自照顾她的,所以她的脾气任性了些。以后你嫁给了凰斐,一定要多帮她。她若有不妥,你尽管告诉我,本宫替你作主!”王后说着,把女儿的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同时又将念儿的手也拉住揉在手心。
  她一边用力地拽住两人的手,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看你们这两个孩子,身材、长相都那么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双生姐妹呢。”
  念儿没想到凰嫣公主竟是个先天聋哑之人,怪不得她总是不出宫门,也怪不得王后如此牵挂了。
  站在自己对面的凰嫣今日梳了个与自己一样的发髻——纨花雀尾髻,又同自己穿着一样的嫁衣,若是不站近了仔细看,即使是熟悉的人也分不清两个人彼此的身份。
  “王后娘娘放心,静和以后一定与凰嫣以姐妹相处,不会与她产生嫌隙的。”
  “好!”王后拍了拍念儿的手,“你与嫣儿年龄相当,不妨就在銮仪宫里多玩一会,吃过午膳再回去不迟!”
  王后的盛情难却,念儿答应留在銮仪宫陪着凰嫣。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湖边害命

静和与凰嫣走出庆玉堂,王后派了莲心和婉容两名宫女跟随在身边,美其名曰是让两位公主在銮仪宫游玩,其实,不过是王后娘娘想让静和多接触凰嫣,让她们彼此多作了解罢了。
  銮仪宫内有一个很大的花园,这个时候花园里盛开着各色的菊花,百花开败的时候只有菊花盛放,在努力挽留住秋天的美。
  倾冷宫中因为开辟了大片的果蔬用地,所以很少见到成片盛开的花朵。猛然看见眼前一大片的鲜艳菊花,念儿不禁感叹,不自觉地慢慢吟出几句应景的诗:
  “迎春喧尽百花红,金菊吐蕊冷香浓。晓寒瑟瑟重重露,倒剪秋风亦峥嵘。”
  旁边的凰嫣看看她,不知道她咕咕哝哝地说了几句什么,一脸的疑惑。
  念儿只得笑了笑,指着眼前大片的菊花说道:“没什么?我刚才吟了一手赞花的绝句。”
  听念儿说到她在吟诗句,凰嫣眨巴着眼忽然有些急切地往脚底下看。脚底下的道路光滑平整,什么也没有。她拖着念儿,一边低头寻着什么一边往前走。
  “你是不是说,你也会写诗作词?”念儿见凰嫣着急,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赶紧把她拉住,一字一字地张大嘴巴,慢慢对着她讲。
  凰嫣这才欣喜地点头,双手在胸前胡乱地比划着,又跳着脚指了指远处。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都是你的凰斐哥哥教给你的对不对?”
  凰嫣拼命点头,她指着念儿的嘴巴着急地用手指在空中虚虚地比划。
  “哦,你是想让我把刚才说的几句词写给你看,是不是?”念儿猜测着问道。
  这下,凰嫣重重地点点头,翘起嘴角开心地笑起来。
  这个鲜少与他人交流的公主第一次体会到与别人能正确、顺畅的交流是一件如此畅快的事情。她一下子就把念儿当作了亲近之人,迫不及待地要与念儿分享她腹中的那些甜蜜和快乐。
  两个人在花园里低着头寻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当作笔来写字的东西。
  身后跟随着的莲心比较机灵,她见两位公主要在花园里找到能写字的东西,便提议说:“两位公主,不如我们到蓬莱湖那边去。蓬莱湖是围堰形状,围堰是用白色的磨砂石铺成的,你们站在围堰上,就能用手指蘸着水把字写到石板上,这样好不好?”
  念儿听了这个主意,觉得很有新意,把字写到石板上,既不必用纸墨书写又更有趣味,于是便同意了。
  莲心在前边带路,念儿和凰嫣在后面跟着,最后面的人是婉容。
  过了菊花园,又走了一小段路,就到了蓬莱湖。
  果然是一座不小的人造湖,湖水呈现出莹莹的淡蓝色,天空的云朵倒映在水中,有模糊的灰白的影子。
  这座湖的湖面不太高,围堰是缓坡形状。若要取到水,必须踩着一条石阶下到距离水面近的位置。
  围堰坡度很缓,石阶旁就是整齐的石板堰堤。
  念儿很从容的下了台阶,走到距离水面两尺的位置停下来。她扬着头朝上面的莲心和婉容吩咐道:“你们俩不必下来了,就在上面站着吧,我和凰嫣公主写完几个字就上去!”
  凰嫣本就是孩子心性,念儿在前边带路,她也学着样子一步步地扶着两边的栏杆慢慢走了下来。
  两个人对面坐好,念儿弯腰从湖里掬了一捧水,说道:“我来写,你看着。”说着,她把手指沾湿,在身下的石板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刚才的那几句诗词。
  天气干燥,阳光又烈,本来在纸上是很快就能写完的几行字,奈何石板上的水迹总是还未等写完就被晒干了,念儿只得重复着去取水,重复着写同一个字,不过,这样一来,凰嫣却是记得很清楚。
  “喏,迎春喧尽百花红,金菊吐蕊冷香浓。第一句就是这几个字,你记住了吧?”耽搁了半天,只写完了上半句,念儿的手指头都被磨得发麻了。
  凰嫣连连点头,对这种她从未玩过的小把戏很是有兴趣。
  虽然念儿觉得她和凰嫣两个人身着华贵的嫁衣,蹲在蓬莱湖边玩耍实在有些不像样子,可耐不住凰嫣的热情高。她只得继续低着头,一笔一划地写下去,而凰嫣则聚精会神地看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围堰的最上边发生了什么。
  蓬莱湖的围堰上,两名黑衣男子头戴罩巾,从远处悄无声息地落到了莲心和婉容的身后。他们将一种青白色的少许粉末用手绢轻轻抖落在二人的头上,两个宫女立刻就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不过,他们的目标是坐在湖边低着头写字的女子。
  两人处理完莲心和婉容,低头向下看了看,见下面两名女子身着、装束都一样,眼神中露出一阵迟疑,似乎不知道要对哪个下手。一人凶光毕露,右手臂狠狠向下一甩,对旁边的人下了命令。
  这两人飞快地从上面跃下了石阶,其速度极快,眨眼就落到了念儿和凰嫣的身后。
  “倒剪秋风亦峥嵘。你记住了吧?”念儿拍了拍手,把左手心里的一点水拍洒开,还未等她抬头,一股凉风已然到了脑后。她惊觉身后有人,吓得向旁边一闪,可是已经来不及。
  那身着黑衣的两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对付两个弱女子是易如反掌的事。一人横身出双臂将念儿举过了头顶,象掷沙包一样把她掷进了蓬莱湖。
  念儿在落水的瞬间,看见凰嫣公主也被另一人以同样的姿势抛进了湖里。
  两名黑衣人做完事后,低头往石板上看,他们想看看刚才这两个女子一直坐在这里到底在干什么?
  石板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二人对望,此地不可久留,于是纵跃腾转几个起落之后,消失在了銮仪宫。
  念儿是会游泳的,她并不怕水,可是——此刻念儿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人。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銮仪宫杀人,对自己的行踪如此了解,不用细想就知道,他们要杀的一定不是凰嫣,而是自己。
  凰嫣只不过是因为今日事情太过凑巧,才不由分说被一起谋害了。
  这样想来,即便她能活着上去,是不是还可能有其他的危险降临?
  念儿在水下闭住气,她静静地游到了凰嫣身边,略微迟疑一下,便把自己胳膊上的那串玛瑙串摘下来,顺势戴在了凰嫣的左手腕上。
  凰嫣公主,念儿对不住你了!你要记住,杀害你的人不是我!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喜极生悲

容保全低着头,手中提着一盏恍恍惚惚的宫灯,还未到天黑的时辰,他手中的灯显得有些多余,不过他仍然仅仅抓着,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匆匆地向甘霖大殿而去。
  太子凰胤稳稳地坐在大殿上,眼皮底下摊开一张地图,他的眼睛盯在地图上,耳朵却竖起来,仔细辩听着周围的动静。
  殿外脚步声响,容保全进了甘霖殿,吹灭了宫灯之后,又顺手关上了殿门。“太子,我回来了!”
  “嗯。”凰胤看着容保全点点头,“那件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太子,丁大昌和另一名罪犯我已经和宁护卫送回人字号了,他们本就罪大恶极,也不在乎多杀两个。而且,他们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听丁大昌说,那个叫寒沙的刺客被人带走了。进入人字号的那两名侍卫是生面孔,我想不是太子派人去的,定是被他的同党接走的。”容保全答道。
  “算了,那刺客跑了就跑了,当下军情紧急,本殿哪还有心思抓刺客啊!你让宁护卫和展护卫多留心,碰见可疑的人抓起来即可!”太子摆手,并不打算再追究刺客寒沙。
  “你一路过来,宫中的动静怎么样?”凰胤又问。
  “凰嫣公主还昏迷不醒,静和公主的尸身仍然停放在倾冷宫里。罗茈国派来保护静和的两名侍卫要去使馆见罗茈使者,被我们拦住了。不过,奴才觉得这件事迟早是要让罗茈使者知道的,太子还是早做打算吧!”容保全斟酌着一路探听到的消息,仔细回答。
  “当然。两位公主贪玩,在蓬莱湖意外落水导致静和公主殒命,又不是我们谋害她的,让他们知道又如何?罗茨和周祗若有疑义,打算武力解决此事的话,霸楚难道怕他们吗?”凰胤说着,眼光重新落在地图上。
  霸楚和周祗的边境上是一条用红色朱笔勾描的边境线,“周祗的尧隽磨刀霍霍,这次就看是他的刀快还是我的斧利?”
  说完,凰胤手扶桌案起身离开座位:“你派人去把飞龙将军和飞虎将军请进宫来,到尚书房见我。另外,命大学士张澜连夜赶写一篇敬献给静和公主的悼词,要言辞恳切,越长越好,明白吗?”
  “是!奴才这就去!”容保全躬身领命,弯腰拾起灯笼杆,后退几步转身出去了。
  此时的倾冷宫内一派凄惨,大殿当中停放着一具尸首,尸首上盖着一席白缎。
  尸首还未来得及入棺,周围也没有香烛、灵牌、牲品等祭品,甚至连灵位还没来得及雕刻出来。在一张樟木板上孤零零的躺着的那个女子已经无声无息,白色缎布宽大,将她从头到脚都遮盖的严严实实,露不出一点痕迹。
  祝尚荣脸色凄冷,自从静和公主被抬回倾冷宫的时候,他心中的美好前程就倒塌了。不过,在其位还要谋其政,祝尚荣指挥着众多宫人把倾冷宫早先挂到树梢、房梁、殿角、屋檐的所有预备大婚的红灯彩带等一切喜庆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重新挂上肃穆的白花、白绫、白帐。
  不过半天功夫,便经历了从喜到悲的巨大转折,倾冷宫的所有人还根本没有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
  倾冷宫的静和公主一死,他们各个就都成了无主的奴才,即便再重新被主事局分配到别处,也断不会再有现在这样的美差了,因为他们伺候的主子死了,这是不吉利的事情。
  不吉利的地方,不吉利的人,不吉利的主子,不吉利的奴才,谁还愿意请他们担当重任?
  宫里人最在意这些吉凶之说,也是最忌讳这种事情的,静和的横死牵累了一宫的宫人,他们再要博取出头之日已经很难了。
  那能怨谁呢?只能怨自己命不济,本以为跟了个主子以后能进王府,能更有出息,结果还遇到个短命的。
  倾冷宫中,人人的脸上都是面如寒霜,大多数人都不是真为静和公主悲伤,他们是在为自己的前途悲伤。
  当然,也有人除外。
  翁剪水和施红绫就是例外的。
  自从静和一进倾冷宫她们就跟在身边了,与这位主子也算是从患难中熬过来的,眼见的就有了盼头,可不料公主却遭遇如此横祸。
  看到侍卫把身着大红嫁衣的静和抬进来的时候,翁剪水和施红绫根本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公主,可那闭着眼睛湿淋淋的才从水中捞出来的人的确是静和公主。
  施红绫片刻之后就哭得天摇地动了,哇哇的哭声伴着汩汩的泪水犹如河水绝提汹涌而出,嚎啕大哭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施红绫的嗓子哭哑了,声音便低了许多。
  翁剪水没有施红绫那么大的气力,她只是不停地默默地流眼泪,一直流一直流,擦也止不住,最后两只眼睛就肿胀的睁不开了。
  两个人哭的太厉害,以致伤了身体,不能再在静和身边侍奉,此刻为静和守灵站班的人有三个:银俏、龙曦和寒冥。
  静和被送回到倾冷宫的时候还未到午膳时间,龙曦和寒冥见到銮仪宫的侍卫们抬着静和公主回来的。
  在被告知事情的原委后两人都十分激动,立刻冲上前与銮仪宫的侍卫们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寒冥一口咬定公主是被銮仪宫的人暗害的,又说是被凰嫣公主的人暗害的,一番吵闹打斗之后,两个人被众侍卫绑了起来。
  祝尚荣上前解围,让龙曦和寒冥以大局为重,不要让公主死不瞑目。于是,寒冥和龙曦接过静和公主的遗体,将她安置在了倾冷宫大殿上。
  宫中没有棺木,太子又不让倾冷宫的人出去,静和的遗体就只能暂且这样被停放着。
  银俏也哭了好久,她一边念念叨叨地让身边的公主莫要留恋倾冷宫,要早升极乐,一边叨念着天妒红颜,好人没有好报。
  龙曦和寒冥倒是没有哭,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二人,其中一个是满心的沮丧和懊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跟随公主到銮仪宫,不让带刀就不带刀,要是他们随侍左右,也许公主就不会发生意外了;另一个,则是满腔塞满了失落、苦楚、痛恨、伤心、怨愤、颓败……
  寒冥的掌中一直握着一块长方形的厚木条,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削下来的。他正用刀尖一点点地挖着木条上的碎屑,已经挖了两三个时辰了,逐渐在上面刻出一行字来。
  龙曦看着寒冥辛辛苦苦地一直埋头刻字,便把头伸过去仔细地看了看,见上面刻的几个字是:念公主千秋!
  “你刻的是什么呀?公主的封号不是静和吗?你怎么不把封号刻上啊?要不然,你就是少刻了一个悼字吧,应是悼念公主千秋才对!”龙曦伸出手欲给寒冥指出木牌上的错误,却被寒冥冷不丁地猛力用手拨拉开:“我还没刻完,你别碰!”
  龙曦被他甩了脸子便不再理他,小声道:“明日公主收了棺,自然有描好的牌位,哪里用得上你在这里胡乱雕刻的东西?”
  “不用你管!”
  寒冥扭过脸,背对着龙曦,继续低着头用刀尖在木板上用力地挖着。





    正文 第六十章  箭在弦上

当巡查銮仪宫花园的侍卫们将两位公主都打捞出蓬莱湖,面对从水中捞出来的两个一模一样的面容惨白、毫无生息的女子,王后马上凭借着那串戴在静和左手腕上的玛瑙串辨别出两个人的身份。经过御医们的诊断,静和公主已经咽气多时,而凰嫣公主的胸口则仍有微弱的心跳,于是,静和被侍卫们送回到倾冷宫,而凰嫣则迅速被抬回灵秀阁,由御医医治。
  躺在床上的念儿迷迷糊糊中把双眼启开一条细缝,见周围恍恍惚惚的都是人。耳中细听,王后娘娘正在面对凰王不断地进行自我责备,仿佛女儿出事是她造成的。
  凰王轻拍着王后的肩膀,一直在努力劝慰她。
  “大王,女儿要是真的醒不过来怎么办?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她若是走了,我可怎么活啊?”王后娘娘哀痛欲绝地摇着凰王的手臂。
  “梓潼,你不要这样,女儿会好的,朕保证她一定会好起来!”凰王说话的语气十分肯定,眼神一直注视着床上的人。“御医,公主到底为何还不苏醒?你不是说已无大碍了吗?”
  几名御医在灵秀阁忙了半天,已经轮番为公主诊过脉了,此刻公主脉象趋于平和,按理也该苏醒了。
  一名带头的年长御医开口回道:“大王莫急,公主体内积水都已排出,现在脉象正常。臣想可能是公主在水中窒息时间太长了,导致气短伤了心肺,所以暂时还未醒来!”
  凰王点点头,又朝王后劝解道:“你都听见了,公主没事的!”
  灵秀阁的宫女左右站了七八个,都紧张兮兮地看着床上的公主,又怕王上和王后看见公主这个样子再牵连到她们身上,因此都翘首盼着公主赶快苏醒。
  已经到了傍晚,西天的太阳洒下漫天的红霞。
  凰斐穿过銮仪宫,直接来到了灵秀阁见凰嫣。到了门口却被两名侍卫拦住,“二殿下,大王吩咐,御医正在为公主诊治,殿下不宜打扰!”
  凰斐左右手拽起两名侍卫的胳膊,一用力将他们摔出很远,大声叱道:“再要啰嗦休怪我翻脸!”说完,跨步进了灵秀阁。
  一进寝殿见到了平卧在床上的凰嫣,凰斐心中焦急,连跑几步到了床前,顺势偏坐在榻上,一只手紧紧抓住凰嫣的左手腕,轻声唤道:“嫣妹,嫣妹,你快醒醒!”
  阻止凰斐进来的两名侍卫跟随着他进了内室,“二殿下——”
  一见室内情景知道已经不能阻挡什么,慌忙向坐在一旁的凰王禀告:“大王,二殿下非要闯进来,我们拦不住他!”
  凰王摆手,“罢了,你们退出吧,继续守卫!”
  “是!”两名侍卫又退了出去。
  凰斐攥住凰嫣的胳膊,这时才回过头问凰王:“父王、母后,这到底怎么回事?下午我在府中忽然听闻嫣妹落水,便匆匆进宫。到底是什么原因,可查探清楚?”
  凰斐刚才两指并拢,已经为床上的念儿把了脉,知道她已经没有危险,于是赶紧向凰王追问缘由。
  “此事属意外。今日,你母后请静和公主到銮仪宫试嫁衣,看到静和与嫣儿投缘,于是就留她在宫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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