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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圆走到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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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说着,李奥阳一只大手抓起阮蓝的手腕,并朝前走去。
  就在此时,阮蓝的身体趔趄了一下。右膝处传来一阵儿钻心的疼。
  当原本朝里走着的阮蓝突然被人大力抱住,本能的,她拼命的想要挣脱。她的膝盖也在最初挣扎的时候,不止一次地撞在了墙角上。原本在极度惊吓中,它是处于被忽略的麻木状态的,但随着她迈动双腿,感知神经也苏醒过来。阮蓝疼的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能是蹭到膝盖了,不碍事儿。”阮蓝看到李奥阳的眸子里透着担忧和询问的目光,便语气轻松地说道。
  李奥阳蹲下身去,在阮蓝右膝处几个关键部位上分别按了几下,并一一询问了她的感觉。根据阮蓝的回答,他不难判定,她只是皮肉伤。
  李奥阳背对着阮蓝蹲下身去,道:“上来。”
  “不用,我……”
  “再啰嗦下去,今天晚上谁都不用休息了。”李奥阳微微侧头,朝着阮蓝的方向,声音冰冷且严肃地说道。
  阮蓝眼前闪过他刚才将那男人打跑时的眼神——那样的锐利冰冷,并且还透着一股果断和凶猛。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咽下想说的话,依着他的意思趴到他宽阔结实的后背上。
  阮蓝后背上背着装有她全部家当的背包。这样的她,又被李奥阳背在身上,在旅馆老板娘惊讶的目光中,离开了她住了接近十天的旅馆。
  “你还有三天的房钱呢,不要了啊?”老板娘在后面低声问道。
  李奥阳的脚步走的十分干脆,根本没有停下来等对方退房款的意思。阮蓝却忍不住回了回头,却也只能无奈地看着老板娘。
  她重新被安置在车子的副驾驶座上。行驶过程中,她几次想说,其实她住的地方挺好的,刚刚,只是个意外。却见李奥阳的侧脸一直都保持着刚刚那种严肃紧绷的状态,他的眸光一如之前的果断霸气,只顾全神贯注地开车,一副“请勿打扰”的样子。
  面对这种状态的他,阮蓝心里既紧张又害怕。她垂下头,无奈的将想说的话闷回心里。想着,即便他重新给自己找个条件很好的地方,大不了只住这一晚,明天她再回来。
  但令她意外的是,他居然将车子驶进了一个小区,并直接开进一栋楼的地下停车场里。
  车子刚刚停稳,李奥阳立即走下车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不由分说将满脸惊讶的阮蓝背在身上,径直朝电梯走去。
  头一次面对严肃起来能将人吓傻的人,阮蓝只能一再把想问的话憋回去。这样的李医师对她来说实在太过陌生,与他在她记忆之中的形象更是相去甚远。
  走到电梯旁,他命令的声音再次响起:“开门。”
  阮蓝立即伸手按了电梯的按钮。
  进去电梯,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十六层。”
  阮蓝又赶忙按上十六层的数字。
  打开门,供着暖的屋子里暖融融的气息迎面扑来。一种叫做“家”的温暖,无孔不入地钻进阮蓝的身体里。
  李奥阳将阮蓝轻轻放到沙发上。他直起身,面对着阮蓝,一边解着风衣外套的扣子,一边用严肃的语气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阮蓝没有吱声,但她纤细的双臂却支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同时,身体尽可能的朝后靠去。她眼睛里闪着害怕,看向李奥阳的时候,甚至微微有些颤抖。
  李奥阳脱掉外套随手扔在阮蓝身旁的沙发上,见她一直没有动静,便朝她脸上看去,却跟她惊恐的目光相遇。他立即明白过来,刚刚自己的话和举动,确实容易使人产生歧义。
  想到这点,他的目光瞬间柔和下来,说道:“我去拿药箱,这个期间,你把衣服换下来,然后叫我,我看看你的伤。”
  看到李奥阳恢复到熟悉的样子,听着他的话,阮蓝的一张脸瞬间红的不成样子。刚刚想什么呢,真是丢脸。
  李奥阳走去书房,从书橱的底层取出药箱,将它放到书桌上。胡同里发生的一幕再次在他脑海里上演,他立即强硬的掐断回忆。他不敢想,当时如果自己径直离开而没有折回去,后果会是什么?他实在不敢想。
  这时,听到阮蓝正在低声喊他,他立即提着药箱走出去。
  阮蓝脱掉外面的长裤时,才发现牛仔裤的膝盖处已经破了一个洞。她将里面保暖裤的右裤腿挽到膝盖以上,却见膝盖处的皮肤已经蹭掉了好几块皮。俨然,刚才她往上挽裤腿的时候扯动了伤口,一道比较深的口子又开始往外渗血。
  李奥阳单膝跪在阮蓝面前的地板上,仔细为她清理伤口。这一刻,他一颗心疼得紧紧揪在一起。这疼,比她切身感受到的,恐怕还要多好几倍都不止。
  替她包好伤口,李奥阳看着她说:“老实坐在这里,不要乱动。还有,这两天伤口都不要沾水。”
  说完,他收拾好药箱,并带着它离开了。
  不一会儿工夫,他端着一盆热水放到阮蓝面前,依旧是单膝跪在那儿,一只手捉起她一只脚踝,另一只手配合着除掉她的袜子。
  见此情形,阮蓝不由得想往回缩脚,但脚踝却被牢牢抓在那只有力的大手里,对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图。
  阮蓝一脸难为情,语气也变得很不自然:“李医师,我自己来就可以。”
  “老实坐在那里。”李奥阳又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摸透了她的脾气,知道怎样可以让她乖乖顺从他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圆外之人”的告诫

  最终,在阮蓝一万分不自然的状态下,李奥阳仔细地替她将脚擦干。之后,他再次俯身将她打横抱在身前,朝卧室走去。
  或许是屋里供暖的温度过高,以至于李奥阳怀抱中的阮蓝,一张脸红得犹如熟的过分的西红柿。不过,她僵硬的如同木乃伊般的身体,就无法从外部环境中找出合理的理由去解释了。
  李奥阳将阮蓝轻轻放在他卧室的大床上,此时,他保持俯身的动作,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
  就在李奥阳快要走到卧室门口时,阮蓝后知后觉地在他身后低声说道:“李医师,谢谢您。”
  说完,她脸上又一阵儿发烧。对他,她不知说过多少次“谢谢”。不过,她似乎也只能说“谢谢”。
  阮蓝的话,令李奥阳的步伐顿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回头,只是一双剑眉没由来的蹙的紧紧的。
  临关房门时,他回身对上意料中的她的目光——她正静静地坐在床上,目送自己离开。
  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字字有力:“我只比你大四岁,所以,我们算是同龄人,以后跟我说话的时候,无需使用‘您’这样的敬语。另外,不准总叫我李医师,那不是我的名字。”
  说完,他关上房门离开了。
  前一分钟,他还告诉她“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后一分钟,他却说出了让她辗转反侧久久都无法入睡的话语。
  昨晚上床的时候就已经接近午夜了,又辗转反侧了好久才睡着。但这半个晚上的睡眠时间,依旧是阮蓝近几个月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次。以至于早上醒来,她有些傻傻分不清她所处的方位到底是哪儿。
  她雪亮的眸子扫视着房间里的一切,昨晚发生的意外浮上心头,但这却不足以让她动容。令她又一次陷入沉思的,依旧是他离开时的那句话。
  阮蓝拿起放在一边的帽子戴上,心里不停琢磨:那么,一会见到李医师的时候该怎么称呼他才好呢?
  往往就是这样的,怕什么来什么,当你越想避过某事的时候偏偏会立即遇到它;同理,当你想尽可能不要遇到某人时,偏偏有可能第一眼就会见到他。
  就像阮蓝,她刚刚拉开房门,便看到一身轻松装扮的李奥阳正朝她的方向走来。
  今天的他,上身穿一件灰白相间的小格子衬衣,下身一条简单休闲的牛仔裤,衬衣最顶端的两粒扣子没有系。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少了往日在医院见到他时的正统、严谨,却多了几分风彩飞扬的时尚感,颇像刚从国际时装周的T台结束走秀的男模。
  阮蓝发现,他身上隐藏着一种直逼人心的霸气。奇怪的是,在他霸气的笼罩之下,她丝毫体会不到压抑或者为难,相反还有种欣欣然的惬意,尽管当中还包含着几分难为情的促狭。
  “李……”阮蓝一只手扶在门框上,另一只手赶忙伸到身前摆了摆。情急之下,又想起昨晚他的话,只能咽下没有喊出来的称呼,改口说道,“那个,我的膝盖已经不疼了,能走路。”
  阮蓝实在怕他会像昨晚那样抱着自己,因此,在他还没走到眼前时,就立即表明了她的态度。同时,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所言不虚,阮蓝在李奥阳面前走了两步,但是为了不挣裂伤口,她走路的步子难免有些不自然。
  “洗漱完来吃早餐。”
  阮蓝的话和动作,令李奥阳原本柔和的面部线条正逐渐变得僵硬。如此说着,他迈开步伐,走去厨房。
  这个周六的早晨,他甚至起的比平日上班都早。他先是驱车去了农贸市场,依次买了薏仁米、小米、红豆、红枣、核桃、花生仁、桂圆等农副产品,继而又去买了当归等益气和血,既可药补又可食疗的滋补性中药。
  回家后,他先是用高压锅将当归煮了,继而用这水混合上述农副产品用豆浆机打成糊糊,这样的饭食对她接受放疗中的身体会有很大帮助。
  作为医生,李奥阳清楚,真正对身体对健康有帮助的营养,其实就蕴藏在日常的五谷杂粮中。
  见阮蓝朝这边走来,李奥阳将特地为她制作的早餐盛放进碗里,端给她时,他想到了什么。他问:“你现在是不是生理期?”
  “啊?”阮蓝红了脸,她低下头,赶忙摇了摇。
  李奥阳倒是没有在意阮蓝的害羞。因考虑到是以当归汤调和为她做的早餐,当归具有活血的功效,而如果她适逢生理期的话,是不应该服用当归的。
  “把它吃了。”他放下心来,将碗放到她眼前。
  阮蓝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观察着李奥阳脸上的表情变化,待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越发和颜,便说:“李……那个,我待会儿出去一趟可以吗?”
  “去哪儿?干嘛?”
  “我想去找住的地方,”阮蓝放下汤匙,说,“我总不能在您,你,的家里一直住下去啊。”
  听到阮蓝的话,李奥阳沉下脸来。其实,他刚刚的和颜,不过是因为她吃光了碗里的食物。但她的话却那么不合时宜地“激怒”了他,他冷声说道:“你必须住在这里。”
  李奥阳斩钉截铁的话,令阮蓝有些惊讶。
  好在此时响起了门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僵硬对峙的局面。
  李奥阳的双目一直严肃地盯着阮蓝,在门铃响到第三次的时候,他铁青着脸起身朝门口走去。
  “一大早见到我就摆出这样一个脸色,”顾彤径自走进门内,说道,“我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啊。”
  转身时,她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的阮蓝。显然,那女孩儿也正好奇地盯着她看。
  顾彤跟她的眼神相遇,只见,她一双雪亮的眼睛犹如人迹罕至的雪山般圣洁,似乎即便历经岁月沧桑,那眸子里都永远不会沾染世俗之气。再看她精致的五官组合在细腻的脸庞上,令人一下子便联想到“巧夺天工”这个词语。
  顾彤的目光来到李奥阳脸上,眼神里满是疑惑的询问。
  “她……”
  “你好,”阮蓝见状立即抢答道,“我是李医师的病人。昨天晚上,出了点儿小意外,是李医师帮助了我。”
  顾彤这才注意到,这女孩儿在室内也带了一顶帽子,而她的脸颊也过于苍白了些。不过,当下,或许是她着急向自己澄清身份,面颊两边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阮蓝朝顾彤笑笑,说:“我刚刚还跟李医师说要出去找住的地方呢。我看外面阳光挺好的,这就出发。”
  阮蓝一面说着,一面离开餐桌欲朝外走。
  “我允许你走了吗?”李奥阳看着阮蓝的眼神霸气十足,一副盛气凌人的口吻。
  如此状态的李奥阳,就连顾彤都是第一次见到,她不约而同地同阮蓝一起望向他。
  “在你整个的治疗期间,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李奥阳想了想,说,“我打算写一篇针对你这种病情研究的论文,你留在我身边方便我随时观察治疗效果,及时调整治疗过程中出现的各项细节问题。”
  李奥阳的话一时令阮蓝进退两难,如果自己对李医师的工作有用,那自然是报答他的最好方式。但这样白吃白喝地住在人家家里,也实在多有不便。
  然而,同样身为医生的顾彤却清楚,李奥阳的话只是为了安抚这女孩儿,以便阻止她“出去找住的地方”的打算。
  顾彤看看阮蓝,一眼便看出了她心里的重重顾虑。于是,她走上前,拉起阮蓝的手,说道:“我叫顾彤,是奥阳的,是他的好朋友和同事。你叫什么?”
  “我叫阮蓝。”
  “阮蓝,真是人如其名,清零朴素的不像凡人。是不是那蓝蓝的天幕上破了一个洞,你在上面行走的时候没注意,一不小心就跌落凡间了呢?”顾彤调笑道。
  “顾医生,你快别拿我打趣了。”
  “不用叫我顾医生,叫我顾彤就行了。”
  阮蓝看着顾彤真诚的目光,点点头。
  “奥阳,要不就让阮蓝搬去跟我住吧,小姨以前的房子你也知道,那儿宽敞的很,离医院也近。”顾彤看着李奥阳说,“况且我也是医生,会照顾好她的。”
  “你一个麻醉科的医生怎么能照顾好她?”李奥阳严肃地看着顾彤,“再说,我的论文需要她在我身边,这样,我能第一时间跟进治疗进展情况。”
  李奥阳的话自是唬不了顾彤,但顾彤却也没再说什么,他的表情足以证明他的心。再看看阮蓝一脸的不知所措,顾彤想,这该说上天是公平的吗?想必当下的李奥阳定是尝到了喜欢别人却被一直忽视的滋味。
  但不知为何,顾彤却一点儿都不高兴,她尝过太多遍为一个人全装盛放,但终被对方无视地走过时,那种花落满地的心碎、悲伤和无奈。此刻,她竟又开始心疼起李奥阳心里的痛。
  “李医师,能不能和颜悦色一些,尤其面对我们阮蓝这样误入人间的小精灵。我倒是没什么,可别吓着人家呐。”顾彤强忍住心里的疼痛,笑着缓解气氛,随后,她又转头看着阮蓝,说,“等时间长了,你会慢慢发现,李医师其实很少这么严肃的。或者,只有极少部分人能有幸目睹他如此鲜为人知的一面。”
  顾彤话的后半部分,阮蓝实在摸不着头脑,她看着顾彤,希望对方可以给她解释的更详细些,但顾彤却只是拍拍她的手背,狡黠道:“有些事情总得自己付出心力去求证,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自己就会邂逅答案。”
  继而,顾彤看着李奥阳道:“我突然想起还有点儿事情,先走了。”
  李奥阳将顾彤送到门口,顾彤回身,看着李奥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去了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  

  ☆、半圆已成,相互靠近

  “李……”阮蓝咬了咬下唇,改口道,“我真的对你的论文有帮助吗?”
  李奥阳朝餐桌走去,一边收拾餐桌,一边故作漠然道:“很多人都不愿意被当做范例研究,我尊重你的意见。”
  李奥阳想,既然“谎言”已经说出,那就必须圆好了它。他心中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她留在身边。为了达成这一目标,他不在乎动用“谎言”——这个他素日里十分不耻的“武器”。
  从阮蓝向他问出这句话时,李奥阳就知道,她要离开的心已经动摇了。此时,他将原本强硬的战术调整过来,改为迂回战术,他这招欲擒故纵很快收到了效果。
  “不,我愿意。”阮蓝说,“如果我真的对您,不是,你,的论文有帮助,我很愿意做你的范例。”
  李奥阳看着她点点头,说道:“谢谢。”
  他的一声谢谢反倒将阮蓝弄了个大红脸,再怎么说,也该是她谢谢他才是。她低下头,嗫嚅道:“那么,我能做些什么?”
  没有听到回答,但阮蓝的双肩却被握在一双有力的大手里。她抬起头,一下子陷入他注视她的眸光里,他柔声说:“你最应该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恢复健康。”
  李奥阳看着愣愣的阮蓝,这一刻,他那样想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她,从此往后,再也不松开保护她的双臂。但看到她懵懂的眼神,他还是将这股冲动压了下去。他挪开视线,走去餐桌旁,一边收拾,一边说:“没事儿的时候,你可以去书房,挑选自己喜欢的书读。”
  走进李奥阳的书房,阮蓝忍不住张大嘴巴,他书房里整整两面墙的地方全被大大的书架占满了。阮蓝朝那两个书架走去,伸手拂过那些书的书脊,自然而然的,那些书大部分是一些医学书籍,有很多还是阮蓝看不懂的英文名。
  她信步走到另一个书架旁,在这个书架的中下层位置,她发现很多中外文学类的书籍。
  突然,她的眼睛里闪出一丝亮光,并迅速伸手抽出两本。这两本书紧挨着,一本是仿古的线装书,另一本的书脊上写着“纳兰词注解”几个字。
  “找到喜欢的书了吗?”
  阮蓝回过身去,她将手中的两本书摊在李奥阳面前,脸上透着兴奋的神采,她说:“你也喜欢纳兰词吗?”
  “我妈妈喜欢。不过,我中学时也曾读过,”李奥阳想了想,说,“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阮蓝立即附和道,“真没想到李医师您也喜欢纳兰的这首拟古决绝词。”
  兴奋之下,阮蓝全部忘了他曾经对自己的提醒,她不但称呼了不是他名字的“李医师”,而且还使用了“您”这个敬语。
  “对不起,我,我忘了。”突然意识过来,阮蓝低声道歉。
  李奥阳漫不经意地走到书架旁,从上面抽出几本医学类的书,背对着阮蓝,他说:“你可以像称呼顾彤那样,直接叫我的名字。”
  “啊?”
  李奥阳对上阮蓝的眼神,伸手指了指书架,岔开话题说:“你随时可以来这里看书。”
  “谢谢。”阮蓝说着,将书捧在胸前,准备出去。
  “在这里读不方便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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