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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苍穹-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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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镜来加以瞄准,增加其隐蔽性。XXI级潜艇可存23枚鱼雷或17枚鱼雷加12枚水雷,它艇首有6座鱼雷发射管;以往U艇配置的甲板炮和多门高射炮则缩减为一门可折叠收纳的20毫米高射炮。

省去了以往攻击前围着潜望镜打转的步骤,出海数日渐渐蓄起络腮胡子的潜艇指挥官一手抱于胸前、一手托着下巴,这一次他的头发梳理得光洁整齐,一双深褐色眼眸透着猎豹般的冷酷与锐利。略作思考,他下令道:“主电动马达满负荷运作,增至水下极速!航向右转10度!声纳保持跟踪,全艇人员戒备!”

命令随即以最直接的方式传达到这艘潜航排水量达2100吨的潜艇各舱室,就吨位和体型而言,XXI级也就相当于日美海军在战争时期所谓的“舰队潜艇”,也就是主力的攻击性潜艇,但它所拥有的先进技术并非胡乱杂揉在一起,而是集合了德意志海军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的经验之精粹。在盟国首脑共同参加的波茨坦会议上,因为战争结束而被俘获的德国潜艇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馍馍。在大部分德国潜艇都直接报废或就地凿沉的情况下,盟国将保留下来的8艘XXI级潜艇瓜分研究,美国两艘、英国一艘、法国一艘、苏联四艘——但西方盟国认为苏联通过未经公开的途径获得了更多的XXI级用于加强本国海军实力,并且很快开始了仿制建造。

在这片相对平静的海域,形如黑鲨的U…A22以一种流畅的方式完成了转向,而它在水下全速行驶的速度达到了超乎常人想象的程度:17节!

与此同时,海面上的两艘舰船,巨型跨洋邮轮和战斗轻巡洋舰都称得上是冲刺好手,即便没有使出全力,它们仍能够轻松达到20节以上的航速,若是一场公平的速度竞赛,它们很容易将水下的潜伏者抛在身后,然而当双方以遭遇的方式暂时同处这片海域时,速度的相对差距便不足以成为它们避开攻击的理由,何况舰船上的绝大多数人根本没有预料到危险会如此迅速地逼近而来……

相隔五分钟后,潜艇上负责高级声纳的士官长报出了新的数字:“一号目标……方位一六,估测距离八千;二号目标……方位二二,估测距离一万。长官!”

此时此刻,指挥舱内几乎每一双耳朵都在倾听这些数字,虽然没有直接掌控指挥权,他们却能够凭借自己的经验和认知了解局势的演变以及战斗时机的远近。

新式鱼雷在45节航速下的有效攻击距离是6000米,比传统的G7鱼雷增大了将近一倍,留在水面上的航迹也更小,堪称最尖锐的海上暗器。蓄了络腮胡子的潜艇指挥官转头看了看武器指挥官在白色塑料板上涂改的战斗示意图——在以往的战斗潜艇上,他本该与艇长配合着使用潜望镜,并计算出合适的攻击角度,而在XXI级潜艇上,潜望镜的设置并没有被取消,但经过多次模拟演练,人们发现武器指挥官最合适的位置应该是在声纳兵旁边,结合测算的数据以简单线条勾勒出实时状况图,辅助艇长以空间想象判定潜艇下一步动向。

“再右转10度!艇艏鱼雷装填,随时准备发射!”

这一声预备攻击指令的下达,使得潜艇里的每一个人都禁不住热血沸腾起来。这是他们近一年来首次投入真正的攻击行动,也是第三帝国战败以来寻求崛起的又一次重要努力,艇员们自然不希望把戏给演砸了。

艇长缓步向前,将右手搭在声纳兵的肩膀上——随着技术的进步,他成了攻击到来时整艘潜艇的关键所在。

“试着确定三号目标……我们的U…A23的方位。”

操作声纳设备的士官长略微点头,片刻之后,他开口道:“只能判断出它在我们右侧,距离一万以上,声音比较微弱,应该也是在水下极速航行状态,也许距离二号目标比较近。”

不难想象,潜艇在潜航状态下螺旋桨所激起的水浪声远远小于水面上的船只,以往真正的噪音所在是电机噪音,而这也是德国海军在战争中后期研究的重心之一,哪怕还达不到数十年后那样的静音效果,对于常规的声纳设备已是朝前的存在了,若是关闭主电动雷达而只启用艇上专用的静音雷达,这样的大致判断恐怕都难以进行。

艇长往武器指挥官手里的白板黑线瞅了瞅,琢磨着同伴的方位。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海军的艇长们就已经意识到单艇作战的局限性,并最终由他们的杰出代表,卡尔·邓尼茨,将独狼战术演进成为几乎改变战争结局的海上狼群战术。在这种战术思路的影响下,到了二战期间,德国的艇长们愈发倾向于发挥群体力量,哪怕是最优秀的海上猎手也不例外。

“一号目标正在转向,长官!它的桨舵噪音突然增大!”声纳士官长一边调动设备上的旋钮,一边向自己的指挥官报告到。

武器指挥官立即判断道:“它应该是在向二号目标靠拢,我们要不要……”

络腮胡子艇长举起右手示意他不必多说,到潜望镜深度以潜望镜观察固然符合直观概念,却很可能由此失去了攻击的突然性。

安静的指挥舱内,气氛虽然变得肃穆紧张,却少有恐惧和不安的成分存在,这与战争后期德国潜艇部队被盟军海空联合绞杀方式折腾得难以为继的状态是截然不同的。人们当然知道,战争明里结束了,敌人不再保持着战争时期的警惕性,这真是发动突然袭击的绝佳机会!

“一号目标,方位零九,估测距离七千;二号目标,方位二零,估测距离七千。长官!”

声纳士官长报出的数据并非递进式的增减,而是随着潜艇自身以及两个目标的调整而呈现出不规律的变化,络腮胡子艇长不再去看武器指挥官的白板,而是昂起头、闭着眼,在脑海中推演着海面上的状况。从潜望镜的观察瞄准到雷达声纳的方位推算,这是潜艇作战模式的一次重要跃进,适应的过程是艰难痛苦的,但唯有顺应历史发展潮流并且走在常人之前的,才可以屹立于时代的前列成为佼佼者。

经过了两口茶的功夫,艇长下令道:“前部鱼雷预计10分钟后发射,全员做好准备!”

与此同时,英国轻巡洋舰上的警报铃声已经停息,这并不是说紧急状态就此解除,而是全体人员都到达了各自的值班岗位。在这期间,舰上的通讯舱室遵照舰长的指令向本土的海军指挥部发去了电报,报告了他们侦测到近距离雷达探测波并就此询问己方是否有飞机、舰艇在附近执行任务;雷达舱室密切关注着悄然出现又悄然消失的雷达波,并以本舰的雷达展开海空搜索;战斗部门指挥舰炮、鱼雷还有防空分部的舰员们以最快的速度进入临战状态,揭炮衣、调炮位、运弹药,可见和不可见之处皆是一阵忙乱。

除此之外,声纳部门——传统巡洋舰可有可无的配置,现代化巡洋舰设于中前部的防御性配属,亦极力监听着海面之下的状况。只是正如工程师们起初将声纳排除于大型战舰的考虑,舰艇自身的发动机和螺旋桨噪音过大,以至于严重影响了常规声纳的判断精度,何况不远处还有一艘堪称噪音机器、燃料怪兽的巨型邮轮!

舰桥上,穿着洁白海军制服的军官们忧心忡忡地注视着海面,若只是虚惊一场倒也罢了,要真是碰上了意料之外的危机,能否安然度过就得看天意了……

“噢上帝啊……先生们快看左舷,那波浪有些反光的地方,好像是鱼雷……”

一名约莫三十上下的尉官面朝左舷,惊慌失措的声音显得有些尖利,听起来像是女人看到了老鼠。尽管不悦,旁边的几名军官还是齐刷刷地转头望去,有的还端起了望远镜。

“上帝……那是鱼雷还是海豚?噢我的天……鱼…雷…啊!”

这最后一声喊叫充斥着令人悚然的惊恐,此时在舰艇左舷海面上出现的水痕与以往鱼雷拖着的充满气泡的轨迹大不相同,它的产生主要是因为水下快速行进之物腾起的波痕,因而若隐若现、难以捉摸。伴随着急促的转向警报声响起,航速保持在二十多节的轻巡洋舰迅疾作出了转向的举动。舰艏划过波浪,在海面上留下了醒目的白色水痕,舰身随着急速转向而发生倾斜,桅杆上的圣乔治十字海军旗也在狂乱地摇曳着。很快的,左舷枪炮齐鸣,自战争结束以来英国海军舰艇虽然也会在大西洋上进行实弹演习,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忙乱。喷射出去的枪炮弹在原本平静的海面上激起大量的水花,可它们却没有如射击者所愿行程严密的拦截弹幕,转眼间,舰上的瞭望人员又在海面上发现了更多的鱼雷,他们惊慌失措地喊叫着,试图指引舰艇进行适当的规避、枪炮进行准确的拦截,然而那些飞驰而至的鱼雷留给他们的时间实在太少。

“要撞上啦!”有人万分惊恐地尖叫着,稍有经验之人都会往反方向跑,而不是在这个时候跳水逃生,也有极其勇敢或来不及跑开的,一边虔诚祈祷一边注视着那些比海豚还要敏捷的攻击武器。终于,第一条鱼雷擦着舰舷掠过,有胆大之人往水里看,漆黑的鱼雷就像是一条身躯笔直的怪鱼,靠前位置还写着白色的文字。

“是俄文!”有人惊愕地说道。

遂有人惊魂未定地问:“写着什么?”

那人转过头,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同伴:“好像是共产主义万岁……”

于是,同伴愤恨地骂道:“这些该下地狱的俄国佬!”

这时,舰上又有人惊呼:“那条朝舰尾去了!”

在舰桥上,大部分军官并没有离开危险的敞开式观测台,他们茫然不知遭到何方潜艇的攻击,但至少能够确认的一点是,对方不仅有意击沉自己,还准备把那艘五万吨级的巨型邮轮也干掉,因为从鱼雷的行进路线上看,这两艘舰船正好处于相对重叠的位置。

“叫法国人立即转向!”留着白胡子的英国舰长如雄狮般吼着,尽管信号兵在第一时间以旗语向那艘相距大约两千米的邮轮发出警告,可它那过分庞大的躯体转向的效率实在不敢恭维。在这一刻,英国舰员们或许会想起英国历史上同时也是世界历史上最著名的沉船之一,“泰坦尼克”号!

数千米之外的海面下,乌黑的潜艇已经减慢了航行速度,这并非电池耗尽所致,而是为了获得更为平稳准确的攻击状态。

“1号鱼雷发射!2号鱼雷发射!”

由于首开攻击的机会被位置可能更好的同伴抢了先,络腮胡子艇长下令攻击时不免有些遗憾。一旦第三帝国重新崛起,这次秘密的海上攻击必然在它的涅槃过程中占据重要地位,即便永不公开,但参与攻击者在内部仍将成为耀眼的功臣,哪怕只相差几秒钟,“率先攻击”与“紧随攻击”的历史地位显然是有天壤之别的。

通过传音筒,前部鱼雷舱“鱼雷发射”的回应迅即传来,除了声纳士官长,其余人员几乎都开始看表计时了。

声纳士官长突然报告说:“有爆炸声!很可能是他们击中了其中一个目标……还不能判断是哪一个!”

片刻之后,人们隐约听到了他所说的爆炸声,由于相距较远,它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远处敲打一面巨鼓,声调并不高,却有种雄壮激荡之感。

艇舱里随即响起了稀落的掌声,还有人在低低的喝好,虽然不是自己的功劳,可那终究是帝国的敌人。

这时,络腮胡子艇长急切地命令道:“测定目标位置!”

声纳士官长聚精会神地操作着这部看起来十分复杂的机械,须臾,他飞快地报出估算数字:“一号目标仍在移动,方位零五,距离四千五;二号目标仍在移动,方位五二,距离六千五,且在朝我们快速移动。”

艇长略一思量:“关闭主电机,启动巡航电机,右转三十度!”

在减慢了航速的情况下,潜艇转向的效率也随之下降了,声纳士官长很快重测了目标方位,一号目标的相对位移只有五百米,方位逆向变动到了潜艇左侧,二号目标的相对位移则达到了两千米,迅速从鱼雷射程外进入到了鱼雷有效射程,角度数字迅速向正面零度缩减。

虽然从雷达探测结束后,潜艇下潜深度就一直保持不变,络腮胡子艇长这时候仍要求舵手报告潜艇深度,得到的答案是“三十三米”。

艇员们耳边所听到的鼻息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而沉重。

“只追踪二号目标!”艇长紧接着下令道。

一转眼的功夫,声纳士官长以略显激动的声音报告说:“目标距离三千,方位零三,正在转向。”

此前鱼雷设定的深度并不超出一艘巡洋舰的吃水,艇长直接下令:“三号鱼雷发射!四号鱼雷发射!”

至此,艇上搭载的仿苏鱼雷全部发射出去,若要继续发动攻击,就必须使用艇上正常搭载的德制鱼雷——包括高速触发式和改良后的音响跟踪式两种在技术上较为先进的攻击鱼雷。

第166章 无法阻止的灾难(1)

优良的材料,优良的设计,以及德国人一贯精良的细分隔舱防水设计,“欧罗巴”号自建成以来虽已经历16载风雨,在同级别邮轮中仍是颇为出众的一艘,以至于法国人在复苏本国航运业进而重新称雄欧陆的勃勃雄心中毫不犹豫地添上了这艘巨轮的名字。然而,再好的民用船舶也摆脱不了民用船舶的先天制约,它们追求安全、舒适、速度以及造价的配比,不可能像战舰一样配置水线装甲与防雷隔舱,因而对于鱼雷、水雷这些大威力的战争武器缺乏抵御能力。所以,当五万吨的超级巨轮遇上全重不过两吨的鱼雷,哪怕只是区区一枚,灾难的序幕便已拉开。

“快!下令关闭水密门!关闭所有水密门!”

在“欧罗巴”号也就是即将更名为“洛林”号的上层驾驶舱内,这般急促的喊叫并非出自法国船长之口,两位体型各异的法国政府官员在惊慌之中仍不忘行使特殊职权,他们在这里指手画脚,使得原本就紧张忙乱的驾驶舱更是一团糟。在他们的心目中,这艘原始造价达到3000万美元之巨的远洋邮轮虽然比不上法兰西整个三十年代的瑰宝——8万吨级的超级邮轮“诺曼底”号,但经过了二战的洗礼,如今的法国经济和工业实力大幅缩水,十年之内恐怕是很难再建造出那样庞大的船只了,而战争期间被美国扣留的“诺曼底”号在1942年于纽约港停泊时遭到火灾的严重损坏而无法继续使用,在这样一段漫长的过渡期,德国造的巨型邮船在经济和政治上都是具有重要意义的。

顶着这两名随船官员的重压,神情冷峻的法国船长抓起内部联络电话:“让底舱报告损失情况,尽速报告损失情况!暂时先关闭轮机舱和锅炉舱的防水隔板……对,放下水密门,暂时先撤离受伤人员,其余的继续坚守岗位!”

登船随行的人员——不论是工作人员还是乘客,美国方面都占据了一多半。此时驾驶舱里除了正领航员,还有一位美国方面的船舶工程师在场。这艘邮轮虽然不是美国造船厂建造,但被美国缴获并改为运兵船后,它第一次航行结束后就在纽约进行了一次较为全面的检修,经过这十个月的运行,美方的船舶工程师对它的了解显然甚过于刚刚接手的法国工程师与技工团队。看到发生爆炸的位置处于船体尾部,理着精干短发、戴着小框眼镜的美国工程师匆匆从驾驶舱右侧的观察露台上返回,他用美语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再经由法国方面的翻译转达至法国船长那里。可能是因为这位工程师使用了一些专业术语,而法国人找来的翻译对于船舶技术并无涉猎,原意在这里居然出现了主观理解上的变化,“必须减速止损”成了“不必减速止损”,“发布安全警报”也变成了“它应该还很安全。”

船舶工程师是专家,经验丰富的船长亦不是吃素的,法国船长并没有完全理会美国方面的总工程师提出的意见。在海面上仍隐约看到其他鱼雷踪迹、船只随时可能遭到后续破坏的情况下,他俨然将避免遭致后继打击放在第一位,因而一面让船员密切关注海面上的鱼雷航迹,一面下令全速右转。

此时此刻,从甲板和附近船舱传来的慌乱喊叫声不绝于耳,法国大副已是汗如雨下。站在一旁的美国船员听到了己方总工程师之前的话,又看到大副在做截然相悖的事,便试着纠正法国人的做法,然而语言不通加上形势急迫,他没能成功。只见眉头紧皱、瞳孔扩大的法国大副飞快地转动着偌大的舵盘,在航速并未出现明显下降的情况下,甲板距离水线近20米、烟囱顶高出水面70多米的船体笨拙地开始转向了。山一样的船体并不像轻型舰艇那样在急转时出现明显的舰体倾斜,而在水线以下被鱼雷击穿的位置,大量的海水正透过巨大的船体破损口涌入船舱。这固然不会立即对邮船的整体状态造成明显影响,却是一个严重的、不可逆转的破坏过程!

此时真正处于危机形势下的是接近船体最底层的锅炉舱和轮机舱,一旦遭到海水直接侵袭,失去动力的窘境将直接影响到轮船的运作和损管止漏工作,若是导致内部爆炸进而引燃大火,这艘船的命运就真的无可挽回了,而在这艘以燃油锅炉和蒸汽轮机构成主动力系统的巨型邮轮上,司炉工的人数比燃煤动力时代一艘普通货轮的还要少,他们的日常职责亦从不间断添加燃煤变成了维护修理。由于“欧罗巴”号抵达法国后还将进行预期较长的修理改造,此次法国方面派出的主要是工程师和技术员。为了保证船只在海上的正常航行,法国人便以雇佣的形式让美方人员留在船上工作,等到航程结束后再提供返程的船票旅费。

眼下工作于“欧罗巴”号的数十名司炉工中,真正的美国公民很少,他们多是战争时期逃离欧洲躲避战祸之人,有的原先就是船员,有的只是为了觅一份能够养家糊口的工作,他们在这艘运兵船上工作的时间普遍超过了三个月,也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作为它的受雇船员出海航行。面对突如其来的爆炸,他们自是把保全性命放在第一位,而不是竭尽所能地保证它的安全。鱼雷爆炸后,海水并没有立即蔓延而至——尽管鱼雷战斗部装置的烈性炸药产生了强劲的冲击,直接撕裂外部船体不说,还一口气穿透了多层舱体,然而这艘邮轮实在巨大,一枚鱼雷的直接破坏仅限于临近的一些舱室,由于被爆炸破坏的舱室几乎不可能获得足够强有效的损管,它们逐渐被破口涌入的海水灌满,由于数千吨重量的增加,庞大的邮轮开始出现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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