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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在她身后的五人见应馥儿一时不说话,生怕坠了己方的气势,赶忙都大大跨前一步,凶神恶煞地盯着那白衣男子。
场中气氛陡然变得严峻起来,一触即发!
林胥躲在草丛里,听得几人刚才的谈话,心里着实一惊。
“没想到真是魔门中人聚头,竟然有这么多年轻高手!”他顿时思绪转过万千,想道:“此地不宜久留,待会儿他们动起手来,将我波及,只怕是凶多吉少,还是速速离去。”
想到这里,他就yù离开,谁知场中一声怒喝惊起。
“毕任!请注意你的态度!”
林胥心里好奇,竟是忘记心中的恐惧。他又转过身,拨开草丛,看向场中。
应馥儿身后一名身着黑服的男子夺步而出,怒视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针锋相对,丝毫不惧怕黑衣男子,同样是跨步而出,高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注意态度!若是你们宗主来了,我敬他是长辈,倒是可客客气气,至于你……”他冲黑衣男子冷哼一声,神态极是傲慢。
“吴阶!谁让你说话了!”应馥儿皱着眉,冲黑衣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吴阶还想说些什么,可他见应馥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只得作罢,恨恨地瞪了白衣男子一眼,退回原地。
应馥儿抬头冲白衣男子微笑,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笑盈盈地说道:“小妹只是感兴趣,闲问一句,谁知毕师兄如此紧张?”她笑着顿了顿,揭过刚才的事,说道:“众位不是想知道我为何将大家请到此地吗?我这就告诉大家原因。”
众人冷哼一声,不再出声,看她能说出什么理由。
应馥儿扫视众人一眼,忽然笑道:“其实我们现在站的这块地方,就是异宝即将出世的地方!”
众人听见异宝,神情都是一紧,可见那应馥儿笑眯眯的样子,却又是不信。马不羁冷笑道:“应馥儿小姐可真会开玩笑,听你那语气,只怕你就是异宝的主人吧?那不如取出异宝,让各位开开眼。”
应馥儿轻笑一声,冲他摆了摆手道:“不羁兄怎么这般不相信我?”她朝前走了几步,继续说道:“那异宝是有缘者得之,我自认是没那福气了。只是我们涣魂宗出动半宗人手,怎么可能连异宝出世的地方也探查不到?小女子好心好意召集大家前来,就是想让大家一睹异宝的风采,可大家非但不领情,还一直怀疑我,真是让人心寒。”
她叹了一口气,神情凄惨,楚楚可怜。她摇了摇头,转过身去,那神态,像极了一个倍受委屈的弱女子。
马不羁盯着她的背影连连冷笑,那“血灵双煞”听得不耐烦,作势yù走。
应馥儿忽地面sè一正,转身抬头望着天上的满月,说道:“时间快到了,大家若是相信我,便留在此地等,我应馥儿发誓绝对不会骗你们。”
“鬼才会相信你说的话!”马不羁大喝道,“你定是奉了你父亲之命,在此阻挠我们,拖延我们的时间。本大爷事务繁忙,可没时间陪你玩!”
马不羁转身拔步就走,黄陇平冲应馥儿笑了笑,也跟着他走了。“血灵双煞”更是直接,祭出法宝就yù飞走。
应馥儿见四人说走就走,眼中红光一闪。站在她身后的五人又齐齐上前一步,就yù动手拦截四人。应馥儿的手也摸向了腰间,准备进行一场恶战。
“嗡!……”一道尖厉的破空声响起,听得众人心里都是一惊。已走了七八步远的马不羁和黄陇平连忙回头,生怕应馥儿等人偷袭;“血灵双煞”生生停下,落回地面,背靠着背,也是严阵以待,以防不测。
也难怪众人神情大变,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端的是诡秘。
“应馥儿!你竟然还埋伏了其他人手!”马不羁见情况不对,怒喝道。
其余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立马提高了jǐng惕,瞪大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可并没有发现什么埋伏。
应馥儿懒得理他,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周围。
她自然是没设什么埋伏了,更不知道那声尖厉的破空声从何而来。
蹲在草丛里的林胥自然也是听见破空声,他见众人东张西望,心里不由地疑惑:声音不是从“血灵双煞”那边传来的吗?
可众人并不知情。
“恋君!快闪开!”
只听得一人大喊,众人均是朝“血灵双煞”看去。毕任猛地将身旁的白衣女子推开,自己则迅速闪到一旁,用尽全力将手中的玄黑sè长刀向前斩去!
“嗡!…。。”又是一声尖厉的破空声,众人神sè凝重地望向毕任。紧随着“锵!…。。”地一声,毕任浑身一颤,手中长刀向右一挥,一柄通身玄黑的长枪从刚刚白衣女子站立的地方穿过!
长枪被他这一劈,偏离了原先的轨迹,竟又是朝应馥儿shè去!长枪速度奇快,应馥儿刚刚唤出“红豆”,长枪已逼至她胸前五米处!
应馥儿处变不惊,小腿发力,疾疾地快步向后退去。“红豆”如一条灵蛇缠绕而上,危急之际堪堪抵住寒光闪闪的枪尖!
“铿!……”两个异宝激烈地碰撞在一起,不相上下。应馥儿手一挥,一道红光shè入“红豆”。“红豆”得到了补充,威力大增,猛地绷直,将长枪弹了出去。
长枪终究是无主之物,被两方法宝击打之后,没了初时的威猛。它在空中绕着圈,又返回飞向了毕任。
“恋君,你还好吧?”毕任小心翼翼地将唤为“恋君”的白衣女子扶起,可他转头见那长枪又朝自己shè来,心里当下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什么狗屁异宝!差点杀死恋君!”他越想越气,脑子里哪还记得起眼前这柄长枪正是他们苦苦追寻的异宝,当下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刀,狠狠地朝枪身砍去!
“锵!……”长枪受他这一重击,再也无抵抗之力,斜斜地飞向应馥儿身后的草丛。
躲在草丛里的林胥看着场中众人纷纷出手,一时间法宝尽出,看得他眼花缭乱,等到长枪飞到他跟前时他才发现。
他惊骇得双腿无力,见那长枪朝自己飞来,只得匆忙往后一蹬。
可这无济于事。
林胥眼睁睁地看着长枪枪尖直插过来,看那样子,会把他的右腿戳穿!焦急之中,他奋力将右腿一挪,终于逃过被贯穿的命运。可那长枪终究还是划破了他的大腿,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整个枪头。
“啊!……”林胥痛得大叫出声,可立马发觉大事不妙,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暴露行迹了!
众人听得有人惊叫,连忙转过身朝草丛看去。
“谁藏在那里!?”马不羁站在原地大喝一声,可又不敢上前,生怕是应馥儿设下的埋伏。
林胥听得他大喝,心里一惊:还是被发现了!他挣扎着想站起逃走,可大腿受了伤,抽搐不止,根本不听他使唤。
马不羁见草丛后的人始终不出来,又是怒喝道:“既然你不出来,我就过去,看你到底是谁!”
说完,他抬脚朝草丛走去。
林胥见马不羁朝自己走来,却又不能逃走,当下心乱如麻。他焦急地扫了四周一眼,看见长枪插在眼前,心中当下一横。
“既然马上要死,那不能死得太窝囊了!大不了跟他拼了!”
他一把握住枪身,可还未等他拔出,长枪又是发出“嗡”的响声,枪身发出有如白昼的耀眼光芒!
马不羁离得最近,见一道刺眼的白光爆起,以为是攻击,连忙后退几步,用手遮住了眼。他身后一直闭着眼的黄陇平却突然睁开了眼,丝毫不顾刺眼的白光,惊呼道:“异宝认主了!”
众人听得他这句大呼,心里都是一惊。马不羁也顾不得白光刺眼,双手一挥,祭出一柄蓝汪汪的长刀。
应馥儿身后的五人纷纷掏出各自的法宝,就yù朝林胥奔去,可应馥儿却举起了手,示意众人不要轻举妄动。
五人心中不解,可也只得服从应馥儿的命令。
马不羁大踏一步,飞身朝林胥扑去。他举起长刀,瞄准了白光中的那道身影,大喝一声,奋力朝林胥砍去!
林胥见他一刀砍来,连忙发力,将枪身横在面前。他紧握住枪身,惊异地发现体内的真气正全力汇入长枪里!
得到补充的长枪顿时光芒大涨,枪身一抖,生出一股大力,拖着林胥整个人倒飞向空中,堪堪躲过马不羁的一击!
马不羁一刀斩空,见长枪带着那人飞上了天,却又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心里顿时觉得憋屈至极。他啐了一口,将刀收了回去。
众人也见长枪携着一人飞走,而且去势极快,面sè都是沉重,心里也在猜测到底是谁得到了异宝。不过一会儿,众人都祭起法宝,四散开去,看样子是不打算追击。
应馥儿身后的五人见此,心中焦急,纷纷聚拢在应馥儿的身前。吴阶凑上来低声道:“大小姐,咱们快行动吧!不然待会儿就更不好追踪了!”
应馥儿呆立在一旁,没有答复他。
五人面面相觑,不敢私自动手,看向应馥儿,却发现她眼神惊恐,紧咬嘴唇,都发了紫。
“大小姐,你怎么了?”吴阶试探xìng地问道,唤醒了呆立的应馥儿。她身子一颤,见五人都在看着自己,连忙收起惊恐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勉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她无力地抬起手,挥了挥说道:“追!你们快去追!”
五人得令,纷纷祭起法宝,朝长枪飞去的方向赶去。
五人一走,应馥儿又被惊恐淹没,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也顾不上疼痛。
以往炯炯有神,充满活力的双眼,此时却是呆木无神地望着长枪飞走的方向。
她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拖延其他宗派的人去找寻异宝,这地点自是随口一说,可哪里料得法宝真的就在此地?
脑海里反复浮现着凌空飞走的那个身影,那个分外熟悉的身影。
她的心在咆哮,击碎了脑海中的那个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第三十七章 认主】………
() 漆黑的夜空中,一道流星以惊人的速度划过。
不远处是一座高高耸立的山峰,流星不偏不倚地朝那座山峰的山头shè去。
“啊!不是吧……”突然一道凄厉的叫声响起,可又转瞬即逝。
流星也随之消逝,黑夜重新归于沉寂……
周围是漆黑一片,林胥睁开眼时便是如此。
他嘤咛一声,摸了摸有些疼的额头,用手撑起身子,勉强坐在地面上。他向周围摸了摸,发现全是坚硬的石头。他双膝跪倒在地,本想继续向前摸索,谁知右腿受了伤,现在还使不上劲儿,一下子软倒在地。
他干脆收回右膝,仅凭左膝支撑,又是向前摸了几下。终于,他摸到了一根竹竿似的东西,他将其拾起来摸了摸,这才明白不是竹竿,而是带他来到此地的那杆长枪。
他用手中的枪将自己拄起来,站立不动,等双眼完全适应黑暗后,他隐约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石室中。
他往前走了几步,没料到前方竟是阶梯,一脚踩空,做了滚地葫芦。
他忍着疼痛,挣扎着爬起,又摸回那杆长枪,将自己拄了起来。
“我这是倒了什么大霉运?”林胥摇了摇头,心里直叹气。
他又朝前走了几步,又恐前方有什么不测,当下心中思索道:“这地方黑漆漆的,得找个能发亮的东西才行。”他心中一动,伸出右手,默念口诀,食指蓦地腾起一团小火焰。可是火焰太小,不足以照亮四周。林胥愣了愣,再次念起口诀,这次五指都各自腾起一团小火焰。他五指并拢,汇成一团大火,终于得见四周。
林胥朝前望去,只见前方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碑。他心中好奇,慢慢地挪着步子朝石碑走去。
好不容易挪到石碑处,他将长枪放在一旁,轻轻地蹲下身子,以免触碰到右腿大腿的伤处。就着火光,他发现石碑上镌刻了四行字,看样子是四句诗。他眯了眯眼,读道:
“天威苍苍,地煞茫茫。
感我斯人,多庸平常。
千年寿延,终归黄土。
恍惚大道,虽死犹淌。”
“恍惚大道,虽死犹淌……”林胥默念着末尾两句,心里当真是困惑无比。“这大道到底是什么?竟引得这么多人舍生忘死的去追逐?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长生不死?”
林胥越是想,心里也就越烦。他左手使劲一拍,拍在那石碑上,不料石碑一阵晃动,竟是缓缓地凹进了地面。过了一会儿,石碑完全陷入地面,再也无迹可寻。
林胥心里惊奇,望着空空如也的石室,心里突生一股空虚。他叹了一口气,头又转向石碑没入的地面处,却发现又有两个石台悄无声息地升了起来。
他凑了上去,只见左边的石台上放了一颗粉红sè的丹丸,右边的石台上放有两块玉佩。
他先是拿起粉红丹丸仔细地看了看,又嗅了嗅,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于是将其放回了原处;他又拿起那两块玉佩,惊讶地发现两块玉佩分别被雕刻成jīng美的龙凤式样。玉佩上的龙身处云海,五爪大张,作翻腾状,yù遨游四海;那凤遍身五彩,昂首雅鸣,作振翅状,yù直上九天。
林胥看着两枚玉佩,心中越发喜欢,就yù放进怀里,可转念一想不知是谁留在此地的东西,当下只好将它们又放了回去。
林胥深吸了一口气,又摸起长枪,拄着站了起来。他朝四周望了望,想要找出可以出去的洞口。可他围着石室绕了一圈,却没发现一丝线索。
“我是怎么进来的?”林胥想起刚才进来时被长枪拖着撞向山头,隐隐约约记得坚硬的山面上泛起了阵阵水波一般的涟漪。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喜,连忙举起左手上的长枪朝石壁上戳去,可是入耳却是“当”的一声,他并不气馁,长枪抵在石壁上,左脚发力,挪着右脚朝旁边走去。长枪划在石壁上,发出刺耳难听的“呲呲”声。
林胥绕着石室又走了一圈,可是并没有找到刚才进来的地方。他心中一急,不由地想道:“难道我要困死在这个地方吗?”
他心有不甘,一把握紧了手中的长枪。长枪一震,林胥感觉身体内的真气又往枪身处涌去,他连忙想将手中的长枪扔掉,可好像粘住了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枪身光芒大盛,却不刺眼,靠近林胥身体的时候化为了丝丝白线,如蚕茧一般,将林胥整个都包裹了。
林胥站在这个光亮的空间里,昏昏yù睡。他再也撑不住了,打了个哈欠,低下身子软倒在地,竟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胥慢慢醒转,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光亮之中。他下意识地站起,惊讶地发现自己右腿上的划伤已经痊愈了。他蹦了蹦,右腿并无大碍。
他朝前看去,前方有一扇木门,他缓缓走上前,推开门,入眼是刺目的阳光。他抬手遮住双眼走进了门,进去才知道,门的另一边是别有洞天。
这是一片广阔的草原,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处处散发着勃勃的生气。风一吹过,林胥竟看见远处的草原竟有牛羊漫步其中,端的是美妙无比。远处黛青sè的山峰如同卧睡的巨人,安谧沉稳。
林胥遥望这一方美丽的水土,心中的yīn郁之情霎那间烟消云散。他抬脚漫步于草原之上,听微风拂草,莎莎作响。
他实在是喜欢这宁静的感觉,干脆躺在草原之上,嗅着青草的味道,真是惬意之极。
“喝!”
突然无端响起一男子的大喝声,吵醒了林胥。他赶忙坐起身,不满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男子出现在草原之上,他手握一杆长枪,静立在一旁。
林胥心中疑惑,冲他敬了一个礼,出口问道:“敢问您是?”
男子不答,反而说道:“静极思动,当如脱兔。”
林胥听他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正要重新问他。不料那男子冲他一笑,继续道:“我使一套枪法给你看吧。”说完,也不等林胥答应,就在原地扎了一个马步,作了个起手式。
林胥望着此人心想:只怕他是在这儿一个人呆久了无聊,忽然看见有一个人来,起了兴致。反正四下无事,我就看他一看。
心里这么想着,林胥便退了七八步,让出一大块地方。
那男子点了点头,眼神忽地变得凌厉,一抖枪身,竟发出撞钟时的“嗡嗡”声。
林胥连忙捂住耳朵,以免脑内受伤。那男子不顾,又是一声大喝,如大江奔流,激荡四方。他时而直刺,时而横扫,样式极为规矩。
林胥心中一动,连忙集中注意力,想记住每招每式。无奈那男子越舞越快,林胥眼睛跟不上,记了后面又忘了前面。最后一套枪法舞完,林胥心中记得的也就五六成。
男子舞完后又是静立在一旁,他见林胥食指作枪,正在比划自己刚才演练的枪法,当下点了点头。
可他又是大喝一声,将林胥唤了回来。
“我再给你舞一套枪法。”说完,又径直舞了起来。
这次舞的枪法不像刚才那般规规矩矩,男子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实在是诡秘难测。林胥想要记下来,可怎想到是这般稀奇古怪的枪法?加之和刚才规规矩矩的枪法完全不同,这两相冲击之下,林胥能记住的就更少了。
又花了一番功夫,男子将这套枪法也舞完了。他背对着林胥,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林胥见他不说话,正yù开口询问,谁料那男子倏地转身,漆黑的双眸凝视着林胥,微笑着道:“你终于来了。”
林胥奇道:“您认识我?”
男子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可以说是素未谋面。”
林胥心中更奇,又说道:“那您刚才说‘你终于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认识。”
男子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真是啰嗦,难不成不见面就不认识?那如今咱们见了面,是不是就算认识了?”
“这……”林胥一时想不出如何回答男子,竟是愣在一旁。
男子也不追问,而是微笑着问林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