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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蘖听了连忙摆手道:“不必不必,哪能让林兄出钱供我消遣?”店老板见林胥有买下之意,适时地凑了上来,堆笑道:“二位客官可不要小看了这只黄鹂鸟,这可是小老儿花了十两银子高价买来的。”
林胥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这小鸟有什么出奇,竟值得十两银子?”蒙蘖听了这价,也是一惊,换作以前,十两银子可是能供他娘俩生活半年了。
店老板见眼前二人有了兴趣,嘿嘿一笑道:“众所周知,黄鹂的声音明丽动人,甚是好听。我这鸟可是经过专人培训,会唱十多首曲子,不信我让它给您唱两段。”说完,食指弯曲,放进嘴里一吹,当下一声尖啸响起。
笼中的鸟儿像是得了什么命令,听见这声,立马张口唱出一段音律齐全的曲子,声音自不用说,有如泉水叮咚,当真脱俗动听。
店老板换了中指,吹起另一声尖啸,鸟儿会意,又是唱起另一首曲子。一旁的蒙蘖提着鸟笼,心里是又惊又喜,他本就对这鸟儿心生喜爱,当下又见这鸟儿这般通灵,心里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林胥也觉得很是有趣,当下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了店老板,店老板连忙接过,进了屋子。
蒙蘖见林胥付了银子,多看了鸟儿几眼,出乎意料地竟是将鸟笼推到林胥面前。林胥一愣,说道:“蒙兄这是做什么?”
蒙蘖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林兄付了钱,那就该是林兄的东西了。”
林胥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摆了摆手道:“我买下这黄鹂,本来就是给蒙兄买的,你就不要辜负我一番好意啦。再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蒙兄若还当我是你的朋友,便请收下吧。”说完,将鸟笼推回蒙蘖身边。
蒙蘖一愣,可硬是不肯接受,依旧执意将鸟笼送到林胥面前。两人又是一番谦让,可各有各的理,谁也没有说服谁。
店老板在屋内听见两人的谈话,眼珠一转,跑将出来,堆笑着对两人道:“二位客官,小老儿倒是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胥和蒙蘖对视一眼,随即望向了店老板。店老板冲林胥一笑,道:“这只黄鹂是您买的,本意是要送给这位客官。”说着,指了指一旁的蒙蘖。
林胥点了点头,店老板继续说道:“可是这位客官觉得无功不受禄,有所不妥,虽然心里十分喜爱这小鸟,但出于礼节,不肯收您的礼物。”
蒙蘖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店老板分析得对。“那您有什么妙法?”林胥很是好奇,出口问道。
店老板笑了笑,说道:“我看二位应是结伴旅行的挚交好友,既然是一道,那这鸟儿自然当是二人共有的财物,何必分什么你我?”
两人听完,先是一愣,继而同时大笑。
“老板高见,老板高见呐!”蒙蘖哈哈大笑,望了望林胥,又是大笑。林胥也是笑个不停,“我们两人拘谨了半天,倒是显得太过虚伪了。”说完,笑着摇了摇头。
店老板站在一旁,插不进话,只有赔着笑。
蒙蘖拍了拍林胥的肩膀,说道:“林兄,老板说的对,我们俩这番谦让可真的没有必要。这鸟应当归你,我交由你;若是我想这鸟儿了,便向你借来逗弄逗弄。”说完,将鸟笼递给了林胥。
林胥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他伸出手,将鸟笼提了过来。他又对店老板说:“老板解决了我二人的难题,真是感谢。若以后我们的朋友到贵宝地来,定向他们推荐老板宝号!”
店老板听了林胥这句话,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称谢。
林胥俩人又是谢过老板,便转身离去。出了城门,蒙蘖拿出地图,辨清方向,两人继续朝前方前进。
接下来的行程不向以往那般无味了,自打林胥买了那只小黄鹂,一路上两人一边逗弄着鸟,一边赶路,倒也曾添了不少的乐趣。那蒙蘖是最开心的了,以往还跟林胥不时地说说话,现在只知道逗那鸟,可他又怕林胥怪他,只有“抽”出点时间,偶尔跟林胥讨论讨论。林胥知道他心里特别喜欢这鸟,看他一门心思都在这鸟身上,只是笑了笑,倒不在意。
两人又是走了一整天,如今已到晚上,两人见这前不早村,后不着店,只好露宿,找了一块平整干净的地儿,凑合着过了一晚。
当夜,林胥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眼睛直直地盯着天上的月亮,一点倦意也没有。睡在一旁的蒙蘖倒是睡得很沉,他怀中抱着鸟笼,脸上透露着淡淡的笑容。
今晚的月亮没有昨晚的圆,可是飘渺云雾如一层薄纱,尽力阻隔着月光撒向人间,更是增添几分神秘的气息。
林胥就那么望着月亮,心里没想着任何事,若是要说,那就是发呆。
过了不多久,夜也深了,也更凉了。一阵晚风吹过,带着丝丝寒意拂过了林胥的身体。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他转过头,望了望熟睡的蒙蘖,从包袱里取出一件衣服,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轻手轻脚地取出蒙蘖怀中的鸟笼。他小心翼翼地提起鸟笼,心里只是盼望那鸟儿不要发出声音了,以免惊了蒙蘖的好梦。鸟儿也是醒着的,它似乎懂得林胥的心思,从始至终都未发出丁点声音。
林胥将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见他依旧睡着,笑了笑,提了鸟笼,自己干脆走进了一旁的树林里,纵身一跃跳上了一棵大树。
他并未走远,就在附近,免得天亮了蒙蘖起来找不着他。他提着鸟笼顺着树干往上爬,到了一处可以“晒”月亮的地方,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将鸟笼平稳地放在了一边。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看来十分享受,这月光像是给了他莫大的安宁。笼中的鸟儿沐浴在月光中,也是十分欢喜,蹦了几蹦。
林胥见它这般欢喜,心中一动,正要打开鸟笼,让它出来畅飞一番,心中却想道:若它飞走了怎么办?蒙兄明早知道了,只怕往后路上无jīng打采的。他摇着头望了笼中的小黄鹂一眼,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想出来,可是我就怕你飞走了,我那兄弟会非常伤心的。”
他一说完,心里却是笑了一声:它又听不懂人话,跟它说了又有什么用?
笼中的小黄鹂却又是蹦了几蹦,比之刚才更加的激烈。林胥心中一惊,不由地想道:难不成它还真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他伸出手碰了碰鸟笼,小黄鹂轻声叫了几声,听在林胥耳中像是催促他一般。
他心里一喜,没想到这鸟儿像是通点儿人xìng,他正yù打开鸟笼,手却停在半空。犹豫了半晌,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最终,他还是打开了鸟笼。小黄鹂立马振翼飞了出来,一飞冲天。它尽情地飞翔,在这棵大树的上方不停地转圈。
许久未得zì yóu的爆发,重获zì yóu的兴奋,就在这一刻,完全地释放了出来。
林胥微笑着点了点头,提着鸟笼,手中奋力一震,将其扔了好远。他望着空中飞舞的小黄鹂,心里一畅。
“这才是它应该待的地方。若是连zì yóu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乐趣?”林胥心里如是想。
与此同时,他听到自己心里咯噔一响,仿佛是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般。继而,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第二十八章 突破】………
() 清晨,一阵欢快的鸟叫声叫醒了还在梦乡里的蒙蘖。蒙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一摸胸前,不由地惊呼道:“坏了!鸟笼不见了!”他一下子蹦了起来,四处张望,却发现连林胥也不见了踪影。
他心里一惊,连一旁的包袱也不记得拿起,走了几步,停下四处张望着。他半天没见着人影,心里更加慌张,不由地叫了起来:“林兄!林兄!……”
他又朝前走了几步,加大了声音,喊着林胥的名字。忽然他听见头顶的树叶莎莎作响,他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林胥从树叶丛里露了出来。
他跳将下来,打了个哈欠,冲蒙蘖道:“蒙兄起得可真早,不知大清早喊我做什么?”
蒙蘖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跑到树上去了?害得我以为咱们遇见半路劫财的歹人了,把包袱都给偷了。”
林胥笑了笑,说道:“昨晚月景甚好,我本想叫上蒙兄一起欣赏,无奈你已熟睡,只好一人独享;再说这荒郊野岭哪会有什么歹人?如果包袱真不见了,多半就是山中野兽偷走了。”他抬起头望了望天,又道:“天也不早了,咱们动身吧。”说完,走到树后拿出行李背在身上。
“那个……”蒙蘖张口叫住了林胥,却是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话来。林胥心里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笑道:“蒙兄定是要问我那只黄鹂鸟去了哪里,我说的对吗?”
蒙蘖听他之意,像是知道鸟儿去了何方,心里顿时一安,连忙点头道:“林兄这么说想必是知道。”
林胥冲他淡淡一笑,答道:“黄鹂鸟飞走了,是我亲手放飞的。”
蒙蘖听了大惊,张着嘴惊讶道:“那。。。。。。那可是花了你十两银子买来的,怎么随意给放了?”
林胥见他这幅表情,并不惊讶,像是早已预料到的。他拍了拍蒙蘖的肩膀,说道:“蓝天白云才是它的归宿,与风声偕鸣更是它的zì yóu。”
蒙蘖听了这句话,浑身一震,胸口像是被什么猛捶了一下。他愣了半晌,方才缓过神来,他面有愧sè地望着林胥,低头附手揖道:“林兄教训的是,我贪图享乐,禁锢了那只鸟儿的zì yóu,还当其为玩物,实在是愧读圣贤书。”
林胥挥了挥手笑道:“什么教训?蒙兄说得太严重了,要说这鸟儿是我买下的,罪魁祸首应该是我了。”
蒙蘖也是挥了挥手,说道:“林兄若不是见我甚是喜爱这小鸟,怎么会买下它呢?千错万错都是错在于我。不过这鸟儿被林兄释放,倒还真应是它的好运道了,若是落了他人之手,恐怕终其一生都是别人手中的玩物,再也见不着蓝天白云了。”
“蒙兄为我辩护,将我的罪责撇得一干二净,我实在是愧不敢当。当下这鸟儿畅意飞翔于空中,不知道有多快活,我们俩应该为它祝贺才对。”
蒙蘖点了点头,又道:“林兄凡事先为别人着想,实在是难能可贵,我是自愧不如,看来我真该好好反省自己了。”
林胥笑了笑,不再接话,免得蒙蘖再贬低自己。他抬手指了指初升的太阳,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尽快赶路吧,今天该找个地方住宿了,不然整天露宿野外可不行。”
蒙蘖点了点头,与林胥一道朝大路走去。
失了小黄鹂,蒙蘖心里自然是极不适应,林胥知他心思,便找些话题与他讨论。蒙蘖也知道应该尽快适应,于是摇了摇头,将杂念赶出脑海,与林胥一同讨论。
走了一段路,两人正谈得欢,忽听一声悦耳的鸟鸣。两人同时望去,只见一只鸟儿朝两人飞了过来。
要说鸟儿生xìng怕人,怎么会有鸟儿主动朝人飞来的呢?两人心中一动,都明白这是林胥昨晚放生的那只黄鹂鸟。
它扑腾着翅膀,离两人越来越近了。只见它冲两人鸣了一声,最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林胥的肩头。它低头啄了啄林胥的肩头,神情十分亲昵。
蒙蘖见此情形,心中一喜,拱手对林胥道:“这鸟儿只怕通些人xìng,信任林兄,特意回到林兄的身边。”
林胥听蒙蘖这番话,笑道:“蒙兄说笑了。不过见它的样子,好像真的对我没有防备,真是我的福气了。”
黄鹂鸟听两人的对话,又是叫了一声,跳着挪动自己的身子,离林胥的头更近了。它毛绒绒的头拱了拱林胥的脸,竟像是小孩子跟父母撒娇一般。
蒙蘖见此一愣,随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黄鹂鸟本该就属于林兄你的。”
林胥听了也是一愣,随即摆了摆手,但也说不出话反驳蒙蘖。他伸手摸了摸肩头的小黄鹂,心里自然地涌出一股欣喜之情。
他又望了望蒙蘖,只见他笑着望着自己,也是报之一笑。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扶了扶肩头的包袱,朝前走去。
这一路上,两人一鸟,比之以前又是欢快了不少。
黄昏时分,天sè骤变,大片乌云成群覆盖了方圆几十里。黄鹂鸟站在林胥肩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他却站在路上愣了半天,一旁的蒙蘖见他神sè有些奇怪,伸手将他拍醒。
“林兄……这天只怕是要下大雨了,我们赶紧加快脚程,前方有村落,我们尽快找个人家投宿吧。”
林胥听了,聚真气于双眼之中,朝前望去。只见前方隐隐约约看见有房屋,他点了点头,快步朝前方走去。
赶了一会儿,两人终于赶到了村落。这座村落不算大,只有几十户人家,但总算可以落脚了。两人快步走上前。
此时村庄外只有几个人,他们慌慌张张地跑进屋中,关上了门。
林旭走近旁边一间草屋,敲了敲门。一个中年男子开了门。
“你们是……”中年男子见门外是两人陌生人,疑惑地问道。
林胥冲他拱了拱手道:“大叔您好,我们兄弟二人是过往的商客,本想连夜赶路,哪知天有不测风云,起了这场大雨。不知我二人能不能在您家里借宿一宿?”
“这样子啊……”大叔迟疑了一下,充满歉意地道:“两位小哥儿,真不好意思,我家屋小,实在容不下二位。你们不如去找村长吧,他就住在那边。”说完探出身子,指了指前方的一栋较大的屋子。
林胥向大叔道了谢,便和蒙蘖朝那边走去。
敲了房门,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出来开了门,道明了来意,村长二话不说,热情地将二人迎进了门,二人连连称谢。
不一会儿,雨倾盆而下……
翌rì,村子里的人们早早地起了床,出了房门去干活。林胥在村长家吃了早饭,也不急于赶路,便在村子里逛了逛。
这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和蒙蘖商量,为了报答村长的留宿之恩,决定在这里停留一rì帮些忙。林胥帮着村民们修建还未完成的储备冬粮的草屋,蒙蘖自然没有林胥的神力,只好在一旁帮着递东西。
中午时分,众人在林胥的帮助下,终于建成了原本还需要几rì才能建好的草屋。虽然村民们不认识他,可都是对林胥生出了好感,晚饭时,村长召集了村中的所有人,组织了一次大聚餐。每家每户弄几样拿手好菜,凑成一大桌,大家坐在一起热闹地吃着。
林胥很是喜欢这种氛围,他似乎觉得自己回到了木环村。
蒙蘖却喜欢安静,吃完了饭,便逗着小黄鹂回房了。林胥吃完了饭,便被一群小孩子缠住要他讲故事,林胥让他们乖乖地坐成一排,咳了两声,说起故事来。
林胥讲起故事来,那是声情并茂,就连一旁无事的大人们都坐在一旁仔细地听着。说了大约有三四个小时,太阳收起自己疲惫的身子。林胥说着说着,感觉有点口渴,众人见他摸了摸喉咙,知道他口渴了。连忙倒了水送到林胥面前。等他一喝完,众人都是一脸期待地望着他,他一愣,当即明白过来:众人是要他继续说。
他笑了笑,觉得自己并无倦意,晚上也实在没什么事,正yù继续,这时村长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手道:“太阳都要下山了,大家都回家吧,就算你们不累,人家林胥都连着讲三四个小时,肯定累了,再说林胥明天还要赶路呢。”说完,便吆喝众人回房,自己也与林胥说了两句,说完后便回了自己家。
众人一听,当下便不再缠着林胥,都散了朝自己的家走去。可大家两步一回头,看那样子,根本就不想回家。
林胥见众人恋恋不舍的神情,他突然明白在木环村的时候,为什么先生每次都是笑着看林胥和昱霖离开。
林胥抬头望向如血的残阳,却感觉到自身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太阳东升西落,月亮东落西升。一来一去,虽然换了风景,却循环往复,好似不曾停歇一般……”
林胥脑海里念头千转,突然想到了“上弦”中的一句口诀正符合此情此境:rì落西山,复起东床。月出西殿,归于东厢。岂非已乎?由来自往。生生不息,慰我彷徨。
“人的jīng力终是有限,用的过度了便会枯竭。若是能与天地相通,zì yóu吸取天地rì月之jīng华,力量便会无穷无尽,没有停歇。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林胥想到这里,顿时狠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骂道:“笨林胥,蠢林胥,亏你花了那么多时间,原来都是浪费了!”
在林胥修为停滞不前的那段时间里,林胥一直不明白“朔rì”口诀中的最后一句:西水伊始,继而东流。人攀高峰,终有尽头。通达天灵,直灌涌泉,又是从头。
林胥一直以为这句口诀是要他努力修炼自身,达到真气充盈的境地,然后再用体内的真气小心翼翼递冲击天灵和涌泉二穴。可他焦急地冲击了三年,却始终没有晋升到“上弦”境界。
殊不知,盈亏的是他的心境。
此刻他心中明悟,脑海立马一片清净。丹田中自然而然地生出两股真气,相逆地划了一个圈,兵分两路,一股朝下,一股朝上,分别向脚底和头顶冲去。
这就不同于林胥自己刻意指挥,而是顺其自然地发展。
下一刻,林胥只感觉脚底生风,头顶清凉。他朝四周望去,发现自己身旁范围一米之内的土块全部被弹开。想起昱霖突破那rì,他这才明白当rì自己想要靠近却被莫名其妙弹开的缘由了。
紧接着,林胥耳中一阵轰鸣,他感觉一股又一股的强风自天灵和涌泉灌入,他闭眼内视,发现经脉有规律地鼓动着,似乎是在被某种力量拓展着。
过了好一会儿,身体内逐渐平静,丹田中生出一根根发丝般的白线,缠绕在每一条经脉上。有两条特别粗的白线分别不停地延伸,直到分别到达天灵和涌泉才停止。两条白线犹如两根立柱,将林胥的身体与外界天地贯通着。
林胥慢慢睁开眼,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他握了握拳,明显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