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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情无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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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胥见那女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了,心里一阵轻松,走到一旁离得那女子远了,也径自地坐下了。

    今晚是月圆之夜,不似弯月的婉约之美,更胜又一丝饱满浑圆之丽。两人都是望着满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看来这满月似有一股宁和的魔力。两人初始吵得那么凶,现在却又是安静地沐浴在同一片月光下,教人琢磨不清。

    满月慢慢攀升,已至头顶,两人的目光早已不在月亮上了,而是发呆似地望着前方那一片黑夜。

    半晌,那女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侧着脸瞅了林胥一眼。此刻的林胥呆木般望着前方,没有任何表情。

    他可是在想些什么?

    那女子心一动,出口冲林胥喊道:“喂!”

    林胥听得声音,哆嗦一下被惊醒了。他倒是不高兴那女子打断了他的思绪,斜着眼答道:“干嘛?”

    那女子见他这语气,心里又冒起一股气,她正要发作,却被好奇心强压了下去。她呼了一口气,又问道:“你为什么半夜也睡不着?难不成得了什么病?”

    林胥听她这话,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这么年轻,能有什么病?”女子也自知这话有问题,微微滞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胥看那女子找他说话,以为她不再计较之前的事,连忙放缓语气,避免尴尬的气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睡不着,除非到了深夜,实在撑不住了,才会睡去。不过幸好这种情况只是偶尔出现,不然我可能会未老先衰。”

    那女子见他答话,侧耳听着。听完后彻底转过身,好奇地问道:“你这种情况和我很像嘛,不过我看你刚才的神情,怕是心里在想着谁?”女子双手托着脸颊,饶有兴趣地看着林胥,看来是想八卦一番。

    林胥见她那样子,哪里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他轻笑一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猜对了一半,其实我是有点想师傅和师兄们了,当然还有昱霖。”

    那女子听见其中有女孩儿的名字,双眼一亮,顿时来了兴趣,她连忙问道:“哦?那昱霖是谁?说来听听,是不是你的心上人?难道你暗恋她么?”

    林胥见她那副样子,心里一阵好笑,先不言语,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那女子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低头咳嗽一声,头一低,黑发垂落遮住她的脸,转而望向别处。

    林胥也将身体彻底转了过来,正对着女子。女子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正对着自己,心里一阵发虚,她强自镇定地说道:“你不说就算了,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林胥又是轻笑一声,却不再看那女子,抬头缓缓说道:“昱霖是我妹妹。”

    那女子以为他会说出什么生猛鲜料,准备好好地挖掘一番,哪知却是这般无趣地情况,顿时没了兴致,她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以为……哎……”

    林胥就知道她会是这样子,顿时笑道:“那你以为还有什么?没想到你这么八卦。”

    那女子轻哼一声,不服气地道:“八卦怎么了?本姑娘是突然对你有了一点兴趣,这才动点心思想了解你,你不但不识趣,还捉弄我。若是别人,巴不得立马说出来让本姑娘听!”

    林胥顿时失声笑了出来,边笑边说道:“哈哈…我看你父亲说得真对,你就是从小被人娇惯坏了,连说话都是这么蛮横!简直是一副大小姐脾气!”

    那女子倒是不在意,反而理直气壮,“我就是蛮横怎么了?我就是大小姐脾气怎么了?”

    “你这样迟早会吃亏的。”林胥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地说道。

    女子横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我以后怎样要你管么?你是我什么人?再说了,本姑娘可能会吃亏吗?吃亏的只会是惹着本姑娘的人!”

    林胥知趣,耸了耸肩,只好不语。

    那女子哼了一声,将身子转了过去,看来是不会再理会林胥了。可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头一转jǐng惕地看着林胥,问道:“你说的是师傅和师兄?难道你也是修炼之士?”

    林胥点了点头,不知那女子为何那样看着他。

    “你是哪个门派的?”女子微微侧过身,一只手却是悄悄地摸上了腰间。

    林胥没看见她的小动作,说道:“我是北月宗的,今次奉师门之命,去梵净寺参加‘佛道交流大会’。”林胥觉得这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便说了出来。

    女子听见‘佛道交流大会’,手慢慢地放下,脸上jǐng惕的神情也是放松了不少。她嘀咕道:“原来是个不成器的……”她再望向林胥时,眼中多了一丝怜悯。

    林胥听见她嘀咕的什么,见她那副神情,心里微微刺痛,可装着没看见,打了个哈哈,笑道:“姑娘说得对,本人在人才济济的北月宗,就是个不成器的小弟子,哪里比得上那些资质上乘,犹如天上星辰一般耀眼的天才?”

    那女子冷眼望着他,半晌才讥讽道:“我看只怕是你自己整天垂头丧气,不思进取,你师傅看得生厌,便打发你来参加那‘佛道交流大会’。自己没有志气,甘愿落于人后,到最后却将过错归咎于别人,你还真是没用!”

    这番话林胥在北月宗也是听见过,只是没有当着面,都是别的山脉弟子私底下传的。师兄们听见了,也是好生呵斥了那些说闲话的弟子,jǐng告他们不要再说。可林胥没有耳聋,多多少少也听见了一些流言蜚语,一开始心里真是愤怒之极,可久而久之,也就不在乎了。毕竟他们也没说错,那些年自己也确实是自暴自弃。

    如今眼前的女子狠言狠语,他倒是当挠痒痒一般,随意挥了挥手,并没有出言阻止她,更没有她想象中的怒不可遏。

    那女子见他神情这般淡然,心里倒是好奇,随即却又释然。

    只怕是被自家师兄弟嘲讽惯了吧,虱子多了,也就不怕痒了。

    她撇了撇嘴,冷笑着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认为魔道之人滥杀无辜,身为正义之士就该见一个杀一个?”

    林胥瞅着她那神情,低头思考了一下说道:“那倒不是。”

    女子轻哼一声,冷笑道:“你们师门不是从小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吗?”

    林胥笑了笑,说道:“师门说是说过,可他们说的是‘魔道中人不择手段,此类人罪大恶极罪可当诛,吾等身为正道之人,遇之应尽力击杀,替天行道。’”

    那女子听见这话,重重地哼了一声。

    林胥对此摇头,又是笑了笑,抬头看向女子时却是眼神复杂。他幽幽地道:“世上哪一个人不是自娘胎里生出来的?都是有血有肉,有谁生来就是爱滥杀无辜的?人之初,xìng本善。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同,养成各异的xìng格,也便有了滥杀无辜的人。我们要诛杀的只是这类人而已。魔道之中若尽是这些人,早就窝里反,自相残杀得不剩几个了,那里还轮得到我们?”

    女子听完他这番话,心里着实震惊,脸上藏不住的惊讶之情。她以为这些自称“名门正道”出来的人,都是一般思想,不料今天自己遇见了这么一个……一个异类。

    良久她的脸sè才平静下来,她看了林胥一眼,又说道:“你说得倒是冠冕堂皇,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林胥见她不相信,神秘一笑说道:“那我们来进行一个游戏,我问你答,你要马上说出答案,不能有丝毫迟疑。你敢不敢跟我玩?”

    女子轻哼一声,说道:“玩就玩,本姑娘有什么不敢的。”

    林胥见她同意,也不耽搁,随即问道:“白马是马吗?”

    “是。”

    “黑马是马吗?”

    “是。”

    “既然白马是马,黑马也是马,那白马就是黑马喽。”

    “怎么可能?”女子见他下了这番结论,立马嗤笑道,“男人也是人,女人也是人,男人是女人吗?显然不是!这个明显的问题还问我!”

    林胥摆了摆手,说道:“你不要急嘛,我还没问完呢,你只管听好。”说完,又问道:“魔道之人是人吗?”

    女子听见这个问题,心里好像有点知道林胥想说什么了,她这一迟疑,顿时招来林胥一声急喝:“不要迟疑!”

    “是!”

    “滥杀无辜的人是人吗?”

    “……是人。”

    “那我能断定魔道之人就是滥杀无辜之人吗?”

    “当然不能!”女子斩钉截铁地答道,目光灼灼地望向林胥,不料林胥早就笑盈盈地望着她。

    “这就是我的答案。”

    女子盯着林胥看了好半天,半晌才说道:“不一般,你很不一般,你和我之前见过的那些人太不一般了。”

    林胥摸了摸鼻子,算是回应了她。

    女子突然笑了,笑得很轻,却是发自内心的真诚,林胥能感觉到女子眼中的敌意少了一大半。女子端正地站在林胥面前,满头青丝随着夜风飞舞,灵动的眼睛在皎洁的的月光下犹如明珠,照向林胥。

    “我叫应馥儿,你呢?”

    林胥微微一笑,答道:“我叫林胥。”

    “林胥,林胥……”应馥儿念了几遍,觉得熟了,忽然诡秘一笑,说道:“林胥,今天晚上本姑娘很高兴,我觉得你不像我之前遇到的人那么虚伪,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从今现在开始,我决定勉强同意你做我的弟弟。怎么样,开心吧?”

    林胥听着她前面的一段话,感觉蛮正常的,可后面一段话立马让他改变了对她少有的正常看法。

    “你这人真是好笑,谁同意做你的弟弟?还你勉强,勉强的人应该是我吧?”林胥没好气地看了应馥儿一眼,抗议道。

    应馥儿柳眉一挑,伸出食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向林胥的肩膀。林胥还未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戳得连连后退。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我攀上关系?你这小子连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都不知道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胥被这应馥儿的一番刁蛮的话轰得找不着北了,人也被戳得连连后退,差点被房顶上的瓦片绊倒,摔了下去。

    他伸出右手yù抓住应馥儿的手指,可怎么也抓不住。他又伸出左手,进行围捕。

    应馥儿脸上笑嘻嘻的,丝毫不在乎,仿佛就算来了三只手也能轻松对付。

    她手指上下腾飞,灵动无比,就像草原上的野兔躲避飞鹰的追捕,左扑右闪。只是这野兔太强大,偶尔还能反击。

    斗了十几手,林胥心中愈发焦急,反观应馥儿却依旧游刃有余,她挤眉弄眼逗弄林胥,惹得林胥心里好不快活。到最后手足无措,全无章法,反倒被应馥儿趁机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硬按在林胥自己的胸前。林胥使劲挣扎着,可无论使多大的劲,就是动不了分毫。

    应馥儿摇了摇头,叹出一口气,慢慢地松了劲儿。她眼神古怪地看了林胥一眼,问道:“你入北月宗多久了?就算是被派去梵净寺,好歹也应该有点战斗经验吧,我看你简直就是一个白痴,空有一身修为,却施展不出半分。”

    林胥苦笑道:“我入北月宗才五年,整天整夜没头没脑地修炼,哪里会有什么战斗经验?”

    “难怪难怪。”应馥儿没好气地看了林胥一眼,伸出食指弹了林胥脑门儿一下,嗔道:“说你傻,你偏偏能让姐姐我哑口无言;说你不傻,你却是个守着金山却在大街上讨饭的叫花子。修为境界就像是深井里的水,而战斗经验就是打水的桶,你要用桶,才能把水打出来用,不然只能干巴巴望着井里的水。没有好的水桶,水再多也不属于你。”应馥儿认真地教训着林胥,还真像是姐姐教训弟弟。

    林胥听着她的话,恍然大悟,他也明白为什么师娘一回兖山,便召集大家进行实战练习。

    “原来是这样!”林胥恍然大悟。

    应馥儿摇了摇头,又道:“你师傅也放心你只身一人去那梵净寺,还要参加什么‘佛道交流会’,就不怕自己徒弟半路被什么妖魔鬼怪给吃了?”应馥儿说到最后,脸sè恨恨,仿佛被派去的自己。

    林胥摆了摆手,笑道:“不要这么说嘛,去梵净寺是我心甘情愿的,一来可以放松心情,二来也可看些佛经古籍。”

    “要我整天对着青灯,读那些枯燥无味的文字,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应馥儿翻了翻白眼,实在想不通那里有什么好。

    她抬头看了看满月,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得回房歇息了。你也不要久待了,不然对身体可不好。”说完,朝屋檐处走去,正准备翻下去,忽然转过头冲林胥一笑,道:“听到了吗?弟弟。”

    林胥听见应馥儿又叫他“弟弟”,正要开口叫住她,谁料她不听他多言,脚一蹬,跃下了屋顶。

    林胥苦笑着摇了摇头,过了不多久,也翻下屋顶,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十七章 黄鹂】………

    ()    次rì清晨,林胥被嘹亮的鸡鸣声叫起。洗漱完毕,林胥在床上打坐修炼,等到太阳完全照进房间,林胥方才收功下床,叫了隔壁屋的蒙蘖,走下楼吃早饭去。

    此时大厅里只有两三桌人,都收拾了行李,准备吃完了就上路。

    林胥随意挑了个地儿,叫了几个馒头两碗粥,与那蒙蘖吃了起来。吃完了,又跟小二买了几十个烧饼,充作路上的干粮。

    林胥提了干粮,与蒙蘖暂且分手,各自回房整理行李。蒙蘖想起这几rì少些衣物,便与林胥说好待会儿在城门附近的衣店会面。林胥回了房,将东西整理好了,刚出屋关上门,便被那应馥儿撞见。

    应馥儿见是林胥,脸上一笑。又见他只是看着她,心里不由得一阵责怪,当即嗔道:“怎么不叫人呐?”

    林胥觉得莫名其妙,“叫什么人?”

    应馥儿以为林胥装傻,伸出食指就是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林胥连忙捂了头,后退了几步,想离眼前女子远些。他痛道:“你平白无故打我作甚?”

    应馥儿用手指戳着林胥说道:“你小子跟我玩失忆是吧?昨晚的事就忘记了啊?”

    林胥揉着额头,没好气地道:“昨晚?昨晚怎么了?”他刚一说完,就记起昨晚上的事。他见应馥儿正瞪着自己,生怕她又要抬手打他,又是后退了几步,直到自己觉得放心了,鼓着胆子说道:“谁要做你弟弟?你也不害臊,这世上哪有女子硬抢着别人做自己弟弟的?”

    应馥儿听他说话的语气,看来是不会开口叫她的了。她眯了眯眼,忽然笑道:“你叫还是不叫?”说着,向前踏了一步。

    林胥见她向前踏了一步,赶忙后退一大步,拉开了距离。

    “我就是不叫,你能把我怎么的?”

    “我都叫你弟弟了,你不叫我姐姐,不是占我便宜吗?”应馥儿笑了笑,直盯着林胥看。

    “你这人当真蛮不讲理!你占我便宜不说,还倒打一耙,当真没皮没脸!”林胥实在是对应馥儿蛮不讲理的xìng格无语了。

    “你当真不叫?”应馥儿咄咄逼人,又向前踏了一步。这一步跨得可真大,直接当得三四步。

    林胥又想后退,可听得砰的一声,自己撞在屋外的栏杆上,已经避无可避了。他眼见应馥儿靠得近了,心里一横,挺直了腰杆,也不伸手去拦应馥儿。

    要打就打吧!好男儿宁死不屈!

    他索xìng闭上了眼,任由应馥儿下手。

    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预料的头痛。他惊魂未定地睁开了眼,只见应馥儿正俏生生地对着自己笑。

    他心里泛起一阵嘀咕:她又想干什么?应馥儿只是笑着,并不动手,她见林胥一副害怕的样子,当下便忍不住了,弯着身子笑出了声来。

    “堂堂男子汉,竟被我这么一个弱女子欺负,若是被别人看见了,只怕会笑话死你。”

    林胥撇了撇嘴,低声嘀咕道:“还自称弱女子…。。”

    应馥儿听见他嘀咕什么,顿时瞪了他一眼,林胥连忙闭嘴。她挥了挥手,冲林胥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你这人真是牛脾气,不就是让你叫我一声姐姐吗?又不是让你去做杀人放火的坏事。”

    她扶住楼梯,顺着走了下去。林胥对着她的背影努了努嘴,也走了下去。应馥儿走到楼下,忽然站定,头也不回地问道:“你这是要走了么,弟弟?”

    林胥听见他又叫自己弟弟,心里老大不痛快,可也只得憋着,生怕害自己的额头受罪。“你以为我像你这么悠闲么?我可是有要事在身的。”

    应馥儿不理会林胥的语气,继续说道:“那不是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姐姐好不容易遇见你这么一个有趣的弟弟,还想多花些时间了解了解呢。”

    林胥听见这话,心想:最好再也见不着了!口中却客套的说道:“来rì方长,咱们还是有缘再见吧。”说完,不理会应馥儿,快步抢过她的路,朝客栈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忽然回头,咧开嘴笑道:“这往后一路上可没有人叫我弟弟,也没有人逼我叫她姐姐,当真是一大快事!”一说完,脚下发力,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去,眨眼间便不见了人影。

    应馥儿哪料得他来这一手,当下心里一阵愕然,可她随即又笑着自语道:“下次,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叫我姐姐……”

    林胥奋力跑出客栈,头也不回,只是埋头朝前跑去,生怕应馥儿从后面赶来。跑了几步,林胥朝后望了望,确定应馥儿没有追上来后,放缓了速度,朝城门走去。

    林胥来到城门处,在附近的一家衣店找到了蒙蘖。蒙蘖此时手里多了一个包袱,想必是新添的衣物。他左手里还拎着一个鸟笼子,右手拿着一根柳条逗弄着笼中的小鸟。岁数有些老的店老板站在他身边,听得有脚步声,回头看又有客人来,连忙笑着迎了上来。

    林胥冲老板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蒙蘖,老板立刻会意。林胥走上前笑道:“看来蒙兄甚是喜欢这小鸟,不如我将它买下,送与你如何?”

    蒙蘖听了连忙摆手道:“不必不必,哪能让林兄出钱供我消遣?”店老板见林胥有买下之意,适时地凑了上来,堆笑道:“二位客官可不要小看了这只黄鹂鸟,这可是小老儿花了十两银子高价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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