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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踪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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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们都没说话,萨姆把多伊尔家地道里的特殊元件和连接设备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然后从地道里跳出来,站到我旁边。“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他悄悄对我说:“没错,是一条地道。” 
  “不过你原本以为是在槽隙里?” 
  “这只是猜测。因为我觉得在那儿的可能性最大。我以为能在槽隙门口的塑料雨篷下面发现通道。” 
  “你不打算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 
   
  “没这个打算。” 
  “你怎么发现的?” 
  “因为无聊。靠运气吧。”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也许我本不该告诉你地道的事,萨姆。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他暂时还是接受了我的回答。他像朋友一样把手搭在我肩上,说道,“来吧。我们得离开这儿了。现在我们动作要快,还得耐心等待。” 
  “为什么要走?”我不想离开;如果他允许的话,我打算留在这儿,看着摄影师和刑侦技术人员一件件处理在地道里发现的东西。 
  “这并不在我们申请搜查的范围内。我必须修改一下申请书,然后去找赫勒法官。”他顿了顿,鼓起腮帮子用力吐了口气,接着说。“现在我还得再去申请一张搜查米勒家的许可证,看看地道另一头是什么样子的。” 
  他似乎有点疲倦。“我以为这会让你很激动的,”我说。 
  “你在想马洛里的事,对吗?”他回过头去,看着墙壁里的通道。“那天晚上,她难道就是这么离开的?这难道就是雪地谜团的谜底?” 
   
  “没错。你得承认这条地道为案件提供了一条全新的思路。”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小女孩失踪的那个晚上没在雪地里留下脚印并不能说明什么。这条地道让我们知道了马洛里是如何离开米勒家的,但这并不是重点。这并不是挖地道的目的。关键在于我们现在知道了多伊尔是怎样进入米勒家的。” 
  “但我们还不明白隔壁那家伙为什么选择这种方式?” 
  萨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肯定是遇到了很多麻烦。” 
  “这就像银行抢劫犯为了潜入装满钞票的金库而挖的地道。但如果多伊尔·钱德勒是想闯入米勒家行窃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不法分子一般都是直接破门而入,而且还能逃之夭夭,甚至连邻居干这种事也不会被抓住。他们撬锁,破窗。如果这条地道并不是为了某一次入室行窃而建造的,那就会长期派用场。而比尔·米勒从未因失窃向警方报过案。如果多伊尔并不是为了偷东西的话,那他为什么这么急着想进入米勒家呢?” 
   
  “是因为马洛里?”我回答了萨姆的问题。 
  “嗯,也许就那么简单,也许他是个性欲反常者。时间会证明一切。” 
  “如果你的假设错了呢,萨姆?如果她没有逃走?如果多伊尔通过地道把马洛里带走了呢?如果这就是他想进入米勒家的原因,那事情又会怎样呢?” 
  萨姆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就好像他的发作性睡眠病又犯了,突然站着睡着了。甚至有好一会儿都不怎么能看出他在呼吸。终于,他睁开了眼睛,“还是那个问题,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没有更简单的方法,而且还有很多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比如?” 
  “比如……地道的出口会在米勒家的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上个月没有发现?当时那栋房子可比半裸酒吧新来的女服务生还要吸引眼球。” 
  “因为当时你并没有寻找地道啊。要不是我怀疑这儿会有地道的话,我也找不到。”事实上,我并不想向萨姆坦白,我在地道里踉踉跄跄往前走时其实是想找多伊尔那个绝妙的遥控器。“谁会料到竟然有人挖了条通往邻居家的地道?谁会做这种事呢?” 
  萨姆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那地道你不会已经走过了吧?走到另一头了?告诉我你没有破坏证据。” 
  “我没有比你多走一步。” 
   
  我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等着,萨姆则到各个房间命令所有的搜查人员收拾好设备,立刻撤离多伊尔·钱德勒家。他上楼时,我慢慢走到客厅南面的窗户前,想看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否还在米勒家楼上的窗边,但没看到。 
  萨姆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一个字都别说出去,”我们走到前门时,他对我说。 
  “什么意思?” 
  “我不想让比尔·米勒知道我们正要去他家。我只是告诉队里的人我要修改宣誓书。他们还不知道地道的事。” 
  我在嘴边做了一个把拉链拉上的手势。 
  萨姆又说:“连劳伦也不能告诉。” 
  “她可能已经睡了。我明早告诉她。” 
  “那好吧。你可以明早告诉她,但是别说你的消息来源,你的病人和一切相关情况。” 
  我很疑惑地看着他。 
  “因为我知道你缺乏洞察力。我也知道这条地道是有人告诉你的。那个人不是多伊尔·钱德勒,因为过去的几天里,我想他并没有和别人说过什么话。所以应该是其他人。也许是开卡马罗车的小子,也许不是。不过没关系。你自己保守这个地道的秘密吧。” 
   
  “我明白了。” 
  “等一下。”他瞪着我。“你没有为那孩子做过心理诊疗吧?” 
  “马洛里?没有。” 
  萨姆愤怒的表情慢慢转换成一脸怀疑。“那黛安娜呢?” 
  我摇了摇头,暗暗庆幸自己没被一台测谎仪缠上。 
  “你没瞎说?” 
  “没有。” 
  “你那个病人还没找到,对吗?” 
  “谁呀?” 
  “开卡马罗车的小子?你还没和他谈过话。” 
   
  我一时差点忘了鲍勃所处的困境。“是的,他还没找到,我也没和他谈过。” 
  听了我的回答,萨姆看了我几秒钟。我想他正考虑是否要相信我。 
  “我还想知道其他一些事,”他说。 
  “什么事?” 
  “如果说开卡马罗车的小子也知道地道的事,那么他在这出戏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你担心他是个受害者。但我不这么认为。他的名字在我们的嫌疑犯名单上。一件件事又开始上演,艾伦。从圣诞节开始的每件事。”萨姆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妈的我也被卷进去了。” 
  此时此刻,我不再指望萨姆会因为我帮他找到地道而感激我了。不论发现地道说明了什么,他显然不太乐意自己也被卷进这些事。 
   
  “萨姆,马洛里可能正一个人待在某个地方。如果你们一开始就全错了——如果她没有逃走,如果她是被多伊尔绑架的……嗯,多伊尔死了。她可能一个人被锁在山里某间破旧的小屋里,也许连吃的喝的都没有。外面又那么冷,她可能需要帮助。” 
  “这些我都知道。” 
  “你们查到多伊尔从这儿搬走后住哪儿了吗?” 
  萨姆只是摇摇头。“我们有一个手机号码,就这些。他非常注意保持低调。” 
  “为什么?”我问。 
  “我们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告诉我?” 
  “是不知道,”萨姆承认。 
  “你们找到他的车了吗?” 
  “只知道是卡车,但还没找到。” 
  最后,他打开前门,让我先走。“回家吧。这些我们能办妥的,”他说。 
  我想他这么说只是想说服他自己,但我没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55




  刑侦技术人员依然在多伊尔家门前挤作一团,我利用他们作掩护,迅速穿过多伊尔邻居家的草坪,朝车子走去。但愿比尔·米勒没有发现我来过这儿,但我没有转身看窗口是否有他的身影。 
  晚上天气变得很冷,冷得刺骨。每走一步,脚下的积雪都会发出吱吱声。我竖起了夹克衫的衣领,把手深深地插进口袋里。一阵北风吹过,我把头埋得低低的,以抵挡加拿大冷空气带来的严寒。每阵风吹来都像是玻璃碎片从身上划过似的。 
  “我想你刚才在那儿。” 
  有人正靠在我那辆奥迪车的马达盖上,全身裹在滑雪衫里,一顶毛线帽拉得低低的,遮住了耳朵。我想了会儿:这个人到底是谁—— 
  首先,是个男人,其次,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比尔·米勒。 
  “晚上好,”我说。我想我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慌乱。 
  “我们需要谈谈。”他说。 
  我很有礼貌地回答:“嗯,我想我们已经约好时间了。不过我没带日程表。”我并不是真的想借此回避问题,但这么做似乎是有必要的。 
  不过没用。 
  “不,就现在。你又回到了我住的地方。还和一大帮狗屁警察在一起。所以我们今晚就得谈谈。要问的是不是太多了?” 
  狗屁?这不是比尔·米勒会用的字眼。 
  我冷得发抖。室内很温暖,车里也有座位加热器,身上的衣服只够在这两处之间做短距离行走,但要我顶着一月呼啸的北风在博尔德的人行道上逗留,那可就嫌少了。 
  “在这儿见你不太合适,比尔。这儿不适合正式谈话。” 
  “你想到我家去?” 
  比尔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些讽刺意味。我还没回答,他又说,“或者我可以跟你去你的办公室。那样也行。” 
  我的手已冻得有些不听使唤了,摸索着找到了车门遥控器上开锁的那个小按钮。“到车里去吧,里面暖和些。至少你得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比尔的滑雪衫总是弄出很大动静。他坐到前排座位上时,不知道是尼龙、戈尔…泰克斯美国戈尔公司生产的一种透气防水布料。,还是其他一些光滑材质一直在作响。我一边耐心等待这些声消失,一边把钥匙插入点火器上的钥匙孔,发动马达,开启座位加热器。说实话,我买这辆奥迪,一半就是因为喜欢这个座位加热器。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有这玩意儿,不过事实证明,下身暖和了,整个身体也就不冷了。 
  真是个神奇的发明。 
  我努力在想比尔·米勒接着会说怎么说。但什么也想不出来。 
  比尔把帽子往后拉了拉,高高地顶在头上,就像戴着一顶无檐儿童帽。他盯着我看。在别的情况下,我会觉得这副样子很滑稽,可能还会笑出声来。但那天,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笑不出。 
  “怎么了?”我问。 
  比尔在座位上把整个身体都转过来,紧紧盯着我。他的滑雪衫又开始作响,这下我发现这衣服的面料并不是戈尔-泰克斯,因为戈尔-泰克斯发出的声音没这么响。他说:“在拉斯韦加斯?雷切尔在那儿?有个叫卡纳达的男人。” 
  我的天,我心里不禁感叹。我的天哪。 


   56




  当然,此事我无从知晓,过了很久拉乌尔才告诉我事情的经过,而那时,他的处境与我相似。 
  相似,但并不完全一样。 
  他告诉我,那段日子拉斯韦加斯的天气很暖和,内华达南部沙漠地带的温度保持在华氏70度左右。不用说,没人会穿滑雪衫,戴绒线帽。凡是头脑正常的人都不会开着座位加热器。 
  但拉乌尔和我一样,也在想着卡纳达。 
  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帽子,拉乌尔也坐在这辆车里,但他不能确定那帽子是什么料子做的,应该不是羊毛。这种面料富有弹性,类似很能突显女性身体曲线的泳装面料。他刚理过发,所以帽子紧贴着脑袋,那帽子是深炭黑色的,不细看的话还以为是黑色的。他穿的衬衫不是戈尔-泰克斯面料的;而是一款透气的无袖罩衫,就像那种玩短型冲浪板时为防止皮肤发疹而穿的外套。他外衣上那些杂乱的垂直透气缝让拉乌尔觉得像是用剃刀弄出来的。那人脚穿一双荧橙色的橡胶底凉鞋,脚跟那儿几乎都要磨穿了。 
  “你身上带什么了吗?”他问拉乌尔。“我待会儿会检查,所以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 
  拉乌尔回答说:“什么也没带。” 
  “手机呢?” 
  “被放我下车的那个出租车司机拿走了。我倒是很想去拿回来的。”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蒂克说。碰到红灯时,他们停了下来。“U。P。不会胡闹的。你必须清楚这点。无论你家在哪儿,回去吧,你不会明白的。别想了。” 
  他们坐的是一辆很旧的大众牌轿车,和几十年前拉乌尔在美国买的第一辆车很像,当时那辆车还是在他的学生签证到期后买的。从仪表板来看,拉乌尔猜测蒂克的车是60年代后期的旧款,没过多久,大众又在1968年推出了新款,但保险杠那部分却设计得很烂。这辆“甲壳虫”依然保留着原来那种米色漆和原装收音机。车里正在放着嘻哈音乐一种说出来而不是唱出来的音乐,由歌手读出一大串歌词,配以刮碟声及击鼓声,十分具有节奏感。,从那刺耳的声音能听出这辆车还保留着原装扬声器。 
  拉乌尔喜欢这辆车,因为它唤起了纯真年代的许多回忆。 
  这个男人的民族和种族是个谜,甚至对拉乌尔来说也是如此。在拥挤的咖啡馆里,拉乌尔可以区分出门地内哥罗南斯拉夫西南部一地区。人和塞尔维亚人,也可以区分出埃及人和伊拉克人,他对此一向引以为豪。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司机带有亚裔血统——拉乌尔猜测是藏族——也有一些美国黑人血统,但他的DNA中还混有其他成分,对此拉乌尔无法判断。 
  “U。P。就是卡纳达,我只是想弄清楚,”他问。 
  那男人点点头。“和他说话时可别这样。人们这么叫他,但当面并不这么称呼他。你懂吗?”他熟练地切换着汽车的四个挡,就像呼吸那样简单自如。他时而用右手中指,时而用虎口移动调挡杆,把马达转速保持在一定范围内,这样马达就不至于隆隆作响。 
  “谢谢你的忠告,”拉乌尔说。“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称呼他呢?” 
  那个男的看来真被这个问题搞糊涂了。 
  “你是怎么称呼他的?”拉乌尔问。 
  “老板。” 
  “我这么称呼他不太适合。叫他诺思先生怎么样?” 
  他想了想。“应该可以。” 
  “你叫什么名字?” 
  “蒂克。” 
  “谢谢你,蒂克。” 
  “嘿。” 
   
  拉乌尔那几天一直在寻找黛安娜,对拉斯韦加斯也有了足够的了解,他知道这辆大众车正逐渐驶离市中心的另一端拉斯韦加斯大道那一片所代表的繁华文明。他知道自己以前从没到过这儿。不管是事实还是想像中的,都是如此。 
  星期四晚些时候,拉乌尔打给诺姆·克拉克,让他提醒卡纳达一声,拉斯韦加斯警方将展开细致的搜查,寻找失踪的黛安娜,在接下来等待回复的几个小时里,拉乌尔坐立不安,心神不宁。终于,诺姆回电话了,他告诉拉乌尔与卡纳达的会面安排好了,让他在当晚11:30之前到威尼斯酒店会议室外面的某个地方先等着。来接拉乌尔的是个年长的金发男子,他开的那辆拉斯韦加斯出租车比当地一般的破出租还烂。司机耳朵里长着玉米穗般的耳毛。他是个烟鬼,就像大瘟疫时期的焚尸炉。穿过斯特里普区的短短行程中,出租车里已满是万宝路的难闻烟味。 
  接下来的二十多个小时里,拉乌尔一直待在一辆老式的房车里,这里说的老式是指 “破旧”,而不是“经典”,这辆十六英尺长的清风房车孤零零地停在特罗皮卡纳大道上的一个活动住屋的贫民窟。几个街区外就是浮华的拉斯韦加斯大道。而那些不能移动的村庄——就 
  像虚幻、贫穷、绝望的避风港,跟不上时代潮流——占据着麦卡伦国际机场在拉斯韦加斯。跑道尽头大片的廉价地皮。拉乌尔待的那辆房车似乎已经在那儿停了很久了,几乎和周围环境融为了一体。 
  拉乌尔被带到这儿后,就一直一个人待在房车里。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数小时,他数着飞机的起降,翻了几本60年代末出版的二十一点玩法指南,又看了会儿拉斯韦加斯当地的电视新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关他妻子的简短报道。这是台小型黑白电视机,两根天线一直伸到清风房车的拱形车顶。后车窗的遮阳篷肮脏不堪,从窗口向外望去可以看到一辆温尼贝戈房车一种美国产房车。粗犷的尾部。那车的车牌早就不见了,表面的铝壳凹凸不平,油漆也掉光了,就连保险杠上的那些贴画也被太阳晒得褪了色,拉乌尔只能勉强分辨出其中一张是火山口湖的广告画。他试着让自己沉浸于对清凉的深水和乡村清新空气的美好想像中,可是做不到。 
  他努力不去想黛安娜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也做不到。 
  出租车司机告诉过拉乌尔不要在房车外闲逛,说很快就有人来接他去见卡纳达。 
  “吃的呢?”拉乌尔问。 
  “那儿有什么你就吃什么吧,”那家伙说。 
  事实上,这辆清风房车的碗橱里只有一只装着玉米粉的黄色盒子,一听已经生锈而且没有标签的罐头,还有一个很旧的黄油桶,一半装着类似红辣椒的东西。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还有股老鼠尿的味道。 
   
  拉乌尔觉得这倒是个开始绝食清肠的好日子。 
   
  尽管处于饥饿、烦躁和深深的忧虑之中,拉乌尔最终还是破解了蒂克血统之谜的最后一部分。 
  太平洋群岛。也许就是夏威夷。拉乌尔笑了笑,生命相互交融,激情相互碰撞、融合,而在经过一系列令人惊叹的细胞分裂后,这些最终是怎样又是为什么会创造出这个集藏族、太平洋群岛、美非等诸多血统于一身的人的呢?拉乌尔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此时,蒂克正驾驶着一辆老式德国车,穿过内华达拉斯韦加斯市区,朝着荒凉的大漠驶去。 
  但与此同时,在蒂克的大众甲壳虫车里,拉乌尔和我一样,还老想着黛安娜,老想着卡纳达。 
  卡纳达一刻也不曾离开过他的心头。 

57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比尔。” 
  实际上我已做了番猜测。比尔会继续那天早些时候与我在办公室里的谈话,关于雷切尔离家搬到内华达后,他到底给了她多少资助。 
  “在拉斯韦加斯照看雷切尔的那个人?是个男的。卡纳达是个男的。卡纳达是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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