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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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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泼妇。”Frank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中文,“你的钱?你的资源?你的人脉?都是看在周远宁的面子才任由着你闹腾吧?到底谁该掂量?”
  这一连串反问正中靶心,周方予像是被扎了一个小洞的皮球般,声音一点一点低下去:“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你马上去拍照。”
  Frank自知失言,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作罢,转身与经纪人一同进了摄影棚。
  群众作鸟兽散,明里是各司其职回归岗位,实则是怕周方予再次发火牵连无辜。
  甘恬假意整理着手中的文件,第一次感到语言的匮乏,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必须说几句话,否则就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她一直在心中认为周方予本性不坏,没有缘由地这么觉得。
  周方予却没给她机会。
  “我先出去一下。”
  周方予缩着肩膀,背影透着几分萧条,仿佛是荒丘中的一株枯草。
  虽然甘恬有时会不厚道地偷听员工们私下议论周家兄妹的八卦,但现下,对于周方予的处境,甘恬莫名地感同身受。
  换作是她,喜欢的人受制于兄长的身份,一说穿便牵扯到“亲情”、“伦理”,只能勉强自己和别人在一起,她难以想象出自己会憋成什么样。
  甘恬东想西想,想得她自个心头积满郁气,除了破坏心情外毫无作用。
  直到Frank拍完照,直到下班时间已到,周方予也没有回来。
  Frank走到甘恬面前,他竭力将表情放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气质却仍旧阴沉沉的,像美术馆里的石膏像。
  他深陷的双眼紧盯着甘恬,笑着问:“你是周——我女朋友的助理?”
  甘恬不便多待,微微欠身鞠了个躬:“Frank先生,谢谢您答应本杂志的访谈,辛苦了。”
  她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跑出摄影棚,回到写字楼,周方予不在办公室。
  甘恬从包里翻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主编,您现在在哪儿?”
  “附近的大排档。”周方予停顿了一下,“嘶嘶”地吸着凉气,“吃麻辣烫。”
  甘恬瞅着下班时间也到了,稍微整理一下东西,出了公司。
  暮春三月气温回暖,较之冬季,夜幕降临得也晚了许多。
  在一串颜色各异的灯光的照耀下,甘恬绕着长长的夜市走了一圈,大红塑料椅随处可见,香辣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像是用食物的气味划分了领地般,走几步便可闻到不同的香味。
  不远处,有位红裙女子正低着头背对着甘恬,脚边放着琳琅满目的印着不同logo的纸袋。
  有钱真好,甘恬又一次在心中感叹。
  她在周方予对面坐下:“主编。”
  “甘恬,你来了。”周方予自食物中抬头,双唇有些红肿,眼里也氤氲着一层雾气。
  周方予扭头对店里的人挥着手说:“店家,再来一份。”又将目光调向甘恬,“提前告诉你,这家的麻辣烫超级超级辣!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甘恬笑了笑:“说起来,您出任《花间集》的主编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见面了。”
  周方予仰着头想想,说:“好像是这样,不过那天我好像一口都没吃。”
  “当时我在想,原来像你这样的大小姐也会吃街边小吃。”甘恬接过服务员手中的大海碗,望着鲜红的辣椒油迟迟不敢动筷子。
  周方予往嘴中灌了一口啤酒,豪气地挥手道:“我算哪门子的大小姐,也就吓唬吓唬你,公司的长舌妇在女厕所或者微博、微信群上嚼舌根的人还少吗?真正的金枝玉叶、有着高贵血统的大小姐可不屑与我同流合污,还有那些公子哥,表面上看起来很尊重我,实际是看在周远宁那死鬼的面子上。Frank说得没错,我自我掂量一下不过是踩了狗屎运的盗版豌豆公主,能狐假虎威一天是一天。”
  微风簌簌吹过,一阵紧似一阵,夹杂着烟气、酒气、刺鼻的香水味和鲜辣的调料味,吹乱了女人们的发丝。
  在噪杂的闹市中,随时会听到洪亮爽快的笑声,也会听见不堪入耳的市井粗话。与她们隔了几张桌子坐着的是五个高中生,正嬉笑成一团。
  甘恬问:“能问您两个隐私的问题吗?”不待周方予回答,她又开口,“您喜欢的是周总吧?为什么要和Frank在一起?”
  周方予放下木筷,往玻璃杯中倒了一杯酒,坦白承认道:“是。喜欢周远宁就像治不好的病一样——不过,会喜欢哥哥本来就是一件特别有病的事吧。”
  “至于Frank——”周方予觉得真实原因有点说不出口,似是而非道,“应付结婚这件事,他心中有朵忘不掉的白玫瑰,我不喜欢他正好他也不会爱上我,是合适的交差人选。”
  她这番措辞使得甘恬想起戏剧里导致种种悲剧的、横亘在痴男怨女之间的“门当户对”。
  “自由恋爱?长辈不会干涉?”她好奇地问。
  周方予吊起半边嘴角,嗤笑道:“周家没人会管我的人生大事,我就是嫁给了鳏夫,老头子也只会怪我抹黑他的门楣。我若离了周家不再在他面前晃悠,他定会大摆筵席庆祝我这拖油瓶扫把星终于放过他周家。”
  字里行间的指代甘恬不想深究,周方予也没有再多言,两人闷头无声地吃着碗中的食物。
  碗见底时,周方予接到了一个电话。
  甘恬只听见她高声问了句“你说清楚点”,随即周方予潮红的脸颊顷刻发白,泪水在眼眶徐徐晕开,一张脸像京剧的旦角,红的红,白的白。
  “他有没有受伤?”周方予声音沙哑,搁在桌上的手掌颤巍巍地发着抖。
  那端不知说了什么,周方予缄默地将手机丢在桌上,白色手机撞翻了筷子筒,一根根木筷横七竖八地洒满了一整桌。
  甘恬右眼皮没来由地一跳。
  周方予撞进甘恬担忧的目光,掐着虎口说:“周远宁乘坐的航班发生了机械故障,目前已被迫降停,机长是顾君齐。”
  甘恬如坠冰窟,牙齿不住地磕击着,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安全……安全降落吗?”
  “不知道。”眼泪扑棱棱地落下,周方予掩住脸说,“周焕说暂时联系不上他们……他正往当地机场赶……”
  甘恬迟钝地掏出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顾君齐的号码。
  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攫住了她的心肺,五脏六腑错了位似的痛。
  耳边爆发出一阵男人骂娘的声音,似乎是一位醉汉与店主发生了争执,男人大着舌头含含糊糊说个不停,低俗粗鄙的脏话不受控制地直往外蹦。隐约有女人劝架的声音,学生的叫嚷声,以及细微的啜泣声。
  真吵。甘恬把微抖的右手放在膝盖上,用力地掐着大腿肉,好像这样就能使她平静下来不再发抖一样。不会有事的,她告诉自己。甘恬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周方予,想安慰她却察觉到自己的眼眶也湿润了。
  泪珠吧嗒一声掉落在桌上,她如同桌上裂成八瓣的水珠,冷静理智全部摔得粉碎。她咬住嘴唇呜咽着,又一阵风刮过,卷着灰尘与一股食物未完全消化的酸腐气味。脸部仿佛也被糊上了一层树脂,熏得她差点吐出来。
  电话却在此时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浇一勺狗血。
  好想写霸道女总裁……“杂种”这个词或许有妹子不习惯吧,为了刻画人物形象,没办法,大家想想生物学中的“杂种优势”吧
  计划有变,可以日更了

  ☆、SF

  顾君齐按下接听键,就听到甘恬带着哭腔的声音:“顾君齐……你没事吧?”
  虽然他不解为何甘恬会这么快就得知自己的处境,但听着女友抽抽搭搭的哭声,顾君齐打消了问话的念头,安抚道:“我没事。”
  “吓死我了……”甘恬仍未能缓过气,音质嘶哑。
  展堪站在几米开外握着手机同妻子报平安,人声鼎沸,顾君齐敏锐的感官却还是捕捉到了那肉麻至极的字句。
  “你别哭了。”顾君齐调动大脑寻思着合适的安慰措辞,“我……你眼睛本来就不好,再哭是想瞎掉吗?”
  寥戾的风声传入耳中,还未等到甘恬说话,通话的另一端换成了周方予的声音:“周远宁现在怎么样?”
  “没死。”顾君齐皱着眉侧头看了一眼周远宁,后者正同一金发碧眼的女人谈笑风生,他向着手机说,“在泡洋妞。”
  话音方落,就听周方予扯着嗓子大声吼道:“你们这两匹沙猪最好死在旧金山!别回来侮辱我的眼球!”
  周远宁听见动静,忙里偷闲用中文问了句:“怎么?”
  顾君齐一面掐断电话,一面慢悠悠答道:“你妹妹让你去死。”
  “几天不见脾气又大了。”周远宁嘟囔道。
  顾君齐没再搭理,他滑开信息栏,对着一闪一闪的光标发愣。
  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在广播中让乘客系好安全带为降落做准备,没多久,方向舵便失控了。他立即让展堪联系旧金山机场的塔台,并用广播宣布进入紧急状态。万幸的是,刚播报完,方向舵便又可以操纵了。
  飞机安全着陆,有惊无险。
  以前也遇见过恶劣的天气,但机械故障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天灾人祸面前,人命不过是蝼蚁,没有扭转局势的超能力。这一次只能说所有人福大命大。
  顾君齐环顾着医院,所有乘客都在等待着检查身体状况,劫后余生的人们脸上皆是疲惫不堪,经受了心理生理双重的大起大落,腿酸脚软地撑着墙壁勉强站立。更有甚者,仓惶地逃下飞机后便晕倒在地。
  就连此刻有着闲情逸致勾搭妹子的周远宁,双脚落地时脸上罕见地漾着一丝怔然和惺忪,如梦中初醒。
  顾君齐收回视线,虽然人都是要死的,但他还没有活够。他给甘恬发送一条短信:“等我回来。”
  结束了身体检查,因为机长的身份,顾君齐和展堪还要处理一些琐事,并向公司汇报飞机故障原因。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顾君齐掏出门卡打开门,在沙发上还没坐稳,周远宁就随他之后踱了进来。
  一个两个都喜欢往别人的房间钻。
  周远宁身着一件紫色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双手兜在口袋里,在布艺沙发另一边拣了个位置坐下。
  “顾机长开飞机的技术很强呢。”周远宁笑得心不在焉。
  顾君齐眼皮也不抬:“我打架的技术也很强。”
  “人家特地等你回来,”周远宁有意恶心他,“你却不领情。”
  顾君齐腾地睁开眼,快而重地抬脚给了他一下:“你去泰国谈生意了?”
  周远宁轻轻地拍打着裤脚上的鞋印,说:“妹妹订婚,身为兄长该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顾君齐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缓缓在沙发躺下:“送个嫂子给她,让她别再动歪心思。”
  “这恐怕有点难。”周远宁懒洋洋地站起身,“出去走走?”
  顾君齐翻了个身背朝着外面,瓮声瓮气道:“要去你自己去。”
  周远宁应了声,轻手轻脚踱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在旧金山驻地歇了一天,回程时周远宁搭了顺路航班一道回了岱城。
  甘恬和周方予早已等候在国际机场——不仅是她们,还有一些记者。本城的日报在飞机事故的当天便刊登了新闻,主角归乡怎么也得采访几句。
  我行我素如顾君齐,自然不消说。倒是周远宁,出了名的好脾气的人却在此刻冷然道:“不接受任何采访。”
  连同周焕在内三位男士朝人群中身形熟悉的两个女人走去。
  甘恬仔细地确认顾君齐没有缺胳膊断腿后,嘴一瘪几乎又要哭出来:“还好你没事……以后再也不乌鸦嘴了。”
  顾君齐双手搓揉着她的脸,组织好的一句话没能说出口就被洪亮的哭声打断,他目光如剑瞪向周家兄妹。
  周远宁无可奈何地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回家再说。”
  顾君齐俊眉一挑,握住甘恬的手说:“回去了。”
  车程堵得很,人与汽车遵守着交通规则停停走走。顾君齐望一眼信号灯又睃一眼甘恬,她像锯了嘴的葫芦般,只言片语也不说。
  他禁不住开腔:“你还真以为这种概率微乎其微的事故是你一句话就能左右的了的?”
  甘恬牛头不对马嘴地喟叹一句:“你没事真好……”
  这两天她夜不能寐,虽然勉强打起精神工作,但没有亲眼见着他,她还是无法放下心来。
  这样的精神煎熬,让甘恬不由得体会到古时在家等待战场上的丈夫平安回来的女性们的感受——虽然顾君齐不是保家卫国的战士,远没有那么伟大。
  一颗心如同被熊熊烈火炙烤着,每时每刻都在挂念着他有没有受伤。
  顾君齐突然问:“你会不会觉得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甘恬轻轻晃动脑袋:“不会。工作原因可以理解。”
  她开明到这种地步,他却有点不爽。
  耳边响起展堪的抱怨,顾君齐说:“以后结婚生孩子,很可能无法抽出时间陪你去产检。”
  “只要你别在我怀胎十月时去找年轻姑娘就行。”
  “我不会。”
  顾君齐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尾随着甘恬进了她的家。
  甘恬正欲表达自己的不满,贝贝就从卧室蹿出来,迈着两条短腿笔直地扑向顾君齐,瞧也不瞧甘恬一眼。
  顾君齐得意地扬眉。
  甘恬边撕开狗粮包装袋,边愤愤道:“到底是谁每天进口高级狗粮伺候你?你倒好,连主人都不认。贝贝,你就是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还记得你第一个主人叫什么吗?”
  贝贝汪汪吠叫两声,冲食盆奔来。
  “以后你不会也这么训孩子吧?”顾君齐双腿交叠坐在木椅上,手托着下巴望向甘恬,“我们要做亦师亦友的家长。”
  甘恬手中的动作一顿,方才在车上,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顺着话头似真似假说了几句。虽然和他在一起之前,她看过不少标题关键字为“淫…乱”的空少空姐的帖子,但她相信他的品性。
  现在他这么自然地讨论以后的事,她突然对未来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你真觉得我们能走到最后吗?”甘恬问。
  顾君齐凉凉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她顶着X射线般的视线说:“比如你家里人不同意之类的。”
  顾君齐右手握拳抵在鼻口处,笑得双肩直颤,一双黑沉沉的眼弯成两道弧,像打磨光滑的黑曜石,正闪烁着璀璨的星光。
  他极少笑得这样开怀,实诚地说,很帅——只是好像她是傻子说了什么傻话一样。
  甘恬红着脸辩解道:“电视剧还有戏本子不都是这么写吗?”
  顾君齐笑够了,揉着酸胀的下颚说:“别人家是怎样我不知道,我家,祖父母已入土多年;秦忆佳虽然个性要强,但基本不会干涉我的私事——”说到这里,顾君齐忽然停住,再度开口时,语气很是幽怨,“除了不许我养动物和打游戏。至于顾博年,一切都听秦忆佳的。”
  甘恬心里好笑又有些感慨,他仍是说话刻薄却逐渐收敛,看人也不再带有成见,也开始换位思考体谅别人。刚认识他时,她从未想过会和他在一起并坐在一起构想未来。
  “又发呆?”顾君齐在她身旁坐下。
  甘恬冲他憨憨一笑。
  她笑,顾君齐也笑:“搬到我家去住吧。”
  “……你是说,同居?”甘恬的脸红得如同圣女果。
  顾君齐眼帘一动,视线从她的天灵盖滑到下巴,他低下头一面靠近她,一面问:“这一秒钟内你想到哪儿去了?”
  低哑的声音与温热的鼻息一同拥向她,听觉感觉无休止地受到一波波的攻击,甘恬移动着笨重的身子向后坐了一点。
  “没有……为什么是我搬?”
  “因为我不用交房租而你需要。”
  “……为什么你不需要交房租?”
  顾君齐淡色道:“你猜。”
  又卖关子,他不揣着几个秘密就无法和人交流一样。故作高深,甘恬心里嘀咕。
  这当口,顾君齐倏地倾身枕在她的膝盖上,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掌:“好想深夜回家时有人做饭给我吃而不是等外卖。”
  他闭着眼,半边脸埋进她的掌心,毫无防备的姿态似是婴儿一般。甘恬顿时母性泛滥,心头泛起暖洋洋的热流——但这么快就同居,有点超出她的接受程度。
  “好想家里有个人在,有点人烟气,而不是冷冰冰的只有我一个人。”
  他还在劝诱,一边说,一边又蹭了一下甘恬的手掌。
  真人的触感与毛茸茸的猫狗截然不同,甘恬犹犹豫豫地答应了。
  顾君齐右唇角飞快地挑起,又迅速隐没。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通√

  ☆、⑨

  每到搬家时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买了如此多的东西,家具基本没动,仅仅是搬运书籍、衣服和化妆品等等杂七杂八的物件就花费了一上午的时间。
  顾君齐看着密密麻麻铺满一客厅的书籍,趿着拖鞋过来搭手。
  两人闷头整理了一会儿,顾君齐忽然擎着一本书递到女友眼前:“这是什么?”
  甘恬扭头看了眼,脸一燥,劈手抢了过来——《书淫艳异录》。
  她居然忘了这一茬。
  甘恬像母鸡护小鸡似的抱住顾君齐眼前的书堆:“我自己可以整理。”
  她急急忙忙扑过来,臀部在他的大腿上轻轻蹭了一下。顾君齐心尖颤了颤,面前的女人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几秒前的肢体接触。
  他手臂撑在地上,身子向后挪了点:“看你这反应,不止一本这种类型的书吧。”
  甘恬狠狠剜了他一眼:“工作需求,只是资料而已。”
  顾君齐不置可否:“也就是说——都看完了?”
  他似是有意拖长腔调,语气像在指责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甘恬冒火得很,她以为他虽然脾气坏了点,但三观和她相差无几。怎么一谈起这方面的事,就如陈旧迂腐的老头子一样。
  “性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吗?人们一谈起来就藏藏掖掖因为多说一句就是不知羞耻,但生命却是这样龌蹉之事的产物。一方面依赖性,一方面又批判性。”
  顾君齐一声不吭,静静地注视她。
  他的目光空且凉,甘恬被他这么一看,冷不丁地想起那些高高在上自以为掌握着“对与错”和“真理”的“大众们”,仿佛在说她错了。
  她情不自禁地往前踱了两步:“恋爱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吗?学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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