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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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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闭嘴!”甘恬剜了他一眼,“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好吗。”
  顾君齐视线掠过十字路口旁的电线杆上的电子眼,扭头对她说:“我如果现在吻你会被监控拍到吧。”
  甘恬吓得连忙往右靠,几缕头发“唰唰”地甩在玻璃上:“你正经点。”
  一根手指飞快地贴在她的脸颊,不到一秒便移开。
  随即,蕴着笑意的低沉男声与歌声一同流入耳中:“真容易脸红。”
  甘恬摸了摸发烫的脸部,恨恨地瞪着他。
  视域如海水一般蓝,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唯能看到他那双黑得透亮的眼睛。
  顾君齐把车停在了饭馆附近的停车场。两人从天桥步行到另一边,隔得老远就能听见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在人口密集的商业区放炮也不怕炸到人。”甘恬小声咕哝道。
  她搂着顾君齐的胳膊往下走着,也许是逆反心理,越是看不清她越睁大眼睛四处张望。
  天桥出口处一团形状不规则的黑影映入眼帘,甘恬手指戳了戳顾君齐的手臂:“顾君齐,你看得清前面是什么吗?”
  顾君齐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没什么。”
  甘恬撇撇嘴,心里十分不满。
  距离越缩越短,她身子陡然一颤——地上躺着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女人。
  甘恬猛地看向身旁的人,顾君齐别着脸,不愿分与那团黑影一丁点目光。
  “走吧。”他说。
  她迟疑着,想上前一探究竟又怕倒霉遇见了碰瓷的,结果又牵扯不清。走吧,她劝自己,他们没有义务做活雷锋。
  行人来来往往,皆是睨了那中年妇人一眼便疾步离去。间或有好奇打量的眼神划过他们二人,与她的视线相撞。
  甘恬攥住衣角,甩开了顾君齐的手,抿着唇向那女人走去。她看过相关的应对措施的科普微博,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免得加重伤势。
  她试着问了几句话,地上的人毫无反应。
  顾君齐静静地立在一旁,甘恬掉头冲他喊:“顾君齐,打120……或者,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她多说一句话,底气便少一分。她不过是一时大脑发热,而他并非菩萨再世——即便不是他,换作其他的普通人,也没有几个人愿意趟浑水。
  顾君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三脚两步走到她旁边,将妇人背起。
  甘恬压下心中的疑惑,手机地图显示右前方两百米有一家医院。
  将女人送到医院,值班医生瞥了两眼,问:“她叫什么?”
  甘恬微愣,有些窘迫地解释:“抱歉……不知道。她晕倒在天桥,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医生抓了抓毛发稀疏的脑袋瓜,食指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在处方单上开了一剂葡萄糖注射液。
  他溜了眼登对的男女,调笑道:“这年头敢做好人的不多啊。”
  甘恬赧然一笑,余光偷觑着身畔高大的男人,顾君齐脸上没什么表情。
  医院很冷清,安静到几乎能听见点滴往下掉落的声音。
  甘恬正襟危坐在木椅上,顾君齐沉默地站在她身旁。夜里气温偏低,甘恬的位置正对着风口,凉风吹过,她捂住鼻口打了个喷嚏。
  顾君齐立即脱下外套递给她。
  甘恬顺从地穿上,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没有。”他淡淡道。
  等了大约两个小时,一位护士前来告诉他们女人醒了。
  两人走进病房,那中年女子一见他们,连连道谢:“谢谢你们把我送到医院,这么晚了麻烦你们两口子了,真不好意思。我已经打电话叫我老公来接我了。”
  甘恬一面在心中庆幸女人没有借机讹他们一笔钱,一面说:“那我们先告辞了。”
  原路返回。陆续有商店关门,街边停着一辆橙黄色的清扫车,身穿同一颜色制服的环卫工人正处理着这一天的垃圾。
  顾君齐一整晚都没怎么说话,此时忽然道:“你心地真善良。”
  完全听不出一丝嘲讽的意味。
  甘恬舔了舔嘴角,絮絮叨叨道:“我并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说实话,我自己也担心过如果那位女士反咬我们一口索要医药费,那该怎么办。我不想自找麻烦,但人命关天……虽然她只是低血糖而已。”
  顾君齐勾勾唇,不言语。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纠纷,他从不会主动帮人。他很少关注新闻报道,却对“碰瓷”、“扶老人”略有耳闻。真晕倒假晕倒他并不关心,说他自私也无所谓,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他看得出她曾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决定送那女人去医院。她会顾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安危,而他却冷漠地想,与他何干。
  这样的她,让顾君齐头一次觉得他有点差劲。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手指很凉,甘恬脱下外套还给他。
  顾君齐一边穿衣服一边嘀咕道:“饿死了。”
  甘恬张了张口,道歉还未说出口,顾君齐又说:“饭馆铁定关门了。”
  他对上她满含歉意的双眼,促狭地笑了笑:“我们两口子该去哪坐会儿?”
  他刻意把“两口子”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甘恬脸倏地一红,挠痒痒似的拍打他的手臂:“你够了。”
  顾君齐倾身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复又站直身体,握住她的手进了一家面馆。
作者有话要说:  近期隔日更……

  ☆、200g

  金花岗岩地面倒映出影影绰绰的身影,闷沉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菱形水晶吸顶吊灯昏暗的光线浇在地面,像一滩融化了的麦芽糖。
  顾君齐轻车熟路地拉开包厢的门,五六个男人各自高坐在玫红色虎皮沙发上,都是熟面孔。视线触及一对异常惹眼的酒窝,他蹙起眉头望向周远宁。
  后者正抬眸看他,清隽似玉的眉眼如常,微微颔首便调开目光。
  原来是一场无意为之的鸿门宴,顾君齐撑着沙发扶手矮身坐下。
  沈瑜瑾用熟稔的语气叫了声“顾少”,随后笑着拍了下臂弯中的女人的臀部,低声与之耳语。那妖治的女人咯咯地笑了两声,旁若无人地在沈瑜瑾的脸颊亲了一口,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出去。
  顾君齐刚抿了一口利口酒,包厢的门响了三下,声音不大不小,足以使人听到又不会打搅他人的雅兴。
  沈瑜瑾耐人寻味的目光掠过对座的男人,扬声说:“进来。”
  先前离去的蛇精般的女人把一个人从身后推倒顾君齐眼前,娇滴滴地一笑:“顾少,我的这位妹妹合您的眼缘吗?”
  咸腻的热风卷着刺鼻的香水味一同涌进鼻腔,顾君齐不经意地往后靠了一点,掀起眼皮瞟了眼女人的“妹妹”。齐刘海长直发,杏眼圆脸,似是未施粉黛,脖子与脸颊的颜色却相差两个色号。
  女人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抿唇冲他笑了笑,这一笑,顾君齐便立刻明白了沈瑜瑾的用意。与甘恬有五分像——至于卸了妆后是否还像,那就不得而知了。
  顾君齐食指敲了一下玻璃杯,定定地看着沈瑜瑾:“妆太浓,山寨气息太重。”
  沈瑜瑾挑唇一笑,一言不发。倒是他怀中软成泥人一般的蛇精眼波流转,眼见小姐妹的脸上浮起两团尬尴的高原红,腻语娇嗔道:“顾少,别这么说嘛,我这位妹妹——”
  顾君齐截过话头,唇边绽出一抹笑:“现在时兴姐妹一起揽生意,买一送一?沈总破费了,让她另找下家吧。”
  女人白净的脸挣得通红,待要辩解,却被那双浸满凉意的眼睛看得一阵胆寒,将喉咙里的话硬生生地咽回肚子,缩进了男人的怀里。
  沈瑜瑾缓缓敛去笑容:“顾少这么不给面子?”
  “面子?”顾君齐像是听到了笑话,桀桀怪笑起来,“凭什么要给你面子?”
  话音落下,在座的人停下谈话,不约而同地望向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包厢静谧如迷。
  周远宁不明就里,用手肘捅了捅好友,笑道:“你今天脾气有点大。”
  顾君齐蓦地站起来,绕开木桩子一样直挺挺站着的女人,边打开门边说:“以后有沈总在场的地方就别叫我了。我脾气大,搞不好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沈瑜瑾听着不轻不重的关门声,气得脸色时青时白,右手狠狠地掐着女人柔嫩的大腿,美人疼得贝齿咬住粉唇,不敢吱一声。
  周远宁与顾君齐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免不了要替他收拾烂摊子。
  周远宁从钱包里抽出一小叠纸币搁在玫瑰金玻璃茶几上,他娴熟地扬起温和的笑容:“抱歉,让你白跑一趟。”
  女人识时务地拿起钱,整理着微乱的发丝,说了几句客套话,离开了。
  “沈少……疼。”妩媚的女人双眼噙着薄薄一层泪水。
  沈瑜瑾冷哼一声,把怀中的泥人扔在宽大的沙发上,一个人也走了。
  女人好似被抽掉了脊梁,软软瘫倒在沙发,真如一条蛇般蜷缩着柔软的身躯,有意无意地挤着胸前的沟壑。
  低劣的把戏尽收眼底,周远宁后知后觉地想通了顾沈两人结下梁子的原因。
  另一厢,最先走人的顾君齐没有回自己家,而是掏出钥匙打开了甘恬家的门。
  甘恬正从厨房走出来,听见开门声,扭头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以为?”顾君齐胡乱揉着前来迎接他的贝贝的脑袋,“我是不是该一夜不归第二天浑身酒气衣领上沾着口红印站在你面前?”
  甘恬语气酸溜溜的:“听起来经验很丰富。”
  顾君齐抱着贝贝凑近几步,说:“你若担心我在外面打野食,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
  甘恬默然,她格外抵制那种声色场合,所幸工作几年基本没有什么应酬落在她头上,她无需给脑满肠肥的男人卖笑。
  以前在不少论坛上看过“男友工作应酬常常会去特殊场合,我该怎么办”诸如此类的帖子。当时她自恃客观公正,洋洋洒洒地回复了几百字,大意是自己反对偷腥,但作为女友,从工作角度考虑要多体谅另一半。
  现在想想,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标签从“旁观者”变为“当事人”,她一下子体会到了众多女性…欲说还休的憋屈感。顾君齐虽不是因为工作,但却是多年好友的邀请。他若是不去,便拂了周远宁的面子;借由着这事和他吵一架,不仅让他为难,反而显得她小肚鸡肠,一点也不谅解他。
  甘恬心里怎么都不大舒坦。
  “我不是男人,虽然看过一些理论,但也不敢现学现卖片面地揣测你的想法。”她斟酌着遣词,“我知道‘权力即春…药’,像你像周远宁这样位居高位的人,总会有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而巴结你们的人,讨好的方式不外乎美食、美酒和美人。”
  停顿了两秒,甘恬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也许逢场作戏对你们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以前的事我也没立场计较……只是,往后你能否尽量不去那种场合?”
  久违的宁静充斥在偌大的客厅,甘恬低垂着头,像被老师训话的学生一样。她不敢看他,手指习惯性地绞缠着衣角,她害怕他会面露讥讽嫌她多事且自以为是。
  恍若等待了一个世纪般,顾君齐的声音才响起。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只要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难得幽默了一次。
  他的反应出乎意料,却似乎有意避开她的请求。
  顾君齐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失望,随手放下贝贝,他迈开步子朝甘恬走去,走到离她半米远时忽然停下。
  “说到底,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发情时是否能自主抑制冲动吧?”
  他不是有难言之隐的柳下惠,但也不是见到一个女人就会精虫上脑的自走炮。
  此时的甘恬大脑被紧张密密层层地占据着,她匀不出多余的脑细胞来思考他的话里包含着怎样的深意,她只想着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什么意思?”她想看他却又没胆子看,眼珠子在自己的手指头与他线条凌厉的下巴之间徘徊不定。
  顾君齐似是无奈地笑了声,低声道:“甘恬,过来。走到我这儿来。”
  甘恬懵懵懂懂地向他走来,仅隔一步之遥时,她的腰身猛然被他圈住,两条如铁的胳膊紧紧匝住她的腰腹,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惊呼还未脱出口,双唇便被他攫住,他来势汹汹,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砸向她,砸得她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这个吻不如往日的温柔缠绵,甚至有些粗暴,略带征服性。甘恬觉得嘴唇灼灼地发疼,晃动着手腕拍打他的臂膀,他仿佛察觉到她的意思,立即挪开了双臂。
  她没能松口气,便感到腰部一凉——他的手指拨开围裙拨开毛衣往里探去。
  甘恬心里一震,语不成句地喊着他的名字,手上更加用力地捶打他的胸膛。
  她一出声,顾君齐便马上收了手,气息微喘。
  这么一折腾神志清醒了许多,甘恬不由得稍稍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
  “我是说以后谁叫我我都不去了,你可以安心了?”顾君齐黑湛湛的眼一瞬不瞬地注视她。
  他答应得太过容易,甘恬反而一时半会没有反应。
  两人大眼瞪小眼,鼻端嗅到几缕甜腻的香气,甘恬这才想起厨房里的东西。
  “我的木瓜汤!”
  顾君齐随她一道踱进厨房,他颇为不解地看了一眼砂锅中一块块黄黄的东西,和南瓜好像没什么区别。
  他指了指木瓜:“这东西是用来丰胸的?”
  甘恬吊高嘴角,呵呵地冷笑道:“实践证明,这种土方子是用来欺骗无知少女的。”
  “这样啊。”顾君齐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端详的视线在女友微起涟漪的胸部转了几转,旋即伸出了邪恶的双爪,“让我来看看无知少女的胸脯有没有四两。”
  甘恬捂着胸口闪躲不及:“变态!下流!刚才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人与动物的区别?!”
  “我现在的行为是以研究为目的,不带性别之见的。”顾君齐一派纯良。
  “反正怎么对你有利你就怎么说吧?”
  “乖乖站着别动。”
  “你做梦!”
  千钧一发的时刻,手机来电铃声解救了甘恬。
  顾君齐不耐地望着屏幕上的“顾”,滑开接听:“爸。”
  那边沉寂片刻,才听顾博年悠悠然问道:“我听说,你有了女朋友?”
  顾君齐眼睛看着甘恬,口中对着手机说:“你有话直说。”
  顾博年盘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甘恬趁势躲进了卧室,顾君齐边敲门,边说:“你要知道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仿佛秦忆佳上身了一般,顾博年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一丝讥诮:“我只是想知道那姑娘能忍你多久。”
  一口闷气哽在嗓子眼,顾君齐抽了抽嘴角,这就是他的父母,恨不得他一辈子单身似的。
  他干脆地摁断电话。
  眼前的门开了一条缝,顾君齐一手握住门板大力地扳开门,说:“我明天要飞国外,你不抓紧时间陪陪我?”
  甘恬提防地窥他一眼:“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
  顾君齐把脸一沉:“甘恬,我生气了。”
  甘恬注视着这张乌云密布的俊脸,她的男朋友在“幼稚得不忍直视”与“深沉得她搞不懂”两个极端来回切换。她哄孩子似的安抚了几句,作好作歹总算是让顾君齐回了自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  王尔德也说过“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性和权力有关”。

  ☆、1/2

  周方予单方面终止了与沈瑜瑾的合约,之前完稿的软文作废,原本定为沈瑜瑾的专访也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位小有名气的男模特。
  连着几天都在加班,这份工作清闲的时候让甘恬觉得愧对工资,忙的时候又让她在心底咆哮,恨不能长出三头六臂将工作处理完毕回家睡大觉。
  好想钻进时空的缝隙回到吃大锅饭的年代,她这么想着,就听身侧的周方予说:“Frank是我的男朋友。”
  Frank便是今天要采访的男模,中俄混血,据说是在国外长大的,有着优良基因结合的帅气皮囊。前一阵子在米兰走了一场秀——虽是名不见经传且在国内掀不起一丁点浪花的欧洲冷门品牌,Frank却因此身上镀了一层金,近期扶摇直上接到不少广告商的代言邀请。
  她和周方予在摄影棚等待良久,约定的时间早已过去,也未见大牌得与名气成反比的模特先生到来。
  甘恬仔细回想了一下,确认自己并没有出声抱怨过上司的男友后,才说:“恭喜。”
  “恭喜什么呀——”周方予略略一挑眉,语气沾上一分揶揄的味道,“要恭喜也是恭喜你吧。我改姓周的第一天就认识了顾君齐这个用鼻孔看人的野猴子,这么多年可是我头一次见他和别人对峙,还有点男人气概。”
  甘恬还没想好怎么接话,周方予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他十四岁时秦阿姨扬言要烧掉他所有的游戏机那一次。”
  “……”甘恬彻底闭嘴了。
  周方予自顾自地接着说道:“虽然在我眼中,顾君齐的缺点可以写满国贸桥下的广告牌,但我还是得承认,他抓住沈瑜瑾的手把你抱在怀里的那一瞬,我很羡慕。”
  这般惆怅的语气,让甘恬不由得想起了周远宁。天知道,她心里有多么想八卦上司与老总的那一段鲜为人知的禁忌恋。
  她顺势问道:“您和Frank他——”
  “我说不定要和他结婚了。”周方予十指揾住脸颊,指甲上的水晶钻石迎着灯光闪了一下。
  “什么?!”甘恬难以置信。
  她以为周方予不过是为了报复哥哥流连万花丛中才与小男模交往,她甚至在脑海中臆想了不少剧情……谁知大小姐居然动了真格。
  周方予动了动嘴唇正要说话,就听闻有女人尖着嗓子嚷嚷“Frank来了”,她匆匆说了句“待会再说”,便走上前去。
  甘恬紧跟在后头,她翻找着采访样件,一抬头就看到周方予不顾众人劝阻拽着那混血美男的领带,厉声道:“你这亚欧杂种是刚从哪个女人的床上爬起来?打电话也不接,知道我们这一屋子人等你多久了吗?你以为你有了点名气就有了耍大牌的底气?娱报随便写两句你还真当你是国际名模了?信不信我立刻让人撤掉你的通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泼妇。”Frank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中文,“你的钱?你的资源?你的人脉?都是看在周远宁的面子才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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