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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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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了吗?”哭过一通之后我问身边的杜革。
  杜革轻轻的摇了摇头,回答说:“老默儿一直昏迷。其实截肢手术当场就做了。他的腿当时卡在了变了形的车里,切割机切了20分钟才把车皮切开,可是那时候他的腿已经被破了的铁皮割断了,为了保他的命,我只好决定让救援队当场给他做了小腿截肢手术,才把血止住的。可是当时的手术做得并不理想,条件有限,为了防止他的伤情进一步恶化,所以我决定一定要带他回北京做第二次手术……”
  杜革说着说着抽泣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只能幻想着当时一片狼籍的画面,然后想哭。
  “阳阳,一路上老默儿迷迷糊糊的醒过两次,但是神智都不是太清楚,所以他并没有发现他腿的问题,只是一直在找你,一直在向你道歉……”杜革红了眼眶,说不下去了。
  “严默,严默,”隔着玻璃我轻声的叫着他的名字,不知道他是否能感应得到,我唯一能说出的话就,“你一定要挺住啊!”
  “阳阳,谢谢你能来,如果老默儿知道你来过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杜革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向我笑笑,“他这些年最惦记的只有你,谢谢你……”
  “通知他爸妈了吗?”我没有理会杜革的话,而是问他到。
  “他爸前年过世了,他妈人在美国,即使往这边赶最快也要明后天才能到。再说……在电话中听她的语气好像有些犹豫。”
  我点了点头。
  我跟严默他爸妈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就跟严默和他们一样。我和他在一起七年,却只见过他爸一次,见过他妈三四次。
  严默他爸是上海人,他妈是北京人,插队的时候认识并结了婚。结婚的时候他们俩都很年轻、很漂亮也很绝望,以为这辈子也就扎根在边疆再也回不来了。可谁知道严默他妈怀着他六七月个时候政策变了,知青们只要通过各种门路还是可以返城的,不过像他们这种结了婚的人再想返城希望就比较渺茫了。
  也是到这时候严默他爸妈才真正开始互相了解起对方来,结果发现他们两个人从里到外完全不同:他爸出生,是个小资,他妈呢是典型的胡同里的小户人家出身;他爸喜欢静,画画得不错;而他妈好动,唱歌跳舞门门灵。于是从严默还没有出生,他爸妈就开始吵架,互相埋怨对方害自己不能返城,互相指责对方的恶习、互相看不顺眼……就这么一直吵到了严默三、四岁,他们盼望已久的返城名额终于落到了他们头上,两个人又相爱了起来,一起回了上海。
  可惜好景不长,严默他爸家根本看不起严默他妈,于是一气之下严默他妈带着他回了北京姥姥家,然后和他爸办了离婚。严家当然不能让他妈把这个孙子带走,怎么说这也是严家的香火;于是严默的童年便是在争啊、抢啊中度过的,直到他爸又给严家添了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生的孙子之后,严家才终于不再过问他的去留。
  在和严家争夺严默这两年中,严默他妈也没闲着,给自己找了个美国老华侨,一下子远嫁到了美国去。先头儿几年还给严默寄生活费,后来便把他这个儿子彻底给忘了。
  自此以后严默便一直和姥姥、姥爷在一起,他们仨情感情非常深。那时候我常陪他去看望二老,可惜他姥姥姥爷住在儿子家,而他舅舅早就下岗了,一大家子吃闲饭,他舅妈当然不愿意。于是严默一考上大学就搬出了舅舅家,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
  再后来他姥姥姥爷相继去世了,他在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虽然这些事情都不是严默亲口和我说的,而是我在一点一滴的和他家人的接触中、对话中积累起来的。可是回想起这些,我的心头还是会发堵,在认识严默之前,我从来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的家庭生活是这么复杂,那时候的我天真的以为家家的生活都和我家的差不多。
  就这么趴在玻璃窗上,看着严默,想着往事,却被手机的振动把我从往日中拉了回来。我赶紧离开了病房,担心信号会影响到绑在严默身上的那些机器和管线。
  手机上显示着两个字——“老乔”。
  “喂?在哪儿呢?”电话里是老乔一贯的大嗓门,并且永远是不等我回答就继续说下去了,“晚上9点10分的飞机,跟我去趟深圳。”
  “深圳?”我的脑子还在严默身上,根本听不懂老乔在说什么。
  “出差,洪氏集团明天晚上办周年晚宴,我才拿到邀请函,9点10分是今天能买到的最早的一班机票了。你赶快回家准备准备,咱们可能要待个四五天,跟洪总谈一下合作的事情,记得带一套晚礼服。一会儿见。”
  他永远都是这样,说完自己想说的就挂电话。
  “有事儿?”杜革看着对着电话发呆的我问到。
  “一会儿出差。”
  “哦,那你赶快走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他也醒不了,不过你放心他也已经过了危险期了,就是……醒来以后可能比较麻烦,你也知道他的脾气……算了算了,你赶快走吧,我会和他说你来看过他的,也许他心里会好受些。”
  我没说话,我不在乎严默知不知道我来过。我又换上了我的冷漠面具,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不敢回头,我不敢再次面对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严默手术后的第二天:
  我和老乔的飞机晚点,到深圳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
  昨天这个时候严默的腿还在,我记得曹迪跟我说是3点左右出的事儿,可现在……我不愿意再想。
  我对深圳这个城市的印象非常不好,总觉得在这个城市随时都会发生意外、危险,尤其是像这样一个初秋的深夜。好在老乔人高马大加上一把大胡子,一副凶神恶熬样。他自己也老是说,如果不是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很多人都会把他当成土匪的。
  还好我出发前为我和老乔在网上订了一家离洪氏集团不远的经济型酒店,酒店入住办得很顺利,一办完入住手续老乔就跟我匆匆道了晚安。我知道他岁数大了,人又发了福,一过9点基本上眼睛就开始打架,能坚持到这点儿还没倒下实属不易;而他又深知我因为常年的失眠而起不了早,所以为了牵就我他才定了这么晚一班飞机吧?我知道他一直很照顾我。
  虽然一路上很累,可是到了房间我却依然睡不着觉。自从我和严默分手以后我就患上了严重的睡眠障碍,有一段时期完全依赖药物才能小睡片刻。
  但因为严默,我深知对药物或者其他东西的依赖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于是当我意识到我已经开始依赖药物的时候我就再也不去碰那药了,我宁愿每天晚上数羊数到天亮也不会再吃了——因为它能让我想起严默,可我真的不想再去回忆那些往事。
  这一夜,因为睡不着我开始上网搜集洪氏集团的资料。古话说“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嘛,这也是当年老乔给我上的第一课,我深深的记得。
  洪氏集团的官网做得很实用,用户体验度也不错,想要查的信息差不多都能查到。从网上我了解到洪氏集团前不久刚刚上市,属于环保行业,主营垃圾发电,董事长洪子焘毕业于美国斯坦福大学……但是除此以外,网上能查到的洪子焘的新闻并不多,找了半天只找到他一张模模糊糊的照片,照片上那个男人的样子并不太讨喜。
  我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鬼使神差的又在网上查起了严默的新闻。
  网上多了一些昨天下午杜革向媒体记者鞠躬致谢的照片,别的消息依然没有,看来杜革的保密工作做得还不错。可是这个秘密保守得再好又能怎样呢?严默的腿还是没了,而且我觉得这件事儿早晚会被狗仔们发现——如果严默还想在那个圈儿里混下去的话。
  一想到严默我又开始头疼——我完全不敢想象他醒来之后的样子,他是什么脾气我还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带着与生俱来的自毁基因,这回他更有理由毁了自己的。
  突然我发现显示在电脑屏幕上的关键字竟然是膝离断。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浏览了好几页关于膝离断的网页,那些信息越看越害怕……终于在天际发白时候我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又做了那个持续了将近六年的梦,梦是的大火烧毁了一切……然后我从梦中惊醒,一头的汗,连身上都是湿溚溚的。我看了看表,刚8点多,老乔大概还没醒,便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心里像是有百抓挠心。
  10点钟,老乔给我打了电话,说一会中午吃饭的时候要跟我碰一下头,说一下晚上的事情,主要是跟我讲一下洪氏集团的背景,毕竟这个公司一直是他在跟。结果我哑着嗓子给他复述了一遍我昨天半夜查到的那些资料的重点,老乔便在电话那头爽朗的笑了,说:温阳,你天生是干这行的料儿。
  8年前我刚跟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他也是年轻气盛,完全看不起我,他说我就是个小女儿,只懂得风花雪月,根本不适合当记者、跑新闻,写得东西更是狗|屁不通,不如找个人嫁了算了,或者找个有钱人当二奶也行。他跟我说他阅人无数,我这模样的,正是那些文人老头儿喜欢的类型……
  下午我抽空给杜革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严默已经醒了,转到了普通病房,不过他砸了所有他手能碰到的东西,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杜革问我要不要和严默通话,我说不必了。
  洪氏的周年庆典在那间有小火车的酒店的大宴会厅举办。我穿了一件紫色吊带礼服裙,手中拿了一个金色的小手包。我知道紫色是很难驾驭的颜色,但我自信我一定会穿得很好看,我已经被老乔或者说这个行业调|教得知道该如何表现自己的优势:比如我雪白的肌肤,比如我又平又直又薄的肩膀,比如我相当不错的相貌;当然,我也深知我的弱点——我相貌再好架不住脸色很难看,还有很难遮住的黑眼圈。但是只要化上厚厚的妆,加上晚宴时暧昧的灯光,一切都解决了——我相信我会成为今天宴会中被许多男士目光追逐的焦点。
  但与此同时,每当我穿着小礼服、化着大浓妆、挽着老乔的手臂出席这种活动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交际花,要出卖尊严、忍受那些大老板色狼一般的眼神,要跟他们喝酒、要拍他们的马屁把他们拍到天上去,才能把我们的杂志宣传出去,把广告拉回来——可是打心底我并不愿意这么做,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可这就是现实。理想中你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男人们就该来无条件的溜着你、宠着你,可现实是你必须要放低身段,男人们才会取其所需、付其所有。
  但即使现实与理想有差异,我也有我的底限——我可以接受男人们轻浮的目光、无伤大雅的暧昧语言,但绝对不会接受再多的东西——我的身体,除了严默,再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
  我想,我的身体早就死在严默手中了。
  我和老乔到达酒店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我很快锁定了主席台上的洪子焘,他看起来和照片上不太一样,其实他本人挺帅的——他有着明显的广东人特征的深轮廓,岁数看起来应该和严默差不多大,也就是不到40岁,中等身材,穿了一身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却并不显得俗套。
  我想,这个洪子焘不是不上相,就是镜头感太差,所以才会留在网上那么一张不讨喜的照片。
  老乔也注意到了洪子焘,于是拍了拍我的手臂说到:“带你去认识认识洪总。”
  我冲老乔嫣然一笑,这是游戏规则。
  “嗨!子焘!”老乔很亲切的叫着洪子焘,听语气好像他们是兄弟一样。
  我有点儿傻眼,他们的关系这么熟?那为什么还要着急忙慌的把我叫来?而且他们的关系这么熟,为什么我们会在最后一刻拿到邀请函?
  可是还没等我多想,洪子焘就已经迎上了我们。
  “露华兄,您好您好!”洪子焘满面笑容的说到,“大老远还让您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应该的应该的,祝你生意兴隆啊!”老乔说着便示意我把礼物递给洪子焘。
  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掂起来并不沉,也不知道老乔送的是些什么。
  “谢谢谢谢,”洪子焘一连声道着谢,然后接过我手中的礼物问到,“这位是……”
  “嗨,忘介绍了。这位是我们杂志的执行主编,温阳小姐。”老乔拍了拍脑门笑着说到。
  “温主编,您好您好,久仰您大名,我是您的忠实读者,没想到今天终于能见到您了,更没想到温主编这么年轻美丽!”
  洪子焘说得很像那么回事儿,但我不禁想冷笑一声。像洪子焘这样级别的人,真的会看中文杂志吗?真的会看我们这本在北方还算不错、在南方基本上没什么销量的杂志吗?我不信。
  可是我还是露出了醉人的笑容,柔声的说到:“洪先生您过奖了,能认识您是我的荣幸,以后还望您多多关照。”
  说着我便向洪子焘递上了我的名片。
  洪子焘看我递出了名片,也赶忙从口袋中掏出名片夹,而且非要把他的名片放到更低的位置给我。我这回真的笑了,这个当红的新贵,未免也太有礼貌了吧?
  “温主编,我很喜欢看您写的‘三味书屋’栏目,”宾主落座后洪子焘主动和我攀谈起来,“很人文,很睿智。我早就跟露华兄说过,想找个机会拜会拜会您,可露华兄却总说这种事儿不能急的,拜会才女一定要心诚。”
  “您太客气了,哪是什么才女啦,乔老师就喜欢拿我逗着玩。”我冲洪子焘客气的笑了笑。
  洪子焘虽然没把我做的栏目名字说错,可这也不能证明他真就看过我写的文章。我这个人很多疑,是的,也是因为严默,因为严默我怀疑一切,尤其是男人。
  “温主编太谦虚了,我敬您一杯。”洪子焘举杯一饮而尽。
  看他这架势我也一仰头把酒干了。
  洪子焘楞了楞,笑了,“北京姑娘就是豪爽啊!”
  “那里那里,还是广东的姑娘温柔贤惠。”我继续保持着客气说到,“我们北方姑娘很羡慕南方姑娘的柔美。”
  一杯红酒对现在的我来说真是小意思,大可不必这么吃惊。
  “可我还是更欣赏北京姑娘,大气,理性,从您的文章中就能看得出来。”
  “嗯?”我假装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自以为捧人能捧到软肋上的做法。
  “我记得您很久以前写过一篇评论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文章,对不起,标题是什么记不清了,但是我记得您在评论里说,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使女人回归成女人。这句话给了我很大的震撼,虽然我没有读过尼采的那本书,但是我觉得您说得很好,我们男人老是埋怨这个世界上的女人越来越没有女人味儿了,可却不想想,那是因为我们不够男人啊。”
  “哈哈哈哈哈……”老乔大声的笑了出来,“我们这个温大小姐啊,那可是个真正的女人中的女人,就看哪个男人有福气,有勇气了!”
  “希望我在温小姐眼中还算得上是个真正的男人。”洪子焘眼神火热的望着我。
  我只好轻轻的冲洪子焘笑了笑,没说话。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的男人俯在洪子焘耳边说了些什么,于是洪子焘站起身来,低低的向我们行了个礼说到:“对不起,失陪,请随意。”
  说完他便走了。
  “怎么样?”老乔像模像样的品着酒,不经意的问我。
  “什么意思?”我斜眼看着老乔。
  “别老成天的戒备心那么重,”老乔冲我举了举杯,“小伙子人不错,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世也不错。他跟我说了好久想认识你,试试看嘛。”
  “广告还做不做了?”我生气的问老乔。
  “广告着什么急啊,慢慢谈嘛。”老乔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看了就让人来气。
  9点钟一到,老乔又开始犯困了,而洪子焘一晚上都在和不同的人应酬,再没回过我们这边,于是我跟老乔建议先回酒店休息,再找机会和洪子焘谈,老乔立马儿同意了。他贪杯,刚才自己灌了自己好几杯酒,再坐下去他就得睡着了。
  给老乔扔到床上我就回了房间,这老胖子一路都快把我给挤死了,弄得出租车司机一路老是透过反光镜往后排看。也是,就我这身穿着打扮,加上这个醉胖子,再加上打车从一个酒店到另一个酒店,任谁看我也不像是个正经人。
  洗过澡我又开始胃疼,这一天也就中午吃了顿正经饭,晚上是自助我只吃了些甜点,喝了几杯酒,现在胃就受不了了。于是我把酒店柜台上放的方便给泡了吃了。现在我们出差已经算不错了,能住一天200左右的酒店了,想当初杂志刚成立那会儿,我和老乔连洗浴中心都住过,那才叫一个苦。可现在的小朋友们还不知足,都不愿意出差,嫌条件差、嫌差补低。
  其实这世界上能有什么事情真的算苦呢?当初我和严默住的那个5平方米都不到的小破房里,冬天连炉子都没有,更别说暖气了。我住在那儿的第一个冬天就把脚冻坏了,脚上的伤口直流肿,袜子每天晚上都是从脚上撕下来的,因为脓粘在袜子上,加上鞋的挤压,一天下来就和袜子连成一体了,到脱的时候只能用撕的了,弄得那几块冻伤一直也好不了。可那样的日子不也熬过来了吗?所以人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
  回想着这些我又在网上搜起了严默的新闻,还好,没有任何进展。No news is good news。
  严默手术后的第三天:
  一大早还不到7点,我就被电话吵醒:又是死胖子老乔。
  “温大小姐,起了吗?”
  “没!”我没好气的答。
  老乔明明知道我有睡眠障碍,为什么要这么早吵醒我!
  “没啊?没起也得起了,昨天跟子焘约好了,今天去他们公司考察,快起,时间不早了。”
  “什么时候约的考察?”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上午电话里就约好了的啊,我没跟你说吗?”老乔的声音很无辜。
  “没有!”我真的急了,冲老乔叫到,“乔老师,以后有时间上的安排、工作上的安排,麻烦您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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