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月后。
“我”终于出狱了,自由的空气啊,怎么吸也吸不够。“我”又一次踏上了时间之旅,这一次是1999年12月,“我”准备参观“千禧年”的庆典……
返航途中。
“啊!不!不!这不是真的!不……”“我”绝望地哀嚎,“我”把传记的提纲丢在1999年12月了!真主安拉!释迦牟尼!耶稣*……
时空管理局审判大厅。
“……被告人遗失的文章《阴差阳错》涉及大量1999年以后的历史内容,犯有“故意泄露历史秘密罪”,判处流放冥王星,无期……”法官庄严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法官问。“我”有气无力地问:“我的文章究竟落在谁的手里了?能告诉我吗?尊敬的法官大人。”“可以。”法官说,“他叫李嘉辉,他用你的提纲参加‘顶新杯全国中学生作文大赛’,竟然还得了奖……”“啊!这个该死的李嘉辉!这个小偷!这个贼!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仰天大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十六节 遭遇康德】………
羽毛笔快速移动着:“时、空乃是人类感知的方式,并非物质世界的属性。”声音又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头扫了众人一眼,“不要写这么快嘛,先生们!”他说:“我可不是圣贤。”可你的话是名言!我心里嘀咕着。他已从小桌子后站了起来,我这才看清他,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瘦得快成皮包骨了。“你们得学会自己思考。”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我不假思索,追出去,幸好,他金色的假发在阳光下闪耀着,远远地,是煞是可爱的夜空中的北极星。噢,哥尼斯堡,我爱极了这里的空气!
悄悄溜进餐厅,坐下,他与客人们已开始吃起来。我对着干豆拌鱼和烤肉发呆,肚里的问题一个个涌上来,吃不下;小心地瞥他一眼,他仍是慢悠悠地吃着饭,不时说着笑话。拜托,说点别的吧!实在忍不住了,我鼓起勇气:“教授,以您对哲学史的精通,您是否已得到您的答案?世界是否有终始,人是否有不朽的灵魂,宇宙是有限还是无限?”我不得不闭嘴。他已愠怒地看着我,很明显的被人打断谈话后不高兴的表情。我只有沉默。忽然间,他微微一笑,“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他盯着我,犀利的目光似乎要看穿我的灵魂,“我们的问题关系到的是一个我们本身在其中占一小部分的事物。因此我们永远无法了解这个事物。”
“可是,难道人类的认知能力不是不断向前发展的吗?”我也盯着他。
“‘事物本身’和‘我眼中的事物’是不一样的,我们所知道的只是我们‘眼中’看到的事物。我们可以说世界无所谓终始,但如果不曾开始的话,如何一直存在呢?我们说世界一定是在某一时刻开始的,那就是无中生有的,一件事物可能会无中生有吗?我们不可能得到这些问题的确实答案。”
“那么,我们永远不能证明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不,是与非是有分别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何谓是、何谓非,每个人都有辨别是非的智慧。”他那漂亮的眉毛挑了起来,“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了。我们的内心都有一套道德法则。”
“或许……是的”,我有些迷惑,脑海中时而闪现无人理睬的伤者,嗷嗷待哺的弃婴……“当物欲横流时,我们还能保有这套道德法则吗?”我有些怀疑。
“当然,我们无法用理性来证明它。——只有当我们尊重每一个人包括自己的本身,而不是将他当成达到目的手段时,才会遵循内心的道德法则。”
“可是,我们常常为心中的目标或是理想而奋斗,不顾一切地,心中是否还会有一套道德法则?”
“如果你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可能会成为各种事物的奴隶,甚至成为自我中心思想的奴隶。做你应该做的事——出自善意而为之,你是自由的,它使我们超脱自我的**与恶念。”
“那么,当我们失去了某种**的支配,一旦激情流逝,我们为什么而生存?”我望着他。他蹙起眉头,凝视着窗外一所教堂的塔楼,“如果人类的脑袋简单得足以让我们了解的话,我们还是会愚笨得无法理解它。”他喃喃自语。我有些吃惊:“您是说‘自相矛盾’?”没有回答。“我们能做什么?”我问。他回过头来时,面色已霁。“笑吧,吃了饭可以笑一笑,据说笑能促进消化。”他歪了歪了头。我大笑,对着一桌水果。他已提起金头拐杖,踱出门去。
不胜其烦。他已在这条巷里来回走了六趟,“您在想什么?”我问,他像是没听见,“或许,我们可以做些努力,”他顿了顿,“所有国家应该联合起来成立一个国际联盟,以确保各国能够和平共存。”那有用吗?眼前似乎闪过一抹血红,说不清是南京城中一片殷红还是南联盟那座废墟中的斑斑血迹,“那没用!”眼眶一热,感觉想哭。他注视着我:“当我们遵守道德法则时,我们也正是制定这项法则的人。对我而言,这样一个联盟是远程目标;几乎可以说,那是哲学的终极目标。”我无语。他是对的。我们无法改变历史,但可以创造未来。
我回过神来,他已走远了,我追上去,却是一块墓碑,上面刻着一句话:“有两件事物我愈是思考愈是神奇,心中也愈充满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我内心的道德法则。”眼前白花花一片,刺眼,模糊。
康德死于1804年,死后葬在哥尼斯堡,哲学史上的一个纪元随此而结束。
站在大街上,四周是匆忙的人,来来往往的车辆,头顶灰蒙蒙的天……一盏灯,一盏灯,闪过年年月月……我的视线仍触及大街上那位衣裳褴褛踯躅独行的老人呆滞的目光……一闪身,一闪身,幻作无数问号……我热爱星空,但当头顶的天空变得模糊,我只有将目光投向如潮的人流,竭尽所能,去探寻人间的道德法则。在有限的时空中。
………【第十七节 转变】………
在含笑区的十字路口附近,有一家号称“桂林正宗冰粉”的摊子,每天品尝的行人络绎不绝。孔方兄们就像滚雪球一样进了摊主的腰包,老板娘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正因如此,以往去这个摊点品尝,老板娘总是抠抠兮兮地给你盛上一丁点凉粉,再漫不经心地倒上拇指见方的调料,让你很不是滋味,总有点被“宰”的感觉。倘若你意犹未尽,还想再加些调料,老板娘就会把扫帚眉一皱,吊起老虎脸,顿时阴风惨惨,黑雾漫漫,好不吓人!
星期六晚上与同学去阅览室看书,路遇这家冰粉摊,正赶上口渴难耐,便坐了下来。出乎意料,老板娘笑容可掬地把凉粉端了上来,一改以往的怠慢态度。这还不算什么,更绝的是我们在谈笑的时候,老板娘竟如同倒开水一般,主动地把各种调料一并倒入碗中。再看那老板娘,神采奕奕,满脸堆笑。我愕然,深感不可思议,而身旁的同学刘某却右手一挥,凑到我耳朵跟前毫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要知道,近期增加了好几个冰粉摊呢!竞争对手多了,这个摊子的生意就渐渐冷清了。就在这迫在眉睫之际,摊主不得不改变态度,以服务质量取胜……
这就是竞争,激烈的商品竞争,激烈的市场竞争——一个小小的冰粉摊尚且如此,我们在学习上又何尝不是在你争我赶地竞争呢?努力,努力,再努力,在学习上独占鳌头,这又何尝不是我们的奋斗目标呢?
………【第十八节 忘不了,那一树梅花】………
夜凉,如水。
长生殿上灯火通明,鼓乐齐奏,编钟、竽、玉笛嘤嘤作响。玉环娇媚地向玄宗笑道:“上,臣妾愿为您跳一曲《霓裳羽衣》,您可不要笑话哟。”“好!好!”玄宗连声答应,“朕和爱妃一起跳。”
后宫,梅妃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一枝干枝梅。“奴儿,换花。”“娘娘,外……外面是春天,没有梅花了呀。”奴儿低着头,轻轻回答。梅妃长叹一声,又低头去看那梅花。“娘娘,这是皇上送您的那枝吧,奴儿还记得皇上说您就是它,梅开五福。”“你这丫头记性还好,以后就给我做个贴身丫环吧,就算半个妹妹。你凌波姐姐大了,也该出去透透气,不像我,唉!锁在这里,连只蜜蜂也看不见。”“不会的,皇上不是送您珍珠了么,您会像从前一样的。”“嗯,”梅妃淡淡笑了一下,“去睡吧。”奴儿从心里服了这位娘娘,脾气儿又好,为人和和气气的,又温柔,又善良。比起那东宫里的杨玉环来可是天上一位,地下一位,可是皇上为什么总也不来梅妃娘娘这儿呢?奴儿觉得皇上真怪。怪也怪在娘娘这儿,皇上不来,她也不气,也不恼。闲了写写诗,作作画,除了想出宫去亲手植一株梅花,别的,什么也不想,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怪,真怪!
在这深宫内院里,奴儿是最普通不过的宫女。梅妃也渐渐熬成了三千粉黛。每天晚上,她们都一起坐在烛下,奴儿剪烛花,梅妃弄梅花。有时候,奴儿忍不住隔壁的相王帝子欢笑不绝,剪不下去了,烛光便一点一点漾开,染红了奴儿的双手。梅妃就含笑按一按奴儿。“知道隔壁是什么吗?肥婢子!”奴儿才又笑一笑,安下心来。
时间长了,凌波她们都说奴儿变了,变得像梅妃,凡事不理论,不在乎。奴儿就学着梅妃的样子,一笑了之。
奴儿总在想,什么时候,能了却梅妃的心愿,出宫去植一株干枝梅呢?
“娘娘,梅花好看吗,您为什么最最爱梅?”奴儿试探着问。“啊,我就是梅花呀,知道一首诗么?‘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梅花它最有涵养,最讲学问,不为自己,只为他人,你说,不美么?”奴儿无言了,她也爱上这梅花了。
书叠青山,灯如红豆,春花秋月,几度春秋。
那一天,皇上没有上朝,梅妃淡然地点点头,奴儿也随着转过头。习惯了。自从有了杨贵妃,皇上不上朝的日子又何止一天呢?然而,据说,这次竟是不寻常了,皇上逃走了,杨贵妃也跟着逃走了。梅妃居然一反常态,着急起来,一直念叨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君,枉黎民百姓一片苦心;安禄山,史思明弥天大罪,徒使百姓遭殃。
叛军终于入宫来了,他们搜寻着宫里一切可以带走的东西,带不走的就摔坏砸碎。奴儿守护着梅妃躲在绣帘后面,吃惊地望着这一切。
“咣当”,一只巨大的碧玉花瓶在地上碎成几片。“哎,你们怎么这样霸道,摔了我们娘娘的东西,可是赔不起的。”奴儿忍不住了,失口叫了出来。“什么,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和爷爷作对!”兵士一脸横肉,瞪着绣帘。奴儿害怕起来,向后退了两步。梅妃握住奴儿的手:“好妹妹,你还小……如果还能活着出去,一定不要忘了给我植一株干枝梅。”梅妃向着凌波闪几下眼,凌波不知所措。“凌波,找根绳子把她绑在床腿上。”凌波、奴儿都愣住了。“快点儿,”梅妃干脆自己动起手来……
半个时辰之后,兵士恼了,破口大骂:“有胆的出来,老子不是好惹的!”一位姑娘款款而出,兵士红了眼:“老子今天就叫你看看老子赔不赔得起!”“啐”,一口浓痰吐在姑娘的脸上。姑娘咬着唇,挤出八个字:“天理不容,死无全尸。”兵士发怒了,一刀砍向姑娘。姑娘倒了下来,娉娉婷婷,宛若一朵落梅……悄悄凋零……
后来,人们再也没有见过梅妃,也没有见过奴儿。有人说,死的是梅妃,奴儿到了东瀛;也有人说,死的是奴儿,梅妃变成梅树了……
元和十三年,长安城内普降大雪。夜雪初霁,温泉池边生出一株梅树。干之妖娆,瓣之窈窕,叹为观止。于是,长安城内便传起一个梅花仙子的故事。据说,梅花仙子不姓梅,而姓江,名叫江采萍。
“孩子,醒一醒。”我被一个声音惊起,眼前一片昏黑,头晕目眩,“我在哪儿?又要迟到了,是么?”我问眼前那位老者。“非也,孩子,你不是执意要见梅妃么,所以我们把你送入了时空隧道,化身为一个叫奴儿的小丫头。”“我去过唐朝了?”“是的。”“那我为什么什么也记不得,我一定没有见过梅妃!”老者莞尔,递给我一页薄薄的素笺,上面有几行整整齐齐的毛笔小楷:
“夜凉,如水。
长生殿上灯火通明……”
我的泪无声滑落……
………【第一节 无端的在草】………
感情这东西就像无端的小草,或许它会成为一个绝妙的视角,在你眼前展开一幅完美的图画,或许它会蒙蔽你的视线,给你造成终身的遗憾。
记得六年级的时候,总喜欢把一棵棵小草,叶片夹在书中,一翻开书就能看到五彩斑斓,形态各异的小草和叶片,真是好看级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从山上弄到一棵白里带绿的小草,通体像玉似的。我高兴极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迫不及待地去学校,等同学们陆续到了的时候,我才漫不经心地翻出那棵小草仔细看了看,恰好这时,同桌的兰一扭头,叫了一声:“好漂亮啊!那么好看的草!”不一会儿,我的四周被围的水世不通,同学们都想一饱眼福,是啊,绿绿的叶面上那根根隆起的绿叶脉,恰似人的生命一样,谁都想伸手去摸一摸那骨感似的叶片,体验美的享受,可就在这时,一双很脏的小手伸了过来,还没等它接触到小草,同学们便异口同声地说:别碰,弄坏了。那双手像被电触了般地缩了回去,我狠狠地瞪了它的主人一眼。我前桌的张芳。
等我离开一会儿回来,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我翻了所有书,还是没找到半点绿草的影子,我沮丧极了,满腔怒火灼烧得我烦*不己。可那棵小草像幽灵似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从我的第六感中觉得它还存在。突然间我听到张芳在哗哗的翻书,我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把她的书乱翻一会。结果却一无所获,张芳看着我那愤狠的眼神,她那本来就带几分忧郁的眼神就变得更是暗淡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哼”一丝冷气从我鼻腔中倒出,那时班里静奇,就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却只剩下张芳那如游丝的哭……
终于放学了,我向家狂奔,一进门就把书包扔到了书桌上,书蜻蜓般地纷纷下落在地。那不就是那棵草吗?我目瞪口呆……
在不经意间,我伤害了一颗纯洁的心,而我却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误,只任那棵小草留在我的记忆深处。不断地提醒着我的一言一行。是的,曾经的感情用事,伤害了一颗无辜的灵魂,毁掉了我与张芳的友谊。但那棵小草便成了我一生的坐标。让我懂得不要让暂时美好东西蒙蔽了我们的眼睛,不能感情用事。不是有过这样的一句名言吗:“虽然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但感情可以让时间凝带”。
………【第二节 原来如此】………
早晨,我早早来到了教室,昨天的作业还没写完呢,得赶在早读之前给解决掉。我匆匆放下书包,塞进抽屉。突然,一张被折成六边形的、很漂亮的小纸片从我的抽屉里滑落下来。我一惊,弯下腰将它捡了起来。纸片折得很精致,上面还洒了一些荧光粉,显然,这么精巧的东西一定不是男生做的。
这是什么?谁给我的?难道,难道是……?我的心一颤:对,一定是!我忙将手伸到抽屉下面,慢慢拆开纸片。我弯*子仔细看,上面写着:“你的心/就像一泓清潭/却为何不起一点涟漪/我就是那缕风啊/只求从你的上空轻轻拂……”
好秀气的字!
我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随即又弯*子,将这首诗认真地读了一遍又一遍,我感到脸颊正在发烫,心情更是激动得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谁写的呢?
不觉间,同学们都已到齐了,早读课的铃声也响了起来,顿时,教室里书声朗朗。我收起纸条,拿出英语书,虽然我看着英语书,可心却仍在那纸条上。
谁写的呢?
我抬起头,第一个看见娜。娜是坐在我前面的女生,扎着个马尾辫,正大声地读着书。是她写的吗?不可能!早听她说喜欢上隔壁班的一个男生了。
我环顾教室,像搜寻猎物一般地看着我班的女生们。突然,我看芳正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是芳写的?估计是了,从她的神态里就能看出,虽然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但她一直都是整天只知道学习的,她会写这个吗?
这时,英语老师从后门进来。我忙捧起书,胡乱地读了几句。
看见英语老师坐在了讲桌前,我才收住了嘴。我忍不住又将那纸条拿出来多看了几眼,一种自豪感顿时涌了上来,我禁不住面带微笑。
“哥们儿,想什么呢?”同桌猛地用胳膊推了我一下。
“没……没想什么。”我慌慌张张地用课本将纸条遮住。
这首诗写得不错,还不是一般的女生能写得出来,要说谁有这水平能写出这首诗,看来只有……
莹!对,只有她。她是我们班语文科代表,也是本班公认的第一大美女,看来除了她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朝莹看了一眼,竟然发现她也正往我这里看,我俩对视了一眼,我一紧张,赶忙低下头。
啊哈,看来就是她,一定是她。难道我真有那么大魅力,能将她也吸引住吗?这也没什么奇怪,我也算是有点小才气,况且我长得也不赖……
下课铃声响了。
突然,我竟看见莹正朝我座位的方向走来。我的心又“砰砰”直跳。我想起今天早上起床后还未梳头,便背过身去,将头发理了一理,又整整衣领。看见莹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便很绅士地站起身来,面带微笑。
莹却在娜的身旁停住,对娜说:“你不是要情诗吗,我从网上替你找了一首,你看到了吧?”
“什么,我没看到。”
“今天早上我放在你抽屉里的。”
“哪儿啊……”
原来如此!
………【第三节 走进黄蓓佳】………
我第一次失眠了。花了整整一夜时间将黄蓓佳的新作《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