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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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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哥,听说皇阿玛有意把马尔汉家的女儿许给你做嫡福晋?”

诺缘本来夹了一筷子松鼠桂鱼给弘晖,听了这话手一抖,鱼pia的一下掉到了水晶肘花的盘子里,胳膊僵在那里,眼睛不自觉的看像了十三……

马尔汉家的?那不就是那天遇到的那个水灵姑娘兆佳·莫兰?好,这姑娘很强悍,比她厉害,看来乌雅以后没好日子过了,呵呵,是的,她还想着要报复乌雅呢。

十三当然也发现了诺缘的异常,他心里倒是很开心,她吃醋了,那就是说她还在乎他的,十三清了清嗓子对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帅哥说道:“十四弟,皇阿玛只是说说而已。”

诺缘不觉向十三旁边的十四看了看,模样很清秀,声音很清朗的一个人,年纪和十三差不多大,穿一袭天青色衫子,看起来很像一个邻家大男孩。

十四一笑,左边脸上露出一个粉可爱的梨窝来:“十三哥,有这等好事竟然还瞒着弟弟?皇阿玛金口玉言,只要是话出了口哪里有不作数之说,你就等着娶新媳妇吧,弟弟真替你高兴。”

原来是真的,诺缘说不在意其实是骗自己的,前些天还把爱挂在嘴边的男人转眼就又要娶新人,这让她这半个旧人情何以堪?

诺缘这边闷头想事情,忽觉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左手一热,她低头看去,弘晖的小手复上了她的,很温暖,很安定,诺缘的心终于不那么慌了,她抬起头对着弘晖感激的一瞥,无意中看到四四正冷冰冰的往她这边看。

“当啷,啷,啷——”这次诺缘掉的是筷子,只见一只筷子在桌子上跳了一只独舞,然后弹了一下落到了地上,诺缘刚想起身去捡,忽然听到四四的声音。

“弘晖,身子不舒服就回屋去吧,回头让厨房把寿面给你送屋里去。”四四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诺缘低头不敢看,估计四四是不忍心看她在这里出丑了,不是掉汤匙就是掉筷子,搞得弘晖到现在还一口东西也没吃到,可怜的弘晖……

“是,儿子告退。”

诺缘跟着弘晖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往外走,一脚绊在太子爷的椅子腿上险些摔了个狗啃屎,多亏前面弘晖扶了一把,才免丢了面子。

快要走到门口,正好路过乌雅那一桌,也不知是真凑巧了,还是有人别有用心,乌雅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爷,爷,乌雅肚子好痛。”

诺缘看她不像装的,额头上都见汗了,就停下了脚步在一边看着。

那拉氏走了过来,问了几句,让阿兰扶乌雅先去偏房歇歇,然后遣了简单去请郎中。

那拉氏转身刚要回自己的座位去,忽听阿兰惊呼了一声:“好多血!”随即乌雅的身子就软了下去,被阿兰一把接住。

诺缘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乌鸦淡粉色的旗装后面嫣红的一片,那是十三的孩子……

这饭怕是吃不成了,先被某人,某人和某某人搅了个够呛,现在祸根刚要走,在四贝勒府上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做主人的总不能不管,于是十三抱着乌雅去了偏房,四贝勒留下招呼客人,福晋们也都跟着四福晋去了偏房,关心是假,看热闹倒是真的。

诺缘没有看热闹的习惯,拉着弘晖回了房。

弘晖:“听说我十三叔要娶福晋你吃醋了?”

诺缘黯然:“小毒舌,我和你十三叔都过去了。”

弘晖:“那就是看年氏漂亮你吃醋了。”

诺缘:“对了,年氏那么漂亮你阿玛为什么不宠她?”

弘晖看了诺缘一眼,眼中稍有不忿:“原来你真的在打我阿玛的主意!”

“没有啦,我见了你阿玛就像老鼠遇见猫,你见过有老鼠敢嫁给猫的吗?等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老虎我在考虑你阿玛,我只是好奇而已,那么大个美人放在家里摆着不用,多浪费!”

“呵呵。”弘晖低笑,“阿玛不宠她自然有不宠她的理由,她那个哥哥据说很有才,可就是不为我阿玛所用。”

“啊?”诺缘傻眼,傻傻的看着弘晖耷拉着下巴说道:“女人们什么时候也成了政治的产物了?”

弘晖看怪物似的看了诺缘一眼,嘴角钩起:“从来都是!”

诺缘又有点脱线,为啥她觉得眼前这小屁孩儿成色还不错?他那邪恶的嘴角,很像他的阿玛,若是那个可恶的四贝勒能有弘晖一半好相处就好了,她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弘晖迎上诺缘□裸的目光,脸上嫣红一片,粉嫩的脸蛋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大阿哥,四福晋屋里的观菊来了。”贞德没有语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吓了弘晖和诺缘一跳。

弘晖:“问问她什么事?”

贞德:“说是,说是福晋叫诺缘过去,十三爷的侧福晋小产了。”

弘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让观菊进来说话。”

诺缘从弘晖的面色来看,这件事情似乎不寻常啊,小产?上次被她踹了一脚都没事呢,今天吃着饭怎么就小产了呢?

贞德答了声是,走出去不多会儿领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进来,这人诺缘没有见过,看穿着像是个粗使的丫头。

弘晖:“我十三叔侧福晋小产了?”

观菊:“回大阿哥的话,是的,刚才郎中来看过了,说是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弘晖皱眉:“那我额娘叫诺缘去干嘛?”

观菊:“奴婢,不知,福晋好像在调查小产一事,好像是,有人下药。”

“什么?”呃,这一声惊呼是诺缘发出的,有人下药却找她去问话?那不是怀疑她吗?她突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明人向来不做暗事,要争要抢绝对的摆在明面上,再说她也根本没有机会给乌雅下药啊。

诺缘怒气冲冲的往外走,急于想洗清自己的罪名,却听后边弘晖下地的声音,“诺缘你等一下,我陪你去。”

诺缘心里一暖,扭过头去看到弘晖坚定的眼神,不知不觉气竟然消了一半,这小鬼,人小力量大,好像做事比诺缘还要稳当,有弘晖在她还担心什么呢?

到了偏房里,人已经被谴得差不多了,大多数皇子已经带着福晋们离开了,只剩下十三和仍然昏睡着的乌雅在里间,四贝勒,四福晋,李氏,年氏在外间。

屋子里没人说话,诺缘给各位福晋们醒完礼便站在了一边,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是说传她来问话的吗?那她只管听到问题如实回答就好了。

“咳。”四福晋轻咳了一声,诺缘连忙打叠起精神来,她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福晋:“诺缘啊,听说你和乌雅素有瓜葛?”

诺缘:“回福晋的话,说瓜葛就有些严重了,诺缘不过是见招拆招而已。”

福晋:“哦,听说你今天第一个进的膳房?”

诺缘:“回福晋的话,诺缘的确是第一个进的膳房,和大阿哥一起。”

弘晖:“额娘,诺缘一直坐在儿子身边,一步都没离开过。”

福晋:“嗯,好了,你回去吧。”

咦?这就完了?诺缘疑惑的看向四福晋,四福晋冲她一笑,安慰式的,诺缘发现她的眼角似乎有了几道浅浅的皱纹,四福晋才多大呀,不过二十七岁而已,竟然这么早就张了皱纹,唉,她实在是太操心了。

“我本就说没你什么事,可不传你来问问又怕有些人心有不服,事情终究还是讲明白的好。”四福晋悠悠的开了口,语气有些倦怠,前些天弘晖的身子一直不大好,她操了不少的心,近日来又安排寿筵的事情,真是把她给累坏了,唉,这福晋也不是什么人都当得了的呀。

诺缘起身:“那诺缘告退了。”

弘晖跟上:“那儿子也告退了。”

两人脚步刚抬,却听到身后一声娇笑,“嗤——这两个人还真如传言的那般形影不离呢。”

诺缘回头一看,是李氏,她刚想发作,被弘晖狠抓了一下手心,只听弘晖尚显稚嫩的声音说道:“侧福晋说笑了,皇家哪里有形影不离之说,三妻四妾,雨露均沾,别说弘晖还没娶福晋,即使是娶了,想专宠一人也难啊。”

“弘晖——”福晋一声低喝,可话已经出了口,覆水难收了。

只见李氏变了脸色,她在府上虽然算不上是专宠,不过也绝对算得上是得宠的,四四每月住在各个福晋房里的次数很有限,大多数都是一个人住在书房的里间,不过就算是有限的那么几次,也必定是李氏占去了一大半,弘晖如此说已经表明了他对此事的不满态度,准确的说,他在利用此事为他的额娘报不平。

气氛很尴尬,诺缘拉了弘晖想走,这时却见十三和一个白面郎中从里间走了出来,十三见到诺缘一愣,眼中有着沉痛之色,然后就别扭的别开了目光。

诺缘心里一惊,十三那是什么眼神啊?分明是看凶手的目光,有气,有怒,还有恨铁不成钢,她怎么了?他就认定药是她下的了?诺缘紧紧握住了拳头,心口埂住了一口气!

“四贝勒,四福晋,药方已开好,草民告退了。”郎中放下一张纸,抱拳告退。

可是这声音……诺缘觉得很熟悉,抬头向那郎中看去,却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

“杨神医,我慕名请您来本是想替小儿治病的,没想您刚来就遇到了侧福晋小产,是这样的,素闻您善于治疗哮证,能否留在府上为小儿诊治?”

“恭敬不如从命,能为四贝勒做事在下很荣幸。”说罢别有用心的看了诺缘一眼。

这目光……好似也是似曾相识的……究竟是谁呢?诺缘又是在哪里见过他?

福晋:“简单,你带杨先生去客房。”

“在下杨康,福晋如不嫌弃可以叫我的名字,明早饭前我去为大阿哥瞧病,记住,我去之前大阿哥不得用水用膳。”

杨康?诺缘很容易的联想到了那天的乞丐郭靖,虽然面目全非,可是声音却完全一样,还有那清亮的眼睛……

诺缘皱着眉头,眼睛随着杨康离去的身影停留在了门外,当她收回目光时,却和四四冰冷的目光相遇了,这目光,很像火山喷发前的宁静。

诺缘下意识的一抖,为什么她每次得罪人都不知道原因的?

“都散了吧,弘晖,阿玛送你回去。”“四四说完站起身来朝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停下,“谨苏啊,我晚上去你房里。”

“哎,臣妾等着您。”四福晋难掩心中的喜悦,旁边那两只老虎却神色各异,李氏的脸上有着愤恨,不满的目光一直盯着弘晖看,而年氏则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淡然模样,脸上依旧浅浅的笑着。

如果诺缘那天没有看到年氏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大概也会认为她是真的不在意四四的,可是她看见了,所以她知道年氏这一切的不在意都是装的,这让她更加觉得这个女人可怕,可以把那么深的恨伪装的那么成功,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那天像是在做梦。

“走啊。”诺缘觉得脖子后边一冷,才发现四四正贴着她的脖根子说话,她几乎是被四四拎着脖领子给拖了出去,所以就忽略了十三突然变得苍白的脸。

四四先送了弘晖回去,然后竟然跟着诺缘往梅园的方向走,诺缘转身,鼻子撞到四四胸前的小花,她捂着鼻子喊道:“你不是去福晋房里吗?跟着我做什么?”

“算账!”冷冰冰的两个字把诺缘钉在了原地,她有得罪他吗?没得罪那算什么帐?呃,她的腚,她的腚才刚好没两天啊,只要不打她的腚,怎么罚她都行!

诺缘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首歌: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32。折磨四四

“算账!”冷冰冰的两个字把诺缘钉在了原地,她有得罪他吗?没得罪那算什么帐?呃,她的腚,她的腚才刚好没两天啊,只要不打她的腚,怎么罚她都行!

诺缘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首歌: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伴着凉风诺缘快步走回自己的院子里去,慌张的样子仿佛身后跟着什么孤魂野鬼,四四跟在后面丝毫不见脚步凌乱,相比于前面的诺缘,他跟得很是悠闲。

“你要找我算什么账啊?都说了药不是我下的嘛?”刚进了门诺缘决定开门见山。

四四不说话,冷着脸越过诺缘径自走到了里间去,一屁股坐在了诺缘的床上,诺缘本来坐在外间的椅子上,不得已只好跟了进去,“喂,那是女子的闺床啊,你怎么能随便坐呢?快起来!”

她伸手去拉四四,结果一下子被四四抓住了腰,四四一个用力把诺缘翻了个个,就像那天火烧屁股一样的姿势,诺缘屁股朝天趴在了四四的身上,她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死命的挣扎起来。

“别动……”四四痛苦的按住了诺缘泥鳅一样的身体,这该死的丫头在他胯上这么一番折腾,他都有反应了,她难道就不懂男人最受不了这个吗?

“你,你,你找我算账就算账嘛,竟然还带了凶器……”诺缘说罢伸手向顶在她肚子上的棒子摸去,半途又被四四截获。

四四咬牙抓住诺缘作乱的小手:“你想干什么?”

“F4,你带了小棒子要来打我,难道我还等着挨打吗?”诺缘的声音带了哭腔。

“小棒子?你说我棒子小?”四四磨牙状,眼看就要疯狂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是大是小你让我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抓着我手干嘛?”诺缘的小手又无力的挣扎了几下,然后感觉抓住她的大手再一次收紧。

诺缘的脖子以一个很奇异的角度扭了过去,正对上四四闪着贼光的眼睛,吧嗒吧嗒,对着诺缘眨了几下。

“你想看?”四四钩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十分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按着诺缘的手往下移去,诺缘这时才恍然大悟,突然觉得事情被她给搞复杂了,貌似,话说,据说,好像,那根棒棒,是某个男人的□……

貌似,话说,据说,好像,大号毛毛虫变成小号棒子那是男人在情动时才会有的生理反应,四四他,情动了吗?

转眼四四的大手带着诺缘的小手已经游移到了腹部,眼看就要碰到棒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诺缘突然爆发了……

“啊——嫑!”,她大叫了一声,“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把四四撞了一个跟头,仰面往后倒了下去。

诺缘握着刚被解放的小手站在床上,看着捂着脸倒在床上做痛苦状摇晃的四四,有点于心不忍了,她没想撞伤他。

“你,你没事吧?”四四依旧捂脸痛苦状。

诺缘坐下,“不要吓我啊,你脾气本来就臭,唯一能看的就是这张脸了,要是再破了相,你家里那群老虎非把我生吞活剥了不可。”

四四继续痛苦,外加全身不停的颤抖……

“喂,你再不出声我就去叫郎中了!”诺缘推了推四四,还是没有反应,她是真的害怕了,弄伤四四她的罪过可就大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四四啊,一定是伤的不轻。

她这边正要下地去请郎中,突然被人从后边抱住了腰,还没等她惊呼出声,身体就被一股大力拖进了床里。

“你……”诺缘缓过神来,发现已经和四四脸对脸的躺在了床上,两人之间不过寸余距离,四四有些炙热的呼吸就洒在诺缘的脸上,她突然有些晕。

近看四四和平时又有些不同,性感的嘴唇由于一边压在床上,以有些奇怪的角度向上翘着,鼻子看起来更加的硬挺,狭长的眼睛绿油油的看着诺缘,诺缘闻到了,色狼的味道。

“你刚才是装的?”诺缘咬牙。

“没有人不伪装自己,要怪只能怪你太笨,认不清事实。”

“你……”诺缘一激动,身子往前蹿了一寸,嘴唇险些撞上四四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那性感的唇吸引着,虽然身子理智的退了回去,可是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了。

四四也发现了诺缘的异样,只是没有挑破,他斜斜的钩起嘴角,成功的看到对面某色女咽下了一口口水。

诺缘脑子混乱,脑浆子全变成了四四的唇,只见那唇轻启,好听的声音飘了出来:“刚才你叫我F4,F4是什么?”

F4?F4就是腹黑的四四啊?这,她当然不能说,赶快转移话题:“F4啊,哦,对了,你不是说要找我算账?药真的不是我下的。”诺缘状似回过魂来。

四四皱眉,轻声说:“我知道。”

“你知道?”诺缘大喜,她还以为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做的呢?

“是啊,我知道你没那本事去害人,我不是说你不想,是你没能力!”说罢斜眼瞥了诺缘一眼。

诺缘愤恨啊,毒舌啊毒舌,她每天受这大小毒舌的荼毒,估计现在体内都已经产生抗体了!

四四继续说道:“再说要是你想害她当初也就不会离开十三了,不是吗?”

诺缘低头,声音沉了下来,“我是没那害人的本事,可是十三不信我,你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他在怨恨我。”

“你还在意十三对你的看法?”某帅哥用胳膊支撑起身子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诺缘,基本处于发怒的边缘。

“也不是,只是觉得爱了一场的男人竟然这么不了解我,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也有窃喜,多亏离开了他,否则我赔大了。”说罢安抚性的拍了拍某帅哥的手。

“其实……”某帅哥躺了回去,低沉的男中音分外的好听,“其实十三也并非不相信你,我相信他这点判断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失去孩子父母没有不伤痛的,他只是在心疼孩子,心疼乌雅罢了,是你多想了。”

“是么?哼!”诺缘冷哼了一声。

“我相信十三的判断能力,他是个侠骨柔肠的男人,有大智慧大胸襟,唯一的不好就是太感情用事了,对他好的人他永远也不忍心去伤害,所以你不能怪他舍不下乌雅,他从来都是那样的人。”

诺缘的手在眼前的床单上画圈圈,“那你呢?”

“我?我的狠你没见识过吗?”

呃,这个嘛,诺缘还是不想提了。

看着眼前时而傻笑时而撅嘴的丫头,四四突然有种老夫老妻床头唠嗑的感觉,你一句我一句,没什么要紧的话,全是平时生活中的琐事,可是却温馨无比。

他从来没敢奢望自己也能过上那样的生活,因为从来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这样一种想法,谨苏料理府上的事情很得当,上下口碑也都不错,性子也温和,可也就是因为她凡事太讲规矩了,反倒是失了女人该有的味道了,引不起他的□来。

李氏够妩媚,不过性子太独,总想着独占他,她以为靠编造一些小理由,制造一些小事故来吸引他的注意他就不会发现?什么样的女人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呢?他知道李氏的野心,可是他不想去揭穿她,有时候也会顺着逢迎她,后院里不怕万紫千红,怕的是一枝独秀,年氏现在被他晾在一边,那是他在和年羹尧博弈,他相信自己会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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