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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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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谨苏,交给你了,别出了岔子,她是十三弟的人。”说完走掉了。

诺缘抬起头,迷惑的看向四福晋,“福晋,这关十三什么事啊?”

“这,这,爷大概是认为你觉得自己是十三的人,被他看见了身子才会反应那么激烈。”

呃,好大一个误会,不过无所谓。

“福晋,诺缘还没给您请安呢。”

“傻孩子,说这些个话干嘛,你都伤成了这样了,还管那些虚理做什么?”

诺缘看着福晋的那张笑脸,突然觉得她笑的有些勉强,她怎么了?为什么人人都那么奇怪?

30。四四寿宴

诺缘抬起头,迷惑的看向四福晋,“福晋,这关十三什么事啊?”

“这,这,爷大概是认为你觉得自己是十三的人,被他看见了身子才会反应那么激烈。”

呃,好大一个误会,不过无所谓。

“福晋,诺缘还没给您请安呢。”

“傻孩子,说这些个话干嘛,你都伤成了这样了,还管那些虚理做什么?”

诺缘看着福晋的那张笑脸,突然觉得她笑的有些勉强,她怎么了?为什么人人都那么奇怪?

“福晋……”

“主子,郎中来了。”诺缘话未说完,小雨领着个郎中进了门,却不是经常见的那个给弘晖看病的人。

“主子,这是京城有名的专治外伤的郎中,贝勒爷特地吩咐奴才去请来的。”小雨口无遮拦的说着,丝毫没感觉到四福晋的脸色有些不对。

“哦。”诺缘应了一声,又埋头装死了。

给一个陌生人看屁股,还不如让四贝勒看呢。

郎中给开了药方,一剂外敷的,是制好的成药,只要每日三次涂在伤处就行,一剂是汤药,每天喝一付。

四福晋看着小雨帮诺缘清理了伤口,然后又涂上了伤药,才放心的离去,临走时,诺缘考虑再三,虽然舍不得,不过还是把剩下的外用药挑了点放在空瓶子里交给了四福晋。

“福晋,四贝勒的额头也烫伤了,您回去也帮他上点药吧。”说完又埋头了,她脸红什么呀。

四福晋抓着药瓶的手有些微微发白,脸上的笑容很僵硬:“放心吧,我会交给他的。”

诺缘听着福晋出门的声音,把红彤彤的脸抬了起来,“小雨,我饿死了,有吃的没?”

小雨:……

她家主子思维转的好快!

——

*四贝勒府书房*

书房伺候的小丫头皱眉看着四贝勒已经好久了,她家贝勒爷自从中午福晋来给送了药之后就变得怪怪的了,上过药后一直盯着那药瓶发呆,时而傻笑时而皱眉,有一次竟然还狠狠的锤了下桌子,吓得她一个激灵差点打翻了茶碗,然后一向对下人严苛的贝勒爷又让她险些惊掉了下巴,他竟然笑着对她说没关系。

没关系?这是贝勒爷该说的词吗?

她在贝勒府做事都已经快3年了,也不过看过四贝勒笑过几次,还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应付式笑容,她一直怀疑她家主子曾经得过面瘫,面部表情丧失了,可是要说恢复这也太快了点了,刚擦上药就全好了?

“胭脂,去把内室里我盖的被子拿出来一条。”

“是。”

“主子,给您被,放桌子上吗?”

“对,再去拿把剪刀。”四四把桌上的东西一古脑的全部挪到一边,把整条被子放到上面来,好在他对书房的要求很高,书桌够大,整条棉被都瘫开了,他上下审视着,最后在被子中心偏上一点的位置用笔勾出一个圈来。

“贝勒爷,剪刀来了。”

“嗯,照着我画的圈把被子剪了。”

“爷?这被子,还没盖几天呢……”胭脂壮着胆子说了一句。

四四剑眉一挑,一股压迫感随之而来,胭脂浑身一震,动手开始剪被子,她真是鬼上身了,贝勒爷的决定她怎么敢质疑呢?

“贝勒爷,剪好了。”

“嗯,再去把今年新做的那条被子拿来。”

胭脂虽然疑惑,可是不敢发问了,应了一声便去内室取被,取回来后,照例把被摊平,等待着贝勒爷的指示。

只见贝勒爷又那起笔画了一个比刚才剪掉的那块更大一些的圈,说了句:“剪掉。”

“好,好。”胭脂不明就里,有点被吓傻了。

剪完了以后,胭脂愣愣的看着他家贝勒爷盯着那堆零碎的被子傻笑,然后很满意的交待道:“先把这两片的毛茬码上边,免得里面的棉絮飞出来感染到伤口,然后把码完边的圆片子上横竖各放上一条薄竹条做骨支撑起来,最后把圆片子缝在漏洞的被子上面,听懂了吗?”

胭脂一时不能理解,皱着眉半天没敢应声。

“就是说要让上面这个圆片的地方稍微隆起来一点,就想做风筝一样的道理,明白?”

“哦,胭脂懂了。”不过她不知道贝勒爷想干嘛,好好的两床被子被毁成了一床,上面还多了一块大补丁,要说这唯一的好处就是后补上的那块圆片子压在被子上面,好像不贴身了,倒是方便放p。

“做完后拿来给我看看,然后送到梅园去。”

两个时辰后,胭脂送完被子回来复命,“主子,被子已经送去了。”

四四没抬头,眼睛仍然盯在书本上,“哦?那边主子什么反应?”

“回,回贝勒爷,诺主子痛哭流涕,直说您是她的再生父母……”胭脂说到这里其实非常想笑,是拼命忍着的,她一想到诺主子抱着被子边哭边唱的样子就忍不住……

“噗——”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四四抬眼看了胭脂一下,又开始看书,“还说了什么?”

“还说,还说您是她的奥特曼……”小心观察四贝勒的反应,发现四贝勒把头低到不能再低。

“还有呢?”

“还有,还有一首奇怪的歌……”

“唱。”四四简洁的下命令,然后抬头拿茶去喝,脸色微红。

胭脂清了清嗓子:“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噗——”四四喷了,惊喜的目光快要把胭脂灼透:“她真这么唱的?”

“嗯。”胭脂猛点头。

“好了,你先下去。”

胭脂走出门去,她不明白为啥诺主子说她爱这条被子就像老鼠爱大米四贝勒会那么激动呢?

看着书房的门被关上,四四的冰山脸慢慢浮上了笑容,他用双手托着腮,眼中浮现出无数个闪烁的小星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诺缘对他的看法了,大概是眼看着十三从暗室里把她带走吧,老话说的对,在你眼前的你永远不知道她的价值。

————

康熙四十四年十月三十日,四四二十七岁生辰,贝勒府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诺缘的屁股已经结痂,而且在养伤这期间内,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发育了,每天正面朝下趴在床上,刚开始是觉得有些胸闷,她以为是压的,后来有点涨涨的感觉,等到她能坐起来了才发现,图钉已经变成了西红柿……的分支——圣女果。虽然还是小小的,可是她很开心啊,她要长江后浪推前浪,把胸比她大的女人全部拍死在沙滩上。

不过还有一件不好的事情,那就是她被勒令远离厨房三丈以外,弘晖心心念念的煎饼果子到底没有吃上,害他小小的失望了一下。

“诺缘,一会儿家宴你陪我去。”弘晖拉着诺缘的手说。

“我?我算哪棵葱啊?席上都是皇亲国戚,没有我的位置。”

“我跟你说哦,今天我五叔,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都来哦,他们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大帅哥,你真的不想去?”

这小子,其实诺缘在经历了和十三的那场情殇之后早对帅哥提不起兴致了,她现在现实得很,帅有什么用?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日子过。

可是看着弘晖熠熠发光的小脸,诺缘终是不忍心拒绝:“好,我陪你去。”

*四贝勒府善房*

古代人管吃饭叫用膳,所以吃饭的地方不叫餐厅,而叫膳房。

诺缘以前都是跟着弘晖吃小厨房的,这大厨房她没去过,膳房就更没见过,此时她正站在弘晖的身后,仔细的打量着这件空荡荡的大屋子。

房间很大,建的时候应该就是做好了摆多桌酒席的计划,中间一张大桌子,能坐15人左右,周围四张稍小一点的桌子,每桌大概能坐10人,每张桌子都是实木的,那时候也没有非实木的家具,桌椅看起来都很敦实,椅子背上镂空雕刻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很好看,桌椅的颜色偏黑,整个屋子气派很足,但是稍微有点沉闷。

此时时间尚早,各位阿哥都还没到,或者是到了,在书房吃茶也不无可能,膳房里只有管家王福照应着,见弘晖带着诺缘来了,不觉微微一愣。

“奴才给大阿哥请安,您的座位在这里。”说罢领着弘晖入了主桌主座旁边的一个位置,然后看了看诺缘,似乎有些为难。

“哦,王管家,我站大阿哥后面伺候就行了。”

弘晖回头瞪了诺缘一眼:“笨女人闭嘴,王福去拿张椅子过来。”

于是乎,诺缘不但堂而皇之的加入了四四的生日宴,而且还混上了一个座位,虽然这个椅子有点小,有点低,不过她不在意,真的不在意,个p!

她今天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低人一等!

弘晖似乎对王管家拿来的“椅子”也不慎满意,拉着小脸就要出声,管家就在旁边,诺缘只好帖着弘晖的耳朵说道,“有得坐就行了,别让王管家为难了,我坐这个小凳子还能说是帮你布菜的,若是和主子一样了,你让你阿玛怎么解释我的身份?”

弘晖一脸隐忍,总算是没有发作。

这时诺缘听到一群男人的声音,呃,原来男人多了说话也会是叽叽喳喳的,转瞬声音就在门外了,几只帅哥进门来……

诺缘一眼便看到了那天那个帅哥胤禟,他走在最前面,迈进门槛一抬头也看到了诺缘……

“哎?九哥你怎么回事?”九九停了脚步,后面一个帅哥一头撞上,鼻子遭殃。

“哦,没事,外面光恍花了眼,一进屋子看不清东西了。”

“九叔,十叔。”弘晖站了起来很正式的行了两个礼,诺缘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奴婢诺缘给九阿哥和十阿哥请安。”

“哎?你不是那天那个……”十话说了一半被九以眼神制止。

“对,她就是那天那个。”四四冷冷的声音传来,诺缘见他一身黑色暗红色花纹的衣服,背光负手站在门口仿佛身上被镀上了金光,他绕过九,十走了进来,转而对诺缘说:“你怎么来了?伤好了?”

“嗯,早好了,你把府上的好药全用我身上了,不好才怪,呵呵。”她还配合着傻笑了几声。

“弟弟托付的事情,四哥向来用心啊。”诺缘闻声一惊,从后边走进来的是,是十三,也不过就是十几天不见,他憔悴了不少,脸上的笑容很苦涩,诺缘都不敢去看……

后面又依次进来不少人,诺缘所在的这张桌子几乎坐满了,古代重视伦理纲常,兄弟之间长幼有序,虽然今天是四四生日,可太子爷仍然坐在上首,然后往后依次是一,三,四,五,八,九,十,十三,十四,十六,十七,弘晖,还有她。

诺缘当然就不能算是一头了,她只不过是加座的,还矮了一截,不过比起阿哥们身后此后的婢女来说,即使是这个矮凳子也够让她自豪的了。

这边男人们都坐好了,才听到一阵女人莺莺燕燕的声音,随后一股子脂粉味传来,弘晖很给面子的打了个喷嚏,诺缘眼看着四四的眉头皱了起来。

“没事吧?”诺缘贴在弘晖耳边小声询问。

弘晖笑了笑,“没事。”然后给了四四一个安慰性的眼神。

一大群女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四福晋那拉氏,不知怎的,诺缘觉得她的起色也不甚好,身后跟着李氏,还有各位阿哥的福晋侧福晋们,看这架势,这屋子是要坐满了,女人竟然是男人的几倍之多。

等等!!

诺缘一惊,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说乌雅,当然乌雅也来了,可是此时诺缘更在意那个女人,她又悄悄的贴近了弘晖,“那个穿白缎子绣红梅衣服的女子是谁?”

“年氏,问这干嘛?把我十三叔家搅个鸡飞狗跳又想来祸害我阿玛了?嗤嗤……”弘晖低头笑,笑着笑着突然又贴了过来:“要不你给我冲喜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娶别人了,就你一个,随便你闹腾。”

这要是平常诺缘肯定上去给他一个爆栗,碍于人多,她只能用目光表达了一下心中的不满,然后成功走神儿。

原来是她,那天在府里里遇到的那个凄厉的可怕女人是年氏,其实诺缘早该想到的,四四的福晋本就不多,最不得宠的当然要数年氏了。

只是今天的年氏和那天的不同,一身白衣绣红梅,温柔又不失傲气,脸上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的,比那天更加妩媚动人,眼睛里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要不是诺缘那天亲眼瞧见她那副恶毒的模样,她怎么也不能把这个温婉的女人和那个疯婆子联想到一起。

“哈哈哈,弘晖这小子也有相好的了?”一个很粗的声音让诺缘立马回神儿,说话的好像是十,她看着脸色涨红的弘晖,登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她和弘晖来来回回的咬耳朵在别人的眼里非常暧昧。

不知道为何,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四四,对方状似毫无反应,老十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气氛顿时陷入尴尬。

31。稳健的四四

“十叔,这是我,我……”弘晖我不出来了,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诺缘,就连诺缘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算个什么身份。

“老十,她叫沈诺缘,是我府上的。”四四摸了摸筷子,眼也不抬一下,话很随意的出口,听似轻松但却有莫名的压力。

呃……这就算是介绍了?

老十一脸恍然大悟,不过貌似他理解歪了,“原来是四哥的女人啊,喜欢就赶紧给个名分吧,介绍起来也好说啊。”说完这句话,老十突然脸色一变,好像想起了什么,只见他脸上激动,大嗓门一喊:“不对呀,我差点忘了,那天在街上我们看到的不就是她?那天她不还是十三的女人?”

气压低了,温度低了,诺缘却还在擦汗……

十三坐在诺缘的正对面,她悄悄抬眼去看,结果正撞上十三哀怨的目光,诺缘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些心虚的别开眼去。

“嗯,没错,本来在我府上做事,后来十三那里缺人手就把她调了过去,现在又调回来了。”四四的声音依旧沉稳。

“哎?……”老十貌似还有疑问,被身旁的老九拉了一下,便闭嘴了。'。电子书:。电子书'

自始自终,老九身旁那个笑脸迎人的老八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无意中对上诺缘的目光时会客气的一笑,看似无害,可到底有没有害谁又能知道呢?不过诺缘听弘晖说过,八阿哥其实野心最大。

“哦,原来是个下人。”这时太子爷突然出了声,诺缘出于直觉不太喜欢太子,他长得并不难看,可是却不像好人,脸上没有正气,虽然她也知道不该以貌取人,不过第一印象往往对人际交往起决定性的作用,诺缘就是不喜欢他。

这边闹得正欢,周围的一群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本就眼里心里全是她们的男人,这边闹了这么一出她们哪有不上心的?

只见乌雅一脸的洋洋得意,和身旁一个贵妇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边说两人还边看诺缘,这让诺缘十分的不爽。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四四突然喊了十三一声,喊过之后却一言不发的盯着乱嚼舌根的乌鸦看。

四四说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能传到乌雅的耳朵里去,因为诺缘见到乌雅文雅闻言小心翼翼的往十三那里看去,却意外的对上了四四紧绷的脸,她身子一僵,立刻闭了嘴。

十三动也没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眼神为何那么哀怨,就像针扎一样,丝丝缕缕的目光一下下考验着诺缘非常脆弱的神经,诺缘心想,她除了那一百个银锭子也没拿他家其他东西呀,干吗像她欠了他钱一样。

气氛略有尴尬,福晋那拉氏站起来嘱咐了几句,那边的女眷基本上就没了声音了,好在这时开始上菜,大家喝酒的喝酒,吆喝的吆喝,渐渐有了酒桌上的气氛。

“哎?十三,听说你们家侧福晋肚子里又有了?”十阿哥的声音。

“铛——”诺缘手里的汤勺掉在了地上,碎成了3节。

“大胆,狗奴才敢扰了四贝勒的寿宴?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太子爷一声暴喝,吓得诺缘一激灵,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我们府上不兴打板子,只罚跪。”

“你说什么?敢再给爷说一遍?看爷不打碎你的牙!”太子爷看样子是怒了,站起身来就要朝诺缘的方向走……

诺缘无奈,双腿颤抖着站起来跪在地上:“太子爷息怒,奴才口无遮拦,请责罚。”

“二哥。”四四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状似随意的拉了太子一把,太子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被抓住的胳膊,四四一笑,松手,“二哥别在意,碎碎平安,是好兆头。”然后也不管太子听后的反应,竟自坐下吃菜。

席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太子的身上盯着,除了四四……

太子爷的眼睛在诺缘和四四之间流连了好久,又在诺缘和十三之间看了个够,然后嘴角泛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笑道:“对,碎碎平安,这奴才该赏!陈升!”

诺缘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抖着腿被弘晖拉了起来,转瞬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塞了一个金锭子给诺缘,尖着嗓子说了句:“太子爷有赏。”

诺缘刚坐到椅子上,无奈又站起来半跪着接过金锭子:“奴婢谢太子爷赏赐。”她此刻想的是,这陈升莫不是个太监?

好奇害死猫,可偏偏有猫不怕死,于是诺缘便趁着大伙不注意的空偷偷的向陈升的胯间看去……

呃,穿着袍子,什么也看不出来,诺缘研究太监的兴致没了,低头悄悄咬了一下金锭子,嘿嘿,纯度很高,她发财了。

“陈升是太监,确定了吗?”弘晖这个小毒舌,又贴过来了。

诺缘继续和弘晖咬耳朵:“看不到,袍子太松。”

“噗——”弘晖一口茶喷了出去,顿时惊了四座。

“儿子,儿子突然想咳嗽。”弘晖撒谎。

“若是身体撑不住就回去休息。”四四眼也没抬,不过诺缘知道,他们这边的小猫腻没有一丁点能逃过四四的眼睛。

“儿子没事。”弘晖说罢冲诺缘眨了眨眼睛。

“十三哥,听说皇阿玛有意把马尔汉家的女儿许给你做嫡福晋?”

诺缘本来夹了一筷子松鼠桂鱼给弘晖,听了这话手一抖,鱼pia的一下掉到了水晶肘花的盘子里,胳膊僵在那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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