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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7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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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打了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亲朋好友死在对手刀下,早已经是结下血仇。第二次残酷血战在西华门左近再次展开。大家都不顾生死地扑上去,漫天都是飞矢,火枪声一声接一声鸣响,头顶全是劲飞的箭矢,听得人头皮发麻,却没有人抬头多看一眼。

    刀枪之下,血肉四下飞溅,砍下的人头和失去呼吸的身体密密麻麻落下,生命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的轻贱,因为你在杀死一个敌人的同时,也会被对手四五件兵器击中。

    一辆塞门刀车被几个咬牙切齿的建奴轰隆地推过来,上面密实的刀刃如同野兽狰狞的牙齿。不断有明军被车撞中,挂在上面,根本就没有脱身的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流尽,感觉身体渐渐发冷。

    有一个山东军的力士气瞬间被凶猛撞来的刀车刺了个透心凉。此人也是勇悍,不但不退,反伸出手去死死地推住刀车,一边喷血一边厉声大吼:“开枪,开枪啊!老子今天已经杀了四条狗鞑子,值了!”

    在他临死前的奋力一退之下,竟牢牢地将刀车给挡住了,在他身后是一队山东军的火枪手。

    后面的建奴看着前方黑洞洞的枪口,面上同时露出恐惧之色,偏偏脱身不得。

    密实的枪声响起,刀车上木屑纷纷,几个推车的建奴同时捂住被打烂的面孔,大叫着倒了下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条灰影卷来,那队火枪手瞬间就被打散了。

    动手的是济尔哈朗,他已经换了一把狼牙棒,棒头倒钩上挂满了人的血肉和衣甲碎片,已变成了红色,却不知道杀了多少明军士兵。

    在他身边,是一排侍卫,都挥舞着刀剑用身体死死地护卫着他们的统帅。铅弹和羽箭不听射进他们的身体,发出噗嗤声响,但他们却没有哼一声。“但凡有一口气,我建州男儿都要战斗在最后。汉人懦弱,挺不了多久的。”

    济尔哈朗大声咆哮着:“战斗,战斗,有我济尔哈朗在,绝不让汉人踏进皇宫一步。只要我们还有一个建州人,大清就没有亡!”

    这咆哮声听起来却是如此的苍凉。

第1507章 战斗

    白沟河。

    建奴骑兵一头钻进宁乡军步兵方阵之后,在四个步兵营阵中转了半天,不但没有取得任何战果,反丢下一地人马尸体,仓皇地脱阵而出。

    宁乡军自然不会给白音重整旗鼓的机会,这可是建奴最后一支骑兵,最后一支机动力量。只要吃掉他们,豪格无论是战是逃,都处于绝对的被动,这才是彻底地将这场战役的悬念彻底扼杀了。

    因此,孙元立即下令骑兵军和金雕军合击白音,让建奴所谓的“马天下无双的”彻底成为一场笑话。

    当然,所谓不过是所谓罢了。作为建奴的老对手,没有人比孙元更了解敌人的战斗方式。其实,建奴之强从来不在骑兵,而是重甲步兵。就算有马,敌人上了战场之后也会下马结阵。依靠着厚甲长枪,依靠着北方民族的剽悍和野蛮冲击明军。

    消灭敌人的骑兵,也只不过是叫豪格不能逃跑。要想彻底赢得这一战,还得靠宁乡军的四营步兵。

    这个时候,豪格的主力大队已经推进过来了。

    战场上到处都是枪炮声,羽箭划破天空的锐响。孙元也在第一时间将中军行辕移至元字营中,缓缓迎上去。

    沿途,地上都是方才战斗遗留下的热血,尸体撒得满地都是,无主的战马茫然长嘶,见步兵轰隆而来,又如梦方醒,悲怆地鸣叫,飞快地朝远处跑去。战马虽然是珍贵的战略物质,但此刻却没有人去管,所有的宁乡军士兵都瞪着雪亮地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远处,整齐向前。

    地上已经被人马的血沁透了,脚步踩上去,竟没有丝毫的灰尘腾起,只有噗嗤噗嗤的声响。

    中军帅旗下,钱谦益早已经觉察到那个传令兵眼睛里对自己深深的恶意。他是何等聪明之人,否则也不可能贵为内阁宰辅。明朝文官虽然节操丧尽,其实智商都是非常之高。他立即明白,那个传令兵说不定就是孙元或者他手下的大将安排的刺客,在这种混乱的战场上,人的生命是如此地轻贱而不值一提。在横飞的流矢中,死一个人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从战斗一开始,钱谦益就吓得冷汗直冒,顿时提高了警惕,只将身体藏在孙元和一众宁乡军军官之中,以躲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射来的冷枪冷箭。孙太初这个人他还是很了解,此人异常好面子,又珍惜羽毛,重名声。和刘泽清和高杰他们行事肆无忌惮不同,很多时候都喜欢戴一张假面具,断断不可能当众砍了自己,背上坏名声。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是安全的。

    事实证明,想要自己的命的还不只孙元,而是宁乡军中的某人。否则,孙元也不会让那个传令兵去执行任务。等他一走,钱谦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看到地上的一具具尸体,他却彻底地被吓坏了。

    地上全是嫣红人血,建奴的尸体也是奇形怪状。有被长矛刺成筛子的,有被铅弹打烂了脑袋的。落在地上的尸体无一例外地被千军万马践踏得一塌糊涂,恶心到了极点。

    钱谦益本是地方大族子弟,诗礼传家。从小到老,十指不粘阳春水。后来中进士,入官场,高屋建瓴,人上人做惯了,什么时候置身过如此的铁火炼狱。尤其是看到被火枪射出脑浆子的敌人,他腹中一阵翻腾,禁不住弓下身子,“哇”一声将午饭尽数吐下马去。

    见他不妥,汤于文将一口葫芦递过来:“阁老,你还好吧?”

    钱谦益接过葫芦,吃了一口,发现是烈酒。他眼睛里返着泪花:“太脏了,太脏了。”

    汤于文好歹也是汤和后人,骨子里还残留着祖先的一丝血气。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阁老,战场不就这样吗,尸山血海……这才开始,才开始……到天黑战斗结束还很长……以前我总听人说宁乡军剽勇善战,今日总算是开了眼界。这宁乡军……比建奴还凶残啊……”

    是的,在他看来,只能用“凶残”二字来形容孙元形容宁乡军。

    “凶残……”钱谦益又猛喝了一口酒,看着汤于文,这可是个贬义词。

    汤于文紧紧地咬着牙关,在他看来,如今的孙元已经反相毕露了。这就是一个活曹操,如今的孙元势力已经大成这样,手头又有如此一支军队,割据一方,甚至索性反了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如果真到那一步,试问这天底下谁人是他对手。

    就连建奴也被他打得几近灭国,别人可以吗?黄得功不行,何腾蛟也不行,更别说刘操江和马鸾手下那群少爷兵了。

    “阁老……是的,孙如皋已经天下无敌了。”当着孙元的面,就算借汤于文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同钱谦益明说。

    钱谦益立即就明白了,面容苍白起来,只不住地喝着酒。

    听到二人的对话,一只绷着脸看着前方的孙元回过头来,他指着前方林立的长矛和不住朝前推进的士卒,大声道:“信国公谬赞了,战争不是绣花,不是作文章,不是风花雪月,不是演义书里的故事。乃是士卒们用血用性命涂抹出的江山锦绣,有如此热血男儿,我汉家永远都会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我汉家无论遇到多么凶恶的敌人,都不会亡。”

    说完,一挥手!“前进!”

    “前进,前进!”山呼海啸。

    汤于文和钱谦益敏锐地觉察出孙元话中只有“我汉家”而不是“我大明”同时心中一颤,面容更加苍白。

    内心中隐约有一种感觉,来了孙元的老营之后,他们是再也走不掉了。

    ……

    在和白音的骑兵脱离接触之后,四个步兵营展开,敌我两军狠狠地撞在一起。白沟河之战从现在开始,迎来了最惨烈的局面。当然,这惨烈是对建奴而言的。

    建州军队刚一发动进攻,就处于绝对不利的太势。

    骑兵退了,如今正被两股敌骑夹击。而步兵也在付出巨大死伤之后开始乱起来,面对着逼来的宁乡军,建州军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击溃敌人已经没有可能,只能想办法守住阵脚,竭力使的自己不至于彻底崩溃。

    几乎同时,所有的部队都已经展开。

    战斗在战场每一个角落如火如荼进行,在豪格前方,几百个建州军刀盾手狠狠地背靠着后面的战友,张开盾牌抵挡着宁乡军不断刺来的长矛,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呐喊。

    在刀盾手后面,都是神情沮丧眼睛里闪烁中惊恐之光的甲士。先前冲上去的重甲步兵几乎都死光了,他们身上厚实的棉甲对上火枪的铅弹,就如同纸糊的一样。即便被宁乡军的长矛刺中也提供不了基本的防御,建州棉甲也只有对上刀剑才有效果。正遇到长枪刺来,你只有祈祷敌人的力气不够大,不足以破甲,可这个祈祷毫无用处。看得出来,敌人那些精瘦的长枪手力气很大,他们之所以不够壮,那是因为经过长期艰苦的训练。

    在刺中你身体的时候,宁乡军会麻利地一旋抢头,将你的内脏搅烂,或者让你顷刻之间大量失血。

    在两军之间那条狭小的分界线中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已经垒成了一座矮墙。

    在矮墙上空,敌人森林一般的长矛呼呼挥舞,军官们那勾魂摄魄的叫声阵阵传来:“长枪左——刺!”

    不少建州军士兵拉开了硬弓,将羽箭密密麻麻射出去,淋到宁乡军头上。建州军也知道此战有进无退。进或许还能保住城中的亲朋父老,退,建州就彻底亡国灭种了。这个时候,弓手已经管不了那许多,只用最快的速度将撒袋中的羽箭射出去,直到射空为止。

    有的人因为不间歇的射击,手臂酸软。有的人因为来不及戴扳指,开弦的右手拇指已经被弓弦勒得血肉模糊,却也在咬牙坚持。

    羽箭实在太密集了,天空中白了一片。无数的箭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看得人魄为之夺。

    那些敌人也是凶悍,老实说,建州军弓手也没指望手中的箭能够将他们射死。宁乡军长矛手身上都穿着厚实的板甲,闪亮的钢板从头包到脚,就连面孔也被面具遮住,几乎看不一丝缝隙。

    这样的装备,除非你用重兵器直接将他们砸扁,否则,根本就不能将之如何。

    不过,羽箭还是能够挂上去的,至少也能让他们受点轻伤,只要他们心中一惧这仗就好打了。问题是,敌人竟不顾痛楚死死地顶在那里,手中的长矛还是刺个不停。

    随着战斗的继续,前排的宁乡军士兵简直就被射得跟刺猬一般。可这又怎么样,没用的。

    若不是有地上的尸体阻挡,宁乡军的大方阵只怕已经如磨盘一样碾过来了。

    建州军也知道也不能退,一退,那就是全线崩溃的结局。

    “顶住,顶住!”

    “汉狗,****的!”灭国在即,所有的建州军都在用尽全力怒骂,双目血红。

    如果换成高杰的秦军、刘春的山东军必定会一句:“狗鞑子”回过去。

    宁乡军却怪,没有人发出一声呐喊,只机械地随着军官的命令,将长矛朝左刺去。从面具的缝隙中看进去,那是一双双冰冷麻木的眼睛。

第1508章 勇士

    这里已经变成了修罗杀场。

    此刻的建州军只能竭力张开盾牌,咬牙顶着敌人的长矛齐刺。除此,再也无法可想。因为,只要他们一投入进攻,去多少人,都会被敌人在瞬间用长矛戳死在地上,加入到那道矮墙中的尸体里去。

    宁乡军的长矛齐刺也是邪门了,反正无论你怎么躲,无论是多么有经验的战士,只要要靠上去,就会惊讶地发现一把长枪刺入自己的肋下。只一个瞬间,你就会倒在地上,到死你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中枪的。

    没办法进攻,只能张着盾牌死死地守住,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又或者统帅突然想出一个绝地反击的好计。

    建州人已经被宁乡军杀得胆寒了,即便躲在盾牌后面,好象也没多大用处。首先,只要你的盾牌和盾牌之间又一条缝隙,敌人的长矛就会瞬间捅进来。那些一丈多长的长枪实在太长了,根本就靠不过去。

    同时,敌人的火枪还在不住射击。眼前,盾牌上开始出现一颗颗透明的弹孔,有卷着硝烟的乳白色阳光柱子射进来,投射到一张张绝望的脸上。

    奇迹是不会发生的,他们的统帅也不会想出什么妙计。在几万人拥在一起的大决战的战场上。一旦两军撞在一起,豪格也是无法可想,只能将自己的命运交该老天。

    自从骑兵溃退之后,豪格就已经感觉到不妙。等到自己手下的步兵和宁乡军长矛方阵接触,看到正蓝旗百战精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敌人枪上,他已经完全痴了。

    到现在,仗已经打到下午。

    先前骑兵的溃退已经给了他重重一击,在之前他以为孙元的强大强在骑兵,当初在河南他也见识过金雕军的厉害,内心中承认这是一支比建州骑兵还要强上一筹的雄师。

    金雕虽强,可也在豪格的理解范围。在他看来,当年一战自己之所以败,不得不承认是他犯了临阵犹豫的错误。如今,建州已经么有退路,只要想前一条路,即便所有的人都抱有必死的决心,同仇敌忾,未必就不能战而胜之。

    可是,奇怪的是,敌人的骑兵并没有出动,放白音进了步兵阵,无论怎么看。孙元这就是取死之道。

    事实出乎豪格的想象,白音的骑兵不但没能一举将敌阵冲垮,反被挤了出来。部队也付出了巨死伤,超过三成的骑兵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可以说,整个骑兵部队的士气已经被敌人的怪阵给打垮了。

    而宁乡军好象没有多少伤亡,是的,没有……这还是打仗吗,这是妖法啊!

    豪格并不知道,这样的感慨,当年李自成发出过,许多建州的老将也发出过,如今轮到他了。

    以步破骑,宁乡军早已得心应手,步兵方阵才是扬州镇军精华。

    “步兵,长矛步兵竟然能够这么使……这又有什么奥妙……”豪格知道自己已经完了,他和几万建州军就好象是跃上沙滩的,失水的鱼,或许还能够蹦达一阵子。可这又能坚持多久,终归是死路一条啊!至少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破敌人的怪阵,而部队的士气也开始急剧下滑。

    而现在,他也只能依靠士兵的勇武,还没有消失殆尽的敢死精神了。

    最近新崭露头角的遏必隆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血葫芦,他头上面上,肩上全是红色,鲜血顺着他的铠甲不住朝下流淌,也不知道是谁的。

    这个正黄旗的勇将因为不是豪格的嫡系,其实在军队是颇受排挤的。是豪华给了他绝对的信任,因此,每战这人都奋勇争先,简直就是不顾生死了。也因为这样,他收获了所有正蓝旗将士的崇敬。在豪格看来,像阿巴泰、济尔哈朗、甚至是多尔衮、多铎他们不过是代表建州的过去,而遏必隆则是建州的未来。

    如果给他几年时间,再打上一仗,遏必隆必然会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统帅。

    别人都裹足不前,只遏必隆在阵前奔走如飞,不住地催促着手下向前猛扑。他手下也拼命地用长枪大棍使劲地荡着敌人那长得离谱的长矛,试图在枪阵中砸出一道缝隙,好一口气突进去。

    耳边全是枪杆子相互碰击的声响,听起来异常清脆。

    不过,宁乡军显然不想同建州军士兵比拼力气。在刺出一枪之后飞快地收了回去,然后又斜刺出来,源源不绝,无休无止。

    同时,他们的火枪手还在不住射击。

    宁乡军阵中腾起一阵接一阵白烟,无数铅弹在空中乱飞。敌人的火枪怎么可能那么快,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停过。肉眼可见,敌人的火枪不少已经因为长时间发射发热发红报废了。但孙元实在太有钱了,报废的火枪虽然扔了一地,可后面还是不断将簇新的鸟铳递过来。

    阵前简直就是枪林弹雨,咻咻声中,建州人身上不断爆出点点红色,闷哼着倒下。火枪也没有准头可言,但正因为这样,你不知道自己就会被一颗流弹击中,莫名其妙地死在战场上。这种心理的威慑最是要命,让人畏惧。

    遏必隆想必也中了不少,但他还是在大声呼喝,不断驱使着手下的士卒涌上去。

    已经杀红了眼,建州人力大,尤其是遏必隆更是在茹毛饮血中锻炼出强壮的筋骨。手中的水火囚龙棍一扫,就荡开了一圈长矛。因为实在顶不住这般伟力,一队宁乡军跌倒一旁,严密的长矛阵散了。

    两个宁乡军长矛手孤零零地站在前方,直面遏必隆。这二人的冰冷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畏惧,见身边已经没有其他战友,当即改左刺为直击,长矛同时朝遏必隆心中扎来。

    可得出来,这二人根本就不会武艺,也就是普通人。

    遏必隆甚至懒得招架,朝前迈出一步,当头就是一棍砸到一个敌人的头上,那人瞬间矮了下去,竟被直接砸塌了身子。

    这个时候,遏必隆已经欺见敌人的身前,他来不及收回大棍,棒尾一杵,杵在敌人的面门上/

    听到鼻梁骨折断的声音,看到有黑的白的东西喷出来。

    “威武!”见遏必隆如此勇猛,所有的建州军都大吼起来。这是接触这种久,唯二死在建州军手下的汉人,无论如何还是让大家精神一振,只要看到了突进去,和敌人断兵相接的可能。这么被动挨打实在叫人憋气,再过得片刻,大家都要疯了。

    一口气杀了两人,遏必隆大喜。眼前的敌人长矛阵已经出了一个大漏勺,通过这道缝隙可以看到后面那些只穿着轻甲的火枪手。

    看到突然暴露在建州军面前,几个火枪手有些乱。他们刚才射出枪中的子药,递给后面的士卒,又去接装填好的火枪。

    这一过程说起来长,其实只有一瞬间。可这一瞬间足够了,足够让遏必隆做许多事情。

    火枪根本就没有准头,他有信心在敌人的铅弹射中之前杀过去。到那个时候,自己才真正是虎入羊群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在自己的棍子还没有收回来的时候。一条人影扑过来,借着那股惯性将遏必隆抱住,在地上滚了几圈,直接滚进了建州军人堆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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