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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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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城中百姓都感激宁乡军解了宿州之围,救了大伙儿性命,都热情地款待起大家。如此,宁乡军士卒长途奔波了多日,总算有干净水和热食。

    当晚,满城都是杀猪宰羊的百姓,到处漂浮着酒菜的香气,宁乡军士兵一个个都吃得喜气扬扬。能够救了满城百姓,受到大家的感激,这感觉非常不错。

    厮杀了一天,孙元吃了两角酒就上床睡觉。一天一夜未睡,身子骨就好象要散架,头刚一粘到枕头,就睡死过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日正中天,这一觉竟睡到中午。

    来的正是余祥,他汇报说马士英那边已经将俘虏都收拢了,总数一万二千余人。

    也就是说,这一战,将近一半的贼军做了俘虏。

    孙元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让余祥退下,准备继续睡觉,这种事他才懒得操心。

    余祥没走,孙元等了半天,感觉到不对,坐起来:“还有什么事?”

    小余嗫嚅了半天,才道:“将军,还有两件事。”

    “说。”

    “第一,昨夜马总督甄别完俘虏之后,除了将妇孺儿童老人驱除了事之外,所余青壮,尽数坑杀了。”

    “坑杀了,多少?”孙元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

    余祥:“共计四千余人,就在城东十里地。说是埋了一整夜,才弄妥。”

    “啊,四千人。”孙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猛抽了一口冷气。

664。第664章 有人要摘桃子

    城东十里,孙元和黄佑都绷紧着脸站在那里,目光落到眼前的那片平地上。

    地上的泥土都已经被人用铁锹拍得平整,看起来比其他地方显得紧实。不过,地上还是能依稀看到热血的痕迹。

    其他卫兵也都咬着牙,腮帮子上有青筋突突跳动。

    风缓缓吹来,搅起漫天黄尘土,落到脸上,却没有想着要去抹。

    良久,黄佑才悲怆地叫了一声:“四千条人命啊,人头可不是韭菜,割了还能长。马瑶草,马屠夫!”

    “贼子!”孙元将拳头捏得咯吱响,他本来就和马士英合作得不太愉快,两人昨天还差点为进城的事情翻脸。半夜里,马士英根本就不同自己说一声,就对俘虏大开杀戒,眼睛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

    杀俘一事,孙元以前也不是没干过。上次建奴入寇,他就在泊头镇一口气杀了上千敌人。可那些都是汉奸,杀之也不为过。

    但现在是内战,这些死去的俘虏中大多是永城百姓,不过是被刘超裹胁到这里。这个马士英说屠就屠了,完全就不考虑这些人也是大明朝的子民,心够狠的。

    表面上他杀俘虏一事同宁乡军没有任何关系,可在孙元看来,这是马士英向自己示威。

    嘿嘿,打仗的时候没看到庐凤军的影子,可杀俘虏的时候他们却一个比一个勇猛,丧心病狂,令人不齿。

    大奸臣果然是大奸臣,手段真毒辣啊!

    余祥见孙元一脸铁青,早就不敢说话,远远地躲到一边。

    孙元朝他招了招手:“余祥,你不是说还有一件事吗,报来。”

    余祥这才小心地说:“禀将军,今日一大早马总督就带着庐凤军追击刘超去了,说是打虎不死,今后怕是要反受其害,不能让刘贼有一丝放松。”

    “什么,混帐东西,如此要紧军务怎么此刻才来禀告,先前你干什么去了?”孙元突然挥动手中的斩马刀,将刀身狠狠地拍在余祥的背上。

    小余痛哼一声跌落尘埃,痛得在泥地上缩成了一团。

    卫兵都都吓得白了脸,却没有人敢上前。

    “马瑶这才是宜将剩勇追穷寇,他有勇吗?滚起来!”孙元讽刺地一笑,将手中的斩马刀扔给小余,让他柱着站起来。

    然后发出一声长啸:“马瑶草这是在给某脸色看啊,昨日某刚说要带并进城休整,他死活不干。今日一早就带全军出击,不外是想让人以为我孙元消极作战。”

    黄佑点点头:“将军,看来咱们也该出击了。否则,再等得几日,一旦马总督拿下永城,咱们今日全歼刘超大军的功劳就要被他给拿去了。这阵上斩获再多,怎么也比不上收复失地的功劳来得大,我军以前被人抢去的功劳还少吗?”

    “原来是想要抢功啊,马瑶草好算计。昨日击破刘超老营,老子一点好处也没得到。现在永城已经是空城,里面刘贼也不知道积下了多少家当,难不成都便宜了无一箭之功的马士英?咱们付出这么大代价,岂能让别人摘了桃子?”孙元气愤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带着泥沙的唾沫,下令:“通知全军,别休整了,都给我上马,一刻不停地奔袭永城。务必在两日之内赶到,即便跑死战马也在所不惜,某只要永城!”

    ******************************************************

    长长的队伍好像看不到尽头,土黄色的粉尘满天飞扬,然后不住落下,落到士卒的头上、铠甲上。

    在这一段时间里,黄色几乎成为天地间唯一的颜色。这些被黄河从黄土高原带来的泥沙沉积在黄泛区之后,经过几个月的大旱,脱水之后被风一吹,四下飘扬。

    所有的庐凤军士兵都在低着头默默赶路,他们的眉毛上都积了一层灰土,一皱眉沙沙落下。

    时值五月,天气实在太热,汗水不住渗出,在脸上冲出一道道黑色痕迹。

    毕竟是养尊处优惯了,马士英手下的官员和幕僚们走了一天路,一个个都累得七荤八素,走起路来也是歪歪斜斜。有人也顾不得读书种子和朝廷官员的体面,直接跳上大车,和那些臭烘烘的大头兵挤在一起,蔫头搭脑地苦着脸。

    没有人说话,烈日已经榨取了所有人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只散乱的脚步声响个不停。

    正午时分,周遭事物仿佛都被有一种有气无力的疲惫笼罩了,即便是那一面面红色军旗,也耷拉在旗杆上,懒洋洋地摇摆着。

    马士英面上蒙着一张面巾,正因为如此,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额头上的汗水流了干,干了流,已经积了一层白色的盐花。

    队伍黎明出发,走了一个上午,都累得没有力气说话。

    他手下的幕僚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一路走来都叫苦连天。可现在,却显得出奇的安静。

    终于,有个幕僚大约是中了暑气,头一歪,从大车上栽了下去,身子平平地拍在地上,腾地一片尘埃。

    队伍顿时大乱。

    将那人扶早一个阴凉地,灌了一口凉水,掐了半天,才让他醒过来。

    “可觉得好些了?”马士英扯掉面巾,口鼻中嗅到五月阳光那火辣辣的滋味。

    幕僚还是一脸的苍白,干燥的嘴唇动了动,喃喃道:“马侍郎你又何必这么急着追击刘超?刘贼自昨日大溃之后已然丧胆,短期内已经无法对我军造成威胁。而且……而且……”

    又是一口凉水喂进他的嘴中。

    艰难地吞咽下凉水之后,幕僚继续虚弱地说道:“平定刘超叛乱也不用急于一日两日,没错,兵法有云,兵贵神速,我军正要挟大胜之威,一举拿下永城。可这么热的天,不等我军走到地头,自己先被毒日头给晒死了。马侍郎不顾暑热,要效法当年魏武帝征宛城张绣,实在令人敬佩。可是……可是,曹猛德当年可是有精锐的虎豹骑的,而我庐凤军却不堪得紧。不如让士卒扎营休整,慢慢去永城,又何必急于一时?”

    听到他的话,其他几个官员和幕僚大约都是累得实在挺不住了,只恨不得立即找个凉快的地方美美睡上一觉。

    都用热切的目光看着马士英。

    他们的心思马士英如何不知道,江南一地士风儒雅,这些官吏和幕僚都是士家大族出身,居移体养移气,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诸君累,老夫也觉得累,可是不能停啊!”马士英长叹一声,缓缓道:“没错,表面上看来,刘超大军已被孙元击溃。若是任何一人受到如此严重打击,已是不足为虑。不过,老夫当年在贵州时同此人见过几面,据某看来,刘贼心性坚韧,不是一个肯轻易服输的人。而且,他是永城大族,这次如果让他逃回老巢,轻易就能重新拉起一支队伍来。”

    “永城那地方你们大约还不知道,地处河南与南直隶陆路枢纽,乃是冲地。正因为如此,地方极为富庶,城中粮秣堆积如山。且,那地方城池坚固。若是刘超逃回永城,据城固守,这城咱们怕是打不下来的。就算是孙元也不成他,他手下却是骑兵,难不成让那两千多骑兵下马攻城?”

    “这还是其一,其二,老夫怀疑刘超已经投降了李闯。永城如此要紧,乃是闯贼东进经略中原的必争之地。若老夫是李自成,就算开封那边打得如火如荼,也会派一支偏师前来救援。”

    “到时候,贼军城内城外相互呼应,这仗也将打得旷日持久。”马士英的叹息声更大:“旱成这样,咱们大军云集永城,等到军粮一尽,这一战就败了。所以,老夫昨日这才催促孙元尽快追击刘贼,千万千万不能让他逃了。”马事英:“如今的情形还真有些像三国时魏武王追击张绣,没错,老夫是没有曹猛德那支威震天下的虎豹骑,可某手头却有宁乡骑兵军,只要被骑兵咬上,刘超就别想跑。”

    “原来如此,是啊,如果等刘超逃回永城,据城死守,这仗还真没办法打了。”众人都是恍然大悟,然后又有人叹息:“可惜孙太初实在是狂妄跋扈,竟体会不到侍郎你的一片苦心。”

    又有幕僚跺脚:“侍郎,既然你如此看重孙太初,看重宁乡军,此事情就应该同他明言,又何必带着庐凤军星夜启程,那不是让他误会咱们要抢他的功劳吗?”

    马士英却不说话。

    一个参军叫道:“同孙太初明言又能如何,这人的禀性难道你们还看不出出来,最是狂傲自负。而且,自从我们两军合流之后,孙元就和马侍郎不冷不热,显然是有成见。”

    说到这里,他冷笑道:“昨日孙太初同马侍郎所说的话诸君可是都听到的,‘打仗的事情某最清楚’这不是明白地说侍郎不懂兵法,让侍郎不要插手军务吗?这样的人,又如何合作得下去?”

    大家都是精明人,在政坛上混了一辈子,对于人心的把握本就有天分,当下立即明白这话的意思,都面带忿忿之色。

    马士英这才缓缓道:“老夫带庐凤军追击刘超,本就是做个抢功的姿态,正要用此法激孙太初出兵。”

    “可是侍郎,这不是让你平白背上污名吗?”

    马士英用手拍了拍身边的那棵树,凛然道:“其实老夫也知道这一点,刘超狡诈,要想拿下他的头颅,只能靠孙元的骑兵军,咱们庐凤军也不过之做做样子。国事已糜烂如此,若是能够为国家诛了刘贼,即便那孙元误会于我,天下人讥笑我马士英是个小人。老夫心底无私,又何惧人言?”

    此刻,这个历史上有名的大奸臣却是一脸的庄严肃穆。

    “侍郎!”众人同时身子一颤,一揖到地。

    正在这个时候,后方远处有滚滚的烟尘如长龙般奔来,一瞬间,轰隆的马蹄声如雷贯耳。

    马士英精神大振,抚须哈哈一笑:“孙太初性情中人,果然来了。”

665。第665章 老夫自有分寸

    不得不说宁乡军,尤其是骑兵军实在是太剽悍了,骑队还没有冲到庐凤军跟前,一股凶厉之气就扑面而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将身子一弓,闪到路边,只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很快,孙元就来到马士英面前。仿佛是故意为之,孙元等人将马速提到最高,等到了跟前,才猛一拉缰绳。

    愤怒的战马高高扬起前蹄,发出响亮的长嘶。

    灰尘如同实质,压到马士英等人头上。

    几个幕僚同时变色,纷纷后退。

    只马士英神色不变地站在那里。

    孙元心中倒是为这个大奸臣的胆气竖起了拇指:这厮胆气比起高起潜可要壮多了,难怪将来敢联络江北四镇扶弘光皇帝登基,将史可法、高弘图等大员踢到一边。非常之事,自有非常之人。没点胆色个手段,你还真做不了奸臣。

    孙元坐在马上没有说一句话,只拿眼睛看着下面的人。

    倒是黄佑客气地朝马士英一拱手:“马总督一大早就带兵出击,可是为追击刘超?”

    马士英头上脸上全是尘土,看来有些狼狈,他淡淡道:“正是如此,刘超大溃,我军也不可松懈,正该乘胜追击,不给刘贼反盘的机会。所谓打虎不死,反受其害。”

    孙元身边一个亲卫突然喝道:“马大人口是心非,今日亲率大军急行,怕是害怕庐凤军的风头被咱们宁乡军压了下去,想拣刘超的便宜,跟咱们抢功吧?”

    骑兵军中大多是前九边镇军的精锐,一向骄横,眼睛里只有孙元,说起话来也相当的不客气。

    马士英手下一片大哗:“大胆军痞,马侍郎面前也有你说话的份儿?”

    “还不快快下马磕头请罪?”

    “孙元,这就是的军队?”

    孙元却抬起下巴不说一句话,明显是在有意放纵手下士卒。

    就有一个人大喝:“孙元,你一个武人,见了马侍郎竟然还坐在马上,不下来拜见,成何体统,来人啦,把他给我拉下来!”

    “谁敢?”孙元终于说话了。

    声音虽然不大,却震得马士英身边的侍卫如遭电击,动弹不得。

    孙元:“马侍郎是从三品的兵部侍郎,庐凤总督,孙某乃是正二品金吾将军,扬州镇总兵官,可不归马大人统辖。甲胄再身,军情紧急,孙元就不下马拜见了,还请马大人恕罪。”

    这话说得无礼,众人都都气得面容发白。

    孙元:“马总督,孙元有一事想请教你,昨夜听人说马总督将俘虏中的青壮都坑杀了。”

    马士英点点头,缓缓道:“那些俘虏可都是刘超的亲信,若是放了,只怕依旧会跑回永城从贼,如此,那一仗岂不白打了。”

    “嘿嘿,就算不放回去,难道就不能交给地方官看管羁押?”孙元心中气愤,声音大起来:“马总督,那些俘虏怎么说也是我大明的子民,只不过一时糊涂,或者迫不得已,这才做了贼军,怎么说咱们也该给人家一条生路。”

    “看管,羁押?说得到是容易。”马士英的声音依旧恬淡:“大旱数月,赤地千里,又哪里去寻粮草房宅安置。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难不成还能要升官,杀人放火受招安?反贼就是反贼,杀之不足可惜。”

    孙元狠狠地捏着缰绳:“就因为没有粮草房宅安置俘虏,就要杀人。马总督,你这么做同白起又有什么区别。这些且不说了,我问你,说是一抓到俘虏就无一例外地杀了,今后若我等再去剿贼,贼人知道一旦落到我等手中就绝无生理,不会拼死一战吗?而我军,也将遭受不必要的损失,这些,请问马侍郎你想过没有?平定国内战事,不外剿抚两个手段,剿抚并用,才是王道正道。”

    “抚,当年熊文灿的抚局结果如何?”马士英一脸正色地解释道:“那也得要有抚的能力,如今,国库空虚,就算招抚贼人,又该如何安置,又从哪里得钱安置?当今天下最大的问题是人口实在太多,而可用耕地实在太少,尤其是北方,人多地少的矛盾异常突出。养活不了这么多人口,能不乱吗,特别是遇到太灾。依我看来,国内之局还得乱上一阵子,或许是三年五年,这才能安稳下来。到那个时候,才谈得是一个抚字。”

    这话孙元听明白了,马士英的意思是明朝人口实在太多,而国家也实在太穷。得等到天下乱够了,人口死得差不多了,才能平定。

    这这这,这不是减丁吗?

    这就是他杀俘的理由,这跟满清南下时的屠夫之行又有什么区别?

    孙元被他的想法惊住了,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长啸一声:“马士英,你这个杀神,难道你就没有慈悲之心?人命可不是韭菜,割了就长不回来了。”

    马士英:“菩萨心肠,当用霹雳手段。”

    孙元捏着缰绳的手指因为用力变成了白色,他咯咯笑道:“好一个霹雳手段,荒谬!马瑶草,本将再问你,你是不是要同我宁乡军争功?”

    马士英不说话了。

    这神情落到孙元眼了,那就是默认。

    孙元气愤地叫了一声:“我宁乡军健儿的功勋谁也夺不去,马总督且拭目以待,最迟明日,孙某就回将刘超的人头带回来。”

    “驾!”骑队又嚣张地冲了出去。

    等到孙元等人去远,一个幕僚愤怒地叫道:“好一个丘八,好一个混帐东西!侍郎,你怎么不将刚才的话同孙元说个明白。”

    马士英:“使将不如激将,此事老夫自有分寸。”

    第二日上午,大约是后世北京时间十点钟的样子,孙元的骑兵在睢溪咬住了刘超。

    睢溪位于永城和宿州之间,正好卡住两地的通道。

    这个时候,刘超已经整顿好了溃兵,聚拢了七千多人马,在睢水西岸列阵,与宁乡军对峙。

    这厮能够在一日一夜的时间中收拢这么多败兵,而且还能鼓舞起士气和孙元对阵,倒让宁乡军的将士大感意外。

    说句实在话,前天夜里那一役乃是伏击战,对于刘超军的战斗力如何,大家都不是太清楚。今日见其军阵倒是齐整,众将都禁不住微微点头。

    黄佑:“果然是个平定过安邦彦之乱的老将,带兵的本事倒是有的,将军不可大意。”

    “大意,嘿嘿,某想大意也大意不了。”孙元看了看广阔的中原大地,一挥手中的斩马刀:“今日就让刘贼看看,真正的宁乡军究竟有多强!”

666。第666章 摧枯拉朽

    对面的刘超部大约有七千多人,结成五六个大大小小的方阵,各阵之间相距百步,彼此呼应。进攻方若是冲得急了,会一头扎进各阵的缝隙之中,然后就会产生身陷重围的错觉。

    单从这一点看来,这个刘超也是知兵的,使的也是典型的明军战法。

    可惜孙元也不傻,不会就这么直楞楞地冲过去。他手下都是骑兵,行动迅速,难道就不知道从敌阵的边沿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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