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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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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锦这人他是认识的,都四十出头了,生得极为猥琐,是个异常不堪的浪荡子。平日间仗着高起潜的势,在军中作威作福。

    这种不堪的紧的人物凭什么要娶那种美丽的聪慧的女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孙元忍不住叹息一声,心道:可惜了,可惜了!

    他心中一动,这不是个报仇的好时机吗?死太监高起潜已经死了,咱没有办法,可收拾个高锦还是可以的。

    孙元淡淡笑道:“难不成刘将军是想退婚?毕竟,好好的刘家小姐,要给一个中年人为妻,不合适,这不是害了她吗,刘将军于心何忍?”

    刘泽清也是郁闷得说不出话来,他这人本就是个势力眼,加上儿女又多,却没有什么骨肉亲情。对他来说,女儿也就是自己攀附权贵的工具。高起潜死了,再将女儿嫁给高锦,老子又不能得到任何好处,反赔过去两万两银子,我疯了吗?夏宁生得美貌,将来说不准还可以用来和大人物联姻呢!

    高起潜一死,人走茶凉,说不准他的政敌还回清算高党。高起潜做了这么多年司礼监首席秉笔,难免没有得罪过大任务。高锦算什么鸟东西,无权无势,又没有本事,不被人搞才怪。到时候,别牵累了刘某人才好。

    孙元:“不过,据我所知,高家当初可是下了聘礼,你们两家也是换了婚书的。现在若是退婚,只怕高锦会闹上衙门去。到时候,物议纷纷,说不准有言官上一道弹劾折子,只怕刘将军的山东总兵就算是当到头了。”

    听到这话,刘泽清面色大变:“这……”

    确实,古人都讲究这个,都将礼制看得大如天。如果刘泽清悔婚,只要高锦不同意,谁也拿他没辙。

    这个高锦大约也知道哥哥死后,自己以后根本句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上立足。因此,刘家的婚事可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死死抓抓住刘家,自己未来的不说荣华富贵,一个富家翁还是当得地。

    孙元对只见过一面的刘小姐观感不错,加上又有心报仇,笑道:“此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泽清突然来了精神:“还请孙将军教我,不胜感激。”说着话,就连连拱手。

    孙元心中到已经有了主意,可就这么让他平白给刘泽清出主意,心中却是不愿意,怎么着也得弄点好处才成。

    就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这次山东战役打的苦,军中将士可谓人人身上带伤,就连末将也断了一条胳膊。听说将军在山东开了许多药铺……”

    刘泽清立即明白过来,朝管家递过去一个眼色。

    管家忙道:“孙将军放心,等下小人就送一批上好的金疮药去宁乡军军营,还请将军……”

    孙元一摆手打断他的话:“如此就多谢刘总兵了,其实这门婚事因为高锦有婚书在手,确实不好翻悔,除非这高锦犯了《大明律》,行为不堪,品行败坏,如此,刘家退婚也有个正当理由。”

    刘泽清眼睛亮了,可想了想,却是颓丧:“高锦这段日子在我府上深居简出,别人拿他还真没办法。总不可能硬载他一个杀人越货或者谋反的罪名吧,也得要人相信才好。”地方官府的正印官们可都是进士出身,傲气得很,一向看不起武官。这事需要他们配合,刘泽清不认为地方官们会鸟自己。

    “罪案咱们是不好弄,也不干这种栽赃的事儿。事情不能做得太过火,过火了,反将刘总兵自己赔进去。”孙元淡淡道:“不过,刘总兵你大约忘记了,高锦身上可还有个锦衣卫百户军官的职位,这还是崇祯七年建奴南侵时受的封赏。若真论起来,他也算是朝廷命官。很多对老百姓来说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对官员来说,可就是失德。”

    “比如说?”刘泽清眼睛亮了。

    孙元:“嫖宿。”

    这话一说出口,刘泽清都哈哈大笑起来:“孙兄弟这招高明,高明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果然好计,孙兄弟是兵法大家,这一招果然是举重若轻巧,佩服,佩服。”

    原来,明朝以礼法立国。在封建社会,国家对于一个官员的操守极为看重。若是你道德上有了污点,即便再有才干,也是不会用的。尤其是在明末,清流把持舆论之后,更是达到极至。比如杨嗣昌后万历年间的首辅张居正,父亲去世之后,按照礼制要辞去官职,回乡丁忧三年。可因为此二人被皇帝夺情,结果被所谓的正人君子骂成禽兽。

    这个年代,朝廷有个很不人道的制度——官员到地方上任之后,不许带家属——这事孙元下来琢磨过,估计是国家怕官员带家眷做官,碰到夫人强势的那种,难免插手地方政治,来个牡鸡司晨,那就麻烦了。

    可这样一来,官员的性生活没没个着落。特别是那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七品官,日子更是难熬。于是,自然免不了在外面寻花问柳,败坏了朝廷名声,损害了官员的体面。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堂堂七品正印,一方老父母,你跟子民一道脱得赤条条,呓咿啊啊,公鸡对母鸡,公鸭对母鸭,也实在不象话。百姓不敬,以后还怎么代天子牧民?

    于是,朝廷又出了一个规矩。朝廷命官若是嫖宿,一旦被人发现,直接摘掉官帽。

    这是发展到后来清朝时,清承明制,也有同样的规矩。到晚清的时候,地方官员实在打熬不住,就来了个曲线救国:朝廷不是不允许我们带家眷,不许我们**吗,那好,咱们就玩相公。

    于是,不少官员在上任之前都会去买两个面目娇好的书童,带去任上,以为床第伙伴。

    现在是明朝,不是鸦片战争时期的中国,官员们的道德还没沦丧到如此程度。所以,官员们在地方上悄悄纳养小的事情也是有的。这事大家也理解,都不怎么较真,属于民不举官不究。

    当然,这个规定只针对文官,尤其是七品以上的朝廷命官,武官却不在内。所以,宁乡军中的军官们领了军饷,也有被巴勃罗带着进京城逛窑子的事情发生。对此,孙元也是没有法子,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高锦可是世袭锦衣卫百户,有爵位的,品级早已经超过了正七品,且锦衣卫严格来说不算是武官。所以,如果他出这种事情,官员肯定保不住,名声也会大大地坏掉。

    如此品行败坏之徒,刘家要想退掉这门亲事,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社会舆论也会站在刘泽清这边。毕竟,高锦是有过错方嘛!

    对于高锦这人,孙元还是非常了解的。这人在军中名声实在太坏,孙元想不知道这人都难。据说,此人相当好色,每日无女不欢。即便仗打得如此激烈,只要一有空,都会去青楼逛逛。要想捏他的把柄,实在太容易了。

    这事,狡猾的刘泽清知道该怎么办的。

    对于这门亲事,刘泽清这些天日思夜想的就是该如何反悔。他甚至还想过,实在不行只能用强了,只顾及着别人的物议,这才苦苦忍耐。

    如今听孙元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刘泽清心中不觉大为佩服,心道:听人说,孙元打仗诡计百出,这人能够在战场上使出那么多计策来,修理一个高锦还不是手到擒来?

    送走孙元之后,刘泽清第一件事就是让管家给高锦送过去一百两银子,说是给未来姑爷的零花钱。又在外面给他置了一间宅,派了一个管家和两个小子过去殷勤时候,不再像前些天那样态度粗暴生硬,最后,刘泽清还假惺惺地感慨一声,说:“毕竟是老夫未来的女婿,高家虽然如今坏了事,可说好的亲事,咱们却不能反悔。”

    见刘家对高锦如何热忱,济南城中百姓都是一片赞誉,说刘总兵果然是信人、君子。当然,大家心中都忍不住叹息一声,高家已经完蛋,可怜刘小姐却要嫁给这个已经倒了霉的四十岁的破落汉,做人家的续弦。将来完婚之后,免不了要随人家一道去北京受苦。

    这个消息自然在刘府后院传开,不可避免地传到刘夏宁耳朵里去。

    “什么,爹爹,爹爹已经答应这么门亲事,要给……要给……”小姑娘惊得已是满面煞白。

    一个丫鬟回答道:“是,回小姐的话,老爷说了,他已经派人拿了小姐和新姑爷的八字找人看过,婚礼就定在下个月二十。”

    “我不嫁,我不嫁!”一向开朗调皮的刘夏宁尖锐地叫了一声:“我要去找爹爹,我要去找爹爹。”

    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众丫鬟大惊,一涌而上,不住地劝说着。

    正闹得厉害,赵姨娘走进屋来:“怎么了。”

    “姆妈,我不要嫁那个高锦。”刘夏宁哀哀地叫了一句,竟是哽咽了。

563。第563章 真相

    赵奶娘叹息一声:“是女人都得嫁,这是咱们女人的命。小姐,女儿家的婚事,讲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老爷已经这么定了,有能如何?”

    说着话,她将手绢递过去:“看看你,看看你,都哭成什么模样了。”

    刘夏宁接过手绢,却不去擦眼泪,只不住叫道:“我不嫁,我不嫁。姆妈,你就不能在爹爹面前说说,世界上哪里又将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的。”

    “不嫁又能如何,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赵奶娘更是满面的伤感:“老爷都替新姑爷在城中买了宅子了,木已成舟,别人说什么又起得了什么用处?火坑这话可不许乱讲,新姑爷虽然年纪大些,人丑些,品行差点,其他还是不错的。”

    “姆妈,这还算不错的。我又不嫁给他,你喊他什么新姑爷。”刘夏宁哭道:“品行差,这人还能好?”

    一个快嘴的丫鬟忍不住插嘴对赵奶娘道:“奶娘,这事老爷确实是实在亏咱们小姐了。咱们小姐什么身份,好歹也是总兵官家的大小姐。那高锦什么东西,年纪大不说,正如你刚才所说,品行实在是坏透了。前些天住在咱们府中的时候,整日嫌吃嫌穿,当咱们这里什么地方了?还有啊,这人实在讨厌,见了府中丫鬟,口中也是不干不净地。”

    这句话引起了众丫鬟的公愤,就有另外一个丫头道:“是啊,是啊,梅香姐姐的话说得是,那高锦实在是面目可憎。那日大太太院里的牡丹姐姐还被他拦住调戏了半天,气得牡丹都闹着要去投河了。”

    更有一人愤怒地道:“还有啊,这姓高的还摸了小红的手。小红你们知道吗,就是帮厨的那个。”

    众女一片大哗:“我知道我知道,那小红是个蠢笨的丫头,壮得跟男人一样,高锦却也下得去手。”

    “还锦衣世袭百户,还官呢,跟个泼皮又有什么区别?”

    “老爷也不知道是被这姓高的灌了什么**汤,不但应了这门亲事,还要送上大笔嫁妆。为了给他完婚,还在城中买了宅子送过去。”

    突然,那个最喜欢八卦的快嘴丫鬟叫了一声:“哎哟,我还忘记了一桩关于新姑爷的事了,真是龌龊,龌龊啊!”

    她不说龌龊二字还好,一说,众女都来了精神:“什么龌龊事,快讲,快讲。”女人嘛,谁不是八卦爱好者。

    见受到众人关注,那个快嘴丫鬟抖擞起精神,神秘地说:“高锦来投靠怎么刘府时的情形各位姐姐想必都是知道的,浑身又是血又是泥,身上没有一文钱,跟个叫花子一样。老爷给了他两百两银子个一间宅子让他搬出去,静待佳期后。这人得了钱,立即从里到外换了一身新不说,还同管家和小子一道去逛窑子。”

    “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其实,男人出去风花雪月也是寻常事。这年头,有本事的男人,出门应酬,出入风月场合也正常。

    古代的青楼,其实也就是后世的社交会所,俱乐部。

    但这个快嘴丫鬟口中却没有“青楼”二字,而是“窑子”。清楼和窑子可是有很大区别的,所谓窑子,就是纯粹的**买卖,男人发泄欲火的肮脏之处。

    快嘴丫头道:“听说,咱们未来的新姑爷得了钱以后,也不回宅子了,索性住在窑子里玩女人。他搞肮脏事也就罢了,据说还一次叫上两个窑姐儿,还说什么要效皇娥女英。”

    赵奶娘喝道:“说得越发地不象话了,没得脏了人耳朵。”

    那快嘴丫鬟这才闭上了嘴巴。

    “我家小姐摊上这么一个泼皮,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说着说着,众丫鬟也禁不住一阵伤心,一个个眼圈都红了。

    刘夏宁:“姆妈,姆妈,你听听,你听听,这还不是火坑吗?”

    赵奶娘森然道:“小姐,父母之命不能违,我提醒你,在完婚前,可不许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坏了咱们刘家的名声。”

    刘夏宁见一向同自己亲的奶娘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一阵绝望,叫了一声:“谁要嫁谁自己去跟那姓高的贼子,要我嫁去高家,除非死了!”

    说着话,就将头一低,朝墙壁上撞去。

    众女大惊,急忙将刘夏宁抱住,乱糟糟地叫着:“小姐,不要,不要啊!”

    “小姐,还是奶娘刚才说得是,咱们女人不都是这个命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又能以后什么法子?”

    ……

    刚才还板着脸教训刘夏宁的赵奶娘见她要寻短见,就伤了心,一把抱住刘夏宁,哭道:“我哭命的大小姐啊!”

    两人一哭,其他几个丫鬟也跟着垂泪。

    眼见着就要哭成一团,突然有个大丫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见里面如此热闹,顿时一楞,叫道:“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进来的正是夫人房里的大丫鬟牡丹,那个快嘴的丫鬟忙上前道:“原来是牡丹姐姐,大小姐哭成这样,还不是知道新姑爷逛窑子的事情。”

    “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外间的肮脏事,一定是你这个长舌头的多嘴。”牡丹唾了她一口,走到刘夏宁跟前,笑道:“大小姐休要伤心,这事已经闹大了,高锦嫖宿的时候,也是运气不好,竟然被衙役给查到,扭送衙门,落了案底了。老爷知道以后,勃然大怒,都拍桌子了,还说,高锦身为朝廷官员,又是世袭的勋爵,竟然**。他一定要上报礼部。还有,这门婚事,以后休要再提。我刘家虽然是将门出身,可也是诗礼传家的正经人,如何肯将女儿嫁给如此道德沦丧之人。”

    这话如同一道大雷震得众人都安静下来。

    半天,刘夏宁才尖叫一声:“什么?”声音却是又惊又喜,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牡丹微笑着点头:“大小姐且放心,老爷已经派人退了这门亲事了。这次是高锦有错在先,即便咱们刘家退了这门亲事,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姆妈,我不用嫁了,我不用嫁了!”毕竟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听到这个天大喜讯之后,刘夏宁破泣为笑,抱着赵奶娘,尖叫着又蹦又跳。

    赵奶娘连声叫道:“小姐,小姐,别闹了,我都快要被你晃晕了。”说着话,她也笑出声来,心中长长地出了一口大气。

    再她的心目中,早已经将小姐当成自己亲生女儿一般。说句实在话,刘夏宁要嫁给那个邋遢到极处的高锦,赵奶娘一想到小姐就要落进火坑里去,内心中甚至比刘夏宁还伤心。

    不过,赵奶娘还是觉得不塌实,问:“牡丹,这事你可听得真切,没弄错吧?”

    牡丹笑道:“奶娘,此事如此要紧,我怎敢乱说。”

    “是啊,牡丹姐姐乃是夫人的贴身丫鬟,自然什么都知道。”

    “想来定然是从夫人那里听说的。”

    “夫人自然是从老爷那里知道的。”

    牡丹也是得意,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其实啊,这事尚有许多隐情,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什么隐情,姐姐你快些说,就别卖关子了。”见有八卦可听,众女都来了劲,就连刘夏宁也竖起了耳朵。

    不过,牡丹还是卖起了关子:“我可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否则夫人知道了,我还能好?”

    “咳牡丹姐姐,你怎么能这样?”

    “别掉人胃口了。”

    “姐姐,你渴不,先坐下喝杯茶慢慢说。”

    众丫鬟拉的拉拽的拽,将牡丹按在椅子上,众星捧月一般围了过来,又是上茶,又是剥松子。

    牡丹摆了半天谱,才神秘地说:“其实,这是是老爷一手做成的……”在大家的惊叫声中,她接着说“今日这话出我口,,入大家耳,可不能去外面乱说。”

    “自然,自然。”

    牡丹:“其实,高锦这人实在不堪,老爷也想过要退婚的。只不过顾及着舆论,不好在高贼子面前提起的。为这事,老爷烦了许多日子。知道前些天,孙元将军进府拜会老爷。”

    “孙元,可是无敌铁师宁乡军的统帅。”

    “除了他还能是谁,世界上哪里还有第二个孙太初。”

    牡丹:“对,就是那个孙元孙太初。他见老爷满面忧虑,就问何事烦恼。你们也知道,老爷和孙太初可是在战场上有过命交情的,相交莫逆,自然将这事一五一事地同孙元说了。孙元就笑了一声:此事也易,只需用我的法子,管叫刘总兵顺利地将这门亲事给退了,而且,别人也无话可说。”

    刘夏宁惊叫一声,问:“难……难道,让高锦去逛窑……是孙元的主意。”毕竟是大家闺秀,窑子二字无论如何却是说不出口的,小姑娘满面通红。

    牡丹微笑点头:“自然是,孙太初给老爷出了这么一个主意。他知道高贼子放荡,就建议老爷给他钱,然后让他从咱们刘府搬出去。又让随他一道过去的管家和小子诱他去外面乱搞,而那边,他又实现设下埋伏。等到高贼同窑姐行苟且之事的时候,早已经准备好的衙役就一涌而入,逮了他一个现行。”

564。第564章 他心中还是有我的

    牡丹极其能说,又受到众人如此关注,立即抖擞起精神,详细地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便。

    当真是说得跌宕起伏,丝丝入口,已不逊色于外面的说书先生了。

    众丫鬟听得惊心动魄,目瞪口呆。

    直到最后,才轰然喝彩:“这个孙太初,真使得一手好计。”

    “我原本以为沙场厮杀汉都是粗鲁不问的粗人,却不想这个孙将军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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