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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女-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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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安侯爷、安二爷,在宫里没见着安二爷,倒是听宫人提起过,安二爷伤得比我厉害。”

明玉也晓得,即便他们都从宫里平安回来,这件事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了结:“这会子时辰不早了,娘也午睡起来,你去给娘说一声。”

楚云飞点头,取了衣架子上的衣服,一面穿一面道:“若我晚饭前不能回来,你和娘就别等了。”

待楚云飞穿好衣裳,夫妻两一道去了秦氏屋里。衍哥已下学,莲蓉温了牛乳服侍他吃了。见到爹爹,衍哥立马奔过来,马上就要到跟前,像是想起什么来,又顿住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楚云飞点点头,衍哥高兴地笑起来,道:“今晚可以和爹爹一块儿吃饭了!”

秦氏亦欣慰地笑着点头,见楚云飞换了出门的衣裳,不等楚云飞发话,就笑着朝楚云飞道:“快去快回。”

楚云飞看着屋里妻小和母亲,多得也不说,朝秦氏行了个礼就忙奔出去。

天黑前果真赶了回来,这之前,衍哥也没喊饿,反倒把自个儿这些日子写得那些被孙先生夸赞过的字帖让云妈妈替他拿了过来。

丫头来报楚云飞回来,秦氏就立马吩咐摆饭,楚云飞进屋时,屋里上下正忙着。屋里掌了灯,人多气氛自然热闹,加上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楚云飞紧绷的面色也柔和了许多。

一顿饭都吃得津津有味,连秦氏都吃了两碗,明玉这个孕妇,一个人要吃两个人的,竟吃了三碗饭。

喜得香桃笑道:“这几日姑奶奶落下的,都吃进去了。”

楚云飞闻言立即将目光投向明玉,明玉瞪了香桃一眼,让落英又给她添了半碗饭。

饭后就是衍哥的时间了,规规矩矩站在楚云飞身边,略有些紧张地时不时看一眼正翻看他字帖的爹爹。

等楚云飞都看完了,满意地点了点头,衍哥才咧嘴一笑。

楚云飞当即又板着脸,说了些要衍哥不骄不傲训诫的话。衍哥等楚云飞说完了,才恭恭敬敬应了是,规矩竟也学得有模有样。

秦氏便笑着吩咐云妈妈带衍哥下去歇着,吃了几口茶这才说起正事来。

少不得先问一番出事哪日的情景,楚云飞虽说得轻描淡写,可秦氏和明玉心里都明白,比阿阳前儿瞧见的更厉害更凶险。

秦氏微微蹙着眉头:“这样说来,那些马是头一天拨来的?送来之前,可曾仔细喂养?”

“营地饲马的地方不大,容不下这许多,这些马头一天直接送到了圣上要去的地方。我们也是头一天就开始预备,那日四更天就已整装待发。”说着看了一眼明玉,楚云飞接着道,“因两营分开,安二爷那边怎样儿子并不知,儿子这边的马事先儿子去瞧过,吩咐备了精料,晓得是喂养过了的。”

听楚云飞这般说,明玉就明白,是真有人在马身上做了手脚!而能做手脚,大概也只有养这些马的人。

距离京都城最近的就是上庄马场,御马是不可能拿出来用的,临时起意,也只能用上庄马场的马。

因是京都最近的马场,马养得更精细,何况之前上庄马场还接连出事故。

马和人一样,养尊处优惯了,就更不能吃一点儿苦,这些马很有可能已经饿了几天。那么一旦有人稍稍放出一点儿要喂精料响动,这些马嗅到了味道,就会失控。

就好比饿了几天的难民,一旦有了吃食,就会疯了似的扑上去。又好比去岁瘟疫,药铺被老百姓打劫,但凡生灵,面对饥饿和死亡时,其反应大抵相同。

“圣上如何突然临时起意?”

楚云飞摇头,皇帝身边有很多人服侍,是不是服侍的人怂恿不好说,但最终做出决定的是圣上。

隔了半晌,楚云飞道:“此事,圣上并没有追究其他人的意思。”

当他们都平安出宫,圣上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朗了。

若要追究,安二爷就保不住了,而安二爷身后的安侯爷,也要担责任。一边是上庄马场,一边是国之栋梁,会如何选择,显而易见。

明玉松了口气,却见秦氏蹙眉道:“如今圣上许你们各自归家养伤,营地是否要转交他人之手?”

且圣上并没有说要他们养多久。

楚云飞面色沉了沉,秦氏见他眉间多有倦意,时辰又不早了,便挥手道:“今儿早些歇了,既然圣上叫你归家养伤,那就先好好养着。”

回到屋里,两口子洗漱完毕,支退香桃她们下去歇着。明玉也爬上了床,待楚云飞脱了衣裳,胸口一团紫青,清晰可辩是个马蹄印。

之前楚云飞沐浴更衣并没有人服侍,明玉挺着大肚子,也没去净房。这会子才瞧见,心里一惊,嗓音颤颤巍巍:“可伤到骨头没有?”

见他坐下来,便用手摸了摸。楚云飞身上的肉很结实,胸膛更是如铁似的,那一团紫青和其他地方摸起来并没有不同。

不等楚云飞回答,明玉忙又问:“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伤着?”

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息,语气却有两分调侃:“没有,要不阿玉细细检查一遍?”

明玉瞪了他一眼,躺了下去。不多时楚云飞也躺了下来,大概是下午午睡了的缘故,又或者太久没见楚云飞,明玉这会子一点儿睡意也无。只是怕吵着楚云飞,便把眼睛闭着。

楚云飞却忽地没头没脑轻叹一声,道:“阿玉,对不起。”

明玉只当他为之前的事,摇了摇头道:“已经过去了。”

楚云飞停顿了片刻,道:“我原想着衍哥出生我不在家里,这一回定能好好陪陪你……”

明玉几乎是脱口而出:“莫非相公你不能留在京都了?”

转念一想,即便这一次的事,圣上不追究他们,但失职就是失职了,圣上不追究,也抵不过朝臣弹劾,总之这一次受牵连的人,能继续呆在原本的职位上很难。

不过,不留在京都去外省,明玉她们这些家眷也不是不能跟着去。

楚云飞却没回答,伸出胳膊拥着明玉,一面哄孩子似的拍她的背,一面道:“睡吧,我已听安夫人说了,这一次事多亏阿玉想到了突破口。我如今已出来,余下的事阿玉不必操心,只安心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

明玉晓得楚云飞说的是什么,不过她一直没有正面接触安家的人,想到了也是找六嫂韩氏,接着韩氏去找了韩夫人。

圣上将此事交给周大人、魏大人,于两位大人而言,也是个烫手的事。安侯爷一家子才立下大功封了侯,探子什么的找不着。虽给了提醒把矛头转向马。可之前并没有提到马,反倒说起外敌的探子。

外敌的探子是不是莫须有眼下不能下结论,即指向马就需得一个突破口,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就是让马再重现事发时的景象。

明玉的活动力毕竟有限,很多事她只能想却没有能力去办。说到底,她没有彻底乱了阵脚,也是因张家二公子带给明菲的消息。

虽她听闻后将信将疑,但多少安了心。

后来,又确切地晓得,是所属安二爷营地的马生事。安夫人见多识广,此事矛头直指安家,身为安二爷的母亲,关系到儿子的生死,真若做到稳如泰山,根本不可能。除非,她生来薄凉,是个冷血的母亲。

“没想到六嫂竟然告诉了安夫人。”明玉顿了顿,道,“眼下是没什么,顺亲王那边……今儿顺亲王府的人找你做什么?”

问了又觉不妥,这些却不是她一个后宅妇人该管的事。

不等楚云飞回答,明玉又问:“圣上伤的可厉害?”

“圣上并无大碍。”楚云飞也没隐瞒,又道,“两营极有可能合并。”

明玉愣住,换而言之,若合并了,安二爷和楚云飞其中就有一个人要下放。圣上不打算过多地追究安二爷、楚云飞他们失职的罪责。抛开此事不提,楚云飞虽比安二爷年长,但论行伍的经验,安二爷比楚云飞多出许多来。

若不追究,那么安二爷胜任的几率就更大,可偏偏这一次事端直指安二爷。

听楚云飞的语气,仿佛用他的几率更高。何况,楚云飞又提到安夫人已晓得惊马的突破口是明玉想到的。

加上之前又有顺亲王府的人拦下楚云飞,依着出宫的时辰推算,楚云飞与顺亲王府的人详谈甚久。

亲信之间的嫌忌,往往就是这么不知不觉生出来的。

明玉忽地想起韩夫人寿辰那日,郑氏说的话来。不太确定地问:“这是顺亲王府的意思?”

楚云飞顿了半晌,道:“圣上清政不过这几年的事。”

圣上年幼登基,成年后方真正处理朝政,这中间的时间很漫长,有些东西已根深蒂固,不是轻易能除掉。且,圣上还略有些忌惮。

“云飞,我是不是做错了?”明玉心头有些七上八下。

出事后,她因怀孕并没有正面与安夫人等人接触。

楚云飞扭头看了她一眼,道:“果真是太闲了,整日胡思乱想。你也明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怎么偏这会子就忘了?”

明玉不服气,道:“很多道理世人皆明白,可真正做到的有几个?明知故犯,这样的例子古往今来从不缺。”

楚云飞盯着她不服气的面容不觉失笑,道:“这样例子虽不缺,但也不是世人皆如此。”

听了这话,明玉脸颊一热,或许她真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题外话------

家里几乎停了一天的电,今天更新晚了!

☆、第二百三百十三章

对话渐稀,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明玉就迷迷糊糊睡去,这一觉睡得很沉,起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朝阳透过窗格子照进来。

香桃见她睁开眼,又因光线不适,伸手挡了挡,停了一小会儿才把手拿来。便忙过去把窗帘子拉上,一面笑道:“姑奶奶饿不饿?”

明玉这才发觉不对劲,忙问:“什么时辰了?”

“辰时三刻。”

辰时,明玉忙坐起来,身边的楚云飞早就不见踪影,香桃将衣裳取过来,笑道:“是姑爷不许吵醒姑奶奶,夫人也说姑奶奶好些日子没好好睡,让落英她们把外头树上的鸟都赶走了。”

想到今儿早上,楚云飞絮絮叨叨叮嘱的景象,香桃由衷地笑起来。又扬声叫了落英几个进来服侍,明玉穿好衣裳,才想起问:“你们姑爷呢?”

“一早过去陪夫人说了一会儿话,早饭后原本去外院看看哥儿上课,后来徐小爷来了,没多久又有人把姑爷请了出去。姑爷传话进来说,午时前会赶回来吃饭。”

落英给明玉梳头的间隙,香桃已吩咐梅枝去厨房将明玉的早饭送来。

明玉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虽秦氏早就说让她在屋里好好养着,不必每日坚持去晨昏审定。只是,衍哥有了孙先生后,秦氏虽忙着预备她临盆的事,她也担心秦氏一个人寂寞。

想到这里,明玉洗漱后忙坐下来吃饭,才端起碗筷,菊影就进来禀报:“安二奶奶来了。”

明玉愣了愣,原本还打算今儿先去看看赵夫人,就去安家探望安夫人。

“快请进来吧。”明玉搁了碗筷,让香桃她们先把饭菜收起来。

菊影却迟疑,走过来低声道:“安二奶奶脸色不好呢。”

话音才落,外面已传来脚步声,不多时就瞧见门上的婆子恭恭敬敬领着郑氏走进来,郑氏身后跟着三五个丫头婆子,其余留在门外,只有一位嬷嬷摸样的一位大丫头模样的跟着进来。

明玉笑着迎上去:“不知安二奶奶突然造访,有失远迎,还望安二奶奶莫怪。”

郑氏脸色并不是十分不好,脸上挂着三分笑,眉宇间略有些迁怒的意思。穿着粉紫色对襟齐膝褙子,梳着圆鬓,想是赶得急,双颊微红,略施胭脂,但也难掩这些日子因担忧留下的憔悴。

郑氏朝明玉还了一礼,目光在屋里扫一圈,就瞧见香桃几个正在收拾桌子,桌子上还摆着没动过,像是才端上来的粥,愣了愣道:“是我来得不巧,没想到楚少夫人在吃饭?”

明玉颇为不好意思,本来今儿就睡过头了,讪讪笑了笑请郑氏去榻上坐下。吩咐落英泡茶,“把太太从淮安带来的茶叶拿出来吧。”

落英福福身应了,就要转身去取,郑氏忙叫住她,道:“不必麻烦了,我不过找你们少夫人说几句罢了。”

上回在韩家,郑氏亲切地称呼她嫂子,说是随着爷们定的叫,今儿进门之后便是少夫人,亲近之意全无,倒多了几分刻意疏远的意思。

明玉心下一叹,郑氏会说什么,她几乎可以预见了。

但落英还是去把茶叶拿了出来,因明玉还没吃早饭,又端了一盘子点心出来,笑着道:“这是奴婢们新学来的,安二奶奶也尝尝吧。”

郑氏淡淡看了一眼,点心样式极普通,并没有胃口的样子。

刚才起来还不觉得,这会子闻着麦香,明玉真有些饿了,也不好当着郑氏的面先吃。端起茶碗吃了一口气,就听到郑氏道:“楚少夫人真正有福气,这个时辰才起身。”

明玉面上一热,香桃笑着帮明玉解围:“这些日子想必安二奶奶也不曾好睡,我们姑奶奶因月份大,不怎么出门,在家里也寝食难安。”

说着一叹:“好在爷们都平安回来,姑奶奶昨儿才睡了个安稳觉。继续着这么下去,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生孩子讲究瓜熟蒂落,虽然明玉的产期很近,可这会子动了胎气临盆也是早产。早产的孩子她们都见过,好比楚家七爷,楚二夫人不知在他身子骨上花了多少心思费了多少银钱。而明珍的宪哥,十有八九是真的早就没了。

想到这里香桃忙把不吉利的心思甩开,又见郑氏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道:“楚少夫人如今是真正可以安心养胎了!”

话虽没什么,语气却带刺。

香桃愣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郑氏,上回在韩家,郑氏给她们的印象极随和健谈。安家也算是后起之秀,在先帝时期,安侯爷和楚云飞一样武举出身,那时候安家也只有嫁去韩家的韩夫人身份高。不过,安家虽有个内阁舅子,但如今的家业都是用征战换来的,真正实至名归。

只是,楚家在安家面前,根本没什么可比较。何况,楚云飞还拜在安侯爷门下。因此,上回郑氏在明玉面前,笑说要称呼明玉嫂子,一点架子也没让她们记忆深刻。

可这会子看郑氏,全无那日的随和,反倒有股子凛然的怒意。

香桃自是不晓得郑氏的怒意来自何处,明玉心知肚明,打眼色示意她们退下,方琢磨着问郑氏:“莫非我们爷的事和安二爷的事已经定下来?圣上不是下旨,让他们先各自归家养伤么?”

郑氏一愣,盯着明玉冷道:“你们的消息竟比我还灵通?”

说着便紧紧盯着明玉,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一次安二爷出事,是楚云飞往上爬的手段!打击同僚,踩着同僚的肩膀。

明玉忽地想到一句名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她自个儿是女人,所以一开始就担心此事会被人拿来挑拨楚云飞与安家的关系。

明玉道:“昨儿我问过相公,有没有护驾有功的事,相公说他在宫里也一直被人看守起来,听到屋子外宫人议论。这一次事端因马引起,圣上明察秋毫,并未迁怒他们护驾不力,但圣上受了伤是事实,护驾不力圣上没有追究是圣上仁厚,果真追究起来,在场的谁不担罪责?”

换而言之,安家得圣上重用。便是担责任,圣上也会看在安侯爷立下功劳的份儿上网开一面,而楚云飞就不一样了,他的功劳也不足以让圣上对他另眼相看。

明玉见郑氏不说话,又道:“那会儿安二奶奶担忧安二爷的安危,我也心急相公的安危。”

之前张家二爷带出来的消息,安夫人、郑氏都晓得,传言也不见得全是空穴来风,宫里的宫人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捏造莫须有的话,没有定论前,还让这样的话传到宫外。自是有人在圣上跟前提了楚云飞护驾的事,若果真是郑氏所想的这般,明玉她们自然高枕无忧。哪里还用得着想法子把视线转移?将这件事的矛头从安家指向马?

再者说,楚云飞这种没跟根基白手起家的人,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拿天子的安危做文章。

他虽与安二爷担任同样的差事,可楚云飞并不了解圣上,可以说这一次楚云飞救了圣上,才真正看清圣上长什么模样。

行军作战讲究知己知彼,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楚云飞会冒着被杀头的风险谋划么?

明玉暗暗叹了一声,望着郑氏道:“与其留任京都,我们一家上下反倒希望能外任。”

倘或外任,这一场皇帝与顺亲王之间的较量,就不会这么直接地把楚云飞牵连进去。

郑氏见明玉目光清澈坦诚,倒想起安二爷才回来的那段时日,因如何安排他们立下功回来的人没有定论前。安二爷倒和郑氏提过几次,寻个时间请楚云飞和楚少夫人吃顿饭,还说怕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

那个时候,郑氏也隐隐约约听公爹安侯爷说起,楚云飞想要外任的事。

只是那会子,他们才回来,亲人难得相聚。后来没多久,圣上任命的旨意就下来了,安二爷、楚云飞都留在京都。

再说介绍她认识楚少夫人,她却忙着安顿新宅各项事务,等忙完了,楚少夫人却因家事去了直估。再来就是瘟疫,与楚少夫人相识,竟一推推到大半年多之后。

明玉见郑氏脸色略好些,少了之前的气势汹汹,又道:“相公常说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他年幼时就没了父亲,后来得安侯爷提拔去了西北。行军作战三年多,安侯爷待他极好,与安二爷情同兄弟,这份情他从来不敢忘。”

可以说,楚云飞能有今天,都是安侯爷一手提拔。

为人臣子讲究一个“忠”字,楚云飞果真有外心,圣上如何敢用?当然,其他人也不敢用!

不管怎么说,楚云飞为了自个儿谋划陷害安家,都是自取灭亡的行为。

说完这些,明玉有些口干,低头吃了几口茶。

郑氏微微垂了眉眼沉思,半晌,低声道:“我只是不愿相公离开京都,成亲几年,真正在一处连一年的时日也没。”

明玉也明白郑氏的心思,安侯爷、安夫人如今都定居在京都,安大奶奶跟着安大爷在甘肃,她如今又怀着身孕,安二爷若外任,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跟着去。等生了孩子,孩子年纪小,一耽搁就不知道要耽搁多久。

明玉这边人口简单,楚云飞说走,她们可以立马收拾行装跟着走。即便要等明玉生了孩子方便动身,最多也不过在京都盘横一年就能在一处。

可这些事,却由不得她们。

明玉正琢磨着如何安慰郑氏,郑氏却忽地握住明玉的手,道:“既然你们不计较是留在京都还是外任,不如你与你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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