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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女-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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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伤口几乎从后颈抵达腰际,虽然早已结疤,长出新的肉,可仍旧触目惊心。半晌才慢慢儿伸手摸了摸,抖着嗓子,哽咽地问:“还疼不疼?”

楚云飞摇了摇头:“早就好了,这个伤是上次回来时遇上雪崩,被石头划伤的。”

“为什么上次没听你说起?”

楚云飞没说话,上次回来明玉在月子,倘或晓得,必然要着急。那个时候,她的身子比他还虚呢!

“早就不疼了。”

明玉咬了咬嘴唇,三两下解了他腰上的汗巾子,一边道:“这个伤你未曾告诉我,只怕还有别的伤。”

楚云飞想说真的没有了,但明玉的动作比他快,本来没有什么伤,这会子怕是非要憋出内伤不可。楚云飞深吸一口气,一把捞起明玉:“阿玉,我早说了,让你别进来,是你自个儿非要进来,还……”

沙哑至极的嗓音,让明玉的过度紧张的精神一松,却迎上楚云飞绯红的眸子。心底敲响警钟,然,为时晚矣……

“阿玉饱读诗书,想必也晓得有句警告世人的话,温饱思……我不过一介凡夫俗子罢了,阿玉可别高估了我……”

这话很快便被一阵一阵水声湮灭,明玉追悔莫及。她应该早就想到,即便阔别近三年,有些东西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改变的。她不该忘了,楚云飞还是以前那个楚云飞,腹黑狡猾不输狐狸。他从一开始就故意误导她,可他却也明明白白说了出来,竟是她自个儿迟钝,不曾想到……

抑或,她其实想到了,不过又被自个儿否定了罢了。可是,可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狼吞虎咽?让她觉得,自己就是摆在他面前的美食,而他早已饿得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进食,那种恨不能将她整个人连同骨头一起吞下去的阵仗,实在是,实在是……

☆、162:无题

等平静下来时,明玉只觉的自个儿的身体好似散架后重组,嘴里不觉溢出一声嘤咛,不晓得什么时候已平稳地躺在床上。楚云飞一手撑着脑袋,侧躺着含笑盯着她,一手将被子扯过来替她盖上,洋洋得意地笑道:“原来阿玉还是这么容易就上当受骗,好在还没被别人骗了去。”

手指不经意从明玉锁骨划过,明玉狠狠瞪了一眼仍旧精神抖擞的楚云飞,费力地伸出手用被子将自个儿裹起来,道:“倘或再不回来,我就带着母亲、衍哥改嫁!”

若不是一心担心他受了伤,哪里这么容易就让她上钩?楚云飞笑意愈发深了,道:“还这么精神,是不是不累?”

说着,眼眸便逐渐变了颜色,那只闲下来的手,顺着她的锁骨,轻轻滑了下去。之前的激烈,已让明玉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而楚云飞这厮,根本不晓得温柔为何物,再来一次,估计她明儿早上别想爬起来。比起新婚那时,现在的楚云飞活像一头饥饿的狼。却不知,越想身子越发烫。

“大家伙一直盼着爷回来,爷又一路辛苦,今晚就早些歇了吧?”明玉一边说一边费力往里面挪了挪身子,企图避开他那不安分的手掌。

楚云飞薄唇轻启:“便是今儿不睡,也不打紧。从前或许受不住,这三年几天几夜不睡,也熬得过来。”

问题是,他熬得过来,她熬不过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几天几夜不睡?你还要不要命了?!”

明玉狠狠磨牙,气道:“我就晓得,离了家的男人,哪里会想着家人!”

脸上的潮红本来就没有褪去,这么一激动,连眼睛也红了。楚云飞手掌停了下来,眼中不觉带着几分愧疚,轻呼一声道:“让阿玉担心了。”

随即又道:“为了提前几日赶回来,到了甘肃,我们便日夜不息赶路。说来,我也好几天不曾睡个安稳觉了。”

明玉听着,心里一酸。他们回来走得是陆路,便是能乘坐马车,马车颠簸那样厉害,如何睡的着。且明玉亦听韩氏说过,就连马匹也是先满足伤员,进城时楚云飞骑着马,可谁晓得之前他有没有骑马?何况,明玉也看到了,他的脚上磨了许多水泡,那双脚本来就生了很厚的茧子,这般想着再多的怒意也没了,柔声道:“那就早些睡了。”

“只是,这会子睡不着。阿玉……”说着,整个身子倾斜过来,准确无误地咬住明玉的耳垂,含糊不清低声道,“我也想早些睡……”

明玉不由得浑身一颤,本想推开他,却下意识地保住他。楚云飞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双眼绯红,明玉几乎不敢直视,紧紧抿着嘴唇闭上眼,那视死如归的模样,让楚云飞的动作停了下来,似有似无叹了一声,嗓音嘶哑地道:“睡吧。”

环绕在他腰上的手臂却未松开,甚至还用力让他靠近她。身下的人儿缓缓睁开眼,双眼似是蒙了一层水雾,贝齿咬着朱唇,轻轻摇了摇头。楚云飞吐出一口气,身子一沉……

迷迷糊糊睡去,却是被一阵说话声惊醒,明玉睁开眼,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朝窗户望去,天才蒙蒙亮。

“……爹爹和娘亲还没起床?竟比衍哥还懒!”

回答则是落英的声音:“姑爷昨儿晚上才回来,再说路上也不曾好睡,衍哥等会儿再来吧。”

停了一会儿,衍哥脆生生道:“这样的话,爹爹就不该因衍哥贪睡就打衍哥板子了!”

明玉彻底清醒,冷不防一只手臂伸过来,一把将她拉进被窝,明玉侧首望去,楚云飞已睁开眼,道:“再睡会儿吧!”

明玉一边挣扎一边道:“衍哥年纪小,从来不晓得个怕字,你没听见他刚才说了什么么?我和娘拿他半点儿法子也没,若他连你也不怕,以后更难管束了!”

小小年纪,说起话来却不饶人,小脑瓜里的弯弯道道比大人还多。

楚云飞不依不饶,不肯松手,道:“这么个年纪就晓得编排爹娘,看来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兔崽子。”

明玉道:“父母不曾做好表率,你还指望他做表率给你瞧不成?”

楚云飞仍旧抱着明玉赖了一会儿床,翻身坐起来,盯着明玉笑道:“看来阿玉精神不错,一大早就教训起我来。”

哪里好了?她恨不能整整睡上一天一夜,昨儿夜里折腾的够呛,她迷迷糊糊睡去时,似乎听到鸡鸣声了。眼皮也重,可再不起来,就真的等大伙看她笑话了。这一愣神的功夫,楚云飞已穿上衣服,又将明玉的衣裳递来,咬牙道:“我先出去教训教训那兔崽子,竟害的我一大早就被阿玉说教!”

明玉忙将衣裳套在身上,楚云飞出去没多久,外头的说话声便没了。落翘领着菊影、菊香等进来服侍,一瞧明玉的眼睛,就忙叫梅枝去取冰块来。又道:“姑奶奶先沐浴吧,热水已送去净房了。”

等洗了澡穿了衣裳出来,对着镜子一照,明玉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颈子上斑斑点点三五个淤青印,眼皮又红又肿,脸色雪白仿佛生了大病。

落翘取了个软枕来,让明玉仰头靠着,用帕子包了冰块替她敷上,这才拿了梳子替明玉梳头。一时落英进来,瞧见明玉这模样,大惊道:“姑奶奶这是怎么了?”

落翘连连给她使眼色,落英捂住嘴,两人对视一笑,落英这才正色道:“姑爷领着衍哥去外头了,云妈妈说夫人也还没起来,姑奶奶不必着急过去请安。”

越是这般说,愈发让明玉觉得所有人都晓得什么似的。暗地里恨得咬牙,可偏偏一咬牙,牙根酸的似是牙要脱落。

落翘换了两次冰块,明玉的眼睛才好些,外头却已大亮。楚云飞率先走进来,身后跟着衍哥,一边走一边打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结果一看到明玉,就捂住嘴巴笑起来:“娘亲真没用,又哭鼻子了。”

楚云飞微微一侧首,衍哥立即垂下头,不敢发出声音,可明明还在偷笑。

好吧,已经比才起来时好多了,明玉理了理衣裳,神情如常吩咐落英:“去看看夫人起来没有。”

正说着,莲蓉从外头进来:“夫人屋里已摆上早饭了,请少奶奶、爷过去。”

楚云飞尚未梳洗,听着这话,就朝明玉道:“先带衍哥过去,我换了衣裳就过来。”

明玉点了点头,衍哥见楚云飞走远了,才低声和明玉道:“娘亲,爹爹比阿阳还厉害!”

一半畏惧,一半得意,明玉不解,云妈妈微笑道:“刚才爷带着衍哥去晨练了。”

原来如此,只是,晨练的时辰倒是比从前短了一些,想到这里,明玉脸颊一热,衍哥仿佛这才对这个爹爹有些兴趣,仰着头问明玉:“衍哥以后会不会像爹爹这么厉害?”

明玉笑道:“只要衍哥也像爹爹这样,每日早起晨练,自是能练就爹爹那样的本领。”

衍哥闻言,十分慎重地想了想,失望地道:“那衍哥还是不要像爹爹了。”

说着,又打起哈欠来。感情这孩子这么早起来,就是怕楚云飞打他板子,且心里还打定主意,一会子再睡个回笼觉?!

衍哥履行得比明玉想的还快,云妈妈眼见着他眼睛都睁不开,忙不迭地将他抱起来,衍哥在云妈妈怀里拱了拱,就睡了过去。这才是明玉真正头疼的地方,这孩子瞌睡来了,根本不顾场合地方,随时随地都能倒下去睡了。

云妈妈抱着他,低声道:“今儿卯时不到哥儿就醒了。”

一般情况下,衍哥要睡到早饭后。横竖这个家也就这么几个人,秦氏不讲究规矩,索性把早饭时辰推迟,也难怪他困,比起平常日子,竟早起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瞧着他的睡颜,明玉只有叹气的份儿,到了秦氏屋里,秦氏见他睡着了,忙叫云妈妈抱去里间,让他安心睡。

等放好衍哥,明玉从里间出来,楚云飞也已到了,正坐着和秦氏说话。

“……安大人的意思是让儿子留在京都,儿子倒是想去南京。只是南京那边眼下倒有些不容易。”

秦氏想了想道:“一切已大局为重,如今安大将军凯旋而归,只怕不少眼睛盯着他。”

楚云飞沉声道:“圣上倒是没提韦大人的事,只是,韦家的根基不浅,韦大人的弟弟,蒙祖上荫庇,如今为南京按察使。”

明玉倒也晓得楚云飞说的这个韦大人,说是因谎报军情,安大将军去了就定了他的罪,却在押送回京的路上一病不起,尚未抵达京都,就病死了。这已是四五年前的事,当时朝中多有人因此弹劾安大将军,只因北方战事刻不容缓,圣上才按下不提。倘或这一仗没有胜利,安大将军就难辞其咎了。可也因此,这一仗虽获得了胜利,却也十分艰辛。

如今楚云飞算是安大将军靡下的人,不管是留在京都也罢,还是外任,这一点始终不会改变。

“既如此,还是多听听韩大人的建议。”

楚云飞点了点头,等丫头摆好饭菜,秦氏和楚云飞打住话头,早饭后,秦氏就叮嘱楚云飞:“今儿若没要紧的事,就好好休息休息。”

没事是假的,才从秦氏屋里出来,二门上的婆子就寻了来,只说外头有人找,楚云飞就急匆匆去了。

明玉回到秦氏屋里,把衍哥叫醒,衍哥吃了早饭,莲月就喜滋滋跑进来禀报,“有人送了一车皮毛来,其中还是十分难得银狐皮毛。”

秦氏当即就蹙了蹙眉头,道:“这孩子在外头都干了些什么?!”

不消说,这些皮毛必然是楚云飞猎来的。东西阿阳他们已搬了进来,因尚未处理,味道比较重,因此都放在外头。

这般热闹倒引起衍哥的注意力,蹬蹬地跑去外头,秦氏怕那些东西吓着了孩子,忙不迭让云妈妈去把衍哥抱进来,到底不放心,也忙朝外头去。

衍哥倒是不怕,蹲在地上直勾勾盯着一张虎皮。还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了摸,那张虎皮静静躺着,倒和活的一样。

院子里已推了十来张,阿阳还继续出去搬,等都拿进来,虎皮、鹿皮、狼皮、狐皮竟有二十来张。堆在一块儿,看上去有些吓人。明玉却只觉心酸,若不是迫不得已,只怕他们也不会去狩猎。

“爷说了,这些皮草已处理过,让夫人、少奶奶选一些出来,好做大氅穿,亲戚们那里也选一些送去。”

秦氏见衍哥对这些很感兴趣,也不催他进屋,让阿阳、阿阳一张张翻出来。把三张最好的银狐皮毛选出来,“一张留着过年时送去淮安给老太太,一张送去赵家,另外一张就送去韩家吧。这张虎皮就送去给亲家夫人……”

想必安大将军哪里是不缺的,要送礼大可送别的东西。又选了几张,分别给明芳、明菲、韩氏等人,一般有这样的东西,必然是先把最好的选出来上贡,再依次下来。楚云飞即便得安大将军看顾,在战时得到重用,但此战动用了甘肃、黄海的兵力,分到楚云飞这里只能算是九牛一毛,却已有这么多。越想心越沉,这三年,他到底吃了多少苦?

“爷去哪里了?”

阿阳见明玉问,忙毕恭毕敬道:“跟着送东西来的那些人一道出城了。”

本以为楚云飞回来至少能好好休息两天,结果除了头一天半下午回来,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直接到晚上才回来。别说要教训衍哥,早上衍哥还没起来他就出门了,晚上回来时,衍哥早就睡了,父子两几乎没怎么碰面。甚至让衍哥忍不住问秦氏、明玉:“是不是爹爹又出门不回来了?”

明菲由不得叹了口气:“莫怪衍哥年纪小就这么说了,长这么大才见着父亲,虽然害怕,到底父子连心。倘或十三妹丈能留在京都,倒也不错……”

已过了四五天,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很多事,现在做打算都早了些,但就明玉自个儿的想法而言,她也希望楚云飞能去南京,倘或留在京都,能不能回南京就是个未知数了,再说,楚云飞武举行伍出身,而能留在京都的大多如赵承熙这样的本身就出身功勋世家的子弟。

明菲又道:“昨儿听你姐夫说起,圣上有意要封安大将军为定北侯。果真如此的话,十三妹丈留在京都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毕竟任命书还没下来……”明玉让落英给明菲续了茶,接着道,“留在京都的话,咱们也能在一处了。只是,不晓得六哥怎么打算?”

“六哥还是想从外面做起,出去历练历练。所以我才盼着你们能留在京都,你也晓得,十五妹妹一家子也去了任上,六哥若要外放,今冬便要动身,到时候京都就剩我一个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道:“咱们说什么都不管用,横竖静等消息吧!”

正说着,落翘蹙着眉头从外头进来,福福身道:“杜嬷嬷来了。”

明玉愣了半晌,方想起这杜嬷嬷是何许人。明菲已淡淡问道:“她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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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好几次,不晓得能不能过,小果果然没法子杀猪请大伙吃肉……

☆、163:请帖

落翘摇头,迟疑道:“怕是送请帖,奴婢瞧着杜嬷嬷手里拿着东西有些像?”

“请帖?”明菲略一想,和明玉道,“怕是宪哥要做生。”

倘或做生,应该早已过了,今儿八月十四,明儿中秋节,没有记错,宪哥七月半中元节生。瞧着明玉满脸疑惑,明菲解释道:“前年她们母子回来,宪哥的生日就改了,说是请寒山寺的住持改了命格,后来到了京都,又请药王庙的方丈做了法事,理论起来,宪哥若不是早产,也差不多是八月二十左右出生。改了命格之后,宪哥就好多了,这事在淮安便已定了,十三妹妹竟不知?”

当时明玉、秦氏从南京抵达淮安,没过几天明珍就动身北上,这近三年的时间,明玉也不过才到淮安时见过她。提到明珍,就想起明珠来。此次从淮安动身时,明珠还来送了一程。穿着打扮仍旧简朴,一身粗布衣裳,明明比明玉小半岁,看起来竟比明玉年长好几岁似的。但,至少可以看得出,她现在比不得在府里时吃住都是好的,人却开朗了许多,也精神了。

便是如此,明玉还是由不得一叹,道:“我倒是晓得,在淮安时,宪哥在寒山寺寄养了些日子,后来身子骨便好了。”

落翘却忍不住道:“便是真的把命格改了,就好了不成?果真如此,命格不好的,都找人改了命格,这般普天之下,岂不是都是有福之人?奴婢没读过书,却也晓得天命这个说法。”

明菲见落翘一脸不屑,笑笑道:“要不,你也叫你们姑奶奶替你改了命格?”

落翘一撇嘴道:“奴婢的命好着呢,才不要改来改去,十姑奶奶这般说,倒是在诅咒奴婢似的!”

明菲碎了一口,佯装恼了朝明玉道:“瞧瞧妹妹身边这些丫头,一个比一个嘴巴厉害,再这么纵容下去,只怕那天眼里连你也没了。”

明玉莞尔,人已来了,朝落翘道:“去请进来吧。”

便是真的下帖子请她去,她也可以选择不去。到底都是陈家的女儿,多大的仇,在外人前少不得要遮掩遮掩。只是,明珍会真心实意请她么?只怕杜嬷嬷此番还有别的事。

正想着,杜嬷嬷已随落翘毕恭毕敬走进来,虽之前见过明珍,却没见过杜嬷嬷,不过三年,杜嬷嬷两鬓已生白发。

杜嬷嬷上前见了礼,落翘搬了杌凳请她坐下,杜嬷嬷又福福身告了罪。等落翘送来茶,她更是起身接了,很是谨小慎微。这样的行事作风,并非一朝一夕或刻意就能养成,从前在陈家时,杜嬷嬷为人谨慎,但好歹是三房嫡出小姐屋里的教习嬷嬷,身份比大丫头高一级,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杜嬷嬷吃了一口茶,脸上堆满笑,朝明菲道:“之前去了十姑奶奶府上,十姑奶奶不在家,就请管事嬷嬷代为转交,若晓得十姑奶奶来了十三姑奶奶这儿,奴婢就一道带来。”

说着,就将收在袖子里的烫金红帖子拿出来,“这是我们夫人吩咐奴婢送来的,还望十三姑奶奶得闲去逛逛。”

明玉只当不知:“府上有喜事?”

杜嬷嬷笑道:“也算是两件喜事凑在一块儿,一则是我们宪哥五岁生日,前儿请太医诊断,宪哥已不必再吃药了。只是到底宪哥年纪小,就只请亲戚们去坐坐。”

另一件喜事却是王贵人有喜了,明玉又琢磨琢磨,才想起这位王贵人应该是王家送入宫中的王志远的亲妹妹。当今圣上年纪不大,幼年登基,皇后早已册立,上前年选妃本来因战事要搁浅,却因是圣上成年后首次,因此如期举行。那时明玉并不在京都,却也晓得,一共选了一百零八人,并非全是皇帝的妃子,绝大部分都是宫女。但宫中后妃位大多空着,圣上如今也不过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公主是皇后所生,两位皇子的生母皆是宫女出身。王贵人如今有喜,顺利生产,封妃是迟早的事,王家还真是越来越显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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