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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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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上次放药的敏捷手段看,她应该有一定的身手,可是今天她在自己手里并没有反抗,难道她也是想知道自己既打破她的杀人计划又要救她的目的?

“月烟,这里是我买下的铺子,现在还没有租出去,你先在这里躲着,明天我让我的丫头给你送些食物过来。”

“好。”她简短地应着,似乎很相信她的话。

“那我们走了,你到楼上歇息吧。”

婉奴领着荷香走出门,不知道荷香在旁边念叨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陷入了沉思。

自己娘留给她的玉佩,为什么是‘苏’?如果是娘的娘家人,为什么没有人认识她?难道独孤婉儿不是她的本名?她这样想就觉得好解释了。

她们来到南宫府西侧门,用树枝挑开门闩,大大方方走进去,一位守门的妈妈惊叫了一声。显然不是王氏,王氏已随西门碧到南宫祠堂里思过去了。

“叫什么叫?这是二小姐。”荷香责备地喝了一句。

“是是是,老奴该死,二小姐请原谅,天黑没看清。”老妈妈弯着腰恭送她们离去。

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吓死人了,画成这副鬼模样又不知是想唱哪一出?她心里腹诽着。自从南宫婉奴二小姐有桦逸王和南宫槿榕大少爷撑腰,罚大夫人西门碧到祠堂思过后,下人们再也不敢对奴院里的人有半分不恭,对二小姐更是恭敬有佳。

她们迈进奴院,里面灯火通明,不知道又是为何?

“婉奴,”婉奴正要走进恒乙的房间,被贺妈妈叫住了,贺妈妈看着她的脸迟疑了一下,“大少爷正在你的寝楼等着你,快上去吧。”

“我哥哥?好。”她春风满面地跑上小楼。

“哥哥,”她惊喜地叫着,叫后她才看到自己的寝楼布置得像新房一样,床上的被褥,沙发上的罩子和垫子全都焕然一新。

虎皮,软垫,靠枕,她跑上前去用力坐下,竹椅顺势弹跳着,“真舒服,哥哥,你真好,没想到这么快就做好了。”

南宫槿榕伸手勾过她的下巴,细细地端详,清秀的俊颜泛起一丝儿笑意,“妹妹真聪明,以后出去玩儿就这么画。”

“哦?”婉奴腾地站起来,冲到铜镜前,瞪着镜里的自己,半晌没说出话来,血盆大口,腮帮彤红,眉粗且浓,最可气的是满面点上麻子黑点,比母夜叉还母夜叉。是说先前在街上连姐姐南宫诗琦也没有认出她来,离她爹爹南宫浦如此近他也没认出她。

“荷……香……”随即,南宫槿榕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南宫婉奴口中呼出。

顷刻,凌乱的楼梯声响起,“小姐,荷香这就来帮你卸妆。”荷香端着脸盆上来,她本想在小姐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奴院就帮她卸妆,哪想大少爷在楼上等她,没能叫住小姐。

“卸妆?我问你多少次?你都说这妆画得很漂亮,你和他串通一气,这是为什么?你说。”婉奴气愤难填,指着她叫嚷。

“回小姐,荷香想,反正小姐以后是要嫁给桦逸王,只要他喜欢就好,别人喜欢不喜欢无所谓。”

“他喜欢?我看是你喜欢,你现在就和他串通一气,是不是想你家小姐嫁过去以后,你也想做个通房丫头,做个暖床丫头,我给你说,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我要嫁的夫君他只能娶我一个,再娶半个都不行,否则我阉了他。”

“小姐,别说了,太羞人了,奴婢错了,奴婢没有这样想过,求小姐责罚。”荷香噗通一声跪下,她从来没有见过她家小姐对她发如此大的火,她说的这些话也太让人难为情。

“妹妹,这样画着出去玩儿没什么不好,谁也不知道你是谁,刚才要不是你叫我哥哥,我也没有认出是你,明天卸了妆,谁还知道那个人是你?”南宫槿榕悠闲地靠在椅上,一贯清冷的脸上泛起笑意。

“气死我了,别人不知道,那个死人宇文桦逸还不知道么?他今天不知道偷着乐了多少次?看我出丑他一定会乐坏的,气死我了。再说,别人是没有认出我来,但是,我见人就自我介绍的,糗大了。”

婉奴沮丧地坐下,想着宇文桦逸那坏笑的表情她就来气。不过,她的爹爹没认出她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不然又要受责罚。

“小姐,让奴婢帮你卸妆吧。”荷香怯生生地说着。

“你下去吧,我自己会卸。”婉奴语气缓和下来,见荷香跪着不动,喝道:“还不快走。”

“是,小姐,大少爷,奴婢告退。”荷香低头退了出去。

南宫槿榕端过脸盆,拧了毛巾,抬高她的下巴帮她细细擦拭,“妹妹,曾经你的打扮也是不敢恭维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在乎起来?是不是妹妹打扮漂亮想吸引某人的注意,妹妹心里已经在乎宇文桦逸的存在了,是不是?”南宫槿榕动作停滞,眸底黯沉,幽幽地注视着她。

婉奴撩起眸子,噘着嘴道,“哪有,原来能和今天比吗,原来只是女扮男妆,哪有今天画得离谱,宇文桦逸分明就是故意的,我和他没完。”

“你不让他画他能给你画?”南宫槿榕收回毛巾,拧了帕热的。

“是荷香帮我画,他硬抢去的。最可气的是荷香,她也跟着说好。”婉奴又噘起了小红嘴。

“别气了,桦逸王说好,她能说不好吗?哥哥明天送你一个小铜镜,随时放在身上。”南宫槿榕端详着她的脸,清洗干净,娇容再现。

“好,不气不气,我的名声也就那样,再加一条也不足为怪,谢谢哥哥送我这么多被褥垫子什么的,今天晚上我就睡沙发,感受一下哥哥诚意,有哥哥真好。”她抱着两个软垫,开心地说着。

“妹妹喜欢就好,那我今晚就睡床上。”

“你不睡床你睡哪儿?还学我睡沙发不成,你也太长了。”南宫槿榕起身离开竹椅,婉奴躺在竹椅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哥哥,你怎么睡在我床上?”南宫婉奴从竹椅上跳起来,走到床榻边好奇地盯着他。

“妹妹,刚才不是你同意的吗?让哥哥睡床。”南宫槿榕双手枕在脑后,闭上忽明忽暗的双眸。

“我……是让你睡自己的床,哥哥,晚了,回去吧。”婉奴跪到床边,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他身体沉重,她用力过猛失去重心,跌到南宫槿榕的身上。

他本能地放下手臂环住她,“妹妹,我好想你……”他语气温柔,面色红润。

“什么?”婉奴撑起手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哥哥说,好想和你聊天,不想回榕院去。”槿榕放开手,看着她的俏脸。

“不行哥哥,聊天可以,睡觉还是要回榕院去睡,不然传出去多不好听,起来。”南宫婉奴再伸手拉起他。

“一个人回榕院好孤单。”南宫槿榕站起身,一脸的落寞。

“是啊,哥哥,你都快十九岁了,为什么还不成亲?有了妻子,有了儿子,你就不感觉无聊了。”婉奴好奇地望着他。

“嗯,再说吧,你早点休息,我回了。”南宫槿榕头也不回的离去。

婉奴瞧着朦胧玄色的身影渐渐消去,不知为何这个哥哥突然开始粘她。

清晨,晨曦临窗,南宫婉奴早早没了睡意,起床下楼来,见恒乙站在院中,没想到他伤势已愈。

“伤好了?能走动了?”婉奴跨出小楼,走到院中,春天的早上凉气清冷袭人。

“好得差不多了,婉奴,今天这么早起床?要出去吗?”恒乙有些诧异,从来都是夜不归早不起的主子,天未大亮就起床,还是头一遭。

“嗯,一会儿陪我出去逛逛。”

“好,我们用过早餐就可以出发。”恒乙好脾气地应着,到厨房去传早膳。

婉奴隐约听见后院传来唰唰声,想必是荷香在后院清扫院子,她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应是随时备着时间等婉奴唤她上街玩乐,只是,婉奴今天不想叫她一起出门。

用过早餐出院,他们来到南宫府马棚,要是平时他俩出门定是骑马,可是今天恒乙臀部还未好利索,只能向平日里乘坐的那辆旧马车走去。

“二小姐早安,恒乙哥安好,二位要出门吗?”马厮刘三恭敬迎上前,比平时殷勤了几分。

“嗯。”南宫婉奴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二小姐,这辆蓝色马车漂亮吗?是奴才跟随大少爷一同到市场为二小姐置办的,希望二小姐还能入眼。”刘三拉下肩上的白帕,讨好地擦拭着车辕。

“我哥哥为我买的?那南宫诗琦来抢你会不会让她拉去?”南宫婉奴挑动眉梢,想着他平时巴结大小姐的献媚的模样。

“二小姐,大少爷特地吩咐过,这车是您二小姐的专乘,谁也没资格占用。”刘三走到马前,用木梳将马的鬃毛梳顺溜,马儿应是刚用过草料,看上去特别健硕精神。

“哦。”是她哥哥为她准备的她就信了,南宫婉奴从恒乙书包里抓出两方碎银,扔了过去,“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谢谢二小姐赏赐。恒乙兄身上有伤不便驾车,就让奴才送你们去?”刘三恭敬地望着恒乙。

“不用,你忙你的,我能驾驭。”恒乙揎开帘子侍候自家小姐上车,随后自己跳上车头,他本也是奴才,哪能劳动刘三,一会儿马棚缺人手,徐管家找不着人还不被连累一干子人。

“好,恭送二小姐。”刘三掂着银子,脸上露出笑意,想必大少爷亲自吩咐他置办马车也捞了不少油水。

南宫婉奴缓缓放下幕帘,收回秀逸的眸光,观察车内精致的布置,两侧的坐椅全用虎皮包裹,里面垫有软绵,即便道路不平垣也会得到缓冲而不至于颠簸,椅头配有四个厚厚的靠枕,垫下搁有两床棉毯,很是贴心。坐入车中舒适温暖,这样的哥哥谁不喜欢,上天真是待她不薄,新到异世赐她个贴心的哥哥,她抱着靠枕美滋滋的享受着这份温情。

恒乙站在车头驾着车慢慢悠悠地行驶着,现在更是慢若龟速,南宫婉奴挑开锦帘,向外瞧去,恒乙已驱马靠边缓行,街中路过疾速的马匹,马蹄不绝于耳地从石板街道驶过,更有坐骑被前呼后拥肆无忌惮从他们旁边扬长而去,目中无人。

“恒乙,为什么要助长他们的威风?我们就在街中慢慢行驶他们能怎样,敢撞不成?”婉奴看不惯这群达官贵人耀武扬威的做派,即便是自己的马车行驶得慢,他们能耐我何?

“小姐,我站着赶车本就缓慢,现在又是上朝时间,就让他们先过吧,刚才我让老爷的马车驶过去了。”俗语说财大气粗,现在官大气更粗,恒乙一个小小家丁陪读,底气自然不足。

“恒乙,你进来,还是让我来驾车。”婉奴望着突然有些热闹的街景,有驾车疾驶的冲动。

“不用,小姐,他们一会儿就拐道了。”蜂拥的人潮已过,恒乙从新挥鞭东去。

马车在‘杨氏’箭行停下,门扁上两个烫金繁体字特别醒目,右下雕有展翅的雄鹰商号,一看就是桦逸王的产业,与桦逸王贴身侍从何氏四兄弟锦衣上的雄鹰标记如出一辙。

她迈进高高的门槛,陈设古朴典雅,剑架上陈列着各种剑器,墙壁上挂着大小材质不同的弓箭,她取下弓箭拉了拉,太耗力,费事,又挂了回去。

婉奴穿过小门进入后堂,几个年青人‘唬唬唬’地拉着风箱,炉中火势旺盛,几个穿着砍肩的汉子抡着捶轻轻重重敲打着兵器,时而浇上水降温,时而插入炉火中加热,反反复复的锤炼。

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他面色沉寂,双目深邃,一看就是生意场上的老行家。手提旱烟袋,沉稳地走下来。

“姑娘,是买成品还是订做?随便选。”男子走下楼,迈进外堂。

“掌柜的,请问您怎么称呼?”婉奴跟了出来,口气老道。

他转过身,仍然面无表情,“我是这里的管事,人们都叫我权叔。”

还未等回话,一片暗光从门前映过,大门外进来一位四十来岁的壮年男子,右脸明显一块大伤疤,手里拿着玉白旱烟杆,一尺有余,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之人。

这不是掳自己那个刀疤脸材叔吗?南宫婉奴虽不喜欢看到他,想到他玉白旱烟杆上有个与她娘留下的玉佩相同的‘苏’字,还是微微一笑,准备招呼他。

但材叔脸一冷,像从未见过她一样,将烟灰抖掉,将烟杆放入怀里,调头看向墙上的武器。

哼,你拽什么拽,她还不屑招呼你呢。

婉奴收回目光,望着墙上琳琅满目的弓箭,紧蹙娥眉,“权叔,除了这些弓箭,还有没有女人用的轻便远程武器?”

权叔向材叔招呼后,回过头来道,“有是有,刚发明了一件,只是已有人订去,还没有最后完工。”权叔说着走进了旁边小屋。

“是吗?权叔,拿来欣赏一下。如果好我也订做一件。”南宫婉奴跟在他身后礼貌地请求着。

“进来吧。”权叔递过一把象飞机模型一样的武器给婉奴。

她瞪大眼珠,诧异地呼出,“原来是弩箭,好好好,这个省力。”

“弩箭?这是我们才发明的新品,有人先于我们做出来了?你在哪里见过?”权叔惊骇不已,这可是他们箭行研制了几年的新武器。

见权叔不知弩箭其名,感情这弩箭的名字是她命名的?她随即纠正道。“不,我见到的那柄没你这个好,你这是连弩还是单弩?”

“扳动上面的牛角枢纽,一次可连发三支箭,”权叔用欣赏的眼光瞅着她,听她的说话就知道是内行。

“真是连弩,好,好,上面有稳定射击平台,既省力精准度也高,这把我要了,你给别人另做一把吧。”南宫婉奴翻看着,上面镶嵌着宝石,一看就是女人用品,握在手中温暖光滑,应该价格不菲。

“这把别人已经要了,这是弩箭第一把,价格昂贵,不过你出再高的价他也是不会让你,这不是钱的问题。”权叔淡然地吸着旱烟,目光时不时瞥向外厅,见那名汉子看着墙上发愣。

“他出多少钱?”婉奴好奇地问着。

“我们定价一万两黄金。”

“恒乙,一万两黄金折和多少白银?”婉奴玩着弩箭头也不回地问着。

“小姐,相当于白银五十万两。”恒乙也轻描淡写地回着,因为价太高,不敢想,所以他才会如此淡定。

“什么?五十万?你们坑爹啊。”南宫婉奴愤怒地叫着,自己虽然卖得起,但也太不置了。

“姑娘,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把新品当然贵重,我们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抛弃废品无数,等些时日,成品多了自然会降价。”

南宫婉奴鄙夷地瞅着弩箭,极不情愿地递还给权叔。

第一把当然贵,以后出土武器会更贵,只是谁能话上几千年?

权叔走出小屋,向那名残脸汉子礼貌伸手,“客官请先坐下喝杯茶再挑选,权某是这里看堂的,有什么需要请吩咐。”权叔回头叫小厮送上茶水。

“好,谢过权掌柜,在下拙名苏楚材。”汉子礼貌抱拳谢过,看他一身尘土,定是行了不少路程。

苏楚材?听起来真有好感,不知道月烟要找的人有没有叫苏楚材的?

材叔没有看过南宫婉奴一眼,与权叔说着无关紧要的闲事。

后来向权叔赠送了一裹旱烟,与权叔抱拳道别,走出箭行,独自离去。

“真是怪人。走,恒乙,买不起弩箭我们也回了,继续用我的鹿角弹弓也挺好的,等以后弩箭降价了再说吧。”他们离开箭行,到街上购了些手饰回去。

走走逛逛,换场景了!

“荷香……”还未进入院子就听见南宫婉奴的呼叫声。

“是,小姐。”荷香从纺车边起身出来,见到恒乙提了几个包裹,“小姐,这是……”

“每人两套金玉饰品,给贺妈妈和奶娘拿去,这是我给你挑选的看合适不合适?”婉奴一是为他们添饰品,二是为赔礼,昨儿晚上为桦逸王给她上的妆骂了荷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小姐,你真好,只要是小姐送的,荷香都很喜欢。”荷香捧着饰盒,波光潋滟,眸子里渗出美好憧憬。

“喜欢就好。”说罢又递了一包脂粉给她,“这个也给你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以后找户好人家。”

“小姐,羞死人了,我永远跟着小姐哪儿也不去。”荷香羞涩地抱着饰盒跑了进去。

婉奴回到寝楼,舒舒服服地倒在沙发上。

当她回想起昨日宇文桦逸帮她画的麻子大红丑妆时,义愤难填,‘噌’地跳起来,奔下楼去……

长得帅也不能原谅,此仇不报非小人!

在重生堂,在热闹的四级教场上,宇文教官微微分胯潇洒而立,肃穆威严,他将号角放入口中,清脆的号声冲口而出。

瞬息,学员集合完毕,他轻轻垂眸,余光瞧见南宫婉奴抬头挺胸分胯收腹提臀敛肛负手而立,站姿相当规范,唇角弯出一抹浅笑,让他颇感意外,昨日的粉妆不但没惹恼她反而让她心服口服?

他今天的武技课上得很顺利,她不捣不乱心悦诚服,所有动作高标准提前完成。

“嘘,终于放学了。”婉奴吁了口气,望向旁边的恒乙,关心地问道:“屁股还疼吗?”

“不疼,只是伤疤脱落,有些痒感。主子,恒乙想问你,几天不见你习武,为何进步如此神速?”清秀的眸子没有疑惑,只有丝丝欣喜。

“呵呵,十年的一级教场你以为是白蹲的,不用比,你现在一定是我手下败将,不过你不用愁,我会照着你,不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再帮你娶个俏媳妇。”南宫婉奴爽朗一笑,望着前方杨琪刘崎列霸被罚下蹲跳,很是惬意,以为她当真是来垫背的?罚死你们。

“是,恒乙一定接受主子的恩惠。”经过上次折腾,他知道婉奴心中没有至亲之人,把他当亲人,如再推诿反而见外了。

宇文桦逸悄无声息来到她身边,一股男人的威迫力让她蓦然转身,“婉奴是在等杨琪么?她可能还有一会儿。”

“不,我是在等宇文教官。”婉奴浅唇轻扬,酒窝绽放,笑得迷醉。

“哦?桦逸受宠若惊,婉奴是要请桦逸共进晚餐么?”他颇为意外,婉奴突然主动,他知道决没有好事。

“昨日你高抬贵手给婉奴粉白黛绿,让婉奴平添几分邪魅,不但成功躲过姐姐南宫诗琦的刁难,还混吃混喝添财进银,诸多好处,所以婉奴是知恩图报之人,特地花心思准备了一个食盒,想请王爷品尝。”南宫婉奴从恒乙书包中取出木盒,桃花般暖笑,捧在手心中。

“好,你到大门处等桦逸,我交待一声就出来。”宇文桦逸眸光温和,转身向场中走去。

她向杨琪挥手告别,与恒乙并肩离去。在重生堂大门口,她刚遣走了恒乙,宇文桦逸就跟随出来。在他的殷勤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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