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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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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留堂都是美事。

南宫婉奴在荷香的陪同下,毫不留念地向旁边教室走去,虽然自己还未进过四级教室,教室标识明显不会走错。

“翠花,上来领教,今天基本功不到位就不放学。”宇文教官铿锵一声,大踏步向教室走去,所有女学员的眸光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教官也太狠了吧,让翠花领练?他却去给美女新同学指点?

宇文桦逸走近窗边听着她有些凌乱的气息,轻轻跨了进去,念道:“鼻入鼻出,鼻入口出,口入口出,口入鼻出……”

“是你鬼啊,没有声音就飘进来了,进来请先敲门,你懂不懂礼貌?”婉奴站在石桌后面的空地上,蹲着马步瞪着他。她本想进教室休息一会儿,没想到这儿不同一级,桌子从木桌变成了石桌,坐上去凉人,不知道其他人平时是怎么就坐的?她猜想应该是蹲马步,根本就没人坐。

“上桌,”宇文教官此时的表情仍然教官模样,率先跃上旁边的石桌,垂肩坠肘,敛腰松胯,马步蹲圆,稳如松柏,“吸气闭口,舌抵上腭,气沉丹田,收臀提肛……”

婉奴瞪大眼盯着他,“谁不知道?要你说。”婉奴白了他一眼,跳上石桌,表情不愿,实则认真地练着气。

宇文桦逸走出教室,许久再缓步回教室外,见她认真地练气,动作规范,唇角轻轻一弯,扬起一丝笑意。她的内力从与南宫诗琦打斗后,从一级跃升到二级水平,看来南宫诗琦对她的恨意还非同一般。

婉奴渐渐收式,现在感觉身心舒畅,先前从南宫诗琦身上吸来的气息本在身上乱窜,浑身躁动,极不舒服。现在内流气息归顺,浑身轻松,走路更加轻便。

荷香见自家小姐终于收工,才上前提醒,“小姐,桦逸王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对他凶巴巴的?”

“他原来对你家小姐好过吗?”

“没有。”

“那不就对了,你知道他有何目的?他不就图个新鲜,你看他能在这里教多久?”

“可是,小姐,他对你好总不是坏事吧。”

“嗯,我知道,好的我们照单全收,坏的我们就摒弃,识实务者为俊杰,我只是看不惯他那副高傲模样,居然敢当街教训我哥哥。”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关心自己的亲人,以后他就是自己在南宫府里的靠山,岂容他随便欺负。你以为你是谁,想退婚就退婚,不想退婚就不退婚?

刚抬头宇文桦逸又出现在眼前,他伸出两指拤住她的命门。

“叫兽,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调戏女学员不成?”南宫婉奴昂头怒视他,见他一本正经模样,暂时收住话。

须臾,他唇角轻扬,“婉奴,练得不错,你可以放学了。”

“谁想要你的夸奖?你不说我也知道放学了。”婉奴说罢转身,对荷香轻轻一抬手,道:“上妆。”

书童荷香挪动莲步上前,从书包里取出化装盒放在石桌上摆开……

宇文桦逸交扣着双臂,兴味地瞧着她,“婉奴,今晚……有约会?”补妆?如此闺密的行为,她说上就上,真是让他大迭眼镜,就是搁在现在开放的社会,当众补妆,也不是所有人都敢做的。

“嗯,和几个朋友出去吃饭,万一碰见帅哥,形象邋遢,不是很没礼貌?”婉奴垂着眉,任由荷香在她脸上画着。先前杨琪说今晚上风蛇馆用餐,她请客。风蛇馆她知道,和昨晚巅峰阁一样都是京平城数一数二的豪华餐馆,进进出出的都是达官贵人,打扮体面才不会让人小瞧。至少打扮大同不会惹眼让人注目。

宇文桦逸微微宁眉,帅哥?“其实,婉奴素颜是最美丽的。”

“天黑之后,素颜谁能看清?再说,画上妆后,就犹如蒙上一层朦胧面沙,如果帅哥不好玩,见势不对,立即撤退,到了白天,卸下妆来,谁还知道我是那个谁?”她讪讪地笑着,甚是惬意。

“荷香,你这里画花了。”宇文桦逸说罢,从荷香手里拿过小狼毫刷子,一手捏着婉奴的下巴,描画起来。

荷香怔怔地瞅着他,自己哪有画花?她看半天也没见到哪儿花了。

“喂,不用你画,狗拿耗子……”

“别动,再动把白牙涂成红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狗咬了。”婉奴瞪着他,见他认真的样子,她不再反抗。他刚刚说什么?自己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说她被狗咬了?见他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模样,难道只是巧合?

荷香瞪着大眼诧异地瞅着婉奴的脸:血红大嘴,两边面颊如夏日红霞火红无比,两眉黑浓如膝染,对比分明……

“荷香,这样画是不是更漂亮?”宇文桦逸端详着婉奴的脸,随口问着。

“是……”荷香迟疑地回着,“王爷,只是……”

“晚上灯光昏暗,只有这样才能突出婉奴的‘美’。”宇文桦逸一本正经地说着。

“是,王爷。”荷香见王爷严肃的表情,低首认真地应着。

南宫婉奴眼珠子滴溜来回地瞅着他们俩,肃然问道:“荷香,他画得好看吗?”

“是,小姐,王爷的画工一流……”荷香刚夸完,抬眸怔怔地盯着小姐的脸……

“好了,完工。”宇文桦逸象完成一项重大工程,慎重地将画笔交到荷香手中,沉声道:“好好侍候你家小姐。”

“是,王爷。”荷香听出桦逸王口中的警告语气,毕恭毕敬地福身恭送。

“荷香,他真的画得好看吗?”婉奴嘟着唇,余光瞧见有些艳丽的红唇,怀疑地问她,

“是,小姐,很好看。”荷香头也没抬地应着,只要桦逸王喜欢就好,反正自家小姐以后要嫁的人是桦逸王,其它男人瞧不上小姐也无所谓。荷香这样想着,心里就释然了,她自信地抬起头,“走,小姐,杨琪他们几人在外面等急了。”

“嗯。”她们走出教室,向远远的杨琪几人走去。

天真可爱的杨琪,胖子列霸,小白脸刘崎,都大惊大愕地瞪着她,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婉奴姐姐,你这是……”杨琪待她们走近,咽了一口唾沫,问着。

“没见过美女吗?本姑娘是不是太漂亮了?你们也不用这副表情吧?”婉奴眉梢轻挑,红唇噘动。

“这个,是……”他们迟疑应着,将眸光移向荷香。

“这是桦逸王爷给小姐画的妆,很惊艳,不是吗?”荷香表情自然地应着。

“桦逸王?”

“桦逸哥哥?是是是,是很惊艳,婉奴姐姐今天‘特别’迷人,一定会迷倒众生,下次出门我也让桦逸哥哥帮我画上惊艳妆。”杨琪挤着眼,似乎笑着,心里鄙夷着宇文桦逸,什么手法?还让自己把婉奴约到风蛇馆用餐,说一切费用他出,那本是他的餐馆,他不出钱谁出?难道桦逸哥哥怕半路杀出个妖孽把婉奴抢走?才出此下策?匪夷所思。

彪悍的女汉子翠花路过此地,惊异地瞅着婉奴,“你是南宫婉奴同学?”

“怎么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认识人了?”婉奴慢悠悠地说着。

翠花耸耸肩,冷哼两声,“鄙视,想和我比‘美’?”翠花说罢大剌剌地离去。

“她…。,美吗?没想到翠花还真幽默。”婉奴指着远去的背影,兴兴然地说着。

“是啊,是啊,翠花是个极负幽默感的人。”他们附和着。

在街道之上,路人频频回头,婉奴与荷香无愧地走着,后面跟着的几位,各种遮掩,害怕同学路人认出他们似的。

“荷香,刚才过去那位是大小姐南宫诗琦吗?”婉奴回转身瞧着姐姐南宫诗琦主仆的背影,她为什么不对付她轻易放过她了?还佯装不见淡漠而去?

“回小姐,是的,那是大小姐没错,刚才我躲在小姐身后她没有瞧见我。”荷香肯定地回着。

“费话,我当然认识那是大小姐,她为什么像没瞧见我一般?”每次碰见不是较量就是讥讽一番,更何况现在她正在气头之上,焉能不报复打击一下?

“小姐,她不理我们不是更好吗?或许她们有急事没时间理会我们呢。”荷香望着小姐的脸,庆幸桦逸王的先见之明。

“嗯,也是。”

经过长明楼前,里面传来唱戏的鼓乐声,婉奴放慢了脚步。

小白脸刘崎殷勤跑上前,满脸堆笑,“婉奴同学,请进长明楼用茶点,我刘崎请客。”

婉奴折转身子往长明楼里去,杨琪慌忙上前扶住婉奴,“婉奴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上风蛇馆品尝美味的风蛇吗?这长明楼的东西大众平常,我们随时可以来吃。”

“知道,里面敲得热闹,我只是想瞧瞧今天唱的什么戏?听会儿就走,不会耽误。”婉奴边说边过了弄堂走进大堂。

他们随着乐声也跟了进去,长明楼堂官龙生,走上前来,瞅着婉奴瞧了半天,似乎此人很眼熟,“瞅什么瞅?换个马甲你就不认识了?我是婉奴,我们听会儿戏就走。”

婉奴从荷香书包里摸了两方碎银抛了过去,“啊?婉奴?”他接过碎银,愣了半晌,平时她都是穿得不男不女,后堂赌场里的熟人常常取笑她,说这个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婉奴,顾名思义,她就是第三种人。

龙生回过神来,掂着碎银,她这装扮?还不如从前顺眼,不过这也很符合她的风格。“好呢,清茶五碗。”龙生给他们低了低头,吆喝着退去。

婉奴并未注意到龙生的发愣,她被台上唱戏的内容吸引了,与前些时说评书的是一个内容,‘苏泽源一家满门抄斩。’婉奴记得前几天给公主姐姐祭祀,自己跑到当今永项皇帝的空陵,碰见皇长子宇文宗泽,他给自己讲述的就是苏泽源负责修建陵墓地宫部分,结果偷工减料,地宫渗水,后来查清贪污大量官银,被抄家满门斩首。

台上跪着的十几号人有老有小哭得凄凄切切,一位丞相模样的人和另两名官员,大义凛然,不逊私情,将好友苏泽源推上断头台,天空一声惊雷,昭示着做坏事天打雷劈,丞相长天一声笑,抛出签令牌,将罪臣苏则原一家斩立绝。

台下一阵欢呼鼓掌,大快人心,如此贪官,人人得而朱之。

婉奴心里感觉极不舒服,转眸间,她被楼道的一抹熟悉身影吸引,那正是那位惆怅淡漠美人,琵琶女月烟。瞧那婀娜身段,抱着琵琶款款上楼,虽然她面罩薄纱,遮人耳目,也没有逃过婉奴的眼睛。

南宫婉奴瞧着她身后的几个男人,更是一惊,那不是正夫人西门碧的哥哥丞相西门庭么?旁边还有绍辉王夏侯振,他是夏侯绝的爹爹。更让婉奴惊讶的是,后来跟着的还是她的爹爹南宫浦,几个中年男人跟着个歌舞女成何体统,儿辈们喜欢的女人他们也乐此不疲?这丞相带着妹夫玩儿女人?想想都别扭。

再说,这女人并非善类,也许她的目标就是某害朝廷官员,上次丞相西门庭险遭毒手,还是婉奴出手救了他。

如果月烟将他们引到自己的窝子藏缘楼下手,不是更容易得手?显然她不想脏了那个地方,可是,月明楼是桦逸王外公的地方,岂能容她胡来。

婉奴缓缓转身,准备上楼,“姑娘,你是……”婉奴回身正好瞧见龙门镖局少堡主楠楷,他拱着手,吞吞吐吐地瞅着她,似乎不确认她的身份。

“楠楷少堡主,贵人多忘事,我南宫婉奴你都能忘记?”婉奴鄙夷地瞅着他,这好记性,本姑娘把你剥得一丝不挂你都能忘记?

“认识认识,事出突然,只是你这装扮……”楠楷见她装扮确实将他雷瞎,迟疑地询问。

婉奴挑了挑眉梢,傲然道:“本姑娘想怎么装扮就怎么装扮,你管不着。”

“那是,那是,很特别,楠某跟不上婉奴姑娘的思维,惭愧,婉奴姑娘请楼上雅阁请……”楠楷侧身恭敬地邀请。

“不行,楠公子。”杨琪截住了他的话,“我们已经订好到别的地方用餐,你就等下次再约吧。”

“婉奴姑娘,天色已晚,就近用餐吧,楼上雅桌已经点好,别处下次再去。”婉奴顺着他的眸光望向大门外,暮色笼罩,街灯昏黄,刚才听戏入迷忘记了时间。

“好,今天领你的情。”婉奴爽快答应,随他上楼。

“婉奴姐姐,我们说好到风蛇馆用餐,雅厅里菜都备好了。”杨琪跑上前来拦住她,着急地叫着。

“杨琪,今天确实太晚了,风蛇馆离这里还有两条街,下次,我一定会到风蛇馆瞧瞧,放心,一定会去的。”婉奴红唇一咧,从她身旁跨过。

“小姐……”荷香跑上前紧跟着,迟疑半天没说出什么劝解的话,她知道现在的小姐没有以前听她话了。

南宫婉奴与他上楼,目的是想看看月烟到底要做什么勾当。

她踏上楼,正思量着,楠楷递过来一匝银票,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婉奴姑娘,这是上次说好的十万两银票,桦逸王已经把西线的押镖权给了楠某龙门镖局。”

“这么快?”她回转神来接过厚厚的银票,放入怀中。

“只是,桦逸王的条件是,不许楠某再与婉奴姑娘单独相见,所以……”他迟疑地看看雅间,没有进去的意思。

“明白明白,理解理解,你有事先忙去,我坐会儿。”婉奴进入雅阁,不再理会他。

“那好,这里的费用楠某已支付过了,婉奴姑娘保重,告辞。”俊郎的脸抱歉一笑,拱手告别,眉宇间无比留恋。

婉奴面对满桌子的佳肴,与荷香有一夹没一夹地吃着,酒足饭饱之后,她搁下竹筷。

让荷香在此等候,她从窗户翻了出去。

婉奴从窗棂缝瞧进去,月烟面罩薄纱,身着薄衫,摇曳着娇躯跳着反弹琵琶,只是这次并非她只身作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几个舞者,魅惑妖艳,扭动着腰姿,那魅惑眼神中的杀意只有婉奴才能看明白。

片刻后,婉奴推门而进,几位女子错愕不已,昏暗灯光下,她学着她们抖动腰姿,那丑脸的装扮,让几位大人,开怀一笑。

婉奴纤细白玉手指,轻轻搭在她爹爹南宫浦肩上,边扭动边俯下头,轻声提醒道:“想活命就别乱吃东西,小心女人有毒。”

南宫浦眸子骤敛,眸色犀利地瞅着她,随后将眸光投向月烟,月烟大惊,心潮怒气翻涌,面色仍然淡漠清冷,茵茵燕燕地唱着。

丞相西门庭与绍辉王夏侯振似乎心知肚明,并没有尝桌上任何东西,看来婉奴是多虑了,经过上次,或许西门庭已有了警惕。

几位上去劝茶的舞女被他们伸手调戏,但她们依然面挂笑容,百般柔顺,他们似乎意不在茶,将茶盏放回桌上,伸手揽美人……

这样一推一就好不暧昧。

婉奴转到月烟身旁,狗血一样的红唇缓缓噘动,让人厌恶,她低低地逼问,“月烟姑娘,为何要对他们动杀念?”

月烟如刀的眸锋折向她,随即温和如水。她轻轻旋动琵琶上的暗扭,身子旋转起来,一阵清雾喷出,带着淡淡的香气,婉奴大呼不好。

几位大人似有察觉,怒目而视,正要呼喊,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就昏厥过去。

婉奴眯着眼瘫坐在椅子上……

“快点,将桌上的茶水给他们灌进去。”月烟搁下琵琶,慌乱地一起行动。

几支暗镖打翻了她们手中的茶水,婉奴从椅上跳起来,喝道:“为什么要杀他们?不说清楚,镖儿再出手,打中的就不再是茶杯,而是你们的脑袋。”

“又是你……”月烟话没说完,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大人,大人怎么了?”

“杀了她们。”进门的侍卫叫喊着,个个全副武装,看来丞相大人今天是有备而来,是来收网的,没想到棋差一着,同样差点命丧黄泉。

婉奴见到侍卫冷森森的钢刀刺进舞女的身体,带出漫天的血腥……

婉奴拽着月烟从窗户跃了出去……

“抓住她们,别让她们逃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侍卫从窗户追了出去。

她们躲过跳下去的侍卫,爬回雅阁,“小姐,外面怎么了?她是谁?”

荷香惊异地看着两个狼狈之人从窗户爬进来,担心乱叫。

“少费话,快离开。”

婉奴从小在这月明楼耍钱,对内部结构甚是熟悉,拖着月烟,穿过走廊,从临街的窗户跳了出去。

荷香瞧着高高的楼台,跺脚折了回来,从楼梯追了出去,她今天书童装扮,倒也省事,没人注意她。

南宫婉奴将月烟推进她自己新卖的商铺,放开她,月烟并不惊慌,一脸淡然,缓缓矮身施礼,“谢谢姑娘搭救。”

“说谢太早了,今天若不说个子丑寅卯,我照样会拉你去见官,交到西门庭手里。”婉奴手里提着飞镖,继续说道:“不要给我说,你上有老下有小,让我放了你。更不要说为父报仇,替天行道。”

“为什么不回答?”婉奴声音高了几分。

“既然那样,月烟没什么好说的。”婉奴瞧着她那不合作的高傲模样,气得伸手扼住她的喉咙。

“我劝你好好说话,别挑战我的耐心,一会儿将你剥光,再找两个男人进来,我看你说是不说?”

婉奴挑衅地用镖尖挑开她的盘扣,露出洁白的玉项,一枚玉佩掉落出来,婉奴一惊,扯下她的玉佩,再与自己的玉佩对照,两个如出一辙的艺术繁体‘苏’字。

荷香从门缝盯着门外,不停担心地回头,害怕自家小姐吃亏。

月烟一把抓过两枚玉佩,看了许久,瞅着婉奴急切地叫道:“你是谁?你娘是谁?你爹爹是谁?”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苏家的人都是东躲西藏的吗?一见面都问你是谁?没有接头暗号吗?“我叫南宫婉奴,我娘叫独孤婉儿,我爹爹叫南宫浦,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独孤婉儿?不可能,自己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这玉佩是哪来的?”月烟说着,拿玉佩的手依然微微颤抖不停。

南宫婉奴抓回自己的玉佩,戴在脖子里,随口问道:“这个苏,与茶楼说评书的那个苏泽源家有关系吗?说了我就告诉你。”

月烟嘴唇颤抖,眼睛瞬间红润,眼泪夺眶而出,隐忍地说出两个字,“没有。”

婉奴瞅了她半晌,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然与这个被满门抄斩的苏泽源有关系,婉奴也慢慢地说道:“我这玉佩是从赌场上赢来的。”

“是谁?你还记得是谁拿到赌场上来赌的吗?”看她的表情,似乎还期待她的什么亲人还活着,是她爹还是什么的?

“不记得了,赌场这么乱,谁会记得谁赢了钱谁输了玉佩?”

月烟沮丧地瘫坐在椅子上,举袖扶泪。

以她上次放药的敏捷手段看,她应该有一定的身手,可是今天她在自己手里并没有反抗,难道她也是想知道自己既打破她的杀人计划又要救她的目的?

“月烟,这里是我买下的铺子,现在还没有租出去,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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