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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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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新郎官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齐齐把目光聚焦到远处而来的廷昭身上。因为新婚,他着一身暗红色蟠龙绕珠合欢绕袖长袍,头戴紫玉金冠,散下两股金丝冠绳飘于半空中。一双朗眉之下深邃的星目,长身玉立站在远处,面如傅粉,英俊魅惑。

我远远地看着他,心像是被堵住那般难受,我深吸一口气,对他付之浅笑,他愣了一瞬,眼中伤痛转瞬即逝,我甚至怀疑又是一次看错。

廷昭走上前来,俯身对廷曦一拜,“多谢太子哥哥赏脸来参加我的婚宴,今日我们兄弟二人,可要不醉不归!”

廷曦伸手重重拍了廷昭肩旁两下,那力道若是换做我是绝对受不住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敢让你把新娘子冷落在洞房里。”

他们二人谈笑风生之时,有下人上前通报宴席已可以开始,于是众人跟随着廷曦廷昭步入大堂。与上次哥哥大婚相同,我亦是没有见到那两位新娘子,她们只怕是已经静守在洞房里,我心下倒有些好奇,廷昭会先去哪边共享春宵。

说是怕误了廷昭洞房,结果廷曦还是和廷昭拼上了酒,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不过瘾,索性直接弃用杯子,一人提起一坛子喝的酣畅淋漓。

席上众人皆是醉酒之态,我坐的累了,拉过廷曦的剑袖,低声说道:“我随处逛逛,你切莫多饮。”他恍若未闻,继续仰脖喝酒,我无奈地起身步出大堂。

眨眼间走到一处园子,碧波粼粼的湖水之上架起一座弯形红木拱桥,四周种植着茂盛的杏树,树下一片火红,全是娇艳的牡丹。我站在桥上,俯身看湖水里欢快嬉游地鱼儿,一会儿又躲到荷叶之下,一会儿又摆着鱼尾在水中畅行无阻。

不觉盈笑连连,转身回眸之时,我险些没站稳脚步。廷昭站在我身后,双颊因喝过酒而绯红,他眯着眼,此时我才终于我明白以前从未看花过眼,他的的确确是在用一种悲至心底地眼神痴望我。

“王爷怎么在这里?”

我故作无事地问道,手却死拽着裙裾,不知在慌张什么。静默,无声,他不答我,眼神愈加阴沉,我看见他紧握着双拳,心里不知为何,突感害怕。看廷昭的样子是醉了,此时在我看来,他像是一头蓄势待发地猛兽,隐在暗处,随时扑身而上。

“我先回了,不扰王爷的雅兴。”

我才跨出一步,一只手忽然拉过我的手腕,力道太重,我顺势跌进了他的怀抱,廷昭的怀抱!

“王爷醉了,认不得我了!”

我挣扎着乱挥拳头,砸在他的心口,他在干什么?他是不是疯了?我不能理解他此时的举动,心中慌乱不已,更怕有人来时看见,弟弟与嫂嫂相拥在一起?

他仅是瞥眉,反而加重了力度。“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知道你是太子妃,是我的嫂嫂,可是我更知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

我的心‘轰’一声粉碎了一般,他说什么?心爱的女人,我?他真的疯了,他怎么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猛然一惊,原来他娶了那两个西域女子,真的是因为我!为了我开心,即便这开心与他毫无关联。

他身上的气息与廷曦截然不同,我再是如何撕扯他亦不动不移,心中燃起怒火,我抓起他的手一气之下使尽全力咬下。“唔……”他轻哼一声,身子微微一颤,紧抱我的手缓缓滑下。

“为什么你是他的女人?为什么你是我的嫂嫂?为什么不是我先遇见你?为什么你要出现!”

他对我怒吼,声音像是要冲破我的耳朵,他疯了,他真的疯了!我不能再待下去,我提起裙裾举步欲跑,他眼疾手快地拉住我的手臂,在我跌入他怀的瞬间,他一手撑住我的头,一手紧抱着我的腰际,眼前的他慢慢逼近,唇上忽感一阵温热,他吻我?

灵舌滑入我口中肆虐地挑衅,我死咬着贝齿,他无法探入,舌尖幽幽滑过唇瓣,我手脚并用,任凭我怎样打怎样踹,他就是不肯离开我的唇。泪水顺着眼角淌进嘴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落泪,可是我的心很凉。

尝到泪水的苦涩,他不再纠缠,手掌拂上我的脸颊,指肚摩擦着泪痕趟过的印记。我猛地推开他,语带哭腔地说道:“你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眼中流露怜惜之意,“我是疯了,为你这个女人而疯了。你心里的人,是他吗?有没有一刻,是我?”

我摇头,“廷昭,我是你嫂嫂,今日的事,我全当你喝醉了胡言乱语。你记住,我永远是你的嫂嫂!”

我抬袖抹了抹唇角,转身疾步走下拱桥,哪知他拉住我的衣袖,声音几乎哀求,“哪怕是施舍,哪怕是怜悯,你都不愿骗我吗?”

“廷昭,爱一个人不是靠施舍或是怜悯,所以我不会骗你。”

“可是这样太残忍了,不是吗?你听见过心碎的声音吗,就像是有人拿锥子一下下钉在心上,碎成千块万块,血都流干了,可是找不到伤口,我没有办法让它不疼,没有办法让它不想你。”

我感觉到他拽着我衣袖的手,颤颤抖抖,他说一句,我都仿佛在受那种痛苦一瞬,为什么要痛?为什么要听到心碎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是你命中的女子。”

决绝地甩开他的手,提起裙裾在风中奔跑,是下雨了么,为什么满面湿润,模糊了前方地视线。我没有回头,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我只能当刚才做了一个梦,或是听了一个笑话,只是这个梦让我承受不了,这个笑话却让我有想哭的冲动。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六十五章 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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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送行

六月十八,晴空万里,风清气爽,今日是匈奴使臣归国之日,算起来他们在宫中也是住了大半月之久,我自廷昭婚宴之后,与他们再没有遇见,听说皇上指了尚阳郡主赐婚匈奴单于,又是一个如花美眷,即将离别故里,远赴大漠。

“自那日三弟的婚宴回来,你就一直闷闷不乐,这是怎么了?”廷曦一手拿着折子,一手轻撇着茶杯里的茶叶沫子。

脑中忽然忆起当日发生的事,廷昭受伤地眼神、哀求地声音,还有那一瞬的亲吻。不自觉地拂上柔软的唇瓣,似乎廷昭舌尖滑过的触感还停留在这里,这是伤痛的记忆,这是决绝地印证。

“是吗?许是累了,有些倦了。”我侧过头不看廷曦,竟有种心虚愧疚的感觉。

他端起茶杯,薄唇微启抿了一口,“子夫,有些事,我不想瞒你。”

我转头不语,只是看着他,我坐在软塌上,他坐在桌前,而我们的距离像是咫尺,伸手却无法触及。

他凝眉细想,似乎是在思虑如何开口,片刻后仅有六字。“裴煜要回来了。”

他说完之后微微侧头,是在怕我眼里有转瞬即逝地欣喜,还是残留未尽地思念,所以他选择不看我,而我起身走到他身边,自身后环上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用唇轻轻抚慰他的不安。

“父皇在裴煜走之前与他定下约定,每年裴煜都必须来昭阳朝奉,住上一段日子。一年而已,这么快就过了。”他拂上我皓如凝脂的手腕,来回摩擦抚摸。

我点头,“廷曦,你只要知道,我的心在你这里就够了。”

为什么一说起那个名字,我们就好像很遥远,原来裴煜不仅是我心里一段不能抹去的记忆,更是廷曦心里一个永留疤痕的伤口,一碰就会血流成河。

若说我真是默然到如此地步,我都不会相信,裴煜回来了,又怎样呢?有些事我已做了选择,有些人我已经错过,既然命运让我往前走,让我牵住了廷曦的手,我就只能把裴煜留在过去。只是不知道,若然真的再见,我们能说些什么,能以哪种眼神相对,他定时怨恨,而我呢,只能是歉然。

忽然发现我似乎愧对了很多人,似乎伤害了一颗又一颗心,可是明明……明明我也会痛,且并不比谁痛的少,痛的轻。为什么罪过是我来背负,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子,就要抱着愧疚活一辈子吗?呵,原来我活的这么悲哀,原来我伤害了这么多人,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已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我那么那么痛,谁又来对我报以愧疚,谁又懂得抚平伤口?

“殿下,匈奴使臣已准备启程。”杨福站在殿槛处,尖细着嗓子通禀。

廷曦起身,我踮起脚尖给他正了正玉冠,他在我额上印上一吻,松开揽在我腰上的手,跨步走了出去,刚好走到杨福身边时,杨福又战战兢兢地说了句:“殿下,那个……那个匈奴使臣要求见见太子妃,皇上允了。”

“什么?”我与廷曦异口同声地问道,手心渗出了些微冷汗。

“只说是给太子妃请罪道歉,上次冒犯了。”杨福颤抖着嗓子,垂头丧气的样子。

廷曦伸手握住我的手,我点了点道:“去罢,皇上都准了,我还有不去的理吗。”转身吩咐绾儿替我换衣,廷曦无奈地笑了笑,坐在一旁等我。

换一身淡雅的金橘色勾花鸟纹白纱腰带合襟襦裙,玉瓒螺髻,配以象牙白如意步摇,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青黛描于鬓间,丹砂轻点朱唇。

牵着廷曦的手,与他共乘一辇,髻上的步摇随着颠簸‘叮叮当当’地珠翠鸣响。他不说话,我不言语,各自默守着一份沉寂,直到步辇稳稳当当地停在长点大殿上。

殿上站满了百官,一个宫妃也没有,我不觉握紧了廷曦的手,似乎我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就是一个特例,而这个特例只会让我更加的心慌意乱。

远远走来一行人,当中为首一人步履稳健,身穿匈奴褐色腰袍,头戴三角金丝毡帽,一脸英气,目如星辉。

“太子殿下,太子妃。”

他们站在我和廷曦面前,单手捶胸,微微低了低头,廷曦自鼻中轻哼一声,我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沉着脸道:“匈奴使臣不必多礼。”

“伊岱上次多有冒犯太子妃,还请见谅。”原来他叫伊岱?他抬头看我,眼神一如既往的凛冽,并没有丝毫的歉意。

我浅笑回道:“无妨,伊岱使者毋须抱歉。”

他眉角轻佻,一双深邃的丹凤眼更显得他这个人不似看见的那么简单,肤色古铜,这是在大漠生活的人共有的特点,微卷浓黑的睫毛更使他的双眸明亮有神。不知为何,我心里始终觉得他的身份不仅仅像是一个使臣,他身上散发地气质和谈吐中的傲气,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使臣该有的一面。

身后的杨福上前一步,低声对廷曦说道:“殿下,皇上让您进殿。”

廷曦看了我一眼,复又叹了口气,“我很快回来。”我松开他的手,对他点头颚首,他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长乐宫。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伊岱遣退了身后的另外两位使者,殿上站满了百官,都在等待皇上晋见,待廷曦出来后,匈奴这一行人就要前去辞行告别。

我淡笑回道:“使者是见惯了大漠女子,就如我们中原人看你们西域人一样觉得特别。”伸手将耳边散下的发丝拂上鬓间,眼观鼻、鼻观心。

“用你们中原人的一句话,后会可还有期?”他笑问一句,眼角在不经意间流露一丝柔情,我恍惚间很难看清,大漠男儿,也有柔情一面吗?

“有缘千里自会相遇,无缘咫尺也无期。”

我微微屈膝向他行了一礼,他楞了一瞬继而爽朗大笑几声,笑声似乎都响彻了整座大殿。他伸手解下腰间的编花穗子递给我,“算是给太子妃赔罪,还望笑纳。”

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穗子,柔软有质,花型复杂繁琐,不是巧手天工很难做到如此精细的手艺,我摆手推辞道:“这是你的随身之物,无功不受禄,还请使者收回。”

他忽地抓住我的手,我惊异地挣脱,却不想他的力道太大,执意把穗子放在我掌心,才满意放手,动作随意,没有看出丝毫尴尬。而我此时即感双颊绯红,心里只能大叹,西域人豪放的性情,我们是如何也学不来的。

“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大可礼尚往来。”

他笑着开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我无奈地摸了摸头髻,取下一支珍珠钗递给他,“我只有这女人的东西,你若不嫌弃,就拿去罢。”

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拿在手中细看一番后,揣进腰袍里,“多谢。”我将穗子藏进袖中,毕竟让廷曦看见了,又要说不清道不明了。

一个小宫人走上前来,耷拉着脑袋对伊岱说:“皇上宣使者晋见。”

他微微点头,“此番来中原,认识你这样的奇女子,亦算不虚此行。”我低头宛笑,目送着他走入宫殿,远远背影看去,挺拔健朗的身姿,就是属于蓝天大漠的雄鹰。

我独自一人退到大殿之外,今日天气真是极好,春色宜人布满天地,抬头望苍穹,浮云朵朵忽卷忽舒,此景,如歌如画。

我还在欣赏这副春意美景,大殿之上站出一排排宫人,百官跟随在皇上之后一步步走出殿外,伊岱面带笑意,只是那一双黑眸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四处张望。皇上的嘴一开一合,身后的官员大臣附和着笑了几声。

我隐在树后,廷曦远远就看见我,正欲开口,我食指放在唇上,对他摇头。这是男人的场合,我若出现,只能说我逾越了身份。

众人齐齐向皇上下跪,共呼万岁,那一行匈奴使臣依旧用了他们的礼数,乌压压跪倒一片,唯独他们鹤立鸡群地站在原地。

跪拜之后,皇上站在台阶之上,俯瞰众人跟随着匈奴使臣一路走出长了大殿,但他们步下台阶时,伊岱站在末边,微微侧脸就看见隐在树后的我。

他对我偏了偏头,勾勒出一个完美的轮廓,我张嘴不出声,只是用口型说了四个字:“一路顺风。”

伊岱点了点头,侧头继续跟着众人走,我默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禁想到,他……也许就是西域人口中的勇士吧。

我没有等廷曦回来,自行走回了寝宫。奶娘正在给靖涵喂奶,他小嘴‘吧唧吧唧’地允吸着奶水,一脸满足的样子,我看着心暖又心疼。

脱下外衣的一瞬间,‘啪嗒’一声,在我袖中的穗子应声落地,绾儿捡起拿在手中,问道:“太子妃也喜欢这玩意儿?”

我散下一头如瀑青丝,撩起珠帘走进内室,顿了顿脚步,回头说道:“把这东西收起来吧。”复又想了想,“别藏得太深,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六十六章 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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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忘忧

岁月荏苒,转眼夏末深秋,看尽夏花盛放,再赏秋叶满红,可是过程都是从花开到花败,生叶再落叶,艳色沦为枯黄,最后化作泥土掩埋在过往的时光里。如一缕腾升的青烟,慢慢消失,只有眼看的资格,没有触及的勇气。

秋风习习,一股一股自窗外灌进屋内,冷,却不愿关窗,安静地靠在榻上,木然看着院外凋谢颓靡的芍药,花期过了,生命亦就结束了,只能默等下一次轮回,再展花颜。

匈奴使臣一走,并不如我想的那样廷曦会闲下来几日,日未升就起,夜已深才归。我守着太阳西落,又盼着月儿高挂,数着忽闪忽灭的星辰,只是在等那位良人。

看见院外雕花灯笼照路而来,月色下,他俊朗挺拔的身形映入眼帘,映入心里。心中氲氤起袅袅暖意,披上髦衣,走至殿前依在门框边,对归来的良人嫣笑。

“外面风大,你跑出来作甚?”他急急揽我入怀,温热的掌心紧握住我的手,再冷的冰霜都抵不过这只手带来的温暖。

踏进屋子,替他更了衣,倒了被清茶给他润润喉,“皇上最近身子很不好吗?”

“恩,今日还好些。”他凝皱眉心,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皇上几月来都是在合欢殿中养病,朝堂之事已全权交给廷曦处理,宫中几次有传言皇上病危,都被廷曦揪出了造谣的宫人,处以杖毙。到底是否病危,谁都不敢妄自猜测,现下能见到皇上的,除廷曦外,就只有惠贵妃,臣子们若有折子要禀,都是直接被廷曦拦了下来,久而久之,这些人自会见风使舵,恭维奉承的、阿谀送礼的人络绎不绝,日日都送到我这宫里来,听绾儿说,储物房已搁置不下了。我想,现下人人都明白了一件事,廷曦似乎离那个位子,越来越近了。

“对了,差点把这事儿忘了。泰山今日告诉我,子璌的夫人生了。”廷曦一边喝茶,一边对我说着。

“生了?是男是女?嫂嫂可好?”

他笑了笑,搁下茶杯,“泰山说是个女孩,母女平安。”

心里一阵儿欢喜,也许是因为经历过林未有血崩一事,现在但凡听到谁临盆了,我就十分害怕会重蹈覆辙,那一日满屋的殷红,林未有声嘶力竭的惨叫,最后一抹笑意,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窗外忽地吹进一股咧风,我急忙走过去关上窗,不想灰尘吹进了我的眼睛,我眨了眨眼睑,有些生疼,闭着眸子摸索走到廷曦身边,触感到他身上柔软的中衣。

“我眼睛进尘了,你帮我吹吹。”

他捧起我的脸颊,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拨开我紧闭的眼睑,自口中呼出一口气,轻轻一吹,眼睛里生涩干疼的感觉,霎时消失。他吻了吻眸,吻了吻鼻,辗转而下,舌尖缠绵勾勒着柔软的唇线。

“我许你一愿,明日随我一道去庄府看看罢。”不安分的手开始解我的衣带。

我俏皮一笑,“你哪有这么好心,你这人不做亏本买卖。”说话间,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牢牢实实。

此时,他脸上已浮出一抹狞笑,“我这买卖是互惠互利,随你,你若不做这生意,许你一愿当我没说。”

他说着,还就真的作势把手松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可气又可笑,无奈他这一愿实在很诱惑人,我主动揽上他的脖子顺道掐了他一把,脸上带着盈盈宛笑。“夫君要什么,妾身就给什么。”

“夫君要抱你呢?”

“给。”加重了力度,将他搂得更紧。

“夫君要吻你呢?”

“给。”撅起朱唇,送上香吻。

“夫君要……吃了你呢?”

“恩?当然是……不给!”

我转身想跑被他横手拦腰,迅速轻稳地抱起,“现在想跑,为时晚矣!”说着就把我压倒在榻上,迅速褪去衣衫,感受到他炽热的欲望急切地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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