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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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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着我的玉背,在我额上印下吻痕,道:“如何遇见的?那人似乎对你很有兴趣,看样子你并没说出你的身份。”

我笑了笑,“今儿白日遇见的,不过是骗了他说我是宫女,哪知还会遇上,还惹来这些麻烦,真真是自讨苦吃。你别气了,若要我嫁去匈奴,我宁死不从。”

他身子微微一颤,拥我更紧,“子夫,我此生永远不会忘记你今日说的那一番话。我陈廷曦娶得你这样的妻子,是三生有幸。”

我心中暖意突生,嘴上却戏谑着回道:“何止是三生了,明明是十世才够。”他伸手逗弄,挠得我全身痒痒,我止不住地呵笑连连,与他在榻上嬉笑打闹。

我脑中忽地想起一事,叫了他几声,他却依然不停手继续调戏我,我气恼地重重在他手臂上亦掐,“别闹,我问你一件事。”

他单手绕过我的玉颈,将我揽在他的臂弯里,我抬手环住他健硕的腰身,问道:“皇上指婚,会不会指给你几个?”

他听后忽然大笑几声,在我额头轻弹一记,眼角带一丝邪魅,“我可不敢要,瞧你这架势!我还没娶就被你掐了,若是娶了,指不定会谋害亲夫!”

我蹭在他的颈窝里,深吸着沁人迷离地龙涏香,柔声追问道:“若真是指给你了,你还能抗旨不成?我是想问你可否有看中的,早些抢过来,免得错失良缘。”

“你说真的?”他推开我的身子,目如利剑,我看着竟有些害怕,廷曦总有种不可比拟的英姿霸气,直视他的双眸,让我恍惚间将他看作浩瀚天宇,而我,太过渺小。

我挣脱他的手,径直走到窗前站定,遥望那一抹惨白月色,心中突生悲寂哀廖,月宫之上,嫦娥独守,等待来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说真的,心里千般万般不愿,那又如何呢。廷曦,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只是……心口不一而已。”

声音低地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而心如刀绞,一刀一刀割在看不见的地方,痛入骨髓。廷曦,这都是逃不掉的不是吗?他是皇子,他更是储君,如若指婚,廷曦必是首当其冲,毕竟他的妃子仅有我一个正妃,和五个身份低微的庶妃。

他自身后揽我入怀,带着心跳的胸口抵在我的玉背上,鼻尖呼出的热气呵过我的耳畔。“即使六宫粉黛,即使三千佳丽,与我,何干?有你庄子夫一人,足以抵这天下。”

江山美人,孰重孰轻,原来在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泪如雨下,回身紧紧拥住他,感觉这世上独属我的怀抱,他可以成为别人的太子,别人的夫君,甚至天下的帝王,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只要一个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也不在乎,只要他是陈廷曦,永远站在我身边,携手听任庭前花开花落,坐看天上云卷云舒。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六十三章 讨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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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讨欢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缠绵小雨,我躺在软榻上,手持一卷竹简静心阅读。闷热了很长一段日子,这一场及时雨瞬间就化开了绵绵春意,临近夏至,院外的芍药花枝招展、艳冠群芳,乍一看我这座寝宫就是被一片嫣红群花团团袅绕,雨露打在花瓣上,珠儿顺流而滴,像是花儿垂落的泪珠溅洒在泥土里,开出晶莹透明的泪花。

西域使臣来访已在皇宫中住了五日,皇上自那日接待了使臣之后,又以龙体欠佳为由将这些繁琐复杂的政事交给了廷曦全权处理。至于那十个西域女子,听说已有多位王公大臣请旨赐婚,廷曦皆是一一批准,现下算来,还剩两位待嫁闺中。我是猜到这两位是要指给廷曦做庶妃的,只是不知为何,迟迟没来旨意。

“呜哇……”一声啼哭将我的思绪拉回,我急忙起身走到摇床边,靖涵扭捏着身子,涨红着小脸,有一下没一下的哽咽抽噎。我俯身将他抱起,刚一触及他的身子,手上即感一阵湿润,我噗笑一声,唤道:“绾儿,拿条干净的褥裤来,长皇孙又尿床了。”

我两手插在靖涵的胳肢窝下面,绾儿手忙脚乱地脱下沁湿的裤子,拿起帕子给靖涵擦了擦光滑柔嫩的身子,小心谨慎地给靖涵换上干净裤子。“太子妃不觉着么,长皇孙自从上次风热之后,就很爱哭了。”

把靖涵抱在怀里,来回渡步匡抚,想了一瞬道:“小孩子哪有不哭闹的,你要是尿床了,指不定也哭呢。”

绾儿不以为然地回道:“太子妃不信罢了,长皇孙最近哭的真是厉害。”

我在心里斟酌了一番,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探个脉总是万全的,回头吩咐道:“你去叫徐御医来一趟吧。”

绾儿应诺着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我看着怀中的靖涵,明眸如星璀璨,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小脸印嵌着浅浅梨涡,粉嫩地小嘴里已长出了几颗**,现在想把指头放进他嘴里让他吮吸都有些害怕被咬着。不着力气地拍打着他柔软富有弹性地屁股,安静地躺在我臂弯里,香甜熟睡。

徐御医来的时候,我正欲把靖涵放回摇床里,“微臣给太子妃请安。”

“起吧,给长皇孙探个脉,最近哭的厉害。”我招手唤徐御医坐下,拉过靖涵的小手摆在徐御医眼前。徐御医凝着眉头,将手指搭在靖涵的手腕上,全神贯注地冥思细诊。

他伸手探了探靖涵的体温,神色不变地说道:“微臣现下说不出长皇孙有何病症,只能待长皇孙满岁之后才知晓。”

我大为疑惑,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长皇孙脉象时稳时乱,有可能是上次风热留下的病根,也有可能……”徐御医话说一半,吞吞吐吐的样子更让我心急万分。

“你倒是说啊,有可能什么?”

“微臣以为,上次的风热烧坏了长皇孙的嗓子,现下虽然惊鸿啼哭,也许一旦过了满岁,能说话之时,长皇孙怕是……怕是很难开口。”

我身子一软,险些抱不住靖涵,怎么会?怎么会不能说话?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靖涵以后就是哑巴了?意味着他永远不能开口喊一声‘母妃’吗?意味着我曾经答应过林未有等靖涵会说话,定要带他到墓前,听他亲口呼唤一声,这些都破灭了吗?

难以抑制我颤抖的声音,“没的医吗?你的意思是,如若长皇孙过了满岁之后还不能说话,这病就治不好了?”

徐御医战战兢兢地回道:“微臣无能,现下不敢妄自下药以免加重病症,只能开副方子医治长皇孙的嗓子,但只是拖延之计。能不能医,只能待长皇孙满岁之后才知晓。”

我木讷地挥了挥手,“去罢,每日把药煎好了送来。”

怀中抱着靖涵,看着他熟睡安逸地小脸,泪水潸然而下,几滴落在他脸上,几滴打在我心里。如果,如果这是真的,靖涵就算是日后的储君又如何?哪个朝代能接受一个哑巴皇帝,不能说话,只能倾听,这是多么残忍。老天,你夺走了靖涵的亲娘,现在连他说话的权利亦要拿走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施舍一点点幸福给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就算我想为他争些什么,现在说来都是异想天开。林未有,我又失信了是不是?答应你的,我做到了几次?我以为能阻止人为的阴谋,可是我忘了,天降的病灾是我无论如何亦阻隔不了的,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受难,我能做些什么?还能争来什么?

廷曦回宫之时,我看着他疲惫地样子,实在无法开口告诉他靖涵得病一事。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坐在桌前,挑灯看折子。暗黄的烛光印在他的脸上,苍白无力,下颚的胡茬渗出根须,他很累,却极力死撑。

“噼啪……”烛芯爆出了大朵火花,我上前用银签挑了挑灯芯,眼眶溢满的泪水‘啪嗒’一声滴进灯芯里,腾出一缕缕青烟。

他放下折子,面带忧色地转头看着我,“剩下的两个西域女子,恐怕……只能……”

我心‘腾’的一下,像是被瞬间掏空了那般冰凉,侧身拭泪,不敢看他。“按着你的意思去做吧,不必在意我。”

他起身自身后拥住我,下颚的胡茬蹭在我的玉颈间,些微生疼。“怎么能不在意你?伤你一分,我痛十分。”

靖涵一事已让我心力交瘁,如今廷曦又要纳新的妃子,心被一些些撕裂破碎,流出的眼泪仿佛就是心上淌出的殷血,抹之不尽。

“我懂的,在你身边就好。”紧握住环在我腰间的手,很想哭到歇斯底里,可是我只能死咬着下唇,直到舌尖尝到一丝腥甜。

既然无力阻止,就只能认命接受。以前不在乎,是因为心里不曾有他,可是现在心疼到玉碎,我才知道,他已经深深烙在我心上,一悲一喜都牵动着我的心伤快乐。太子殿下可以给任何人,但陈廷曦,只能属于我。

雨后初晴,我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仰望朗天、聆听鸟语、深吸花香。没有带靖涵出来,只我一人安静地享受这芬芳时节,我只是求一刻的安静,因为接下来要面对的也许就是狂风浪雨。一簇牡丹绽放,一簇海棠怒开,满园春色尽收眼底,明明风光旖旎,我看来却是一片灰暗。

近处传来沉稳地脚步声,我抬眼看去,廷昭站在亭外,目光闪烁复又淡漠,着一身月牙色纹腾长袍,脚蹬一双玄黑色鹿皮靴,配以束发墨玉冠,正是一风华少年,淑人君子。

“嫂嫂这次又是为何不开心?”他步入亭子,侧身坐在对面的石凳上,一脸泰然。

我啜笑一声,“我开心不开心,王爷每次都能琢磨透?”

他拂了拂袍角,看向亭外那棵梧桐树,怔怔出神片刻后,说道:“是因为太子哥哥纳妃一事吗?”

“一夫多妻,这是常事。我为何要不开心?”我对他讪笑,口是心非地回了一句。

“哦?当日是谁说嫁了自己喜欢的男子,如若真喜欢,怎可忍受与人分享?共侍一夫,这宫里的确多的去了,可是廷昭却不认为,嫂嫂是不在乎的人。”他一语道破我内心的防线,将隐藏的伤痛,又一一挖掘出来。

“在乎亦不能改变结果,既来之,唯有安之。”我淡淡回道。

“是不是只要太子哥哥不纳妃,你就会开心?”

他起身渡步走出亭外,站在亭口背对于我,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受习习春风吹起了他的玉冠绳,环绕飘离。

我抬手抚摸着胸前那条玉石坠子,不觉勾起一抹浅笑,“也许会,只是……没有也许。”廷昭听我说完这句,大步流星地走出我的视线,我仅能看见他萧瑟的背影慢慢隐去,风,愈吹愈伤感。

夜幕临近,天空又下起零星小雨,春末夏至,雨水总是缠绵不息,偶有几滴雨露随着春风扑洒在脸上,冰凉透心。

每夜都习惯坐在窗榻前等廷曦夜归,哪怕只是为他换衣,哪怕只是为他斟茶,更或者什么也不做,看着他,就心满意足。

脚步刚一跨进内殿,跟随而来的是他大呼地声音:“子夫,怪事啊……今夜是否没有月亮,但见太阳?”

“哪有这等怪事,你可别唬我。”

我脱下他身上的外袍揽在腕上,正欲去给他倒杯热茶,他反手将我拉住,“我不唬你,可是今日真就出了一起怪事。三弟居然请旨赐婚,且是那两个西域女子,统统要了去。”

手上忽软,外袍‘啪嗒’一声瘫在玉石地上,我转身拉着廷曦的剑袖,急急问道:“你说王爷要了那两个西域女子?今日去请的旨?”

“说了不唬你,岂会有假?三弟至今未娶妻,父皇本就想着过段日子为他指一位正妃,现下倒还如意了,只是不知道他看中西域女子哪里了?一个不够,两个全要了。不过这样亦好,解了我的燃眉之忧。”

廷曦说的随意,全然没有注意到我此时的神色变化。廷昭在做什么?他是真的看上她们了,还是因为……因为……不,不可能!我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多想其他,脑中由模糊至清晰地浮现出他俊朗的相貌。

“是不是只要太子哥哥不纳妃,你就会开心?”

“也许会,只是……没有也许。”

心乱如麻,廷昭,到底是心甘情愿,还是……还是讨欢之为?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六十四章 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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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婚宴

十个西域女子,一个不落的全部嫁入中原,称了谁的心,如了谁的意?或许最高兴的当属那两个嫁给廷昭的女子,当今天子除太子外,最喜爱的一位皇子,贵为亲王,入府就是侧妃。皇上为廷昭分置了宫外的王府,大婚以后,他就要搬出皇宫,独府成家。

廷曦自然是要出席这场婚宴的,而我,作为他的正妃,更该与他同去。只是,心中害怕看见廷昭,不知该用什么表情,说什么话,来面对他。他娶这两个侧妃,外人看来的确是合情合理,亲王应当作出表率,所以他娶了两个。可是我却知道,是无可奈何,而奈何的缘由,是我。

我心不在焉地挑选要送去的大婚之礼,一件件珍宝摆在眼前,我恍若未见,木然坐在桌前,直到绾儿唤醒我:“太子妃,选好了吗?”

我回神过来,看眼前摆着一个绛紫色纹花锦布盒子,我伸手扣开盒锁,呈入眼帘的是一串青玉念珠,整串念珠由一百零八颗大小如一的青玉舍利串成,每颗珠子外层一圈都镶有镂花金丝绕,拿起,触手生温,透过窗外的阳光打在珠子上,每一颗珠子都仿佛散发着耀目金光。

“此乃绝世珍品,送给三弟做礼,确是极好。”说话间,廷曦大步跨入殿内,额上淌着几滴透明粘稠的汗珠,我起身抽出袖中的娟帕,为他拭去。

“你都如此说了,那就是此物吧。绾儿,好好收着,大婚之日送出。”绾儿应诺着收起盒子,谨慎小心地拂了拂盒子上的灰尘。

廷曦揽过我的肩,笑意一直挂在嘴边,“三弟成亲之后,匈奴使臣就要回去了,终于要送走这些瘟神了。”

我脑中忽然想到那人凛冽冷笑的面容,甩了甩头,随口道:“他们走后,你可要好好歇歇了,瞧这几日你累成什么样儿了!”

“变样儿了吗?怪不得你最近都不大爱看我了。待我歇下来,你就要受累了。”我瞧见他眼角一闪而过地邪意,坏笑又挂上他唇边。

我双颊绯红,知道他此番话的内意,他说话真是越发的口无遮拦了。“你歇我自然是要跟着歇的,这累活儿交给别人做罢。”

“那怎么行?别人是别人,我说的累活儿,只有你能做。”他顺势俯身想吻上我的唇,我阖眼,感觉到他鼻尖呼出的热气愈来愈近,我悠然睁眼,故意一侧头,他吻了个空。

他气恼地看着我,我噗笑说道:“这受苦受累的事儿,我可不愿做,再说了……唔……”话还未说完,他霸道地吻下,急切索求,温柔痴缠,绵绵一吻悠长难离。

六月初六,碧天高挂一抹骄阳,清风和煦,难得的好天气亦来恭贺孝贤亲王的大婚。我一早便随廷曦起了,共食早膳之后,他先去了朝堂,而我留在寝宫,待他归来共赴婚宴。

换上一身藕荷色双莲并蒂合襟及地绕裾襦裙,手腕烟色皓纱,头髻双螺髻,头戴镶宝凤蝶鎏金银簪,额间配以白玉如意坠,粉妆玉琢描妆一番,抬眼看向镜中,云鬓花颜金步摇,千娇百媚步生花。

我与廷曦坐在马车里,一路顺畅地驶出了宫门。廷昭的王府在昭阳城西,大概要行驶半个时辰左右方能到达。撩开帘子,人群熙熙攘攘,每个人都神态各异,或喜或愁,我数着欢喜的有几个,愁眉的有几个,恍惚间,愁眉的早已多于欢喜的。

“你莫不是又想吃那个什么烤番薯了?”廷曦打趣地问道。

我头亦不回地说道:“今日想吃酥茶果。”我已猜到他下句会说什么,果不其然,“又是什么难吃的东西?你真是刁钻古怪,尽爱些我听亦没听过的吃食。”

“你从小过惯了皇宫里锦衣玉食的日子,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这些市井小吃你怎么会吃过。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吃,至少我爱吃。”我转身回头,笑对他。

他紧抿着薄唇,眼里流露温情,就似这徐徐柔风迷醉撩人。“你若喜欢,以后叫厨子出宫来学着做,让你每日都有的吃。”

我‘呵呵’盈笑,侧身靠入他的怀,“我想吃的太多,我可得记下来,硬要我说最爱吃哪样,我还真说不出。”

他的唇沿着眼角吻下、吻过红颊、吻过鼻尖、吻过玉颈,“我最爱吃的只有一样,就是你。”顿感一阵酥麻,我急急打断他的欲望,挣脱他的怀抱,抚上脸颊才知,早已腮晕潮红。

他看我羞涩的样子,撑肚大笑,笑声贯彻不大的马车,驾车的杨福试探地问道:“殿下,可是有事?”

“没事……没事,吃着好东西才如此开心!”他虽是对杨福说话,目光却是一刻不离地盯着我看,我朝他瞥了瞥眉,挥拳打了他胸口两下,泄愤一时。

谈笑间,马车渐渐放缓速度,车外的杨福恭声说道:“殿下,孝贤王府到了。”

廷曦腾身一跃,跳下马车,我两手搭在廷曦的肩旁上,他拦腰将我抱起,稳稳落地。转身才看见,孝贤王府就在眼前。

王府门口立着两尊石狮,看起来栩栩如生,凶猛的神态,眼中射出的寒光,将猛兽野性刻画得淋漓尽致。匾额上挂着红绸,大门上贴着双喜红纸,似乎还隐约闻到一股炮竹燃烧后的气味。

“奴才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王府里出来一人,看衣装应该是这府里的管家,一脸滑头相。

“起吧。”

管家打了个千儿,退到一旁带路,我和廷曦跟着他一步步走入府内。眼中所见全是嫣红一片,院里的红牡丹、门窗上的贴纸、缠绕在房檐上的红绸。院中站满了前来恭贺的宾客,我定睛一看,就在人群中找到了穿着匈奴服饰的使臣。

众人看见廷曦一到,都放下手中忙事,作礼恭迎,唯独那几个匈奴使臣依旧站定,单手握拳放在心口,不低头也不出声。

廷曦握着我的手微微使力,我轻哼一声:“你常说他们是蛮族,你又何必和蛮人计较,自找气受。”

我抬眼望去,正对上那人双眸,目光如炬,似要看穿我一般,略带讥讽之意,我视而不见,侧头望向了别处。

“哟!新郎官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齐齐把目光聚焦到远处而来的廷昭身上。因为新婚,他着一身暗红色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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