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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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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追上牵过我的手,哭笑不得的样子,让我的怒气消了不少,“我哪里敢了?没有侧妃,没有庶妃,就只有你一个妻子。”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五十一章 情定骊山(二)

第五十一章情定骊山(二)

我好气又好笑,酸意早就被他这一句话驱逐到天边,笑着捶了他胸口一拳。“公子和夫人是买番薯吗?”大爷佝偻着身子,捧起一个热气腾腾的番薯,递在我们面前。

我对那位大爷浅笑,正巧赶来廷曦的近身宫人杨福自袖中掏出一锭碎银子,接过番薯,顺带把银子放在大爷手中。给他的银子足以买下他这一箩筐的番薯,他感激赔笑道:“多谢公子、夫人打赏,这些番薯随你们吃……随你们吃!”

杨福把番薯递给我,我伸手接住,温度刚刚好,亦不烫手也没冷却,剥开一层番薯皮,金橘色的番薯肉还冒着丝丝热气,我赶忙抬起递到廷曦嘴边,说道:“尝尝吧,冷了味就不好了。”

廷曦撇了撇嘴,犹豫着就是不张口,凑近闻了闻,我见此一笑道:“你吃还是不吃?别糟蹋了好东西,皇宫里可吃不到这些美味佳肴呢!”

他的样子极其好笑,明明想吃却又放不下身段,目光在番薯上打转,片刻后,像是给自己下了极大地勇气,终于张嘴轻咬了一口。在口中允味一番后,眼角不经意间流露出赞意,低头又咬了一口,“这东西本来味儿不好,只是因为是你喂我吃的,所以我觉着它就是天下间最贵最难得的美食。”

我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自顾自地咬了几口番薯,尝不出味道,却觉得似乎比起以前吃的,更好味,更乐吃。

番薯也吃了,廷曦记性太好,拉住我的手直往马车走去,我拖着步子,故意走得慢些,一会儿停下来看看丝帕,一会儿看看胭脂。嘴里反复念叨着:“你吃过糖葫芦吗?龙须糖呢?叶子糕呢?”而廷曦的回答一概只有两个字:“没有。”

我气恼,又拿他没法子,眼看就要走到马车,路旁突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我拉住廷曦,祈求地眼神看着他,“就一会儿,看一眼就走,好不好?”

他璀璨的眸子太过犀利,我甚至被牢牢吸引住,移不开目光。他停住脚步,叹气一声,更紧地握住我的手向铜锣声那边走去。

杨福和绾儿率先冲进了人群,为我和廷曦开道,惹得围观的百姓都对他们二人挤眉弄眼,又看跟在他们身后的廷曦气度不凡,心里忌惮,又都没了声响,由此,我们才不费吹灰之力挤进了人群。

原来是射箭取物这把戏,在民间这样赚钱的方法比比皆是。套圈、射箭、投壶,都是一个道理,不过游戏规则不同而已。中间站一彪形大汉,满脸横肉,却是嬉笑着给周遭的人递弓箭,想让他们投银子来玩。“各位可以看看啊,就说这鸢萝花种吧,可是南下一带的名花啊!它花开的好看那是一回事,最奇的是,不是人人都可以养得出这花,说是要什么心有灵犀……哎呀!总之就是这花有灵性,它认主,哪家公子新娶了媳妇儿,哪家姑娘刚嫁了人,都可以来试一试啊,这花一旦开了,保管你们百年好合,有愿得愿!”

那大汉说得绘声绘色,口水沫子横飞,我心里生出作弄之意,拉了拉廷曦的手,挑眉道:“要不,你去试试?”

廷曦不悦地问道:“我为何要去试?无聊的把戏。”他越是不去,我就越想怂恿他去,轻哼一声,“鸢萝种子我在书中读到过,的确如那人所说,我此生亦没见过。”

他透出不屑的神情,微微放开我的手,道:“你想要吗?”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他无奈地撇嘴,走向那大汉,丢出一锭银子道:“说玩法罢,你有多少鸢萝种子,都拿出来。”

那大汉没想到这么快有人上钩,出手还如此大方,亦不敢怠慢,“这位爷,玩法简单,三箭齐发,穿过三孔,即算赢。但凡有一箭未中,都算作输。这银子嘛,给出就没有退的道理。”说着,从箭筒里抽出三箭,拿过弓,递给廷曦。

我转头看了看那大汉口中的三孔,呵,果然无奸不商,那孔堪比针眼,且距离隔得甚远,若不是今日阳光太强,折射进孔中再反出,说不定我还找不到所谓的三孔,怪不得仅是看热闹的人多,上去一试的人少,银子就等同于肉包子打狗。

廷曦上手试了试弓,摇头瞥眉,我大概猜到他是嫌这弓箭太差,平日里他狩猎所用的都是西域进贡而来的上好弓箭,这些粗制滥造品,他拿在手中,只怕还嫌弃脏手。

一些围观的百姓开始下起了赌注,大多人都赌廷曦是空手而归,也有少数人,看出廷曦与生俱来的贵气,押上银子赌他赢。我在一边抱着好玩的心态看之,心里在想,若廷曦知道这些人拿他下赌,以他的个性,必然会叫这些人吃不了还兜着走。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廷曦已拉弓蓄势待发,神色淡然,毫无紧张之意,唇角始终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邪笑。我顾不得想其他,与其他人一起屏息静气,场内一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忽然,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嗖嗖’几声,视线仅能捕捉到三支箭影,不相上下的速度,穿云破雾一般直插三孔,‘蹬蹬噔’三箭毫无落差的钉在孔上,不相信的人走进一看,惊讶大呼道:“好箭法呀!一点儿不差,三箭全中!”

众人顿时响起一片赞叹之声,有人带头率先鼓掌,接着‘啪啪啪’在场观看的人全都卖力的拍掌称赞。那大汉大张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廷曦,颤抖着伸手自案上取过一个小布袋捧至廷曦眼前,吞吞吐吐道:“该是……该是公子的!”

廷曦接过布袋,一言不发地走回人群,拉过我的手,径直走向马车,身后的那些人还在对廷曦议论不休。我一路都呵笑着,扶着他的手,上了马车。

我打开布袋来一看,里面是一些褐色的小豆子,原来这就是鸢萝花种。廷曦一把抢过种子,邪魅地眼神,唇角微微上扬,“这可是我赢来的,你想要,也得一物换一物。”

我白了他一眼,不屑道:“那我不要了,我没值钱的东西,身上连银子都没有。”他讪笑着靠我更近,我心里当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靠近一些,我离远一些,他又靠近,我又离远,直到我被他挤到了座位的边缘,忍无可忍,道:“就这一袋花种,也好意思叫我换?我没好东西,你也没有!”

马车越来越颠簸,看样子是进入山路了,外面已没了声响,骊山向来是帝王家游玩散心的好地方,一般平民百姓很少出现在这里。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颚,眼中的他慢慢在放大,轻柔一吻,柔软的唇瓣辗转缠绵,舌尖轻轻舔舐着我的贝齿,沿着唇线留下湿润的印记。慢慢离开我的双唇,在我耳边呵气,道:“我发现了好东西,我们互换彼此,你觉得可好?”

我本已燥热的双颊更是绯红一片,猛地推开他的身子,缓气平心,撩开车帘子,看着沿途的红枫树,一条山路被它们铺上艳丽的红毯,明明入了冬,这些秋叶居然还能这般美丽,骊山果然是处养人养物的好地,不禁叹道:“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廷曦随意说出下句,我对他莞尔而笑,趴在窗棂上看着一直在倒退的红枫秋色,心中涌出感慨万千。

大概又颠簸晃动了一阵儿,感觉到马车开始慢慢减速,只听驾车宫人一声:“吁……”马车终于停下。我早就坐的不耐烦,急忙拉开车帘,廷曦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抢先一步跳下马车站定,再抱我落地。

刚才一直坐在马车里,未能这样真切体会骊山的壮丽风景,绵延的山脉由大片红枫林铺路,不时飞过几只鸟儿,站在树上鸣歌,徐徐吹过的清风夹杂着沁人心脾的自然香气,仿佛我已进入一片世外仙境。眼前是一座雅致的宫殿,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廷曦安排的行宫,宫殿不似皇宫那样庄严,令人生畏,反而是一种独有的娴雅意境,虽没有金砖碧瓦,琉璃玉柱,不华丽不金贵,却是别有一番江南庭院的感觉。

“喜欢吗?”廷曦为我系上狐毛披领,宠溺地问道。

我早已为眼前的景色痴迷,止不住地点头道好,廷曦揽过我的肩,“进去罢,外面寒气重。晚上出来,带你去看更美的东西。”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的确是有些乏了,随他一道走进宫殿,匾额上题字——骊悠宫。很美的名字,取骊山悠然怡得之意。内殿的窗户甚多,在这宫里,完全用不上熏香之类的东西,从窗外飘进的屡屡香气,溢满整个屋子,行之何处,都是芳香阵阵。

我解下披领,转身寻绾儿放下,却诧异地发现刚才明明还一屋子的宫人侍婢,现下是一个人影也抓不着了。廷曦松散地斜靠在软塌上,我装作什么亦看不懂径直走进内室,脸颊越是发烫,手心也冒出了些许热汗。

自行宽衣睡下,刚一钻进被窝,既感沁入心骨的凉气,平日里都有绾儿替我暖被窝,再冷的冬日,我睡的榻亦是藏有温度,凉气丝丝灌入全身,我环臂抱住自己,还是颤抖不止,贝齿龇咧出声响,本是温暖的身子,现下倒是全凉透了。

本已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脑袋蒙在被子里,呼吸困难,脸颊涨红,手脚却冰冷。突感一股冷气袭上玉背,我颤抖着正欲翻身,一个温暖的胸膛覆在我的背上,将我牢牢圈在他的身子里取暖。我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暖意,不愿动弹,安静地任由他将我抱着,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被子盖过脑袋,躲进了被子里。

我全然忘记身后还有一人,我将自己卷缩在被子里,亦等于把他一同遮盖了进来。待到他发出均匀地呼吸声,我仰角笑了笑,“睡着了吗?”身后没有回答,我拂上他绕在腰间的手,安然阖眼。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五十二章 情定骊山(三)

第五十二章情定骊山(三)

一觉好睡,醒来时看天已沉入朦胧月色之中,身后之人似乎还没醒,我小心移开他的手,辗动着身子,不料横空挡下一只手,我重重地倒在榻上,正对上廷曦如星般闪烁的黑眸。

我随口问道:“醒了?”

他轻酌了一下我的粉唇,温柔的为我拨开额前挡眼的青丝,“只有现在,我才感觉怀中的你,是真实的,属于我的。”

声音轻柔,似乎他只等这一刻,等说出这一句话,我此刻真真感受到了四年来他对我是怎样一番情意,在这之前,拥我在怀中,吻我的唇,哪怕占有我的身体,他都不曾真实的留住过我的心。直到现在,他能进入我的心,心上的那把枷锁,他终是找到了钥匙。

我主动贴上他的身体,手指抵在他的心口,问道:“这里,从始至终,只我一人吗?”他顺势握住我的手,放在唇间来回摩擦,“一直是你,以前、现在、以后,永远。”

泪水沁入他的心口,湿润了两个人的心,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相拥,我能给你什么,一颗伤痕累累的残心,一段曾经有过裴煜的记忆,以前不关于你,从此刻起,只关于你。他朝花开花落、潮起潮涨,人生怎样起伏,浮华如何变更,只要你在,只要你在。

“我只想你开心,今日见你在城内与在宫里时判若两人,心像是在一些些的撕裂破碎,分崩割离。你在宫中从未真心笑过,你说得对,每个人都苦在心里,原来我抓住的仅是伤心的你,我到底夺去了你多少快乐,让你哭过多少次?你知道吗,你今日笑起来很美,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此生一见,足矣。”

我早已泣不成声,他胸前的衣襟沁湿一片,晕染开一圈圈无痕的泪记,我死死拽住他的衣袍,身体因抽噎抖动不止。句句话说到心上一道道血流成河的伤口上,痛到承受不了,涌上脑中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一点点的拼合,那些伤痛、那些血泪,生生将我淹没。

我对上他明灿如一泓碧波的双眸,心上一狠,蹭起身子在他肩头决绝无疑地启齿咬下,听见他自鼻中发出的闷哼,身子不躲亦不动,任由我咬着,只是更紧地将我拥住。眼泪流进嘴里的瞬间,口中既感一阵甜腥味,我愕然松口,徒然地趴在他肩上,看着那深入到骨髓的贝齿印子,殷血自伤口溢出,我低头轻轻吻下。

“曾经你夺走的,给我的痛苦,我已还你。从现在起,你只许给我快乐,给我幸福,永远牵住我的手,天涯相随,海角相依。你可否愿意?”我俯在他的肩上,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伸手拂上我的头,声音坚定且没有丝毫犹豫,:“以此伤为证,永无悔意!”

我释怀一笑,忽地想起一事,问道:“你今日不是说,晚上有东西给我看么?”他手掌撑头,眼里还留有未褪去的温情,起身披上外袍,“走罢,不去你会遗憾终生。”

我心里越发好奇,急急起身,随意用缎带绑上散下的青丝,着一身月牙色轻纱勾花裙,披上狐毛披衣,描绘远山黛,再无多加粉饰。转眼一看立在身后的廷曦,身穿墨青色苍鹰展翅剑袖长袍,鹰眼用两颗绿幽宝石镶嵌,在黑夜中耀眼得仿佛抵得过那满天的星斗,腰间系上蟠龙刺绣金丝玉带,将廷曦俊朗的身形描绘到无懈可击的完美。

我的手握在他温热的掌心里,跟随着他一步步走出骊悠宫。此时的骊山一片安静祥和,秋风拂过脸庞,带着淡淡的自然香气,让我本身的疲累尽祛消散。偶有几声夜莺鸟啼,在这寂静的山岭中,听来就好似天籁梵音,悦人心脾。一轮弯月悬挂在骊山之上,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可以离月儿如此近的距离,近得就好像我一伸手就可触摸,萦绕在旁的淡淡白雾,似一层若有若无的烟白罗纱,在夜空中飘絮飞扬。

我紧跟着廷曦走向山林间,也许因是皇家常来游玩之地,一路走来并未见着野兽猛虎,且连挡路的树枝和石头也没有,虽是山路,但极是好走。越走近耳边传来的水流奔腾声就越清晰,我低声发问:“前面有什么?”

廷曦一言不发地带着我往前走,听到我开口,转头撇了撇嘴道:“就快到了。”我笑而不语,任由他带着我左拐右拐,心里没有一丝担心害怕。

待到停下脚步时,看见眼前的景象,我唯有捂住自己的嘴,来克制自己因惊喜就要夺口而出的赞叹声。“好美……”

我想我此时亦只能说出这两个字,不仅仅是美,不仅仅是壮丽,言语已不能说出心中的感慨。高山流水瀑布奔泻而下,水流击打在岸边的青石上,水花四溅,隐约可见水流中穿行自游的鱼儿欢快酣畅,一蔟蔟烂漫野花遍地盛开,明明是深秋,此处却是一片春意焕发。偶有微风袭来,带起片片绚烂的花瓣在半空中旋转飘舞,几片飘落在泉水间,似一叶叶泛舟荡漾在碧水之中,幽静惬意。花色、月色,映照在一汪泉水之上,幻化成斑斓五色的流光溢彩,水波婉转微动,花儿迎风摇曳,天上闪烁繁星,天地之间的独世美好,如梦似幻。

廷曦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走进泉边,溅起的水珠如春雨般滋润着身心,散开的百褶裙已沁湿在水里,又为这美境增添一份妖娆。廷曦蹲下身子,伸手在泉水中摸索一番,拿起时,掌心中放有一枚五彩石,我来了兴致,小心翼翼地蹲下,学着廷曦的样子也在水里摸起一枚,与他拼手一看,分明就是一块石头,不知因何而分裂,缓缓拼凑在一起,一块完成无缺的五彩石呈现在眼前,连面上的色彩都吻合无异。

廷曦笑着收回石头放于袖中,我亦如此。相依的两个人,站在泉边,遥望同一轮明月,看同一片美景,呼吸同样的空气,彼此拥有同一颗平静的心。

我叹道:“你怎么会找到如此美的地方?”

廷曦笑而不答,只是拉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入泉中,我心下害怕,肉感刚已触及水面,转瞬疑惑道:“这水为何有温度?”刚才摸石之间,动作太快没能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水的温热。

说话间,一走入泉中央,泉水正好淹没到酥胸上处,脚底踩在地上,却并不刺脚难走,反而平坦无石头绊脚。廷曦转身含情脉脉地与我对视,我羞涩难掩,脸颊早已绯红,他看着我说道:“这里常年隐于山中,泉水自带温度,我幼时常来此处。”

身子已被泉水温暖,我心中百感交集,拈起一片飘在水中的花儿,插于鬓间,艳媚地对廷曦眨了眨眼,“好看么?”

他低头吻上我的额头,轻声回道:“佳人难觅,我有幸得之。”我笑着闭眼,他揽上我的腰际,我整个人就瘫软在他的怀中,湿吻燃烧着每一寸肌肤,游离在玉颈与锁骨之间,酥胸半遮半掩,缓缓解开我的衣衫,随手放在盈盈泉水中,玉肌凝露依附着他黝黑健硕的胸膛,泉中的人儿,赤裸相对,真心融合。

他横手将我抱起,走向泉边,玉背抵在青石上即感冰凉,痴缠间摩擦着骨肉,些微疼痛已被随之而来的快感覆灭。他低头轻酌柔软的突起,我自喉间发出一丝呻吟,玉腿环环缠上他炽热的背脊,手指嵌入他肉里,意乱情迷。身上都印有他留下的蝶印吻痕,他一手覆盖在酥胸上,不忘与我唇舌间的挑逗,他急剧的喘气声,我娇柔的呻吟声成为这山谷中唯一存在的声音。

他移下身子,伸手与我十指交握,我微微闭眼,感觉到他痉挛触动的火热欲望抵在我玉腿内侧,我紧扣着他的手指,似乎有一根根轻飘的羽毛撩人酥麻,我柔声喊出:“廷曦……”他挺身而进,律动之间,温柔带一丝急切。他蹭起身子霸道地吻上我的唇,舌尖探入口中,挑衅一番,我早已失去理智,主动激吻索求他的柔唇。身子上下摩擦着青石璧,双腿之间的快慰阵阵袭来,喉间不时发出娇涩之音,他动作越来越快,松开与我紧扣的手指,将我自青石上抬起,趴在他的肩头,亲吻着玉颈,复又点点滑下,最后停留在双乳之间。

眼前飞流而下的瀑布激起层层水花,温热的泉水荡漾开来,伴随着身子的湿热,他背脊突然抽搐紧绷,继而奋力一挺,身体里的欲望蔓延出股股灼气,平息了两个缠绵的身体,内里炽烈的火焰。

我与廷曦平坦在草地上,整夜的星空就在眼前,我伸手触及,“一颗、两颗……”本与我紧握的手忽然松开,廷曦站起身子,自袖中掏出一个布袋。

“把鸢萝花种在这里,此处只属于我们,天地可鉴,山花作证。”我鼻尖微酸,闭眸克制自己正欲夺眶而出的泪水,重重地点头,没有犹豫,没有怀疑。

“鸢萝只能依附其他而生,若然独立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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