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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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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色不变,容不得她有半分置疑,半分不愿。我知道林未有在害怕什么,在恐惧什么,她本就想安心在这宫里终老,不想去争那一时的荣宠,或许也是想对萧恪之付出补偿,因为始终愧疚当日失信于他,太子临幸,对于林未有是莫大的侮辱,所以我担心的是,她根本不愿要这孩子。

“活下来,未必是好事。”林未有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空洞,望着殿外,我强行扳过她的肩,手上使重力捏得她微微发出了一声轻哼。

我怒看着她,恨不得抬手一巴掌打醒她,却又不忍下手,或者更是因为她腹中怀有孩子,我更怕触动到那个弱小的生命。

“有些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老天给你做娘的机会,你居然要亲手践踏?本宫把话给你说明白,你必须把这孩子生下来,若然你要逆本宫的意,那好!你就等着给萧恪之收尸罢!”

我气极,竟然把萧恪之当做手中的筹码和林未有赌一局,我不确定我是否真能做得出来,但我知道,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又一个孩子从我眼前流逝,也许是因为我得不到,也许是因为我根本不会拥有。所以我比任何人更珍惜,不管是不是我的骨肉,与我是否是滴血至亲,就当我为自己积德也好,消孽亦罢,我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我与她正争执,全然未注意到殿外站着的萧恪之,待到我看见他时,他已大步走进殿内,我从他的眼神里似乎读出了很多种情绪,伤痛、惊喜、麻木。一个人的眼里可以藏这么多东西么?因为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所以他痛,亦因为她要为人母,他喜,再因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与他无关,他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所以他麻木。

他走到林未有面前,三人都未说话,都在隐忍,都在压抑。萧恪之突然恭敬地给林未有行了大礼,俯身、下跪、磕头,每一个动作都做得郑重其事,萧恪之从未给林未有作礼,我亦不介意这事,毕竟要昔日的有情人再见面时,就立刻将自己归属到奴才和主子的界限中,不止是萧恪之难做到,林未有亦难承受。

“恪之!你做什么!”林未有慌忙着起身,我怕她动了胎气,忙伸手去扶她,同时亦疑惑地看着萧恪之,不懂他此举何意。

“未有,从我萧恪之行完这一礼后,你就只是太子侧妃,我亦只是一个奴才。从此后,各不相干,陌路不相识。”萧恪之说得平静,我却能感觉到他定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原来如此,萧恪之,他是下了多大的狠心才说出这一番绝情决意的话?明知道如此一来,伤的不止是林未有一人,却还是将身份关系分得清清楚楚。他只不过是想要林未有明白,他与她已经成为过去,以后与他无关。

所以选择放手,我终于体会到了萧恪之先前对我说的那一席话,幸福着她的幸福,快乐着她的快乐。只是这么简单而已,不知林未有会不会懂得,但我此时却更钦佩萧恪之,他这一跪,不仅断了林未有的念想,亦断了他自己最后的支撑。

林未有早已泣不成声,起身想去拉过萧恪之,却被萧恪之不着痕迹地躲开,我眼里干涩,其实想哭,却早已忘了怎么流泪。

我开口道:“萧恪之,你起来罢,不必一直跪着。”萧恪之面色无异,起身后亦是悄然退在一边,俨然一副奴才对主子应有的恭敬样子。

整个大殿,只有林未有缓缓啜泣地声音,抽噎不断,看着极是可怜。我哀叹一声,对林未有说道:“就算不识本宫的好心,总要接受他的一番苦心罢。”

林未有忽地抬头,炽热的目光一瞬不眨地看着萧恪之,终于启齿问道:“恪之……这……是你的决定吗?不……不会后悔吗?”萧恪之头亦不抬,我却看到他紧捏着衣袍,只是从林未有看去的角度,不会发现。

“无悔!”似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说出这两个字,生生斩断了这千愁百怨的情丝。我看不下去,挥手对萧恪之说道:“你下去罢。”

萧恪之俯首打千儿,一眼亦没看林未有,真的就如不相识。刚退到殿门,林未有却出声喝叱:“你站住!”

萧恪之顿了顿身子,抬眼打量我的反应,我无奈地对林未有说:“何必苦苦纠缠,于谁无益。”林未有抬袖拂掉脸颊上的泪痕,唇边竟挂起一抹笑意,让我有种堕入冰窟般的感觉,冷彻心骨。

“这是你当日送我的珊瑚手珠,我曾说过,若有一日你抛下我,我心当如此珠!”说着,林未有举起左手,白臂上果然戴有一串嫣红色的手珠,我还未来得及出声喝止,林未有另一只手已然拉开手珠的串绳,用力一扯,那些珠子‘叮叮当当’的散落一地,有些滚到了萧恪之的脚下,仿佛是在告诉萧恪之,林未有的心,已碎。

萧恪之移了移步子,终还是头亦不回的走了出去,背影萧瑟,似乎一瞬间的事,已让他苍老了十年。

我与林未有静静坐在殿内,地上零零散散的珠子,有些还在滚落作响。林未有忽地站起身子,转头对我莞尔一笑,道:“太子妃放心,这个孩子,我定要他活下来!”

说完,亦不等我回答,径直走出了内殿,留得我一人坐在这里,看着满地零散的珊瑚珠,出声唤道:“绾儿,把这些珠子收起来,做成一条与原来无二的珊瑚手珠吧。”

次日,我便听闻太子去了林未有的寝宫,这算起来亦是林未有自册封以来,太子的第三次留宿。阮凝心登门造访时,真真是让我始料未及,怎样都不会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找上我。

阮凝心今日着了一身水蓝色秀花襦裙,头上亦仅是戴了一对兰花簪,看起来柔媚不失淡雅,她向来喜欢艳红赤金的装扮,今日倒改性了。

“太子妃的芍药花海果然并非浪得虚名,宫里人人皆道可比御花园的景致。”

阮凝心啧啧称赞了一番,我却知道她此行的目的,绝不是只为了看看这些芍药。面上的功夫,还得与她做下去,毕竟隔着那层窗户纸,在谁都没有捅破的情况下,各自演好自己的戏角,亦不失为一个乐趣。

我饮了口茶,淡笑着回道:“本宫这园子哪里比得上御花园呢!妹妹可是在说笑了。”拿起盘中一块芙蓉糕,轻咬一口,觉着不错,随即拿起另外一块递给阮凝心。

她推辞着说不喜这味,我却来了兴致,侧脸看了她一眼,手里还拿着芙蓉糕,亦不放下,我笑言道:“怎么?妹妹怕本宫下毒不成?放心,本宫不是亦吃了么。”

阮凝心忽然媚笑开来,接过芙蓉糕,放如口中吃了一些,道:“原来芙蓉糕味道如此好,真真解了我的馋。”

我笑了笑,亦不再多为难她,放眼看向花儿,只待她把话说明了。林未有怀了孩子,确实于我于她都不是个喜讯,她不过是想与我结盟,在这宫里,我若与她同坐一条船,只要不出乱子,的确是一步好棋。

“太子妃不如与我好好想想,如何送一份大礼给林侧妃。”阮凝心起身走到花海里,随手拈起一朵芍药,面露惜色道:“看看这花呀,开得这般艳盛,孰不知独它一朵芬芳,颓败糜烂亦是最快。”

我随着她的脚步走去,正对上她一双魅惑的杏眼,我指着那一片片娇艳欲滴的花海,说道:“这些花儿不会开败么?总有那么一日的,妹妹何必争那一时的荣耀?”

阮凝心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这番话从我口中说出就是个笑话一般。想必是知道曾经肖妃秦妃之事,觉着我与她是相同的人,有相同的目的罢了。也许她会变得比我残忍,比我狠毒亦说不定,因为她的目的就是走上最光耀瞩目的位置。而我与她,目的不一,只是选择的做法相同而已。

“是这样么?凝心明白了,只是莫怪我未提醒过太子妃,养在身边的猫,他日变了老虎,反咬你一口,就是得不偿失了。”阮凝心随手丢掉手里的芍药,轻拍了拍衣纱上的尘土,面上明明无色,眼里却是抹不去地讽刺之意。

她走后,我独自坐在花海里,脑里反复思量她最后丢下的那句话,林未有的确如一只温顺的猫,不会自寻麻烦,争宠夺势。可若说她会变成吃人的老虎,我不是不信,若没有昨日林未有断珠绝情一事,我根本不会怀疑她,可是现下,我却有些迷茫,看不穿林未有内里到底深藏着什么,何时会爆发。

不知道我今日拒绝阮凝心是对是错,只是要我对付林未有,对付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我做得到,可是忍不下心。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四十二章 母承子贵(三)

第四十二章母承子贵(三)

我已经两月未再见过林未有了,因着她有了身孕,免了请安行礼,安安心心地在自个儿宫里养胎,听说连惠贵妃都亲自去了趟寝宫探望她,宫里其他主子,亦不敢怠慢,都统统去送礼道贺。

绾儿为难地盯着我看了许久,我实在装不下去,对她说道:“你有何事说吧,吞吞吐吐的样子可不像你。”

绾儿叹了口气道:“太子妃不去林侧妃那儿看看么?连那些个庶妃都去了,您若再是不去,招人话柄。”

我摇头笑了笑,躲是躲不了了,惠贵妃都去了,我还敢装眼瞎耳聋么?只是不知为何,反倒有些不想见林未有,怕见到她,证明了猫变老虎的事实。

“好了,去罢去罢,为本宫更衣。”

绾儿笑着扶我走到铜镜前,扑洒红妆一番,云髻青丝、着一身牡丹红勾丝襦裙,点了花钿在眉心,唇纸印朱红,嫣然一笑间,倾城乱红颜。细看之下,竟发现原先眉心间那颗红痣真真似要淌出血般,相比以前,更是赤红血艳。我支出手指,轻轻拂在红痣上,柔润冰凉,宛如新生婴孩柔嫩的粉唇。我不觉放下手,复有举起看了看指尖,怕乍眼指尖就印上了殷血。

一脚踏入林未有的寝宫,即看到沧海急急忙忙地跑出来,横冲直撞地硬生生扑到绾儿身上,两人一同跌在地上,沧海趴在绾儿身上,止不住地道歉作揖。绾儿上次被沧海撞了一次后,肩膀还时有作痛,大呼道:“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眼睛了?说你有眼睛吧,走路像无头苍蝇似的,说你没眼睛吧,你还次次都撞我了!敢情我好欺负了不是?”

我看那丫头眼里都噙着泪水,不忍训斥,轻声问道:“这么急着跑哪儿去?”

沧海跪在我的面前,抽噎着说道:“回……回太子妃的话,今日膳房做的……做的燕窝粥,侧妃娘娘说尝着变了味儿,摔盘子砸碗了……奴婢正赶着去叫厨子重做一份儿。”

我疑惑地看了看殿门,林未有向来温婉,若说这事是阮凝心做出我倒不稀奇,只是林未有待奴才亦还算过得去,且只是一碗燕窝粥的事,林未有至于如此气恼么?转念一想,许是怀孕的人,难免心浮气躁,不是说女人怀胎时连胃口亦会大变么,那么性情转变如此之快,亦不足为奇了。

挥手遣沧海速去速回,我也没再多停留,心下到底是有些好奇,扶着绾儿进了内殿。殿内多了许多新玩意儿,七色走马灯、琉璃玉花瓶这些稀有华贵的东西出现在林未有的宫殿里倒是稀奇了。上次来给林未有分拨奴才时亦没看见这些巧物,大概是怀有身孕后,各宫主子给的赏赐好礼吧。真真是母承子贵,当日林未有册封之时亦没见有谁这般殷勤,今时果真不同往日了。

“参见太子妃。”林未有小心翼翼地俯了俯身子,我赶忙扶着她做到软榻之上,细心地为她拉过软垫靠着腰身。

“身子如何了?可有什么不习惯?”我拉过她的手,轻拍了拍她光滑如初雪的手背。

林未有摇了摇头,复又点点头哀叹一声,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这是怎么了?摇头又点头的,可是把本宫弄晕了!”

“我害喜害得严重,今日厨子做的燕窝粥,真是难吃!”林未有瞥眉不悦,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亦不反驳她,唤了声绾儿把东西奉上来。

林未有看着我手中的盒子,故作生气地说道:“连太子妃亦来掺和着笑话我么?我怎么能收您的礼呢!”

我淡笑着回她:“你先打开看了,再说亦不迟。”说着便把盒子抵到她眼前。她迟疑了一瞬,终还是宛笑着打开了盒子。

她诧异地说道:“雪梅蜜饯?”复有抬头看我,我拿起一颗递给她,笑说:“听人说怀着身孕的女子时常想吃酸辣的东西,本宫找不出辣的,这蜜饯酸中亦带些甜。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

她执起一颗,放于齿间,在嘴里细细允味了一番,对我说道:“真是好味!酸酸甜甜地正合我意,多谢太子妃了!”

我抬眼看到不远的架子上放着一个竹篮,篮子里似乎装着一些针线锦布,我起身走了过去,拿起一件还未成形的小人儿衣,痴痴地看了良久。

林未有随我起身,遣退了殿内伺候的宫人,拉过我的手道:“阮凝心找上我了。”我一点也不惊异,镇定自若地放下衣裳,牵着她一路走到窗边。

阮凝心不傻,在我这里碰了钉子,自然会找到林未有,虽然她恨她怀了身孕,恨她夺了宠,但是若想除掉我,就要放下身段和林未有结盟,他朝将我除掉后,转头就可以对付林未有,果然是有利无弊的妙计。

“她叫你如何做?”我淡淡地问道,亦不发火亦不生气。

林未有局促地拂了拂裙纱,摇头道:“只说一切听她安排就是,我假意着答应了,太子妃早做应对。我撑不了多久,害怕被她看穿了。”

不告诉林未有她的计划,亦就是说还未完全相信林未有会与她坐一条船,既不知道阮凝心下一步棋怎么走,我如何做应对之策?光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行么,这只能是权宜之策,她若有心要害我,置我于死地,所想的法子就绝不会留有余地,一定会赶尽杀绝。

我转头对林未有说道:“林未有,阮凝心那边你还得跟她耗着点儿,至于对策?你容本宫回去想想,自会派人来知会你一声。”

林未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抬手拂在腹上,目光深切温和,浮出浓浓爱子之意,轻柔说道:“这孩子还未出世就造了这么大的阴谋,若然以后……我真真不敢去想。”

我重重叹了口气,明白林未有的顾虑,生在帝王家,就身不由己,这个孩子也许生来就要沉溺在阴谋诡计里,难道还能奢求顽童之乐么?

“你好好歇着,现下最重要的是你的身子。本宫先回了,若是阮凝心有后招了,速来告诉我。”说完轻拍了一下林未有瘦弱的肩,径直走出了内殿。

我走在青石小路上,路旁的红牡丹已怒开盛放,一阵清风忽过,吹得它们摇曳身姿,花香扑鼻而来。远处的河池上飘散着几朵还未开得尽兴的青莲,半遮半掩,似掩面含笑地娇艳女子,正待良人归来,独为他一人绽放绚丽。

这般好花,这般好景,却独独缺了真心赏识的人,在这皇宫里,光辉亮丽的人、金碧辉煌的宫殿,都是掩埋残忍血腥的工具。所以总让人迷惑,总让人向往,无数人想进来,少之又少的人能出去。

我没有乘玉辇,徒步走回了寝宫,其实本就不远,只是后妃在皇宫里时常露面走动,总会有人管不住嘴,说三道四。坐在玉辇里的确隔开了人与人的碰面,湘妃帘子一挡,谁也不识得谁。

绾儿跟在我身后,眼见四下无人,低声对我说道:“太子妃有吩咐么?”我愕然盯着她,什么时候这丫头察言观色的本事越发熟练了?我还未说什么,她就像什么都明了了一般。

我无奈地摇头:“暂时没有,切莫轻举妄动。”

说罢,自行走进内室,取下了金钗玉簪,换了套干净地衫子,随意抽了份竹简出来,卧在榻上,安然静看。正看到兴起处,室外就传来稳重有序的脚步声,我放下手中的竹简,理了理衣裙,呼了口气,扯出笑意走出了内室。

太子今日身穿一身藏蓝色玄丝蟠龙衣袍,袖口和领口皆有蟠龙绕花,腰间系一块青色和田玉,阳光折射进来,刚好打在玉上,更显得此物灵气非凡,足下穿一双玄黑色鹿皮长靴,行之何处,总有种说不出的英主霸气。

他眉宇凝锁,眼中尽是愤怒之色,我走上前去,问道:“廷曦,你怎么了?”无旁人在时,我已习惯唤他的名讳,许是因为这样更能让彼此走近一些。

他拂上我的手,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愤愤道:“匈奴单于越发得寸进尺了!年年送皇家公主去和亲还不满意?现下竟是胆大妄为,要求割地相赠,真是蛮夷之族!父皇现下龙体欠安,国事上大由我做主,此事我不愿烦扰父皇。”

说起来,西域这几年的确日益强大,虽然表面俯首称臣,实则都是心知肚明,想吞并我朝边疆土地。因着西域的气候恶劣,不似中原这般四季分明,所以西域人向往中原人的生活。光靠游牧,西域壮大不起来,唯有进入中原,在我们这片土地立足繁衍后代,甚至以后,更可觊觎我朝的江山,叛变也不是不可能。

而西域人,最大的好处莫过于体质强壮,常年在风霜雪雨中度过,自然比中原人的身体素质要强得多,且坐骑都是汗血宝马,涉猎拉弓又是天生的强项,中原人确是不可比足。以至于忌讳西域,又不能发兵攻打,只好用和亲联姻这种方式,维护随时都可崩塌的和平。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四十三章 孝贤亲王(一)

第四十三章孝贤亲王(一)

我伸手拂了拂他的眉,叹道:“现在的西域,你已不可小看,此时他要地,无非是养人,若然不给,只能是更深一层激化两国的矛盾。给,倒不是不可以,只是要以同等条件相换。”

他侧头看我,忽又大笑一声道:“娘子说来为夫听听可好?”

我笑着在他胸口捶打了两下,正了正神色,继续说道:“把地割给西域,要求有三:一是不得虐杀我中原人,二是禁止进来的西域人再过游牧生活,必须遵照我中原的生活方式。这三嘛,亦是最重要的一点,派西域八王子来做质子不就解了你的优?王子一来,你可去求皇上下旨赐婚,封他一个有名无实的官做,但最紧要的是,一定要将他尊为上宾款待。”

他凝眉想了想,实在没想得透,伸手挠了挠我的玉颈,我怕痒,不得不嬉笑着求饶,缓和了口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是知道的,西域的八王子最是不受西域王的喜爱,在西域没有什么地位,匈奴单于以前携王子到昭阳来朝贺时,你哪次见过有这位八王子的?再者说了,人心都是肉做的,八王子在中原过得好,还会想回西域那个地方么?他日若真有什么变故,我们要攻打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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