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鬼差-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各服一次。”

念完,停了半晌,看苏毓垂下眼,暗记了一遍,再道,“有图吗?”老规矩,我手上的书本在他看来,是一片空白。

“有,两个触角,六只脚,有点像金龟子。”

“知道了,继续。”

我认命地念下一个,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变成了苏毓的念书僮。

刚从清河县逃出那会,苏毓不分昼夜走了三天三夜,脚上水泡浮肿一片。我在一旁看着,却是半点忙也帮不上,一来我不是做医生的料,二来他对于草药原型也不甚清楚。丁师傅上山采药都在他上课时候,他对于草药原来长啥样子,半点知识都没有。

万般无奈下,我用法术变来一本该是一百年后才出现的《本草纲目》,对着书本细细研究。 但我毕竟资质有限,对于医学方面又只通了七窍,渐渐变成我照着书读,他来分辨草药。

后来一路上,他假借各种名义,什么走路烦闷无聊,又或分辨哪些草药无毒来糊口等借口,诳我读完《本草纲目?草部》。等我回过神,发现他的阴谋时,已经读到《本草纲目?果部》了。

算他狠,充分利用我的同情心。

“苏毓,你真的想学医?”不读书了?

“你不是一直劝我完成丁师傅的遗愿?”他斜睨我,只有这时,他的丹凤眼才显出几分原有的清丽。

“你变黑变丑了。”真是糟蹋。

他笑了,敢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那本书,还有多少页剩下?”

我翻了翻,“没多少了。”

“等我都记住了,我就去寻份差事。”

“你能做什么?”书生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况且才十四岁稚龄。

“我能做的事情多着。”他指指左边的草堂,“他们读的书,我都念过。”

“你那么小,哪能做先生。”当老师,他省省吧。

他摇头,“是做大富人家的书僮。”

那倒是可以,“那不是把自己给卖了,指不定一卖二三十年的,出来都成老头子了。”

苏毓一愣,在封建观念中,奴婢能卖给主人家二三十年是件好事,最好卖断终生,就一辈子 有了依靠。他虽性子傲气,但终究在世上浸染多时,或多或少也有些奴性思想。

在我的观念中,如此卖断一生,对于资质平常的我,或是个好去处,但对于聪明绝顶的苏毓,我窃以为是种糟蹋,越和他相处,越觉得他非池中之物,或许就因如此,才对他特别宽容。我开始思索,是不是对苏毓太过望子成龙了?

“若是做医生郎中,此生便不再作另想。”历来在古代,医生地位就并不怎么高,且有历法规定,一旦从医,便无法再从事其他职业。

果然是思想观念不同,在我这个现代人眼中,医生一职可是肥缺。

“济世救人,也没甚坏处。”多积累点功德,没准能在地府还能谋个差事,到时我们就能共事了。我吐吐舌头,居然已经想到苏毓死后了,看来近来和他厮混太久,不务正业。

“这世道有什么可救的。”他冷讽。“还不是权势压人,能活下来的都是达官贵人。”

又来了,总觉得这半年来的苏毓,越变越冷漠,越变越孤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叛逆期?

“世上当然还是好人多。”我昨日定魂的,就是个为救落水老人而死的年轻人。“你的医术能造福很多人,救回他们的亲人。”

“说的你好像已经看到我救人了。”对于医术,他并没有对于学业的那种自信,毕竟他还未曾亲手救过病人。

那倒是没有看到他救人,我只是希望以后定魂的,不是被他医死的人就好。

“你那么聪明,一旦学成,定是个扬名四方的名医,届时什么达官贵人,还不是要请你来帮他们看诊,操控他们的生老病死。”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苏毓认真开始考虑这个可能性。

“苏毓,我有事要走了。”也是时候回地府走走了。

他抬头看向我站的方向,“你还会回来吗?”

就是这种倔强又寂寞的眼神,让我这半年都丢不下他,别说去地府了,就是去定魂也是速战速决,就怕丢下他一个人孤单。

我狠狠心,用法术将自己隐身,让他再说不出挽留的话。

苏毓见我消失在空中,也并不惊讶。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用隐身术,陪着他而不用读这读那,倒也不错。突然有点好奇,不晓得他独处时是什么样子。

我坐回刚刚的位置,细细观察他的侧面。

苏毓眉目有神,尤其睫毛很长,颧骨不高,鼻梁相当挺直,薄唇紧抿,略显无情,此刻的他有些寂寞,归咎到底,在这朝代,他再无其他亲人或相熟的人。被隔离在人群之外的他,警惕地观察着往来人群,这就是他没让我看到的一面吗?

对于十四岁的少年来说,他老成得过分。慢慢我才发现,这是古人通病,辛劳过度造成早熟的孩子到处都是,他倒也不算是例外,尤其他要在外求生,为挣扎求存,我不怀疑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会拿起武器,这也是古代犯罪率奇高的原因,我今日定魂的,有五个是谋杀。

古人大概平均寿命五十岁左右,很少长寿,实在是生活艰辛,意外丛生,要长命也难,我会看着苏毓死去吗?这个念头震慑了我,很难想象他垂垂老矣,牙齿脱落的样子,但想必还蛮有趣的。

不过那还要多少年呐?

半晌,我见苏毓慢慢抬起长着细小粗茧的手,五指伸张,喃喃道,“操控生老病死。”嘴角扬起,竟是笑了。

师承鬼差

我发现,虽没办法解决苏毓的饭食问题,倒是能解决他的住宿问题。于是日日用一两银子租下“福来客栈”的天字一号房,床由他睡,我则端坐一旁。

刚一开始,他还不乐意,说是要打地铺,在我费了几番口舌,解释清我根本就不需要睡眠以后,他这小大爷就踏踏实实地睡在了床上,每日睡得死沉死沉的,很是心安理得。

自此打蛇棍上,我显然没有吸取《本草纲目》的教训,这一纵容,他就顺杆而上,越发差使起我来。

他让我做的另一件事,就是打探凤阳县中哪家医馆,最适合他做学徒。

凤阳城中除了个别小医馆以外,有五家大医馆,我用了几天,晃东晃西查看,倒是发现各有千秋,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城东张家医馆,张大夫年过五十,不再有余力收徒弟,三个徒弟虽已出师,但技艺只继承了五成,日渐门客稀少;城南王家医馆,王大夫医术虽好,但收费昂贵,且从不收徒弟,怕青出于蓝甚于蓝;城中李家世袭医术,只传李家子孙,很久不收外徒了;城西吴家医馆,吴大夫收了两个十余岁的孩童为徒,平日却不见他传授医术,两个孩子多是打杂;城北韦家医馆义诊最多,韦大夫济世为怀,整日忙于为穷苦人家看病,没空收徒弟。”

总而言之,就是都不适合,在古代想找份工作,果然很难。

苏毓皱眉,也烦恼起来,看来凤阳城未必有名医可拜师。他会的,不是读书,就是医术。以他的经济实力,是很难重返私塾,他日考取功名。唯有继续从医,至少这在我看来,比为奴为婢要好的多。

客栈隔壁传来呻吟声,随即人声喧哗,我和苏毓出门查看,是隔壁的住客突然发了急诊,性命垂危。他趴倒在地上,脸部神经抽勒,一手捂着心脏部位,虚汗直下,应是心脏病之类的疾病。

苏毓想上前把脉,我拉住他,小声说,“他是心病,没得救的。”再说了,别人也不会让个小毛孩来救人。

我已看到一位鬼差站在旁边,不过他并没看到我。

没多久,住客就咽气了,鬼差定魂后闪身离去,住客的妻子趴在尸体上哭嚎,其情可悲。他们夫妻是路过凤阳,可能是一路赶路太过劳累,才会病发的。

再等下去,估计鬼吏也要来了,我示意苏毓回房。

刚关上房门,他便问我,“你怎么知道他是心疾?”

“他手捂着的地方是心脏。”我随口回答,坐到桌旁倒了杯茶水。这茶水,苏毓喝了等于没喝,因为是用我的银两买的,不能进胃。

“他捂的地方是心脏?”他奇道。

我觉得他大惊小怪,“心脏在胸口偏左,你不知道吗?”

他还是瞪着我坐着的方向,瞪得古怪莫名。

我的茶水在喉口呛到了。

我醒悟到,虽然在现代,这些人体结构不过是常识,可古代没有解剖学,苏毓小小年纪,怎懂得心脏位置。

我是鸡同鸭讲了,难怪他听不懂。

“嗯,这是我们那边的基本常识。”至于是哪边?我不道明,这么解释要没完没了了。

苏毓一声不响,默默思考着什么,他坐在窗台下,月光洒在他背后,银白的光晕,打亮了刻意造成的黝黑肤色。

我则趴在桌旁,想象这茶水是酒。好想念地府的啤酒,要不用法术变一杯?

当我还在挣扎着要不要浪费法术时,背光下,苏毓的眼神却越来越亮,神情越来越兴奋。

我担忧地看着他,这孩子不会吃兴奋剂、吸可卡因了吧。

他嘴唇微动,很含糊地说了一句。

“我想,我不需要再拜师学医了。”

××××

什么叫不用拜师学医?还不是靠我二十一世纪的医学科技。

当苏毓发现我除了《本草纲目》以外,还知道其他医学知识后,他就索性让我教他医术,日日照本宣科,从人体结构到各类脉象,反正他学习欲旺盛,要样样精通。

在我教给他一些查来的把脉手法后,他竟开始初试身手,着手救人,第一批的对象就是久住在破庙的身患顽疾的乞丐,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他挨个把脉诊断,望闻问切后暗自沉吟。

我忍不住问他,“你诊出什么端倪没?”

他点头,“可惜还不能肯定。我缺银两,没法买药草熬制给他们吃,这才能验证我的推断。”

这也是,但若他真能诊治他们,这些乞丐可就有救了。

“人的脉象在寸关尺三部,脉应不浮不沉,和缓有力。”

苏毓将食指中指搭在另一只手腕上,感觉自己的脉象。

“常见脉象有二十八脉。”我细细解说了二十八种脉象后,便问他,“你是什么脉?”

“气血不顺,应是虚脉。”吃得那么少,能不虚吗?真怀疑他在减肥。

“难怪脸色那么差。”

他往我坐的方向瞥一眼,无言地将手指搭上我的手腕,想看我的脉象。

没多时,他的脸色变得差。

我自然明白原因,我是不可能有任何脉象的。

“你为什么没有脉象?”

“没有就没有罗。”他的手指搭在我手腕,别说触感,我连基本的手指冷热都毫无知觉,怎么可能有脉搏。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即使妖魔,也是狐蛇等所变,应有脉象,难道你的脉象不在手腕?”

我故作轻松道,“没有就没有,你早知道我不是常人。”常人,即正常人。

“难不成你是鬼?”

我摇头,鬼就是死魂,我是鬼差,照鬼头大哥说来,和低级死魂可是有很大差距的,虽然他说对了一半。

我反问他,“你不怕我害你?”在街尾巷闻中,鬼怪皆为吸人精血、魂魄之辈,我明显是怪物中的怪物,精怪中的精怪。

“不怕。”他眼神流转,闪烁光芒。

“哦?真的?”那是他对我的信任?

“忘了我们怎么认识的?世上没那么蠢笨的,给孩子吃馒头的鬼怪。”

我气结,“那叫善良,好不好?”根本和蠢笨无关。

他不在意地摆摆手,“况且就算是鬼怪,也是我一人的鬼怪?”充满占有欲的宣言,突然出自他口中,倨傲而自豪。

“你一人的?”我心中怪怪的,啥时我有标签了?

“老天派给我的,独一无二的,只帮我的鬼怪。”他咧开嘴笑了,笑靥绝美无比,衬着青涩的脸庞一片光明。此刻,他才像放下阴郁的十四岁少年。

我有些惶恐,那么多形容词,是指我吗?我这个,只是因为寂寞,才赖在他身边的鬼差?何时被他误认为是上天特地派来帮他的使者?“我不是吧。”

“你是。”苏毓回忆,“刚流落街头时,因为娘亲的美貌,经常会惹很多事端,没多久,娘就心力交瘁,病死了,后来妹妹饿死后,只剩我一人。可是,我遇见了你。”

父母、兄妹、养父个个离他而去,对他而言,人世一片昏暗,从无公平可言。他所见的,多的是和他同样年幼的乞丐孤儿,他们或是饿死,或是冻死,或是被打死,他曾以为他也会是这种命运。但他遇见了我,就好比灰姑娘遇见了仙女,他突然觉得自己和周围的孩子不同了,命运赋予他幸运,而他的幸运就是遇见了我。”

因为我的自私妄为,我的玩忽职守,利用他良好的记忆力和鬼差唯一的声音漏洞,闯入他的人生,寄予了他原本不切实际的希望。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我的出现和他的命运紧紧相连,且深信不移。对我的期许,对身世的不平,不断撕扯着他的欲望,叫嚣复仇。

义诊之约

在穿越小说中,每每那些女主角能在众人中鹤立鸡群,我自以为,都是心理年龄在作祟,再加上十几年的现代教育,自然与众不同。在这荒芜年代,没有什么比博学多识更引人注目了。

不知从何时起,住在破庙中的乞丐渐渐开始相信那个古怪的,老是在他们脉搏上摸来摸去的小男孩。他们在商量后,凑足了钱,照着苏毓的交代,去药房买了几包药给病得尤其重的一个孩子。

几日后,那孩子明显好转了,烧也退了,人也不说胡话了,苏毓医治好了他生平第一个患者。孩子八岁,叫阿毛,没有全名,三岁被恶徒欺侮,打折了右腿,简单包扎后留下了长短腿的残疾。

这几日,苏毓一直坐在阿毛身边,观察他的情况。当他脸色变好,渐渐醒来时,苏毓呆愣一会后站起来,俯视着阿毛那对他感激涕零的模样。

此时的他,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却让我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阿毛醒了,我也大大松了口气,真怕苏毓误人子弟,把人家孩子给耽误了。幸亏天才加上勤奋的效果,古往今来都不会太差。

没多久,这个嘴上没毛,身高刚到一米七的男孩居然也成了小有名气的郎中。远近的乞丐都知晓他的名声,让他来诊治。病轻的,他便说些个需注意的地方,让病人自行调理;病重的,他就口述药方,让病人筹钱去。

几天下来,我发现他看诊时,竟没带半点一贯的倨傲,平淡无波得让人心下琢磨不出,到底是死疾还是小病,开起药方,用起药来也是半点不犹豫。

我奇怪,“你难道不怕开错药吗?”

他擦擦手,这表示他要休息了,今日不再看诊。“开错又如何?哪个大夫能保证不开错?与其畏首畏尾,还不如照着自个心思来开。”

“开错不是就误了人家?”他就不急的吗?

苏毓眼神却很清冷,“人贫命贱,除了我,他们难道还能指望别人来救吗?”

世态炎凉得很,除非是自个身子骨硬,否则就是病死的份。

“若是救不活呢?”我犹不死心,追问。

“那是他们的命数。”他并没有医者怜悯之心,可能那些病人对他而言,不过是实验中的小白鼠。

我很失望,我开始觉得在苏毓身上,少了一些我想在他身上看到的东西,还是那东西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我果然对他寄托过大,或许我也是一个隐藏的完美主义者。

××××

“七七,你最近怎么不去陪你的小朋友了?”小倩本月第四次在饿死酒楼中遇到了我,万分惊讶,想当年我可以抛弃他们半年不见人影。

我喝着饿死酒楼提供的香槟,不得不承认,对于鬼官来说,节省法力的天性的确是不可抗拒的。

“他最近比较忙。”算一算,我已经月余没有出现在苏毓面前了。

自从那日发现他对于患者的心态后,我有些心凉,不自觉地疏远他,对原本觉得自己教了个聪明徒弟的心态有些怀疑,或许我这个不属于活人范畴之内的鬼差不应该频繁打扰他的生活,过早教给他那些他应是循序渐进学习的医学知识。

若说半年以前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话,现在就是若即若离,偶尔报到一下。况且,他也很忙。

“我的书生下月要参加科举了。”小倩叹了口气,

“这不是好事嘛,求取功名可是他们头等大事。”

她对此并不抱希望,“他肯定会名落孙山。”

“那么悲观?”

小倩重重点了点头,“他的文采不是一般的烂,此次能参加应试,全是托亲戚举荐。”

那结果的确是很悬。

“既然朝中有亲戚,他应该可以买官。”对于这个朝代的当官制度,我略有耳闻。

“只是远房亲戚,若真要买官,他家还没那个实力。”

我问出一直以来的疑惑,“那你为什么喜欢他?”又没有才,又没有貌。

她摇头不语,既然她不愿说,那我也不再多问。

“你的小朋友在忙啥?”

苏毓吗?“他去了家药铺当药童。”不是普通的药铺,是凤阳县最大的一家。而他之所以能当上药童,是因为他随便扫了一眼,就将一面墙上所有抽屉的药名和位置都记下了,比起原来那个手忙脚乱的药童,他实在机灵太多。

“药童?看来他是决定要从医了。”

我摇头,他只是想更清楚药材药性,医术他都在我这里学了。

“小倩,我发觉在这乱世生存,难道真要有点心机?”

“你指谁?”

“苏毓。”我告诉小倩,即使他过目不忘,也没有如斯厉害,去见药铺店主之前,他让我先打探,把那墙的药名与位置细细转述于他,让他有十足把握。

他的心机的确越发深沉,把我特殊身份也用了个十足。想到这,我心情更沉重了,他似乎真的把我当成救星了。

“想蛮深远的。”小倩不在意地笑了,“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再被人欺负。”

“我不觉得这是好事。”总想着,他不过才初中罢了,应该是摸爬打科的年纪。

“人无完人,我的书生也有两房妻妾了。”小倩喜欢喝可乐,半点不怕那甜腻。“一个时代的人,做一个时代的事。”

小倩是我朋友中唯一一个知道我和苏毓能语言交流的。她第一次知晓后,还特地跑去找她的书生聊天,结果被书生当成花痴,不屑一顾。几次下来,书生竟再纳一房小妾,以摆脱这个连面容都不清不楚的女人纠缠。

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我想,苏毓之所以能那么快接受,应该是因为他妹妹的死,留给他太多疑惑不解。

“小倩,大夫不是应该有仁者之心吗?”

小倩长大嘴笑我,“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