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关系，闭上吧，会很舒服的。”麻醉师说着便把面罩给晓敏罩了下来。晓敏也什么也不知道了。
“章晓敏、章晓敏？”章晓敏在一片混沌中被喊醒。
“嗯？干嘛？”突然反应过来，想起自己在手术，又问道：“手术做完了？”
“做完了，你怎么样？还好吧？”护士关心的问道？
“嗯，真的一点都不疼呐。哦，你们还没吃饭吧？真是辛苦你们了。”章晓敏想起自己进手术室时已经是下午6：00了，那这些医生护士不是很饿了吗？
“我们换着吃过了，看来你清醒得很好呐。”护士笑……
“把她推到我值班室等结果，她说她不要一个人的，”麻醉师对护士说完，又转过来对章晓敏说“现在等结果就是一个过程，因为你说不管什么结果都不切除任何器官的，所以我们切完畸胎瘤后，就按正常手术程序给你缝合了。”
十多分钟后，结果送来了，麻醉师看了看对晓敏说：“初步检测是好的，确定的要等一个星期以后出来的病理报告。”晓敏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一大半。
手术后的第一晚，晓敏痛苦的挨过了。
术后第一天，又是七八瓶药水，伤口还是很疼，看着李文辉坐在床边，晓敏很踏实，就这样又挨过了一天。
第二天，晓敏放屁了，医生说可以吃流食了，并且拔掉了晓敏的尿管。李文辉给晓敏做了鱼汤。想着这是李文辉第一次给自己做吃的，晓敏很感动，想着多挨几刀也值。
第三天，医生说可以起来稍微走走了。但晓敏每一次起身下床，都疼得混身颤抖，大颗大颗的冷汗直冒。试了好几次，终于在李文辉的臂力下，上了回厕所。再躺回床上时，不仅是汗水，泪水也止不住的冒出来。
医生说可能是引流管引起的，派来护士抽出了引流管，正当晓敏在抽取的过程中疼痛难耐时，李文辉从病房外进来了。晓敏一阵的高兴，好像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晓敏，我要去参加一个婚礼，送个礼就回来。”没等晓敏回答，李文辉就关门走了。
接下来又是七八瓶药水，一滴一滴的滴进晓敏的血液。晓敏数着滴数、也数着时间，数着数着睡着了。
一会儿，晓敏醒了，看时间中午已过了，难怪自己饿得慌呢，想着李文辉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这时，来了几个以前关系较好的同事来，大家见晓敏一人躺着，就问道：“你们家李处呢？给你买吃的去了？”
“他去送个礼，一会儿就回来。”晓敏脸上幸福的样子。
同事们一会儿就走了，又剩下晓敏一个人。开始感觉到不光是伤口疼，那尿也胀得不行。晓敏几次要爬起来去拿吊瓶，可是吊瓶吊得太高了，自己稍用点劲伸手，伤口又痛得她虚汗直冒，偿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直好又敝着。
晓敏想着：李文辉呀，你快回来吧，我是又疼、又饿、尿又胀呀。
晚上，梦丽和群子来了。晓敏一见着她们就哭了：“姐呀，快点，我敝不住了，我……”
“哟，什么情况？快快，我拿着吊瓶，你扶着她”梦丽说着赶紧放下满手的营养品，
去提吊瓶。
晓敏虽然疼得直抽冷气，但好歹能解决最急的了。一泡尿屙得晓敏是泪流满面的。
“怎么了，这是？疼得厉害吗晓敏？”扶着晓敏的两人都关切的问道？
“我，肚子都敝疼了，怎么还尿不完呀？！我受不住了，怎么还尿不完呀？！”晓敏委屈极了。
重新回到病床上，扶晓敏躺好后，梦丽便问道：“李文辉呢，他人呢？”
“他早晨出去送礼，到现在都没回来。”
“打他电话呀？”群子也着急了。
“呼叫转移，他根本就不接我的电话。”
“他什么人呀，他不管你呀，你吃饭了吗？”
“我，一早上就拔管，他就那时间走的，说一会儿就回来，我，我都一天没吃了，饿死我了都……”晓敏说不下去了，又哭了起来。
“我去下面买吃的，群子看着啊？”梦丽说完已出了病……
“你先吃个苹果啊，宝贝，”群子给晓敏削着刚买来的苹果“先垫着点啊，梦丽马上就回来了。”
晓敏眼泪婆娑的，嘟着嘴一口一口吃着群子喂过来的苹果，象个孩子似的听话。
夜里，梦丽回去带小孩去了，梦丽老公出差了，小早还一个人在家呢。群子留下来陪难过的晓敏。
到了第二天中午，李文辉才回到病房。
“哟，还在吊呀？”李文辉若无其事的说着。
“你去哪了？你老婆住院，你不守着的吗？”晓敏不理李文辉，群子就帮晓敏质问李文辉。
“这不你也在吗？我就和他们玩了几圈。”李文辉总是理直气壮的。
“你什么人呀，我在，我是她老公吗？能一样吗？”群子发现李文辉还真够脸皮厚的。
“就算没有你，那护士不也在吗？”李文辉觉得女人就是矫情。
“你，那都找护士了，还找老公干嘛？！”群子没见过这么不通情理的人。
“好了好了，谢了啊，群子，你要忙你就先走吧，我这不在这了吗？”李文辉竟然下了逐客令。
这下晓敏不干了，自己受委屈也就算了，竟然连朋友也跟着受委屈：“李文辉，你别太过分了，我生病住院，陪护我是你的义务，你怎么就不知道错呢？”
“我前妻给我生儿子，我也就陪了三天，你这点小手术还要磨人呀，不要太娇气了好不好？”李文辉生气了。
病房里一下子无声了，晓敏气结了，眼泪止不住的淌着。群子气愤地甩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晓敏崩溃要互砍
在后面几天的住院时间里，日子是百般难熬，倒不因为伤口的疼痛，伤口恢复得很快，晓敏早就可以慢慢地拱着腰在走廊里来回走了。
只是李文辉在身边照顾她，像受了刑一样，每天崩着脸，什么话也不说，倒是晓敏要讨好似的问李文辉：想吃什么？想不想去楼下花园散步？想不想在床上休息休息？好像李文辉才是病人似的。但李文辉回答的永远只有两字——随便。
晓敏看着别的病床上的女人们，老公们无一不是虚寒问暖的，有给老婆按摩的，有给老婆喂牛奶的，晓敏羡慕不已，甚至对那个为了自己老婆和医生吵架的那床，晓敏都觉得他女人好幸福。
马医生进来了，递给了李文辉一张报告单，并温柔地对晓敏说：“章姐，报告出来了，是好的，你要觉得可以的话，我就给你办出院吧，要不又要拖到下星期一才能办了。”
“好，好，那麻烦你了小马，要可以办的话，我们想今天就回家了。”还没等晓敏说话，李文辉已经回答了马医生。“小马呀，你看，这些天多亏你照顾我们家晓敏，改天我回院里请全科吃个饭，大家热闹热闹，好吧？”
“李处，一言为定啊，别的病人家属请的饭我们不敢吃，您请的我们可要大吃！”马医生愉快地开着玩笑。
“哈……哈……你个小马，想宰我呀？好、好、好，认宰，随便宰，哈……”李文辉也愉快地答应着。
晓敏听着李文辉在马医生面前说的是“我们家晓敏”，她看着这个冷冰冰的的人，觉得人怎么会这么的不可思意：对同事对朋友可以那么温暖、那么热情，为什么对家人可以冷到冰点？是什么让一个人会有如此精妙的两面？还是——他原本就有两颗不一样的心？！
马医生去开出院证明了，李文辉点了根香烟，对晓敏说了这些天最长的一句话：“病房里不能抽烟，我出去转会儿，一会出院，你这时间自己收拾收拾，别又忘了拿走什么，倒时候又要倒回来，怪烦人的。”
李文辉出去了，晓敏呆坐在床上，看着一堆的衣服，一堆的水果，一堆的盆、碗、洁具，还有自家拿来的枕头、毛毯，还有抽屉里的七七八八的药和票据……这些，李文辉让一个走路还要用手按着伤口的人来收拾？章晓敏顿时也倔强起来，她只收好了票据和零钱，放进了群子送的那个漂亮包里。
李文辉走进病房来，马医生也送来了出院手续。
“你这么半天还没收拾呀？”李文辉看着跟出去的时候一样，气急败坏地指责晓敏。
“不要了，都不要了！”晓敏赌气的回答。
“不要了？！你有钱得很呀？什么都扔，”李文辉看见马医生进来，又对马医生说：“你看，这么浪费，好像我工资很高似的，就再有钱也不能浪费不是？”
“我是病人，你让我一个人收，你倒是出去抽烟，这些难道你不是应该做的吗？”晓敏生气地回道。
李文辉看晓敏声音变大了，尴尬地笑着：“看你这娇气得。”
马医生倒是帮起了晓敏：“李处，章姐伤口还没长拢，怕用力会扯开，你就多干点嘛。”
“是我娇气吗，你看这病房里的人，哪个不是老公收拾的，哪有你这样的，我开刀你出去赌钱，我住院我还要给你订吃的，现在我出院你要我自己收拾……”晓敏气愤的大声数落着李文辉。
“人家老公好，你去嫁人家老公呀！”李文辉觉得在小马面前特没面子，甩门而去。
“章姐，这真不要了？”马医生追问着也要出门的章晓敏。
章晓敏见李文辉走了，也背着包，捂着伤口跟着出门，丢下一句：“不要了！”
等晓敏刚走到停车场门口，李文辉的车过来了，可是经过晓敏身边时，李文辉一脚油门走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章晓敏。
晓敏捂着伤口，抢不羸那些打出租车的人，好不容易拦住了一辆的士，顺手一看皮包，除了刚收的几张一元一元的零钱，身上连一张十元的都没有，她只好又摆摆手；让的士车走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群子开车接上了晓敏。上了车，晓敏再也忍不住，大声地哭起来。
在等车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冷风吹着晓敏，让晓敏的思维无比的清醒——我要离婚，这样的婚姻太痛苦了，结束这一切，我要重新活过！
晓敏太累了，终于回到家，心里特舒服。家里空空的，小早还在梦丽家呢。晓敏给小早打了个电话，小早听到妈妈回家，执意要梦丽立刻送她回家。
见到小早，晓敏所有的伤心和劳累都消失了。
小早抱着妈妈，撒着娇：“乖妈妈，我好想你，我也好担心你，我每天都在求上帝呀、菩萨呀、星星呀什么的，求你能平安回来。”
听着女儿的话，晓敏也感谢上苍让她平安，小敏需要她，不管李文辉怎样，自己还有一个贴心的女儿，为了女儿，自己要强大起来。
“梦丽，你先回去吧，记着我那个找工作的事，我得工作了，要不然没有收入很受气的。”晓敏太累了，想早点休息了。
“成，你放心我会留心的，你这段时间多休息，啊？我走了。”梦丽也想让这娘俩多唠会儿。
李文辉很晚回来的，一回来就把熟睡的小早抱到了大床上，对晓敏说：“这段时间你好好养，我就睡小早那边了。”
小敏还没来得及说离婚的事，那边已经关上了房门。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一月、两月……
李文辉每天早出晚归，也不和晓敏同房，也就没有了那几句最客套的话。天天住一屋的俩人，就像陌生人一样。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冷战，晓敏当时想离婚的想法开始慢慢的减弱，占据思想上风的是心中的烦躁。晓敏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冷战，要么结束，要么灭亡。
“李文辉，”晓敏冲进李文辉睡醒的房间里，把正在半醉半梦间的李文辉喊醒“ 有话要跟你说。”
“你神经病呀？这大清早的，”李文辉晕晕沉沉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我要睡觉，睡起来再说”。又是这样一句抛给章晓敏。
“我们离婚吧？”晓敏试探性的问着，她想知道李文辉倒底在想些什么。
“恩，好呀，这样过着挺没劲的。”李文辉顺口答道。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晓敏心里很不甘心，想追根就底。也或许是得到这样的答案心里更崩溃，好久没说说话了，哪怕吵一架呢。
“你不要无理取闹啊？”李文辉很厌烦章晓敏提这样的事，蒙进被子里又睡了。
章晓敏气得无所适从了，转身离开了房间，再回到李文辉床边时，她扔出了两把刀——都是家里厨房里的刀，一把砍骨刀，一把切菜刀。
听见声音，李文钻出被子瞟了一眼，立马惊得坐了起来“你不要乱来啊？”
“你选一把，你这样对我，倒不如我们砍死算了，”晓敏情绪激动，一副就义的表情，“要不你拿砍骨刀，让你用快的，反正我不想活了！”
“你干嘛呀？你有病吧，你突然怎么就发疯了？”虽然话还是不好听，但李文辉的语气柔和了不少，“不要闹了啊？你说，你说，我听着。”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女人总是纠结这个问题，晓敏也不例外。
“都跟你说了，没有的事。”李文辉斩钉截铁的回答。也不敢再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同意离婚？”
“那不是你自己提的吗？”
“我提你就答应呀？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点没有位置了？”晓敏伤心地哭了起来。
“那我是想睡觉嘛，不就顺口答应了喽。”其实李文辉想着，要真离他也不会挽留，现在晓敏在他心里不是一点没有位置了，而是已经成了一种负担了。
他承认，晓敏是个好女人，但真的和他的性格不适合，这样平庸的女人已不能激起他当初想有家的欲望了。现在想想，当初的目的其实不是想有个家，而是想有个亲人，对于在外面飘久了的单身男人来说，总是想有一个可以挂念的地方。但这种地方，对于他们这种性格来说，最终只能是坟墓。
或许当初想有家的欲望，也不是想有亲人，可能是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这样的冲动使他想找一个固定的性伴侣，就是这么的简单。但晓敏这样的负担已经让李文辉渐渐没有了兴趣，但出于起码的良知和道德底线，他只能和晓敏莋爱，只是做的时候都会先想起别的什么人，比如梦露？不，不，那太遥远了；章子怡还是舒琪？不，不，那太不现实了；恩，沈娇挺有味道的，她穿比基尼时那对呼之欲出的……只有这样想着，才会觉得自己的需要发泄得有意义。
“那你外面没人，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搬回大床上睡？谁信你呀？”晓敏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正常的男人是不会忍这么久的。
“好嘛，好嘛，我今天晚上就搬过来好吧？晚上你让小早睡这边，不闹了啊？我还上班呢。”说完李文辉自顾自地洗漱去了。
李文辉走了后，晓敏开始更换床罩，发现两把刀什么时候不见了，再到厨房里一看，所有的刀具都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晓敏应聘到杂志社
晚上李文辉回来了，象征性的和章晓敏亲热，章晓敏也极力的迎合着。很快完事了。李文辉还是很快睡着了。章晓敏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算是用菜刀胁迫来的爱吗？怎么那么难受那么像……像……像弓虽。女干？嗯，是像弓虽。女干，那这算是谁奸了谁？
晓敏胃里突然一阵的翻腾，她冲进洗手间里吐着，总是还一点，吐也吐不完。可能是刚才过于迎合，体内进了气了；也可能是这样的爱真的让人恶心吧。
李文辉一早就去上班了，他以前从不起这么早，晓敏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然俩人都在被子里做什么？浓浓的客套的气氛弥漫在房间里——什么时候夫妻间最自然的、最自在的、最无拘无束的相处，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尴尬？！
群子来了，给晓敏带了一大束鲜花。
“哟，心情这么好？还送我花？”晓敏心里想着不会是小帅跟群子和好了吧，自己捡的二手花？不过这也挺好，天天有二手花接也挺不错的。
“瞧你，想多了吧？这是我专门买给你的，是为了给你庆祝。”
给朋友听见了心里话，晓敏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
“庆祝我什么？难道庆祝李文辉回我大床上睡？”晓敏心直口快，发现说漏了忙闭上了嘴。可是群子张着嘴，指着晓敏没说出话来，很夸张的样子，好一会儿才发出一阵阵的大笑，然后俩人都笑了好久。
“是给你找到了工作，是一个杂志社，社长兼主编是我朋友，你先去当他助理，都说好了，他就差这么一人呢？”群子这真是下了功夫给晓敏找的这么一活：单位又好听、时间又正常，关键是晓敏在文字工作上是能拿得下来的。
“天哪，群子，我爱死你了，”晓敏抱着群子一阵的猛啃，好容易被群子推开，“可是群子，我能行吗？我也没文凭，也没在外面做过，我怕……”
“这是你吗？”群子打断了晓敏的话“没事，先去看看，大不了我再给你另找，反正总要迈出这一步的，是吧？总不能老在家看老公的脸色是吧？”群子想着这冷战的感觉就不寒而栗。
“亲爱的，你现在和你们家小帅有好些了吗？不会还在冷战吧？”晓敏关心的问道。
“嗯，冷战，我们现在处得挺免强的，家里就像是冷库一样。”群子的眼里一时浸满了眼泪，但总也淌不下来，就好像被冻住了一样，闪烁着冰的光茫。
“你知道吗，我们小区有一家住户，就是你说有一次看见一漂亮奥迪跑车的那个”群子极力的要帮晓敏回忆一个重要情节“就是它那雨刮器忘关了，歘歘的，你说象是在向你招手的那个？”群子边说边用两手学着雨刮摆动的样子。
“噢！我想起来了，就那下来一女的，挺漂亮那个，你还说没你漂亮的那个？”晓敏想起来了，人家一从跑车上下来个女人，当时俩人就议论了好半天。“那又怎么了？”
“她从她家楼顶跳下来，死了！”群子像是在读着一则过期的新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啊？！”晓敏还是被吓到了，“怎么可能？我手术前她还漂漂亮亮的？”
“她受不了家庭暴力，她的日记被她母亲公开了。”
“她被家暴？！这没看出呀，真是个人有个人的苦呀！”
“是冷暴力，”群子接着说道：“她怀疑老公有了小三，天天吵，她老公不和她吵，说是要是不信任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