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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野神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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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黑,真不容易找。

逍遥客昏昏沉沉地醒来,只感到脑袋沉重,有大腿余痛犹在,想伸手摸腿上的伤势,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神智一清,这才发现双手被捆在后面,自己不但是俯躺在草地上,而且脑袋下倾,一个大狐洞正等着他的脑袋向里滑,鼻中可嗅到狐骚味。

更糟的是,后脖子有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扣住脖子准备向下掀。

“谁……谁暗算我?”逍遥客厉叫。

一根冷冰冰的玩意从颊侧探人,半分不差勾住了他的嘴。

是他的成名兵刃龙纹鸠首杖,味道真不好受。

“是我。”制他的人说话了。语声带了浓重的凤阳腔,不三不四的所谓官话,似乎中气不足,是个老年人。

鸠首杖收回去了,他不敢再顽强,问:“阁下高名上姓?咱们认识吗?”

“以往咱们不认识,现在我认识你了。”

“阁下把聂某弄来……”

“要口供。”

“你……你要问什么?”

“宇内双狂,是不是五岳狂客屈大风与狂枭庞申?”

“你……”

“招一字虚言,你的头就得塞进洞,五十个数,闭了气活该倒霉。”

制他的人说,手上一紧,他的头顶便进入穴口,狐骚味更浓了。

他有作呕的感觉。

“我……我说。是……是的”

“他们在大邪身畔?”

“我不知道,郎老弟为表示诚意,到芜湖去接他们。”

“玉面神魔也同来?”

“阁下,我真不知道。那色魔如果真来,聂某……”

“你想溜之大吉置身事外?”

“老天!你……你怎么知道?”他骇然叫:“那色魔不会来的,但愿他不要来。”

“好了,不问你这些废话了。五灵丹士是大魔请来的吗?他住在何处?”

“是不是大魔请来的人,在下不知其详。目下他住在九华精舍,好像有不少党羽。”

“哦!九华街那座九华精舍?那些党羽是何来路?”

“是的。他那些党羽从不露脸,出外办事的人,皆是奴仆打扮的男女。那妖道妖法可怕,谁也不敢冒失地去探他的底。”

“好,阁下很合作,因此,我饶了你。”

“阁下是……”

“不要问我是谁。记住,不管玉面神魔来不来,为了保全性命,你最好赶快离开九华是非场,不然再给我碰上,我要卸你一手一脚,记住了没有?”

“聂某记住了。”他战栗着说。

后颈的手离开了,他蠕动着后退,头退出洞口,扭转身一看,四周树影森森,荒草萎萎,哪有半个人影?费了好半天工夫,挣脱了捆手的牛筋索,心惊胆跳地连夜逃下山去了。

问口供的人是永旭。

他发觉逍遥客的口供是真实的,因此网开一面。

放走了逍遥客。他在后面跟踪了十余里,到了一条东西向的小径。

逍遥客是向东走的,他向西展开脚程急赶,翻越两座小山,果然会合了登山大道。

沿路上行。不久,龙池庵在望。

看天色,已经是四更尽五更初,这一夜算是过去了。

他脚下一紧,还有半个更次可以利用,救人如救火,他必须分秒必争。

龙池庵下面两里余便是二天门,九华街就在上面的三天门内。

两里地片刻即至,坡顶上矗立着巍峨的半霞亭。

这段路他白天走过,再上去该是白天碰上五灵丹士的望江亭。

半霞亭,也就是白天把恨天无把一群歹徒,引离大道至下面小山决战的地方。

过亭十余步,是一连串的石阶。

刚奔上第三级,他突然止步叫:“你老兄怎么啦?咦……”

他飞退而下,三把飞刀从右上方闪电似的射到,如果他慢退一刹那,后果不问可知。脚一沾地,人随势下挫。

这瞬间,一枚暗器几乎贴发髯掠过,后面有人不声不响偷袭。

人下挫立即躺倒,向左方急滚。

右方几乎同时射来一枝袖箭,也是危极险极地擦胸衣而过。

就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他进出枉死城三次之多。惊出一身冷汗,也无名火起。

他徐徐挺身而起,冷笑道:“暗器的劲道十分惊人,证明诸位都是暗器名家,不像是卑鄙无耻的偷袭毛贼。在下听你们解释,希望诸位给在下满意的答复。”

共有四个人现身,身材一般高,健壮高大,挽道士髻,穿两截褐衫村夫装,只是腰带上插着连鞘长剑,星光下虽看不清脸容。但从举动上可看出全是年轻人。

四个人脚下沉稳而又轻灵,阴森森鬼气冲天,一言不发缓缓接近,将他围住了。

”阁下,不要再装神弄鬼了。”他前面的年轻人阴森森地说。

“什么装神弄鬼?”他强忍怒火问。

“你阁下入暮时分,便从五溪桥往上跟。咱们在老田村投宿,你就像附身冤魂似的死缠不休。四更天咱们动身上山,你就仗地形熟悉,忽前忽后不断用石块树枝袭击,到底有何用意?”

“见你的大头鬼……”

“亮名号!”这人傲慢地叫。

“在下是赶路的,要赶赴九华街找朋友……”

“不要打算用鬼话搪塞,你没想到咱们会停下来埋伏等你吧?”

“你们不打算讲理吗?”

“要讲理并无不可,跪下先就制。”

“在下不与你们计较,因为在下有要事在身。”他冷冷地说,举步向石阶移。

一声剑鸣,挡路的人拔剑出鞘,阴森森地说:“你只有一条死路可走。”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他一看对方拔剑的姿势,心中一凛,撤剑的手法并不快,人屹立如岳峙渊停,双手配合得十分熟练,有一股无形的杀气随刻而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你们既然不讲理,在下不自卫是不行了。”

他沉静地说,怒火已完全消失,心意神凝而为一,大敌当前,他已可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下姓周,阁下贵姓大名?可否收剑徒手相搏?”

“在下知道你姓周便可。咱们这些人,如非必要不通名号,你知道在下姓娄就够了。你没有兵刃,就不该不断戏弄带剑的人。

咱们这些人不管对方是否有兵刃,也不管对方有多少人,动手时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将对方置之死地,可用任何手段求取胜利“哈哈哈哈……”

上坡十余级石阶上,出现一个黑影狂笑,笑完说:“我知道你们的来历了,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跟了你们半天一夜,先后十余次袭击,这时才发现你们的身份,老夫这个老江湖惭愧极了。不过,还不算迟,你们……”

三个年轻人不约而同飞跃而上,身法奇怪绝伦。

黑影向上飞奔,速度也迅疾无比。

永旭前南地前咕:“是北丐,这老花子果然难缠。咦!住手随着喝声,他身形连闪。换了三次方位,宛若鬼魅幻影,彻骨奇寒的剑气令他悚然而惊,危机间不容发。

原来姓娄的年轻人乘他注意北丐撤走的机会,突下杀手挥剑向他进攻,第一剑就几乎刺中他的右肋。

三剑落空,姓娄的也骇然一震,手上一慢。

就在这刹那间的停顿,他握在手上的绳钩已电似的飞出,奇准地勾住了姓娄的右脚跟,猛地一抖。

“哎呀……”

姓娄的惊叫,人被勾得凌空飞起,钩深入快靴的后跟,直抵足踝后的中封穴附近,脚前头后掼出两丈外,跌了个晕头转向,剑已脱手抛掉了。

他像一头怒豹,扑上一脚踏住姓娄的脚踝,左手食拇指搭住对方的眼睛作势掏眼珠。一面取钩一面说:“阁下,偷袭的滋味如何?你的身手出乎意外的高明,在下极少碰上你这种可怕的、不守武林规矩的高手,你必须招出底细来,首先,报上你的大名。”

“除了杀我,你得不到任何口供。”姓娄的顽强地说。

“在下就先掏出你的招子来。”

“你是胜家,你有权杀我,如何杀我那是你的事。”

“咦!你这家伙说话怎么没带一丝人味?”

“强存弱亡,在下败了,唯死而已,你下手吧。你不可能迫出在下的口供来,在下从本学过在酷刑下招供的历练,呔!”

……………………………………………………

第十四章 大搅浑水

姓娄的最后一声沉叱出口,受伤的脚已飞踢永旭的脸部。

永旭听对方的话口吻异于常人,心里也暗暗佩服对方是条硬汉,不忍下毒手毁了对方的眼睛,左手一松,随手抓住踢来的右脚,大喝一声将人扔出两丈外,扭头便走,口中骂道:“该死东西!这是哪些武林败类调教出来的凶悍东西?怪事。”

尚未展开脚程,坡上三个黑影已飞掠而下。

他闪入路旁的竹丛,向上绕走。

登上坡顶,路左黑影乍现,向他招手低叫:“先躲上一躲,那三个家伙就会上来的。”

他向下一伏,低声说:“老要饭的,你怎么偷吃不知道抹嘴?可把我害苦了。”

“你逗骚狐狸追得我上天无路,我还你四个家伙找你拚命,谁也不欠谁的。”

“废话!你……”

“来了,别出声。”

三个年轻人背了姓娄的快步向上走,不久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北丐长身而起,到了路中说:“了不起,你打伤了一个?佩服佩服。”

“以牙还牙,也给了那家伙一记偷袭。”

“所以说你了不起。”北丐翘起大拇指说:“哦!你那几个同伴呢?”

“老前辈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天未黑老夫就下山了,在五溪桥碰上十几个可疑的香客,这四个家伙就是那群人中的四个。老夫心中起疑。暗中跟下来了,想探他们的底。他们在老田村投宿,四更天这四个小鬼悄悄动身,老夫便跟下来了,沿途出手试他们的艺业,好几次几乎反而栽在他们手中……”

“难怪他们冒火,把我误认是戏弄他们的人。”永旭恍然地说:“敝同伴已落在五灵丹士手中了,是栽在路凝香那妖妇手上的他将被黄粱暗香偷袭的经过说了,最后说:“晚辈已查出五灵丹士的落脚处,正打算……”

“今晚你什么也不要打算。”北丐抢着说:“山上的情势,我老要饭的一清二楚,妖道住在九华精舍,天一黑就布下妖阵,你连影子都找不到。”

“哦!不过,晚辈并不怕妖术。”

“妖术也许不可怕,但有人用歹毒的暗器毒烟迷香暗中下手,你有三头六臂吗?”

“晚辈非去不可。”

“这时赶到,天就亮啦!小老弟,不能操之过急,急必愤事。”北丐坐下说。

“可是……”

“白天看你那狂劲,想必是个颇为自负的人。今晚你能击倒这些家伙中的一个,可知必定很有些真才实学。这样吧,我替你策划,或许可以将人救出。”

“老前辈的意思……”

“咱们来一次出其不意,最大胆的行动,你等着瞧好了。”北丐拍着胸膛说:“小兄弟,你知道这四个家伙的来历吗?”

“不知道。的确很高明,老前辈看出他们的底细了?”

“可能。你听说过大小罗天吗?”北丐问。

“哦!你是指东流山区的大小罗天?”永旭讶然问:“去年晚辈在山东,听说过两件大事,一是毒龙柳絮被山东响马杀了,另一件是大学士黄宏致仕返乡,在临清遇刺,座舟被焚幸告无恙,据说刺客是大小罗天的高手。后来北地白道名宿追云拿月罗大方,烦费大人的手书飞河南下传警。”

永旭虽说出道仅仅两载,但出道之前曾随乃师奔走三年,所以对江湖动静毫不陌生。

北丐更是个老江湖,接口道:“追云拿月到了安庆,晋见知府张文锦。张知府早就知道大乱将兴,秘密训练了一支精兵,连夜进兵大小罗天,出其不意大举进攻,弩阵与火器营大发神威,一举荡平大小罗天秘窟。这件事牵涉到江西的宁王,张知府不敢向外宣扬,因此江湖朋友知者不多。”

“哦!老前辈是说,这四位仁兄,是大小罗天的漏网余孽?”永旭问。

“不错。”

“难怪他们下手狠毒,不守武林规矩,刺客的嘴脸暴露无遗,我应该除去他们的。”永旭不胜惋惜地说:“那么,他们该是宁王的爪牙了,那……”

“如果真是大小罗天的人,当然是宁王的爪牙。五灵丹士是南昌铁柱宫的妖道,他的身份根本不用猜。我想,你那几位同伴必定有惊无险,所以你不用太过心急。走吧,先找地方歇息,明天事情多得很呢。”

次日一早,两个老花子出现在九华街。

他们是北丐与永旭。

永旭由北丐替他化装易容。

这一带花子之多,多得不可胜数,从山下到山上,沿途分布了不少花子,向香客们伸手乞讨。

如果是佛诞期,似乎天下间的花子都来九华赶庙会,成群结队上百上千,因此,两人的花子打扮并未引人注目。

三天门内,是山中的盆地,附近稻田甚多,良田千顷,有一半是属于各寺院的香火田,而以化城寺最为富裕,上面五六里的东岩禅院次之。

三天门也叫聚龙庵,是招待香客的总招待处,一条平坦的数百步石板路,直通至百岁宫下院。

山上的诸溪流,汇聚在右面的祗园寺。

再往上走便是太白书堂、龙女泉、九华街……附近寺院甚多,天下名山僧占尽了半点不假。

两人半躺在路旁的茅棚中,稻草为榻茅为枕,前面是石板路,后面是溪流,目光落在上面的化城寺,以及右前方山岩下的九华精舍,远远地留意四周的动静。

化城寺的僧众早课毕,钟鼓声消歇,九华精舍有人开门外出,是两个挑了竹萝的仆人。

“小兄弟,看清了吗?”北丐低声问:“雾是鸡声初唱时散去的,整夜你决难看到屋影。老要饭的留意了好几天,有次曾经用死黑犬从岩上向下投,居然毫无动静,丢石块下去也听不到声息,你说怪不怪?”

“老前辈曾经走近去试吗?”

“走近?别开玩笑。”北丐大摇其头:“老要饭的曾经量过步武,距精舍约百步,便感到头昏目眩,不得不退回来。你看到那两个门子吗?白天不许任何人接近院门外那三株古松,你只要岔人那条小路。他们便会迎出赶人了。”

“晚辈知道该如何对付他们。”永旭充满自信地说:“当然得先有所准备。唔!好像不戒魔僧要出来办事呢,居然带了方便铲扮成走方僧。跟踪他,这里已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你看街尾那几个香客。”北丐说:“七个人,正是昨晚那四个家伙的同伴。”

七个人中,有五个是年轻人,年约二十上下,身材结实,一个个脸色阴沉不带表情,右手有代表香客的灯笼,左手有信香,背上有行囊,腰带上有连鞘长剑。

山中有猛兽,有劫路小贼,有讹诈的歹徒痞棍,因此有些香客带兵刃防身,不足为奇。

另两人年约半百,同样高壮结实,同样打扮,鹰目炯炯颇具威严,但未带背囊。

“那么,他们共有十一个人了。”永旭说。

“是的。他们举止如一,真教人摸不清底细。”

不戒魔僧施施然挟了方便铲,出了小径走上石板路,走向街尾,与七名香客快碰头了。

相距十余步,不戒魔僧脚下一慢,歪着脑袋打量对面来的人,那双火眼充满轻蔑的表情,哼了一声说:“喝!你们是来朝山进香拜菩萨呢,抑或是带剑来杀人放火进地狱?”

走在前面的中年香客站住了,鹰目一翻,冷冷地问:“和尚,你决不是九华的僧人,你头上有戒疤,但一点都不懂沙弥行仪。你是不是看我们不顺眼?”

“大概是的。”不戒魔增狂笑着说:“你们是替大魔助拳的人吗?”

“你大概是大邪的人了,滚开些!”

“什么?你这混帐东西……”不戒魔僧冒火了。

“段岳!”中年香客扭头叫:“教训他,打他个半死,用剑。”

“弟子遵命。”一名年轻人欠身答应,将灯笼信香包裹递给同伴,大踏步向不戒魔僧走去。

不戒魔僧哪将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看在眼下?支铲狞笑道:“喝!真像那么一回事呢。看样子,佛爷要把你们这些看不顺眼的小辈赶下山去了,上吧!”

年轻人段岳一言不发,似乎并未听到魔僧那些挖苦人的话,冷冰冰地欺近至八尺左右,徐徐止步拔剑,脸上毫无表情,一双冷电四射的大眼,死盯着狞笑的不戒魔憎,等剑完全出鞘,脸上杀机怒涌,浑身涌发出危险的气息,像一头准备扑向猎物的金钱大豹,充满震慑人心的威势。

不戒魔僧脸色一变,看出了危机,狞笑瞬间消失,警觉地举起方便铲……铲刚上升,墓地剑气进发,电虹破空飞射,段岳已发起空前猛烈的快攻,身剑合一长驱直入。

“铮铮!”方便铲封住了两剑,人影进退如电。

不戒魔僧退了丈五左右,段岳的剑仍然无畏地追袭,如影附形紧迫进攻,剑虹已到了魔僧的右胸前。

“铮!”铲头间不容发地架偏了长到,魔僧斜飘丈外,大吼一声,马步一稳立即扭身以铲柄外挑而出。

追袭的剑虹突然下沉、斜撇、外拂,快逾电光石火,嗤一声裂帛响,不戒魔僧的右衲袖飘然下坠。

剑虹急进。然后从铲柄上方一闪而过,锋尖以一发之差,掠过不戒魔僧的右肩尖。

不戒魔僧的确了得,身形下沉旋身,铲头以雷霆万钧之威,间不容发地从段岳的右小腿外侧掠过,把段岳迫退了一步,也遏止了段岳的凶猛快攻。

差点儿两败俱伤,生死须臾。

段岳的神色更冷了,一声冷叱,展开了第二次猛烈的快攻,一连五六剑,把不戒魔僧逼得换了七八次方位,长兵刃方便铲,居然挡不住剑的快速进攻,好几次几乎被剑逼入贴身,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曾经硬接了两剑,铲上的如山暗劲,竟然未能将轻灵的剑击断或震退,魔僧心中开始发毛了。

虽说天已大明,但街上仍少人迹,双方恶斗片刻,方惊动街上的人,有几个人站在街口大叫:“有强盗行凶,快鸣锣告警。”

中年人看出段岳无法在短期间把不戒魔僧摆平,因为魔僧已开始游斗了。

段岳的攻势虽猛,但魔僧闪避的身法也迅捷无比,任何神奇的剑术,碰上不接斗的人,再神奇也毫无用处。

如果街上的居民鸣锣示警,那还了得?

这些人皆靠寺院为生,当然与和尚站在一边,在九华山俗世在家人与和尚出家人起纠纷,吃亏的决不是和尚。

“够了,饶他这一次。”中年人沉声叫。

段岳疾退收剑,脸色苍白欠身行礼惶然地说:“弟子无能,领罚。”

“不怪你。”中年人挥手说:“我知道这和尚的身份了,他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不戒魔僧,武林中了不起的高手,你能削下他的衣袖,已经很不错了,走!”

七个人转身上路,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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