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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昭烈帝-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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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还望先生多多见谅。”

    见到这位辽东乃至于幽州的最高统治者如此礼贤下士,管宁也不端架子,连忙快步上前回礼,然后抓起刘备双手,请他来到自己的坐席,此时早有一名坐得靠前的学子端着自己的座椅过来放下,然后退回原处,跟旁边的师兄弟挤着坐下了。

    管宁见这张座椅有些破旧,担心刘备嫌弃,便想要与他交换,却没想到刘备根本没怎么介意,还对那名送来椅子的学子点头执意,轻声道谢才坐下,心中不由得暗自赞赏。

    于此同时,刘备也偷摸打量了管宁几眼,只见此人面色白皙,双眼明亮,双眉斜飞入鬓,两撇八字胡平添男子气概,再加上颌下一缕黑髯,将他原本就平静恬淡的气质衬托得飘飘欲仙,放到任何时代,任何标准下,都是个绝对意义上的美男子。

    刘备自认相貌平平无奇,跟这样的人物一比,更是有自惭形秽之感,好在他脸皮极厚,短短片刻之后,就把心态调整得平和了。

    “我等在北海之时就久闻辽东富庶,使君治民有方,本以为多是溢美之语,直到亲眼见过之后方才知道,辽东真乃人间乐土。”众目睽睽之下,管宁率先开启吹捧模式,上来就是一记先抑后扬,听得众人眉开眼笑。

    “先生此言极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刘备没有进行常规的谦虚,比如什么谬赞谬赞,岂敢岂敢,而是大大咧咧地接受了夸赞,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还有些不太满意。

    管宁也稍稍一愣,心里寻思着这个刘玄德是不是觉得我夸得不够翔实、不够真挚、太过流于表面了?

    此时刘备又继续开口了,但他说话的对象则是从管宁变成了对面的数十名学子,“你们是原本就生活在这里的,还是最近才跟先生们一起过来的?”

    “五年。”

    “七年。”

    “跟先生一起过来的。”

    “”

    见刘备说话语气和蔼,表情笑嘻嘻的,年轻人们也没了太多顾忌,七嘴八舌地应答起来,一番回答之后,刘备发现这些人几乎都是土生土长的辽东人和早年过来的移民,只有寥寥数人是新近才来的。

    想想也是,那些初来乍到的新移民怕是还忙着找活计谋生,或是忙着安置新家呢,能够让半大小子们脱离劳动,基本上都是老移民才能负担得起的。

    “所谓人间乐土,固然与我的治理有关,但更多还是这些孩子们的父辈与我齐心协力,不辞劳苦才建设成的,这里的每一处良田,每一处房屋,都浇灌了无数人的血汗。”刘备脸上依然满是笑意,话语中却带上了不少的感慨。

    在座的不少年轻学子也曾经历过建设家园的峥嵘岁月,回想起长辈们胼手砥足、披荆斩棘、将荒野变为良田的英姿,许多人不由得眼眶泛红,几乎要流下泪来。

    管宁也被这氛围影响,话语中充满了感慨,“使君居功而不自傲,凡事均能挂念黎民百姓,殊为难得。”

    “辽东民风淳朴,人皆好学,先生若能长留辽东,教化民众,让这里成为真正的王道乐土,那就更是美事了。”刘备又回捧一句,然后将话题引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上来,“只是先生为何放着好端端的客舍不住,却要住这茅舍呢?”

    刘备曾经在三国演义中读到过管宁和华歆的往事,在他看来,管宁似乎有点道德洁癖,无论是捡到金子不要,还是嫌弃华歆去看贵人的车马仪仗,都过于理想主义了。

    因为这先入为主的思维,此时见到管宁放着好房子不住,却要住进茅庐,他就觉得管宁是在故意表现自己的清高。

    管宁哪知道刘备有这么多的想法,只是老老实实地答道:“我确有在辽东长住之意,住茅庐而不住馆舍,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

    要当常住居民,还不住坚固的房屋,这是什么思维方式?

    难道名士的脑回路跟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

    不光是刘备,就连堂中的学子们,包括在门口随便坐下的刘政和裴元绍二人都有些发愣。

    “青州与辽东隔海相望,如今中原战乱不休,百姓多逃难至此,但他们大多都住在郡南,不肯前去北部,使君可知其中缘由?”管宁转过头去向刘备问道。

    “恋乡思归,故土难离,盼望有一天战乱停歇,返回家乡重新生活。”刘备没怎么迟疑就给出了回答。

    管宁点点头,“中原战乱方兴未艾,只怕是还要乱上一些年月,这些人也必然要在辽东长期居住,如果心思不定,始终把自己视为外人,势必无法安心劳作生活,长此以往,只怕会生出事端。”

    “那先生的意思是——”刘备越发地抓不到管宁的思路了,这人到底想说什么?

    “过了这个冬天,我就要去辽东北部长住,在那边开馆收徒,给其他人做个表率。”管宁继续说道:“对我来说,沓县只是暂居之地,故而不愿过多叨扰。”

    刘备马上就明白了。

    管宁是担心青州流民不愿融入本地,从而闹出事端,这才想要去北部长久居住,表明态度,以身作则,号召流民安心居住下来。

    拒绝住进馆舍,拒绝县府专门为他腾出学堂的房屋,应该也是因为几个月后就要离开,担心刘政到时候觉得自己上当受骗,闹得面子上不好看吧。

    “这哥们对人情世故了解得很透啊,言谈举止也不是性情偏激或是有道德洁癖的样子,会不会是罗贯中弄错了?”刘备心中暗道。

第504章 我就喜欢文化人() 
抛开成见之后,刘备与管宁便开始了真正亲切愉快的交谈,期间妙语连珠,时不时逗得学子们哄堂大笑。

    “先生久居海边,对辽东这边的气候不太了解,此地每逢冬天,可谓是北风呼啸百草折,区区一座茅庐根本无法抵挡。”刘备说了半天,又把话题转到眼下这间茅庐上来,“先生还是听我一句劝,去馆舍里过冬吧。”

    “使君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这茅庐乃是诸多乡邻前来帮忙才建起来的,才住了短短两个月就要搬走,岂不是糟蹋了这份心意?”管宁满脸为难地说道。

    刘备大手一挥,“先生此言差矣,若是无人居住,这茅庐被风吹塌也就塌了,若是有人居住,却免不得要反复修葺,反倒更加浪费民力。”

    见管宁好像还想说什么,刘备连忙抢先开口,继续说道:“再说茅庐内部没有取暖设施,若是先生和这些学子们冻病了,又要劳烦医师诊治,耗费药物,到那时候,花费可要比十座百座茅庐都多了。”

    管宁苦笑道:“使君好辩才,只是鄙人家小、书籍等物都在此地,搬运起来颇为麻烦。”

    “一点都不麻烦,不是有这么多年轻人在吗?。”刘备见他口风松动,马上转向那些年轻学子,大声吆喝起来,“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帮忙搬家,以后就在好房子里面念书,不用在这个四面漏风的破茅庐了。”

    听到这里,学子们大喜过望,纷纷把书揣进怀里忙碌起来,片刻之后,屋内的桌椅板凳就少了一大半。

    见到这副忙碌的景象,刘政拔腿就跑,他之前就给这些渡海而来的名士准备好了馆舍,如今刘备成功说动管宁,把事情做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若是出什么差池,他这个县令只怕是没脸再做下去了。

    又过了一阵,几名学子从居民区里找了几辆马车,将管宁家中珍藏的书籍和数量不多的几个坛坛罐罐搬了上去,又请管宁的妻儿上车,一声吆喝,缓缓向城内驶去。

    剩下的学子们则是两两一组,抬着桌椅板凳各自回家,这些东西都是当初乡邻们无偿捐献出来的,如今城内馆舍里什么都有,他们也应该物归原主了。

    看着欢天喜地的人群,管宁的脸上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他又不是自讨苦吃,以苦为荣的蠢蛋,能有更好的生活环境和教学环境,哪能不觉得高兴。

    “辽东这里的造纸业和印刷业相当发达,先生若是有意的话,可以去城里书铺多看看。”刘备走在管宁身边笑呵呵地说道。

    “一定,一定。”管宁没有说的是,他已经去过城中,还跟邴原等人大肆购买各种书籍,几乎花光了家中所有钱财。

    进到馆舍,刘备赞赏地点了点头,这里占地广阔,道路井井有条,房屋错落有致,多有年轻人来往出入,俨然就是一座书院。

    看来刘政早就预见到河北地区的名士们会渡海逃难,早早准备好了偏向于收徒教学的馆舍,如今正好充分派上了用场。

    两人站在一座高大宽敞的房舍外围,看着学子们来回搬运各种物品,忽然间人群一阵骚动,在不少年轻人的簇拥之下,几名中年文士朝着这边快步而来。

    “原来是我的老友们来了,使君请在此稍候。”管宁微笑着扔下一句话,便快步迎了上去,跟对面的文士说起话来。

    片刻之后,这三名中年文士来到刘备面前,管宁居中介绍,原来这二人就是龙身邴原和另一位名士王烈。

    不等刘备开口寒暄,邴原却抢先深深一躬,“原久闻使君大名,今日得见,足慰生平之愿!”

    “根矩先生太客气了。”刘备又惊又喜,在他的印象中,不论真名士还是假名士,见到身居高位之人,总是要摆个臭架子的,可是邴原见面就这么客气,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使君有所不知,根矩在北海就见过辽东印刷出来的书籍,上次在书铺中见到了卢子干和郑康成两位的新作,更是如获至宝,当时就叫嚷着要去蓟城拜见使君,请使君资助他刊印著作呢。”管宁笑着解释解释起来。

    原来是有求于我啊。

    刘备这才放下心,满脸堆笑地应承下来,跟邴原客套几句之后,他又把视线转向王烈,这位名士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看上去像是忠厚长者,让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与邴原的关注点不同,王烈一开口,从另一个角度夸赞起了刘备,“与印刷术相比,使君改进句读,规范文字,更是了不得的大事,利在千秋,可为后世之师。”

    “哪里哪里,先生谬赞了。”刘备连声谦虚,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接下来几人口中不停,把刘备吹得飘飘欲仙,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古代文化人喜欢扎堆聊天,人家会吹捧,而且吹得有理有据,这种朋友谁不喜欢?

    咳咳,且不论这几位名士是发自内心还是刻意吹捧,反正刘备是心情大好,走路都觉得脚步轻快,仿佛踩在弹簧上一样。

    于是,管宁、邴原、王烈,每人都得到了印刷一千本个人著作的资助,喜滋滋地盘算起来,应该把自己注解的哪一本经典付诸刊印。

    对于他们各自的打算,刘备就不准备去管了,他召集了前来求学的年轻学子,苦口婆心地进行了劝学工作,由于每年秋天都要去幽州书院,给新入学的年轻人讲话,他讲起话来轻车熟路,引经据典,把面前的学子们听得心情激动,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用来学习,以后能够更好地造福家乡。

    管宁等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刘备这是现场发挥,惊得一愣一愣的,心想着不愧是顶级大儒卢子干的得意高足,非但治理地方是一把好手,在理论战线上的造诣更是了不得。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刘备则是巡视了扩建后的沓县县城及其周边地区,与当地百姓进行了亲切的交流,并在新老移民面前发表了慷慨激昂的讲话,号召人们既来之则安之,努力建设辽东新家园。

    然后,刘备心满意足地离开沓县,再次踏上南下的道路。

第505章 生了个好儿子() 
徐州,下邳,陈府。

    “糜子仲请我前去朐县,究竟有何用意?”陈登把玩着手中薄薄的书信,眼神玩味,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都在信里写着呢。”坐在陈登对面的是一位身着普通皮袍的年轻人,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笑意,眼神却亮得可怕。

    陈登冷笑两声,顺手将信件放在桌子上,望着对面的年轻人说道:“徐州商会在幽州发现了珍贵的梧桐木,请我前去观赏,这种鬼话说出去谁信?”

    梧桐这种树木相当珍稀,只能在常年温暖的地区生长,即便徐州这种地方也不多见,至于幽州那种苦寒之地,只怕是种一棵死一棵,怎么可能长大成材,还被徐州商会找到。

    这是欺负他陈元龙没见识吗?

    年轻人微微一笑,轻声答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区区梧桐木算得了什么?”

    “好一副伶牙俐齿。”陈登眼中讥诮之意更浓了,他换了一个坐姿,单手拖着下巴,缓缓说道:“阁下自称是徐州商会一个跑腿的,说话却带着一些北方口音,话说回来,我还从没见过一个跑腿的下人能有如此气度,只怕糜子仲和糜子方二人见了我陈登,也不能如此从容不迫,你到底是什么人?”

    被陈登一层层揭破身份,这位年轻人也不慌张,而是看了看侍立在陈登旁边,穿着一袭锦袍,身体挺得像是标枪一样的年轻人。

    陈登纹丝不动,漫声说道:“这是我最器重的族弟,陈家的大小事从不瞒着他,尊驾有什么话就尽管说。”

    “在下渔阳田豫,乃是碌碌无名之辈,陈校尉怕是没听说过吧。”这位年轻人双手抱拳,对陈登道明了自己的身份。

    “田豫,田国让?”陈登神情微微一凛,郑重地回了一礼,“卢子干的高足、刘玄德的师弟、幽州商会的二号人物、徐州商会实际上的掌舵人,此等人物,又怎是碌碌之辈?”

    田豫轻叹一声,略带自嘲地笑道:“想不到陈校尉对在下的底细了如指掌。”

    陈登矜持一笑,不再言语。

    作为徐州第一豪门,下邳陈家在这里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这几年经过陈登的重组和整顿,更是耳目敏锐,几乎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

    两年之前,原本在糜竺执掌下略显松散的徐州商会骤然一变,做事风格都变得雷厉风行起来,在各个方面都呈现出后来居上的架势。

    刚开始的时候,陈登还以为这糜竺脱胎换骨涨了本事,但偶尔数次见面,他却发现人还是那个人,于是发动家族的关系网,多方查探之下,才找出了田豫这个深居幕后,却牢牢掌握着徐州商会的强人。

    他只是没有想到,田豫居然这么年轻。

    “两天前,一艘大船从北面而来,进了朐县的港口;两天后,阁下这等人物就亲自上门找我。”陈登端起茶杯,浅浅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悠然说道:“阁下回去之后请转告一声,等我十日,不见不散。”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田豫微微欠身,又对侍立在陈登身旁的那名年轻人点头示意,然后起身离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半晌之后,下人前来禀报,说是过来跑腿之人已经坐上马车离开,陈登微微点头,却还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仿佛在思索些什么。

    “陶使君早已将东海糜氏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兄长贸然前去,只怕会开罪与他。”锦衣男子一直都没有说话,此时却突然开口劝说起来。

    “所以才要十天时间啊,为兄现在可是徐州的典农校尉,农闲之时巡视各地,正是为兄的职责所在。”陈登不以为然地笑道:“子扬,你去点齐一百私兵,做好出门的准备,为兄巡视到东海之后会偶感风寒,到时候不准任何人探视。”

    锦衣男子皱起眉头,沉声说道:“兄长不跟老大人商量一下?”

    “父亲大人早已看不清天下形势了,所谓良禽择木而息——”陈登摇头说道,但他话刚说一半,就被突如其来的苍老声音打断了。

    “所以你这凤凰,就准备落在梧桐木上了是吗?”随着声音,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从书房门口缓缓走了进来,“这梧桐木也分真假优劣,你怎么知道,自己看中的就是对的?”

    此人正是下邳陈氏的家主,徐州真正的大佬级人物,陈登的父亲陈珪陈汉瑜。

    陈登脸上的笑意骤然消散,连忙起身将老父搀扶着坐下,陈珪坐定之后也不多说,而是拿起桌面上的信件粗略地读了起来。

    片刻之后,陈珪冷笑一声,将信扔在桌上,“这个刘玄德,来了就是来了,还遮遮掩掩地说什么梧桐木。”

    所谓梧桐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像陈珪这样的老狐狸、陈登这样的豪杰,只需三两眼就看得出来,这是刘备在自比梧桐,想要引陈登这只凤凰落下来呢。

    接下来的时间,父子二人之间展开了一场争辩。

    在陈珪看来,刘备在北面和袁绍打得正热闹,根本没有余力顾及南方,他之所以亲自前来约见陈登,正是担心徐州落入别人手里,危及到东海糜家和徐州商会苦心开拓的商路,这才想要稳住本地世家豪强中实力最强的陈家,是心虚的表现。

    陈登却不这样想,他这几年对刘备的行事作风颇有研究,此人一向是谋而后动,每一步行动看似天马行空,但从事后看来都极有目的性,能够亲自前来,并显露出明显的招揽之意,正是他颇有余力,完全有把握拿下徐州的表现。

    “元龙啊,不要急着站到某一条船上,随波逐流,才是我们陈家最好的选择。”陈珪说了半天,见自己无法说服陈登,只得改变方向,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

    见老父搬出家族利益,陈登不由得抗声反驳起来,“我们可以随波逐流,笑看诸侯在徐州地界你争我夺,甚至从中渔利,可是数百万徐州百姓呢,战乱一起,他们又当如何自处?”

    陈珪重重一拍案桌,怒声喝道:“乱世中自顾尚且不暇,还想着保全别人,你就这么肯定刘备能在徐州站稳脚跟,保一方安宁吗?”

    “刘玄德雄姿杰出,有王霸之略,他若不行,没人能行!”陈登斩钉截铁地答道。

    “你这竖子唉!”陈珪怒视片刻,却见儿子面容坚定,丝毫不肯退让,终于长叹一声,费力地拄着拐杖站起身来,有些颓然地说道:“天下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既然决定了,那就全力去做吧。”

    “父亲”陈登见老父突然消沉,心中顿觉后悔,想要起身搀扶,却被陈珪摆摆手拒绝了。

    “你这几年力主变卖土地,与家丁僮仆签订协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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