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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著名神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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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必帅犹豫了一下,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果断的人,他问道:“会不会真的让我去衙门,我家可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啊,张兄可有什么好主意?”

    张浩元皱了皱眉头,道:“出了人命,你又在旁边,苦主又扯住你不放,想不进衙门,那是不可能的了,只不过此事和你关系不大,那位老太爷的死亡,要怪也只能怪放入布偶新娘的人,谁打开轿帘,结果都一样,只不过算是你倒霉而已!”

    金重阳却在旁边道:“必帅,是必定能当上元帅之意?不会说你一定长得很好看吧?”他说话的声音不大,郑必帅没听到,张浩元听到了,却没有吱声理会。

    郑必帅很是懊悔,谁让他手欠来着,要是别人打开的轿帘,可不就没他什么事儿了么!

    轿子旁的中年人摇晃了半天老太爷,也没见老太爷醒过来,他叫道:“爹呀,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再次嚎啕大哭,但却是没有过来再纠缠郑必帅。

    张浩元对郑必帅道:“你是有家有业的爵爷之子,出事之后想要置身事外,却是大大的不易,被官差找上门去,丢人丢的更大,还不如主动去衙门说明此事,以后倒也可以和亲朋好友解说清楚,免得有人歪曲事实,越传越邪乎!”

    (本章完)

第10章 衙门走一趟() 
“有人会歪曲事实?”郑必帅一个激灵,似乎这种事在权贵的圈子里很常见。

    听了张浩元的话,郑必帅立即就决定要去衙门走一趟了,可得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以后就说不清楚了。

    他招手叫过两名家丁,让家丁回府里去通知家人,他则走上前去,对着那中年人叫道:“嗨,你先别哭了,这事情很是蹊跷,你家的新娘子怎么变成了个吓人的布偶,还吓死了你的父亲,这事得去衙门说清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好人做到底,就陪你走一趟!”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就象是做好人好事儿一般!

    那中年人在家仆的搀扶下,站稳了身躯,他嘶哑着嗓子,道:“是得说清楚,我家办喜事,怎么就跑出来个你,怎么就把新娘子变成了布偶,还吓得我父亲出了意外,这些事一五一十,都要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郑必帅大怒,可他看了眼张浩元,见张浩元眉头紧皱,他便咽下了脏话,只是问道:“张老兄,咱们这便去衙门?”

    张浩元嗯嗯两声,道:“这里应该归栎阳县管吧,县衙离此不远,我们这便去吧!”

    众人听了之后,倒没人提出反对意见,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不去衙门报官,似乎已经没法解决了,人命关天,私底下了解,可是万万不行的!

    一众人开始向栎阳县的衙门走去,郑必帅等人走在前面,迎亲队伍走在后面,而最后面则是金重阳和张浩元。

    路上,金重阳问张浩元道:“张贤侄,看你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想事情啊,可是在想这起冲突?”

    张浩元道:“不错,小侄确是正在想,眼前之事,似乎不是一起简单的冲突,虽然看似简单,外表只不过是一起莽汉抢亲,可实际上却是非常复杂,金大人请想,那恐怖的人偶是怎么放进轿子里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有发现?还有,新娘子到底是不是文舒伯府的?文舒伯府的人知不知道这回事?”

    金重阳点了点头,稍微想了一下,道:“新娘子被换成了布偶,看起来象是恶意的玩笑,嗯,已然算不上玩笑了,做这件事情的人居心十分恶毒啊!”

    张浩元跟在队后低头想事,并没有和金重阳再多说什么,并不如何巴结这位吏部主事。

    过不多时,栎阳县衙便到了,县衙自然是在街上,刚才张浩元这队人走在路上,没有多少人围观,可一到了衙门口,立时便有很多看热闹的百姓跑了过来,吵吵嚷嚷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竟然有一个好事之徒问到了金重阳,金重阳一瞪眼睛,道:“人命大案,嫌犯逃了,不过,本官看你倒是与那嫌犯的长相有几分相似……”

    好事之徒大惊,连声叫着不要冤枉好人,吓得离金重阳远远的,自感长相英俊,怎会和嫌犯相似!

    那中年人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县衙门口的大鼓旁边,提起鼓槌咚咚咚咚地敲了起来。

    他敲的大鼓名为登闻鼓,百姓敲响登闻鼓即为击鼓鸣冤,只要鼓一响,衙内的官员,无论在做什么都必须立即停下,只能登堂问案!

    县衙门口有站岗的差役,他们见到这么一大群人过来,就知道会有大案,所以没等中年人敲响登闻鼓,便已经跑进去通知县令了,当登闻鼓被敲响后,片刻功夫,就听里面有人叫道:“是谁击鼓,进来说话!”

    县衙里面和外面,虽然只隔着一道门,规矩却是大不相同,衙门外面的大街上,百姓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可在衙门里面,没事儿的人是不能随便进来的,比如说里面的人喊的是:谁击的鼓,进来说话,那么没击鼓的人要是进去了,那怕就得挨板子了!

    中年人整了整衣衫,走进了衙门,而他的家仆都等在外面,伸长脖子往里面看,只要他们不踏过门槛,那差役就不会赶他们走。

    张浩元和金重阳,还有郑必帅都站在第一排,但并没有进去,金重阳是可以进去的,但他还是站在门外。

    栎阳县令满脸阴沉地坐在堂上,此时天色已然不早,栎阳县令以为可以回后宅吃饭休息了,可热乎饭刚刚端上桌子来,就有人击鼓鸣冤,害得他不能吃饭,县令觉得自己也挺冤的,如果此时他还能有好脸色,那未免也太大度了些!

    中年人进了大堂,跪下之后,说道:“草民童守田,见过青天大老爷,小人有冤情,望大老爷作主……”

    栎阳县令不等他说完,便是一拍惊堂木,说道:“既然有冤,又敲了登闻鼓,那么把状子呈上来,本官为你作主!”

    童守田啊地一声,他来得匆忙,哪里会预备状子,再说他此次出门是同父亲迎亲,又不是出来打官司的!

    童守田忙道:“回大老爷的话,草民没有预备状子,不知现在写还来得及吗?”

    栎阳县令微微一笑,道:“你有冤情让本官为你作主,这个是来得及的,补完状子,本官就为你审案,但你先敲了登闻鼓,然后上堂没有状子,这个想现写一份出来,就来不及了,除非是人命案子,否则本官按惯例是要打你的板子的!”

    县衙门口的登闻鼓,百姓敲了,如果官员没有立即受理,那官员是要加罪一等的,要算成是官员的过失,但如果百姓敲了登闻鼓,却没有状子,而报的案子又不是人命案子,只是普通的小案,也就是说不是特别紧急,却又没写状子的案子,那官员是要打敲鼓人板子的,一般来讲要打二十板子。

    这条没写进律法里,可各个衙门却都习惯这么做,慢慢就形成了惯例,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倒也都能理解,也都能接受。

    但这也不是完全对百姓不利,举个例子,如果百姓丢了一只鸡,他认为是大事儿,着急忙慌的跑来击鼓鸣冤,官员也着急忙慌地升堂,然后得知是要帮人找鸡,那官员是非得怒火升腾不可,要是那种脾气不好的,狠打报案百姓一百棍子,那不直接打死了么,所以惯例打二十板子,既不致于打坏了人,也能让当官的出口气,差不多,也就行了!

    (本章完)

第11章 栎阳父母官() 
栎阳县令是非常渴望打童守田二十板子的,以解他不能吃上热乎饭之气!

    童守田连忙道:“是人命案子,草民的父亲被人害死了,那人是权贵家的人,还有什么爵位,仗势欺人,害死了草民的父亲,还望青天大老爷给草民作主啊!”说完,他又哭了起来!

    栎阳县令听了这话之后,只感脑子嗡地一声,竟然真的是人命案子,而且还和权贵之家扯到了一块,他是最怕这种事情的。

    栎阳县属于天子脚边儿的县城,不能算是天子脚下,因为离着天子的脚还有一定距离,所以只能算是脚边儿,可即使这样,因为离着长安城太近,所以县令也是很难当的。

    县里的事情打理得好,那不是县令的功劳,而是栎阳的百姓知礼守法,因为离着长安这个首善之地近啊,如果县里的事情打理得不好,那就是县令废物,连离长安这么近的县城都管理不好,那还能干什么?

    所以,栎阳县令是非常苦情的,最怕就是牵扯到权贵的人命案子,又怕案子难破,又怕得罪大人物!

    稳了稳心神,栎阳县令急道:“尸首呢,还有嫌犯是谁,因为什么出的案子,你快快说来!”

    童守田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倒也简单的很,不外乎就是他们迎亲归来,然后出来个劫道的,想要劫走新娘,说是要抢亲,然后打开轿帘,把新娘子变成了一个恐怖布偶,还把新郎倌,也就是他的父亲给吓死了!

    栎阳县令听得目瞪口呆,抢亲这种事情在栎阳附近真是难以想象,这里又不是大草原,不时兴抢亲这种事情的!

    没等栎阳县令做出什么反应呢,外面的郑必帅却急了,那童守田描述经过实在是太不地道了,什么叫他抢亲不成,却把新娘子变成了恐怖布偶,大变活人?他哪有这本事!

    郑必帅把铜棍塞给了手下家丁,他大步进了衙门,上了大堂之后,对着栎阳县令说道:“县尊,我……草民郑必帅,乃是开国县男郑家之子,今天这事儿,草民有话说……”

    他倒是知礼之人,虽然他父亲是男爵,可他本人却没有任何的爵位和官职,还是草民一个,所以他对栎阳县令说话时,是跪下的,并不仗着家世站着和县令说话。

    栎阳县令心想:“怎么进来个穿盔甲的,竟然还是开国县男的儿子,还真的这么胖,他为什么要抢亲,这等家世,还愁娶不到媳妇儿么!”

    当郑必帅说到他以为童家老父要娶的是文舒伯的三女儿时,栎阳县令又是一阵头晕,男爵之子牵扯进来,就够头疼的了,连伯爵之女也牵扯进来了,然后新娘子还没了,这案子太过蹊跷,该当如何破案,栎阳县令是半点儿头绪也没有了。

    栎阳县令对于处理百姓民生方面是颇有些手段的,而且做的也还算好,本来是有希望能够在官位上升一个品阶的,但他在刑侦破案方面却是差了许多,而且县里的官吏也都不是特别擅长破案,所幸以前栎阳县没有出现过恶性案件,整个县衙就得过且过了,可现在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大案要案,顿时一衙门的人就都抓瞎了!

    大堂之上,栎阳县令目瞪口呆,好半晌,他才转头问道:“县尉呢,还有法曹他们都去哪儿了?”

    回话的人是主薄,主薄忙道:“县尊,你忘了,县尉带着人去户县了,那里不是出了个江洋大盗么,流窜到了户县,那里人手不够,让咱们派人去支持一下!”

    栎阳县令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县尉不在,那谁去破案,捕快们也被带走了,早知县里会出人命案子,那他就不派人去支持外县了,自己的事情还处理不过来呢,哪有余力管别人的!

    这时候,院外又进来一人,这人到了堂前,拱手道:“县尊,卑职万年县捕快张浩元,目睹了此事的所有经过,愿意为郑必帅做个证人,那新娘子并不是他给变没的,这案子大有蹊跷!”

    栎阳县令精神一振,道:“你是万年县的捕快?可有腰牌信物?”

    张浩元立即取出腰牌,递了过去,小声说道:“卑职家父是万年县的县尉张迟!”

    栎阳县令更加欣喜,道:“你是张县尉之子?张县尉本官是认识的啊,见过几次,颇为谈得来呢!”

    张浩元微微一笑,道:“县尊,外面有位吏部的主事,名叫金重阳的大人,不知县尊认得吗?今天这案子他也目睹全过程了,但刚才在院外时,看他的样子不想进堂来作证,所以卑职便自己进来了,县尊要是认识他,可以认认,卑职怕别是冒充的,以前也没见过……”

    栎阳县令瞬呆,瞬间呆住,吏部的人跑来栎阳县干什么,难道说是来暗地里考查我的?他的额头现出冷汗,看向张浩元!

    张浩元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栎阳县令确认一下金重阳的身份,仅此而已,能确定的话就让金重阳当个证人,如果不能确定,那也没关系,他自己当证人就可以了!

    只可惜被栎阳县令误会了,思路开始走岔了!

    栎阳县令认为吏部派了主事来考查自己,有没有能力当这个县令,如果能力好,可以再升一升,如果能力不够,这任之后就回家种地去了,可偏偏这时候却碰上了这么个案子,县尉还不在!

    栎阳县令忽感一阵眩晕,不会是县尉想要取代自己吧,事先得到了消息,所以带着县里能破案的人都走了,然后让自己在吏部主事的面前出这么一个大丑,这案子是涉及到了权贵,嗯,当然要涉及权贵了,要不然也没法用来考查我行,还是不行啊!

    什么事情最怕多想,一旦多想了,事情往往便会想极端了,只不过一瞬间的功夫,栎阳县令就把事情想到了阴谋诡计上去了!

    张浩元见栎阳县令神情有些恍惚,以为他嫌自己多事,便小声道:“县尊,卑职出差回京路过贵县,半路上看到了此事,觉得有些蹊跷,不合常理,所以才跟着来了,如县尊觉得卑职多事,那卑职这就告辞,早早回京了!”

    (本章完)

第12章 伯爵府() 
栎阳县令轻轻啊了声,他回神儿来了,听了张浩元的话,立即便道:“张捕头何出此言,本官和你的父亲乃是莫逆之交,再好不过的朋友,你能来帮本官侦破此案,本官高兴还来不及呢,等案子破了,本官定要保举你做万年县的法曹!”

    张浩元颇感惊讶,自己不是捕头,只是捕快,而且自己父亲和这位县令大人,也没什么太好的交情吧,但随即一想,估计这县里没有破案高手,所以县令临急抱佛脚,想让自己给出份力,这倒是可以,自己最大的兴趣就是破案子。

    栎阳县令对于案子的侦破全无头绪,便把希望全都放到了张浩元的身上,毕竟据说张浩元的父亲可是破案高手中的高手,虎父无犬子嘛!

    张浩元忙道:“县尊信得过卑职,那不如就让卑职去现场看看,这案子的蹊跷之处,就是迎亲之时,新娘子怎么会变成恐怖布偶的,所以要去新娘子的府上查查!”

    栎阳县令心想:“去文舒伯府上看看?如是在平常,定然不需要去,可今天却是一定要去,这样才能显得我不怕权贵,一心只为公事!”

    他站起身来,道:“不错,要破此案,关键之处便是要去现场侦查,咱们这便一起去吧!”挥挥手,叫上一众差役,带着原告和被告一起走了,急切之时,竟然忘了吩咐人回后宅说一声,晚饭不用等他了。

    金重阳站在人群当中,见栎阳县令竟然要去文舒伯府上,他心想:“此人以前政绩不显,倒是没有怎么注意过他,不想却是一个负责之人啊!”忍不住手摸胡须,对着栎阳县令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正好被栎阳县令看在眼里,他心中大喜,看来真是考验自己是不是畏惧权贵的,很好,知道了上官的心思,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赶去文舒伯府,过不多时,便到了伯爵府的大门前,京畿地区有着爵位的贵族不少,伯爵只能算是中等爵位,就算是在栎阳县城里,也不是最大的宅子,但位置却是满繁华的。

    到了大门口,郑必帅便要上去敲门,可童守田却道:“迎亲不是在这里迎的,新娘子当然也不是在这里上的轿子!”

    栎阳县令大怒,回头恶狠狠地看了眼童守田,既然不是在这里迎的亲,那这里就不是现场,但为什么现在才说,是要看自己的笑话么?他现在越看童守田,越觉得这人是和县尉串通好的,想要让自己出丑!

    郑必帅却道:“我家的家丁听说你们要娶我三表妹的啊,你们造谣也不造得好些!”他仍旧上前敲打大门,呼唤里的人。

    张浩元见栎阳县令恼火,便道:“这便是不写状子的坏处了,不按着规矩来,结果给我们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县尊太过体贴百姓,结果却让自己多绕了路!”

    栎阳县令听了这话,心里才算是舒服了些,忍耐不住眼角余光又去看金重阳,金重阳的反应很重要,要不然他干嘛这么忙乎。

    张浩元却问童守田道:“你们是在哪里迎的亲?”

    童守田忙道:“是在爵爷家的别院迎的亲,因为三小姐不是夫人亲生,所以不受待见,俗话说得好,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所以爵爷待三小姐也不好,只想把这个赔钱货早早嫁出去,多多换些财礼,草民的父亲当初听到了此事,便请媒人牵线搭桥,好不容易才说成了此次亲事,但听说夫人不让在本宅办喜事,只允许在别院办,所以草民和先父只能在别院迎娶了,要说那三小姐也是个可怜之人……”

    栎阳县令越听越不是味儿,他深怕这是文舒伯家中的隐私,不想再让童守田说了,喝道:“够了,把这些写在状子上便是,不必现在说出来!”

    可郑必帅却喝道:“放屁,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三表妹乃是舅母亲生,表舅和舅母都十分疼爱她,犹如掌上明珠一般,怎么可能象你说的这般,你讨打是不是……”说着,从台阶上跳下来,从家丁手中取过铜棍,就要狠揍童守田。

    张浩元看了眼童守田,对栎阳县令低声说道:“蹊跷之处,便在这里,按着童守田的描述,估计他们是上当受骗了,被人做戏用伯爵府三小姐的名义,骗了他们钱财,实际上却是和文舒伯没有什么关系的!”

    栎阳县令听了,微微点头,本来一团乱麻烦似的案情,被张浩元一说,他就觉得理顺了,确实是这么回事儿,总算是放下一点心来。

    本来他还以为栎阳县尉竟然能和伯爵合起伙来害自己,县尉的能力太可怕了,自己可能要倒大霉,现在看起来,县尉没有和伯爵联合起来,反而是伯爵倒霉,那么自己此时正好可以装好人,破案之后,那文舒伯还不得谢谢自己啊!

    这时候,大门已然打开,在仆人的簇拥下,出来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这中年人头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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