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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著名神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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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还在想那个胡人的事吗?”

    张浩元嗯了声,道:“总觉得有蹊跷,不能解开疑团,心里感觉堵的慌。”

    其他的捕快都呵呵笑了起来,破不了的案子,不能去破的案子多了,要是个个都觉得堵的慌,那当捕快的人生也未免太悲惨了些。

    秦龟寿笑道:“你不会是看上那个小寡妇了吧,看样子长得倒挺俊俏的,不过,嘿嘿,那种女人还是少沾染为妙!”

    几个捕快都点头称是,对于那胡人的案子,大家都是老公门了,没有看不出古怪的,但看得出来是一回事,要不要去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万年县的衙门里,最流行的为官之道就是:无为而治!

    张浩元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就算那小寡妇可以沾染,他也不会动歪心思的啊!

    就在这时,就听衙门口那边,传来了嘈杂声,似乎是有人在呼喝。

    张浩元感觉气闷,正好趁此机会出去透透气,他站起身来,道:“前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去看看。”

    当张浩元走出公事房,屋里的几个捕快都摇起头来,他们都感觉张浩元还是太年轻,处世经验不丰,竟然不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

    只有秦龟寿说道:“你们不要小瞧张捕快,他是个早晚有大出息的人。嗯,不说以后,至少现在他就比你们强,没你们这般油滑!”

    几个捕快都嘿嘿干笑起来,在衙门里当差当得久了,谁不油滑,要说这里面最滑头的,那非秦龟寿秦大爷莫属啊!

    张浩元出了衙门,就见门口的登闻鼓旁,站着两个人,竟然便是那对胡人老夫妻,这对老夫妻佝偻着腰,正在哭着哀求,似乎是想要敲登闻鼓,这是想要告状啊!

    可守鼓的差役却是不让,京外的县城,要是有人击鼓鸣冤那也就罢了,可这里是长安城,鼓要是被敲响了,那离得不远的各处衙门可就都能听到了,派人来问问,县令非得恼火不可,是谁让刁民靠近大鼓的,谁让他们来告状的?

    县令要是不高兴,那守鼓差役的屁股就要遭罪了!所以为了屁股,差役也不能让胡人老夫妻敲响大鼓啊!

    张浩元走了过来,他道:“要告状的话,不见得非要敲鼓的,拿着状子上堂喊冤就可以了,你们写了状子吗?”

    胡人老夫妻听得懂张浩元的话,两人面面相觑,看来没人跟他们说状子的事情,两人一起摇头,表示没有状子。

    张浩元向院里看了眼,正堂空空荡荡,县令不在,上班时间竟不知所踪,没在衙门里,而县丞也不知去了哪里。

    如果这对胡人老夫妻告状,那么只能由父亲张迟接着,那还不如由他接着好呢!

    张浩元道:“我是衙门里的捕快,专管处理杀人放火抓强盗的事,当然,如果别人家里有谋害亲夫的事情发生,那我也是管的。”

    胡人老夫妻听闻,立时眼中冒光,那胡人老汉忙道:“有劳官人了,草民确是有状要告!”

    他说话语调怪异,但因为说得较慢,所以还是能让人听得懂的。

    张浩元领着他们两个进了捕快的公事房,里面的几个捕快见他领了胡人老夫妻进来,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心里甭提多腻味了!

    秦龟寿说了声:“年纪大了,坐不住了,得去趟茅厕。”起身便走,直接就玩起了尿遁。

    其余几个捕快也纷纷起身,各自找理由离开,谁也不愿意留下,不想多管闲事,但他们却也没有阻止张浩元接案子,毕竟,他们不想做,别人做却是可以的。

    张浩元让两人坐下,拿出纸笔,问胡人老汉道:“我替你写状子吧!你怎么称呼?住在何处,要告谁,为什么告?”

    胡人老汉道:“草民唐忠民,家就住在东市里面,自己家的店铺里面,草民家是做珠宝生意的,前日草民的儿子唐保宝被人害死了,所以小人要告凶手!”

    来大唐谋生的胡人,大多都会起个汉人名字,当然也不是全部都会取汉人名字,不过,为了能更好的融入大唐天朝,取个汉人名字,还是会有不少便利的。

    张浩元用官话记下了这些,问道:“你可知凶手是谁?”

    唐忠民摇了摇头,他旁边的老妻也摇头,两人又都垂下泪来。

    “不知凶手,那怎么知你儿子唐保宝是被人害死的呢?也许他是自己死的呢,比如说他有什么隐疾,这也是有可能的啊!”张浩元不紧不慢地说道,让老夫妻的情绪慢慢稳定。

    果然,唐忠心深深呼了两次气,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道:“草民在火化儿子尸身时,竟然发现他身体里有这个,那草民的儿子当然就是被害死的啊!”

    打开纸包,里面竟在是一根针,这铁针不算太长,只有两寸来长,顶多算是一根普通缝衣针,被火烧过之后,有些变形,但锋利之处,还是看得出来的,想来这根针的材质与普通的缝衣针,是有很大区别的。

    张浩元咦了声,奇道:“你们是在尸身的何处发现的?这么长的针,当时为什么不来报案,却要火化完之后?”

    唐忠民眼泪汪汪地道:“回官人的话,草民夫妻两个给儿子洗澡换衣,当时并没有发现这根针,而是在火化完之后,收集骨灰之时,发现了这根针,这说明这根针就是在草民儿子的身体里,否则不可能火化之后才发现啊!”

    在身体里,却不知在身体的何处,那这事可麻烦了!

    张浩元又问道:“会不会是你给他换了新衣服之后才火化,而新衣服里面有针呢?这也是有可能的啊!”

    (本章完)

第31章 帮手() 
张浩元相信给死者穿的衣服里面,不会有这么长一根针的,做父母的绝对不会出现这么大的漏洞,让儿子离世都走不好。

    不过,各种情况,他仍然是要问到的,不能落下那个可能性。

    果然,就如同他所预料的,那胡人老妇摇头道:“我儿的衣服都是我亲手制做,哪可能会留这么长的针在里面,而且,我也不用这样的针缝衣服。”

    “那么,也许是你们在火化遗体时,火场里不小心掉进了这根针,这也是有可能的啊!”张浩元又说了一种可能性。

    唐忠民却哭道:“官人怎么就不信草民说的话呢,那是送我儿最后一程的大事啊,怎么可能会不小心掉了针进去,草民都是仔细检查过的,绝不会有异物进入火场的。”

    胡人老妇也道:“火场那种地方,也不会有针啊,而且我们也让在场的人看了,这针烧成这样,只能是烧过一次,再烧一次,就不会是这种形状了。”

    张浩元这才点了点头,他把情况在状子上写清楚,然后让唐忠民画押,办好了这些之后,他才道:“你们且在这里等等,我去找人接你们的案子。”

    他出了捕快的公事房,直接去父亲张迟的县尉公事房,他到了门口,冲里面叫道:“爹,前日死的那个胡人唐保宝果然是被谋杀的,他父母前来告状了!”

    张迟听了,没等张浩元进来呢,便啪地一拍桌子,骂道:“你这蠢材,那胡人的死法,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不是正常死的,可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哪有多管闲事,是他们自己跑来告状的,还要击鼓鸣冤呢,幸亏是我拦下的他们!”张浩元笑着进来,把状子铺平,放在张迟的桌上。

    张迟拿起状子看了看,哼道:“这状子是你替他们写的?还说不是多管闲事,你就应该说他们没拿状子来,不许告状,要是他们敢闹来闹去的,直接大板子打出去,就不信他们还敢跑到刑部去告!”

    看完了状子,张迟便问道:“那个胡人叫唐保宝,嘿,这下子什么宝也保不住了,连自己的命都没保住。他那个小妾有没有一起来?”

    张浩元连忙摇头,道:“没有,只有那对胡人老夫妻,估计那个小妾就是凶手,现在要么跑了,要么也是躲在家里不肯出来!”

    张迟哈哈大笑,站起身来,道:“儿呀,你还是经验少啊!那个小妾现在才不担心呢,她就等着这对老夫妻死了,然后她好继承财产,在家不假,但可不是躲起来!”

    说着话,张迟去见那对胡人老夫妻,表示一定要破掉此案,只不过恐怕需要些时间,让他们回去等消息,今晚他就派人去他们家,再好好地了解一下情况,争取早日破案。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非常好听,不了解官场的人,必定会被蒙住,还以为官府会尽心尽力的为他们破案办事呢,殊不知大祸即将临头!

    张浩元心听了,心中有些不落忍,但总不好当面揭穿父亲的话,那他岂不是成了不孝之子了么,专拆亲爹的老底!

    张浩元把唐忠民老夫妻送出了衙门之外,一再表示会尽力破案,让他们在家好好看住儿子的小妾,尤其是不要让她接触针什么的,以免出什么意外。

    也不知这对老夫妻有没有听懂暗示,反正是这两人是连声称谢地回家去了。

    张浩元送走了他们,立即便返身回了捕快的公事房,刚才还空空荡荡的公事房里,现在已经站满了人,个个兴高采烈,正在大声议论着。

    见张浩元回来了,张迟一摆手,道:“这个案子就交给浩元去办了,他需不需要人协同办案,你们问他就好了!”

    说罢,张迟背着手回自己的公事房了。

    秦龟寿第一个就冲了上来,对着张浩元笑道:“张捕快,老哥哥我没多久就要回家种地了,这么多年来也没什么积蓄……”

    他话还没说完呢,周围的捕快们便是一通哄笑,要说破案秦龟寿是真不咋地,能当上捕头纯靠熬资历,可要说捞钱,秦龟寿却是一等一的好手了,家里良田数百亩,大宅子城里一处,城外一处,这还能说是没啥积蓄?

    秦龟寿和张浩元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的,其实他们也都是一个意思。

    刚才那对胡人老夫妻来告状时,大家都躲着,怕惹麻烦上身,可现在要去调查案子,那大家的兴致就都来了,这可是两回事啊!

    那对胡人老夫妻一看就是有钱人,去他家调查肯定会有好处的,而且案子越难破,去调查的次数越多,那么好处得到的就越多,捕快们吃原告的手段,那可是太多了!

    张浩元想了想,摇头道:“大家的意思我都懂,不过,这个案子我是很想破的,而且也不想拖的太久,还是秦捕头和我一起吧,小事儿听我的,大事儿还是得听秦捕头的。”

    不管怎么样,秦龟寿还算是他的上司,客气话他还是得说一说的。

    秦龟寿大喜,笑道:“关于案子的事儿,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话外之意,不关于案子的事儿,那就不用听你的了!

    其他的捕快听了,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发财的机会多得是,也不差这一个案子,说说笑笑,便各自散了,再找发财的路子去了。

    张浩元拉过秦龟寿道:“秦捕头,这案子要破,依我看,是要去现场再看看,然后去那户人家再看看,最后才要审问那个小妾,只不过要怎么审,还望秦捕头能告之一二。”

    秦龟寿立即摇头,道:“关于案子的事儿,全听你的,你得有担待啊,以后要是当了捕头,那可不就得必须要有担待了!”

    “你现在也是捕头啊!”张浩元笑道,这个老滑头,这是怕担责任啊。

    秦龟寿也笑了,道:“我这不是在培养你当捕头么,你得领情儿!”

    “好好,我领情儿,那咱们去东市看看吧!”张浩元也不想和他多废话了,这老家伙满脑子的就是想捞钱,估计破案子还得靠自己。

    两人离了衙门,赶去东市,此时东市正是热闹之时,人山人海,张浩元叹了口气,道:“这现场看来没什么可以调查的了,还是直接去唐家吧!”

    秦龟寿两眼放光,笑道:“这就对了。嗯,那就小妾长相如何?上次我没注意啊,怕惹麻烦,不过这次嘛,既然麻烦已经上身了,那我们就得好好地查一查了!”

    “都是有孙子的人了,还查什么啊!”张浩元道。

    “啊,那小妾有孙子了?”秦龟寿大吃一惊,看着很嫩啊,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怎么可能有孙子了?

    “都是有孙子的人了,我说的是你!”

    “嘿,我老当益壮!”

    (本章完)

第32章 唐记珠宝() 
张浩元在替唐忠民写状子时,记录他家在哪里了,就在这东市之中,长安的房产奇贵,所以一般商人都是店铺在哪里,他就住在哪里,家宅和店铺并不分开。

    连绕过了几条井字街,就在一条十字路口处,张浩元看到了一座三层小楼,四开间的门脸,黑漆大门上挂着块牌匾,上面写着“唐记珠宝”。

    “就是这家,咱们过去看看吧!”张浩元指着唐记珠宝说道。

    秦龟寿大喜,道:“是卖珠宝的!好,好生意,胡人卖的珠宝便来成色是最好的!”

    唐记珠宝的铺子当然是关门上板的,不过,二楼和三楼的窗户倒是开着的,屋里必定有人。

    张浩元向四周望去,就见不少街坊邻居都在看他们两个,邻居也都是做生意的,大多也都以珠宝生意为主,算是和唐记珠宝是同行。

    邻居们见有穿着官服的捕快到来,虽不凑上来,但也议论纷纷,他们都知道必是来调查唐保宝的案子,都想看热闹,但又怕捕快过来问他们情况,所以人人假装忙乎,却又都往这边瞧。

    两人走到了唐记珠宝门前,张浩元抬头叫道:“唐忠民,可在家吗,有没有回来?”

    喊了两声,二楼的窗口便探出了唐忠民的脑袋,他往下一看,见竟是官差,他赶紧回头说道:“当真是官差来了,不是说晚上才过来么,现在天还没有黑就到了!”

    他老妻唐氏立时就慌了,道:“那,那我赶紧去准备饭菜?”

    他们当然知道官差要挑晚上来,必是会要在家里大吃大喝一顿,可没成想来得这么快,她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二楼的屋里还有一个,便是唐保宝的小妾,她听了之后,站起身来,道:“他们这时候来,必不是只要吃喝一顿那么简单,肯定是来表辛苦拿好处的,还是每人给他们拿上一贯钱才是真格的,他们只要钱!”

    唐忠民瞪了她一眼,怪她多嘴,斥责道:“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只要他们能查出杀我儿的凶手,花些银钱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罢,他不敢耽误时间,连忙下楼给张浩元和秦龟寿开了大门,将两人迎进了屋子。

    秦龟寿一进屋子,脸上的期待表情便瞬间变垮,就见一楼的屋子不小,足足两丈方圆,专门乘放珠宝的柜台就有两大排,上面小木方格子足足上百,当真算是一个颇具规模的珠宝店。

    只是,所有的小木块子都是空的,里在一件珠宝也没有!

    秦龟寿虽然当捕快多年,进过的珠宝店也不少,但进一件珠宝都没有的珠宝店,这还是头一回!

    他很惊讶地道:“唐老汉,你家的店铺遭抢了?怎么抢得这般干净?”

    张浩元也打量了下四周,他比秦龟寿想得更多,甚至想到了会不会是那个小妾,偷偷扫光了珠宝,然后逃走了!

    唐忠民忙道:“回差爷的话,草民的店铺没有遭抢,店里的东西晚上要存放到库房里去,要不然怕遭贼惦记,这里的珠宝店都是这样的,白天开张时,再把珠宝都拿出来。”

    秦龟寿颇有些失望,本来还想顺手牵羊拿走几件,现在看起来没希望了,不过,就算没有希望,也得争取一下,万一又有希望了呢!

    秦龟寿问道:“你儿子在案发之前,有没有去过库房?如果去过,那里没准儿会有些证据留下来!”

    唐忠民却不“识相”,竟然又摇头道:“出事那天店铺都是草民打理的,草民的儿子出去玩乐,并没有在店里做生意。”

    秦龟寿心中大是不忿,心中暗骂唐保宝是个混帐儿子,如果他好好做生意,自己不就能有借口去他家的库房里查查证据么!

    就在他二人对答的时候,张浩元却走到了楼梯口,正在往上看,他道:“楼上还有什么人?”

    唐忠民忙也走过来,答道:“草民的老妻和一个小妾,都在楼上。”

    忽然想起这么说有歧义,他忙又道:“那小妾是草民儿子的,差爷也见过她。”

    竟然没有逃走!

    张浩元瞬间觉得那小妾相当地有胆色了,他道:“你儿子的那小妾如何称呼?”

    唐忠民稍有尴尬,答道:“买回之时,只知她叫真真,别的便不清楚了!”

    秦龟寿咦了声,道:“是从青楼里买的女子?花名真真?”

    唐忠民更加尴尬,只好点了点头,真真确是他儿子唐保宝从青楼赎回来的,他当初想拦也拦不住,谁让儿子喜欢呢!

    张浩元和秦龟寿互视一眼,两个人几乎都有种预感,真真是从青楼出来的,想必属于阅人无数的那种女子,如果性格再风流一些,那给唐保宝戴绿头巾,几乎就是无可争议的了。

    唐保宝怕是不甘心被戴绿头巾吧,换了哪个男人,都不会很开心的,那么祸端便也就会出来了,极有可能就是真真害死了唐保宝,其中必有奸情啊!

    但这不急,办案子还是要一步一步的来,稳稳当当的。

    张浩元道:“你儿子那天穿的衣服,没有一起烧掉吧,那可是证物,要好好保存才行。”

    唐忠民忙道:“没有没有,都收起来了,草民这就把衣服拿出来。”

    他冲着楼上喊了一嗓子,片刻功夫,他的老妻便拿着一个小包袱下了楼来,放在桌上,她又慢慢走上了楼去,走几个台阶便一回头,走几个台阶又一回头,也不知她倒底在舍不得什么。

    张浩元打开包袱,他又闻到了那股子香味儿,那晚他便从唐保宝的身上闻到了这股出奇的香味儿,没想到过了好几天,这股香味还没有消散掉。

    秦龟寿也闻到了,他哼了声,道:“好好一个大男人,用什么熏香,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的。”

    唐忠民摇头道:“草民的儿子从不用熏香,这股香味儿草民也闻到了,但不是草民儿子的。”

    张浩元哦了声,他把衣服又包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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