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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废后翻身记---完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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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羡接过,“薄瑾瑗,册为从五品芳华;薄熹微,册为正六品琼章,陆斓、阮清釉、夏蕊初为从六品宝林,其余八人皆为正七品徽娥。”合上文书,“别的便罢了,薄氏姐妹的位分会不会定得太高了?”

采葭道:“淑仪娘娘那边的意思是,娘娘您可以斟酌着询问下陛下的意见。”

顾云羡想了想,“也好。”

晚上皇帝过来时,顾云羡一直沉默不语。他亲手为她布菜,她也没点表示。

“你怎么了?”他终于问道。

她捏着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碗中的黍米,“没什么。”

她眉毛耷拉着,像是在赌气,又像是不知如何是好,苦恼兮兮的样子,竟是可爱无比。

他心生怜爱,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略一思忖,“还是说,今日大选让你不快活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他落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力。

她闷闷道:“陛下怎么会这么问?后宫大选是好事,臣妾为何会不快活?”

他看着她,“所以,你很高兴?”低笑一声,“是了,这段日子云娘你筹备大选,事无巨细,全都考虑周到。不能再贤惠。”

“这样不好么?”

好。自然好。可她太过尽心,尽心得让他有些不舒服。

久未听到他的回答,她抿唇,慢慢道:“若是臣妾说我不高兴,陛下会怎么想?”

“恩?”

她抬起头,眼波清澈,里面有隐隐的怨怪,“陛下您今日为何不留下阿茜和阿菡?”

他微愣,“怎么?你竟希望她们留下?”

“臣妾……自然不希望。”她声音低下去,“可,您为何会这么做?”

他一笑,语气悠然,“云羡,云茜,云菡……朕身边有一个云娘就够了。她们俩再进来,朕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们了。”手指滑过她玉般沁凉的脸颊,“况且,那个阿茜看你的目光隐有怨恨,她若进宫,定会生出是非来。”

还有一个十分要紧的理由他没说出来。大晋早年长期困于世家之乱,而世家多因外戚而起。如今顾氏已有云娘在宫中,这对顾氏姐妹再进宫,恐怕局面会不好控制。

身为姬氏后人,他断不能让外戚专权的局面重演。

退一万步讲,即使他能掌控住她们,不惹出乱子来。但有三个女儿入宫为妃,为了避免顾氏势力太盛,他也不能再给云娘更高的位置了。

这种情况是他不想见到的。

“陛下为何要这般为臣妾考虑?”她咬唇,几分恼怒道。

他挑眉,“你居然是在恼这个?”

她微微低头,像是在自言自语,“臣妾本来想得好好的,后宫三年一大选,这是祖宗成例,没法改变。臣妾告诉自己,即使有新人进宫也没什么,只要陛下心中记挂着臣妾就好了。”右手攥住他的衣袍,“可是白日您在朝云殿那么说,臣妾……臣妾虽然很高兴,却又觉得……”

他盯着她的眼眸越来越亮,唇边也不自觉带上一丝笑。轻声开口,语气温柔,甚至带一□哄,“觉得什么?”

她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她脸颊微红,眼神中满是委屈,“却又觉得生气。陛下对臣妾这般好,臣妾就不能自己骗自己了。臣妾不喜欢陛下纳新人,看到她们,臣妾心中不快活。”

他的手指落上她的额头,手指贴着肌肤,慢慢抚下来。良久,喟叹一声,“真是个傻姑娘。你既然不喜欢,前阵子为何要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害得朕……”

后面的话被他咽在喉咙里。

“因为臣妾明白,无论是为妻为妾,都需得贤惠大度。嫉妒犯了七出之条,臣妾不愿承认自己居然这般小心眼。”

他似乎笑了笑,“你若真大度无私,朕倒要恼了。”

她神情微讶,他不愿绕着这个话题多说,便道:“你若为这个生气,那么大可不必。朕准你小心眼,你这个样子,朕觉得很可爱。”

他话说得轻松,她却似乎被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没好气道,“陛下这话说的。纵是您准,臣妾也不能失了自己的气度。那些新人已然入宫,臣妾难道要给她们脸色看不成?”嘟嘟嚷嚷,“您若不纳这么多人,臣妾便不用这么挣扎了。”

他哭笑不得,“好好好,是朕的不是,不该纳那么多人入宫。”

话一出口,就忍不住心中抱屈。远的不提,只说先帝在时,哪回大选不留四五十个人?平时更是各州各县进献的美人来者不拒。比起先帝的豪放作风,他委实算洁身自好了。

顾云羡平复了一会儿情绪,这才取过文书,道:“这是淑仪娘娘送来的名单,定好了诸位家人子的位分,陛下可要过目?”

她说这话时一本正经地板着脸,偏偏嘴唇红艳艳的,仿佛樱桃,诱得他忍不住想上前吮吸。

拼命抑制住这个冲动,他接过文书,一眼扫下去,道:“别的都没什么,不过薄氏那个庶出女的位分定太高了。正六品琼章?”摇摇头,“降成徽娥。”

顾云羡愕然。即使薄瑾柔是嫡出,薄熹微是庶出,但一个从五品,一个正七品,差别也太大了吧?

“瑾娘落罪身死,薄氏一族都不免惶恐。边关还要仰仗薄将军,他这回一次送来两个女儿,想来是心中忐忑。朕若不收,他便不能安心了。”

顾云羡颔首,表示明白了。转头却见他仍看着自己,她有些发愣,仔细一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跟她解释为何会留下薄氏女?

见到她的神情,他有些窘,这才发觉自己在意太过,几分尴尬地别过头。

他这样的神情太过少见,她睁大了眼睛,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生生地呆在了那儿。

半月后,十三位入选的家人子都在尚仪大人的教导下学完了规矩,被迎入宫中。

按规矩,新人入宫必然要集体拜见宫中诸位资历深的嫔御。

从前这样的觐见都是在长秋宫晨省的时候完成。然而如今后宫既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后,晨昏定省早就被免掉,也就难有机会把众人聚到一起。

顾云羡见状提议说,不然就让众位妹妹去毓秀殿行拜见大礼,她们前往受礼便是。

皇帝却拒绝了,“如今后宫虽以竹央位分最尊,但她到底不是皇后。大家都是妾侍,难道还要谁给谁晨省不成?”

这话说得在理,顾云羡也没法反驳。见皇帝的视线转落在她身上,忙笑道:“陛下既然这么说了,来臣妾宫里也不像话。不然这样吧,地方还是在毓秀殿,只把时间换成午后,这样也就不算晨省抑或昏定了。”

皇帝想了想,颔首同意。

于是在诸位新人正式进宫次日,顾云羡与六宫嫔御齐聚毓秀殿,看十三位佳人仪容端方,恭敬地稽首拜倒。

毓淑仪坐在上首,含笑道:“诸位妹妹请起,以后就是自家人了。这些东西,算是我送诸位的见面礼。”说着,吩咐身侧宫人赐下赏赐。

众人敬受了。薄芳华在新人中身份最高,跪在最前头,见状朗声道:“臣妾谢淑仪娘娘赏赐,以后定恪守本分,服侍好诸位娘娘。”

毓淑仪笑着点头。

宫人设下席位,她们各自按身份落座。明充仪看着薄芳华,叹了口气道:“今日见到妹妹,本宫竟有些恍惚了。此情此景,恰如从前我们在长秋宫定省,那时候薄美人可还在呢!”满脸皆是伤感之色。

“姜妹妹谬了,哪有什么薄美人,是薄宝林。”毓淑仪笑着提醒。

明充仪一脸醒悟,“是了是了,臣妾一时难过,竟险些忘了这个。”

“看到娘娘这样,倒让臣妾惊讶了。怎么娘娘从前与薄宝林关系这般好么?”贞贵姬微笑道,“这么久了还一直记挂着她。”

明充仪似笑非笑:“自然比不了妹妹你与她的情分。不过,如你这种关系好的不记挂,本宫也只好代为记挂了。”

贞贵姬看一眼薄芳华,只见她双唇紧抿,表情有些僵硬,似在极力克制情绪。

心中冷冷一笑,她淡淡道:“薄氏是落罪身亡,陛下以宝林之位将她下葬已是给了她足够的颜面。充仪娘娘此刻口口声声说记挂,难不成是在为薄氏不平,还是在暗示当初的案子,陛下处置不公?”

53

“本宫岂敢质疑陛下?只是我这人一贯心软;旧日姐妹不在了;总免不了伤感。如今陡然见到她的妹妹,这才牵动了愁思。”明充仪口气慵懒;却字字刺心;“妹妹不用急着给我扣罪名。要知道,陛下如今恐怕不会像从前那样,一味听信妹妹了。”

贞贵姬眼睫一颤,握着绢子的右手猛地用力;骨节微微发白。

顾云羡冷眼注视贞贵姬的神情;心中忍不住困惑。她这副模样;似乎是被人触到了痛处。可不应该啊!陛下如今对她虽比从前淡了;却也是温柔体贴;宠爱程度仅次于自己。

她不至于因此而恼恨成这样。

“原是臣妾误会了。”贞贵姬轻吸口气;微笑着开口,“臣妾一直以来都误会了充仪娘娘。”

听出她话里有话,明充仪也不开口,只淡淡瞅着她静候下文。

“充仪娘娘宽宏大量,哪怕是犯下大错的人也能不计较。但臣妾想,柔婉仪大抵没有娘娘这样好的度量吧。”贞贵姬微笑道,“邢妹妹,你可能原谅薄宝林?”

柔婉仪与她的目光对上不过片刻,便有些畏惧地避开了。

“是了,邢妹妹定然是不能的。薄宝林是因为对你的腹中骨肉心存不轨才被处死的。试问一个母亲,怎么能原谅意图伤害自己孩子的人?”她蹙眉,“臣妾本以为,充仪娘娘也是遭遇过这种事情的人,应该最能明白柔婉仪的心情,也最痛恨这样的行径。谁知今日看来,是臣妾太过小气,充仪娘娘并不放在心上……”

“景馥姝!”

贞贵姬打住话头,看着明充仪几乎是目眦欲裂的神情,微一欠身,“臣妾失言,娘娘勿罪。”

从进门就一直没有开过口泠充媛忽然道:“贞贵姬适才的话固然有理,只是逝者已矣。薄宝林无论犯下什么大错,都已经得到了惩罚,也就过去了。陛下想必也是这么认为,不然便不会留下她的两位妹妹了。”一贯清冷的眼眸平静无波,“更不会赐了薄芳华那么高的位分,另一个却……。”

这话说得众人一凛。是了,薄瑾瑗和薄熹微同出一门,虽然一个是嫡出,一个是庶出,可陛下的差别对待也太过明显。更何况她们曾听说,淑仪娘娘最初的名单上,给薄熹微定的是正六品琼章,却被陛下给降成了徽娥。

现在想一想,大概是因为薄瑾瑗与薄瑾柔长得相似,薄熹微却不然。

所以,陛下虽处死了薄瑾柔,心底深处却对她仍有几分旧情?

毓淑仪此刻方出来打圆场,“今日是诸位妹妹的大喜日子,说这些做什么?”息事宁人般,“薄宝林一事已经盖棺定论,诸位妹妹就不要再提了。”

“诺。”

“糟糕。”顾云羡忽然蹙眉,引得众人都看向她。

“怎么了?”毓淑仪问道。

顾云羡为难道:“臣妾刚想起来,日前安排住处时,没料到贞妹妹的想法,竟把薄芳华安排到合袭宫了。”歉疚地看着贞贵姬,“妹妹不会介意吧。”

毓淑仪也一脸醒悟,“是了是了,当时我们考虑到妹妹你从前与……与那位要好,才特意把她妹妹分配到你宫中。可谁知你心中竟是这么个想法。既然如此,那这个安排便不合适了。要不然……”

“不用。”贞贵姬笑着截断她的话头,“娘娘放心,臣妾明白姐姐是姐姐,妹妹是妹妹。这二人本质上还是两个不同的人,所以不会对薄芳华有什么成见。”

“如此便好。”毓淑仪欣慰道,“本宫知道,妹妹你一贯是个明白事理的。”。

因如今没有了晨昏定省,六宫嫔御少有机会全部聚在一起,从前那种一大群人聚在一起喝茶打嘴仗的盛况变得十分难得。今日好容易有一个机会,众人都格外珍惜。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两个时辰之后,这场劳心劳力的拜见终于折腾完了。作为全过程关注焦点的薄芳华明显有些累到了,出门的时候板着一张脸,显得十分不愉快。

顾云羡回到含章殿时已是傍晚。厨下已经准备了晚膳,只等她回来。

她解下大氅,随口问道:“大正宫那边可有消息,今夜传哪位宫嫔侍寝?”

宫中规矩,新人入宫,按例得轮番召幸一次。

“回娘娘,是薄芳华。”采葭道。

“果然是她。”顾云羡一笑,“当初薄瑾柔入宫初封也不过是琼章,这位小薄氏的风头,可比她姐姐还要厉害。”

“风头太盛也不是好事。”采葭道,“她姐姐从前树敌太多,她如今若不知收敛,只怕不是好事。”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明白这道理的人。”顾云羡道,“倒是她那个庶妹,不言不语,像是有几分城府。”

“庶出的女儿在家中生存原比嫡出的要艰难,城府深一些也是常事。”

“大概吧。”

她在食案前坐下,柳尚宫这才从厨下出来,微笑道:“奴婢看娘娘近日食欲不振,特意做了一道开胃的小菜,娘娘请试一下。”

顾云羡惊道:“怎么能让大人您亲自下厨呢!阿瓷、采葭,你们怎么不拦着?”

“无妨,是奴婢自己想做。”柳尚宫道,“奴婢从前也常给太后做这些东西,如今她不在了。奴婢能给娘娘您做,心中实在是欢喜。”

她这么说了,顾云羡也不好再说什么,颔首道:“那阿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柳尚宫待她用完膳,漱过口之后,才开口问道:“今日毓秀殿情况如何?”

顾云羡唇上还捂着拭唇的白绢,闻言慢慢放下来,过了一会儿才道:“热闹,十分热闹。这宫里好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听娘娘的口气,好像很怀念似的。”柳尚宫道。

“怀念说不上,有些感慨罢了。”顾云羡道,“原来过再多年,我们还是在重复同样的事情。”

勾心斗角,你争我夺。

一直不曾改变。

柳尚宫心头一黯。这么多年来,她服侍太后,一路从太子妃做起,每日面对的都是妻妾之争、阴谋杀戮。如今太后去了,她的侄女又要重复她走过的路。

当真是太阳底下无新事。

这宫里永远都是如此。只要还有人活着,争斗就绝不会停止。

不愿再想这些,她岔开话题,“毓淑仪今日可配合娘娘?”

“很是配合。”顾云羡道,“我提出要把薄芳华安排到合袭宫翠云轩时,她便知道我想对付景馥姝了。当时既然答应了,今日便不会再来阻挠。”

“那毓淑仪此番算是帮了娘娘一个忙了。”阿瓷道。

“不过是坐山观虎斗而已。我这个举动于她又没什么影响,她乐得看我和景馥姝厮杀。”顾云羡道。

“不过奴婢觉得,毓淑仪此举,还是有向娘娘示好的意思。”采葭道,“除夕当晚她违背承诺,企图给陛下进献舞姬。事后娘娘虽不曾提过这事儿,但没准儿她一直担心娘娘记恨呢!”

顾云羡冷冷一笑,并不接话。

“娘娘安排薄芳华与贞贵姬住到一起,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找贞贵姬的不痛快吧?”柳尚宫道。

“自然。”顾云羡以手支颐,“既然薄瑾柔活着时曾在陛下面前提起自己这位妹妹,想必这两人关系不错。当初薄瑾柔是怎么死的,宫里的说法可是多了去了。她临死前咒骂景馥姝的那番话,我想应该还有不少人记得。”

“娘娘是想,派人找机会在薄芳华面前传递消息,让她对贞贵姬心生怨恨?”

“大人你试想一下,一个冲动而愚蠢的女人,日日面对着她的仇人,时间一长,会闹出些什么事来?”

阿瓷倒抽一口冷气,“您是说,薄芳华会忍不住对贞贵姬……下毒手?”

“这只是我的猜测。她会做到什么程度,端看她自己的心性了。”微微一笑,“不过景馥姝大概猜到我的打算了,所以今天才索性当着众人的面斥责薄瑾柔,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与薄芳华之间有问题。回头若她有什么好歹,自然立刻就怀疑到薄芳华身上,好教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为何不直接拒绝薄芳华住到合袭宫?”

“这样做势必会把事情闹大,若让陛下觉得她容不下薄瑾柔的妹妹,便不好了。她不会这么愚蠢。”

“贞贵姬提防得如此紧,这计划能成功吗?”

“当然。你不用着急。她们两个这么待着,一定会出事。”顾云羡低声道,口气笃定。

第二日一早,便有消息传来,陛下赐了薄芳华“如”字封号,以示恩宠。

“如?”明充仪嗤笑,“如谁?她那个不得好死的姐姐吗?这么一看,这倒真不是个好封号。”

对面的泠充媛默不作声地用着早膳。

“镜娘,我一大早过来找你,你别这么冷漠行吗?”明充仪不满道,“我带了小词亲手做的枣泥糕,谢谢你昨天在毓秀殿帮我解围。你要不要试试?”

泠充媛不理她,继续吃自己的饭。

没得到回应,明充仪也不见怪,继续道:“诶,镜娘你说,陛下对这个如芳华的兴趣能保持多久?她有没有可能把顾云羡的风头压下去?”

泠充媛自顾自用完膳,再漱过口,才慢吞吞转过身,“凭她?压下顾云羡的风头?月娘,你昨晚没睡好吧。”

她这人性子冷惯了,偶尔开开玩笑也是一本正经的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般,让人发窘。

明充仪被她说得一愣,回想一下最近顾云羡的盛宠,也觉得没什么可能。

“也不知陛下是哪里出了问题,突然对一个被他厌弃的女人感兴趣成这样。”她蹙眉,“破镜重圆也不是这么个演法啊。”

“你不觉得这一年多以来,顾云羡变了很多么?”泠充媛语带思索,“不再像从前那样被妒恨蒙蔽了理智,行为举止都大方得体,与陛下之间更是相处融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让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转变?”

“这种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明充仪道,“我现在没空关系顾云羡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想知道景馥姝和薄瑾瑗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红菱般的唇扬起,她语气里带上一丝期待,“我有预感,我们不会等太久的。”

54

薄徽娥前往合袭宫看望如芳华的时候;按规矩先去了成安殿给贞贵姬问安。

入宫至今也有小半个月了;她几乎隔两日就会来合袭宫,也都会去成安殿问安。之前每次贞贵姬都说身子不适;让她在门口磕了头就算了。今日本以为也会这样,谁料刚到殿门口;贞贵姬身边的女官白瑜就笑道:“徽娥娘子可来了!我们娘娘猜到今天徽娥娘子会来合袭宫;一早便让奴婢候在这儿,好请娘子进去呢!”

薄徽娥面露惊讶;“贵姬娘娘让臣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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