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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清风全本(完整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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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滚开,你这个杀人凶手!”金祥一手将宋青云扔出老远,又对着我大哭道:“三妹,三妹,你振作点,大哥没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我脸上:“你不能死啊!” 
    我也蕴足力气凄凉的大吼道:“哥,我现在也不想死啊,可我不死不行了!”说罢,就昏死过去。           
    正文 ; ; 五十一、大获全胜 

    “云,云啊!” 
    金祥的哭声响彻云霄,连带周围的衙役外带少卿大人都感动的落泪。大人更是感叹说:“罢了,罢了,这三兄妹有情有义,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这齐云既然已代兄而死,那本官也就做个人情,放了胡行风,以告慰齐云在天之灵。” 
    宋青云这是也是泪流满面,“宋某只是据理力争,没想到会因此害了齐姑娘的性命,早知道,早知道——”他深吸了口气,道:“宋某没有意见。” 
    “即然这样,那本官宣判——” 
    “慢着!”金祥大喊一声,把大人的惊堂木都给震脱了手,“这案子不能就这么结了,小民有冤要伸!” 
    “你又有何冤情?不是都说要放了胡行风了吗?”大人无奈的问道,好不容易死了我这个难缠的,没想到又站起来金祥这个更难缠的。 
    “大人,小民要告宋青云,小民要告他说不过我妹妹就怀恨在心,推她致死!请大人严惩凶手!”金祥悲愤的说。 
    “你胡说什么,你妹妹明明是被毒死的。”宋青云急道,他以前都是自己去惹官司,从来没见过官司主动去惹他,估计一定很不习惯。 
    “我妹妹是决定与大哥同死,可没决定现在死,要不是你这一推,她会现在就死吗?”金祥揪住宋青云道:“你没听见她刚才说,她现在又不想死了吗?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今天一定要你为我妹妹偿命!” 
    “宋某之前并不知道她的口中装有毒药。”宋青云试图和金祥讲理:“令妹的事宋某也很难过。” 
    “光难过有什么用!不管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大人亲自作证,我妹妹确实是被你推死的。”金祥完全不听宋青云的话,“大人,宋青云当堂行凶,众人有目共睹,请大人将他处以极刑,” 
    宋青云赶紧跪了下来,向大人哀求道:“大人,齐云本就一心想死,我不过是提前推了他一把。大人,学生冤枉啊!” 
    “宋大状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自己说了吗?能多活一刻也是活。”金祥再接再厉,硬是将宋青云逼向死路。 
    “大人,学生之前并不知情啊!学生要是早早知情,就是打死学生,学生也不会去害齐姑娘的。”宋青云对着大人不断磕头,哪有半点京城第一大状的样子。看来任何人冷静自持,都是因为事不关己,事到临头,又有那一个人可以保持绝对的冷静呢? 
    “胡大哥不也不知道黄叔有病,废话少说,还不快认罪还我妹妹命来!” 
    “大人!”宋青云的头都磕出血来,“大人,学生错了!大人,不知者不罪啊!” 
    “是你自己说的,不知者不罪哦!”我忽然从金祥的怀里站了起来——这家伙和宋青云对峙时也不忘抱着我,便宜都快被他占尽了。 
    “鬼啊!”周围衙役被我吓的一齐后退了好几步。 
    “鬼什么鬼!有大白天见鬼的吗?”我转身郑重向大人跪下:“大人,请赦小女未事先告知之罪,实在是因为这个宋青云太过刁钻,小女只好出此下策,让宋状师做我的最后一名证人。” 
    “宋状师,很感谢你用实际行动向大人证明,不知者不罪这个道理。你可以下去休息了,顺便把头上的伤包扎一下,这太破坏你京城第一大状的形象了,不是吗?”我知道我现在的做法很无良,可我费力表演了半天,总得品尝一下胜利的果实才甘心。 
    “宋状师,你自己也说了,不知者不罪。我放了胡行风我想你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大人看结案有望,也似模似样的说道。 
    “学生不敢再有意见。”宋青云像只斗败了的公鸡样的说道。 
    “很好,本官宣判,胡行风实属无意伤人,杀人罪不成立,现予立即释放!” 
    “好样的,三妹!”金祥突然冲过来将我举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行的,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你好棒啊,云!” 
    我也处于极度的兴奋与骄傲中,没有发现他的越矩行为——好棒哎,京城第一大状,就这么被我整得灰溜溜的。我要不要考虑在古代也开一家状师楼,从创事业高峰。 
    “你也好棒啊,金祥!我都没想到你会演的那么好,你为我哭的那会儿,我明知道是假的都好感动啊!”我说的是真的,你试过被一个男人抱着哭吗?还什么我不能失去你之类,这种感觉真是超棒的。 
    “还不是你设计的鬼台词,我回去和丫鬟练了好久才有脸说出来。”金祥不好意思的说。 
    “啊?你还和丫鬟练习?完了,完了,你的那个丫鬟完了,她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你不可。”这不是说假的,在古代那种负心汉满地走,又缺乏浪漫的地方,那个女人受得了这种场景? 
    “那有什么完了,爱上我不好吗?”金祥语气魅惑的问道。 
    “当然不好,金祥你要相信我,在这世上死心塌地的爱上任何人都不是好事。”我郑重的看着金祥,说出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金祥盯着我的脸好久好久都不发一言,这一路上我们都沉默的走过。金祥,我知道我伤了你,不过过去的伤害我实在忘不了,我这样做只不过不想你受伤更深。           
    正文 ; ; 五十二、宋青云的成全 

    金祥和我一起接了胡行风出狱,其后金祥又提出去福盛楼替胡大哥接风去去晦气。这我当然举双手赞成——在现代因为长期的应酬交际,我可是练成千杯不醉的好酒量。可到了古代,没几个人支持女子喝酒的,至此逮到机会,我一定要大喝特喝,最好能把金祥这小子给喝破产。 
    当我们来到包厢正准备大吃特吃时,宋青云居然也跑了过来,还在脑门上帮了块白布,像只兔子一样的十分滑稽的出场了。 
    “宋青云,我们这儿不欢迎你,不想再受伤的话,就给我快滚!”金祥算是恨透了他,要不是他胡大哥早在被关起来的第二天就可以被放出来了,那还有以后这些麻烦事。 
    “宋大状,你不会是因为不服气,还想找我练练嘴皮子吧!”我现在正处于志得意满阶段,对手下败将自然也不会太客气。 
    “齐姑娘,你不会真的以为凭你的那些小伎俩,就能骗得过宋某吧!”宋青云依然是一副摇着扇子潇洒自如的样子,仿佛那个兔子脑袋不是自己的似的,表情还挺高深莫测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警觉的问道,这家伙又想耍什么诡计? 
    宋青云走上前故意用扇子遮住旁人的视线,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姑娘下次要诈死,千万不要再拿染布的红浆冒充血,那味儿太难闻,姑娘含在嘴里不难受的慌吗?” 
    “你?!”他知道,他从头到尾都知道,那他为什么由得我们陷害他而不拆穿我们呢?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宋青云——我一直用现在律师的眼光来看这个古代的状师,我一直以我来自现代而骄傲,从来都没有真正看其他。现在是我第一次用公正的眼光来正视他。 
    金祥他们发现我们两的神色不对,双双站起,我用眼神示意他们不要动“你很得意吧?我精心设计的一切在你眼中不过是笑话一场?” 
    “怎么会,姑娘能有今天如此表现,早已大大出乎宋某所料。姑娘惊世绝才,宋某当年也望尘莫及。”宋青云察觉我的不满,忙奉上几句夸赞的话。 
    “惊世绝才,笑话,你宋大状师不是一眼就看穿了吗?” 
    “那是因为此计宋某也曾用过,否则以姑娘今日之表现,旁人是万万不会看出,连宋某也不能。”我说他怎么会浪费语言来夸我,原来他是原创,夸我就等于夸他自己。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委屈自己,也陪着我们演下去呢?”这一点我实在想不明白,他有那么好心? 
    “宋某好伤心,原来宋某在姑娘眼中一直是坏人!”宋青云装作很伤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宋某就不能也和姑娘一样,看不惯鄂齐的所作所为,也来伸张一下正义?” 
    “阁下伸张正义的手法真是与众不同!”我可没忘记当初是谁硬骗甜甜出来指正我,是谁害我差点被掌嘴三十的。 
    宋青云仿佛看出我心中所想,忙解释道:“宋某这么做,只是相信以姑娘之能必能破解宋某所布之具。”见我依然不肯相信,又说:“鄂家势大,假如这个官司我不接,鄂齐一定会用别的旁门左道来对付姑娘你。我这一做法也是为了取信鄂齐,望姑娘海涵。”说罢,向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想不到他还考虑到这重关系,看来我能赢这场官司不过全凭口舌之利罢了——想不到我一直认为在和我作对的人,居然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帮我的忙。我忙伸手去扶他:“先生大智大勇,非齐云所能及,齐云代大哥谢过先生的成全!”说完也还了他一个标准的日本式鞠躬。 
    “只是。”我指着他的兔子头,笑道:“宋先生做的也太过了吧?” 
    “不过,不过。”宋青云把头摇得像孔已己一样,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不这样,我又怎么跟鄂少爷交代呢?这一点都不过,否则宋某此刻恐怕要比现在凄惨许多。哪来的功夫现在陪你们开怀畅饮,对月高歌。” 
    “对对对,先生请上坐!”他不提醒,我还忘了请他入席,“先生心思缜密,齐云总算服了!” 
    宋青云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一连说“不敢当”,被我硬拉到主位坐下。金祥和胡行风也听到宋青云最后的话,对他的成见也都不存在了,也纷纷起身让座。 
    我举起第一杯酒:“第一杯,为胡大哥而干,祝贺他沉冤得雪,脱离牢狱之灾。”我一口干了第一杯,又举起第二杯:“第二杯,敬宋先生,谢谢你的仗义相助!”我又举起第三杯…… 
    金祥为阻止我再这么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忙说:“我等早已以兄妹相称,却没有真正结义,不如今日趁着高兴,一起结义如何?” 
    “好!”胡行风蒙我们的救命之恩,当然一口答应:“胡某今年二十三岁。” 
    “金祥不才,已痴长二十二岁!” 
    “宋某已二十五岁矣!” 
    我这时已喝的有点醉醺醺的——我只想到自己以前的酒量很好,却忘了自己现在是用的刘云的身体,刘云可一次酒也没喝过。听见他们互报年龄之后一阵兴奋,想也没想就道:“还是我最大,我都快二十七了,你们统统是我的小弟!” 
    “砰!”我的脑袋被金祥狠狠的砸了一拳:“别把你在公堂上的胡说八道用到我这里,你看样子顶多也就十三四岁,还敢在这里冒充老大!” 
    我抱着脑袋泪水汪汪的看着他——人家本来就是最大的嘛,这个恶人居然乘我酒醉时偷袭我,我不要做小妹啦!不过想起他比较凶狠的拳头,我终究没再坚持自己早已二十七岁的事实。           
    正文 ; ; 五十三、金祥的真实身份 

    结义酒一喝,我终于还是喝高了,平时在KTV的感觉又回来了。只见我一手拉着宋青云,一首搂着金祥的脖子(因为此时我的个子较矮,用拽的比较恰当),大声说道:“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我们大家唱歌吧!” 
    不等他们回应,我已经一步跳到椅子上,又从椅子上跳到桌子上(难得我醉成这样,身手居然还能保持水准),“我先来一首!” 
    岁月难得沉默 
    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 
    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 
    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 
    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华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红 
    ——胡歌《逍遥叹》 
    接下来的事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是金祥送我回家的,只可惜钮府我刚回几天路不熟,我竟把他又给指到了四贝勒府上——我可想见金祥看见四贝勒府的门牌会有何反应,不过现在四阿哥召见我的时的反应要重要得多——我要怎么跟他解释,我出府不到三天又跑回他家的事实,希望他不要误会我是想赖在他家白吃白住,否则我跳进黄河也说清了! 
    我继续躺在姐姐床上装死,不能醒、不能醒,好歹要熬到四阿哥上朝去了我再起来偷偷溜走。姐姐又拧了一块湿毛巾盖在我额头上——我想她昨夜恐怕就这样照顾了我一夜,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唤了一声:“姐!” 
    姐姐温柔的抚了抚我的头,“醒了,你醒了就好!你昨晚吓死我了,你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 
    我怎么喝这么多不重要啦,我以前喝得更多。“四爷,四爷……”这个问题很关键。 
    “爷,刚刚才派人问你的情况,我回了说你还没醒。”姐姐很善解人意的答道,不过内容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 
    让我死了吧!怎么我每次做错事都会被老四抓包,他是专门来治我的吗?姐姐还嫌效果不够,又补了一句:“既然你醒了,我就派人通知爷,爷等着要见你呢!”噢!姐姐,你那么积极干嘛?反正人家也不是很宠你,你用得着吗? 
    我又是这么赶鸭子上架般的站在了老四的面前,不过这回四阿哥是在书房写字,而我则还适应不良的站的不太稳。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老四一边写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装什么蒜,就算昨晚没人通知你,就凭我现在身上这么大的酒味,瞎子也看得出我是出去喝酒了。“喝酒去了。”我还是识相点低下头主动认错比较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喝酒之前一定要交代清楚,千万不敢再让人给送到四贝勒府了。 
    “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都和什么人在一起喝的?”老四将写好的字收起来,看着我的脸问道。 
    说我大半夜和一帮男人喝酒,你能接受吗?“那个,昨晚,昨晚是我母亲的忌日。”我装作很难过的开口,“我很想她,所以,所以一个人喝闷酒。”古以孝为先,我这么说,应该不犯法。 
    “是吗?!”老四一眼瞪过来,那眼神足可媲美X光射线。 
    “是,就是这样的!”我嘴硬道,不能心虚,一心虚老四就能看出来。 
    “十三弟,她说的是真的吗?”老四不再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后。 
    我转过身看去,金祥正诚惶诚恐的站在我身后,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你是十三阿哥?”答案已不言自明:“你是十三阿哥!你是阿哥还找我替你打官司?你是阿哥还跟我结义?你耍我啊你?” 
    “我回头再跟你解释。”金祥对我小声地说,然后突然对四阿哥跪了下来:“四哥,胤祥不该对你说谎,胤祥知错了,请四哥责罚!” 
    我这才发现我刚刚那通无名火将我们俩的底都给泄了,也不知胤祥和他四哥编了什么谎话?不过肯定与我所说的不一致就是了。现在,我们两个算是真的完了。 
    话又说回来,历史上记载,老四和老十三的关系好像很好,也就是说——倒霉的应该好像只有我一个而已。 
    这太太不公平了,我回过头用眼神提醒胤祥——你当初在公堂上答应我的还作数吧?你说过要替我顶罪的!那就劳烦我们伟大的十三爷连这一次的也一块顶了吧! 
    十三,从现代到过去,我可是一直看好你的!           
    正文 ; ; 五十四、四阿哥的惩罚 

    四阿哥看到我在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眉都皱了起来,对我喝道:“绮云,这就是你所说的母亲的忌日?” 
    我在十三的拉扯下也跪了下来,不过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用句我们法律上的专有名词——我有权保持沉默。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哑巴了?”说实话,能让一向冷漠的老四所这么多话不容易,要让他这么多话都都针对我一个说更不容易。现在这么多不容易都让我给赶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说话是承认自己在说谎喽?” 
    我也不想承认啊?你允许吗?我就是不说话,憋死你! 
    “十三弟,她胡闹,你也同她一起胡闹!”老四见我是打定主意死硬到底了,就转移目标朝老十三开火。 
    你这句话说的很失公道,明明是老十三在胡闹,我才是跟着的那一个,请搞清楚主犯和从犯好不好! 
    “四哥,这是都是我的主意,绮云格格不过是为我遮掩罢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还是老十三仗义,我还没说就把责任给接了过去。 
    “少不了你的!”四阿哥走下书桌,冲我说道:“绮云,你自己说,该怎么罚你!” 
    要真让我我自己说,那好办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可惜我们大家都知道你说的是反话:“那个,我回家禁足,我闭门思过。”我回到钮府,便天高四阿哥远,还不是我说的算。 
    “不用了,”老四也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我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就留在这把《女戒》给我抄十遍,也好收收你那野马似的性子。你彻夜未归,你阿玛那我已经派人通知,就说你姐病了,接你来过几天。” 
    “真是谢谢四爷你了。”我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让你费心替我遮掩了:“不过,不过我根本就不会写毛笔字,您可不可以换点别的?”我是现代人嘛,不会写很正常。别说毛笔字,我多年已经习惯用电脑打字,现在恐怕连钢笔字也写不全。 
    “不会写你才要多写,你以前出身民间也就算了,现在身份变了还不知自我尊重,是嫌别人的闲话不够难听吗?”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的出身确实遭人诟病,以后该多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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