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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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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都是命啊!走,去把你牛二叔、马大爷喊来。趁娘还活着,我得把你托付给他们!不然,在九泉之下见到你爹,娘哪有什么脸面啊!”

    男孩杵在地上,泪流满面,就是不动。妇人却是怒了,“咳咳,你想要气死娘亲吗?”

    男孩哇地一声哭了,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行人本就不多的街道更是冷冷不清。熟知其后的上蔡居民知道,下雪不冷化雪冷,等天气放晴,不知道又要冻死多少饥寒交迫的黎民。这个乱世,人命贱如草,活着,实属不易。

    就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午后,众人躲之尤恐不及的时候,一队锦帽貂裘、衣着华丽的队伍却是在迎着风雪前进。

    “伯长,这雪越下越大了,要不我们先回客栈躲躲?”一个侍从大声喊道。

    风雪掩盖了他的大部分声音,传到旁边人的耳朵时,已经小到不行。“不行!这是王上交给我们的任务!今天说什么也要把最后一个核对清楚!如果这个人还不是他,我们就下到附近的乡里寻找!”

    “知道了!”侍从大声回道。

    破败的房屋里,两个中年男人神色凄婉地侍立在一旁,男孩眼角还留着泪珠。病榻上的妇人露出谦卑的笑容,说道:“斯儿从小乖巧听话,砍柴、做饭、洗衣,什么活计都会。等我走了后,希望两位念在他去世的爹的份上,能够帮衬一二,我泉下有知,一定感恩戴德,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两位的恩情!”

    妇人摆了摆手,把男孩叫了过来,说道:“来!跪下!给你两位大伯磕头!以后娘亲了,你要听他们的话,长大后孝顺他们,知道吗?”

    男孩含泪点了点头,作势就要跪下。两人赶忙拉住,其中一个抱怨道:“大妹子,你这样就是见外了!我老牛的本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有我家娃一口喝的,就少不了斯儿一口吃的。你放心就是!”

    另一个中年人也是劝道:“是啊!大妹子!我老马在这里也向你保证,我一定将斯儿视如己出,他渴着饿着了,随时来我家,我让孩他娘给他做饭!”

    妇人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孩他爹没白交你们俩兄弟!来!斯儿!还不赶紧谢谢两位恩公?”

    一旁的男孩当即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两个中年人一脸局促,还是受了这个大礼。

    房门外,年轻的侍从指着眼前破败的房屋,大声说道:“伯长,应该就是这一家了!”

    在伯长的示意下,侍从开始砸门。没办法,在这等大的风雪中,敲门的声音传不了五步就会被风声遮住。也许是门年久失修,也许是侍从用力太大,没敲两下门,大门就轰然倒下。

    伯长眉头一皱,侍从赧颜地笑了笑,喊道:“伯长!这真的不怪我!”

    伯长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侍从跟着自己进去。走到屋门前,伯长自己敲了敲门,生怕手下再将对方的门一不小心地“敲坏”。

    屋子里正在伤感的三人没来由听到一阵敲门声,男孩打开门一看,赫然发现一个衣着华丽的人立在门口,两旁各有一名侍卫。一时之间,屋子里的人愣住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论商() 
韩国阳翟,颍川学院里,一场关于士农工商社会地位的辩论正在如火如荼地举行着。

    古代有四民,士农工商,皆国之石民也。这样的排序深刻地反映了四个群体的社会地位,士最高,农、公次之,而商人地位最为底下。陶朱公范蠡者,辅佐勾践灭吴,其功何其大,但因后期经商,尚不得不着一黑一百之履以示身份卑微。虽然到了如今,商人的地位稍微提高了些,但依旧居于末,时人莫不以经商为羞。

    “吕兄,士人者,立德于心,建功于世,泽被后人。居庙堂则佐君王安天下,处江湖则以其身教万民。故士人者,乃安邦定国之本。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臣者,士人也!吕兄,你以为然乎?”一个年轻的士子侃侃而谈道。

    他口中的那个“吕兄”却是不紧不慢地回道:“不韦愚钝,我等士人负有为王上教化万民之责,但方兄可知,仓廪实而知礼节?民以食为天,若无农人务农耕种,我们这些士人吃什么穿什么?想想,我辈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宴有余粮。王上仁慈,行新法,将农人赋税降至最低,何也?农桑方为国之根基,农不稳则国不安。我辈士人再如何身怀大才,也无法使得国泰民安。”

    方仲摇了摇头,反驳道:“非也非也,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我等士子的任务是佐君王而安天下,农人的职责就是务农桑。吕兄不能因为这一点就说我等士人对国家的贡献不如农人。”

    吕不韦心中暗喜,自己等的就是对方的这句话,笑道:“夜犬晨鸡,各司其职。不韦可从没有说过我等士子的贡献不如农人。相反,不韦认为,辅佐君王安天下的只能是我辈士子。然,方兄也知道,当今天下。工匠、商人的地位低下。难道,只有士、农于国家有贡献吗?”

    “工匠者,技巧之道也!非君子所为!商人者,逐利。不义也!”方仲不屑地说道。

    吕不韦哈哈一笑,问道:“前些日子,颍川郡守荀子者,作《劝学》一文,方兄没有拜读吗?”

    方仲一愣,自己前些日子回家了一趟,今天一回学院就听说新来书院的吕不韦纠集了一群年轻气盛的人,想上书王上提高工匠商人待遇。自己不愤之下就和对方来了一场辩论。至于前院长今颍川郡守新作的文,自己还真不知道。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要自己承认孤陋寡闻那是万万不可的。

    于是,方仲装作不屑地说道:“那又如何?”

    “荀郡守有言,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如今方兄衣食住行,哪里没有工匠的身影。没有他们,我们如何假于物呢?而且。水工郑国因治理荥泽水患有功,如今被封为男爵。方兄莫不是以为一个工匠出身的人,配不上这个高位吗?”吕不韦笑道。

    方仲细想一下,果真是这番道理。就说自己平日里所用的纸张,就是汉邑里的工匠制作的。更别说平坦的道路所铺的水泥,马鞍马镫,车子。凡是种种,全都是自己以前看不起的工匠所做的。况且王上已经下令,提高官方作坊的工匠待遇,只要能发明些有用的物件甚至提高些许效率,全部有厚赏。郑国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而且吕不韦拿出这个来说事。自己总不能对王上的封赏有意见!

    “这个,对于荀郡守的道理,我是认可的。但吕兄说商人地位当提高,我是万万不敢苟同!”

    瞧见对方服了软,吕不韦心中虽是得意。面色却是平静如常。看韩王的意思,提高工匠的待遇已经提上日程。现在只是鼓励官方的工匠辛勤劳作,多出发明,相信很快这一良策就会普及到民间的工匠。墨家的钜子被任命为汉邑令,郑国又被兴师动众地大加赏赐,这些就是明证。今天自己的主要目的还是提高商人的待遇,吕不韦知道,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哦,方兄何以如此说?”吕不韦饶有兴趣地问道。

    方仲微微一冷笑,望向围观的士子们,说道:“这还用说?商人逐利!为利益,他们可资敌国,可抛礼义廉耻。其四方游走,如何服劳役,如何纳税?”

    吕不韦深深地点了点头,方仲所说的皆是实情,但却不是重农抑商的根源。士人者有权,商人者有钱。对于权力,国君可以制衡,但对于钱财,非国君可以掌控的。富可敌国的商人无论在哪里都会引起统治阶级强烈的忌惮,即使是那些小分量的地方豪族,也有可能祸乱地方,与当地官员勾结。

    在吕不韦看来,韩王之所以按照爵位来授予土地,限制地方豪族的土地规模。很大程度上就是瞧见了一个未来可能威胁到王权的阶层………地主阶级。当一个国家的大多数农户都在的地主手下耕种的时候,他们和国家的联系就远不如和地主的联系。至于收归土地为国有,更是一剂良方。

    土地可以给你们耕种,但不能买卖,你可以租,但只要犯罪国家就可以收回。若想世世代代享有土地,你们就必须遵纪守法。这样一来,地方上就根本没有有当地官员抗衡的势力。哪怕是那些拥有钱财的豪族,他们只有越花越少的钱财,没有倚为根基的土地,用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

    虽然历代统治阶层都采取重农抑商,但没有一个是真正成功的。巨大的利益回报,哪怕国家一再降低商人的地位,也阻止不了平民、豪族经商的热情。况且,商人互通有无的作用也是国家所需要的。

    吕不韦很清楚,自己的志向在于经商。自从故国被赵国灭掉以后,自己算是清楚权势的了。这些年自己往来各地,赚取了三百金的财富。但和财富相比,权势才是经久不倒的。自己来颍川学院学习,一是结交友人,为后续的事业铺路;二来也是存了私心,想崭露头角,得到王上的重用。

    韩王然一系列的举动让吕不韦觉得,韩王然未尝不会成为齐桓公一样的霸主。不为世人了解的管仲都能得到桓公的重用,助其成就霸王之业。自己未尝不可成为流芳后世的第二个管仲。这场辩论就是自己的敲门砖。的不是胜与负,而是自己引起韩王的注意。如果失败的话,再去招贤馆不迟。

    “急公好义者,少矣。人性多劣,否则也不需要我等助君王安邦定国、教化万民。如此看来,商人逐利不过是人之常情矣。方兄,商人互通有无,这万里河山,少不得商人,你以为然否?”

    “自然!但商为贱业,不可提倡!”方仲毫不犹豫地说道。生活中虽然总也少不了商人的影子,不过这可不代表方仲就该赞同吕不韦的意见提高商人的待遇。

    “这,不韦就不懂了。如方兄者,一边享受着商人带来的便捷,一边又对商人诋毁不屑,这是何道理啊?”

    未等方仲回答,吕不韦自问自答道:“我知道,诸位许多反对我的人是因为害怕商人逐利,败坏风气。若是人人经商逐利,这农桑大业谁去做?我等诸位又该吃什么呢?怕是要饿肚子了吧!”

    周围的人哈哈一笑,却是点头承认自己确实担心这个。对统治阶级来说,商人是最不可掌控的一类,当防之又防。

    “可是诸位可曾晓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当今乱世,诸国混战不休,唯有实力强盛者,方能保全社稷,甚至统一天下!商场亦如战场,经商道理虽是简单,但成功的却没多少,不然你我岂不是皆要成为第二个陶朱公了吗?若是人人经商的话,总有大部分人被淘汰下来,这些人除了从事农桑,又能如何?且不说经商需要本钱,我韩国虽然富庶,但能够经商的怕也没多少!”

    “其次,诸位只看到商人在国内囤低卖高,却没想到我们韩国亦可在他国囤低卖高,赚取他国的钱财,何乐而不为呢?天下若想安定,就必须保证物资的交流通畅,我们总不能百十斤粟米就远赴百里千里去购。何以有货币,为交易也,何以有商人,为交易也!所以我才说,商人不可轻视,没有他们,哪来的我们绫罗绸缎;没有他们,哪来的我们柴米油盐!”吕不韦铿锵有力地说道。

    “是啊!是这个道理!”

    “没想到啊!原来商人也可以用来对付他国!要是我们组织起庞大的商队,将天下的货物掌握在手的话,那还用得着动兵呢!”

    “说得好!说得好啊!”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吕不韦的刚才一番话算是为自己这些人解疑答惑了,颇有茅塞顿开之感!但台上的方仲却是听得面红耳赤,当即羞愤道:“如你所言,优胜劣汰,到最后岂不是许多商人富可敌国吗?于国不稳啊!”

    吕不韦早就知道对方会这么问,当即不慌不忙地回道:“给其地位,却不给其权。整顿吏治,约束官员。如果人人吃得饱睡的暖,谁又会铤而走险助纣为虐呢!”

    ps:

    昨天停电了没来得及更新,今天三更补上,还有两更稍等!

第一百六十五章 李斯和韩非;张良和范增() 
韩国,新郑,大雪。

    腊月时节,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光景。这冰天雪地里,除了松柏露出的绿色,就全是雪白的颜色。王宫书房中,几盆炭火已经烧到了最旺,驱散了房间的寒意。韩王然端坐在正中央,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王上!文兴侯在外面求见!”宦者令小心翼翼地禀报道。

    “宣!”

    门外很快响起一声声的报声,“王上有旨,宣御史大夫觐见!”

    不多久,范睢就走进了书房。韩王然毫不介意因为开门而来的寒风,笑吟吟地拦下了就欲行礼的范睢,言道:“文兴侯冒着大雪而来,肯定是有什么的消息告之寡人吧!”

    “回禀王上,您派人要找的李斯、范增已经带到新郑了。”范睢恭敬地说道。

    “哦?真的?”韩王然大喜道。

    在这茫茫乱世,韩王然也只是爱惜这两人的才能,对找到他们二人其实是不报什么希望的。毕竟后世的史书上只记载了他们出生于什么什么地方,具体的地点未知,考虑到重名的,更是难寻。随着自己这只蝴蝶煽起的翅膀,历史变得越来越面目全非。向嬴政、萧何这等人物,怕是再也难寻了。

    “是的,王上。不过……”范睢罕见地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韩王然皱了皱眉。

    “李斯眼下才十三岁,范增更是只有六岁,这和王上想象的有些不符。”范睢最终吐出了这句话。

    虽然不知道王上为什么派人千里迢迢地寻找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但范睢下意识地以为王上是天命所在,一定是有所图谋!可这两人年龄如此之小,能有什么大用呢!

    韩王然一愣,自己只记得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出生了,没想到还未加冠,倒是闹出这么个乌龙。李斯还好些。这个时代虽然二十行冠礼,但十六岁都可以成家立业,从军杀敌了。倒是范增年龄实在还小了些,只能慢慢培养了。

    虽然帐下已经有了像张平、范睢这样的肱骨之臣。也有了冯亭、靳黈、司马德、魏辙这样的直臣,黄勃、刘光、陈穗、李牧、蒙骜这样的忠臣,但谁会嫌自己的手下能臣太多呢!韩王然很清楚,以后和六国的争霸旷日持久,人才一方面需要培养,一方面需要吸引。颍川学院和招贤馆成立了毕竟才半年多,在这个消息闭塞的时代,还有很多贤人不知道这两个地方。自己这才出此下策,招揽些人才。

    “唔,把李斯交到荀况那边。让他和韩非一起跟着荀况学习吧!”韩王然说道。韩非是自己的庶出弟弟,跟着荀况学习已经有两个月了。现在把李斯一并交过去,培养培养,还是可堪重用的。虽然历史上李斯这个人是“杀害”王弟的凶手,但现在李斯还小。纠正他应该还来得及!

    范睢心中一叹,看来王上对李斯这个人很是看重,不然也不会让他和韩非一起拜师荀况。不过,韩非今年方才十岁,有李斯做伴也算合适。

    “至于范增那边,先安排个启蒙先生教教他识字。等他到了十岁,再送到魏辙那边好好学学吧!”韩王然吩咐道。

    魏辙可是历史上的黄石公。考虑到范增跟张良一样都是谋士,韩王然决定还是按照历史上的那样,培养他这方面的才能吧!正规的教育下,总比自学成才要好一些。

    范睢暗暗点了点头,上个月丞相张平老来得子,王上居然亲往其家。赐名张良。这样的殊荣可是天下独一份啊!当时自己也在场,王上许诺说等张良十岁的时候,会安排一个名师指教。私下里,韩王然却是告诉自己,这个名师就是魏辙。如此说来。韩王然对范增的器重不下于张良啊!

    吩咐完这些,韩王然顺口问道:“这几日,颍川、上党两郡新田法推行得怎么样了?”

    “回禀王上,两郡新法推行一切顺利!相信年前应该可以完成一半!”说起新法,范睢脸色也变得很是得意、骄傲。

    “这么快?”这才一个半月的时间,居然可以完成一半。韩王然对此很是震惊!

    “臣所言非虚!有南阳和三川的成功经验,又无地方上的阻挠,如今整个颍川、上党的百姓们都行动起来了,这速度不快才怪!不过,马上就是雪季了,等全部完成也到了二月底了。”

    “只要不误春耕,一切好说!”韩王然哈哈大笑。

    “颍川学院那边呢?荀况离任后,孔尚做得如何?”

    说到孔尚,范睢哑然一笑,回道:“如今孔院长正在和诸子百家斗得不亦乐乎,对于王道争论不休!”

    孔尚是孔子的后人,自己派人把他从曲阜忽悠回来担任颍川学院的第二任院长,毕竟一个孔子后人的招牌还是很管用的。不过,韩王然可不会因此让他宣传他的那些纯粹的仁义道德,而是同时找了当世的各家代表人物。一是切磋糅合各家思想,二是吸引四方人才。自己可不是想让他们天天吵架的,看来,自己有必要在新年的大朝会上好好说道一番他们了。

    “士子方面呢?最近有没有什么杰出的人才?”韩王然又问道。

    “王上这么一说,倒是有一位,一个名叫吕不韦的,乃卫国濮阳人。前些日子,他与诸生辩论,认为士农工商四民无高低之分。如今天下轻工商,实乃弊端。尤其是他那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和商人亦可为国效力,削弱他国的言论,居然驳倒了许多人。”范睢叹道。

    当初自己听到这番言论的时候,实在大吃了一惊。历代统治阶级重农抑商,有许多不得说的苦衷。吕不韦竟能一一剖析,反驳。虽然略有些强词夺理之嫌,但见解之深,实乃年轻人中少有。

    “吕不韦?”韩王然心中一惊。现在天下人还不熟悉这个名字,但在原本的历史上,吕不韦几十年后可是权倾天下的秦国丞相。连千古一帝秦始皇都要尊称他为仲父,后世更是风言他是秦始皇的生父。“奇货可居”这个成语就是因为他把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庶子子楚推到了王位。其才能可见一斑。自己怎么把这个高才给忘了!

    “此人现在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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