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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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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德微微一笑,干脆席地而坐,言道:“老夫一向就是如此!算起来,我该称呼你一声老哥吧!老夫今年六十岁,你今年六十二,长我两岁。”

    “确实痴长两岁!”韩辛点头道。敞开了心扉的韩辛显得格外话多,他唠唠叨叨地将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讲起,其中没有一件和案情有关。但司马德还是耐心地听着,不时插科打诨,一起追忆往昔。

    两人一直说到狱卒提醒热水已经准备好,韩辛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前去沐浴更衣。半个时辰后,焕然一新的韩辛走了进来。司马德起身行了一礼,用抱歉的语气说道:“对不住了老哥,只能在这么简陋的地方招待你。”

    韩辛摆了摆手,说道:“已经很好了!你能让我如此体面地吃上一顿饭,我已经很是感激。今日不谈案件,我们把酒言欢如何!”

    “正当如此!”司马德举起酒杯,一口饮下去。

    韩辛哈哈一笑,言道:“跟老夫拼酒,老夫还没怕过谁!”

    次日,不出司马德所料,韩辛原原本本地将自己的罪行一一道出,并了许多司马德所没有掌握的罪证。司马德很清楚,韩辛眼下万念俱灰,只求一死。韩辛这个首犯一认罪,本来还死不认罪的原司空季应、司农李高等主犯也一一认罪。

    两日后,司马德将韩辛等人认罪的罪状书交由韩王然过目,并奏请执行死刑。韩王然应允,将原本要五马分尸的刑罚改由斩首之刑。

    第三日,偌大的西城法场挤满了围观的新郑百姓。国人天性如此,更何况一日斩杀四名伯爵、两名子爵、四名男爵,六百石以上千石以下十五名官员的盛况,谁肯错过?

    许多人幸灾乐祸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二十五名勋贵,在东市的法场上,今日斩杀的人更多,多达百人不入流的官吏是谋逆的关键执行者,当然,还有更多的是二十五人的族人。可是与西市重量级的人物相比,新郑百姓无疑更愿意来西市凑热闹!

    韩辛望着对自己指指点点的百姓,内心泛起一股苦涩之情。这世道怎么了,刑不上士大夫的铁律该改了。想到东市即将斩首的亲人,韩辛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韩王然。将自己这些主犯和从犯分开,将自己和亲人分开,这算仁慈还是残忍?

    眼看午时三刻即到,监斩的司马德眯起了眼睛。刀斧手开始饮酒,将酒吐在得锃亮的砍刀上。不少犯人更是开始大小便失禁,胆小的庶民甚至开始捂住自己的眼睛。

    东、西法场上响起一阵阵的求饶哭喊声,的犯人及家属都知道,自己不会得到赦免,但还是痛哭流涕。刀斧手见惯了这样的大场面,不为所动。负责斩杀韩辛的刀斧手俯下头,语气恭敬的说道:“大人,我下手会很快,你不会疼的。”

    韩辛面色平静地说道:“放心,我不会变成厉鬼向你索命的!多谢了!”

    “王上让我告诉你,大人才几个月大的孙子王上给你保住了。以后他是贫穷还是富贵,全靠他了。他不会知道有你这样一个祖父!”

    韩辛听后泪流满面,自己死不足惜,可惜牵连了家人,落得夷族的下场。王上感念自己过去的功劳,没有将自己五马分尸,甚至给自己留下了骨血。今生是自己负了王上,王上没有负自己!

    “哈哈哈!不施新法,不能强韩!王上,臣错了!臣错了啊!”

    “时辰已到,行刑!”司马德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

    几乎同时,东市也响起了监斩官宗正韩泽的声音,“行刑!”一时,哭声大起,这一刻,东西市举起了四百八十二口大刀,一挥一落之间,四百八十二个人头滚落在地。

    韩国,掀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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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秦国的战略() 
秦国,咸阳。

    韩国勋贵叛变失败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了秦王的耳中。秦王火速召集了丞相魏冉、大良造白起、太子柱前来商议对策。

    政事殿里,魏冉望着近在咫尺的秦王,心中隐隐生出畏惧之心。前些日子,泾阳君公子悝突然暴毙,震惊朝野。虽然泾阳君府上的奴仆们都解释说,是自家主子身染恶疾,药石难治。可什么样的恶疾能在三天的时间,将一个健硕的人折磨得一口气都没有?魏冉很是怀疑。

    虽然秦王已经立了公子柱为太子,但总归有些变数。现在公子悝一除,王位更迭的最后一丝隐患也随之消散。从此之后,秦国君王的位置,只能是王上这一脉的来继承了。

    “臣等儿臣见过王上!”几人进殿后行了一礼。

    秦王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言道:“众爱卿请起!”

    “谢王上!”

    “寡人今番召集众爱卿来,是求教一件事。八天前,韩国勋贵谋逆,旋即被韩王镇压。连同贼首在内,四百八十二名反贼被当众枭首。之前赵、燕两国已经联姻。如今,韩王与燕国公主大婚在即,韩燕两国关系势必更加密切。今后,我大秦东进更加难矣!”

    太子柱看着眉头紧皱的魏冉、白起等人,欲言又止。秦王心中暗许,却是面色如常地说道:“丞相为之奈何?”

    魏冉心头一颤,圆滑地说道:“臣以为,当遣使者携带厚礼前去齐国,拉拢齐国为我大秦所用!如此,秦、楚、齐三国联盟足以自保。东进一事,待我大秦恢复国力徐徐图之!”

    “数月前,寡人亦曾遣使游说齐王,伐赵、魏共分其地。齐王对此却是置之不理,更屯兵燕、齐边境。后又南下伐楚。如今我秦国实力大损,齐王会肯和我们结盟吗?”秦王面带犹豫地说道。

    魏冉不慌不忙地解释道:“王上多虑了。当初齐国不肯与我大秦结盟,不过是存了一个渔翁得利的心思。如今我大秦和三晋两败俱伤,但齐国却是没有一丝获利的机会。这才南下偷袭楚国。如今齐国意欲自保,只能和我大秦结盟!除此之外,别无它途!”

    “哦?齐国不能和赵、魏、韩、燕结盟吗?”秦王奇怪地问道。

    魏冉摇了摇头,莫名其妙地说道:“王上以为,我大秦实力强一些还是齐国实力强一些?”

    “自然是寡人的大秦!”秦王面色不悦地说道。

    “是极!赵、魏、韩、燕四国联盟貌似强大,却也并非牢不可破。当今之世,哪个国家不欲开疆扩土,增强实力?王上以为,此四国开疆扩土又能往哪个方向扩展?”

    “可西,可南。也可东。至于北面,土地贫瘠,易受胡族骚扰,经略不易也!”秦王开始明白魏冉话中的意思,四国要想保持凝聚力就得发动战争获得利益。获利不均的话。各国会生出嫌隙,就算分赃均匀,也要有一个可供侵略的目标。

    对赵、魏、韩、燕四国来说,最弱小最富饶,最易攻打的自然是齐国。楚国勉强也算合格,但只有韩、魏两国与之接壤,赵、燕两国对攻略楚国的事情肯定没那么上心。齐国若想自保。还真非联合秦国不可。

    望着恍然大悟的秦王,魏冉也没了说下去的兴趣,只是献言道:“对四国来说,往东经略的收获最大,这就是我们拉拢齐国的机会。”

    秦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追问道:“如今韩国内忧已经消除。上下一心,全面变法,寡人深以为忌。丞相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魏冉深深叹了口气,“王上可曾派出刺客?”

    对于魏冉这么直白的问题,秦王没有一丝犹豫地回道:“一共三拨。可无一成功!寡人本对韩国勋贵抱以极大的信心,没想到他们都是虚有其名之辈,一夜之间,尽数覆灭!除了一个韩安,一丝收获也没有!”

    “韩安?”魏冉纳闷地问道。

    秦王简单地解释道:“公子几瑟的长子,韩安!”

    魏冉恍然大悟,原来是韩国没落的勋贵。虽然不知道韩安为什么会卷入其中,但他总归是一个好棋。说不定日后分化韩国还用得着。

    “臣以为,目前韩国大势已成,轻易憾不动其根基,不如静观其变。”魏冉建议道。

    “静观其变?”秦王念叨着。

    “臣以为,韩国可权且放下。虽然武关在手,韩国兵不过三十万,守有余而攻不足。以其在南阳的区区数万兵力,对我大秦造成不了威胁。韩王一向谋定后动,依臣来看,韩王仅在南阳部署五万大军,未尝不是对我大秦的一种示好!”白起语出惊人道。

    “示好?”秦王脸色飘忽不定。

    白起却是自顾自地解释道:“韩王此举应该是向我大秦表明,他对关中没有兴趣。或者说,他知道,经略关中得不偿失,不想因此和我大秦战事不断!”

    “那依照武安君的意思,大秦当如何与韩国相处?”秦王皱着眉头问道。

    白起何尝听不出秦王言语中的不满之意,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互不进犯!”

    “呵呵,互不进犯?武安君,你要是在朝堂上说出这番言论,不知道会引出多大的风波吗?”秦王冷笑道。

    韩国给秦国造成如此大的损失,十数万精锐丧于韩国之手,此仇此恨,不以鲜血无以洗刷!

    一直静默不言的太子柱不愿父王和当朝第一大将起冲突,于是适时地进言道:“父王,儿臣觉得韩国坐拥武关之利,我们秦国只能强攻。伤亡过大,徒让赵国得利。伤亡太小,怕是拿不下武关、南阳。与其向东和三晋硬抗,不如南下经略楚国。到时,我们坐拥山河之险,或北上,或东进,可选择的余地大得多。”

    白起向太子柱投以感激的眼神,解释道:“王上,臣也是如此想。韩国乃是我秦国死敌。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我们经略楚国,韩国龟缩在南阳就罢了,他们若是敢出南阳,我大秦与之交战,总好过强攻武关。与齐国一战,楚国元气大伤,我大秦可用最小的代价拿下楚国。既得土地又得庶民,何乐而不为?”

    秦王暗思片刻,向丞相魏冉问道:“丞相如何看?”

    “臣以为,南下伐楚的战略是最适宜的,以战养战,还能避开赵国。能跟我大秦瓜分楚国者,不过韩、魏、齐三国而已。燕、赵精于骑、步,可楚国多沼泽,燕、赵再如何垂涎也有心无力。不过,此计划不行则矣,一动必定是雷霆之力。因此,臣建议三年后再施展此计!”老成持稳的魏冉回道。

    “三年。”秦王低吟着,望着眼神迫切的太子柱和神色平静的白起,秦王最终拍板下了决定,言道:“就依此计!不过这三年,我大秦当尽全力离间赵、魏、韩、燕四国的关系。武安君,你的担子最重,这三年,你必须重振我大秦士气,练一支百战之师出来!”

    白起郑重回道:“愿为王上效死!”

    秦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丞相,派遣使者前往临淄游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魏冉施了一礼,回道:“臣府上的蔡泽可担此重任!请王上放心!”

    十月二十九日,韩国,新郑。

    整个新郑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大红的灯笼从城门一直挂到王宫,沿街小巷挂着喜庆的条幅,如果不是这个年代还没有桃符春联,外人初来新郑一定会觉得是春节来了。实际上,这确实一个自发性的活动。从三日前第一户人家挂起灯笼,第一个商家挂起条幅,在有心人士的宣传下,新郑百姓们意识到月底是王上大婚的日子。

    这个年代的黎明百姓没有那么多歪歪曲曲的想法,谁对他们好,他们一目了然。恢复井田制自是得罪了一大批地方豪族,但也惠及了一大批庶民。韩国的井田不同于过去的井田制,国家只是在名义上、法律上拥有土地,不允许买卖。实际的人却是可以租赁,代代享有。至于缴纳的赋税,更是低至三成。如果一个现代的人来到这个时代,就会发现,这个所谓的井田制像极了后世的土地承包责任制。

    八天前,东西市斩下的四百多颗头颅宣告了韩国反对新法的勋贵主力覆灭,一批勋贵倒下了,受惠于新法的新贵开始崭露头角。上党、颍川两郡几乎在以飞一般的速度全力推行新法,的人都想在开春前完成阡陌的开垦,新房的建设。最大的阻力一消,韩国庶民们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大建设当中,他们不求奖励,只求在来年开春前可以播下春小麦的种子。

    对于给他们生活带来如此大希望的韩王然,对于韩王然的大婚,他们知道能做的不多,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对韩王然的爱戴。

    新郑以北三十里,一列长长的车队渐渐驶进新郑的地界。当中的一辆华丽马车里,侍女小荷望着窗外热闹的场景,兴奋地说道:“公主,我们就要到新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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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婚 上() 
马车里,姬淼明显有些意兴阑珊。长途跋涉数千里路,还只能闷在一个车厢里不能抛头露面,任谁也高兴不起来。现在正是寒冬,车窗外的风景要么是一片枯黄,要么就是冰天雪地,再如何美丽的风景看了一路也是有些腻烦了。

    不同于姬淼,侍女小荷还是有些自由,所以也难得地保持了一路的兴奋。眼见自家主子有些倦怠,小荷掀开了车窗厚厚的帘子,惊叫道:“公主,外面好多人啊!”

    “小荷,别闹了!这么冷的天,哪来的人!”姬淼懒散地说道。

    马上就是十一月,昨日还下了一场小雪,想必此刻,蓟城正在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吧!此去千里,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方能再归蓟城!

    “公主,不骗你。外面真的好多人!”侍女有些气恼地说道。

    “好了,好了,要是让我再发现你逗我,我就把你赶回蓟城去!”姬淼挥舞着粉拳,威胁道。

    可当姬淼来到窗边,就被映入眼帘的景象惊呆了。这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啊!冰雪初融的大地上,成千上百人在地里劳作。有的平整土地,有的拆建房屋,有的垒修渠道。就连一些孩童都加入其中,更遑论那些健硕的妇人。

    这不是农闲时候吗?韩国不是在施行井田制吗?怎么把田里的房屋全都拆除了呢?姬淼心中不解地问道。

    “小荷,去把长大夫找来!”想了片刻,姬淼还是吩咐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韩国的王后了,此间实在不寻常,怎么也要打听清楚才是。

    侍女小荷闻言,当即下车去找护送公主姬淼出嫁的长大夫剧辛。蓟城事变后,剧辛成为地位仅次于丞相将渠的权贵。本来按照燕王的意思,应该派将渠护送自己唯一的王妹出嫁。但燕王登基未久,又刚刚大婚。国政全赖将渠辅佐。无奈之下,燕王只能派剧辛一路护送。超过两千人的卫队从蓟城一路进发,如今已是过了一个多月。

    很快,姬淼就看到几名燕军纵马来到了那群劳作的庶民身前。因为距离过远的关系。姬淼自是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凭着双方的表情、肢体动作,应该是庶民在向燕军解释他们为何“拆除”井田。

    突然,姬淼发现那几个庶民扬起了手,向身后的乡亲们大声呼喊着什么。原本劳作的庶民们居然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聚拢在一起。随后,他们做出了一个让姬淼惊讶万分的动作全部向自己这个方向下跪,连叩三个响头。然后才在燕军的劝说重新操拾起活计。

    不一会儿,马车外响起了长大夫剧辛的声音,“公主,韩王实施了新法。田地里的那些庶民百姓正按照新法的要求修阡陌。平土地呢!”

    “新法?”姬淼心里嘀咕着,好奇地问道:“那他们刚才怎么会向我下跪呢?”

    长大夫呵呵一笑,解释道:“公主,如今整个新郑都知道你要和韩王大婚的消息。韩国百姓感念韩王恩德,对于你自然也是连带着感激了。刚才如果不是手下的士卒解释说公主不方便见人。他们都想亲自感谢公主呢!”

    姬淼听后就是一愣,什么样的新法能百姓拥护至于斯,心中虽有万般疑惑,但姬淼还是装作平静地回道:“原来如此!有劳长大夫了。”

    “不敢,不敢!臣先告退了!”剧辛回道。

    未时一刻,燕国送亲的车队终于缓缓驶进新郑城。迫于礼仪,姬淼只能让自己的侍女偷偷掀开窗帘。露出一道缝隙,借此打量这个以后要久居的城邑。可即使如此,外面依然传来各种热闹的欢叫声。

    “公主,你听,新郑的百姓很欢迎你啊!”侍女小荷激动地叫道。

    姬淼闻言一羞,赧颜道:“不过是凑热闹而已!我们蓟城的百姓不也一样?王兄与赵国公主大婚时。蓟城也是热闹得很呢!”

    “那可不一样!公主你是没看到,沿街都挂着红灯笼和条幅呢!王上大婚时可没有这个待遇,嘻嘻。”侍女小荷反驳道。

    “真的?”姬淼不信地说道,就要去看。小荷却是一把放下了厚厚的窗帘,言道:“公主。奴婢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还是不要往外看了,被人看到了总归的不好的。”

    姬淼嘟起了小嘴,埋怨道:“规矩真多啊!”

    小荷笑嘻嘻地说道:“公主忍忍就好了,明日就要大婚了,大婚后你就自由了。”

    “但愿吧!”姬淼叹气道。

    韩王宫里,太后正不厌其烦地指挥着内侍们装点着王宫。

    “这边,这边的灯笼挂起来!”

    “这边,把这个书案拿开。对,移到那边。慢一点,慢一点。”

    韩王然望着忙的不亦乐乎的太后,无可奈何道:“母后,这种事情交给内侍们去做就好了,您老人家不好好休息,累坏了怎么办?”

    太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他们哪里懂得这个!我不放心,明天就是你大婚的日子,可万万不可出了差错。”

    “母后放心,王太常那边一切都安排好了。燕国的车驾也已经进了新郑城。母后您是不知道,这几日王太常那边整天在儿臣这里絮絮叨叨,各种仪式流程,我要是记不清,他会放过儿臣吗?”

    “明天,燕、赵、魏、齐、秦、楚和周天子的使臣可都在看着呢!王上真的准备妥了?”

    韩王然点了点头,言道:“到时周天子的使臣苏厉居于首,下首是燕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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