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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苍白的脸庞,让影怜心疼。
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洒在着夜空中……
山谷间,飘荡着清新的乐曲。长相思长不过天长!那悦耳的箫声传来,影怜静静地坐在轿子里,泪静静的流淌……长相思,催人泪!
翊寒在那山头,静静地看着迎亲队伍走过,山谷中还回荡着悦耳的长相思。紫衣华美,就像谪仙一样立着。他停止了吹奏,放下手中的箫。
影怜,从此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我答应你,放了你。
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下辈子一定要先爱上我,让我保护你!
“影儿,莫失莫忘!!”翊寒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吼。
下辈子,莫将我放弃。下辈子,莫将我忘记!
这辈子,你欠我的,下辈子就要加倍偿还!
莫失,莫忘!
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影怜都感受得到。
他的心,很痛,很痛!
她默默地流下眼泪,用这些泪水祭奠,曾经的过往。
多年以后,她还清晰的记得,那个紫衣翩跹,风华绝代的银发男子,在她出嫁之日,在那山头,为她吹奏了一夜的长相思!
“王妃,到王府了。”锦瑟提醒道。
随后,一个穿着喜服,绝代风华的俊美男子,翩翩而来,伸出修长的手,接过影怜的手,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踏过火盆,就进了王府大门。
吟欢横抱起影怜,走至大厅。
很多的人,都来观看这场盛世婚礼。
大厅里,人流涌动,“一拜天地!”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影怜知道,那是王府的管家,今日的仪式,由他主持。
透过盖头,影怜看到,高堂座上,空空如也。
她弯下身,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话音未落,吟欢就横抱起影怜,朝芙蓉楼去。
那是一个很幽静的院落,因为,他爱的女人喜静!
“王爷、王妃大喜!”稚嫩的女声响起,吟欢闷哼一声,进入新房。
他将影怜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一群嬷嬷鱼贯而入,端着一个银盘,跪在他俩面前,将裙摆打了个结,将青丝纠缠。
“请王爷揭下王妃喜帕!”
吟欢自盘中执起喜秤,从此称心如意。
昏暗的烛光下,众嬷嬷、宫女屏息看着,喜帕被缓缓提起,一张如玉的容颜渐渐展现。
好美的女子!
美得窒息!
“王爷、王妃请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清秀的宫女越过人群,跪在他们面前,托起银盘。
吟欢替影怜拿了酒杯,递给她,双臂纠缠,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甘醇香美。
他们抓了一把莲子,掀开床垫,撒落。
影怜淡笑,原来,这就是皇家的婚礼。
她们托着盘子出去,带上了门,锦瑟、锦春守在门外。
高烛红泪,堆积在烛台上,影怜的眼如杏仁一般大,显然是哭过的。泪水,湿了脸庞。
“怜儿,我的王妃!”他挽住影怜。口中念念有词。
你终于成为我萧吟欢的妻。此生唯一的妻!
影怜埋首,贪恋着他怀中的温暖。
吟欢轻吻她的额,“启禀王爷,外面的宾客吵着要见王妃呢?”锦瑟轻轻敲着门,柔声说道。
“本王马上就来!”吟欢起身换衣,走时,轻声道,“怜儿好生休息。”
影怜皱眉,低下头,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
笑道,“怜儿,你也累了,让锦瑟随本王去。”
影怜点点头,看着吟欢离去。锦春进来伺候她更衣,梳洗。
王府的宾客一直叫嚷着见见王妃,吟欢缓缓而来,身旁携着一位绿衫女子,明眸皓齿,步履灵动,微风吹过,一丝清香袭来。
“王爷大喜,这位可是王妃?”户部尚书薛之路快步上前,谄媚地笑道。
吟欢看看锦瑟,示意,锦瑟会意,向薛之路福了一礼,巧笑道,“奴婢乃王妃的陪嫁丫鬟,因王妃身子微恙,又恐怠慢了各位,故派遣奴婢前来。”
众人露出窘状,后又笑着。
原来这不是王妃,但看看这奴婢,美丽出尘,怕是这王妃也差不到哪里去。
“本王敬各位一杯!”府中丫鬟托着银盘,将酒杯斟满,举杯共饮。
芙蓉楼内,影怜已经换去凤冠霞帔,穿上了素白的衣衫,锦春守在门外。
她静静地沉思着,红肿已消退了不少。
那曲动人的长相思,依旧萦绕耳畔。
新房里,摆设华美,琴棋书画,无一不缺。窗外,是一处荷塘,听闻,那是吟欢亲手种植的荷花,花已残败,淤泥中一露出莲藕的踪影。
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她伏在梳妆台上沉沉睡去。进入了梦乡,梦里,有父皇,有母妃,有洁姨、颜姨……还有哥哥。
宸儿成亲了,你们,为我高兴么?
一缕清幽的月光透过纱帘,照在影怜身上。
她悠悠醒转,已是入夜,窗外很亮,她起身来,款款到了窗棂前,揭开纱帘。
弯月似弓,近在眼前。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吟欢为何让她住在芙蓉楼。
不仅是因为环境清幽宁静,更重要的,是可以抚摸到圆月。
“王爷。”锦春安然一唤。
“你们也累了,去睡吧。”他挥挥手,示意。锦瑟、锦春福了福身,就散了。
晚风袭来,凄清入骨。
吟欢轻轻推开门,又静静的关好,看着窗前的人儿,脑中忽地想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诗。
他从后面搂住影怜的纤腰,这时,她才感觉到他的到来。
她的身子冷得彻骨。吟欢佯怒,从柜中取出狐裘披到影怜身上。
“怜儿在想什么?如此入神。”他怀抱着她,想给她一丝温暖。
影怜任由他抱着,不挣扎。就这样静静的就好。
悠远的箫声传来,影怜心惊,立即起身,挣脱他的怀抱。
打开门,门外黑漆漆的一片,几许悲凉几多寥落。
她丢开狐裘,踏出门外,却被吟欢紧握住手腕。
“你去哪!”他发怒了,门外是谁在吹箫,是谁在吹奏长相思。
他不顾影怜的捶打,执意将她拽回房间。
屋内,冷冷的气息充斥着。
“王爷,放开我!”影怜冷冷地道,寂寞冷清。
究竟是什么人?让她要违背他的意志。
“不许去!本王不允许!”
月影怜,你为什么一定要惹本王生气呢?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多么?
“放开,我不能让寒独自一人在那儿的!”她泪眼婆娑,清泪直流。
云翊寒,又是云翊寒!
你的泪水皆为他而流,而我呢?
吟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他大吼。
吟欢嫉妒他,嫉妒得要命。
“月影怜,本王看错你了。”新婚之夜,他不愿意破坏这良辰美景。
看着她孱弱的身子,却又不忍伤害她。
吟欢气冲冲的出门去,冷风将门吹得呼呼作响。
芙蓉楼里,孤单冷清,影怜目光呆滞滩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眼神清冷,脑海中,全是他的身影……
翊寒端坐在屋顶上,静静地吹奏那曲长相思。
凄清幽婉,萧瑟悲愁。
女子柔弱的身子出现在风中,粉衣吹拂,雪芙恬淡的脸上,是不化的寒冰与忧愁。
她轻轻地来到翊寒身边,静静地陪着他。
箫声悠远绵长,扣人心弦……
“芙儿……”他的脸色苍白无华,嘴唇干裂。
雪芙看着,心是如此的疼痛。他的眼神悲凉,没有了生机!
目光一直看着远处的芙蓉楼,明明很近,为什么却感觉很远呢?
当她得知,翊寒在王府时,她就无法镇静,不顾一切来寻找他,给她安慰。
就算他不爱她,而她却依旧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
“芙儿,嫁给我。”他呆滞地道。
雪芙听了,不可置信。
他要娶她?
这是真的么?
“嫁给我!”他的心累了,该停下来歇歇了。
雪芙想都没想,点头答应。
就算他不爱她,就算他娶她也只是为了忘记过去,她木雪芙也会一如既往的追随他。
“我答应!”泪,自雪芙眼眶流出,再也止不住。
影儿,我心如死灰。日后,一切看你的造化,我不能在负了芙儿深情,不能!
乐扬王妃
直至深夜,寒意袭来,影怜才慢慢地站起来。月光如夕,那些宾客的贺礼摆在桌上。一把全身剔透的琴引起她的注意。
那是湖心亭中的那把琴,她小心翼翼地抱到桌上,一封信,平躺在琴上。
影怜打开信,那笔迹,还散发出浓重的墨香。
“朕之影怜,你虽不爱,但朕亦爱,新婚之喜,特将此‘挽梦’赠予你,祝你幸福,君玉亲笔!”
影怜看完信,便揭开纱灯,看着这信化为灰烬。
原来,这把琴叫做挽梦。
梦如碧波,挽起青纱,成就一段传奇!
君玉,谢谢!
动动琴弦,发出清越之声。
顿时心血来潮,婉婉落座,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那清亮的声音倾泻而出。
此时,万籁俱寂,一切归于平静,整个王府内,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呈现出一片喜庆的气氛。
明日,乐扬王妃失宠的消息,或许就传开了吧。
影怜自嘲地笑着。手指如天空中柔和的云,抚摸着这蓝天,纯净无瑕;又如春雨,滋润着这片大地。
琴音中透着淡淡的忧愁,与寂寞,这感觉,痛不欲生。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时长向别时圆。……”一片相思,又有谁知?
落花阁中,清香弥漫,吟欢就这样久久地站在窗前,不肯离去。
听着那忧郁的琴声,他的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痛……
影怜,你的琴音好悲伤,好忧愁,可是,却不是为我!
他的目光一直朝着芙蓉楼的方向望去。
“王爷,夜深了。让妾身伺候你歇息吧!”柳缃伶不会知道,王爷怎么会在大婚之日,来她的落花阁。
听说王妃倾国倾城,惊才绝艳。她原本以为,王爷是爱上了她的,否则,便不会将她娶进门,不会把王妃的位置给她!可如今看来,王爷似乎不宠爱她。
她在怨,怨吟欢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自从她十五岁进府,迄今已有三年了。青春韶华已经被岁月磨平,美丽的脸上,印刻了岁月的痕迹,虽然,她才十八岁!
柳缃伶柔软的身子贴在吟欢身上,她不断的扭动腰肢,期盼能唤起他原始的欲望,如今,她什么都没有,有的就只剩下这副美丽的身子。
吟欢转身来,紧紧抱住柳缃伶的身子,粗暴地亲吻着她,不带一丝柔情。他的大掌在她的丰盈不断揉搓。
“爷……”柳缃伶发出呻吟,她回应着他,配合着他的动作。
就在这冰冷的地面上,他粗暴地吻着她的全身,挑开她墨绿色的肚兜,女性完美的胴体展现在空气中,兰花的芬芳与安神香融合,散发出幽幽的香味,浓郁诱人。
“啊……爷……”吟欢将所有的脾气都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他的坚硬挺进那份柔软……
芙蓉纱帐,春宵苦短。
清晨,影怜被锦瑟、锦春唤醒,才发现自己伏在桌面上睡着了。
锦瑟、锦春端着铜盆进来。
看着床榻上,丝毫未动,心中便已明了。
“王妃,梳妆吧。”锦瑟柔柔地说,她将影连请到梳妆台前,执起桃木梳子,梳理那三千青丝。
锦瑟将她的头发全绾了起来,梳了一个朝云髻,配上了一朵精致的玉蝴蝶簪子,简约淡雅,不失庄重。
“王妃,王府中的侍妾向您请安。”锦春进来禀报。影怜知道,这是王府规矩。纵然只是演戏,那么她也要把戏演完。她挥手,示意把她们请进来。
三个婀娜多姿的美貌女子,在锦春的指引下,进入了芙蓉楼。
一个女子绿纱扰扰,眉目淡淡忧愁,莲步轻挪,摇曳生姿。脸庞的肌肤胜雪,口如含朱丹,发间一枝雍容华贵的牡丹,更显她庸俗的气质。
锦瑟低声在影怜耳畔说,“姑娘,那是沉香阁里的李夫人,李秀宁!”
另一个女子满脸浓妆,脂粉掩盖了她绝色的容貌,以及,她的年轻。红衣妖娆,发间插着卿云明月簪。樱桃小嘴,小巧玲珑的鼻子,以及水灵灵的眸子。
“那是桃花阁的林夫人,林珑。”锦瑟又低声伏在影怜的耳畔,轻声说。
影怜再看看第三个女子,扭动的腰肢如蛇一般灵动妩媚,那妆化得淡雅,恰到好处。她的容貌美艳,以及诱人的曼妙身姿。
“那是落花阁的柳夫人,柳缃伶!”锦瑟告诉她。
三名女子莲步摇曳,头不敢抬起,走进芙蓉楼,“妾身参见王妃!”她们低着头。不敢直视,影怜轻哼一声,温柔似水,这时,她们才缓缓抬头,空气顿时凝滞,那张面孔连她们都自愧不如。
美丽绝伦的脸,如仙女一般飘逸,雪白的衣衫被风吹起,略起涟漪。她的美,如牡丹一般雍容,又如兰花一般清新。
好美,怪不得能将王爷迷惑。
“你们起身吧!”影怜吐气如兰,温润如玉。
锦瑟、锦春自屏风后端出香茗来,飘散出清香。
此时,三名女子已经坐下,手边的香茗热气腾腾。
看看座上的女子,柔婉,但眼神中的冷漠却显威严,那尊贵的气息浑然天成。
“王妃昨晚可还住得习惯?”那李秀宁率先开口,她一早便听说,昨日王爷宿在落花阁,心中不免高兴。
再美丽又如何?依旧得不到王爷的宠爱!
所以,她一早便邀了几位姐妹,去芙蓉楼给王妃请安。
请安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要像王妃示威。她要告诉她,在这乐扬王府里,纵使是王妃又如何?得不到宠爱就连一个侍妾都不如!
“多谢关心,本王妃很好!”这小小的伎俩又怎能逃过影怜的双眼。
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她无意插入其中。
李秀宁与林珑相互对望,本来,她们想来挫挫王妃的锐气,谁知竟是这结果。
林珑巧笑道,用手帕捂嘴轻笑,“是么?可妾身听说,昨日王爷一夜宿在落花阁呢?”
好个牙尖嘴利的女子!
“是么?让王爷雨露均沾不正是你们的心愿么?那本王妃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影怜无意这些争斗,宠爱?一时的宠爱,靠美貌维持,若是年老色衰,恐怕,死时连棺材都没有!
宠爱都是虚妄,只有真情才是最永恒的东西。
“在这王府中,我们姐妹是妾,唯有王妃您才是王爷的结发妻子!”李秀宁故意将‘结发妻子’说得很重,是在告诉她什么吗?
影怜端起手边的茶,轻酌一口,缓缓地道,“是么?李夫人可曾看到窗外的莲花?”李秀宁不解,朝窗外看去,放眼望去,一片残败的景象。
“再美的花也会有凋落的一天……”李秀宁顿时醒悟,心中微怒,却碍着身份,不敢回嘴,连连说是。
锦春拿着茶壶,替各位夫人舔茶,一不小心将热茶倒在了李秀宁身上,疼得她跳了起来,口中大骂,“你这个贱人……”锦春怕节外生枝,就不曾回嘴。
挥手打去,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地出现在锦春清秀的脸庞。她怒瞪着李秀宁,眼神凌厉。
“诶呀!这可是王爷最喜欢的衣衫呢……”林珑见状,便也跑到秀宁身边,一眼狠瞪着锦春。“你这小蹄子,仗着有些容貌,就骑在主子头上了!看我今日不给你些教训。”
她表面是在骂锦春,实质上是在骂影怜。
“奴婢该死,还请夫人饶命啊!”锦春急急地跪在地面上,她若不是为了影姑娘,早就出手杀了她!
李秀宁与林珑对视一眼,阴笑着。
影怜眼光看着柳缃伶,出了这样的大事,她还可以沉得住气,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
“王妃,若是您不惩罚这小蹄子,恐怕难以服众吧!”李秀宁咄咄逼人,没有一丝退步。
“那依各位的意思呢?”清幽的安神香味道沁人心脾,影怜拿起茶杯浅酌一口。
眼睛剽着她们每个人的神情。
在这深深王府之中,女人之间的争斗也是如此的激烈。
嫉妒、怨恨……那是女人之间唯一能做的事,保住自己的宠爱!
“就打四十鞭吧。”林珑爽快地说道,或许是被开心冲昏了头脑,她完全没有在意影怜的表情。
四十鞭!就是一个男子也难以承受。何况一个女子!
果然狠!够狠毒!
影怜无声的叹惜,她轻轻放下杯子,淡淡地说道,“林夫人还真是为本王妃考虑啊!”
她无非是将自己心中不快,发泄到锦春的身上。
林珑,往后,我月影怜发誓,你今日加诸在锦春身上的痛苦,他日,定要你双倍奉还!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乌云密布,怕是要下大雨了。
“来人,将这小蹄子拉出去,大刑伺候!”林珑高声唤来门外的婢女,一个身形矮小,其貌不扬的女子走了进来。
“夫人,已经准备好了!”原来,她们是有备而来的。
影怜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小桃,将她拉出去!”林珑不带一丝表情,斜着眼眸,不屑一顾。
小桃将锦春拉到了芙蓉楼外,一个小小的院落里,种植了幽幽翠竹,娇绿欲滴。所有的人都来到了院落里,几个王府侍卫手执马鞭,脸上一股狠厉的气息。对于这样的场面,他们早已麻木。
小桃将锦春绑到了架上,大汉将袖子挽起,开始鞭打她,第一鞭,皮开肉绽。
锦春承受着那份令人窒息的痛苦,咬着牙,不吭一声!
她是静月楼的人,这些痛苦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