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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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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林简直受不了他的亲热,笑道:“这是小弟准备新推出的一款面食,特来请哥哥品尝一下。”

    高员外忙把他请进三楼内厅,单独开了一个房间,等见到灌汤包的模样时,大呼惊奇:“这包子怎么里面这么多汤水?”

    “所以,这包子不是用手抓着吃的,而是用来喝的。”张林见效果不错,递过去一根细竹管:“哥哥试一试味道?”

    “好,好。”

    等高员外喝了灌汤包里的汤水,顿时满脸的惊叹:“有猪肉和蟹肉、蟹黄的味道,味道真不错,只是二郎兄弟是怎么把这肉汤灌进去的?”

    “哥哥先说好不好卖,喜不喜欢?”

    “这还用说,这道面食吃法如此奇特,肯定大受欢迎,贤弟打算定价多少?”

    张林打了个手势,高员外惊呼道:“只卖七十文钱,太便宜了吧?”

    “这道面食的成本主要是蟹黄蟹肉,还需要一些特殊的制法配料,若是员外来做这买卖,成本只有二三十文上下。”

    “二郎兄弟,你看”

    张林笑道:“还是老规矩吧,我也不多拿,依旧是五十两银子制方费用。只是小弟有一个要求,你家的冰窖里留个地方给我用用。”

    等高员外应了后,他才将具体的制法粗略说了一遍,其实还是因为这年代冰的成本太高,他现在可养不起冰窖。这灌汤包春夏秋冬都可以卖,冰窖是制作肉皮冻的必须条件。

    俩人随后商议了一番,高员外提议将定价提到八十文,张林也依着他了。俩人又把一起定做盛放灌汤包竹笼的事儿说好,便要告辞。高员外哪里答应,拉他吃了一顿酒,才放他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微黑,潘金莲正气得上火,让郓哥儿和翠玲出门去找游晃半天还没回家的武大郎。

    郓哥儿找到武大郎了,回来却说他在县前牌坊街上的西门大官人家里吃酒呢,让潘金莲雇个驴车去接,顺带把早都答应下来的做衣服的料子拿回来。

    张林在桌前喝茶,听得真真切切,猛然起身道:“嫂嫂歇着,小弟替你去接。”心头暗道,西门庆那厮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带着郓哥儿来到西门庆在县前牌坊街上的宅子,也是两进两出,靠着生药铺不远。问了门童,就被请进去了。

    刚进正厅,就看到武大郎正趴在桌面上呼呼嘿嘿地打酒鼾呢。

    西门庆坐在主座,起身拱手道:“久闻张二郎名声,只是一直不得拜会,来来来,快请坐。香莲呢,上茶。”

    伸手不打笑脸,张林笑道:“西门大官人才是名声在外,小弟可比不起。”落座后,又道:“小弟是来接哥哥回家的,茶就不喝了,改天小弟再专程登门拜访。”

    “择日不如撞日嘛。”西门庆亲热熟络地道:“我再让人整备一桌酒菜,今晚不醉不归。那个谁?”

    门口小厮应道:“老爷,有甚吩咐?”

    “叫郓哥儿去武大家里通知他娘子一声,就说她家兄弟都在我这里喝酒呢,少不时,我便叫人送回去。若是她有空儿,就将她一道请来,我叫内厅夫人们陪她说说话,顺便把衣服料子给她量好。”

    好你妹,当老子不存在是吧?

    张林心头火起,面上仍挂着笑:“小弟不胜酒力,在狮子楼高员外那里出了好几次丑,哪敢烦扰大官人。先记下这一顿酒,哪天小弟精神好,再找大官人喝它通宵达旦。”

    西门庆收起欢笑,淡声道:“怎么,二郎几次推却,是嫌弃我这里酒水不如狮子楼的好,还是面上瞧不起我西门庆?”

    “大官人哪里的话,蒙您看得起才能讨一杯水酒喝,小弟确实今日没得状态。自罚三杯,呵呵,还请大官人别怪罪。”张林说话功夫,自倒自饮,也不用小酒盏,拿起盛汤的碗连干三碗,给足了面子。

    西门庆本来心里不爽,但见对方低头陪酒了,还用的是汤碗,火气稍退,知道今天是找不到机会请潘金莲过府了。于是他也不再提做衣服料子的事,叫小厮帮忙架着武大郎上驴车,自己把张林送到正门后就止步,目送他离开。

    张林知道此番惹恼了西门庆,只是小得罪,若是对方再来纠缠潘金莲,自己肯定还会使绊子阻拦对方,三五次后便是傻子也猜出来他的本意。

    这西门庆是终究会得罪的,所以他坐在驴车上返家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应对之策。

    刚才自己陪酒算是栽了脸,给足了西门庆面子,看对方那架势明显是瞧不起自己。也是,他目前不足三百两银子的身家在西门庆面前的确算个屁。

    也许,屁都不是!

第24章 天雷勾地火() 
回到武大家,潘金莲又是一阵埋怨,将喝得烂醉如泥的武大郎弄上床榻。吐了几次,伺候了醒酒汤后,武大就打着雷鼾声,呼呼大睡。

    张林坐在武大家的楼下正厅里,喝着茶汤,一边寻思办法。

    潘金莲嘴里抱怨醉酒的武大郎,实则心里莫名开心,下了阁楼就支使翠玲和瓶花去隔壁收拾屋子。等屋子里人空了,她将扇门门梢插上,娇呼一声就扑在男人后背上搂着脖颈耍媚。

    张林将在自己背后皮闹的潘金莲拉到身前,让她坐在腿上,一手揽着小蛮腰,一手就势摸在她鼓鼓的胸脯上。

    “叔叔伸进去。”潘金莲嗤嗤娇笑,用手按住,拿着他手从裙裤底下探进去,刚是触及峦峰便低吟一声:“叔叔喜不喜欢奴奴的这里?”

    反正都摸几回了,张林早不要脸了,调笑道:“嫂嫂若只让小弟一个人摸,小弟才敢说喜欢。”

    潘金莲倚在他身上,面红耳赤地娇嗔道:“呸,叔叔难道还不准奴家自己也摸?”

    “不准!”

    “那你哥哥呢?”

    张林犹豫了一下,道:“那也不准。”

    潘金莲喜笑颜开,又被张林摸得动情,忍不住小嘴凑上去吻他脸颊,耳垂鼻子嘴巴一处儿也没漏下,香舌游鱼一般地滑进男人口中,肆意地裹缠。

    二人一阵亲热,骚话连篇,都是浑身燥热的不行,哪里满足现状。

    潘金莲闻到他嘴里有酒味,心头一动,便去取了酒来,倒了一小杯自己先喝,把酒水含在嘴里再渡给男人。

    张林哪里经得住这种风情招数,燥起来便把女人按在平时用来和面的大桌板上玩弄,二人下腹处隔着衣服便如真在鱼水之欢般地厮磨冲撞。

    潘金莲受不住折磨,抓住他擀面杖,小嘴娇呼:“叔叔,叔叔,给了奴奴吧。”边说边替他宽衣解带。

    张林也熬不住了,提醒她:“只解腰带就行,别全脱。”

    窸窸窣窣一阵手忙脚乱,潘金莲腰间虽然挂着着裙子,但裙裤已经是退到脚跟,两条雪白大腿明晃晃地搁在眼前。

    张林则是长袍还在,裤子却是拉了下来,擀面杖似的家伙事杵在跟前,油晃晃发光,馋得潘金莲急不可耐地两条腿勾他腰。

    这番天雷地火的烧起来,张林眼都红了。正是紧要关头,大炮都轰在城门口,只是城门还未开。

    扇门上邦邦邦地忽然有人敲起门来:“大娘子,大娘子,张小哥可在你家?”

    尼玛啊,正在偷情中的狗男女吓得浑身一激灵,张林连忙让开提裤子,只瞧着潘金莲浑身打摆子似的哆嗦,死死拽着他胳膊上衣服不松手,喉咙里急促地“唔唔唔”低泣声。

    桌面上一溜儿银线似的水往下流,王婆子叫喊声中,潘金莲仰着脖子翻着白眼,挣了好几秒狠劲才缓过来,有气无力地应道:“叔叔不在家,干娘收摊了没?”

    王婆子回道:“刚收了摊,还剩几个客人要打包肉夹馍,老身那里没存饼了,来你家拿几个。”

    潘金莲指着后门让张林藏身,一边起身整衣提裤,怕久等让人怀疑,只忙着把裤腰往上塞,腰带胡乱系了几下就拔开插梢开了门。

    这会儿张林已是从后门溜了,天色还未黑透,拐进自家后院才稍稍松口气。暗道他和潘金莲每次干不要脸的事,冥冥之中,仿佛有天意阻扰似,心里感觉毛毛的。

    回家在正厅里坐了一会儿,心里想着去找潘金莲,又忽然内疚起来,便上阁楼去闷头睡觉。刚躺一小会儿,听到肚子里雷声阵阵,才想起来还没吃晚饭。

    翠玲和瓶花两个丫头也饿的后背贴肚皮,只是张林不发话,她们也不敢提。

    “以后记得到晚点了,我若是在家,就提醒我一下。若是不在家,那就自己去我武大哥哥家或者王干娘铺子上去吃。”

    “知道了,老爷。”

    “去王干娘店里看看还有没有吃的,没有便去找武大娘子做些混沌,面条也行。”

    两个丫头领命去了,不一会儿,瓶花又回来叫他:“大娘子叫老爷去家里坐呢,说要下面给老爷吃。”

    张林感觉这话听着怪怪的,只得起床去了。到武大家见了潘金莲后,两人眼里依旧勾着残存的火苗,刚才虽然没有干成好事,可那炮轰金门的滋味还荡漾心中呢。

    二人最私密的地方都互相瞧过了,即便是不言语,那情意绵绵也能将空气升温,身体内的燥热蠢蠢欲动。

    张林心下一狠,暗道去特么的,自己就算上了潘金莲又咋地,凭啥自己折磨自己。既装清高,又作婊子,自己还真是够贱的。反正就一句话,这潘金莲这块肉他是吃定了,西门庆给老子滚远远的。

    这无耻的决心一下,他登时心里轻松了很多,暗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一会儿,五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端了上来,面上还铺着一片的红烧肉,香气扑鼻。王婆子、潘金莲和张林三人在主桌上吃,翠玲和瓶花两小丫头在厨房里吃。

    王婆子边吃便道:“小哥的灌汤包什么时候推出去卖?”

    “等过两天吧,那边把定制的五百个竹笼做好就可以卖了,狮子楼那边也和咱们一起卖。”

    “唉,小哥这般吃亏,也不知道那高原外记得不得你的好处。”

    张林摇头,笑道:“也不算吃亏,制方卖他也收钱的。只是咱们几家铺子小,想把生意做大也难,狮子楼又是县里大户,现在不是对着干的时候。等以后我手里本钱够了,也就不用看别人脸色做买卖了。”

    潘金莲小口小口地吃着,闻言也抬头道:“叔叔这段日子攒了多少了?”

    张林也不瞒着二人,伸手竖起三根手指:“算上我那宅子,也就三百两,身上能用的只有小两百两。”

    王婆子惊呼道:“早说张小哥有本事,只这两个月不到便赚了老身一辈子的身家。”

    潘金莲笑道:“王干娘你也赚了小五十两了,没听隔壁的赵大叔和李大叔他们现在都说你怀里银子比身上肉还沉呢。”

    王婆子合不拢嘴地得意大笑,巴巴地道:“都是托张小哥的福气,老婆子我又没甚本事,只管听他吆喝赚钱。小哥如今叫我向东,老身可不敢向西去。”

    潘金莲春心荡漾地飘着媚眼,看着张林脑袋道:“叔叔这头发长出了不少呢,留到入冬,就可以扎个璞头了。”

    张林顺话摸摸头上的毛:“是么,到时候还得麻烦嫂嫂替我扎。”

    王婆子在一旁打趣道:“大娘子便是天天帮张小哥扎发也是应该的,嫂嫂哪有不照顾小叔的道理,是也不是?”

    潘金莲顿时羞红了脸。

第25章 西门庆干着急() 
“干娘就会说笑,不跟你说了。”潘金莲嘴里嗔怪,心里听了是真欢畅,想起刚才那一幕便胸口小鹿乱撞,桌底下忍不住将小脚凑过去在男人小腿肚上磨蹭。

    吃完饭,三家再聊了一会儿,王婆子看到潘金莲的娇媚神态,很知趣地先离开了。

    等她走后,张林喝着饭后汤,说道:“嫂嫂家里如今还有多少银子?唔,算上你私房钱一起。”

    因为翠玲和瓶花还在,潘金莲不敢造次,面上正经地道:“大郎知道的银子有九十两,算上奴家的私房钱,则有一百七八十两。叔叔问这个作甚?”

    “我想啊,咱们现在租的地方还是太小了,铺子始终难以开大。嫂嫂这宅子也是租的,也不用再买下来。不若咱两家合计合计,凑钱在西水桥街那里买个大铺子,再在西城门外的西湖乡里买一处大宅院居住。西水桥街过去就是博济桥街和狮子街,北面挨着紫石街街尾,铺子开在那里的话,生意定然差不了。”

    “那不是跟狮子楼近了么?”

    “这倒没什么关系,咱们主要卖的是面点,不卖主菜,跟高员外的狮子楼不冲突。”张林伸手在桌底下把她捣乱的小脚兜腿处捏了一把,笑骂道:“嫂嫂坐端正些,我们先聊正经事。”

    潘金莲嗤嗤笑一声,踢了他一下才坐正:“叔叔请讲,奴家洗耳恭听呢。”

    “而且我先前就说过,这面食买卖只是为我赚点本钱罢了,等做到今年年尾,我便有足够的本钱去干服装哦,去做衣服买卖。小弟知道嫂嫂针线好,到时候正好物尽其用。”

    “叔叔坏死了,奴家这里天天守着你想着你,你哪里用过了?”

    “刚才不差点用了么。”张林忽然回想起那旖旎的一幕,似乎看到潘金莲下体光溜溜的如小山包,没什么毛发。只是此时不好再问,心想着下次定要看个清楚。

    二人骚话几句,又聊回正题。张林说在城外买个大宅院,两家人一起住,潘金莲心里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张林这些日子出了在狮子楼忙活,也没少为以后的买卖和生活做准备,搬到城外便能跟西门庆拉开点空间上的距离,省得那厮天天来找事。再者,这城里宅子格局太小,不适合他捣鼓一些新的买卖创意。

    西湖乡是阳谷县西城外的乡镇,买一处两进宅子也不过一百五十两上下,在西水桥街买个三门面的铺子约莫三百两。两家合计合计,再算上两个月的利润,这钱是足够的。

    聊完正事,二人眼神勾搭着又要干坏事,却不料武大郎已是酒醒了,在阁楼上嚷着肚子饿,嘴里渴的话。潘金莲气得脸通红,只得让男人返家去了。

    接下来几天,张林忙于灌汤包的活,每天在狮子楼和城北两头跑,闲下来时候还要去西湖乡里查看心仪的宅院,以及去西水桥街上谈商铺的事情。

    每日里,只有晚上饭后的一会儿工夫让他和潘金莲温存温存,却也只是稍稍减缓下那浴火烧心的煎熬。

    再说西门庆自打那一日被张林搅了局,哪里肯甘心,想方设法地往武大家里凑。

    王婆子是个精明人,自然是不露声色地百般碍事,既花了对方的饭钱,又让西门庆心里有苦说不出。

    两家原本说好做新衣裳的事,料子只被武大郎拿回了家里,西门庆连面都还没见着潘金莲,那衣服便做好送了回来。

    西门庆百般无奈,又想用老招数请武大郎上门吃酒。武大被家里娘子骂的狗血淋头,哪里还敢再犯,便是西门大官人假装发火,他也只是陪着笑脸求饶。

    如此一来,拖了十余日,西门庆每日里想着那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每天坐着马车在紫石街上来回的溜达,只盼能再看见潘金莲的婀娜身姿一回。

    可惜天不遂人愿,连根毛都没瞅见。

    西门庆是阳谷县里的大善人,平时乐善好施,对朋友也出手阔绰,身边自然少不了一圈巴结他的地痞小混混。那把武大郎打得鼻青脸肿的三个小伙,也是吃他赏钱的混混中的一批,只是双方交情不深罢了。

    要数最得他交情的小混混,就是阳谷县里人见人厌的泼皮周全,家里两个哥哥早夭,所以有个诨名叫赖头三。这货只要能弄到钱花,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这几天,周全烂赌把身上钱输光了,便又想着去西门庆那弄点花花。

    平日里西门庆见他来,每次都赏了一两半两的周转他,只是这回不灵了。

    二人随意在紫石街上找了个酒肆吃酒,周全见对方半天不提银子的事,心里猴急又不敢开口直接要。观察了半天,却发现西门庆一对眼招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南面瞅。

    他忍不住好奇问道:“大官人看得什么?若是想吃肉夹馍和蛋卷煎饼,灌汤包,咱俩去吃就是了,要么买来在这里下酒吃也行。”

    西门庆押一口酒,烦躁地道:“不是想吃的。”

    “那大官人总往那边看什么,难道是哪家的小娘子从那路过,把大官人的魂勾走了?”

    西门庆笑骂道:“你这厮平时老夸说这阳谷县里的一根草都认得,难道不知道武大郎家里的如花小娘子?”

    周全想了想,诧异道:“莫非是那三寸钉枯树皮,卖炊饼武大郎家里的金莲小娘子?”

    “正是,我还当你不认得呢。”

    “大官人早说啊,既然你想会那小娘子,直接叫嫂夫人找个理由,把金莲小娘子请上门就是了。一回生二回熟,还愁入不得瓮?”

    西门庆苦恼道:“你这法子不行,我试过了。早前让她上门取料子给我量身做衣服,给三份工钱都没来,武大郎那厮把他看在家里死死的。

    周全思索了会儿,琢磨道:“那不如咱们把武大郎请来吃酒,灌他烂醉如泥,让小娘子雇车来接?”

    “也试过了,早前一次被县里那新来的张二郎搅合了,再请几次,那武大任打任骂就是不敢来。”

    “王家茶铺是武大家对门,那婆子只认钱不认人,精明的很。若给点好处,让婆子从中间牵线搭桥,大官人说不定也能成好事。”

    西门庆气不打一处来,翻眼道:“你这厮说的主意,哪一个我没试过,要是真行得通,还用在这里干看着?”

第26章 西域香膏() 
周全听了心里有火,这一回讨不到钱也就罢了,若是被西门庆小瞧,那以后的赏钱也肯定没了。

    想了想,笑道:“大官人大概忘记了你是做什么买卖的?”

    “生药铺的买卖,又怎的?”

    周全阴险地低声道:“前些日子,武大不是被招宝、招财两兄弟给打了一顿么,听说还是大官人好心送回来的。只是上次皮肉伤,三两天便好,这次不妨寻个由头再把武大打一顿狠的,教那厮三两月下不来床。如此一来,武大家的小娘子还不得哭着寻医问药?这阳谷县里的生药铺虽然有几家,但哪一家敢得罪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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