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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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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玉英笑笑,欠身作礼请他坐落,丫鬟奉茶后退至门口候着。

    她轻启朱唇,鹂声漫语地问道:“二爷刚从苏姐姐那里来?”

    张林见她一口道破,微感诧异,点头道:“她请的时辰是酉时三刻。”

    “既然吃过酒,那奴就不再劝了,酒多伤身呢。”

    张林正有此意,心道你来是拉我赞助的,大家心知肚明,直截了当了更好,拐弯抹角地墨迹实在没甚鸟意思。

    戴玉英淡淡地道:“奴奴今年的花魁大比并未放在心上,司里妈妈也提醒过奴了,所以请二爷过府一叙,并无他意。”

    并无他意最好,有意也不给,张林宽慰道:“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戴玉英道:“曾闻二爷跟苏姐姐订了个年契?”

    “嗯,在商言商,包年座唱的价格会降些,毕竟我是买卖人嘛。”

    “若奴奴也想跟二爷要个年契呢?”戴玉英目不转睛地看着男子。

    直到此时,张林被对方的目光盯着,那双翦水秋瞳虽然掩藏在浓妆艳抹下,却仿佛深邃不见底的明晰星空般触人心灵。

    花魁女子,个个都有过人之处,此非虚言啊。

    张林颇有些被对方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假意低头思考躲了一躲,随后抬头直视她道:“年契没问题,不过却不是临仙楼,而是报喜鸟布行。”

    “布行?”戴玉英奇怪,若说开业去座唱也就罢了,哪有平时日子里去布行那种行当里座唱的。

    “是,你跟别人签订多少年契我不管,不过你若跟我签下年契,合约期内,你不许去同行当里再签。而且,我会每次叫人提供衣服与你换上,此点需要写进年契条陈里。”

    戴玉英轻笑:“二爷的条件很是奇怪,奴奴可从未听过这等合契。”

    张林也附和着笑道:“当然,我要求多,给的座唱费也高。咱们从前是一曲三百贯,年契后我出到一年两万五千贯钱,每六天去一次,每次最多两曲半个时辰时间。若是要你出远门,行需花费全算我的,另有每日补贴百贯钱。”

    戴玉英心下细细算着其中钱数,虽然平均下来自己的座唱费被拉低,但这是年契不同于单请,自己也不用为选客发愁,还可以借此推一些不喜欢的客人邀约。

    而且,这是长期合契,若与身价渐重的张二爷交好,三年后的大比当可成为主力军。且对方年轻高大,看着也蛮顺眼,性格宽容,不似那些大腹便便、虚肠肥脑的达官显贵。

    她定下思量,迎脸笑道:“二爷快人快语,奴奴怎敢不约?”

    张林哈哈一笑,不顾身份地给她斟酒,举杯道:“那就如此说定了!三年后的花魁大比,我定当助你达成所愿。”

    “多谢二爷,奴奴也敬你一杯。”

    钱如流水,来得快去的也快,商人如是。

    张林把投资在苏巧巧和戴玉英身上的钱,想象成后世大型集团耗巨资引请明星做广告一般,这般想去,便不觉心疼了。

    戴玉英年方二八,年岁上只比苦寒出身的唐楠儿大上少许,却能与众多形形色色的商人官吏如鱼得水的打交道,人与人之间,差距还是很大的啊。

第163章 改良肚兜() 
东湖宅院。

    唐楠儿不服气地龇牙咧嘴,像一只小老虎,在嘻嘻发笑的男人胸膛上、胳膊肩膀上啃咬,留下淡淡的齿印。

    唐玉仙侧卧在男人身旁,见此则伸出手轻轻打她脑袋,嗔怪道:“楠儿别闹,小心伤着老爷。”

    张林爱恋地拿手指去按少女的晶莹鼻端,少女张嘴咬住,牙齿嗑阖,样似发飙作威,实则轻柔的狠。

    他轮番抽日子在三女房里过夜,有时候在唐玉仙这里,便会把唐楠儿一起叫来耍。反正姐妹情深,携手作战的场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适才张林谈了白天在苏巧巧和戴玉英二女那里的经过,对年方二八的后者少不了几句赞赏,其中没少打趣唐楠儿,这才惹得她作母老虎相。

    唐楠儿咬着男人食指,香舌玩了会儿便吐出来,向姐姐抱怨道:“姐姐,爷他说楠儿的不是呢,你也不帮我。”

    唐玉仙只拿手笑拍这小妮子:“好生躺下,没得安分时候。”

    张林搂过气嘟嘟的少女,驳道:“我哪里有说你不好?我家楠儿可比那戴玉英可爱多了,强两倍三倍不止,勿听你姐姐话,爷就喜欢你这般不安分。”

    唐楠儿爬起身,小脸悬在男人脸孔上方一两寸,瞪大眼睛地问:“爷说真的?”

    “蒸的不能再蒸了。”

    “嘻嘻。”唐楠儿这才倾吐香舌,把男人嘴儿撬开后便伸进去逗弄玩耍,哪里管得身边还有人。

    张林陪她耍一会,看唐玉仙目不转睛地看着,便坏笑地唆使她道:“也去这般亲你姐姐。”

    这样闹法也不是一次了,楠儿天真可爱地喜欢玩闹,唐玉仙可懂得多了,比少女还羞于此事。躲着不让妹妹得逞,却怎架得住男人帮衬,嘴儿胸儿齐齐失陷。

    二女同吃同睡,一大一小,一熟一嫩,一娇一媚,一深一浅,令得张某人快活上了西天极乐世界。

    余下几日,张林收拾心情投入到员工新政策的监察事情中去,对镖铺船只的使用情况甚为上心,不时过问和抽空盘查。

    他这般上心,底层中层的员工和掌柜们自然不敢懈怠和徇私,尽心尽力地做事,心里只巴望着老爷能少来吓唬几次。

    张林也知道时常走访商铺不好,可现在是创业扩张的初期,很多事他虽然交代下去,但有没有落实到位实在是放不下心,毕竟亲眼见到才可。

    继苏巧巧之后,戴玉英的年契也签订了下来,张林要求布行组织人手按照他提供的图纸尽快地做出新式衣裳样板。

    新式衣裳乃是为女子设计,风格并未超脱这个时代太多,在细节上略作修改,比如领口、袖口内衬、女式胸兜等等。

    像直接把旗袍和胸罩设计出来卖,据张林看来纯属不切实际的行为,世人接手新鲜事物也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后世清朝女子接受旗袍着装,好歹也经过了洋文化入侵和民国清朝朝代交替间几十年的文化影响。

    不是每一样创新拿出来,都能被身边人认可而习惯的,张林在营地的军事训练上推陈出新乃是以工钱福利开道,针对的是生活落魄的贫苦阶级,那批人是带有强制属性的。

    买卖不同,你情我愿,你卖的东西不好我就不买,张林还能强卖硬塞不成?

    宋时女子还不像后世朝代那边用缠布裹胸,乃是用的肚兜,领口较低,不说袒胸露乳,起码夏天时候能让男人见着雪腻般的小半球。

    当然,大家闺秀可不会如此这般着装,露球女子大多身处风尘或者已作人妇。

    就比如

    “爷,让奴脱了可好?求你了。”

    白玉莲脸颊酥红,羞于见人,只身穿着亵裤和老爷强派的新式肚兜跪在床榻被褥上。只是跟肚兜遮腹不同的是,她现下的肚脐眼上下都有好大一片雪嫩肌肤坦露出来,峰峦高耸惹人遐思。

    “别动,一会儿就好。”张林笑问道:“穿着感觉怎样?”

    “奴,奴奴奴说不好,有点挂不住的感觉。爷,让奴奴换下来嘛。”

    张林哂笑:“你羞个甚,身上哪里爷没见过把玩过?身子转过来下。”

    白玉莲只得老实地转身背对,背后一根丝滑布条系在肩胛骨中间,把肚兜的环颈丝条给取消掉。挂不住的感觉纯属陌生感,实际上还是很牢靠的。

    张林在绳结上轻轻一勾,绳结松开连带着新式肚兜也脱落在被褥上,白玉莲“啊”地一声轻叫,双臂赶紧环住胸口掩着。

    “转过来,给我瞧瞧有无勒痕。”

    “爷”

    “快些,这是正经事。”

    “好了好了,瞧你样儿,睡吧。”张林搂她躺下,叮嘱道:“明儿一天你都穿着这个新肚兜,晚上我再检查。”

    “哦。”白玉莲把脸藏在男人胸膛上,一时解脱让她松了口气。

    张林却有些担忧了,亲密无间的情人白玉莲都如此,那自己设计的此款新式肚兜真能如他所愿地打开销路吗?

    隔了两天,白玉莲三女使用都没问题后,让得某人恢复了些信心,叫来丫鬟。

    “依样送去苏大家和戴三娘子的宅上,就说若不喜欢,可以退回来。”张林不放心地叮嘱道:“她们若有问是什么,你就说是张二爷布行里的新衣裳,请她们帮忙试穿的。”

    “是,奴婢记住了。”丫鬟拿过盒子,抱着出门而去。

    苏戴二女有求于人,也不知到底有没有试穿,反正并未退回,让得张林稍稍放心。不过他不好去问,毕竟这般女人隐秘事若开口问,那就是臭不要脸的无耻行径了。

    一样新款衣裳出来好不好卖,得经过很多人的试穿,张林将目标投向自己衣料作坊中的女红们,让各处女主管强派下去任务,用隐喻的打分手段来评价效用,结果反馈上来却是不错。

    于是他才正式投产,让周雪娥、刘荭彩等女在勾栏场所里大肆宣传一番,展开售前广告。

    他把此事叮嘱到这里,把后续事宜交由欧管事打理,因为眼下他必须回莘县去。

    在大名府一待数月,等去保甲司上任后,他将在此常驻,所以必须得回去安排一些隐秘事情。

第164章 造反需要专业队伍() 
张林知道自己所谋乃大,图的是这如画江山和更远大的世界格局,眼下于自己的搞事条件非常不成熟。需得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地猥琐发育,不可贪而求快。

    指望一群没有军事素养的农民军或者贼寇群体去打江山,那无异于痴人说梦,只是自不量力地送死罢了。

    他需要的是一支职业军队,更需要一些当世的地主、资本阶级来为他摇旗呐喊助威,也需要宋国文人和武人们的支持。

    他虽能说出连篇大道理,但于治国一道一窍不通,若是失去文人阶级的支持,只会军心和民心不稳,即便一时得逞也做不长久。

    毕竟,这是忠君报国的封建时代,想改变根深蒂固的君权天授思想不是那般容易的。

    造反的事毕竟得专业些啊。

    “爷”唐楠儿依依不舍地拉着他袖口,小嘴撅起能挂个油瓶。

    张林头疼道:“我是回去办事,七月还要回来的,你跟着我回去也无聊,不若留在这里陪你姐姐说话。”

    “是啊,楠儿你不想留在姐姐身边么?”唐玉仙过来拉了下她,少女这才坑下头,施施然地放下手臂。

    “乖,听话。”张林在少女脑袋揉一揉,又对旁边的白玉莲叮嘱道:“我不在的时候,少去街上打晃,若是烧香拜佛只管跟着我七姐一道儿去。”

    “是,奴家记得了,老爷一路顺风。”

    张林这才登船离去。

    他前次把提举保甲司的孙元召撸了下来,取而代之,估摸着公文下达应在八九月份。而此番回大王乡,就是把他就任提举后大王乡的接任人选安排下来。

    况且,梁山搞事在即,他以前没有本钱也就暗地里耍耍小动作罢了。现在本钱尚可,他当然要提前布置些手段。

    两天后,回到莘县,先是在县城里与众多官吏打了照面,道明自己即将上任提举之事,再把大王乡后续保正接任选人说了下。

    区区一个保正,莘县官吏还不至于为此跟张二郎作难,虽然大家都眼馋大王乡的富裕,但没一个敢伸出狗爪子的。

    人选既是大王乡还未发达时候的原保正林正,现为张宅里专门打理莘县周边官吏交际关系的林老叔,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为莘县人所熟悉。

    张林抬举他做保正,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此人虽是本地人,但在外来人口聚和的大王乡中却是“外人”,影响力不大。况且林老叔为人还算本分,虽有些圆滑,但毕竟拖家带口在这里,属于可控对象。

    但凡在大王乡中身居要职,能够接触到核心事物和买卖的管事或者掌柜,家眷全都在大王乡里落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勿怪张林如此强硬要求,实在是他天生小心,把自己利益至上的心思代入他人身上,不肯轻易地相信人,却也不毫无缘由地怀疑别人。

    无亲无故的,这年头,谁跟谁啊,有奶便是娘、仆造主反的坏例子比比皆是。

    除了林正老叔接任大王乡保正一职,另外就是张林亲自坐镇训练营地里前三期出身的镖员集训事宜,并且对从流民潮里招收的失亲孤儿队伍进行第二期的思想文化教育。

    这两件事由他亲自操办,旁人难以插手,短短数十天后,就有数十名镖员和失亲孤儿被强退出集训班,送去外地做事。

    从古至今,以多胜少的战争比比皆是,纵观其中的规律,不难发现人数少的一方必定是精神软件或者武装硬件强于多人的一方。

    换句话说,要么少人的一方属于敢打敢拼、背水一战的信仰群体,要么就是军事素养和武器装备优越太多。

    张林现阶段无法大规模招兵买马,便把力气花在培训精英人群方面,以求达到以少胜多的目标。况且,这批人若能在他的要求下顺利结业,将来就是他构建新王朝的中流砥柱。

    不过他的要求是有些

    陈良认真地翻看着自家老爷新交于他的训练手册,不时地皱眉沉思,抑或是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瞅了瞅在主座上悠闲喝茶的老爷。

    “如何?”

    陈良沉声道:“有些难,不过小人会尽心训的。”

    “我就喜欢你这般不问为什么,只管踏实做事的人。”张林笑道:“我毕竟在乡里呆不久,你跟着我管一个月,后续的事宜就交由你接手了。”

    陈良又问:“这般训法倒是没问题,若是途中有人伤了或者”

    “伤了就治,死了就葬。出现死伤情况,你且去跟曹总镖报备,他那边会安排后事和官府的销户事宜。不过,你还是得盯紧点,把死伤情况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毕竟这批人难得。”

    张林接着感叹道:“人呐,总该有自己的路子,或迫于生计,或志向所往。我所做的,只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其中但有不服者,酌情而视,你有权当场处理任何棘手的突发意外。”

    “是。”

    “记住了。”张林目光直视他,一字一顿地补充道:“胆…敢…擅…离…者,杀!”

    “小人明白了。”陈良点点头,鼻端似乎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去吧。”张林有些累地摆摆手。

    陈良离开后,某人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了许久,不知道自己这般做到底是对是错,不过却是最有效训练出“锋刃部队”的方式。

    有些残暴的感觉,他自嘲地一笑,转念一想,又觉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他收留他们花费甚多,总该拿点回报吧?再者,此番训练还未真正地上阵开锋,若连这些罪苦都受不得,何谈成就精英队伍。

    想做成一件事,难啊。

    张林回想自己至今积累到这般身家,过程中虽有投机取巧的旁道横财,但主要还是自己一步步创业打拼出来的,非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功夫。

    他人前风光,挥金如土,有谁还记得当初他在阳谷县里和武大郎一家起早贪黑地揉面烧饼、切肉卖馍的辛苦呢。

    谁又会在意他四处奔波、盘查各地分铺,一月有半月都在马车小小车厢里想法设法赚钱革新的酸苦劳累呢。

    所以,即便日后双手沾满血腥也怪不得他,这是天数使然。

    他伸出双手,举至脸前望着,忽地诡异一笑。

第165章 严惩偷窥() 
张林回来这些天,隐秘行事,很少显于人前,乡人忙碌中也不知保正老爷在作甚。

    到了五月底这天,大王乡里却是出了一件稀罕事,让得他不得不现身来亲自处理。

    缘由一个染坊里的伙计,原是隔壁小王乡的闲汉窦五,偷看女澡堂里的衣料作坊女工们洗浴被捉个正着。

    只是他属于初犯,还是惯犯,尚未问出来。

    宋时律法,对通奸罪严加处置,例如浸猪笼的民间惩罚更为不人道。而强奸罪还要胜过通奸,无关系打点的平民百姓,基本都判一个“绞”刑。

    不过对于窦五这般偷窥女性洗浴的事情,只是定性为有伤风化,即便上报官府,也最多杖刑二三十下就草草放人。

    大王乡里如今的作坊有六处,男女坊工加一起超过了四百人,由于福利政策,大多坊工家庭都搬迁来此落户。

    乡里为了实惠工人的福利,搭建了七八处公共澡堂,凭证洗浴,每人每日限一次。每逢下班高峰期,便是坊工们挤占澡堂的时候。

    窦五偷看的是女工最为多的衣料作坊的澡堂,时值春去夏至,女人们为省去回家烧热汤的辛苦,大多选择在澡堂里清洗,香艳之景惹人遐思,由此给了男工们茶余饭后的聊谈内容。

    窦五偷窥犯事,让女工们大为惊恐,惹得乡里妻子涉及在内的男工们也尤为震怒。

    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衙门里管不了或不想管的事情,私门宅户自行处置的不算少,大王乡本就有种特立独行的风格,在张林的主导下,将窦五事件当着典型来整治。

    “凡私行淫性者,杖二十。”

    张林对此颇为不屑,宋朝相当一部分的判律乃是“随前案推之”的参考法。意思就是,若是律法没有明确如何叛处,则根据以前出现的类似案例判决结果进行审核。

    “咱们大王乡里民风清朴,夜不闭户,还从未出过如此伤风败俗的无耻行径。若不严加惩处,日后必生其他祸端。”

    林老叔小心道:“老爷太过言重了啊,些许丑事若嫌麻烦,咱们自己就罚杖窦五一番罢了。”

    “不妥,必须严惩。杀鸡儆猴!”张林摆摆手:“此事你勿要再求情,只听我吩咐去办就是。”

    林老叔只得点头:“是。”

    张林话锋一转,又道:“你也无需考虑那么多,要记住顺应民心才是,以后保正位置交于你坐,重治为恶之事,方能安民守则。”

    “小人萧规曹随,只听老爷吩咐就是了。”

    这就对了。

    抬举你是抬举,可你得知道谁是主子,若是对我阴奉阳违,保管叫你保正做不了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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