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水浒大宋-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苏巧巧若输掉今年大比,只怕贞洁难保,教坊司定然要将她卖个好价钱。朱唇玉臂由不得己身,不知要受多少男人的罪。”

    说道这里,唐玉仙颇有些感慨地道:“似这般曾做得花魁的女子,教坊司定不会轻易让她脱籍,只怕熬到门庭冷落才肯罢手。”

    张林附和道:“一时风光,只是吃些青春饭。”

    “爷说的正是。”白玉莲也叹道:“这么一想,她倒有些可怜。只是她叫爷去吃酒,又是为何?”

    唐玉仙道:“离着七月七只有两月不到,各地教坊司和勾栏女子都在争选花魁,谁想落于人后?早早定下来,也好过临阵磨枪。老爷腰缠万贯富贵,苏巧巧找上门是必然之事,戴玉英也会派人送帖子来的。”

    张林好奇问道:“就光请我吃酒,到时怎么选法?”

    “当然是彩带挂花啊。”唐玉仙掩口失笑:“也是,老爷不爱去那些地方,当然不知道了。”

    “请吃酒只是打个赏面,若老爷中意,到时七月七晚上,则可以花钱去买彩带和花枝,谁家女子得的最多,便是花魁。选上后,便有三年风光,甚至可以自己选客招待。彩带百贯钱一条,花枝千贯钱一根,届时女子上台献艺,台下老爷们中意谁,就往谁台子上丢,便是这般玩法。”

    “听起来好有趣的样子。”张林哈哈一笑,却打趣道:“只是爷囊中羞涩,可玩不起那般游戏。”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真舍不得花冤枉钱,特么的又不能睡一觉嗨皮嗨皮,平白无故叫去捧场,当爷人傻钱多啊!

    唐玉仙却摇头道:“勾栏里的花魁争选可以不去,而教坊司的花魁争选,爷还是必须要去呢。”

    某人不服,驳道:“凭啥?我不去谁还敢强派我去?”

    “倒没人敢强派爷,到时知府相公、通判,一众参军、都监,大名府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富户行商尽数到场。爷若不去,只怕丢了体面,传了出去,买卖也受影响。”

    张林啧啧几声:“这么说,我还必须掏银子砸她了?”

    唐玉仙抖胸嗤嗤地笑:“爷若不想,到时候少掏点银子砸她便是了。”

第160章 该砸多少钱?() 
花魁竞选,多么新鲜的词儿啊。

    张林从前在影视剧里多有耳闻目睹,来到这北宋时代也未曾在意,此时却有些好奇,不知是那年轻的戴玉英能赢,还是上届花魁苏巧巧能冠军卫冕。

    不过这事儿当个乐趣就行,用不着上心,到时场上花了几百贯钱意思意思,苏巧巧还能吃了他不成?

    果然,在苏巧巧送来名帖稍后不久,戴玉英的帖子也来了,同样是请吃酒的意思。

    争选花魁的女子请客吃酒也有规矩,一次只限一人。

    这很容易理解,若苏巧巧同时请了两三人去吃酒加深感情,男人们相互瞪眼尴尬,岂不坏事嘛!

    有趣的是,这两位教坊司里最具竞争力的对手请张林去吃酒居然是差不多时间,一个是明日酉时三刻,一个是酉时四刻。

    二人都选在傍晚天色将黑未黑的时辰,颇有些女子对男人欲拒还迎的味道,这个时辰间算得上是请客吃酒的黄金时段。

    很显然,她们都把张林当作了大客户对待。

    这样不难理解,张某人请她二人在临仙楼座唱的次数频繁,更与苏巧巧签订下了长期合作的契约,的确算得上是vip客户。

    只是张林心里不乐意了,这般搞法,到时他若只抠门地“意思”个三五百贯钱,岂不寒碜?

    张老爷也是体面人,岂能大庭广众之下人前丢份啊!

    今晚轮寝轮到了唐楠儿,她满心欢喜地把老爷迎进自己的房间里,沐浴更衣,侍奉上了床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某人整晚神游天外。

    唐楠儿噘嘴委屈道:“爷,你想甚呢,一晚上都不跟楠儿说话。”

    “别吵,别吵。”

    “我就吵,除非爷告诉我在想什么。”

    张林把爱撒娇的少女夹在怀里,嘀咕道:“我在想,到时候到底该砸多少钱,少了丢人,多了亏本啊,爷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是吧?”

    “嗯!”唐楠儿用力点头,眯眼笑道:“那爷想出来没有?”

    “没呢,我觉得一千贯可以了,你说呢?”

    唐楠儿见识过花魁竞选的场面,那些砸钱的老爷们跟疯了似的往台上撒花,何止千贯万贯。见自家老爷还在此计较千贯是多是少,不禁噗嗤笑出声。

    张林不爽道:“你笑甚么?”

    “爷若只撒千贯钱,只怕到时给人笑掉大牙,不若索性找个理由推了不去。”

    “你这般说,意思千贯钱还少了,那万贯呢?”

    唐楠儿躲他胳膊下,嘻嘻笑道:“楠儿刚到大名府时候正逢花魁争选,当时的梁相公一人就给苏巧巧砸了百朵花,爷你算算多少。”

    “个十百千万我擦,十万贯?”

    “是啊,除了梁相公最多,其余富户多则三五万贯,少则一两万贯,就连行商也是大几千贯地赏她。爷若只出一千贯,怕是苏巧巧再也不肯来临仙楼座唱了呢。”

    张林恨恨道:“少了她,地球还能不转了?”

    “爷说什么不转了?”

    “没什么。”张林抱着唐楠儿,感叹道:“还是我家楠儿好,早点告诉了我,不然到时丢大脸了都。”

    唐楠儿爬起身,在男人嘴唇上轻轻咬一口,伸出粉嫩嫩的香舌尝了一下,嘻嘻道:“那爷喜欢楠儿么?”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张林兴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唐楠儿却忽然并紧了细长如面的腿儿,睁大眼睛腻腻问道:“爷,你还未说喜不喜欢楠儿呢。”

    某人急不可耐地道:“喜欢的要死,心里满满的都是你。”

    情话似骄阳,火热滚烫,把少女身儿心儿也融化了。

    唐楠儿伸展藕白双臂搂住身上强壮男人的脖颈,闭目间睫毛颤颤,呢喃道:“爷,楠儿也喜欢你,喜欢的要死。啊爷轻些。”

    “爷。”她努力,颤颤地叫了一声。

    “嗯。”男人长呼吁气中应了声。

    唐楠儿用尽疲惫后最大的力气,双臂环紧压伏在身上男人的脖颈,低声道:“楠儿好喜欢爷。”

    虽然这种话从她口说了不下三五次,但每一次都让张林有不同的感受,似乎能体会到身下这个古代少女复杂又模糊的朦胧感情。

    他轻声问道:“有多喜欢?”

    “楠儿什么都听爷的那种喜欢,要楠儿死了也愿意的喜欢。”

    “傻丫头。”张林爱恋地亲亲少女汗津津的额头,欲要起身下来,他这么重,真怕把人给压坏了。

    “不要。”唐楠儿紧紧抱住他脖颈,不肯分离。

    “那换你在我身上趴着。”

    张林翻个身,期间动作颇大,惹得少女咿呀呀地哼声,拿粉拳轻轻砸他两下肩膀。

    “怎地又打我?”

    唐楠儿粉颊酥红,腻声道:“谁叫你总爱欺负我,还那么使劲,楠儿真个以为自己要死了。”

    张林笑道:“刚才你还说,为我死了也愿意呢。”

    楠儿又羞又气道:“那不一样的,不是这般死法。再说,传出去多丢人。”

    张林哈哈大笑,附耳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惹得少女又是脾气大作,粉拳噼里啪啦一顿伺候。

    “说嘛。”

    “不说。”

    “不说把你卖了。”

    唐楠儿早已熟知老爷爱骗人吓唬她,倔强道:“卖了楠儿也不说,羞死人了,老爷就爱欺负人。”

    “不说便不说吧,唉。”张林叹气,不说话,保持沉默,一脸生无可恋。

    楠儿逗弄他好一会儿,见他依旧噤口不言,这才怯生生地在他耳边,羞答答地轻声道:“坏死了你,楠儿不要说了。”

    张林得意地哈哈一阵笑,任由少女的粉拳雨点般落在胸膛上。

    一夜贪欢。

    次日大早,张林抽空去盘查布行的账目,从账上提了四千贯钱。再去镖铺和临仙楼,各提了两千贯。

    叫欧管事去兑成金铤白银后,回到宅上,把地窖里的私钱取出三百两黄金,凑了约合一万五千贯钱,单独找了个小皮箱子收起置放。

    这笔钱,是他用以应对七月七花魁争选的款子。

    想来想去,他觉得不能丢份,不然他以后还怎么在大名府混,搞不好连梁中书都嫌他丢脸,那才是亏大发的事。

第161章 缘分送钱法() 
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

    张林既非正人君子,亦非无情小人,利益至上。什么事有好处,让他感觉到嗨皮,他就会不遗余力地去做。

    至于面子和里子的问题,在利益面前,通通让道。

    苏巧巧先请,再者和他颇为熟络,那自然要给面子先去吃酒的。这顿酒贵啊,去吃酒就表示张林做好了出血的打算,不然他有一万个理由推掉。

    五月间,春暖宜人,正是花开枝头的好时节,百花斗气争艳,在园中开的煞是壮观,郁香扑鼻。

    花映女人红,女人美如花。

    苏巧巧穿一件素色轻纱褶裙,衬着花边金丝纹,紫络色里带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贵,媚而不妖,美而不俗。

    花魁,花之首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若失了花魁身份,便如春夏去秋冬来,不复初时艳丽,要被人赏玩到叶落凋零。

    见着年轻富贵的老爷被丫鬟带进院里,苏巧巧轻起欠身作礼,雅致地道:“贵客临门,奴奴有失远迎,还请二爷见谅。”

    奴奴一词不能随便叫的,一般用于亲密的男女关系之中,要么就是尊卑悬殊的男女主仆间。

    张林见她开口便礼让三分,不由腰包出血的痛感稍稍减弱,理解地笑道:“俗礼而已,咱们也算朋友,苏大家言重了啊。”

    大家也不是随便乱叫的,勾栏女子就算是花魁,你叫她一声大家,能把对方抬举的飘飘然。

    苏巧巧虚手伸出:“二爷请坐。”

    张林坐下,环顾院子的花样繁华,没话找话地赞道:“你这园子倒是不错,比我宅上的园子可美多了。”

    “二爷若喜欢,招些闲人来养花即可,施土浇肥,日日不缀,费不了多少。”苏巧巧笑盈盈地斟酒,问道:“赏花需美酒,二爷最喜欢我这园子里的什么花?”

    张林望着她云鬓上斜插的一支粉色芍药花,笑眯眯道:“花摘下便是死的,我不喜欢,我只喜欢活的花。苏大家云发上这朵虽是不错,却没有底下这朵活花美。”

    苏巧巧掩口失笑,含羞斜眸地道:“二爷嘴巴真好使,奴奴可从未听过如此有趣的话,难怪大名府里人人都夸你呢。”

    张林与她邀碰一杯,一饮而尽后问道:“我怎不知,都夸什么?”

    “走南闯北,年轻有为,见识渊博呗。奴奴也曾听得二爷在临仙楼里说海外比大食国还远的异域风情,甚是喜欢,不知二爷能否再说个稀奇的故事,让奴奴涨涨眼界?”

    “你想听什么?”

    “二爷随意说就好,奴奴耳朵可不挑。”

    张林想了想,便把非洲那边带有原始风味的母系社会中的女人事情挑了几段说与她听,当聊到一妇几夫时,苏巧巧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莫说非洲,就算在咱们宋国,比商汤夏桀还要远久的古时,也曾是这样的情况。那时候人从野兽中脱离开来,聚而求生,便是火种文明的母系社会。男人负责出去狩猎觅食,而女人不用,只负责传宗接代地保持族人血脉延续。”

    “当母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部族人口规模扩大,人与人之间,部族与部族之间便会产生矛盾,战争避不可免。这时候,男人就成了部族战争的参与者,而女人的地位日渐衰落,渐渐沦为与钱贝、陶罐、牛羊马等一般的物品,甚至是战利品。”

    张林见对面女人面色不大好,歉意道:“抱歉,抱歉,我有些口不择言了。”

    苏巧巧摇摇头:“二爷说的对,女人的确是物品。”

    张林稍稍替她感叹几分,宽慰道:“也许将来有一天,女人的地位会重新得到尊重,当她们能创造出不弱于男人的价值时,便是男女平等的一天。”

    “那又作何解?”

    张林比划道:“比如战争,男人可以骑大马跨大刀,于战阵之中厮杀拼命。倘若有一天,女人亦是可以拿着武器跟男人一般杀敌,这就是价值所在。”

    苏巧巧笑道:“女人岂能拿得动那般重的武器?”

    “我只是举例,武器可以是大刀长矛强弓,也可以是一种小巧之物,咱们现在没有的东西,几百年后能有,也说不准对吧?”

    张林见她点头称是,再道:“再比如种田,男人一天能耕地十余亩,女人三五亩。倘若有一天,女人也可以耕地十余亩,甚至百亩千亩,不弱于男人,这也是价值所在。”

    苏巧巧失笑道:“若有女子长得体壮如牛,耕地十余亩还有可能,百亩千亩怎么可能?”

    “古人耕地用手,后来学会用石器和木头,再后来有了铜犁和铁犁,用牛马拉着借力。几百年后,若有比牛马还厉害,还不用费力的机关巧物呢?”

    苏巧巧半懂半不懂,只得含糊地点点头。

    张林举例也累,见如此就打住话题,总结道:“所以说,取决于男女地位的是双方能创造多少价值,谁多谁就地位高。”

    苏巧巧应道:“是这个道理。”又道:“二爷懂得真多,如此大道理却能简单地说与我听。”

    呵呵,哥就指着这个吃饭呢。

    张林能混到现在的地步,跟穿越来自带超越时代的千年见识不无关系,只是他本就草包一个,说的愈多,愈发感觉无聊。

    再这么显摆下去,自己肚子里那点货都要倒光了。

    他笑道:“人类社会发展的每一个文明阶段,都对应着不同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说来复杂,下次有空再讲与你听吧。天色已黑,是时候告辞了。”

    “奴奴等着洗耳恭听,我送送二爷。”

    苏巧巧起身送客,送到园子门口,终究开口问道:“二爷,若是奴奴想要这园子里的花儿,二爷愿意摘几朵送给奴奴呢?”

    几朵花便表示是花魁争选夜上的花枝,一朵千贯啊

    张林侧了下身子,笑望她道:“咱们是朋友,那便是今生的缘分。你云发上的花瓣有几数,我便送你几朵。且留步吧!”

    说罢,潇洒走人。

    等他走后,苏巧巧楞了会儿神,暗道这男人果真与众不同,说话谈吐趣味儿十足。她坐回凳上,将云发上的芍药轻轻取下,春指拨弄花瓣,樱桃小口呢喃有词。

    十三瓣,一万三千贯不算少,也不算多,却比她期望的稍微多些。

    天色昏暗下的园子,别有一种异样静谧的美,花虽盛绽,却挡不住莫名的清冷袭来。

    幽幽一声轻叹,又有谁人听得。

第162章 叔叔赴约() 
一壶花酒喝掉了一万三千贯钱,某人心在滴血。

    尼玛啊,老子风里来雨里去,奔波在外,累死累活两年才赚个十几二十来万贯。其中搜刮张主薄一半,骗取张大户一小半

    教坊司的,勾栏里的头牌女人果然碰不得,还没碰都特么大出血,碰了岂不得掉块肉?

    较之苏巧巧,戴玉英这个年岁二八的年轻花牌则还有好些年的风光。似她这般年岁便能名声在外的拔尖角伎,教坊司绝对是能拖则拖,不会那么容易让人采花。

    唐玉仙虽在教坊司了不入流,却是熟门熟路地告诉张林,戴玉英今年中得花魁的几率很小,全因她年岁还早,下次大比再荣登花魁不迟,反正影响不了她的身价。

    教坊司还得抓着苏巧巧,榨干出她最后三年的价值。等她到了二十四五,风光盛而转衰,才是出手的好时机。

    说的好有道理!

    不过对方毕竟递了请帖,去还是要去一趟的。

    今儿出门时候便天色不大好,云层裹光,阴晴不定。刚出了苏巧巧的小宅院,马车还未滚几步,就听见天上闷雷阵阵,呼风刮起,雨滴夹在风絮中斜飘而落。

    张林摸摸落在脸上的清凉雨滴,心里不为坏天气而恼,反而是有些快哉。他先去苏宅后再去戴宅,时间上推迟了,正愁不知如何圆话,天公作美啊此刻。

    车夫问:“二爷,要去哪里?”

    “去柳巷。”

    教坊司虽然在东湖,但其内能混得开的角伎女子大多在外购置宅院,享受半约束状态下的自由自在。

    便是混不开的,也想方设法地在外买房租房,以免面上无光。就算过的拮据,那也好歹能有自己的小天地就比如唐玉仙这样的,打肿脸充胖子。

    雨水淅淅沥沥,张林刚到戴宅,还未下马车就有一个绿衫勾圆鬓发的丫鬟撑伞来迎,等车帘揭开露出里面年轻男子的面时,才问道:“敢问可是张二爷?”

    “嗯?”

    丫鬟笑道:“小姐见雨来得急,生恐二爷没带伞,就让奴婢在门口守着呢。”

    “你家小姐有心了。”张林下车,丫鬟把伞举高高地撑着,颇为费力地挡着往前引路,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服务素质一流。

    他是在偏厅里见到的戴玉英,老实说,他不大喜欢这类女子或者说少女花牌。

    盖因对方的妆容问题,粉儿不要钱似的往脸上扑,白是白了,却有种诡异的妖媚。明明正是豆蔻年华,却装扮的成熟风情,跟二十出头似的。

    尤其是那画眉,黑而细长,映衬着一张白脸,若无灯光在旁,只怕夜里能吓死人。日本的女伎,沿袭唐宋之风,就是此类妆画技巧,很难被张林这个后世人所认同。

    倒是苏巧巧久处风情之地,早已过了此般浓妆扮熟的年纪,青梅画黛略带沧桑,颇有些沉甸甸的妇人美,为大多稍有品味的男人所喜。

    戴与苏相比都是一般的美若仙女下凡,但她胜在年岁轻,风光长,亏在未曾做得花魁。因此,张林开口便称呼她戴三娘子。

    称呼她戴大家,那是抬举,她实际上还不够资格。称呼她小姐也可,却有些过于疏远,不适合套近乎的态度。

    戴玉英笑笑,欠身作礼请他坐落,丫鬟奉茶后退至门口候着。

    她轻启朱唇,鹂声漫语地问道:“二爷刚从苏姐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