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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似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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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星儿浑身一软,瘫坐在床边。林老夫人大喜,连声唤人伺候喂水。果然半个时辰后,敏行腹痛渐止,沉沉睡去了。
  众人将目光看向李星儿,李星儿勉强开口道:“媳妇也不知这食物相克之事,误会了大嫂,都是太过心急之故,还请娘责罚。”
  林老夫人不看向她,只温声对展眉道:“快起来吧,我一时情急,错怪于你,你别放在心上。”
  采青扶展眉站起,展眉冲她微微一笑,以示感激之情。
  悠远还要将伍大夫提来问罪,林老夫人挥手阻止了,目光盯着李星儿道:“你今儿也闹够了吧?”
  李星儿面色一变,欲张口解释,林老夫人已站起身来,淡淡的道:“你也不必多言,你的心思,我知道。念在你平日还算孝心,且敏行还小,不能离开亲娘。这次的事就算了。你暂且别出门,就在这房中好好想想吧。”
  目光一扫众人,沉声吩咐道:“今儿得事不许在提。把伍大夫赶出府去,以后不许他在上门。”
  复又安慰展眉道:“你也累了,回房去歇着吧。我改日在让她给你赔罪。”
  展眉柔声说道:“既然是误会,也不怪二妹妹,赔罪就不必了。”
  林老夫人点点头,自带着人回房去了。
  展眉瞧了瞧李星儿,目光中寒意大盛,冷冷开口道:“二妹妹真是好兴致,下次你若还有如此雅兴,提前告诉我,我也好帮你谋划谋划,别象今日这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星儿眼中恨毒,恶声道:“你且别得意,今日之事是我疏忽,咱们来日方长。”
  展眉嘴角微扬,轻笑道:“从今往后,二妹妹可要小心了!”说罢从衣角上撕下一片衣襟扔到地上,森然道:“古人讲割袍断义,我与你从此妯娌之情断绝!你昔日对我所做的一切,我皆要一一回报于你,让你也尝尝这被人欺辱的滋味!!”说毕转身便走,看也不看软瘫在地的李星儿与一众丫头婆子。
  玉镜正在房中焦急等候,见展眉悠远等进房,忙迎了上来,嗔怪银月道:“你怎么也不着人带个信给我,少奶奶不许我去,我要急死了。”
  银月捂嘴笑道:“实是当时情急,顾不上。你没见二少奶奶那狼狈相,你若见了必定开心!”
  展眉淡淡一笑:“你们两个小鬼,还有心思玩笑!今晚着实凶险,没想到她为了害我,连自己儿子也下得去手,还买通了伍大夫,心计实在恶毒!”
  悠远近前凝视展眉道:“跪了那么久,膝盖可还好。让玉镜为你捶捶。”
  展眉只感觉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悠远热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脸色羞红道:“还未谢远郎替眉儿解围,若不是你请来了黎大夫,今日谁生谁死还未可知。”
  悠远握住展眉双手,轻声道:“你我夫妻,何必客气。不要说我信得过你,便是你真做了,我也愿为你一肩承担!”
  展眉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密接触,前世只专注于读书,相貌也不出众,对男女之情实在陌生。如今只觉脸红心跳,细声道:“远郎厚爱,我无以为报。”
  悠远见展眉满面羞色,与以往大不相同,倒象是初次相见一般,大起怜惜之情,轻轻揽过展眉搂在怀中。
  银月与玉镜相视一笑,早退出房中自去议论今日之事。
  展眉靠在悠远胸膛之上,只觉浑身软融融暖洋洋,无比安全熨帖。悠远浑厚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眉儿,你我成婚以三载,我对你本只是夫妻之情。只是你此次病愈之后,我觉得好似与你初相识一般,心里总是想着你。”
  展眉只觉脸如火烧,埋在悠远怀中,不敢抬头。
  悠远轻抚展眉长发,察觉展眉羞涩之意,不再言语。二人依偎良久,悠远方唤银月玉镜进来伺候。
  玉镜将茶奉上来,悠远喝茶道:“自你我病好,总是不得空闲,过两日我去回过娘,带你出去走走,免的在家中烦心。”
  展眉抬首问道:“老太太可会允准?”
  悠远看着展眉,面带戏谑,低声道:“我说带你去拜送子观音,娘必然允准。”
  展眉羞恼不已,连声嗔怪不依。
  悠远见她满面娇嗔,哈哈一笑。不在逗弄于她。开口道:“咱们便去窑里游玩可好?”
  展眉大喜,自己所读便是考古,知道窑里是瓷器之源,茶之海,林之乡。
  急忙询问道:“常听人说,窑里风景秀美,景色雄奇。既有流泉飞瀑、奇石洞天;又有千年樟群。集山、水、岩、林为一体,聚险、奇、峻、秀于一身,汇四季景色变幻为一时,是一处极佳的风景之地。远郎所说可是这里?”
  悠远笑道:“眉儿倒是满腹诗书,只这几句话,便将窑里风光尽述了!”
  展眉白了悠远一眼。两人商议已定,悠远自去书房内打点出行之物。
  过了两日,悠远与展眉前去林老夫人处请安。悠远对林老夫人言说想出游之事林老夫人沉吟道:李星儿之事我虽不愿在提,只是府里如今无人照管。”

  第十三章 结伴出游

  悠远脸现犹豫之色。林老夫人瞧见,一笑道:“前儿你们受了些委屈,也该出去散散心。只是府里没人照管也不行,就还让星儿先料理着?”
  林老夫人对着展眉说道。展眉自是点头称是,本也料到不可能凭借此事便能扳倒李星儿。
  林老夫人见展眉能识大体,甚是高兴,嘱咐道:“你们去窑里游玩,顺路去看看那边商行情况如何,想着把我的凤尾雉鸡牡丹青花尊取回来。上回笑远说要拿去客人瞧样子,还未送回。”
  悠远点头答应,林老夫人又嘱咐路上小心等语。二人拜别,自回房去打点出门行装。
  次日清早,早有四辆马车在府门外等候。展眉自坐一辆,银月与玉镜共乘一辆,四个老嬷嬷一辆,下剩一辆拉行李细软。悠远自带着李贵等五六个小厮骑马相随。
  展眉在车内瞧一路风光,至夜晚便在客店歇了。第二天中午,便行至窑里。
  安顿好住处,悠远便引着展眉四处游玩。展眉在现代,哪见得如此青山绿水,每日观赏山水,十分尽兴。只是每到夜间仍与悠远分房而睡。悠远体谅许是展眉身体未愈,也不强求。
  到得第五日,悠远与展眉才来至自家在窑里的商行。
  只见临街一幢两层的楼宇,雕梁画栋,门上悬着巨大的牌匾,黑底金漆,林记瓷器行五个大字,十分气派。
  早有伙计们赶着上前迎接。展眉第一次见到古代商行,好奇之下不禁细细打量。
  只见进门处一架紫檀理石屏风,绕过去便见左右两边分列着檀木雕花架。架子上放着一溜瓷器,共有二十余架之多。最里处是几张百龄榆木桌,有十几个伙计在店内打扫,款待客人。
  上得二楼,便见数十个伙计均在忙碌。展眉随意走了走,只见有账房算账,也有起草绘制图案的,其他人等往来奔走,均未注意到有人进来。
  悠远正与总管闲谈,问及瓷器烧制情况,每日能得几窑,成品能出多少,客人指定要的瓷器还差多少未制好。
  总管满头是汗,每问一样,均需打发伙计至楼上询问。楼上楼下乱成一团,有几个客人进来,也无人照管。
  展眉暗暗皱眉,如此纷乱,实是没有半点规矩!
  悠远直忙至下午方回到房中。展眉与悠远在窗边对坐,忍不住问道:“我瞧这里十分混乱,许是无自家人看管,总管懒惰之故,咱们老店也是如此情景吗?”
  悠远道:“你有所不知。咱们一应所售瓷器,均是由这里烧制出来,送至家里老店贩售。若有大宗买卖,也皆是由笑远商谈好了,在交由这里负责烧制。老店里只负责买卖贩售。”
  展眉大奇道:“那若有客人直接来此,该如何办?又这里所制瓷器好坏,原料采买所费,又如何知道?”
  悠远笑道:“都是府里积年的老仆,应是信得过。往来的也皆是旧年的老客人。若有陌生客人,会告知笑远前来。两地相距不远,往来倒不费事。”
  展眉闻言不禁失笑道:“怎的如此繁琐?何不直接在此烧制,在此贩售,既省了开销,又能减少成本。”
  悠远喝了口茶,道:“向来规矩便如此,并无觉得不妥。”
  展眉抿嘴笑道:“这规矩可十分不合理。”
  悠远抬头望向展眉,笑道:“你又动什么鬼脑筋?”
  展眉但笑不语,心内已是有所算计。
  次日总管又来问安,回说老太太所要之青花尊已送回老店笑远处。
  悠远算算两人出来已有六七天,也该是回去了。便与展眉打点行装回府。
  展眉执意要随悠远一同去老店内,悠远无法,只得先遣小厮们将行李送回府中,带着展眉径直去了老店处。
  只见这老店内摆设俱与窑里相差不多,只是更加宽敞气派,所用之物也皆十分华贵。
  商行程总管迎上前道:“给大少爷,大少奶奶请安。”
  悠远问道:“笑远不在?”
  程总管回到:“二少爷今日有事情出去了,大少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悠远摇头,自去寻那青花尊。展眉留神瞧向程总管,只见他一身紫色绸缎衣裳,身型瘦削,容貌十分平常,只是目中时有精光闪动,显是精明强干之人。
  展眉笑问道:“程总管每日打理商行,想是十分辛苦。我上次听说程总管进了两盆奇花与老太太,可惜我病着未得见,赶问程总管,可还能在得了?”
  程总管拱手道:“那花原是安南的客人,顺路带来此的。我见十分罕见,要了两盆留下。现下路途遥远,若不派人去一趟,恐怕不能再得。”
  展眉点点头,微微一笑道:“想是我没福,不值当为了这点子事跑一趟。”
  又笑问道:”老太太吩咐我,让我查查店内的花名册,还有账册,说你们办事勤快,要奖赏你们。”
  程总管并未多问,只是点点头,出去吩咐了几句。只见账房先生捧着几本厚厚的册子呈了上来。
  展眉接过来,先将那花名册细看,只短短几页,便瞧出蹊跷。窑里的店铺她是亲见得,店内经营之人不过几十人。这名册上便开出两百名之多。纵是有不在之人,断然也差不出这么许多。更有那烧窑的工人千余人,俱都模糊不详,干脆直接写上人数,性命籍贯一笔俱无。
  倒是总店这里,人数姓名俱全,想是就在老太太眼皮底下,不敢做假。
  又翻那账册,更是让人头昏眼花,混乱不堪,一应欠款借据,开支进项,皆无凭据。
  展眉将几本账册皆大致翻了翻,情况大多如此。展眉抬首问那账房先生道:“这账房里共有几人负责?”
  账房先生陪笑道:“小的负责总揽,另有十五人负责记录。”
  展眉不由啼笑皆非,就是现代的大公司,也用不上这么多人,何况还计算的一塌糊涂。只好问道:“你这里核算过了,最后交给何处呢?”
  账房先生回到:“交给府里头的账房处,通用于府里的开支。”
  展眉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了,你且自去忙吧。”
  那账房先生拱手,将账册收回。展眉心中计算道:若是交回府中,老太太也只看个总账结余而已,详细账目必还是由李星儿掌管的。笑远胡乱开销,李星儿隐而不报,这二人将林家经济大权握在手中,难怪有恃无恐。必要想法将商行的银钱与府里的分开才好,不可由着她夫妻二人任意行事,欺上瞒下。
  展眉正想着,悠远已将那青花尊包好,过来唤过展眉,二人出了商行,径直回到府中。
  展眉回至房中。略歇了歇,又将从窑里带回的各种玩器,文房用品,胭脂水粉等打点好。嘱咐银月送与林老夫人房中丫头们各人一份。又留一份送去采青房中。
  送予林老夫人的自让玉镜拿着。安排完毕,展眉带着玉镜去给林老夫人请安。绕过园子,便见采青也带着丫头赶着去林老夫人房中,采青上前与展眉见礼,彼此正说笑着,只见李星儿从后面急匆匆赶过来。
  采青屈膝行了一礼,轻声道:“给二嫂请安。可也是去娘那里吗,我和大嫂也去请安,不如一起吧”
  李星儿恨恨的望向展眉道:“才回来便赶不及的要去老太太面前造谣诬蔑吗?我岂能如你心意。”
  说罢夺步而去,采青一脸愕然。展眉微微一笑道:“想是她误会我了。我虽去过商行,却怎会在老太太面前胡说。”
  二人来至上房中,李星儿果在林老夫人旁赔笑侍奉。见展眉二人进来,一改往日颜色,笑着施礼道:“大嫂路上可辛苦,我原想着要差人去问候,知道你必先给老太太问安,就在这等候着了。”
  展眉心中好笑,面上只笑道:“劳二妹妹记挂,我带了些玩意,已经差银月送过去了,二妹妹留着赏人也好。”
  林老夫人见二人谈笑,甚觉满意,笑问道:“你出门可带回来什么好东西,玩得可还尽兴?”
  展眉行礼道:“窑里风光秀美,媳妇甚是喜欢。倒是想着给娘带回个小玩意。”
  从玉镜手中接过一个小小布包,林老夫人打开,却是个瓷制的小人,细看面目与悠远一模一样。
  林老夫人反复赏玩,十分欢喜,笑道:“此物着实有趣,必是你想的鬼点子。”
  展眉一笑道:“不过是点小心思,博娘一笑罢了。娘吩咐的凤尾尊,窑里那边已送至这里老店内。我与悠远已去取来,等下便送来这里。”
  林老夫人问道:“你也去看过了,里头一切可好,那些个人可用心,这两年内,找咱们买瓷的虽未减少,可也并未有增加,我瞧着此事甚是不妥。”
  李星儿紧张的接道:“大嫂并不懂经营之道,只怕也瞧不出什么。我常听笑远说,咱们现在规模已然不小,需得求全求稳,万不能只求利益,砸了自家招牌。”
  展眉微微一笑,开口道:

  第十四章 尽出风头

  展眉微微一笑,开口道:“娘无需担心,笑远打理商行很是用心,两边皆是人员齐备,井井有条,伙计们均给您问安,都说月钱皆能按月发放,很是丰厚。”
  林老夫人叹道:“你们不知,我并非不放心,只是经商这回事,如不思进取,便有如逆水行舟了。现府里虽说够用,却也所剩不多,终不是长事”
  展眉回道:“还是娘想的周到,既然娘有这忧虑,不如将两行里的管事们都请来,一来他们积年辛苦,该褒奖于他们,让他们办事更加尽心。二来也可以商议商议商行事务,若有不足之处,大家商量着改改。”
  李星儿见展眉并未为难挑拨,只道展眉对经营之事一窍不通。听展眉如此说,心中暗暗高兴,趁此正可在老太太面前替笑远美言,也可显示自己夫妻体面,当下附和道:大嫂所言极是,笑远也正有此意,不知老太太意下如何。”
  林老夫人点到道:“也好。我也多时未见他们,若不是他们卖力辛苦,咱们林家也没有今天这等富贵。”
  遂对李星儿吩咐道:“你叫笑远传话下去,三日后在花厅宴客,凡是伙计管事,皆需前来。你准备三日后宴客的东西吧。”
  见展眉微笑不语,复又言道:“你和悠远大好了,也应摆戏酒犒赏众人,便权当为你们庆贺,咱们府里也好久没热闹过了。”
  展眉与李星儿心中皆是暗暗称快,两人各有心思,单等着宴请之日再行较量。
  转眼间便至宴请之日,林府内外张灯结彩,大展其富贵之事。休说府内摆设宴席之精致,单只府外百十来桌流水席,就已有看出林府之阔绰。
  花厅内,摆至十桌精宴,玉液琼浆,珍馐百味,说不尽的富贵风流。与坐之人皆是瓷器行的的有头脸的管事。林老夫人居于上首,右手边坐与悠远夫妇二人,左手边坐与悠然夫妇并敏行三人。席间却并未见与迁远与采青夫妇二人。
  酒菜俱已上全,林老夫人持杯道:“我已年老,渐不管商行之事,幸得诸位尽心打理,悠远,替我敬诸位一杯。”
  悠远起身,众人一片自谦之声,尽饮此杯。李星儿见林老夫人只让悠远代杯酬谢于众人,暗暗使眼色于笑远。
  笑远无方,只得举杯起身道:有劳诸位历年辛苦,我年轻浅薄,多亏诸位扶持,若有行事不周之处,还请各位见谅。”
  程总管起身恭敬道:“老夫人过奖了,我们本都是府内旧仆,多得府里照管,自当尽心竭力,匡扶两位少爷。”
  林老夫人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说那些个客套话了。今儿请诸位来,一是大家多亲近亲近,二也是想同诸位商议商议,现虽然每年进项不减,却也无多,使唤的人逐年增多,开销渐大,我虽有心,却苦无良方。不知众位有何高见?”
  厅上诸人均苦思不已,一片静默,也有那虽有想法,却碍于笑远不敢明言。
  展梅见众人不语,款款起身道:“媳妇不才,倒有几句话想说,还请诸位看看可有理否?”
  李星儿闻言一怔,双目紧紧盯住展眉,心觉不妙。
  林老夫人笑道:“行不行都不值什么,你且说来听听。”
  展眉微微一笑,环视众人道:“商行里头事务虽多,却也无非是事无专执,临期推诿,需用过费,滥支冒领,事无大小,苦乐不均等几大弊端。”
  林老夫人闻言惊喜道:“你且往下说。”
  李星儿皮笑肉不笑,讥讽道:“这些不需大嫂说,我们也都知晓,只是大嫂别只挑出这些个毛病,倒是说些有用的来听听。”
  展眉只做不见,扬声说道:“凡事只需理出头绪,便可一通百顺,先拿这账房来说。我昨儿听说账房中共有一十六名伙计,只是分工不明。可指四人专管库内存瓷,进出皆由他四人记录,如若缺少损毁,皆由此四人赔补。在指一人专管每日银钱进出,往来皆由他记录,每日清帐完毕,交与管事。在指两人专管往来应收之款,与需付之款。指三人专管每日轮流复核账目银钱。下剩之人专管核算所有支出,将其分列出来,平摊到成本之中。凡经手者,必签上姓名花押,哪一处乱了,便专找哪一处的人说话。管事负责每日揽总查看,我们只找管事问话。如此层层有序,上下分明。出了差错便也不怕了。”
  林老夫人大喜:“亏你想的这个好方子,我每每看那账册便要头疼,如今这般,只需管事上来回话即可了。”
  展眉微笑道:“正是这个意思,以往商行里的帐还要交到府里账房来核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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