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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青衣两相宜(射雕)-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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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了头,发现身旁有一个红色锦帛包裹着的婴儿,她愣了一下,继而轻轻弯了弯嘴角。她的孩子,虽然她仍是年轻,但是……却已经是当妈妈啦!
  
  伸出手,想碰碰他的脸蛋,在距离他脸还有一些些距离的时候,忽然停住了。不是怕吵醒他,而是小娃娃好似也晓得自家娘亲醒了,竟是睁了眼睛就这样盯着她看。
  
  “宝宝……”极轻极轻的喊着,陆卿衣凑了脸过去,与他略略有些冰凉的小脸一同蹭蹭。
  
  “卿儿?”
  
  陆卿衣转头,那人星目疏朗,正是眼光烁烁的看着自己。她嘴角一弯,刚刚处在激动中,倒真是没发现他进来了。
  
  “师傅……”一句平常的师傅,此时喊来却是又有委屈又有激动。
  
  黄药师踏步上前,压住了她想起来的身子。“别动了,真是傻,这么疼也不晓得喊。”
  
  陆卿衣迷迷糊糊,她怎么记得生产的时候一直在喊疼呢!
  
  黄药师抚了她鬓角几丝秀发,轻声说道,“给你喂药时候,问你疼不疼,竟然都摇摇头,真不晓得你想了些什么!”
  
  陆卿衣眨了眨眼睛,好一会才记起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情。只是那时候她尚以为在梦里,总觉得这痛是梦里的不真实的,所以听他问疼不疼,竟是摇摇头。
  
  “疼死我啦!”陆卿衣苍白小脸一皱,苦声说道。
  
  “现在还疼?”黄药师瞪大眼睛,错愕问道。
  
  “当然疼啊!”陆卿衣睁了圆圆眼睛回瞪。
  
  当年冯衡生产完之后便撒手人寰,他倒着实不晓得,之后还会一直疼着。
  
  陆卿衣突然想到了极重要的问题,“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黄药师愉悦说着,虽说他从不遗憾没有一个儿子,只是当真有了,这份高兴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师傅倒是儿女双全啦!”陆卿衣朝他微微笑着说。
  
  黄药师把玩她的手指,叹息说道,“若是晓得儿女双全要你如此痛苦,我倒宁可有蓉儿一个便够了。”
  
  “师傅,难不成是嫌弃自家儿子了?”陆卿衣故意佯怒说道。
  
  黄药师一笑,缓缓低头说道,“儿子和妈妈,都喜欢的紧哩!”
  
  陆卿衣见他低头,脸往旁边一偏,倒是让黄药师的吻落在了耳垂上。陆卿衣有些脸热,“师傅!”
  
  黄药师一时错愕,继而微笑说道,“你当我想干嘛呢?”说罢,将她头拨回来,固执的在她唇上一吻。干燥而温暖的嘴唇印上她的,仅此而已。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也没有所谓的激情。倒像是绵长了几十年之后,仍在心中的温度。
  
  陆卿衣怔了一会,他们新婚时候,夜晚总是腻的化不开,甚至白天的一个不经意碰触都会引发一场热情。如这样的干燥的吻,倒是第一次遇见,她抚上他的脸,心里有着别样滋味。
  
  黄药师似乎又想到什么,笑了起来,“你身子尚未大好,还是多休息些罢,我在这里陪你可好?”
  
  说罢,一双大手遮住她的眼睛,陆卿衣顺从合眼。正是寂静时候,却听见旁边传来一阵哭声。原来竟是旁边孩子不甘受了冷落了。
  
  陆卿衣抓下他的手,连忙将旁边的孩子抱进自己身旁,略略有些紧张的问,“难道是饿了?”
  
  黄药师笑着叹息,“还真是胃口好,才喂了他不过一个时辰。”
  
  陆卿衣蓦地有些脸红,一边轻轻拍着孩子,一边支支吾吾问道,“用什么喂的啊?”千万别说是母乳,这么多日来,她可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
  
  黄药师倒是一派自然的说道,“自是与蓉儿一样,喝的羊奶。”
  
  说完却轮到了陆卿衣一愣,这算是……儿子比娘亲还早美容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崩溃了……我的生日就在坐车与码字中度过,强烈要求晚上阿娘上大餐哇!

这个生产过程基本上是摆渡来的。我刚回家,笔记本不能上网,只能拷到台式,结果不小心烧掉个U盘……晕,我先折腾下网络,晚上回来看你们…… 

四三 。。。
  陆卿衣出了月子,刚能自由行动没几天,便听了陈玄继来说要离开了。
  
  “这么着急?”仍是有些苍白的脸上一脸惊讶。
  
  “是的。”陈玄继低声说着,倒是没有否认,抬起眼看她,双目沉澈,“今日前来与师母和小师弟一别,等会便走了。”
  
  “你和师傅说过了?”陆卿衣有些错愕的问。
  
  “前几日便说过了。”
  
  陆卿衣呆了一下,“是在岛上不开心吗?”迟疑了一会,她还是开口问道。倒不是她多心,只是……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他这么着急,甚至在岛上不满一年便要离开。
  
  陈玄继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以前师傅说,岛上有各种各样的书籍。我想看的,都看完了。”
  
  这话一出,轮到陆卿衣目瞪口呆了。“都看完了?”
  
  陈玄继也不知是要离开所以心情好了,还是陆卿衣模样实在好笑,竟头一次轻轻笑出声,“只是选了想看的看。其实,也没多少的。”
  
  “对了,小师弟的名字可曾有了?”
  
  “有啊,慎儿,黄子慎。”陆卿衣提到名字的时候,脸上自然而然露出了一种温柔又羞怯的表情。
  
  “慎儿嘛?好名字。”陈玄继轻轻说道。
  
  只是不像是黄药师取的。陆卿衣从他略略奇怪的表情中意外得到这个结论。所以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嫌你师傅取的名字不好,这是我想的。”
  
  那日黄药师很好心情的在她身边翻着书找字,傲然说道,“我黄老邪的儿子,必然要取个足够邪的名字才好!”
  
  陆卿衣听了,急忙说道,“我可不要他叫什么黄小邪啊!”
  
  黄药师脸上表情顿时无比奇怪。陆卿衣才蓦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实在太错,只好又弥补道,“我是想说……外号也算了,若是真正的名字,还是文雅些的好。”
  
  “噢?”黄药师倒也不怒,只是丢了书在一边,颇有兴致的问道,“那卿儿又以为应当如何‘文雅’呢?”
  
  “师傅!”清咳数声,陆卿衣尴尬转头。
  
  黄药师却是极为认真的问,“卿儿应该说说的,你想要的是怎么样的?”
  
  陆卿衣抬眼看他,似乎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却又说不出来,想了想,低声说道,“慎言、慎行……不要,莽莽撞撞。”语气里言语未尽,又好似有几分怨意。
  
  若是让黄药师自己说,他定然会说我黄老邪的儿子岂需要像其他庸人一般畏畏缩缩,只是对她向来怜爱,不愿她因此失望,便笑了笑成全了她这番心意,“这是他|妈妈为他取的,自然是极好的。”
  
  此话一出,倒让陆卿衣错愕不已,她早做好他反驳甚至训斥的准备了,没想到竟然……“师傅……”她双眼茫然看着他,倒让他大笑起来。
  
  “这事便依你就是。”黄药师微微笑着,只是心里却想着,这人总不该是被名字束缚着的,虽说是慎儿慎儿,只是将来由他一手教导,行事应当还是随着他的罢。
  
  陆卿衣欣喜不已,倒是仿佛已经看见十八年后翩翩少年了。这同一件事情,夫妻两人各有心思,却不知将来又是如何光景了。
  
  却说待陈玄继离开之后,陆卿衣思来想去,总是有几分奇怪。黄子慎大多时候都是安静无比,倒显得她这个做母亲的无所事事了。便抱了他起来柔声说道,“我们去找爹爹去可好?”
  
  黄药师向来醉心武学,只是近年来仿佛总是在原有基础上难以突破,比起前二十年来的精进,倒是显得有些迟缓了,只是武学总是有大大小小瓶颈,所以以他心胸,也不甚在意,只是将原有功夫,练的益发精纯了。前几日陆卿衣出了月子,便见他时不时似喜似狂,她一时奇怪,问起他为何缘故?他才一脸喜色提及进来他武学上有了突破,以往不曾练的一门功夫,现下练了却是恰好。
  
  黄药师晓得陆卿衣对武学或有好奇,但是兴趣也绝不深厚,所以对她提了几句,倒是没再多说。只是有时候便会独自一人或去海边或在林中,缓缓习之。这习惯倒是陆卿衣也晓得的,所以她便抱了孩子先去了比较近的绿竹林里。
  
  “怎么来了?”黄药师在他们甫一靠近便已晓得,只是还是过了一会,才收了气息问道。
  
  “只是来看看师傅练的怎么样了嘛!”陆卿衣突然说不出口是想问陈玄继的事情,倒是娇笑着说了另外一句。
  
  “就晓得会哄人!”黄药师睨了她一眼,“慎儿乖嘛?”
  
  “乖,怎么不乖?”陆卿衣脸上却丝毫没有喜色,都是忧色。“你看看,我这一路抱来,他怎么就是不哭呢!”
  
  “那是他晓得你生他辛苦。”黄药师接过她手里孩子,轻声说道。
  
  陆卿衣苦着脸想了半天,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她比较满意。
  
  “你就别愁这个了!”黄药师看她皱着小脸,失笑说道。
  
  到了晚上,陆卿衣翻来覆去忍不住,还是开口问道,“师傅,玄继要走了?”
  
  “已经走了。”黄药师平静的说道。
  
  “师傅不是很喜欢他嘛?”陆卿衣小心修饰着措辞。
  
  “很喜欢?”黄药师诧异反问。
  
  “难道没有嘛?”陆卿衣瞪了圆圆的眼睛问他。
  
  黄药师抚了抚她的长发笑叹,“无论哪个徒弟,我都是如此的啊!”
  
  陆卿衣嘟着嘴抱怨,“哪有,对我就一脸嫌弃!”她至今都记得当时他初见她的字迹,那副“惊为天人”的表情。
  
  黄药师愉悦笑道,“卿儿倒是呷醋了!”
  
  陆卿衣眨了眨眼睛,说道,“我才不是呷醋哩!”想了想两人话题好像扯了远了,“师傅,玄继为何要走呢?”
  
  黄药师轻轻摩挲着她,叹道,“每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玄继心里有太多事情,他不愿意说,我亦不会去问。”蓦地,又大笑叹道,“若是当年玄风肯同我实话实说,又何曾会如此呢!”虽是笑着,却隐隐有了几分凄凉之意。
  
  陆卿衣踟蹰了会,才小声猜测,“是不是师傅平日待他们过于严格了?”
  
  黄药师斜睨了她一眼,颇有些怒气,“你觉得我对他们可是太严厉?”
  
  陆卿衣无辜瞪眼,她可不晓得他二十年前是怎样光景对着陈玄风他们的,导致他们竟是偷书离岛。
  
  黄药师脸色数遍,最后叹道,“其实,玄风同玄继一样,心里总是有好多事。只是玄继是不说话,玄风却是嘴里说着无事心里却藏着事情。”
  
  他带了这么多个弟子,外头传他妖魔鬼怪行事孤僻,他从来都不屑去争辩。只是教着那几个弟子,却是他多年来实实在在的心血。他们每一人的变化他都看在心中,当年他大怒,怒的又岂仅仅是他们私自逃岛?怕是更怒自己都没发觉一丝一毫罢!
  
  黄药师沉吟半晌,蓦地忆及陆卿衣尚在身旁,朝她笑道,“听我老头子讲古怕是觉得无趣了罢?”
  
  “没有啊!”陆卿衣睁着眼睛着急的说,“我喜欢听的啊!”
  
  黄药师看了她一会,才悠悠说道,“也罢也罢,若是你爱听便好。”他却没说,这倒是这十六年来,他头一次对着一个“人”在倾诉。以前蓉儿年幼,对着她多说无意,况且他晓得蓉儿性子随他,必是认定他什么都是对的。以致他心中若有郁结之意,竟只能对着阿衡的棺木诉说。
  
  两人一夜安睡,至天亮无语。
  
  “爹爹!”黄蓉早膳用了没多久,便跑了进碧海楼来找黄药师。
  
  “蓉儿!”黄药师脸色一沉。黄蓉吐吐舌头,才乖乖对着陆卿衣喊了声,“卿姨!”
  
  “蓉儿……”陆卿衣颇有几分尴尬的应着。虽说这姨娘的称呼黄蓉都叫了好些天了,不过她还是很不习惯。明明是差不多年纪的两人,却偏偏分了这辈分。
  
  黄药师这才脸色缓了缓说道,“日后再这样,我便去改了碧海楼前机关去。”
  
  “爹,你好凶!”黄蓉作了鬼脸同他说道,又满面欣喜的说,“爹,快华山论剑了啊!”
  
  黄药师似笑非笑看着她,“确是快了,尚有一年!”他见女儿眼珠转转,便晓得她又有了鬼主意。
  
  “爹!”意外的黄蓉竟有了几分忸怩神色。“我想出去找靖哥哥,然后我们一起去华山。”
  
  “噢?”黄药师挑眉,“这是你的主意还是那傻小子的主意?”
  
  黄蓉目光闪了闪,她晓得自己父亲虽是行事怪异,却意外的重然诺,当下便说道,“这是我和靖哥哥分别前约好的。”
  
  黄药师冷冷一哼,理都不理她。
  
  黄蓉自知自己父亲率性放诞,若是以寻常方法,必定难以如愿,当下便凄凄楚楚牵着他的袖子说道,“罢了罢了,就当此次是蓉儿对不住靖哥哥了。他日若他寻到桃花岛来,横竖也是打不过爹爹的。”
  
  黄药师听了她此话,怒极反笑,“你要走便走,何必来搬弄这些口舌!”说罢,拂袖离去。
  
  黄蓉娇笑着朝他背影做了个鬼脸,才做到了黄子慎身边伸手逗了逗他,“陆姊姊……”出口才觉得不对,又见父亲不在,偷偷笑道,“我倒还是习惯喊陆姊姊哩!”
  
  陆卿衣手上一顿,才细声细气说道,“蓉儿喊着便是了。”
  
  黄蓉好气的戳了戳黄子慎的脸,却不想他竟然很不给面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当下陆卿衣与黄蓉两人均是相顾傻眼。陆卿衣是傻眼中有些了然,原来……他不喜欢人戳脸啊!黄蓉则是傻眼,本来看着好好玩的小娃娃,哭起来怎么一点都不好玩。
  
  她心虚愧疚站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陆姊姊,这次是蓉儿错哩,是蓉儿对不起你了。”
  
  陆卿衣先是一愣,才反应过来她不是说的将孩子弄哭的事情,而是上次的事情。一手轻轻拍着哄黄子慎,陆卿衣有些神色复杂的说道,“那次也是我不专心……”
  
  “陆姊姊你别说了!”黄蓉打断她的话,“是蓉儿不对就是蓉儿不对,一人做事一人当。”她年纪尚小,平日里与父亲一起常常骂那些虚伪之人,前几日黄药师说起她的时候便隐约说了若是连这都不敢承认,与那些虚伪之人有何区别!都被父亲这么说了,她又怎么好意思再对陆卿衣推脱?
  
  陆卿衣想了想,忽然笑道,“是师傅去说你了罢?”她原就该想到的,哪里她会无缘无故喊她“卿姨”来着的。
  
  黄蓉跺脚娇声说道,“没有爹爹说我也晓得的。”只是她一直拉不下面子来罢了。“陆姊姊,你就原谅蓉儿罢!蓉儿以后再不同你生气了。”
  
  黄蓉本就是极为艳丽的姿容,现下拉着她的手撒娇,更显娇憨。陆卿衣想着幸而是自己与孩子都平安,若是这样再去过于计较,反倒又是她不好了。只得叹气说道,“你不同你爹爹生气就阿弥陀佛啦!”
  
  黄蓉听她无奈言语,展颜笑道,“我才不怕爹爹生气哩,爹爹生气有陆姊姊在啊!”
  
  陆卿衣听了她的话瞠目结舌,总算晓得为何她次次给黄药师说好话却都反倒被他白眼了。论起着奉承人,哄人的好听话,又有谁及得上面前这位了。当下只是学了黄药师佯怒说道,“你这个就会哄人的坏丫头!”
  
  黄蓉听了,先是一愣。继而拍手大笑说道,“陆姊姊学的好像,爹爹就是这样的。”
  
  两人笑说了半天,才隐隐觉着往日的隔阂好似少了几分。
  
  “陆姊姊,我要走哩,明年你若同爹爹一同去华山,我们再见啦!”黄蓉瞧了瞧天色,怕是再晚些不便出海了。
  
  陆卿衣怔怔看了她半晌,叹道,“你倒是不怕苦的,外头又哪里有桃花岛安逸的。”
  
  黄蓉天真笑道,“桃花岛没有靖哥哥啊!”又拉着她的手说,“爹爹去寻我的时候,陆姊姊想必也是不开心的。我不在靖哥哥身边,他不开心,我也不开心的。”
  
  陆卿衣也晓得她要去找郭靖去,这话也便只是一提,听她如此说道,便吩咐了她,“你终究是个女孩子,总是要小心些。蒙古又那么远……”
  
  岂知黄蓉却笑着打断她,“陆姊姊放心好哩,我这回出去,便是扮个小兵去寻郭大将军去!”
  
  陆卿衣叹息一声,也不知为何,在黄蓉面前她竟是觉得自己不再年轻。“也好也好,那你自己小心罢!”
  
  “陆姊姊……”黄蓉迟疑了下,才说道,“你也好好保重,爹爹说,我害你身子不好的!”说着,竟是“哇”了一声,哭了出来。
  
  陆卿衣颇觉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拿了帕子为她擦了眼泪说,“师傅医术那么好,我又怎会不好?”
  
  黄蓉破涕为笑,“是哩是哩,必是爹爹吓唬我的。”顿了顿才又说道,“陆姊姊,这回我真的走啦!”
  
  陆卿衣颔首微笑目送她离开,才蹲在了黄子慎的摇篮前朝他说道,“慎儿,你姐姐走了哩!”又试着戳了戳他的脸,“咦,这会子怎么不哭了?”
  
  “小坏蛋,你在吓唬你姐姐啊!”陆卿衣试了半晌,才终于认定失败,佯怒拍了拍他的小手。
  
  摇篮里娃娃流了口水,傻乎乎的笑着,也不知是在高兴什么还是在嘲笑他家娘亲呢……
   


作者有话要说:晕,我魔障了……为毛我每次回家都是我和我家阿娘一起重感冒……神啊……放过我们母女吧……
我对我娘说,我们两人别的倒不像,但是她一感冒我必定感冒。我夜里连电风扇都不吹,第二天就莫名其妙感冒……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天早上她感冒了。

咳,这两章姑娘们讨论的好生激情。让我也很激情……昨天晚上睡的时候还想大虐一场……最后看到了个负分评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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