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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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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了虽说不知道皇帝和她之间产生了什么嫌隙,但好歹夫妻一场,皇帝也并非对她无情,否则也不会威胁要让他们这些人陪葬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除了皇帝没人能做到

    而光绪,在这几天,也是备受煎熬。人不去并不代表对婉贞不闻不问,知道她折磨着自己,他又何尝不是形容消瘦?她吃不下,他便也跟着吃不下,短短几天的功夫,人已经瘦下去了一圈,气色虚浮、中气涣散。

    听了古维客的话,他刹那间像是老去了十年,他和她,还有载涛,这番情感的纠葛,究竟苦了谁?

    带着满心的苦涩,他终于来到一直逃避的婉贞面前,抚摸着那曾经丰润美丽的脸颊,如今只剩下一片灰败,那往日灵动清澈的水眸,也只剩下一片昏黄的浑浊。

    尽管已经尽力放轻了力道,却还是惊醒了本就半睡半醒的她。她缓缓睁开眼,好半天才能凝聚起焦距,看清了眼前的人。

    “皇上……”她的声音细若蚊呐,似乎风一吹就会消散。

    光绪心头一痛,忍不住问:“为何要这样?难道你就这么痛恨朕?”

    她费力地摇摇头,绽开一抹苍白无力的微笑,虚弱地说:“我不恨你,谁也不恨,只恨我自己。”

    光绪眼眶一湿,喉头似乎被什么噎住了,轻声地问:“为什么?若是朕也愿为了你散尽后宫,你是否会愿意陪朕一生?”

    她轻轻地笑了,笑容飘忽,叹息着说:“若是之前……可惜,时光无法逆转。”

    光绪的眼前一片模糊,转过头,抬手捂住嘴边细碎的啜泣。

    “好好把身体养起来吧,你也不希望他看见你的时候,你竟是这个样子,对么?”他强自镇定,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声音中的颤抖。

    “皇上……”她一惊,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紧紧拉住了他的手。

    他浑身一震,低头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眼神有些飘忽。

    蓦地,他站了起来,手也随之抽出。而那骤离的温度,让两人都不约而同愣了神。

    “等你身体好了,朕会派人送你回去。”他说,仿佛这番话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随之,踉跄着走了出去。

    “皇上……”她只能用模糊的眼神看着那个瘦削而孤独的背影消失,泣不成声。

    他走到门外,抬头看着阴霾的天空,泪水潸然而下。

    在这一刻,他的心……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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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衷感谢月儿园、心如止水2001亲的粉红,还有asami1988亲的打赏,弱弱地问一句,还有么?嘻嘻~~

第二卷 宫闺惊心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年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年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便进入了光绪三十八年。

    光绪重夺政权已经快四年了。这四年来,他殚精竭虑、费尽心思,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挽救大清将颓的江山,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废寝忘食、兢兢业业。

    然而成效却并不大。朝廷内部,压制北洋一系的行动并不顺利。袁世凯等人仍然牢牢把持着北洋新军的指挥权,偏偏这新军到目前为止仍然是大清战斗力最强的军队,其他的八旗军队跟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土鸡瓦狗。而前些年大张旗鼓搞起来的禁卫军,却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领导者,也缺乏系统的规划和训练,一直便是那要死不活的模样。为了这支军队,亲皇派没少往里砸钱,光绪也硬是从本就为数不多的国库中挤出一部分来充为军费,就连北洋军都比他们的投入少了一截。但即使如此,禁卫军也不见有多少起色,人心涣散、训练马虎,总数五万人的军队却赶不上北洋一个镇。

    另一方面,光绪一直是个有心的主儿,本就有意改革朝廷,效仿列强,以求发展壮大。戊戌年的变法虽然失败了,但现在事过境迁,他已经没有了掣肘的因素,可以乾纲独断,自然又将改革纳入了日程。然而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想,没有了慈禧的阻止,就可以大力革新,上行下效,人人拥护,一改朝堂上的颓废萎靡之气。改革牵动了太多人的神经,牵涉了太多人的利益,甫自一开始,便反对声浪不断。好在光绪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再不是那毛毛燥燥的政治菜鸟,见状不得不缓下了改革的步伐,这才没有造成新的乱子。但也正因如此,改革的力度太小,磨蹭了四年也不曾有什么大的改善,朝廷的窘况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另外,朝堂之外,要求民主共和的声音愈演愈烈。**党人层出不穷,抓不完、杀不尽,他们四处破坏清王朝的统治基础,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还出现了些零星的叛乱。虽然并不成气候,都很快被镇压下去了,但毕竟端倪已显,若不郑重对待,谁知会不会惹出更大的乱子来民心所向,无不披靡,清廷已经失去了民心的支持,再加上并不合时宜的统治手段,除了武力镇压**势头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恶化。

    原以为没有了慈禧,自己重新掌权就一定能大刀阔斧改革弊政,然后解决清王朝日益老化衰败的问题,重振大清雄风。然而光绪却被这令人沮丧的现实折磨得够呛,终日愁眉深锁,心思不得开怀,人自然也便更见瘦了。

    “说到底,仍然是我们的武力不够”乾清宫的大殿上,梁启超叹息了一声,恨恨地说,“袁世凯等人之所以能够如此嚣张跋扈,对皇上的旨意阳奉阴违,不就是凭借了那北洋新军么?可恨朝廷斥巨资建立的军队,竟被他们弄成了自己的家军,实在是可恶至极”

    光绪看了这个从戊戌年就一直支持着自己的臣子一眼。当年变法失败,梁启超出逃日本,却从未背弃过自己,放弃过维新的理念,因此,当重新掌权之后,光绪自然第一件事就是召回这样的臣子,以为助力。但康有为前些年跑去了周游列国,一时倒也找不到人影,所以目前他身边也就只有一个梁启超。

    光绪如今的心机也非同以往,并没有对梁启超的话发表任何意见,却见一向老成持重的载沣沉吟道:“目前我们内外交困,民间叛乱丛生,列强又虎视眈眈,还需倚赖北洋军的武力,自是处处受制。若是能够有一支自己的武装,能够取代北洋军的作用,那目前的困境就可以解决两个了,确实是省力不少。”

    载洵对袁世凯等人从无好感,恨声道:“可恶的袁世凯、可恶的北洋军若是禁卫军……”他抬眼看了龙椅上的光绪一眼,一鼓作气说道,“若是老七在的话就好了”

    一句话说完,乾清宫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重。载沣和载洵说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自然再不敢往下说,而光绪更是低垂下眼帘,不置一词。

    梁启超回国之时,载涛已经因罪圈禁,因此并不是很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过这些年来零零总总听了些传言,倒也七拼八凑出了个大概。自从载涛走了以后,朝廷里就再也没找出一个合适的人来带领禁卫军。旧式老臣光绪是万万不敢用的,他们本就对新军大为排斥,让他们按照旧八旗的方法去训练新式军队,还不定弄出个什么四不象来而能够接受新兴事物,又有那个身份和资历可以统帅一军的人物,在这人才凋零的朝廷中竟然找不出几个来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禁再次感到了改革现制,多多提拔有用人才的必要和紧迫性。

    现在的禁卫军,一应制度、训练方案等,大多还沿用的是载涛当日的办法,可见这位皇弟还是有些能力的。若是能够交给他一直训练下去,未必这禁卫军就不能成为足以跟北洋军抗衡的一支势力。但可惜他却跟皇帝不合,据说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摇了摇头,梁启超觉得这个原因可真有点儿无稽。男儿志在四方,更何况身处如此紧张飘摇的变革时期,更当全心全意以江山社稷为念,以国富民强为重,又岂会纠缠在儿女情长之中,浪费了一身的本事,错失了大展抱负的良机?皇帝是个有志的君主,那载涛看上去也是个有为的臣子,应当不是为了这么荒谬的理由

    正所谓不知者无惧,也正因为他不了解光绪、载涛、甚至是在场的两位王爷与婉贞之间的爱恨纠葛,所以才会以大无畏的气势说出了秉公之言:“确实,臣虽未亲眼所见,却也知当日废钟郡王爷的练兵之法甚为妥当,能够一直沿用至今,便是因为再无方法能出其右。若是能让他重新掌军,对我们来说也是大大有利。”他并没想多少,只不过循着载洵的话往下说而已,倒也确实不沾任何私心,纯粹是就事论事,“皇上,以臣愚见,废钟郡王爷毕竟是您的亲弟,当初皇上亲政他也是出了力的,所谓‘打虎亲兄弟’,不管怎么说总是兄弟连心。当年他既能够力保皇上出囹圄,足以证明其忠心,所谓谋逆,八成是有人存心栽赃陷害。如今时过境迁,他也圈禁了三年,受够了惩罚,臣以为,皇上若能法外开恩,让他出来将功赎罪,一来必能让他感激涕零,更加专心为皇上办差,二来可以借助其所学壮大我们的实力,三来也算是全了皇上的一番兄弟情谊,倒也是很好的。”

    载沣和载洵对视了一眼。专门挑梁启超在的时候提起这事,目的就是为了借他的口替载涛求情。毕竟已经过了三年有多,皇帝的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如今朝廷举步维艰,正是需要人才和力量的时候,载涛的能力不容忽视。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时机正好,不把握的人是傻子

    然而这个情却不能由他们来求,毕竟他们牵涉过深。载沣还算好的,他对婉贞的感情一直就藏得很深,几乎没人察觉,但载洵不一样,之前的玉佩事件足以看出,婉贞对他是有情的,他一开口,怕是情没求到,反倒把皇帝的妒火给引了出来,反而弄巧成拙。这么一想,倒也只有根本不清楚事实,又同样深得皇帝信任的梁启超最适合来开这个口。

    光绪高踞在龙椅上,眼皮一挑,便将底下人的神情动作尽收眼底,又如何不明白他们三人各自的想法打算?只是……

    挥了挥手,他淡然说道:“朝堂之事,不是一两个人就能轻易扭转的,现在朝廷能用的人不多,各位爱卿若是心中有合适的人选,不妨多多举荐一些。尤其是你,卓如,你之前在外认识的人多,若是有可用的,不妨告诉朕。出身、民族都不是问题,值此多事之秋,朝廷更当不拘一格、知人善用才对。”

    梁启超听了,心中激动,由衷地说道:“皇上圣明”

    载沣和载洵则有些微的失望。不过他们倒也没指望一下子就能说动皇帝放人,因此并没什么神色的变化,毕恭毕敬地说道:“臣弟遵旨。”

    光绪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虽然时局不稳,不过节还是要过的,届时朕会在宫中设宴,你们都回去,把自己府里好生安排一下吧。”

    中秋赐宴乃是皇室规矩,载沣和载洵自是早有准备。倒是梁启超听说皇帝有意让自己等人也参与,不禁甚为感激,心中感念,对光绪更加的忠诚不二了。

    说完了话,光绪便让他们回去了。直到面对着空空如也的大殿,他才深深地叹了口气,任凭心中的波涛将其淹没。

    这些年,他的心思是愈发的沉了,喜怒哀乐皆不流于面上,也就无人能看透方才提到载涛的时候,他的心底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三年了,他,可好?她……可好?

    刻意不让人禀报他们的状况,是故意的逃避;刻意不去想起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慢慢淡忘,可如今……

    他有些失神地站了起来,双脚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慢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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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是小舞的生日,明目张胆索要生日礼物ing~~嘻嘻~~

    ps。明天家人要给小舞庆生,所以周末加更下周补回,希望亲们能够谅解~~

第二卷 宫闺惊心 第一百五十章 宁静

    第一百五十章 宁静

    出了乾清宫,光绪漫无目的地走着,等到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居然站在了永寿宫门前。

    看着门槛上高挂的“永寿宫”三个大字,他长叹一声,竟似乎痴了。

    钟德全跟在他身后,想着这些年看着他不停自苦,不禁也是一声长叹。

    三年来,虽然福晋早已不在这宫里,皇帝却仍旧不时来到永寿宫前,也不进去,只是在门口长吁短叹一番,任愁绪和思念沾满了眉头,然后黯然离去。而永寿宫中,有意无意的,侍奉的宫女太监全未遣走,仍旧像福晋还在时那样,由喜烟和小东子带领着,或许,只是或许,还在等待着什么吧……

    看着皇帝日渐消瘦,众人皆以为是纷乱的时局所致,但钟德全却明白,时局只是一半的原因,还有一半,却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以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总会有福晋在一旁开导,让皇帝放下心思、开怀微笑,可如今连她本身都成为了皇帝的心病,又能有谁来劝?如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一天天衰弱下去,心中的焦急实在难以细述。

    真的不明白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其实,若真是思念得紧,为什么不能把福晋放出来呢?

    他看了看皇帝的神情,想了想,说起了另外的话题,希望能引开注意力:“万岁爷,今年的中秋,是否要宴请外臣?”

    光绪恍惚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道:“中秋本是家宴,外臣就不用了……梁启超除外。”

    钟德全迟疑了一下,说道:“万岁爷,如此的恩宠,是不是……有些过了?”朝廷大员甚多,若是一个都不请也就罢了,如今单单只请这一位,便突显了与众不同的宠信,势必会加剧皇帝与北洋以及其他派系大臣们的不合,并且把梁启超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未必就是件好事。

    光绪不禁有点犹豫。他其实是方才被提到了载涛,心绪波动,面上虽没表现出来,心底却已经乱了套,才会仓促间做下了决定。如今虽然回过味来,但无奈话已出口,君无戏言,便再也不能更改。

    钟德全察言观色,便知皇帝心中所想,于是立刻有了主意,躬身道:“万岁爷放心,此事交给奴才去办吧。”

    光绪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泛起一丝宽慰。若说这世上还有谁能懂他的心思,也就只有钟德全,还有……她了

    钟德全又等了半天,却总没听到皇帝吱声,不由奇怪地抬起头来觑了一眼,却见他又开始对着永寿宫发呆了,不由再次默默地深叹。

    按理说以他的身份,不能也不该管这档子闲事儿的,但他跟光绪相处良久,感情非同一般,见他这般惆怅,终究忍不住说道:“万岁爷,恕奴才斗胆劝您一句,废钟郡王爷和福晋已经被圈禁三年多了,那种生活可真是生不如死,想来惩罚也该够了福晋身子娇贵,圈禁三年已是极限,再拖下去怕是会伤了她的身子,万岁爷岂不更加心疼?况且废钟郡王爷确实也是我大清的中流砥柱,又跟万岁爷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万岁爷何不顺了梁大人的情,放了他们出来,正好趁着这中秋佳节,与王爷、贝勒、贝子们好好聚聚。这些年国事不顺,天家也多事,是时候该乐呵乐呵了”

    他句句恳切、言辞真挚,光绪听了,不由久久低头不语。

    半晌,他长叹了一声,对钟德全的劝告不置可否,只是说道:“回去吧。”便转身向着养心殿走去。

    钟德全摇了摇头,也只得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

    如此又过了两日。

    在原本的钟郡王府,载涛的住处,因着圈禁的原因,这个不大的小院筑起了高高的围墙,只留下一个小门出入,门口重兵把守着。

    当初圈禁的时候,光绪特意开恩允许留下一个小厮和一个丫鬟伺候,全忠和菊月便自告奋勇留了下来,因此,如今这小院里,就只有载涛、婉贞和他们俩住着。

    虽然是圈禁,但也没有在吃穿上短缺什么。虽说没有什么大鱼大肉,但餐餐都能有荤素搭配;尽管不能锦衣华裳地穿着,但好歹冷暖都有保障。除了无法自由行动之外,他们的生活倒也不见有多么严重的问题。

    尤其对载涛来说,只要婉贞能够回到他身边,即便坐牢也是心甘情愿的,更何况是这种幽静的生活,反倒正中了他的下怀,没有旁人的干扰,只有他和婉贞,两人安安静静、甜甜蜜蜜地过日子。

    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花盆底走在石砖上特有的铿锵声音是那么耳熟,在这个院里也就只有一个人会有这样的穿着,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含笑看向门口。

    婉贞挑起了帘子走进来,后面跟着菊月,手里捧着一壶茶。她微一转头,便迎上了载涛微笑的眼眸,不禁也笑开了眼,叫了一声“爷”。

    载涛走过去,毫不避讳地揽着她的腰,两人一起来到桌旁。自从婉贞回来之后,也不知是不是那一年的分别落下的病根儿,他是缺乏极了安全感,总觉得要拉着、摸着她心里才踏实似的,时时刻刻不是拉着她的手,就是揽着她的腰,这还是有人的时候。没人的时候就干脆抱紧了她,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抱着就能过去大半天。

    开始婉贞还有些脸红,不习惯他这样的做法。但后来敏锐地察觉了他心中的不安,于是那点小小的怨怼也就消失了,干脆由着他去。反正如今在这院子里也只有四个人,全忠和菊月能够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仍然自愿进来服侍,两人早已把他们当成了亲信,自然也用不着避讳什么。

    此刻,见载涛揽着婉贞一起坐下来,早已司空见惯的菊月只是抿嘴笑着,见怪不怪地将手中托盘放下,拿出上面的茶壶,给载涛和婉贞斟上。

    婉贞笑道:“爷已经看了两个时辰的书了,需得休息一下才好。”拿起了桌上的茶杯递给他,又道,“这是今儿早上才送来的今年的新茶,爷尝尝。”

    被圈禁的人哪里有福分喝到今年的新茶?这是谁送来的、为何要送来,两人心知肚明。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两人早已看开了很多,感情也不比寻常,因此谁也没有多话,只是笑笑便把东西收下了,不管送来什么,照单全收就是。

    载涛抿了一口,微眯着眼回味着口中的清香韵味,半晌,方点着头道:“果然是好茶难为他还记得你我,送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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